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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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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每次推开宅院的门,男人就会突然冒出来将门拴好,尔后将她的眼睛用黑布遮住,同时搂着她狂热地亲吻,不消一会儿,二人已经滚在漆黑一片的柔软床铺上抵死缠绵。
男人如此热情,以至于每次云裳踏出回春棺材铺的门之后,脸都不会不由自主地发红,心跳紊乱、呼吸不畅,所以每次等她推开门大口喘着气时,男人已经封住了她的口让她对于呼吸的需求更加迫切,而男人等待云裳到来的心情亦是如此,虽然他只须站在原地等待,但只要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传来,心情便会激越澎湃。
两个心跳异常、呼吸粗重的人缠在一块儿,让彼此的感觉更加刺激带劲,又在无人可以打扰的黑屋子里,二人的缠绕更为歇斯底里。
男人偶尔会两三日不见踪影,超过一日的思念冲破可以忍受的范围,更是让这对热恋中的男女对于彼此的渴求更加旺盛与疯狂。
云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与一个男子相爱是这般美好,感受他的身心都是你的,感受他对你的疼惜与宠溺,只恨不能早一些时候认识他,若不然,也不会浪费了那么多年的岁月,又或者,她就不会被石边云谋害,更不会还要找他报仇。
所以云裳总是在最愉快的时候缩在男人的怀里感慨道:“紫,我们若是能够早点认识就好了。”
男人每次听见这话都不说话,只是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似乎也盼望能够早几年认识她,有一次,云裳说完这句之后,又加了一句道:“遇见你之前,我有时候会悲伤地想,这辈子大概不会有男人要我。”因为曾经她一心觉得该嫁的男人视她的命如草芥。
男人听了,漆黑的眸里有光华涌动,不过云裳看不见,男人将她重新压于身下,狠狠地贯入,让她深切地体会到他的存在之后,一边奋进一边道:“小鬼,怪我的眼睛不够明亮,让你的心荒凉了那么多年。”
云裳发现,这男人所有的地方都能宠溺着她,顾忌她的感受与要求,惟独在这方面,嘴里说的话很是动听,身上的动作却是又狠又猛,就是她求饶了也不行,方才她已经精疲力竭了,这男人竟然又卷入重来,云裳想到自己被迫“惨叫”的不堪情景,咬着牙抱怨道:“喂,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每次一见面,就是这种事?难道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云裳本来想再加上一句“我不喜欢”的,但是一想到她每次能够获得享受,哪能说谎呢,于是就刹住了口,哀怨地瞪着黑暗中的他。
男人一听,逐渐放缓了折腾人的力道,却是让二人都完全尽兴了之后,在云裳耳边沉声道:“小鬼,你知道吗?在遇见你之前,我并不懂情爱,如今遇见了,仍是一知半解中,在你没有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之前,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我对你的渴望与思念,增加安全感,增加拥有感,等到有一天你真的嫁给我了,如果你不喜欢这种事,我可以一个月不碰你。”
云裳发现,不知是自己太容易敏感,还是男人的话实在是煽情神情,总是能够让她轻易感动,她抱紧男人的身躯,算是认同了他的做法,道:“将来你真的会一个月不碰我吗?”
云裳想的自然是男人会不会有一天连她的手都不牵了,人也不抱了,更别提亲吻了……
男人噗嗤笑出声道:“除非不要你,哪舍得不碰你?方才只是举个例子。”
云裳耳里听到的却只有前半句,激动道:“不许不要我!”
男人在她唇畔流连道:“这话应该是我说。”
云裳这才眉开眼笑,却万万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说这话的人还是她。
这日云裳拒绝与男人一同吃饭的请求,赶回回春棺材铺的时候,阿廖已经打烊了,云裳赶回季府膳房的时候,灵儿正在洗碗,看见她来了,忙把热着的饭菜端出来给她。
与灵儿寒暄了几句,云裳笑嘻嘻地坐下来,刚吃下一口饭,手里的饭碗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砸在了地上,满地狼藉。
☆、115:没法爱你
季凉夜等不到云裳回来,便去了棺材铺,准备接她回来,谁知,阿廖正准备打烊,且说霍掌柜有事出去了,应该是不回棺材铺了,季凉夜正准备离开,便听见阿廖跟身边的伙计小声嘀咕道:“这霍掌柜最近不知道谈成了什么大生意,每天都要出去两三个时辰,有时候回来笑嘻嘻的,好像捡到宝了似的。”
阿廖身边的伙计搭腔道:“哪里是捡宝了?就你这种没沾过女人味的男人不懂了,我看霍掌柜那脸色,满面春色的,八成是出去私会相好的了。”
阿廖听了,看了看已经走到门外台阶上的季凉夜,瞪了身边的伙计一眼道:“别胡说,霍掌柜安分守己的,不是那样的人。”
季凉夜快步走下台阶,脸已经黑了一半,棺材铺的生意虽然他不经手,但情况却了如指掌,这女人天都暗了还不见踪影,肯定不是谈生意去了。
季凉夜心里是又恼火又不安,一路走回了季府,却没有回静思居,而是在离大门不远的一个暗处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直站得他背脊发凉,这才看见女人从外边进来。
灯笼的光线虽然不够明亮,但仍然可以照见女人的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了胭脂一般,女人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既然改慢走为一蹦一跳,嘴里甚至哼着欢快的小区,眉眼深处竟全是满足的笑意。
季凉夜难得看到云裳欢喜雀跃的可爱模样,心里第一反应自然是喜欢的,可转念一想,心又惴惴不安起来。
季凉夜一直跟着云裳走,看着云裳径直到了膳房,灵儿替云裳放好饭菜的时候,说了句:“霍姑娘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呀?”
云裳一愣,见灵儿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只好笑道:“如何见得?”
灵儿煞有经验地说道:“虽然你穿着男装,但却一脸妩媚,我曾有位邻居姐姐说过,女人心中一旦与心上人情投意合,整个人便会大变样,既明媚又动人,霍姑娘,我说的是不是呀?”
云裳被灵儿说红了脸,嗔笑道:“就你聪明!”
这就算是云裳间接承认了。
所以,季凉夜不但亲眼看见了这个女人脸上因为其他男人而荡漾的春情,而且亲耳听见这个女人默认有了其他男人的事实,他心里像是冲进了一把烈火,烧得他的脑袋轰轰作响。
于是他冲过去摔了云裳的碗,甚至把桌子也掀翻了。
云裳不知道季凉夜发什么火,但很显然,这把火是对着自己发的,云裳赶紧朝着灵儿使了一个眼色,灵儿连忙知趣地溜走了,云裳被紫折腾得饥肠辘辘,走回膳房又给自己盛了饭菜,生怕端出来又被男人摔了,便直接站在灶台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生怕那男人又冲过来毁了这些仅剩的饭菜。
两个人都不吭声,一个顾着吃,一个黑着脸站在原地,一双眼却是狠狠瞪着云裳,似乎她做了什么滔天罪事,云裳虽然很想回房休息,但明白,自己是过不了那男人身边的,只好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过去,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脸道:“少爷,奴婢哪里得罪你了?”
云裳心情极好,所以即使面对这么一张臭脸,也有心情应对。
“你去哪儿了?”季凉夜恶狠狠地问道。
“去我爱去的地方。”云裳自然不会把自己与紫相会的地方告诉任何人。
“女人,我们明天就成亲,如何?”季凉夜忽地拉住云裳的两只手,眼神迫切而恐慌道。
云裳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季凉夜,抱歉,我不会嫁给你。”
她早已确定季凉夜是喜欢自己的,没有遇见紫的时候,她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可能爱上季凉夜,所以在拒绝季凉夜的时候便也不够坚决,但自从与紫情投意合之后,她明白了爱的感觉,且牢牢记住了他的话,她要和他一样对彼此忠诚,拒绝所有喜欢她而她却不可能喜欢的男人。
所以,她决定在今晚把话跟季凉夜说清楚。
见季凉夜像是没听见般,云裳试着挣脱他的双手,认真道:“紫竹毒侠你应该听说过,我遇见了他,也爱上了他,并且已经彼此托付终身,抱歉,季凉夜,我没办法爱你。”
云裳的眼神真挚而坦荡,季凉夜知道她这一次不是说着气话,云裳脸颊边有一块明显的红痕,刺得他的凤眸生疼。
季凉夜握着云裳的手缓缓放松,尔后扬长而去,留给云裳一个孤傲的背影。
云裳觉得自己做得没错,以为自己说出这些之后,心里会舒坦不少,可是,对于季凉夜纠缠的芥蒂放下了,却被另一番滋味缠绕在心头,她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浮现季凉夜决然离去的背影。
她应该为他痛快的放手而开心的,可是,心里却没来由地发疼,除却紫,季凉夜是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虽然都是他强行亲近她,但那些亲昵而产生的悸动,并不是她刻意想要忽略,便能忽略干净的。
第二天,云裳便再也见不到季凉夜的人影,起先以为他是故意避免见她,但后来随意一问,才知道,他离开了罕城,去其他的城市物色货品去了。
不论是碰巧还是有意离开,云裳明白,季凉夜的突然离开,和自己的狠心肯定脱不了关系。
云裳的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对季凉夜做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但仔细想想,她只是辜负了他的情意而已,若现在不辜负他,等他再深陷下去,她便更是可恶了。
几天之后,范大娘有事也须外出一段时日,女神医便不能再坐诊了,起先,棺材铺的生意虽然不如范大娘在的时候好,但比起之前还是差不多的,可不过过了三四日,棺材铺忽然又少人问津了,阿廖出去打探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常送棺材铺出了个狠辣的点子,谁家用的若是回春棺材铺的棺材,便一律不卖墓碑给这家,千金不卖。
☆、116:娶你为妻
少了神医的招牌,棺材铺之间的争斗又转回了墓碑之争。
生气归生气,云裳并不气馁,一方面,她必须对回春棺材铺负责,另一方面,这也是她找借口接近石边云的新机会。
云裳赶到了常送棺材铺,那些伙计一看见云裳,都一起起哄道:“霍掌柜,想求情门都没有,除非嫁给我们少爷,做我们少爷的娘子!”
云裳明明问到石边云就在常送棺材铺的,可是却不见他的人影,问那些伙计,那些伙计只会说:“霍掌柜不如先答应做我们的少奶奶,我们立刻把少爷交出来?”
云裳大声喊了几声,石边云仍旧没有出现,云裳不确定他究竟在不在,离开之后,直接去了石府,石府的下人领着云裳进去,请云裳在正厅坐下,奉上精美的茶点,说去请少爷,可云裳等了半天,石边云还是没有出现。
云裳按捺着性子又等了一个时辰,想到和紫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便准备离开。
放下捂手的茶杯,云裳刚刚起身,石边云便动作洒脱地从台阶下跳了上来,道:“你找我?”
云裳觉得自己这个一个多时辰没有白等,点了点头。
不等云裳开口,石边云率先开口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墓碑的事,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我并不赞成,但也没有反对。我不想拿任何事威胁你,但我希望就着这件事让你明白我的心意,我想要一个女人,一个可以充当妻子的女人,若是你愿意嫁给我,任何事都可以商量,我说可以商量不是拿婚事来要挟,而是因为你是我密切相关的人,所以我乐意宠着你顺着你。”
云裳闻言,很是意外,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石边云为何会想要娶她,而是想着石边云是不是打算在娶了她之后当日就把她谋害了?
石边云求婚,这是云裳梦寐以求的结果,可是,这个结果来得真是太快太突然了,云裳应接不及,眼前既有一团迷雾看不清,心里又怀着曾经经历过的恐慌,生怕自己那仇还没报,小命已经丢在他手里了。
石边云见云裳一脸忐忑地迟迟没有回应,想了想道:“心月,你喜欢我吗?”
云裳一听,连忙怔怔地点了点头。
石边云听了,会心一笑,道:“那日你主动吻了我,说我在你的梦里,我才知你对我的心意,可是却有所怀疑,因为你待我冷漠,并不像其他心仪我的女子,巴不得与我亲近,甚至投怀送抱,渐渐地我明白了,那是因为你比其他女人矜持,比其他女人善于保护自己,若是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宁愿潇洒地转身,也不要尝那思而不得的痛苦滋味。”
云裳愣住了,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石边云想成那副样子,若是她真有那般厉害就好了。
生怕露出破绽,云裳静静地听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石边云以为云裳被自己说中害羞了,继续道:“我说想娶你为妻,一定是吓坏你了,因为你恐怕和当初的我一样,对我的心意表示怀疑,你我认识的日子无多,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你,甚至坚定地欲娶你为妻呢?”
云裳心里道,那是因为你这个变态杀人狂想借着娶我的名头,把我给害死呢。
石边云朝着云裳走了一步,二人之间只相差半步,石边云主动握住云裳的一只手道:“别人说我是西平国第一才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是,对于自己的情感,我却很是迟钝与木讷,不善于表达,很多想法都喜欢放在心里,不愿拿出来与人分享,今日是第一次,这般坦荡地说与你听,只为让你明白,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娶你为妻。”
云裳被石边云握着一只手,浑身感觉不自在,虽然紫不在,也看不见她正在干什么,但她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竟然让别的男人碰了她的手,云裳想把手抽回来,但又转念一想,她大仇未报,此时是关键时刻,她必须得忍着。
“心月,我一个人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应该回应我一句,让我知道这亲事我有没有求成的希望?”石边云握紧了云裳的手,双眸深深地看着她,似乎生怕她拒绝了。
云裳地下头避开石边云的注视,佯装害羞的样子,其实是在想说辞。
石边云倒是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云裳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望着他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可不可以为我解释一下?”
石边云慷慨地点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坦然模样,暗想这小丫头是在考验他呢。
云裳咬了咬唇道:“两年前你迎娶了彩凤国小公主的事世人皆知,虽然大家都说,小公主是死在了洞房之夜,但是,我并不相信,若是我愿意嫁给你,在嫁给你之前,我希望确认我将来的夫君并不可怕。”
云裳提到小公主的时候,石边云的脸色微暗,但并没有因为她提起这件事而恼怒,当听完之后,石边云笑了,他算是明白云裳的心思了,因为大家都说小公主是死在了鱼水之欢,言外之意就是他在床笫之事上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这小丫头是在害怕自己和小公主一样被他折磨死呢。
石边云拉着云裳走了几步,道:“传言只是传言,并非事实,小公主是个好姑娘,我跟她并没有洞房,可她的确是死了。”
云裳的心怦怦直跳,暗忖着,难道两年前石边云害死自己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吗?
☆、117:喜欢多深
云裳轻轻地问道:“小公主是怎么死的?”
石边云敛起笑容,神情微症,半饷之后才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劫数,劫数到了,在劫难逃。”
这样的解释,说了等于没说,云裳也不好追问,以免引起石边云的不悦或怀疑,只道:“你这般懂得劫数之说,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劫数在什么时候?”
云裳嘴里的劫数,已经不是常言的人生危难,而是死亡的时辰。
石边云深深滴看着云裳道:“只要你嫁给我,你的劫数便在我的劫数之后。”
也就是说,云裳只要跟了她,便有享不尽的好处了,话虽如此,云裳心里自然是不屑的,想着两年前的事没有问出丝毫头绪,云裳咬牙继续问道:“既然小公主不是死于洞房,她总归是你的妻子,外面传得纷纷扬扬,你为何不站出来挽回她的名声?若是我嫁给你有一天生病死了,外面的人说我是红杏出墙摔死的,你是不是也要默认?”
云裳又提小公主,石边云起先是不悦的,但她话锋一转,以自己做例子来问,他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这是缺乏安全感呢。
石边云感叹自己眼光不错,喜欢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值得他倾心一生,手指做惩罚状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樱桃小嘴道:“你跟小公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又怎么可能同等对待?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死字,一次也不许。”
云裳心中冷笑,完全不同?相同得不得了呢!
“有关我与小公主之间的事,虽然不能向你全盘托出,但我可以这么说,因为小公主曾经抢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对她心存怨恨,她死了之后,我才会不管她的名声,而你不同,”石边云温柔地望着云裳,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只会加倍地疼你宠你,绝不会让你生病让你受伤,我要你的命比我还长。”
这话若是从紫的嘴里说出来,云裳肯定会感动,心里十分甜蜜,可这话从石边云嘴里出来,云裳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云裳使劲地想了想,自己曾经与石边云素未谋面,她怎么可能抢走他最重要的东西呢?正想尝试着再问,石边云道:“好了,小公主的事到此为止,相信我解释得也够清楚了,心月,该是你回答我的时候了。”
云裳本应该一口答应他的求婚,尔后尽早在嫁给他的那晚报仇雪恨,可是,云裳转念一想,她对石边云毫无感情,而石边云对她的感情又有多少是真的呢?若是他对她的感情是假的,或者付出的感情太少,可有可无,那她的报复便没有打击的力度。
于是,云裳平静地看着石边云道:“我想嫁给你,但今天不会答应,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就如我喜欢你那般深。”
石边云一听,笑逐颜开地重新拉住云裳的一只手道:“好,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如何?”
云裳犹豫着点了点头。
石边云牵起云裳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道:“可否告诉我,你对我的喜欢,究竟有多深?”
云裳随口道:“比天高,比海深,你信不信?”
石边云脸上的笑意更浓,道:“信,十天的时间,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对你的喜欢有多深。”
云裳心里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打鼓,这可能吗?虽然她一直想让石边云喜欢上自己,可是反过来看看,她又有什么地方能够吸引他欢喜呢?
不知怎地,云裳就想到了紫,像紫那般厉害的男人都对她痴心一片,说明她的魅力是极大的,所以,石边云喜欢上她,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此一想,云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云裳没有发现,自从和紫相爱之后,她对自己的信心正在不知不觉地增长中。
云裳的手被石边云一直握着,她想要轻轻地挣脱,但只要她有细微的动作,石边云就会一眼不眨地地凝视着她,没办法,云裳只好任由他牵着在院子里走动,时不时与他聊几句。
时间一滴一滴地过去,云裳虽然与石边云脉脉含情地看着,但眼里真正看见的、心里牵肠挂肚的却只有紫,约定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他若是等不到她,会不会担心,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恼火?
石边云注意到云裳的心不在焉,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重重吻了一下,道:“心月,你在想谁?”
云裳意识到自己走神太厉害,被石边云看出来端倪,忙红着脸道:“我在想嫁人的事……期待这个又期待那个,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的,你别笑我。”
石边云强忍住笑,原来这个小丫头真的是那般强烈地想嫁给他,只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定感,所以她没能一口答应他的婚事。
“你期待的事都能美满实现,你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我向你保证。”石边云好像是吻上了瘾,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云裳的手背,二人站得很近,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即便云裳穿着男装。
云裳被石边云吻得手痒极了,几次抽手,石边云却丝毫不让,黑眸里全写着我们即将成为夫妻,这点亲昵算得了什么的话。
云裳想想也对,她顶多只能装装害羞了,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亲昵呢?她应该感到庆幸才是,石边云没有像季凉夜那般,动不动就找个借口吻她的唇。
于是,云裳竭力压下内心的抗拒与方案,微微笑着,脸泛着红,望着石边云不厌其烦地亲吻着自己的手背。
忽地,一声咳嗽声响起,云裳望过去,正好对上一双犀冷的熟悉黑眸。
云裳瞬间惨白了脸,把手奋力一抽,原本以为她不再抗拒的石边云毫无防备,就让云裳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118:要我惩罚
云裳怯怯地看了黑衣蒙面的紫一眼,暗道果然老天有眼,因为看不惯她做出对不起紫的事情,所以把紫带来这里撞破她的“好事”,让她没脸面对他。
紫的神情就像是上次出现在石府一般又冷又臭,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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