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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庶妃谋byjj紫檀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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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心中微微悸动,站直身子,轻轻吟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这是王冕的言志诗,如今你还有‘不同桃李混芳尘’的气节吗?”身后忽然传来低沉醇厚的男人声音,清浅先是讶异,随即转身盈盈拜倒。身体却很快被他扶着,淡淡道:“不必多礼。”
清浅默然,瑶琪早已提着宫灯退到一边去了,五彩灯笼围绕下,除了寂静的白梅,便只有他们两人。清浅垂首肃立,低声问道:“皇上不是在神武门城楼和裴大人一起看烟花吗?”
睿琛不答反问:“你的志向,也是乾坤万里春否?”
清浅一怔,不愿与他纠结,只道:“咏梅诗虽多,咏白梅的却不多,臣妾只是触景生情罢了,皇上所说的志向,却与臣妾无多大关系。”
“是吗?”睿琛勾了勾唇角,显然是不信的。只是暗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清浅不语,睿琛只管打量她。比四年前长高了不少,从前只到自己胸口,如今已越过自己肩膀了,虽披着鹤氅,却依旧能看出还是一样的瘦。除夕时看她气色还好,那些药可见还是有些效果的。
两人正相顾无言,却听天空中轰然一声巨响,绽放出一片绮丽的色彩。
开始放烟花了……
清浅不由自主的抬起头,仰望夜空,看紫的、绿的、红的、金的、银的大如圆桌般的烟火在空中绽放,把原本黑缎子似的天空渲染的如白昼般明亮,一个接一个烟火升起、绽开、陨落、湮灭……
她看得如此认真,仿佛眨一下眼睛那些稍纵即逝的美丽便会错过。渐渐的,她的唇畔慢慢泛起深幽的笑意。睿琛盯着她的脸,她的脸在烟火的照耀下,或明或暗,那唇边泛起的沉沉笑意,却让寒冷肃然的夜显出几分柔暖。
情不自禁,他揽上她的双肩,她的眸子落在他的眼里,那里面也有无数个绚烂的烟火绽放。
不知过了多久,烟火住了,两人的眸光都黯淡下来。清浅又恢复了那低眉顺目的样子,睿琛不悦的背起手,望向别处,语调凛冽:“你近日与三妃走动频繁,可是有何谋算?”
清浅暗暗倒吸一口凉气,道:“臣妾于宫中独善其身,只求平安终老,不敢有所谋算。”
“平安终老?”语带嘲讽,又有几分凉薄,“就算不求其他,难道你真的不为自身谋求吗?平安,亦是孤苦。”他虽不知她最终想要做什么,却清楚她不想要自己的宠爱!不死心似的,又问:“阖宫上下都求圣宠不衰,难道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
清浅抬眸正色道:“皇上若能雨露均沾,是后宫之福。”
睿琛不由气结,他想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她却想着让他雨露均沾!他带着康妃做戏,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连一向端庄持重的皇后都有些心急了,只有她不为所动。她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没有自己……
难道,她还在记挂沐英?
这是他心底最隐秘的所在,轻易绝不敢去触碰,只因碰到便会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睿琛强压怒气,缓缓道:“后宫妃嫔想要的,若是没有朕的宠爱,便寸步难行。你在宫中时日也不短了,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这样浅显的道理,清浅怎会不明白呢?
否则,康妃野心昭然若揭,没有他的纵容,怎会如此肆无忌惮。从前皇后不敢与太后对立,也是因为他的故意偏袒,顺妃几次把太后气得肝疼……可,她只是不愿利用他。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也有心魔。
她语气黯然:“皇上这是在逼臣妾吗?”
睿琛勃然大怒:“是你在逼朕!”清浅紧紧咬住下唇,睿琛双手捏着她的肩膀,又问:“是从何时开始的?”他问的,是她从何时开始恨吧?又听他说:“是因为你的手吗?若你肯一心一意对朕,朕即刻杀了她!”
她惊诧的对上他含怒的眸子,不知讶异他哪一句,是一心一意,还是杀伐决断?
可是,不,她的恨并非源于她的手被废,而是周太后过世。经历过那样的惨状,她再次失去的温暖,焉能不恨?
所以她的目标并非顺妃,而是——孙太后!
她回避的眼神落在睿琛眼里,便是锥心刺骨的利刃。她不需要自己的宠爱,也不会一心一意的对他。
双手无力的垂下,转过身去。
清浅对着他的背影行过礼,悄声告退。
元宵节过后,年味渐渐寡淡,后宫晨昏定省,倒也没生出什么事端来。若真有什么,便是储秀宫里,丽嫔对清浅的多番刁难和嘲讽。
这日早晨,从坤宁宫出来,因皇后问了几句清浅的身体,丽嫔就对着清浅摆起脸来:“不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么!别人攀高枝儿,你也攀高枝儿!偏偏要攀上打残了你的人,当真是一点骨气也没有的!亏得顺妃娘娘只是砸坏了你的琴泄愤,若是叫你跪下舔鞋底,只怕你也会乖乖的舔吧!”
瑶琪气得要上前理论,清浅抬手拦住,对丽嫔微微一笑,道:“娘娘对攀高枝深有体会,嫔妾望尘莫及呢!”
丽嫔一怔,随即指着她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编排我!装腔作势的给谁看,要是顺妃还跟以前似的,你以为你能讨到好处!我若是顺妃,就该割了你的舌头,叫你还敢猖狂!”
清浅笑得愈发得体,低声问道:“丽嫔娘娘这是在觊觎顺妃的地位吗?”
丽嫔脸色大变,喝道:“你胡说什么!”抬手就要扇她一耳光,瑶琪眼看不好,挺身而出,那耳光便落在了瑶琪脸上。
清浅目光倏然一沉,就听不远处顺妃冷笑道:“丽嫔,你好大的架势呀!尚在嫔位就敢动手打人,他日若与本宫同处妃位,岂非整个后宫都要听你使唤!”
丽嫔一听声音便惊慌失措,知道方才的话被顺妃听到了,忙跪下道:“娘娘,是她……林昭仪出言不逊在先……”
顺妃狠狠瞪她一眼,道:“你以为本宫是瞎子还是聋子?我看你教训林昭仪是假,夹枪带棒的编排本宫才是真!”也不等她再辩解,对左右一使眼色:“把她带到皇后那里,禀明一切,由皇后做主处置!”
丽嫔刚被带走,顺妃就看向庄妃,冷冷道:“庄妃姐姐该好好教导底下的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姐姐指使呢!”
庄妃面皮紫涨,咬了咬牙,道:“多谢妹妹提醒,本宫……定会好好教导丽嫔。”
“不必了!”顺妃怎会听不出她咬牙切齿的,只是素来不爱搭理她,“既然已经交给了皇后,姐姐何须教导,日后当心便是。”
完全是教训的口吻,庄妃却早已习惯。她虽是二公主生母,入宫早,封妃也早,可顺妃何尝将她放在眼里过!
路过的康妃一笑,说:“一大早的,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真是有趣儿!几位姐姐好走,妹妹要去仁寿宫给太后请安,顺便也让她老人家听听戏。”
顺妃与庄妃都变了脸色,看着康妃得意洋洋的走了,不由怒道:“都是那蠢东西,叫贱人看了笑话!太后知道了,不定怎么得意呢!”
无人再理会清浅,各自散了。
回到丽景轩,清浅立刻让之树取热毛巾和药来,看过瑶琪的半张脸,想必丽嫔是用了十足力气,早已肿的高了。
瑶琪看了镜中模样,竟松了口气似的,说:“还好奴婢挡着了,要是这巴掌落到娘娘脸上,可怎么是好。”
清浅胸中一滞,之桃愤愤道:“这个丽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坤宁宫门口也敢动手打人!真该请皇后好好罚她一顿,让她以后不敢再随意作践人了!”清浅亲自给瑶琪热敷,瑶琪连称“使不得”,清浅却道:“没什么使不得的,你是代我受的伤。”半晌,又道:“你放心,这一巴掌,我必会帮你讨回来!”
不久,丽嫔得了皇后处罚:闭门思过三个月,抄一百遍《心经》。
之桃嘀咕这处罚太轻,皇后对清浅的恩旨也来了,称林昭仪受了委屈,入宫也有些时日了,晋封为嫔,择日迁出储秀宫。
作者有话要说:清浅:你别逼我。
睿琛:是你在逼我!
作者,好吧,你们两个逼人……
46晋和嫔
晋封清浅为嫔之事,虽是皇后提起;却也要皇帝点头。皇后不是顺妃;林清浅一时伏低做小;她也不会完全相信。不过是借此事做试探,若是皇帝对林清浅还有一分情谊,便多加拉拢利用;若真的再无念想,她还是弃了这枚棋子;另想办法压制康妃吧!
是以;皇后请皇帝下朝后来坤宁宫,说了一番丽嫔侮辱清浅之事。末了;叹道:“林昭仪确实可怜;当年在孝懿皇后跟前尽心侍奉,也曾有过皇家血脉;可惜……过去的事臣妾本不该提,只是到底是皇上从前看重的人,如今却深受委屈。”
睿琛蹙眉道:“皇后如此抬举她,就晋了她的位分,也算是给她脸面了。至于被丽嫔欺辱一事,也好办,迁出储秀宫就罢了。”
皇后忙问:“皇上可有地方安排?”晋封不是要紧事,关键是林清浅是否会挪宫,而挪宫之后,又会安排在哪里。
睿琛略一沉吟,道:“毕竟是侍奉过孝懿皇后的人,从前她住的启祥宫就很好,还是让她住过去吧!”
皇后心头不知是酸涩还是失望,东西共十二宫,如今空着的只有两处,一处是良家女入宫要用到的钟粹宫,还有一处就是启祥宫。睿琛便是在启祥宫出生,他对那里的情感比别处不同,当年让林清浅入住的时候,皇后便已知道了。如此看来,林清浅还是有机会压倒康妃的吧!
皇后挤出一丝笑意,道:“皇上到底还是顾念她的。”
睿琛淡淡看她一眼,她心中一慌,忙低下头去。如今头号大敌是觊觎自己之位的康妃,还是拉拢林清浅要紧!放下成见,又笑吟吟的抬起头,道:“不知皇上给个什么封号?”
睿琛随口说道:“赐个‘和’字。”
皇后颔首:“她性子绵柔平和,这个字倒也相宜,那臣妾就着手去办了。”于是,明旨即发,着钦天监择了吉日,等过了二月二便挪宫封嫔。
旨意传达后宫,最高兴的自然是丽景轩诸人,苦熬四年,总算看到了曙光。清浅倒是淡淡的,只叮嘱了伺候的人不许过于喜形于色,从前受过的委屈,更不许嚷嚷出来。
继皇后送了一批赏赐之后,四妃均有赏赐象征性的送来,德、贤二嫔幽居避世,倒也懂得人情世故,送了次于四妃的礼来。丽嫔禁足间,即便没禁足,大约也不会送东西来。其余昭仪之下的也聊表心意,只有僖嫔想着往日“情分”,亲自过来叙旧。
清浅对她早已没有了从前的惺惺相惜,无关其他,只她是孙太后跟前的人,清浅便无法释怀。当初孙太后种种使坏,有没有她的份儿,清浅当真不知了。
僖嫔却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道:“妹妹真的要与我生分了吗?想当初咱们一同进宫,同在一个院子里,之后又一同进了针工局,缘分不浅。谁想后来各人又有大造化,能一块儿伺候皇上……”
她絮絮叨叨的念着往日,绝口不提过去四年连面都没露的事。之桃在旁边听了直翻白眼,瑶琪紧张的盯着自家娘娘,生怕她被念着念着也想起从前共患难过了。这个僖嫔绝非善类,要格外提防才是!
幸好,僖嫔从头说到尾,清浅只是静静听着。等她说完,依旧用那温和淡然的声音说道:“姐姐多虑了,若还记得昔年情分,常来常往倒也未尝不可。只是,我身子不好,又习惯了清净,不大愿意见客的。”
僖嫔忙道:“我也知道妹妹身子弱,如今可还好吗?吃什么药?太医常来诊脉吗?”
之桃的白眼快要翻出毛病来了,瑶琪瞪她一眼,代清浅答了:“回僖嫔娘娘的话,我们娘娘的身子虽弱,照常都吃药,只是太医嘱咐了,第一要紧的就是静养!”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僖嫔是个伶俐人,怎会不明白?
她也并非要与清浅和好如初,同是侍奉皇上的,又不是真的姐妹,谁都跟皇后和顺妃似的么!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还有一层,僖嫔当年行事不当,生怕清浅知道了同她秋后算账。如今看来,她未必就知道当年的事!也好在自己行事素来隐秘,黑锅都让旁人背去了。
只要她不与自己为难就好!
打定了注意,僖嫔也就不多话,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走了。
之桃对着她的背影就是冷冷一哼,待人都没影儿了,才道:“虽说奴婢有些不大看得上顺妃,可她有句话倒是说对了!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还是少来沾惹为妙!”
清浅揉了揉眉心,道:“我有些累了,你们把送来的东西都造册入库吧。”之桃忙扶她进去,细致活儿自然要交给瑶琪的。
过了两日,卫敏华不当值了来看清浅,见了她就笑道:“恭喜和嫔娘娘,就要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清浅笑嗔道:“旁人倒也罢了,偏你也来打趣我!”
两人相携着坐到炕上说话,品过一盏茶,敏华问道:“她来过了?”不等清浅回答,她就带着三分嘲讽说道:“如今你晋位,与她平起平坐,她生怕你日后的造化比她大,自然要来的。”
清浅不由失笑:“怪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心思你到明白。”敏华不语,清浅也敛了笑意,幽幽道:“你放心,她对我毫无情分,我却不能无情无义,即便是因为你,也不会纠葛到她。”
敏华一怔,望着她问:“你是一定要蹚后宫的浑水了?”清浅沉默,便算作回答了,敏华喟叹,道:“罢了罢了,我是来贺你晋封之喜的,不该说这些烦心事。”又道,“等你挪去启祥宫,我再去看你。”
离开丽景轩,敏华心事重重的准备回宫正司,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僖嫔的座驾。她避到一旁,僖嫔见她是从西六宫而来,猜到大约是去见了清浅,便停下和她说了几句话。
“卫典正是去看和嫔的吗?她这几日还好吧?”
敏华态度冷淡,道:“和嫔好日子将近,自然比往常有精神。娘娘也别总记得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情谊才是真心呢!”
僖嫔一怔,笑了笑,说:“卫大人雪中送炭即可,想必和嫔也承你的情。”
敏华抬起头,看着她欲言又止。僖嫔从前当她是姐姐,愿意听她几句,自从位列嫔位,早已与她分道扬镳了。略一点头,道:“我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就不和典正说话了。”敏华无奈看她离去,心底只剩叹息。
转眼便道清浅晋封的日子,受过册、宝,听过皇后训诫,礼成。
皇后从善如流的劝谏皇帝:“今儿是和嫔的好日子,皇上不妨去看看她吧?”睿琛头也不抬的说:“等她挪了宫再说吧!”皇后一笑,道:“那到时候臣妾做东,贺一贺她。”睿琛只道:“随你。”
到了那一日,瑶琪等人把箱笼搬进了启祥宫,启祥宫也早已收拾停当,又有张保亲自挑选的宫人送来。与瑶琪交换了个眼色,低声道:“这些都是我亲自掌过眼的,底细全部干净清白,你只管放心使唤就是。若有什么,你告诉曹斌,他自会去御前禀告。”
瑶琪点点头:“知道了,多谢公公。”
张保笑着摆摆手,又扬声说了几句场面话,才回去复命。
皇后在坤宁宫设宴招待清浅,往年倒也有这样的旧例,因此来人不少,只是康妃推说身体抱恙,未曾前来。皇后听说了,倒是特意派了一直为自己诊脉的御医过去看望。
顺妃嗤笑道:“我看她不是别的病,是没病装病!”康妃想要的人,却来投靠了自己,还得到皇后提拔,她不气死才怪!
皇后对她置若罔闻,只对清浅道:“待会儿回去你好好准备,等皇上去看你。”
清浅谢过皇后,顺妃便有些泛酸。她不希望康妃好过是真,可是她也不希望有另外的女人占据皇帝的宠爱。皇后自然也不希望,可也没有旁的法子。庄妃只管盯着二公主,什么宠爱她才不在乎!
回到启祥宫,启祥宫的摆设与四年前并无多大变化,清浅颇有恍如隔世之感。
沐浴更衣后不久,就报皇上来了,清浅整装出门迎接。
浅紫袍服衣角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的时候,她忽然想:若是没有皇后言说,他还会来看望自己吗?
奉过茶,清浅肃然立在一旁,睿琛盘腿坐在炕上,皱眉不知想些什么。静谧的一刻钟后,两人谁也没先开口,瑶琪看着张保,张保无奈的努了努嘴,瑶琪便上前道:“皇上的茶凉了,奴婢给您换一盏。”
睿琛此时方抬起头,看了一眼清浅,对张保道:“今儿就歇这里了。”张保大喜,忙让人去取下门口的灯笼,伺候着睿琛更衣安寝。
清浅中规中矩的平躺着,睿琛并没有急着覆过来,支起身子,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他的指尖带着微凉,再也不是从前无论何时都感觉到的温暖了。时移世易,有所改变的何止她一个?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咬上她的唇,她来不及呼痛,声音湮灭在他恶狠狠的吻里。仿佛带着某种宣泄和愤懑,再无往日的柔情蜜意,全部化作啃噬撕咬。她先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后又闭上,微蹙双眉,忍耐着。
他却又猛地离开她的唇,压抑着低喝道:“你到底……”到底如何,他没有问出来,只怕答案太让他不堪。
他不问,她也不说,有些事无需语言。
明明成熟的身体这时候却生涩起来,她愈来愈痛,他却愈来愈粗暴。破碎的衣衫零落一地,她无声落泪,心底越来越害怕,好像……好像……他恨自己。这样的碾转,分明是恨,是恨……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皇帝修炼了《装X宝典》“你到底爱不爱我”这种话应该是说不出来的,于是,纠结着……
作者又道:皇帝大人,不要因为女主是娇花而怜惜她,用力呀!
47让你痛
本该是世上男女间最愉悦的事,清浅却觉得身处炼狱之中。烛火穿过层层帘幔;架子床里幽光暗暗;却依稀能看出睿琛眸子里的爱恨交缠。他捏着自己的手腕按在枕畔两旁;不停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始终干涩的痛,他也不好受,却不愿意停下来。好像这样才能把心底的空虚填满,可是看到她强忍着;泪水迸出;他心底却慢慢生出绝望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她身体里喷薄而出;肿胀里又多了一分刺痛。他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伏在她身上喘息着问:“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清浅的双手几乎不能动弹,好容易缓过神来;听到他的问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怔忡间,他又撑起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眸,道:“即便你心里没有我,也不许有旁人!”
清浅心中大惊,她略有所察觉出皇帝与从前不同,只以为是因其生母过世,又或是因为自己妄动心机被他识破有所不喜,却万万没想到此间尚有其他疑惑处。
旁人?她心里怎会有旁人!不论她对睿琛是何种情愫,她怎么可能犯下此等不忠不贞之罪呢!
她眼里一片惊慌与迷惘,落在他眸中竟是被他说中了的心虚!
心中大恸,俯身狠狠一口咬在她丰满的顶端。被紧仄包裹的炙热很快苏醒过来,泄愤似的狠狠顶弄着!清浅终于忍不住低呼:“痛!”他顺势咬上她的耳垂,咬牙切齿的说:“就是要让你痛!”
清浅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声音漏出来,别过头去承受着他不知疲惫的驰骋。他像一只脱缰的野马,自己却如风雨飘摇里的一叶小舟,颠簸的几欲晕厥。可是到了最后,那久违的酥酥麻麻的感受又溢了出来,他觉出她的湿润,不再粗暴,慢慢温柔的吮吻着她的唇。唇齿相依里,她呻吟出声,双手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发出好听的轻呢。
更鼓敲过了三更,她睡眼惺忪,愈渐迷离。背对着他沉沉睡去,可是才睡了一会儿,又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弋。她猛然惊醒,低声道:“皇上明日还要视朝……”那只手却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男子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难得情动如斯,再来一次又何妨?”
她羞愤的说不出话来,不肯转身,双腿紧紧并拢。他只低笑一声,曲着她的双膝顺势从背后而入。她慌忙挣扎,却被他牢牢圈住,一路攻城略地,揉弄的她丢盔弃甲,娇喘吁吁。及至到了他的紧要关头,怀中的温香软玉更是绵若无骨,骨子里的馨香直沁心脾。他心神荡漾,一发狠,愈发狂乱起来。等他酣畅淋漓的扳过她的身子,才知她已不知何时晕在了他怀里。
晨起,清浅悠悠醒转,一摸身侧,睿琛已去上朝了。被窝里一片狼藉,她身上更甚。咬咬牙,唤道:“瑶琪。”
“哎,娘娘醒了?”瑶琪的声音就在床边,回话时已打了帐幔,却不敢往清浅脸上看。
清浅用被子裹着身子,道:“拿衣服来,我自己换就好。”
瑶琪把准备好的衣裳放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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