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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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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越扭过头,月光在异色双瞳中投进暗冷的流光:“女儿家的清白还是不要那么随随便便的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堂堂大祁护国圣女会执意找他双修,但是在这一刻,褪去圣女的光环,站在屋檐阴影下的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
  她五指微微地握了握,面色平静地挺了挺腰板,不大的声音却清晰明亮:“我从来只觉得,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才是屁话。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的话,那才是随随便便的人。”
  只觉得她话中有话,他骤然转过身,迎接她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半晌,门扉稍稍开了一条缝,她躲在门缝后垂眸:“若是想法改变的话,来找我吧。不过,最晚到今年除夕。”


☆、3两碗!

  大祁尚神,传说百年前先祖皇帝得圣女所助得意平定四海八荒,故自开国以来便设护国圣女,奉神职于星宿宫。皇家每有大事,必先招圣女,近年来朝堂上有不少新派势力对圣女的存在提出了质疑,护国神女虽已经逐渐从政治中心脱离,却在民众间有着一如既往的影响力。
  甚至,在某些时刻超越了帝王。
  比如皇帝大婚。
  大祁端宝年十一月初六。
  距大祁新帝大婚只有五日。
  按照大祁礼法,皇帝大婚宾客必须经过圣女的严格筛选。
  国都中央的灵泉水一如既往源源不断地汨汨涌出,与平日不同的是星宿宫大殿前被禁卫军铁墙般的围住,只让出了通向大殿之路。
  进出之人或身着官服,或衣着显贵,却多是兴高采烈而来,垂头丧气而归。
  大殿中更是充斥着紧张的气氛,连带着往常看来慈眉善目的天人造像都仿佛面目狰狞起来。
  明显带着嫌弃的声音又一次将气氛带入低谷:“你很臭。”
  颜末挑了挑眉,神色泰然地看着面前面色铁青的官服男子。
  站在她身边的女神官赶忙恭敬地解释道:“右相大人,圣女的意思是,大人最近可能忙于操持皇上与贵千金的婚事过于劳累,可能导致身周气息有变……”
  被称作右相的老男人白眉不客气地倒竖,一掌拍在案上,低喝:“是皇后!”
  女神官咬牙,硬生生扯出歉意:“是,是未来皇后。”
  颜末歪了歪头翘起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右相落在案上的手,撇嘴:“右相如此恶臭,实在有损我神殿圣器,劳烦挪走。
  老脸上的褶子都愤怒地颤抖起来:“圣女为何出口伤人?!”
  颜末别过头,摊手:“右相不知最近招惹了什么是非,周身恶臭熏天,总之不适合出席皇上大婚。”
  右相老脸带绿,强压怒气:“圣女难道听说过没有国丈的国婚?”
  端着笑的脸丝毫不为对方凌厉的怒气所动:“右相难道听说过不会识别气息的圣女?”
  右相咬咬牙,他沈天从不相信什么护国圣女,但是偏偏宗室礼法、臣民意愿所困,新派势力还未到可以抗衡的地步,他冷笑:“有何化解之法。”
  颜末:“右相气息中混杂着铜臭霉味,不如就将这些污秽之物快快处理了便是。”
  沈天眼睛陡睁,似有些不可思议。
  她似是思量了一会,正色道:“不如交由星宿宫处理。这么一来,右相便定能化解周身恶臭,出席皇上大婚。嗯,交出十万两,估计右相周身的气息还能变回个人样。”
  沈天胡子一抖,皮笑肉不笑:“护国圣女以神职之名公然敛财,不怕老夫参你一本?”
  “右相随意啊,顺便写上‘护国圣女讹诈朝廷命官黄金十万两’,” 颜末掀了掀眼皮,“相信也会有人对右相为何有如此财富感兴趣的。”
  沈天一口气用在胸口,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慢走不送啊右相大人,”她对着远去的背影敷衍地挥挥手,“恭候下次光临。”
  欢迎继续送钱啊右相大人。
  站在她身后的女神官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是到底酒楼还是赌场啊?!下次光临?!
  颜末早就对她恶狠狠的目光习以为常,不为所动地嘱咐:“奉玉姐姐,催着点右相。这家伙钱多却抠门地很。”
  “容我多嘴说一句,我们不是神棍,怎可以神职敛财?!”
  颜末斜眼:“奉玉姐姐吹风就能长大了?”
  奉玉一脸义正言辞整个僵住。
  近年来,朝堂上对星宿宫诸多非议,甚至有人上奏谏言废除星宿宫,虽然之后不了了之,但朝廷对星宿宫的拨款却是一年比一年要少。
  而自开国以来,星宿宫名下便建立了不少病所、书院,且都不收取百姓一文钱。如此一来,负担更重。
  “与其用信众苦哈哈的钱,还不如在右相这样的冤大头身上多刮点油水,”颜末拍拍她肩膀,“而且,看着那家伙跳脚你难道不觉得挺乐呵的嘛。”
  “……”好吧,她的确有小小的幸灾乐祸一下。
  谁让沈天那老家伙最近小人得势,仗着自己女儿上位,眼睛都快长到脑门心上去了。
  “之后没人来了吗,”颜末打了个哈欠,“那我去睡觉。”
  说完站起身脚步如飞地就朝后殿走去。
  奉玉毫不客气地揪住她后领:“谁说没人了,给我回来。”
  颜末斜眼:“一碗红烧肉换一个人。”
  奉玉纤白手背爆起青筋。
  当初到底是哪个白痴选这货当圣女的啊!她奉玉就是输给了这种把毒舌当饭吃懒得不可救药的家伙么?!
  “圣、女、大、人!容我说一句圣女不宜多沾荤腥……”
  颜末点点头,颇为遗憾地摊手:“不吃肉我的圣女功能无法启用啊真可惜。”
  圣女功能那是神马鬼东西啊啊啊!奉玉还是咬牙道:“好。”
  颜末面不改色地抚平了衣襟重新坐下,挑了挑眉梢:“还有谁要来?”
  奉玉帮她换上一壶新茶:“焱教少主,他似乎有事耽搁了,稍后就到。”
  “是他啊,”颜末皱了皱眉,伸手比了比,“那就要用两碗红绕肉换了。你知道不同的人价码不同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颜末充耳不闻,看着自己比划出来的碗:“要汤碗那么大的,酱油多点。现在就去准备吧,这里结束了我就要吃。”
  奉玉第无数次后悔为毛不掐死眼前这只家伙。
  但事实就是眼前的家伙确实不可取代,于是再血腥暴力的想法也只能在脑海中翻滚,她转过身,脚步凶狠地朝后殿大踏步而去,一边恨恨道:“就仗着你那狗一样的鼻子继续折腾吧,哼!”
  就算这番话全数落入了耳里,颜末觉得奉玉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使劲地揪了揪,却丝毫不影响各种气息渗透进身体的每个毛孔。
  这不只是嗅觉,几乎已经成为了本能。
  大祁每个人都知道,凡是护国圣女天生便有识别气息的能力。
  平民求识运势,君王请辨忠奸。
  甚至曾有圣女预测天灾的记载。
  颜末不知道曾经的护国圣女是否拥有这样的天生神力,也许有过,但绝不是她。
  发生在她身上的并不是星宿殿神官们所说的天赋神力,而是最隐秘的欺骗。
  欺骗了整个大祁,却又在逐年累月的欺骗中,变成了谁都不会怀疑的真实。
  她是当世难遇的纯阴之体,出生便被作为圣女抚养,两岁前从未接过地气,连走路都是在半人高的架空玉塌上学会的,五岁前生活除了奶娘和教习的神官,从未见过任何人,而与她接触的人皆是要提前用特殊的药物去除身上一切的气味。
  她仍旧记得五岁后一次出现在神奉大典上的情形。
  无数民众长跪在大殿灵泉广场上,他们怀揣的是信仰和愿望,而她步步惊心地端着的却是排山倒海的恐惧。
  前所未有的混杂气息像是无数只奔涌而来的猛兽,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完成了大典,只知道从那天开始便被赋予给为严苛的训练,直到十岁那年她几乎学会了一切辨别不同气息的方法。
  这一切,为的就是让护国神女获得所谓的“天赋神力”。
  但是特殊的体制加上儿时被训练时使用了太多至阴药物增强体制属性,后天刻意雕琢的神力只会一天天啃噬掉她的寿命。
  她放下几乎凝固在脸颊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从袖口抽出半掌大的手札,翻到一页,不知道第几遍细细看着——
  “取龙气,损纯阴,毁神力,方逾桃李而避飞升。”
  只有这个方法么?
  周遭忽变的气息让她心中一惊,那股独特的霸道气息强势地破开了大殿内平和的檀香味,她指尖一拨,不着痕迹地将手札推进袖口,抬眸,脸上又是护国圣女的专业微笑。
  果然来了。
  金丝滚边的袍摆掠过门槛,黑色鹿皮高靴在大殿逛街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稳声响。
  黎雁九毫无迟疑地走到她面前,撩袍就着蒲团盘腿坐下,一只手斜倚着她面前的小案本就微敞的衣襟随着动作大剌剌的敞开,隐隐可见麦色胸口上健硕的肌理。
  一蓝一碧的异色双瞳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他勾了勾唇角:“你倒是真的没骗我。”
  颜末并没有端出一贯对付信众的圣女牌微笑,只是挑了挑眉梢:“那么,黎少主来找我是改变主意了?”
  黎雁九一愣,才忽然想到她昨晚临别时的话,不由唇角一僵:“本少主今日是来例行公事而已。听说大祁皇帝大婚的宾客都要由你筛选。”
  “原来不是为了双修的事。”颜末点点头,微笑一丝丝抚上面无表情的脸孔。
  黎雁九心中莫名地一颤。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她露出这样模式版的微笑他就觉得乌云罩顶。
  颜末笑得更慈悲,很是亲切地拉起他手道:“可惜黎少主身上妖魔之气未净,也许并不适合出席皇上大婚。”
  鬼的妖魔之气,少拿昨天搪塞小宫女的说辞来应付他!黎雁九烦躁:“你是要跟我谈条件?”
  他是否出席大祁新帝大婚,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南疆对于大祁新帝的态度。
  虽然对于别人成亲他着实没几分兴趣,但是此行必不能徒增事端。


☆、4老子被蹂躏了?!

  颜末耸肩:“黎少主好悟性。”
  他倏然缩回手,似乎在不知不觉也摸到这眼前人的步调,于是撑着案桌倾身向前,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既然各有所需,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你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天生纯阴之体,自小阳气不足身体孱弱,最近翻得古书发现只要与阳气充沛的男子双修便可改善,”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戳了戳他胸口,“你是不错的人选。”
  “你昨晚说的分明是‘保命。’”
  她指尖一颤,不着痕迹地在袖中握了握,面上却一所当然道:“一直体弱多病会早死的吧,我这也算保命。”
  “为什么找我?”
  “焱教武功派系属阳,当然是最好的人选。”她本就是有所准备,扯起慌来毫不费力,“若是黎少主对男女之事颇为恐惧的话……”
  “谁恐惧了?!”不要这么严肃认真地质疑他的能力好嘛?!
  颜末一脸“不要害羞我懂的”的表情,摆摆手:“我可以换个条件,从明天开始的四日,黎少主每天晚上来一次我的卧房即可。”
  “这有什么不同么?”更让人想入非非了好么?!黎雁九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填充的。
  “你不愿双修我也不能强迫,”她托着下巴,半耷拉着眼皮看着他,“不过你这一身难得的纯阳气息我是不会错过的,虽然不能做到像双修那样一劳永逸,但古书上说在你身边多多少少能沾点气息。”
  “……”她看的那是哪门子教坏小姑娘的破书?!
  颜末自觉已经将条件放宽了不少,见他仍旧一张恶人脸,于是考虑再三道:“再加上我炼制的丹药也给你,虽不能让你突破功力,但是好歹能有些帮助。”
  “只是坐在你身边?”
  “就算我想扑倒你也没这个力气,”她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与黎雁九的一比简直就是豆芽菜,“你一巴掌就能把我掀翻了不是么。”
  ******
  黎雁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那时竟就答应了她的条件。
  是因为南疆与大祁的邦交之责实在意义重大?
  或者纯粹就是他当时被那殿中的檀香熏得脑子坏了?
  其实他内心深处更倾向于后一种。
  不过他堂堂焱教少主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可是大祁良民闻风丧胆、邪佞无双的魔教少主!
  衣襟开到胸口,红发拨出不羁的凌乱,异瞳微眯。
  果然铜镜里的样子才是最顺他眼的。
  轻挑的声音从未关的门口响起:“啧啧啧,少主你这打扮地花枝招展地是要去哪儿啊~”
  黎雁九像被现场抓包做坏事一般,连忙从铜镜前挪开,一边恼羞成怒:“快滚进来让本少主揍一顿!”
  要不是左凌这个脑子少一勺的混蛋,他现在用得着闹心地去跟那个古怪圣女做交易么?!罪魁祸首,绝对要揪住揍死!
  左凌一身风骚的白衫,刚迈进房门的脚不着痕迹地缩了回去,一双桃花眼朝黎雁九眨了眨:“既然少主心情欠佳,属下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往外溜,黎雁九正好火气没处法,招式凌厉地将其挡住。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过五招,黎雁九利落地将左凌反手制住,阴笑:“左公子还真是不忘本行,洗白多年,这采花的本事倒是一点不减当年,本少主是不是该多谢你给我绑了个麻烦回来?”
  左凌丝毫不计自己风骚的形象,嚎地如同杀猪,一边略有疑惑:“怎么成了麻烦了……嗷嗷哦少主饶命……未开荤的少主是对青涩的姑娘不满意么……嗷嗷放手放手……那姑娘可是天下多少人求都求不得的双修利器……啊!手断了要!”
  聒噪!黎雁九挑眉,放开手:“你早就知道她是大祁圣女?”
  左凌连忙与他拉开安全距离,有恃无恐:“是啊是啊~少主明明也乐在其中吧~”
  黎雁九掳起袖子,阴恻恻地一笑:“我看你这手要不还是废了吧。”
  “少主我错了,”桃花眼中却言不由衷地满是笑意,“那天晚上我只是与圣女偶然遇到,属下又心系少主,心想正要能撮合少主双修。”
  你是媒婆么啊?!
  黎雁九拍了拍袖口,抬眸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左凌,装傻充愣,嗯?说,你跟他私下做了什么交易了?”
  被戳穿的左凌尴尬地撇撇嘴,老实交待:“我带她来见你,她给我介绍星宿宫的漂亮女神官认识。”
  然后就出卖了他的**么?!黎雁九咬牙,视线落在左凌下半身:“看来比较应该废了你这里。”
  左凌夹着腿连连后腿,垂泪状:“少主,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你就不能理解下我么?!”
  黎雁九脑中早就充满了一个个的疑团,于是懒得理他,直接问道:“她怎么知道你是焱教的人?”
  “不知道,这圣女挺邪性的,”左凌摸着下巴想了想,“大半夜的在皇宫藏书阁抹黑乱窜,见到我也不惊慌,凑到我身边嗅了嗅就识破了我身份。传说大祁护国神女能闻息辨人,莫非真的那么邪门?”
  莫非那天禁卫军要抓的可疑人物是她?黎雁九皱眉,心中一动,转身就朝外走去。
  左凌一见他杀气已去,又得瑟起来:“这天都黑了,少主披星戴月地是要去哪里啊~是跟姑娘有约吗~”
  黎雁九恼羞成怒:“闭嘴!”
  左凌笑得桃花眼歪歪。
  矮油,要是合体成功了,回南疆以后要好好问教主讨个赏才是。
  *********************
  后宫一处僻静院落,夜风抚过老旧的红木牌匾,擦净了上头暗金色的大字。
  泗水轩。
  颜末坐在院落中的小花园里,满嘴油光地嚼着红绕肉,目光落在倚在墙角边的长梯。
  长梯看来很是老旧,靠墙的地方长出了不少青苔,明显是有些时日没有用过了。
  她蹙眉,这破东西都放在这快小十年了,破一个换一个,但是为什么近日来越看越不顺眼?
  对了,应该是用着东西的人最近越来越让人不舒爽了。
  厌屋及乌也是很应该的嘛~她耸耸肩,放下筷子走到墙边,抡起胳膊就想去把这不顺眼的东西扛走。
  于是在那个庞然大物兜头落下的时候,她着实以为是梯子成精了要找她泄愤。
  黎雁九一路轻功无敌如入无人之境,翻墙成功正待落地,却被忽然横□来的她惊得差点乱了气息。
  连忙提气,脚下在墙上轻点,旋然转身将她顺势搂住。
  哗啦一声。本就老旧脆弱的长梯倒在地上,几节横档斜飞了出来。
  他看着长梯的残躯,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来:“梯子给我用?”
  颜末斜眼,一脸“你想太多了”的表情:“旧东西打算扔掉而已。”
  一边在他胸前嗅了嗅,一瞬间,苍白的脸颊都红润了几分。
  黎雁九被她的忽然靠近一惊,匆忙放开她:“做什么?!”
  “娇羞什么,”颜末紧揪着他衣襟不放,眼中一扫之前的懒散,重现当日在浴池的饿狼神色:“你刚才运内力了是吧?”
  娇羞这两个字他能用么啊?!
  他眼神鄙夷,古怪地看着她:“用了轻功,当然要用内力。”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地放手,“怪不得今天的气息比昨天得要美味不少……”
  “美味?!”本少主是魔头啊惊天大魔头!可以不要用菜的标准来要求他么?!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多用内力?”
  他不假思索:“打架。”
  “明天我去弄个木桩来,”她拍拍他肩膀,表以希冀,“接下来的几天,可以每晚都跟木桩打架吗?半个时辰就好。”
  黎九雁愤然:“我堂堂焱教少主岂是江湖杂耍卖艺的?!”
  颜末脸上的圣女微笑更加灿烂,点点头:“黎少主,看来我们不能在陛下大婚时遇上了。”
  尼玛!他恶狠狠地在心底爆了声粗口。
  魔头的威严岂是个臭丫头随便威胁就能动摇的!他轻蹙的眉间忽然一展,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得意:“又要威胁我?圣女大人,我倒是似乎忽然想起来那晚禁卫军要抓的人是谁了。”
  把柄什么的,仔细抓一抓谁都有好嘛~
  颜末笑容不变,转过身夹起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吧唧吧唧:“黎少主倒是提醒了我。不如我去找皇上赐婚吧,反正那天晚上我误闯浴池已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就这么说好了……相信南疆那边也是通情达理的,总不会让姑娘家凭白被沾了便宜。”
  被占便宜的似乎是他啊好嘛?!
  “喂,我说你不要乱来!”他才不要跟这个披着圣女外表的女魔头成亲啊啊啊!可是自家老爹为了南疆和大祁的邦交关系果断会牺牲他的**啊好嘛……
  颜末立马敛起笑容,恢复一贯的冰山脸,摊手:“仔细想想,要是成亲的话双修什么的更不成问题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黎雁九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被蹂躏的挫败感。


☆、5他是我的药罐子

  近日来,星宿宫第一女神官奉玉很苦恼。
  只因为老有个叫左凌的浪荡家伙缠着她。这天好不容易将那家伙暴揍了一顿,才得以抽空来到颜末住的泗水轩。
  在推开门的一霎那,她懵了。
  尼玛这是在做梦?做春梦?
  梦到裸男混汗如雨打木桩?
  再一看自家不靠谱圣女正搬着小板凳神色严肃地坐在一边,半仰着小脸面色红润有光泽?
  喂……话说这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旋风一般闪进门,反手就将门关的严丝合缝,奉玉靠在门板上,指尖颤抖地指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是禽兽”气场的野性裸男:“你你你是……”
  黎雁九被忽然闯入的女人一惊,皱眉,扬起下巴:“黎雁九。”
  “你你你……”
  颜末上前扳下她的手,淡定:“是我的药罐子。”
  药罐子暴走几乎爆裂,恨不得将木桩子抡出去:“你说什么?!”
  “抱歉,辱没了你,”颜末了无诚意,“应该是灵丹妙药。”
  黎雁九一掌削掉一截木桩。
  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功效好嘛?!
  奉玉这才回过神,胆战心惊地将颜末拽到一边:“你怎么把他找来了?!”
  幸好这泗水轩只是作为护国圣女在后宫的别院,没什么闲杂人等,要不然传出去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哦,”颜末老老实实点头,“他身上纯阳之气很是充沛,我便邀他来帮我调理调理身体。”
  奉玉凌乱了:“你找他双修?!!!”
  作为为数不多知道护国圣女纯阴之体身体孱弱的人,仅存的一丝同情被全数震飞。
  颜末颇为遗憾地摇头:“可他不从。”
  “那他在这干什么?”
  “散布药效,”颜末指了指旁边的太师椅,“我就坐旁边闻闻而已。”
  “哈?”奉玉半懂不懂,最后决定放弃理解颜末非常人的思维,“他干嘛……干嘛裸着身子?!”
  颜末再次遗憾,叹气:“不是还穿着裤子呢么。”
  “你说什么?!”这意思是曾经要求邪佞可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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