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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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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间激荡难耐的声音突地响起,男人的脚步一顿,呼吸像是被瞬间抽走般,全身都痛。
  男人没有动步,白色的纱帐朦朦胧胧地显出两个交叠的俊男美人,像是美妙的山峦此起彼伏、抑扬顿挫。
  “季凉夜你轻点,痛——”
  “叫声好听的我就轻点。”
  “凉夜——”
  “你这妖精,看我好好——”
  男人拳头紧握,指间泛白,恨,嫉,痛,却不能前去阻止,因为他没有资格。
  曾经他与她也是这般浓情蜜意,他相信她的心中只满满装着他,即使在黑暗中,他也爱极了她难耐的嘤咛,爱极了她每一寸的嫩滑肌肤,可如今,统统都失去了。
  


☆、134:真假太子

  季凉夜离开之后,云裳便起来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床铺,尔后将早点热了一下,拿去了隔壁,可是,男人却再也没有踪影,云裳的心有些失落,但安慰自己道,他不属于自己,何必多个不该的牵挂?
  季凉夜还需要暗暗把手里的生意转交给季凉白交办的人,所以还须一些时日才能跟云裳一起离开,云裳已经问过季凉夜,愿不愿意先跟着她一起去彩凤国,等她见过亲人之后,两人再去寻找一个喜欢的地方?季凉夜一口答应。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事情会出现变故。
  胡飞扬自伤好了之后便又消失了一段时日,此次出现在季府的时候,带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说是北州国的三王爷的女儿北莺莺,有意嫁给季凉夜,而冰雪公主为了断了季凉夜对云裳的念头,正到处托人给季凉夜物色女子,没想到胡飞扬会带来一个这般优秀的。
  北莺莺见到季凉夜的第一面,便欣喜地主动抓住他的手道:“饿少爷,我们见过,你还记得吗?”
  季凉夜对于二的称呼还是很介意,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不记得。”
  北莺莺却是一点也不恼,依旧笑嘻嘻道:“小时候我们在宫里见过,我还送过你一个花钿呢!你真的不记得莺莺了吗?莺莺可是一直都记着你,而且非你不嫁哦。”
  季凉夜终于想起来,原来这就是那个送他玉质花钿,还叫他什么二少爷饿少爷的女娃!
  季凉夜本想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可是怕在场的冰雪公主怀疑,便冷冷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娶你的。”
  北莺莺听了,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但还是笑着道:“我偏偏要嫁给你。”
  这件事季凉夜一五一十地跟云裳说了,云裳听了一点儿也没生气,一来,她相信季凉夜对自己的情意,二来,他们都要私奔了,就算冰雪公主给他安排再多的婚事,到时候都是一场空。
  “女人,你怎么没有一点吃醋的表情或举动?”季凉夜看着云裳也和那北莺莺一样笑嘻嘻的,不由地火大道。
  被季凉夜如此数落,云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思索了一番认真道:“季凉夜,你说,若是当年石边云没有害我,与我夫妻琴瑟和鸣,你与北莺莺会不会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真的是太有缘了,她叫你饿少爷,送你定情物花钿,成年之后非君不嫁,你呢,洁身自好,一直不许别人叫你二少爷,这不是心中时刻将她放着的缘故?我想想,或许你最爱的是她吧?”
  这是什么道理?季凉夜后悔自己抱怨云裳不吃醋了,这女人不吃醋他不舒服,可一吃起醋来他就更不舒服了,好像他跟北莺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
  季凉夜觉得不能和这个女人多费唇舌,还是将她那张冤枉人不偿命的嘴给堵起来实在。
  自从季凉夜放出来之后,范大娘便不来看云裳了,可是今日季凉夜刚走不久,范大娘就愁眉苦脸地来了。
  范大娘愁眉苦脸,这可真是天大的怪事了,在云裳眼里,范大娘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死去的米郎中回不来,没有别的忧愁,可今日却是像是遇见了解不开的烦心事。
  云裳问了半天,才终于明白,原来那个北莺莺便是范大娘的亲身女儿。
  当年,北州国的三王爷对年轻的范大娘一见钟情,一直想娶她做王妃,可是,范大娘的家世注定她做不成王妃,而且,范大娘喜欢的人是米郎中,于是,两人各自成家,各自有了一个女儿,两家人经常往来,可是有一次因为范大娘的散失,让三王爷的女儿偷吃了两种会产生毒性的药丸,三王爷的女儿就这么死了,三王爷没有责怪范大娘,范大娘却内疚不已,坚持要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三王爷当女儿,就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
  云裳不知道范大娘过来找自己诉说的用意是什么,是来劝说她离开季凉夜的,还是只是倾述而已?
  一个是亲女儿,一个是干女儿,总是有区别的,范大娘虽然没有说让云裳离开季凉夜,可也表露了她的心愿,就是自己的女儿能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幸福地生活,她这辈子就无求了。
  要让北莺莺在范大娘的眼皮子底下,又要幸福,这不就是说希望北莺莺嫁给季凉夜么?
  云裳心里有些难过,但是并不责怪范大娘,她偏袒自己的亲身女儿这是人之常情,况且,她的眼里还是有她这个干女儿的,始终没有开口说出让她离开的话。
  范大娘对自己的恩情不薄,云裳肯定不会视若无睹,想了想道:“干娘,我与季凉夜是互相喜欢的,但是,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因为你是我的干娘,所以我决定给你的女儿莺莺一个机会,我马上离开西平国,但我这不是放弃季凉夜,而是想证明两件事,一件,季凉夜是不是真心爱我,若是真心,他便不可能与莺莺成亲,一件,若是季凉夜并不爱我,那他一定是被莺莺所打动。”
  “丫头,你误会干娘了,干娘没有让你离开,更没有想要拆散你与少爷,只是想和女儿团聚却不能,没人倾述胡言乱语罢了。”范大娘急着解释道,“不是因为你是干女儿她是亲女儿,就算你和我毫无关系,我也不会在你们年轻人感情上横插一脚,你别乱想,千万别。”
  也许是云裳胡思乱想太过敏感了,但是,这的确是她所下的决定。
  云裳留下一封书信给季凉夜,收拾了自己的包袱,便准备叫上解千秋一起回彩凤国,原本云裳是打算和解千秋一人一匹快马的,可是解千秋坚持她乘马车,他则戴着斗笠负责驾车,让云裳避开风雨的摧残。
  出城的时候,马车却被守城的将士拦住,一个将士道:“姑娘,太子妃想要见你。”
  云裳留下解千秋在原地等待,跟着将士去了附近的一间茶楼,果然,凤追月正坐着等她。
  凤追月比起上次云裳见的时候,气色好了不少,但身段再也回不去原来的丰腴了,姐妹二人在异国他乡最后一次相见,再也没有曾经的芥蒂与嫌隙,不禁说了很多,最后,凤追月道:“灵犀,过些日子,我可能也要永远离开罕城了。”
  “去哪里?”云裳不解,她是太子妃,怎么可能离开罕城?
  凤追月淡淡地笑了笑,道:“如今我也不瞒你,是他让我对你如实相告的。”
  “他?”
  凤追月点头道:“太子,真正的太子。”
  “真正的太子?”云裳想到那个披头散发的太子,难道他是假的?
  凤追月解释道:“我嫁的自然是真正的太子,可是与我拜堂与我洞房的却是假太子,就是那天你看见的那个,我爱的也是他。我是真王妃,他是假太子,所以不能有孩子,他比我更爱孩子,可是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还未出生便被人害死,我们都受够了这种受人制约的生活,也该让真正的太子来承担了。”
  云裳震惊不已,这么说,这凤追月也要私奔,和假太子?
  “灵犀,我给你请大师算过命,你这辈子跟石边云此类人相克,注定不能一起,所以,大凡和石边云相貌有类似之人,你便不能爱不能嫁,切记!”凤追月这番话让云裳更是震惊,云裳不由地想到了解千秋那张和石边云一摸一样的脸,来不及细想,凤追月道,“我走了,真太子想见你,灵犀,此生再无机会相见,你多保重。”
  


☆、135:彩凤传说

  凤追月说完就没了踪影,云裳坐在原位,还呆呆地想着她方才所有说过的话,什么真假太子,什么相克,都让她一点儿也摸不着头脑,感觉人生就像戏台上唱的一般,好不真实。
  凤追月让她切记的事她自然会记得,可是根本无须担心,石边云再也不会跟她有牵连,而解千秋是她的兄长一般的人物,她肯定不会嫁,倒是凤追月,让她越来越担心,一个真王妃和假太子私奔,这真太子能答应吗?
  正胡思乱想间,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云裳抬头一看,来人却是胡飞扬,脑筋骨碌一转,云裳霍然站起道:“你——”
  “照思,我的真名叫西平扬。”胡飞扬淡淡的声音,淡淡的神情,很是诚恳。
  云裳感觉脑袋被人狠狠打了一下,忽而又清醒过来,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譬如明白金莲为何叫他泰哥哥,为何他进宫自如还受人敬畏……
  “见过太子,我要回彩凤国了。”云裳面无表情道。
  “照思,我可以替你向父皇求情,让他取消你与石边云的婚事。”胡飞扬忽道。
  这话若是别人对云裳说,或许她会高兴,可是,她偏偏不想承胡飞扬的情,便冷冷道:“然后呢?”
  “取消你与石边云的婚事,不是成全你与季凉夜,而是……我娶你为太子妃。”胡飞扬眸光恳切道。
  “呵呵。”云裳觉得可笑极了,即便婚事能取消,她也是嫁过人的女人,怎么有资格嫁给他呢?不禁道,“我不会嫁给你的。”
  “我明白,我们之间若要结合困难重重,可是,将来我继承皇位,什么困难都可解决。照思,这么多年以来,我没喜欢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即便你将来三妻四妾,三宫六院,我也是最好的那个是吗?”云裳冷笑,“胡飞扬,实话告诉你,我不相信,而且也不稀罕和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
  “你想嫁给季凉夜?”胡飞扬似乎已经料到了她的回答,并无生出怒气,而是淡淡问道。
  “是不是都与你无关。”云裳想要离开,虽然她是彩凤国的公主,可是自小却是在乡间长大,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法适应宫廷的冠冕堂皇,那种窒息的感觉是她最排斥的。
  “我是不会放季凉夜离开罕城的。”胡飞扬忽地狠心直言道。
  “你请随意。”云裳不信他挡得了季凉夜一时,挡得了他一世,况且,凭借季凉夜的聪明才智,若是逃不出罕城,便是小看他了。
  胡飞扬可以强硬地留下云裳的,甚至将她圈禁起来,可是他被她眼中的排斥与冷然震慑,极为怀念他与她相处融洽的那段短暂时光,那个时候,她经常会对他笑,经常会袒露她的心思,两人的心好像能够经常靠在一块儿……如今,似乎无论如何也回不到当初的感觉?
  也许,在他说自己是太监的时候,她便放弃他了吧?
  饶是如此,胡飞扬却不会放弃她,只是,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拥有她的人,最重要的她的心呢?
  出了西平国边境,云裳与解千秋终于算是踏上了回彩凤国的路途。
  彩凤国之所以叫作彩凤国,源于古时的一个传说。
  传说彩凤国的开国之人不是男子,而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凡人,而是从天而降的凤凰,即使化身为人,背上仍有一双漂亮的翅膀,翅膀上的羽毛是彩色的,极为绚丽漂亮,百姓称她为彩凤女王。
  彩凤女王与人间的多位男子相爱,充盈后宫,繁衍下众多子嗣,奇怪的是,女王一旦生下的是男孩,便与常人无异,一旦生下的是女孩,身上某处便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所有的凤凰都不会单一出现,有些随着一个瓷碗出现,有些随着一面铜镜出现……不一而足,所有出现的凤凰图案都像是一只落难人间的仙使,被人间的条条框框限制。
  形形色色的凤凰图案中,唯一种壶形凤凰图案最为稀少珍贵,据说,那样的女子,得了彩凤女王的精髓,不仅生命顽强,甚至在特殊时期可以拯救一切危难,形成昌盛一时的各种以条框命名的族群。
  为了得到拥有壶形图案的女子,江湖上掀起阵阵腥风血雨,最后,别说是壶形图案的女子,就是其他图案的女子,都出现绝迹。
  从此,百姓大多只知道几百年之前有个无所不能的彩凤女王乃天仙下凡,而早就忘记彩凤女王那些被残害绝迹的后代们。
  云裳十二岁进宫前,便与哥哥云羽衣以及阿猴相依为命,云家在四方城虽然已是大户,但宅院极小,恰融三人入住,倒是一应俱全,十分温馨。
  除了这三人,云羽衣不喜其他人入住,所以云裳与解千秋一到四方城,云裳便告诉了解千秋她哥哥的怪癖,解千秋也没有住进去的意思,便在云家附近的一家旅馆入住。
  云裳没有进云家的钥匙,便绕到了云家的后门,因为她经常忘记带钥匙,所以把钥匙藏在了一个墙洞里,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墙洞里的钥匙还在不在?
  熟悉的后门,未曾变过的围墙,云裳在老地方一抠,便惊喜地抠出一把钥匙,并且轻松地打开了后门。
  家中没了她,本就只剩下两人,如今两人都不在,推开独属于自己的房门,看着未曾变过的格局、一尘不染的寝房,云裳想,不知这桌子什么的是谁擦的?是哥哥还是阿猴?
  云裳一听到门外有动静,便跑去大门后偷看,想给哥哥和阿猴一个惊喜,可是等到天黑了,也未见有人回来,云裳想着他们可能不回来了,便随便吃了点东西,自己烧了热水沐浴。
  从浴桶里出来,刚穿上贴身的里衣,寝房的门被人从外边猛地推开,浴桶与房门之间,还隔着一道屏风,所以云裳看不见来者是谁,而外边的人也看不见里面的人是谁。
  


☆、136:说过的话

  云裳挪步至屏风,透过屏风的缝隙望去,门口隐隐绰绰地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一贯冰冷的俊脸上竟透露出丝丝苦楚,一幅想进来看个究竟却不敢的神情。
  看清是哥哥,云裳便没了一刹那的慌张,也忘记了其他该穿的衣裳,而是捂着嘴站在屏风后偷笑,哥哥恐怕不是怕进来,而是怕进来看见的不是她吧?
  哥哥认定她死了,所以看见她的寝房里有人,便恍惚地以为她回来了,可是理智告诉他,这里面的人肯定不是她。
  两个人谁也没有出声,云裳透过屏风小心观察着云羽衣的神情,而云羽衣则怔怔地望着屏风发呆。
  云裳等着哥哥走过来看见她,尔后她则大叫一声哥哥扑上去抱住他,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正打算故意发出点动静提醒他这里有人时,哥哥竟然转身走了出去。
  云裳傻眼了,真是个不够勇敢的哥哥,哪怕他妹妹真的死了,也该相信鬼魂会回来游玩啊。
  云裳心里真是憋着一股怨气,连鞋子都懒得穿,就那么一步一步地忍者天寒地冻朝着寝房的门走去,走到门外却发现哥哥并没有离开,而是背对着她站在台阶下,双手负后站立,脸观阴霾的夜空。
  浓烈的悲伤从他的背影直扑而来,云裳对他的怨气就这么烟消云散,踮着脚冲着他的后背扑了过去,就像是多年前一样,牢牢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云羽衣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但完全没有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接近,敢以这种方式接近他的人除了云裳没有其他人,可是云裳她已经……
  云羽衣暗想定是某人为了戏弄他,找了个女子住进了云裳的寝房,并且模仿云裳的动作接近他,于是就决定将她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
  甩弄间,衣袂带风,也带来了女子的气息,身上的独特芬芳,云羽衣呼吸僵住,这气息岂是随便什么人可以模仿的?
  就在云裳就要被硬生生甩在冰冷的地上时,云羽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面对面的捞起,他的手擦在地面,立即出现一道血痕,但他感觉不到痛,反而是震惊后的狂喜,面前这张脂粉未施的小脸,不是他的妹妹是谁?
  云裳觉得自己的双脚冻极,便顺势搂住云羽衣的脖颈,佯装生气地娇嗔道:“哥哥,妹妹好不容易活下来,你想再摔死一次?”
  这声音,无疑也是云裳的,只是,过了两年多,少了几分孩子气,多了些女子的韵味,
  “裳儿,真的是你?”云羽衣托着云裳臀往后挪,示意她将她的脸对准他,云裳撑开搂住他脖颈的双手,脸往后与他面对面。
  “是我,哥哥,我没死。”云裳望进云羽衣漆黑深邃饱含思念与惊喜的双眸,不由地眼睛也湿润了,抽了抽鼻子,再次搂紧他的脖颈道,“哥哥,我想你,很想很想。”
  “裳儿,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云羽衣说着就把云裳往地上放,云裳的双脚刚刚着地,她便惊呼一声跳上了云羽衣的脚背,抱住他的腰身平稳,撒娇道:“哥哥,冷。”
  “你这丫头。”云羽衣也是太过激动了,竟然没发现云裳没有穿鞋子,而且全身只穿了一件里衣,云羽衣连忙打横抱起了云裳,低头对上她的笑盈盈的脸,惯常冷意的脸被柔和与温情遮盖,也露出一抹由衷的笑容。
  大步抱着云裳往寝房里走,云羽衣却是贪恋地望着云裳这张长得更为美丽的小脸,黑沉的眸光逐渐下移,竟不小心落在了云裳微敞开的领口,那错落有致的波涛,无不显示怀中女子的日渐成熟与媚惑风采。
  云羽衣喉头滚动,连忙移开眸光,走至屏风后的浴桶边停下,将云裳的脚往里面伸去,就这么保持动作,直至估摸着她的脚干净了甚至变暖了,这才将她抱到床铺上放好,替她盖好被子。
  “哥哥,这里有人住过吗?怎么被褥都没收起来?”云裳朝着云羽衣眨眼,暗想是不是哥哥的心上人来家里住过了。
  云羽衣自然看透了她的眼神,在她床边坐下,轻抚着她的头,温柔道:“哥哥总以为你会回来。当年哥哥闻讯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按照西平国的风俗化成了灰,哥哥勃然大怒,将石边云揍到爬不起来,哥哥想把他打死的,可是你九叔说了,就算打死又如何,你都回不来了。”
  “九叔也去了?”
  “嗯。”云羽衣看着一动不动的云裳,问道,“今晚哥哥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闻言,云裳一愣,随即了然道:“哥哥怕我又不见了吗?”
  云羽衣立即捂住她的嘴道:“别口没遮拦的,哥哥只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难道你没话跟哥哥说?”
  “有,有的,”云裳忙道,可却又狡黠笑道,“可是哥哥,我记得谁以前跟我说过,我已经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不能和哥哥挤一个被窝了?”
  “你这是报复,还是诚心话?”云羽衣轻笑道,“放心,我是男人,我不跟你挤被窝,不辱你的清白。”
  云裳见云羽衣一幅正经的样子,立即缴械投降,拉住他的手道:“哥哥,我冷,快来给我暖被窝。”
  若是多年之前,云羽衣一定会拒绝,可是今晚,他欣然点头,脱去了外衣与鞋子,挤进了云裳的被窝,将她捞进怀里道:“还冷吗?”
  “不冷了。”云裳惬意地闭上了眼,就像儿时一样,她和哥哥共用一条被子,很是温暖,只是如今,她与哥哥都长大了,身躯都不是曾经的小不点,不再瘦弱不堪,一个已经有着成年女子玲珑曼妙的身段,一个有着成熟男子孔武有力的胸膛,云裳享受地叹息道,“大冬天的,若是可以永远有哥哥暖被窝就好了。”
  “这有何难?嫁给哥哥好了。”云羽衣凝视着闭着眼的云裳,不舍地眨眼一下。
  “哥哥这是在说梦话了,我们是亲兄妹,怎么能成亲呢?”
  “裳儿,若是你我不是亲兄妹,你可愿意嫁给哥哥?”
  “自然愿意了。”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想,云羽衣可是多少四方城女子梦寐以求的绝佳夫婿,只可惜他看上眼的女子一直没有,云裳以为这次她回来会看见嫂子什么的,可是她都去哥哥的房间检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女子入住的痕迹,“哥哥最有安全感了,哪个女人能嫁给哥哥,那是她一辈子的福气。”
  “记得你说过的话。”云羽衣忽地捏了一把云裳的手臂。
  “啊?”云裳不明白哥哥让她记住什么,便听他转移话题道:“裳儿,跟哥哥说说你去西平国之后发生的事吧。”
  


☆、137:树与鸟儿

  这是云裳第一次将自己嫁去西平国后的事一件不落地讲给人听,而云羽衣显然是最好的倾听者,讲到动情处时,他会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她,一切都已经过去,不用再害怕了。
  主要的事讲得差不多了,云裳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而那个倾听者却毫无睡意,而是在凝视怀中的人良久之后,将凉薄的唇轻轻地印了上去,他们早就是该唇齿相依的一对,若不是若不是她成了民间的公主,她喜欢上了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若不是她住在皇宫的日子越来越多,他绝对不会无私地成全她的幸福。
  离开了他,她何曾有过幸福,那么漫长煎熬的两年,她独自去承担,去运筹帷幄……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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