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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霸妻文寒衣玉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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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半天的时间,他都未踏入房间半步,而灵儿坐在屋内亦是未曾出去,缝好的挂件拆了一次又一次,最终都未能做成。
  她懊恼的放下手中活计,莲步踏出木屋,对着男人忙碌的背影轻声言道:“我想去看看娘亲。”
  突然的声音,让丑奴的身子一僵,随后悠悠转身,抬眼看向女子,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你还是在家等我吧。”说完,她默默抬步而走。
  丑奴望了望她远去的身影,缓缓垂下头,继续手中的活。
  就在灵儿走后不久,胡立过来传话,说是王爷宣他有事,男人掩好木门,阔步跟在胡立身后,走出了后山。
  傍晚的霞光总是那般瑰丽迷人,好似一条绚丽的绸带漂浮在云端,染红了半边天际。
  一间卧房内,男子颀身而立,一身上好的织锦华服罩在他高挑匀称的身上,青丝细腻光泽,以一支羊脂玉簪高高束起,侧颜俊美异常,一双桃花眼淡淡的扫视着窗外的大街,忽然,街上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走过,他的眸子霎时闪过一阵凌厉之光,放在窗边的大手紧紧握住窗棱。
  那日胡立献计,说,想要夺回灵儿,就要从丑奴下手!很简单,那就是找一个女子迷惑住他,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只要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就不会在理会糟糠之妻,而那样灵儿一定会心凉离开,随后他就可以借安慰之名慢慢靠近她,从而让她感动,继而对他投怀送抱。
  当时他听到这个计谋极是恼怒!想他堂堂贤王竟要以这般卑劣的手段,去夺取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让他如何不恼?但冷静下来想想,为了保住颜面,为了得到灵儿,也只能按照胡立所说,塞给丑奴一个女人。这个计谋虽然让他有些窘迫,却不失为是一条好计。
  是以,今日他特意来到飞燕这里,为的是利用飞燕的美色勾引丑奴。
  “王爷,你可不要忘记答应燕儿的事情。”女子缓缓走到男人身后,深深锁定他的背影,眼神满是幽怨,轻声言道。
  刚刚墨庄踏进房中的一刹,她满是惊喜,这些日子他虽是不定期的送来些银票,可却未曾来看过她一眼,原以为她已经失去了他的宠爱,可没想到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他,自打她知道他的身份后,她便明白了一点,以她的青楼出身,根本进不了王府,及始是那样她却也满足了,只要他心里有她,哪怕一生无名无分她都认了。
  可谁知,就在她满心欢喜的抱住他时,他竟说出了一件让她心碎的事情,那就是他要她用美色去魅惑别的男人,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劈向她,让她险些站不稳。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可她却不甘心这般为了他,竟什么也得不到,既然他如此薄情,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痴情下去,所以她开出一个条件,让他许她一个侧妃的名分。
  这个条件刚说出口,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而这让她心头再次燃起一丝希望。
  现在她很是疑惑,为何要让她迷惑别的男人,可她却不敢问出口。
  “燕儿,只要你好好表现,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墨庄悠悠转过身,俊雅的面容平静如常,只是眼眸轻缓落在女子身上,闪过一阵鄙夷之光。
  “好了,他快来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男人抬步走向桃木椅前,撩起衣摆优雅坐下。
  飞燕听话的转过身,向妆台走去,开始上妆。
  丑奴一直低首跟在胡立身后,轩眉微微锁起,原想明日再去王府请安,没想到墨庄竟在今日传他,不知是为了何事?想起那日墨庄变幻莫测的神情,他的心不由的下沉,无论怎样他都要好好保护灵儿,不让墨庄有机会伤到她。
  男人一直想着心事,直至胡立唤他,才回过神,只见一间双层的楼阁赫然出现在眼前,漫漫丝竹声幽幽响起,自楼阁内肆意飘出,一直飘入他耳内。丑奴压了压心头的反感,很是疑惑墨庄为何宣他在这里见面。
  一楼大厅,宾客稀稀散散落座四周,圆台上舞娘漫妞着腰身,随着韵律翩翩起舞,以曼妙的舞姿,取悦着眼前的宾客。
  胡立带着丑奴,穿过大厅,步上二楼。他们来到一间雅室,胡立轻敲门扉,室内之人应声后,他推开房门,却是站在门口,示意丑奴独自进入。
  甫入房内,一阵浓郁的脂粉味迎面飘来,漫卷鼻端,丑奴微微颦眉,对着端坐在椅间的男人,拱手行礼,“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坐!”墨庄儒雅出声,抬眼看了看男人脸上的面具,俊美的脸颊瞬间阴沉下来。
  自打昨日见过灵儿后,他便怀疑着丑奴借银的原因,是以便命人调查了一下,可出来的结果大大出乎他所料!原来丑奴借那三千两银子是为了替灵儿的娘亲还赌债,而且事后灵儿为了尽快还清这笔银子,竟然抛头露面摆起摊子,卖起兽皮饰物。
  现在他脸上这张做工精致细腻的面具一看便是出自灵儿之手,一股无名的怒火和莫名的酸涩在心头咆哮翻滚,墨庄狠狠攥住大掌,直至骨节咯咯作响,才缓缓松开。
  丑奴犹豫片刻,最后踱到墨庄对面坐下。眼前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菜肴和一壶美酒,他淡扫了一眼,心头疑惑更甚,不知墨庄在搞什么名堂?
  墨庄渐渐恢复神色,勾唇一笑,抬手执起酒壶,亲自斟了两杯美酒,一杯推到丑奴面前,自己举起另一杯,道:“来,尝尝这‘梨花春’,这可是望春楼上等的佳酿。”
  丑奴愣神的看着眼前的酒杯,一直没有端起。他是个下人,此时墨庄竟是亲自为他斟酒,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墨庄眸光冷然,打眼看着他,声音有些发沉,“本王今日难得这么高兴,你就不必再这么拘礼了!”
  听见他的话,丑奴慢慢执起酒杯,道:“谢王爷赐酒!”抬手一饮而尽。
  墨庄嘴角闪过冷笑,同时饮下了杯中酒。
   


☆、第五十章:醉卧青楼

  一股清香绵醇的热流,从咽喉滑过,丑奴轻轻放下酒杯。
  这酒着实是上等佳酿,不过再好的美酒他也无暇享受,是以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王爷宣丑奴有何要事?”
  “呵!没事就不能邀自己的属下把酒相聚一下吗?”
  丑奴讶然,微微抿起薄唇,垂眉低思。难道他宣自己过来只是陪他饮酒?
  “本王见你将后山打理的井井有条,看出你有几分才干,是以便想将你举荐到天水将军的麾下,希望不久的将来你能有一番作为。”墨庄垂着眼帘缓声言道,执起酒壶再次将两个杯中斟满美酒。
  丑奴吃惊的抬起头望向眼前男人,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其实他在后山也没有什么可以打理,只不过是看守着山间的走兽不让它们下山作乱,说到底他无非是个守山奴,哪有什么才干之说?不知墨庄到底在打着什么注意?不过那个天水将军他倒是略有耳闻,知道他是个忠肝义胆,为国为民的将领,是以自己对他很是钦佩!如若自己投到他的麾下做事,确实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他一心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只求平淡一生,从未想过将来能有多大成就,是以墨庄的这番话无疑是表错了对象。
  “承蒙王爷厚爱,只是丑奴乃一介愚夫,根本没有什么才能,以免将来丢王爷的面子,所以只能辜负了王爷一片苦心!”男人婉言谢绝道。
  墨庄嘴角抽了抽,俊眉蹙起,黑眸黯沉,显然是因为他的话博了自己的面子而恼怒不已,“你也别这么急着回绝,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听完他的话,丑奴匆匆起身拱手道:“如若王爷没有别的吩咐丑奴便退下了。”
  “既然来了就陪本王多饮几杯再走也不迟。”墨庄继续言道,将桌上的酒杯亲自端起送到他面前。
  丑奴有片刻迟疑,不过还是接过了酒杯,毕竟他是主自己是仆,总不好一再博他的面子。
  墨庄见他再次饮下,嘴角露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冷笑,抬手示意他坐下,“如此美酒佳肴,若没有什么节目助兴,实在是索然无味。”言罢,他双击大掌。
  只见自镂空屏风后走出一位绝色的女子,女子脸蛋小巧精致,下颌尖尖,面颊略施胭脂,一双杏眼含波带媚,娇艳的红唇浅笑吟吟,她身着一袭水红色纱衣,身姿曼妙,腰身不禁一握,衣料薄而透明,隐约可以看出胸前肚兜的颜色。
  正在丑奴惊愕之时女子扭着水蛇腰,曼步向他走来,欠身道:“飞燕见过公子。”
  丑奴卓然一慌,迅速起身,敛下眼帘,惶声道:“姑娘快快请起,在下不过是王爷的下人,受不起你如此的大礼。”
  飞燕缓缓起身,抬眼一点一点从下往上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一身粗布素衫,身姿高挑健硕,笔直如松,腰身紧致,胸肌开阔;满头乌发以一根竹簪簪住,发丝莹亮润泽,一侧脸颊扣着面具,看不清里面的样貌,令一侧脸颊轮廓清晰,如琢如磨,剑眉斜飞入鬓,凤眸狭长幽亮,薄唇温润中带着刚毅。
  眼前这男人看上去比墨庄还要有男人味,墨庄虽是儒雅翩翩,俊美不凡,却缺乏男人该有的刚猛之气,而他是刚猛却不失柔和,虽然他一身布衣及不上墨庄的贵气十足,但却显得那般随意洒脱!不知这面具后是怎样一番容颜?即使是这样却也让人不由的被他吸引。
  女子看着丑奴一时失了神,竟忘了墨庄还在坐在一旁。
  墨庄见飞燕此时的神情,心中暗自嗤笑。只不过是个丑陋的奴才,竟也能让她这般痴迷,到底是妓女,只要是看见男人就免不了发骚!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她真的看上了他,那么就会使出浑身解数缠住他,到时他就可以将灵儿顺利的夺回身边,而且也可以甩掉她这个累赘。想要侧妃之位?也不动动脑子,他都让她去勾引别的男人了,又岂会在要她?真是愚蠢至极,自不量力!呵!一个用过的破鞋,一个低贱的奴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飞燕,为本王和你眼前的这位‘公子’好好舞一曲吧!”墨庄不露声色的言道。
  “是!”女子轻声应道,随后唤来了伴乐的侍者。
  听了此话丑奴心中一沉,势要就此离去,可谁知墨庄竟是一再的挽留,无奈之下他却也只能留下来,只因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主子的话虽是让他反感却也不能违背。
  奏乐的侍者弹了一曲《蝶恋花》,曲调婉转,满赋情意。飞燕随着琴声漫漫起舞,不时轻甩水袖,扭动腰身,展尽丰韵。
  室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圆月缓缓升高,月光透过枝桠茂盛的树梢穿窗而入,而这时的室内也已然点起了烛火。
  丑奴淡然的坐在椅间,一直垂着眼帘,从头到尾都未看过女子一眼,只因他的眼里、心里满满全是灵儿的影子,在也装不下其它。
  墨庄的眼神不停的穿梭在丑奴和飞燕脸上,唇角漾着丝丝冷笑,期间一杯接一杯的向丑奴让着酒。
  丑奴这边尽力推搪,但还是喝了不少。没过多时,他便觉有些不胜酒力,心中懊恼至极,以往他的酒量是不错的,却不知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渐渐的他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出现重影,直到脑袋开始发沉,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墨庄见丑奴倒在了桌上,满意的扯唇一笑,随后站起身,挥手示意飞燕停下舞步。
  “他就交给你了,剩下的事情不用本王教你了吧?”男人淡扫女子一眼,出声道。
  飞燕踩着虚晃的脚步走到墨庄面前,因舞的太过卖力身上的纱衣已被香汗打湿,曼妙的身材尽显,她手执丝帕轻拭额间汗液,轻声应道:“王爷请放心!”
  男人勾了勾唇,轩眉微微一挑,负手踏出了房间。
  墨庄走后,飞燕唤来了侍者,将醉倒在桌上的男人扶向塌间,因为他的身子太过高壮沉重,是以费了老半天才将他放倒在床上。
  女子挥了挥手,侍者们匆忙退出了房间。
  飞燕莲步走到床边坐下,一双杏眼紧紧凝视榻上的男人。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醇香的酒味从他的薄唇间飘出,缓缓扑入女子的鼻翼。
  忽而,她抬起手抚向他宽阔的胸膛,刚碰触到他的胸膛,她的心中一跳,手下的触感是胸肌结实,心脏搏动有力。
  面对这副魁梧的体魄,那个女子见了不动心?她也不除外,但她却不能真的和他发生关系!她虽是答应了墨庄魅惑这个男人,可她也很清楚男人们的心,如若她失身于别的男人,那么墨庄将会厌恶她,继而对她弃之如敝,更是不会纳她做侧妃!她又不是傻子,岂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以她只能假意接近这个男人,待到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在将他一脚踢开!到时既能让墨庄达到目的,而她也可以稳坐侧妃之位。
  幸好自己身上有‘情迷散’的解药,待到药效发作之时,便给他喂下,以免他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占了自己的便宜!待到事成之后她再向墨庄好好解释一番,他一定会谅解她的私自行事!
  女子稳了稳神,收回放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忽然,她注意到男人腰间挂着一个物事,她好奇的取下查看,发现是一枚香囊,香囊的做工很是精细,上面绣着淡雅的花朵,两个小字落在一角,兰灵!这是他的名字吗?好像不是,只有女子才会取‘灵’这个字的名字,那么就是他心上人的名字!他随身挂在腰间,显然对它很珍视。
  刚刚她跳舞时见他对自己视若无睹,还在发愁怎样引起他的注意,现在有了这枚香囊,她就可以利用还香囊的借口接近他。
  飞燕妖娆一笑,明艳的杏眼满是得意,她匆匆将香囊塞进怀中。
  随后开始打量起男人的面容,她的眼神落在他一侧脸颊的面具上,纤眉微微蹙起。不知他为何带着面具?
   


☆、第五十一章:善意谎言

  女子怀着好奇心,抬起手臂,轻轻摘下男人脸上的面具,打眼望去。
  “啊……”眼前狰狞丑陋的面容,让飞燕霎时惊叫跳起,从榻上坐到了地间。
  天啊!好吓人!飞燕拍着心口,从地上爬起,颤着手将面具扣回他脸颊,然后迅速跑到妆台取来‘情迷散’的解药,不待药效发作,急急放入男人口中。
  这么片刻功夫已然让她额头布满汗水,显然是惊吓所致。
  不多时,榻上的男人动了。
  丑奴抬起手狠狠按住太阳穴,自榻上坐起,他的头痛的好像要炸开一般,他这是怎么了?记得刚刚他好像是在陪墨庄饮酒,渐渐的他便失去了意识。
  男人晃了晃晕沉的头颅,微微睁开凤眸,发现此时他正坐在一张雕花大床上,他心中一惊,迅速自榻上站起,脚下飘浮的感觉,险些让他站不稳。
  他眯起模糊的视线,扫视室内一周,不远处的桃木圆桌上还摆在酒杯酒壶和几碟小菜,可座位上却没了墨庄的影子。
  视线缓缓掉转,只见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正颤颤巍巍的站在房间一侧,一袭轻薄纱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躯体,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贴身的亵衣,女子小巧的脸颊挂着些许惧意,看上去有些苍白。
  看到这儿,丑奴脑中‘嗡’的一声,心头狠狠一沉,他不会是做出什么对不起灵儿的事情了吧?
  他匆忙别开眼,张开干涸的嘴唇,喉头一阵灼热,嗓音嘶哑异常,道:“姑娘……我怎么会躺在床上,我们……”后面的话他不敢问出,因为他心里着实没了底!他真该死!为何要喝醉?如果他真的做出对不起灵儿的事情,他该怎样面对她?
  这时一直愣在一旁的飞燕回过了神,脸上的神色渐渐恢复,只是心头还有些怵意。她缓缓走近男子,微微福身,娇柔的嗓音听上去极是动人,“公子,刚刚王爷见你喝醉了,是以便命飞燕将你扶到床榻,好生照顾,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听完女子的话,丑奴低头看了看身上整齐的衣衫,霎时松了口气,还好!
  “在下真是失礼,还请姑娘见谅!就此告辞!”男人抱了抱拳言道,不待女子回话,抬起步子急急踏出房门。
  “公子慢走……”
  清凉的夜风阵阵吹过,男人晕沉的头脑霎时清醒起来,他踏着月色,匆匆赶往后山,一边走一边冥想,为何今日墨庄对他如此热情,一再对他让酒?这不是主子对下人该有的表现啊!脑中忆起墨庄所提之事,他到底是何目的?难道真的是希望他将来有所作为吗?
  丑奴一路疾驰,直到来到了木屋才放下心头疑问。今日胡立来传话后,他走的太过匆忙,没有和灵儿说明去处,不知她是不是在着急?他定了定神,抬步走入房门。
  室内燃着点点烛火,昏黄的烛火下,女子端端坐在木椅上,一双秀眉微微皱起,面色看上去有些焦急,她身前的木桌上摆着清淡的饭菜,此时饭菜已不再泛着热气,显然是经过多时早已凉透。
  灵儿听见脚步声霎时从椅间站起,快步走到男人面前,抬眼望向他。刚要开口问他去了哪里,只闻一阵香馥的脂粉味夹杂着浓郁的酒气,猛然袭入鼻翼,她的心头轻颤,脑中嗡乱一片,素手紧紧拢成拳,指甲没入掌心,丝丝痛意传来,一直由手掌蔓延至心底,带着阵阵酸涩,在那片心田泛滥成灾。
  直到此刻丑奴才嗅到自己身上散发着点点脂粉香,想来定是在飞燕榻上沾染到的!看着灵儿的表情,他的心中如坠大石,沉了又沉,凤眸闪过一丝慌乱,“灵儿,我……”
  “你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热一下。”女子匆匆出声打断,急急转身走到木桌前,颤着手心不在焉的收拾着碗碟。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但她清楚他身上的香味是从别的女人那里沾来了,她不敢听他说下去,只能逃避。
  男人快步来到她身旁,沉默片刻,道:“今日王府的张侍卫娶亲,我去给他贺喜,席间多喝了几杯,是以回来晚了。”他不敢对她说自己去过青楼,虽然他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可他还是怕她误会,现在也只能编个谎话。此时他很是怨恨墨庄宣他到青楼见面,更是懊恼自己不该喝醉。
  灵儿手中一顿,险些将碗碟中的饭菜打翻,明显是因为他的话所致。
  看见她的动作,丑奴心中笃定灵儿不信他说的话,此刻他懊悔至极,后悔自己不应撒谎骗她,可说出的话犹如泼出的水一般收不回来,他又如何再改口?
  男人敛了敛眸,抬手接过碗碟,轻声道:“我去吧!”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望着他的背影,女子心神不宁的坐到椅间,她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他,可为何他的话会让她如此心慌?
  夜渐渐浓了,些许雾气将后山笼罩成迷茫一片,木屋内的一豆幽光,在朦胧的轻雾中显得那么渺小,远远望去好似形单影只的萤火迷失在偌大的山间。
  刚刚的晚饭灵儿只是淡淡用了一些白饭,看着她食之无味的样子,丑奴心中自责万分,几乎是在心底咒骂了自己千遍。
  正在男人暗自懊恼之时,女子缓缓走到他跟前,颦了颦眉,轻声道:“你身上的酒味好大,还是先沐浴一下在休息吧!”
  突来的声音让丑奴的身子一顿,低首闻了闻身上混杂的味道,轩眉呈时皱起,他知道她指的不光是酒味,还有那刺鼻的脂粉味。他点了点头,转身踱向房门,势要奔清河而去。
  “我去准备一些热水,你在房内沐浴吧。”灵儿见他欲出门,急声说道。
  她的话让丑奴霎时一惊,脸上冒出受宠若惊的神色,只听他惶声回道:“不用了,我还是到外面去洗吧。”
  “天这么凉,清河的水又那么冷,你会感染风寒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在怕什么?难道怕我偷窥你吗?”听见他一再的推辞,灵儿顿感气愤,咄咄相逼的问道。
  “不是,灵儿,你误会了……”此时男人的脸颊映上了些许红意,他迅速的低下头,生怕女子看见他的窘态。
  可他不知的是灵儿早已发现了端倪,看着他尴尬的站在原地,一副脸红无措的样子,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而那心慌的感觉也渐渐烟消云散。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准备热水。”女子曼步走了出去,绝美的脸颊挂着淡淡笑意。
  丑奴在房内愣神片刻,随后便追着女子脚步而去……
  偌大的浴桶不时泛着氤氲的热气,不断飘散,好似为室内笼上了一层飘渺的轻纱,与昨晚一样,朦胧旖旎,只是今晚换了沐浴之人。
  男人默默坐在桶内沐浴,清泠的水声不时响起。烛火疏离恍惚中,只见他背脊笔直,没有一丝赘肉,肩头宽阔,线条流畅,柔韧刚毅,只是几道深深的疤痕破坏了原本平坦光滑的皮肤。满头乌发随意散开,被温水浸湿的发丝慵懒的贴在两肩,透过迷蒙的水气望去,着实魅惑。
  灵儿背对着男子坐在木椅间,距离不是很近,可他撩动热水的声响,却清晰的飘进她耳中,好似一道蛊惑人心的符咒,使得她的心口剧烈跳动,随着这声响不断起伏,脑中亦是渐渐紊乱起来。
  不多时男人沐浴完毕,起身踏出浴桶,点点晶亮的水珠挂在他强健的体魄上,衬着这高挑匀称的线条,显得那么性感。他抬首望了望女子的背影,匆匆拭干身体,着上衣衫,开始收拾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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