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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霸妻文寒衣玉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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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结果确是早已人去楼空,一时间任何线索都查不到……
  其实他早该想到,乾坤玉环已经落在了左相的手里,毕竟那玉环乃是皇宫之物,按照律法,当铺收当后,应当上缴官府,而府衙必定上报晋松,以作定夺。
  宫中财物外泄,非同小可,左相又是一向疑心很重,想来这才有了那晚山崖劫持之事!
  好在晋松并不知晓玉环的作用,这才导致了派飞燕入府打探,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终于知晓了玉环的下落!
  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晋松为何向他打探玉玺的下落?难道玉玺已经不在宫中了?难道晋松一直按兵不动,是因为找不到玉玺,即使兵变成功,也不能顺利登上皇位?
  这时,一枚暗器破窗而入,‘咚’的一声连同一张字条钉在了床棱之上,窗外一道人影飞闪消失。
  冷若玉心下一沉,撑着身子将字条取下,几个凌厉小字映入眼底:不日逼宫,早作准备!
  脸色剧变,心口卓然一惊!
  @
  夜悄声降临,室内燃起了暖黄的烛光。
  整整睡了一日的灵儿,直到听见室内的脚步声,才微微睁开双眸,霎时,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好似要散架一般。
  她皱眉强撑身子坐起,小怜听见动静,忙奔过来,喜道:“夫人,你醒了!呵呵!恭喜夫人和侯爷举案齐眉,子孙满堂!”
  这一句话,让灵儿猛然忆起昨晚之事,煽情的画面历历在目,顷刻两颊酡红,滚烫如火。
  “夫人,小怜伺候你沐浴更衣。”小怜扶住女子的手臂,言道。
  惊觉全身一丝不挂,灵儿羞赧道:“我自己来吧,对了,侯爷呢?”
  看着窗外的天色,已是戌时,讶然自己竟睡了一日。
  “许是在书房吧!”小怜见灵儿一脸不好意思,便转身退出门外。
  想着昨晚失去理智的自己,还有那浑身的灼烫、难受,暗自疑惑,她到底是怎么了?
  沐浴完毕,换好衣衫,灵儿走出了房间,到了门口微微一愣,发现这是他的寝室,未作迟疑,当下向男人的书房走去。
  路刚刚走了一半,一道身影挡在眼前。
  灵儿顿住步子,幽幽开口,“风公子,你师兄在书房吗?”
  “不在!”男人冷言回道。
  他的眼神不似往日那般随和,而是满是凌厉,带着冷寒的温度,直戳眼底。
  “那他在哪?”灵儿心口微微一滞,缓声问道。
  “你这么急着见他干嘛?还嫌害的师兄不够是吗?”风清扬厉声反问。
  他的话让灵儿暗自一惊,但也着实摸不到头脑。
   


☆、第八十八章:厉言质问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祸水!”风清扬眉头紧凝,冷声斥道。
  这句话传入耳中,让灵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一股莫名的恐慌由心底冒出,渗着丝丝寒意,席卷了全身。
  “你不明白?那我就一件一件的告诉你,让你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不是祸水?”风清扬眯起寒光毕露的眸子,紧紧盯着女子那张清丽绝美的容颜,暗咬银牙的说道。
  “师兄坠崖的事我想你是知道的,可你根本不知道师兄坠崖后的这三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师兄怕你担心一个字也没向你透露,更不准我在你面前嚼舌根!”男人的话说的极缓极慢,像是存心让她惴惴不安。
  灵儿揪起一颗渗凉的心静静听着男人继续诉说。
  风清扬将落在女子脸上的眸光移开,缓缓落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在好似陷入了回忆中,“彼时,贤王为了将你据为己有,便命人将师兄绑了远送军营,好达到他的目的!就是在那晚,一伙黑衣人欲劫持师兄,一场厮杀后,师兄不幸坠崖,虽然侥幸不死,但也身负重伤,全身骨骼多处断裂,更致命的是在他体内隐藏一年之久的剧毒也在同时发作了,要不是当时我刚巧遇到他,并将他救回疗伤,恐怕现在连尸首都见不到了……那三个月,每一日他几乎都在和阎王打交道,稍有不慎便一脚踏进鬼门关!好在他还是挨过来了,骨能接好,伤能调养,可是那剧毒却是历尽多时,也未曾全解,致使残留体内,只要动情,便折磨的他生不如死!而他完全不顾这些,一心急着回来找你!我虽是担心他的身体却也阻拦不了,只能跟在他身边,极尽所能的帮他一二!可谁知道他刚回朝便听说,你要嫁给那个臭名远波的狗屁贤王,为了你免受墨庄的伤害,冒死请皇帝下至将你赐婚于他,在大雪中整整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回一张贬赐的谕旨!”
  前段时间,师兄碍于身份不便,不得不让他多次出面和肖天水接触,而也是在那时,才从肖天水口中得知师兄和白灵儿曾经的过往!
  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利刀,直戳灵儿心口,刀刀渗血,痛入骨髓,最后如铭文镌刻心头,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为什么发生了那么多事,他都不告诉她?为什么他那么傻,全部独自承受?
  在眼眶边泛滥的泪水摇摇欲坠,寒风掠过脸颊,最终将热泪打落地间,缓缓凝结成冰。
  这时,风清扬突然拉回视线,睨视女子惨白带泪的容颜,继续说道:“现在时局如何,天下人尽知,他左相随时都有发动兵变的可能,师兄作为天朝的侯爵,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又岂能袖手旁观?而你,却为了儿女私情,时时事事让师兄分心!没错,师兄是带回来一个舞姬,但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他知道那舞姬是左相派来的暗探,是以将计就计,来个引蛇出洞!却在这时,又是你状况百出,偷喝了被燕姬下过媚药的酒!师兄余毒未解是万万不能动情的,可他为了给你解毒以不至你被媚药焚身而亡,竟不惜让我银针封脉,致使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尽数被废,更要承受每月一次的痛苦……你说你是不是祸水?那燕姬的区区伎俩,师兄轻而易举便能识破,要不是因为你,又何至于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说道此时风清扬眼中闪着不可遏制的冷厉,字字句句都宣判着她的罪孽。
  此刻,灵儿好似石化般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他的判决。冰冷的风呼啸袭来,卷着雪粒,打在身上、脸上,每一个毛孔都泛着巨痛,最后就连呼吸也为之痛起,欲罢不能!
  沉寂多时的嗓音突然哽咽响起,低低弱弱的言喻着心痛,“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告诉我!”
  “他在哪你不需要知道,也别想在害到他了!”风清扬急声喝道。
  灵儿突然面色一凝,迅速抬手拔下发间的银簪戳向颈间,随之渗出些许腥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即刻死在你面前!”
  风清扬霎时一慌,赶忙回道:“你……他现在调兵入宫了,不过他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保护好你,并于今夜将你带离城外,秘密安置,他料理完叛军就会前来和你会合,可是若半月内他还未现身,便让我封住你的记忆……让你从此忘了他!”
  宫门大破之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即使胜算再大,也无法摆脱命数的安排,毕竟谁也没有预见未来的本事,只能做好两手准备!
  这是师兄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事,也是必须办好的一件事!
  忘了……他!难道他会有危险?难道他会……不!
  灵儿手掌一颤,银簪顺势掉落地间,发出当啷的一声轻响,声音不紧不慢的敲向心头。
  她狠狠摇着头,将那些不好的想法全部抛诸脑外,退着身子,坚定说道:“不,我不要走,我在这里等他……你现在快去帮他!”
  “可是……”
  “没有可是,他现在没了武功,随时都会有危险,有你在他身边,会助他一臂之力,求求你……”她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慌声说道,最后猛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风清扬望着地间的倩影,和她满脸的忧恐,心头对她的恨意慢慢搁浅,最后伸手将她一把扶起,道:“那你呢?”
  “不要管我!放心,在他回来之前,我一定会保护好我自己!”这句话像是对远在皇宫的他的保证。
  “好吧,你自己当心一点!”风清扬淡淡看了一眼女子,一个纵身隐于夜色之中。
   


☆、第八十九章:身陷囹圄

  沉夜。
  更漏刚刚敲过,冷冽的寒风于室外哀嚎声声,凄厉的钻入女子耳中,清丽的身影在室内坐立不安,一边担心着男人此刻的处境,一边心痛着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
  怕她担心,便将自己身负重伤的事一笑带过;怕她受墨庄伤害,便冒死请旨赐婚;既要处理朝廷叛乱,还要分神在她身上;为她解毒,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到最后,他还在为她打算着一切,他要风清扬将她带走,怕的是叛乱之时她会受到戕害,如果不幸兵败,就命风清扬封住她的记忆,因为他知道自己身死之后,她定会受不了,与其让她痛不欲生还不如忘了他!
  他事事都在为她考虑,而她呢?都做了什么?怀疑他不再爱她,疑心他另纳新欢,暗吃飞醋!
  白灵儿!你自诩爱他至深,到头来却是伤他最深、害他最重!
  热泪于眼眶不停的打着转,最终还是压抑了回去。
  除了软弱的哭泣,无端的猜疑,她还会做什么?她不配得到他的爱!真的不配!
  既然他不喜欢她哭,她便听他的话,永不落泪,这是她此刻能为他做的唯一一件事。
  灵儿缓步走回榻边坐下,素手一抬抚向袖间,掏出一柄锋利的匕首,紧紧攥在掌中,垂眉片刻,将匕首掖在枕下,却在收回手时不经意的带出一绺发丝。
  那是他亲手打的发结!郞自倾心于妾身,永结同心不相离!
  心口扯痛的揪着,将结发微微拢在掌心,眉眼间闪逝凄美一笑。
  这时,室内燃着的烛火突然剧烈浮动跳跃起来,明明灭灭,灯影恍惚。
  房门嘎吱一响,一道人影随之跃入房内。
  望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灵儿心下狠狠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向心口,她颤着手将发结放于枕边,随后将手悄无声息的伸向枕下,一把摸到匕首柄,牢牢攥于掌中。
  此人能轻巧的闯入室内,想来府中的侍卫早已被他制服,即使她呼救也是无济于事,眼下只能靠自己随机应变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夜闯侯府,是不要命了吗?”她冷声喝道,声音听上去极是镇定,但心里早已没了半分沉稳。
  来人没有做声,晶亮的眸光闪着残忍的狠厉,带着莫大的恨意,好似一把寒刃般戳向女子。
  他不紧不慢的向灵儿靠近,阵阵暴戾自他身上散发而出,随着他冷凝的气息包围向榻上的她。
  灵儿心口巨跳,身子向榻内缓缓挪动,手中的匕首紧了又紧,些许汗液自掌心冒出,预示着她此刻极度慌恐。
  她强稳心神,准备提起匕首,自卫防身。
  那人目光一凝,一把扯下了面上的黑巾,嘴角挂着丝丝冷笑,提着奸细的嗓音冷道:“久违了,白灵儿!”
  待灵儿看清男人的面容,惊声呼道:“是你!”
  “没错是我!你很意外是吗?那么多的日夜,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像现在这般与你面对面!”胡立咬牙切齿的回道,嘴边嗜血的笑容不断扩大。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沦落成无根的太监!每一日、每一夜他都无不诅咒她和墨庄千万遍,盼望有那么一刻能够亲手报仇雪耻!算是老天开眼终于让他捱到了今日!
  灵儿看不懂他眼中的恨意究竟是为何,但是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三更半夜,一身夜衣,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沉着眉,冷声问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哈哈……”胡立大声狞笑,脸颊扭曲的渗人可恐,沉重的步子继续向她迈进。
  这时,一道清冷的寒光从他眼前晃过,只见女子双手握着一柄匕首直指着他胸口。
  胡立当下一怒,一个箭步踱到她面前,扯住她的手腕狠狠捏在掌中。
  灵儿浑身一凛,丝丝冷汗爬满额头,感觉腕子好似被捏碎般痛的锥心,手中霎时一软,匕首便顺势掉在了地间,继而发出了当啷一声脆响。
  胡立咬牙狠道:“自不量力!”随后反手甩了灵儿一个巴掌,力气之大,竟是连带她的身子也随之打飞,而头颅刚巧‘咚’的撞在了床柱之上。
  她只觉额头一阵剧痛后,一股温热粘稠自额间流下,随后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胡立冷笑着抱起她轻飘的身子,一个纵身消失于房内。
  夜色如墨,深沉的令人不寒而栗,偶尔刮起一阵冷风,卷着残雪在黯夜下,呼洌而过,好似午夜的鬼魅,叫嚣着满腔的幽怨,霎时,使诺大的皇宫更显沉郁压抑。
  凤鸣宫。
  尊尊琉璃灯盏将殿内照的豁亮非常,让人一眼便清晰的看清内部的奢华陈设。
  一道人影从殿门缓缓走进,临到殿中的高位时,屈膝跪倒于香阶下,“娘娘,人已经带回,此刻已安置在了北宫。”
  声音回荡在殿内四周,却是没有得到些许回应,一时间大殿静的令人窒息。
  胡立微微一惊,最后提着心,抬眼看向高位之人,只是一道水晶珠帘逶迤倾泻于地,恰好拦挡了他的视线,继而不能清晰的看清帘后之人面上的表情。
  忽然,一只涂着血红蔻丹的玉手穿过水晶珠帘,沉魅的嗓音随之响起,“这个拿去,给她服下,然后好生看好她,不得出现丝毫纰漏,否则提头来见!”
  随着声音的逐渐搁浅,一个小巧的瓷瓶抛在了胡立的膝前。
  他垂首拾起,攥在掌中,嘴角闪过冷冽的笑痕,“谨遵娘娘懿旨!”站起,躬身退出殿外。
  珠帘后的一双眸子,闪着明丽的笑意,红唇随之勾起媚人的弧度。
  呵!我的好师兄,你以为只有你,有王牌在手吗?
  胡立自踏出凤鸣宫后便急忙赶向北宫,好似迫不及待的要亲手喂下她那瓶慢性毒药。
  却哪知路刚走了一半,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胡立脸色一沉,却也不得不弯身行礼,“杂家给淑妃娘娘请安!”
  徐天娇,也就是现在的淑妃,淡瞟了一眼胡立,伸出手,道:“把药交给本宫!”
  “这可是皇后娘娘钦命奴才督办之事,淑妃娘娘还是莫要插手为好,万一有什么……”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她甩了一记耳光。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狗奴才,一个阉人!你张了几个脑袋?竟敢忤逆本宫!把药交出来!”徐天娇厉声喝道。
  阉人这个字眼,让胡立心中愤恨难忍,总有一天他要爬到最高处,让那些曾经将他踩在脚下,视他为蝼蚁草芥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但现在他无权无势,却也不得不低头,况且谅她淑妃如何张狂也万万不敢坏了皇后的大事,再者她对白灵儿的恨不比他少,所以便将手中的药瓶交付于她手上。
  徐天娇一把接过,眸光中异样一闪即过,而后冷道:“即刻滚回你的内侍殿,免得脏了本宫的眼!”
  言罢嚣张的甩着衣袖,转身而走。
   


☆、第九十章:终章(大结局一)

  雪夜。皇宫。
  漫天的鹅毛飞雪,在夜幕下簌簌落落,寒风瑟瑟,卷着冰冷的雪花,好似锋利的小刀子般打在兵将们的脸上,而他们却毫不在意,继续奋起激昂的厮杀着。
  火把、灯盏将整个皇宫照的通明如白昼。
  杀戮,惨叫,尸体,鲜血……
  一时间,诺大的皇宫被腥红的血液染遍,洗就一色,到处是刺目的鲜红,伏尸遍地,如人间炼狱。
  随着兵将的嘶喊声声,紧闭的殿门终被破开,呼啸的寒风漫卷着雪片夹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一并灌入殿内。
  整个大殿凄冷异常,没有丝毫暖意,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此时早已被大片温热的鲜血染就,地间横躺竖卧着太监、宫女们的尸体。
  冷若玉身披棕铜色胄甲,甲片早已被鲜血污染,几乎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手中提着一把染血的长剑,剑上的血液无声的滴落地间,剑尖垂于地面,随着他不停落下的步子,发出嗞嗞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刺耳异常。
  同样身披战甲,手持兵刃的将士紧跟于他身后,迈步行于大殿之中。
  冷若玉拧眉扫过地面的尸体,眸光闪着痛色,迈开沉重的步子,抬首望向高高在上的龙座。
  自那日风清扬拿回了乾坤玉环,他取出兵符后,即刻交托于肖天水手上,令他与姚先远,两面夹击,围堵城外的叛军,以防左相逼宫后里应外合。
  而自己则接手了肖天水手下的兵力,马不停蹄的攻入皇宫救驾。
  可当他带着兵将杀入皇宫时,这里早已尸殍遍地,惨不忍睹……
  繁杂的脚步声传彻而来,由远及近,随着偏殿大门轰隆的开启,一抹明黄的身影被押到了龙椅旁。
  左相晋松手持寒光毕露的刀刃,架在皇帝的颈项,一脸嗜血的冷笑,俯视着站在殿下的冷若玉。
  “玉,朕、朕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朕的……”此刻的皇帝,一身龙袍染满血污,发丝散乱,金灿的皇冠歪斜于头顶,龙颜慌乱,声音嘶竭颤抖,早不复往日君威。只是当视线落到冷若玉的脸上,眸中闪过些许喜色。
  这时晋松将架在皇帝颈项的长剑紧紧一收,霎时渗出丝丝鲜血,“啊……”皇帝脸色登时剧变,苍白中满是惊恐。
  “逍遥侯!交出玉玺,本相可留你一条全尸!否则本相让你和他一起人头落地。”说着冷瞟了一眼皇帝。
  一月前,军力具足,他便开始为举事做准备,一切具备,却惟独没有找到玉玺,眼看大业得成,岂能功亏一篑?
  是以他便命曹侍郎借做寿之际,邀请冷若玉,然后让他的儿子曹爽以献舞姬的名义,在冷若玉身边安插暗探,以套取玉玺的下落,没想到,还未等舞姬传来消息,自己的府中竟来了刺客,夺走了那枚他一直深疑作用的玉环,当下他顿觉不好,这才联络兵将,尽早逼宫,挟持了皇帝不怕他冷若玉不交出玉玺。
  冷若玉面色不改,但心中却着实不解,为何左相口口声声的问他要玉玺,玉玺乃陛下御用之物,皇权的象征,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掌握,那就是皇帝,而他区区一个臣子怎会有帝王玉印?
  虽是费解,却也没有时间细想,他内力提不起,武功大减,要想从左相手中救下皇上,着实有难度,况且,现在他手下兵将元气大伤,不足以对付左相的兵力,就算此刻救下皇上,也万万突围不出大殿,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住左相,静待肖天水的救兵赶来围宫救驾。
  他微微拢眉,抬眼对上高台之人,凝声斥道:“晋松!你陷害忠臣,罔顾朝纲;结党营私,辜负圣恩;逼宫挟天子,意图谋朝篡位,致使生灵涂炭,君臣伦常尽丧,这条条都是大逆不道的死罪!人人得而诛之,即使得了皇位,你以为你能坐的稳吗?赶快放了皇上!”
  听着他的控诉,晋松勃然大怒,眼神一凝,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夜你攻入皇宫,就休想全身而退,来人,将他拿下!”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一时找不到玉玺的下落,不代表一辈子都找不到!只要将冷若玉拿下,他就有办法从他口中抠出玉玺的下落!
  “是!”
  晋松身后的兵将收了命令,持刃趋步围向冷若玉。
  男人心中一沉,紧握手中的长剑,准备迎接着这场厮杀,他身后的将士亦是毫不惧死,奋勇围向男人身侧,以护他周全。
  剑拔弩张,厮杀在即,大殿内冷沉得森如地狱。
  “且慢!”一声娇媚略带深沉的女声传来,适时制止了双方的对垒。
  只见,皇后自偏殿款款走出,一头青丝挽成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芙蓉出春水的脸颊润如凝脂,杏眸似清波流盼,神采灿发中渗着犀利,细眉皎皎形似新月,红唇如罂粟花蕾,娇艳中带着嗜血的浅笑。
  身着艳丽的凤袍,逶迤拖地,明丽的黄色,绣着凤凰于飞,十分扎眼,袍摆随着轻缓的脚步翩卷而起,步步生莲。
  她站到晋松的身侧,红唇浅勾,“父亲大人,师兄武功了得,岂是这些区区兵将能奈何的了的?还不退下!”
  宽袖一挥,兵将赶忙散落退开。
  左相静望着皇后越过身前,却是没有做声,只是将架在皇帝脖颈的长剑紧了又紧,惊的皇上,噤声凝气,瑟瑟颤抖。
  皇后站于高台边,俯首审视一身戎装的冷若玉,好一个身姿磊落,昂藏不凡!
  “师兄,咱们许久不见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俊逸出尘,仪表不凡!”她感叹出声,却是语带犀利,夹杂着绵绵恨意。
  男人冷勾薄唇,淡笑道:“皇后娘娘何尝不是记忆丝毫不减,还记得我是你的师兄!只是,你的心思已经将你的人性和天良全部抹灭掉了,丝毫不剩!”
  当她亲手端着淬了剧毒的美酒于他面前,含笑的看着他一饮而下的时候,他便已经看清了她的面目,娇颜玉面之下隐藏着一颗歹毒残忍的心!从那一刻起,师兄妹的情分早已断尽,随之付诸流水!
  皇后还以一笑,好似陷入了回忆,“还记得,彼时咱们同拜一师门下,你入门早,我便唤你师兄,自我入门后不久,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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