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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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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夜,你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吗?”云裳也是喃喃道,“我就是石边云当年娶的那个彩凤国小公主凤灵犀。”
  “灵犀……凤灵犀……”季凉夜的凤眸乍然睁开,突然就明白了,云裳会来罕城且嫁给石边云等一系列事情,对于当年小公主莫名死去的事,他虽没有关注,但也耳闻,那时感叹石边云那厮没福分,如今发现怀里的心爱的女人就是那小公主,他还是感叹石边云没福分,自然也庆幸他没那个福分。
  只是他不知道当年小公主的死因,但即便不知道,也能猜测,定是石边云对云裳做出了丧尽天良的事,她才会隐瞒身份前来复仇,如此一想,季凉夜对云裳又生出更多的心疼,他的小女人定是受到了天大的苦楚,所以才会甘愿顶替霍心月来季府受罪,而他那时却歇斯底里地想法子欺负她。
  不过,他就是喜欢她,才会那般欺负她吧?季凉夜庆幸,自己及时发现对她的感情,没能让她在他这里受到太多的不可饶恕的欺负与侮辱,此时此刻,他才有机会,温香软玉满怀。
  见季凉夜半饷没回应,云裳的心微微有点堵,暗想季凉夜一定嫌弃她,嫌弃她曾经嫁过人,况且,恐怕很难过冰雪公主那关,毕竟,她无论生死,都该是石边云的妻,这婚是两国的皇上指下的。
  “季凉夜,你退缩了吧?”云裳闷闷地问。
  “哪能呢?别乱想。”季凉夜在云裳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道,“我这是偷着乐呢。姓石的那是瞎了眼,这般可人的小公主竟不懂珍惜,犀儿,放心,我可不是他,一定好好待你,绝对不辜负,你一定要信我。”
  “我愿意信你,也是最后一次选择相信男人。”云裳说完,就沉沉地睡去,季凉夜对她的情是她感受得最真实的,不飘忽,不夸张,不急于求成,自然亲切,一点一滴地进入她的内心深处,丝丝入微,若是不仔细斟酌,根本发觉不了。
  云裳沉睡不过一个时辰,季府就像炸开了锅般纷乱,不是有仇人打进来,也不是季府的产业受到创伤,而是冰雪公主与季驸马发现,给他们敬茶的媳妇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不是那个打理回春棺材铺的她!
  季凉夜起来关好窗子,出去将咋咋呼呼的几个下人训了一顿,尔后也赶去凑热闹。
  若是平日,他肯定是不会去凑热闹的,不过这次,他需要靠着凑热闹的机会告诉他们,那个假霍心月谁也不能追究,那是他要定了的女人。
  季凉白并不知道云裳的真实身份,以为她就是北州的一个渔村女子,冰雪公主是通情达理之人,他找准了她的性情入手,冰雪公主的脸色便有所好转,可是,他还来不及偷笑,一直没吭声的季凉夜一口气蹦出一句道:“爹,娘,那假霍心月就是彩凤国离去死去的小公主凤灵犀,我们情投意合,择日便娶,求爹娘安排。”
  季凉白震惊云裳身份的同时,就感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直瞧着冰雪公主二人的脸比之前更加阴沉可怖。
  幸好,季凉白与霍心月虽然少不了受到严厉的责罚,但也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不能反悔的了,可季凉夜的事,冰雪公主丢出的只有拒绝的字眼:“胡闹……不行……休想……不可能……”
  在云裳醒来之前,冰雪公主就让人把季凉夜关了起来,冰雪公主一动怒,整个季府几乎没人敢帮季凉夜。
  虽然范大娘是唯一一个敢于和冰雪公主对着干的人,但碰见他们的家事,她也不会掺和,况且,范大娘不是不讲理之人,明白事情的利害程度,云裳是石边云的妻子,除非皇上准许,否则,这婚事是不能取消的,云裳若是执意与季凉夜一起,便是红杏出墙,诸多不好听的罪名都会落到她的头上。
  看透了冰雪公主的意思,范大娘难得没有讥讽冰雪公主几句,而是主动要求,接下来的事让她去完成,毕竟,她是云裳的干娘。
  云裳醒来的时候,睁开眼便看见范大娘正坐在床边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好像在思念什么人,那饱含思念的眼神,让人心疼,云裳想,她一定是在想念米郎中吧。
  “干娘。”云裳喊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被季凉夜一夜折腾,可能没穿衣裳,可往身上一摸,竟是穿好的,这才暗吁了一口气道,“您怎么在这?”
  说完,云裳又想到这里是季凉夜的寝房,一张俏脸不由地涨红了。
  “丫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没想到你是彩凤国的小公主,干娘若是早知道,可不敢高攀。”范大娘玩笑道。
  云裳一听,立即下床噗通跪下道:“干娘,对不起,我不该一直隐瞒你,原本我是打算过几日就告诉你的。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高贵不高贵?自从来到季府,承蒙干娘多番照顾与关爱,我一直感激于心,庆幸自己此生终于有个娘疼爱我,没有及时透露我的身世,这是我最为愧对于干娘的事。”
  “傻丫头,你隐瞒身世必是有苦衷,干娘若是这点肚量也没有,便不配做你的干娘。”范大娘虽然不怎么了解云裳的具体身世,但也从她的话里猜到她自小便没有亲娘疼爱,就如她那可怜的女儿一般,不由地更加怜爱她几分,扶起她道,“这辈子无论你我身在何方,距离多远,你我都是无人可以拆散的母女,好吗?”
  “谢谢你干娘。”云裳扑进范大娘的怀里,泪眼朦胧。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范大娘才打开正题道:“丫头,季府你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毕竟你是石公子的妻,少爷被冰雪关起来了,冰雪的意思是将你送回石家,你愿意吗?”
  云裳忙道:“干娘,石家我是不会再踏进一步的,当年石边云将我害死,我对他毫无情意,而只有痛恨。”
  范大娘惊叹道:“原来如此,我也是揣测你可能并不喜欢石公子,便主动揽下送你回去的任务,这样,干娘在罕城有一所小宅,多年没有人住了,但干娘经常过去打扫,你暂且住在那里,等你与少爷的事解决了,自有更好的地方入住,如此可好?”
  云裳认真想了想,还是感激地点了点头。罕城如今除了季府,她的确无处可去,原本她是可以直接回彩凤国的,可是,季凉夜对她情深如斯,如今又因为她被关起来,她不能一走了之。
  


☆、132:过眼云烟

  范大娘领着云裳去了她家,云裳发现,小宅的隔壁竟然就是紫曾经与她相会的宅院。
  范大娘离开之后,云裳呆呆地站在院子里,虽然这个院子不是那个院子,可是隔着一道墙壁,极容易触景生情,心里潜藏的痛就这般一波一波地涌出。
  虽然云裳已经离开了季府,但冰雪公主担心季凉夜出去生事,仍旧关着他,除非他保证不再与云裳往来。
  季凉夜完全可以先违心地保证,等放出来之后再去寻找云裳,可是,他终究不是那种口是心非之人,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直,绝不妥协退缩,况且,一旦冰雪公主有心阻拦,他就是放出来,也不会找到云裳。
  冰雪公主一直关着他,只是给他时间冷静而已,可冰雪公主不知道,无论他冷静还是冲动,都是想娶云裳为妻。
  云裳整日待在小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入,范大娘每天一早都会来一次,给她带来一天的食物,云裳只须热热便好。
  她的心很是平静,虽然里面有遗憾有伤痛,但已经放下了太多的东西,如今最期待的便是回家,与亲人团聚。
  这日云裳正在院子里晒衣裳,忽然听见砰一声门被撞开的声音,以为季凉夜来了,可是回头一看,大门好好地一动不动。
  紧接着又一听见砰一声倒地的声音,云裳这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隔壁发出来的。
  云裳心中莫名地惴惴不安,手指微颤地晒好衣裳,隔壁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可饶是如此,云裳的心里反而更加慌乱。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云裳说,快去看看,快去看看!
  还有一个声音则理智地在提醒她说,他无情无义,你与他已经再无瓜葛,别去!
  两个声音想要一争高下,可半天却无谁胜出,云裳坐立不安,最后搬出一架梯子架到了墙上,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在梯子的顶端,也就是墙壁顶端,往下看去。
  云裳往下一看,立即吓得捂住了嘴巴,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
  云裳首先看见的便是一滩血泊,继而则是一个昏倒在地的熟悉身影,依旧是黑布遮着脸,只是这次,眼睛是闭着的,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正是从他的胸口流出。
  云裳呆呆地看着下面,许久之后才清醒过来,正准备往下跳,却又小心翼翼地下了梯子,直奔范大娘的药房。
  范大娘时不时会做些药丸什么的放在她专属的药房里,还做上了标签,看着像是一个药铺,可这些药范大娘说她可是不卖的,就是手痒做出来玩玩的。
  云裳找到了一些对伤有帮助的药粉与药丸,再次爬上了梯子,可准备跳的时候又犹豫了,怕把自己的腿给摔坏了,或者把他的身体给压到了,加重他的伤势,不论是哪个不好的结果,她都不能让其发生。
  若是她摔坏了,怎么去照顾她?若是他伤势加重,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于是,云裳再次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爬下,决定从大门走,出门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傻又可笑,被一个男人那般欺骗耍弄,心里却对他没多少痛恨,当他受伤时,一心想的却是照顾他,让他活着,为何就不能冷冷地旁观,甚至是恶劣地想,他这是自作自受的报应呢?
  饶是知道是非,但云裳还是坚定地推开了那扇熟悉到骨子里的门,反锁上们后,直奔而去,恨不能自己变成范大娘,举手投足就能把他救活。
  云裳看到插到男人胸口的匕首,知道应该把刀子拔开,但是却不敢,手抖得厉害,生怕一旦拔掉,他全身的血都会一股脑儿地涌出,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云裳拿出了止血的药粉,撒在了匕首周围。
  药粉所落伤口之处,不过眨眼之间,涌出的血便急速收缩,大有减少之势,云裳终于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正考虑着要不要去请个大夫,药粉的刺激却让男人的双眸犀冷地睁开,随即,男人身侧的剑朝着云裳刺出。
  云裳完全没有想到男人会想来,甚至会拿剑刺她,就那么傻傻地蹲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的剑。
  男人在看清她的脸时,及时收手,剑掉在了地上,他看向云裳的眼神立即不如方才那般冷冽,而是带着震惊,甚至于少许欣喜,少许尴尬与惭愧。
  云裳立即想到男人跟她离别时的狠心,觉得自己没必要在他醒着的时候那般面露担心他的神情,于是连忙站起来,勉强收起脸上的忧色道:“我去帮你找个郎中。”
  “不必了。”男人立即拒绝,云裳却不打算理会,毅然转身,身后又传来男人的声音道,“想让我死得更快,你就去请,谢谢你成全。”
  云裳立即停住了脚步,其实她可以去请范大娘,若说别人可能加害他,可是范大娘绝对不会,只是,范大娘此刻正在季府,季府的人都认识她,若是她出面,季凉夜恐怕会延长被放出来的时间。
  就在云裳迟疑间,男人吩咐道:“过来,帮我把刀子拔了。”
  云裳想也没想便道:“我不敢!”
  “你不拔,我便死路一条,你若是拔了,我便还有活着的希望。”男人说罢,忽而苦涩一笑,道,“巴不得我死的人多如牛毛,不缺你一个,你走吧。”
  谁说她巴不得他死了?云裳气得鼻子发酸,再次在他身前蹲下,握住了刀柄,闭上眼奋力一拔,男人倒抽一口冷气,胸口的血喷到了云裳的衣服上,甚至是脸上,但云裳恍然不觉害怕与肮脏,手忙脚乱地扔掉刀子,把止血的药粉往他的伤口上撒,又倒出几颗药丸,正准备塞进男人嘴里,却发现他的脸上遮着面巾。
  如今他重伤,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可掀开他的面巾看看他的模样,可是,云裳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还对他心存念想,便将药丸塞进他的手里道:“吃下去。”
  说完转身去了屋子里,将被褥从箱子里拿出来铺在床上,出来时男人已经将药丸吃下,苍白的脸有了些许人气,云裳蹲下扶住他的肩膀道:“我扶你进去躺着。”
  男人看了面无表情的云裳一眼,在她的帮助下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慢慢地朝着屋子里走去。
  尽管彼此身上都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但两个人相互扶持的时候,彼此身上的味道都冲破血腥味传进对方的鼻息中,二人的心神都为之一振,最美好的记忆如潮水涌上心头,只是,那温暖与痴恋都已是过眼云烟。
  


☆、133:一起私奔

  男人坐在床畔,云裳取来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让他躺下,替他盖好棉被,出去烧了些水,将热水放在床边,整个过程,男人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望着云裳,眸光复杂,直到云裳准备离开,男人才出声道:“小鬼,你恨不恨我?”
  尽管云裳并不怎么恨他,但还是点了点头,只听男人继续问道:“既如此,为何不让我死?”
  云裳道:“对我而言,你是骗子是坏人,可对大多数黎民百姓而言,你却是大侠是英雄是好人。我是为他们救你。我再恨你,即便你死,也消除不了我对你的失望与痛恨,所以你是死是活都与我个人无关紧要。”
  “你想得很明白。”男人晦涩道。
  “当是自然,我并不是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寻死觅活的女人,我只为我爱的男人寻死觅活。”云裳说完,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男人却在她拉开门的时候,沉声道:“去洗个脸,换身衣裳。”
  云裳当做没听见,用力关上门,尔后朝着大门跑去,关上大门的刹那,却是泪如雨下,心里憋了很久的屈辱与不甘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她救他,是因为心里还有他,却明白他从来都没爱过她,可为何,他还要表现出对她的一丝关心与好奇?让她忍不住自欺欺人地想,他对她是有情意的?
  云裳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承担了照顾男人的任务,也不多去,只在饭点的时候过去替他送饭顺带换药、处置伤口,云裳发现,原来这个男人总能让自己心潮澎湃,哪怕只是想着他,心脏就会突突地狂跳起来,可如今,许是心里已经将他放弃,跟他相处起来,便显得愈来愈坦然,对于一个不会给你希望的人,自然没了不该有的念想,所有的欲念自然也少之又少了。
  与男人相对的时候,男人从不说话,但深邃的眼却是随着她转动,云裳也极少说话,将自己当成一个照顾他的佣人而已,只是不愿对上他的眼,因为他的眼里虽然饱含了许多东西,却惟独不会有爱,如此,她还需要去看什么?不过是越看越沉痛罢了。
  以前,云裳心里想的最多的是石边云,有一阵子是紫,如今,云裳挂念最多的便是季凉夜,他一日不出来,她便一日不能离去,她也明白两人在一起关系到两国的关系,实在艰难,但是,只要他有心她有意,没有什么事不可能。
  甚至有些时候想到季凉夜对待自己好的过往,云裳会嘴角噙笑,也许,跟这样一个有着孩子气的男人过一辈子,也很不错。
  照顾紫已经有三天了,云裳替他换药的时候,感觉到他身上不怎么好闻,想是他多日未洗澡的缘故,便问道:“要擦身吗?”
  男人没想到云裳会在自己无情拒绝之后不求任何回报地对待自己,怔了怔吐出的却是让自己后悔的一句:“方才在想谁?”
  云裳一怔,继而毫不隐晦地浅笑道:“季凉夜。”
  男人眸光一黯,却再也没了言语,云裳又问:“要擦身吗?”
  男人想拒绝的,但也对自己身上的味道很是厌恶,可一想到云裳方才的笑容,便准备拒绝,可嘴里吐出的却是控制不住的一句:“麻烦了。”
  云裳烧了热水,解开男人的衣裳,微红着脸替男人擦拭。
  这是一具对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躯体,熟悉的是他们曾经肌肤相亲,陌生的是他们都是在黑暗中肌肤相亲,从没有在光线下见过。
  任何的私密之处曾经都是最亲近的,可如今,即使见着了,触着了,也是万水千山的距离。
  如此一想,云裳就没有那般害羞了,这几日,就当是和他真正的告别吧,他曾让她置身云端,即便那时他的给予是虚假的,但她所接收的快乐与愉悦都是真实的,难以忘怀的,他对她的好就以这样的方式回报吧,等她离开西平国,他们便是真正的陌生人,假设他再次受伤,她尽管不会不顾,但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亲自上阵了。
  云裳擦拭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发现男人的肌肤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疙瘩,她以为那是寒冷所致,男人很想让她停下来,但望着她那无欲无求的冰冷神情,终于是强忍了下来。
  夜半,云裳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一团热源包裹住了她,味道很熟悉,感觉很亲切,让她根本不想推开,而且她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她想睁开眼看看,可是上眼皮好像跟下眼皮粘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她想张开嘴问问是谁,可是上嘴唇和下嘴唇密不可分。
  那热源很规矩,只是紧紧抱着她,给她怀抱给她温暖,没有其他动作,云裳便放心地沉睡过去,也许,只是被褥太冷了,她才做了这般奇怪的梦吧。
  翌日天蒙蒙亮,云裳就觉得睡得不舒服,隐约还惦念睡梦中的那个怀抱,此时已经不在了,睁开眼一看,季凉夜托着一张妖孽的脸盘,正洋溢着浓烈的笑意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她,他的双腿应该是半蹲在地上的。
  “季凉夜,你放出来了?”云裳惊喜道,唯恐还在梦中,便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虽然凉,却还是有着季凉夜的温度,云裳连忙坐起来,开心地笑了。
  “什么叫我放出来了?我可不是狱犯。还想睡吗?还想睡的话,我进来给你暖床。”季凉夜抛了一个媚眼给了云裳。
  看来昨晚那个人只是梦中的男人了,云裳见到季凉夜的时候还以为是他呢,听他这般说,便知不是了,道:“冰雪公主怎么答应让你来的?”
  季凉夜起身坐在她身边,单手搂住她往怀里带,道:“她怎么可能答应让我出来见你,是范大娘造了个谣,说你和石边云去聊城游山玩水去了,我娘自然不会全信,便派人去打听,没想到,石府的人个个都说,少爷带着少奶奶出去游玩了,于是,我娘便信以为真,只让人在城口守着,唯恐我出城去找你。”
  季凉夜在云裳唇上好好地亲了一番,直亲得她喘不过气来,盯着她的双眸认真道:“犀儿,我们私奔吧。”
  “私奔?”
  “你与石边云的婚事难以取消,我娘又不可能成全我们,除了私奔,没有其他更快更好的法子了。犀儿,我们私奔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尔后我娶你过门,我哥在暗中会照应我们,所以你不用担心跟着我会过苦日子。犀儿,你都是我季凉夜的人了,不嫁给我嫁给谁?你一天我嫁给我,我一天睡不好觉,你能答应我这个要求吗?我会找一个让你满意的地方,然后定居下来,拜堂成亲,生儿育女,好不好?”
  季凉夜如此有诚意,云裳又岂会拒绝,便轻轻点了点头说好:“好。”
  季凉夜没想到她会这般干脆,抱着她又猛亲了一顿,最后还是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她,道:“我带来热腾腾的早点,一起吃。”
  季凉夜带来的是罕城最好吃的各式精致餐点,二人吃得极饱,云裳看着剩下的,想着等季凉夜走了,送去给紫吃,免得浪费了,正想着紫这会儿会不会已经饿了时,季凉夜忽然走过来抱住云裳,以撒娇的口吻道:“犀儿,我饿。”
  “你说什么?”云裳真想推开他看看,这会儿他嘴巴是不是撅着的跟自己开玩笑呢,方才他吃得比自己还多很多,可是这厮不让自己推开。
  “犀儿,你知道方才我为何在吻你的时候停下来了吗?”季凉夜不怀好意地问。
  “我怎么知道?”云裳不由地脸红耳燥起来,她当然听得明白,季凉夜说停下来没有继续的事是什么。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季凉夜暧昧地云裳的耳边吹着热气,间或咬一下她的耳朵,道,“把你这小身板喂饱了,好有力气让我吃个饱。”
  “季凉夜你——”云裳乍一明白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继而是扔在床上压了上来。
  “犀儿,没有你,吃多少都觉得饿,你说怎么办?只能这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季凉夜说完这句,便对云裳上下其手,趁着日光正起,好好享受男女之乐。
  殊不知,隔壁的男人久等云裳不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便起身翻墙进来,云裳所在的屋门微微敞开着,他推开走了进去,因为染血的鞋被云裳洗了还未晒干,他是赤脚过来的,走路的时候便没有声音。
  而床上的男女自以为身处无人打搅的僻静之地,无任何防备地缠绵,自然门的轻微吱呀声也听不见。
  男女间激荡难耐的声音突地响起,男人的脚步一顿,呼吸像是被瞬间抽走般,全身都痛。
  男人没有动步,白色的纱帐朦朦胧胧地显出两个交叠的俊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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