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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庶妃谋byjj紫檀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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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人都来恭喜她,林清浅依旧淡淡的,墨莲却无奈的苦笑,对清浅道:“没想到她真的去找了黎公公,更没想到她真的被张大总管看上了。唉,这也是各人的命数吧!”
林清浅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当晚,孙美儿做东道请大家吃了一顿饭,大家都送了贺礼。宴席间,大家都有一番“苟富贵,勿相忘”的说辞,美儿一笑置之。散席回到房里,美儿喝了酒有几分醉意,拉着清浅的手絮叨:“总算我有这个命,不会一辈子老死在这儿……林妹妹,你且看着,这只是开始,还有……我还有更好的前程……”
林清浅轻叹一声,扶着她躺上床,去帮她做了醒酒汤。
张保也正服侍着睿琛就寝,睿琛问他:“定省的时候没瞧见你人,朕可不记得派了你什么差事,做什么去了?”
张保笑道:“奴婢去了趟针工局。”
睿琛明知故问:“去针工局做什么?”
张保笑道:“各宫里都有针线上人,免得真有什么急事还得跑来跑去,乾清宫却没这差,以往都是奴婢疏忽了。皇上昨儿个教训的是,都是奴婢不够机灵!所以这才特特的去了趟针工局,要了个伶俐人儿来,”
睿琛微微一笑,道:“朕不过说你几句,你到放在心上了。”
张保忙道:“从前奴婢不上心,就此改了,还请皇上您多多担待着吧!”
睿琛盖上被子,道:“也不知能担待你几回!”顿了顿,又道:“明儿人来了,记得给朕看看,看你是不是尽心。”
张保眉开眼笑的说:“明儿一早人就来,奴婢在这儿请好儿呢!准错不了!”
美儿一大早便收拾好了东西,辞别了清浅等人,跟着小太监来到了乾清宫后殿,等着御门听政结束之后好去拜见张大总管。
辰时二刻,皇帝下朝,乾清宫的宫人们都井然有序的忙碌着。孙美儿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双手绞在一起,看着眼前来来回回的太监宫女们,心里既是期盼,又是惶恐。
没多久,乾清宫又安静了下来,接着便有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宣孙美儿去见张保。
孙美儿心头一震,双眼明亮的望着殿外的四方天空,暗暗吸一口气,随即垂下头,跟着小太监规规矩矩的去了。
睿琛正看着内阁送上来的票拟进行批红,张保奉上茶,看一眼门口,对秉笔提督戴贵使了个眼色,悄悄走了出去。
小太监领着孙美儿来,正好看见张保出来,忙躬身行礼。孙美儿自是机灵无比,施礼道:“奴婢孙美儿,见过张大总管。”
张保一愣,面上神色不显,问:“你是孙美儿?快抬起头来。”孙美儿抬头冲他甜甜一笑,张保大惊,再也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诧异的说:“你是孙美儿?你当真是孙美儿?”
孙美儿虽也疑惑,但依旧笑脸相迎,清脆的回道:“奴婢正是针工局的孙美儿,昨儿个奴婢才和大总管见过呢!”
昨儿个确实见过没错,可……张保看了一眼领她来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忙道:“大总管,这位姑娘的确是孙美儿啊!您看,名牌在这儿。”张保接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写着孙美儿的身份,顿时如遭雷击,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他虽焦急,好歹在宫中浸淫多年,立即收敛神色,想道:皇上要的不是孙美儿,而是做荷包的那姑娘,昨日与孙美儿一起的,叫林清浅的才是!只是如今阴差阳错,还是快些换回来才好!
当下决定趁皇上还未察觉,赶紧让孙美儿回去,好让林清浅过来补救!
正要开口,里面却传来睿琛的声音:“张保,人呢?”
张保暗暗叫苦,头上的冷汗也不敢擦便先进去请罪了。
睿琛不悦道:“你跑哪儿去了,这茶都凉了也不知道换一杯。”这茶分明是才泡开的,怎会凉呢?张保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睿琛又道:“门外站着什么人?进来回话。”
张保无奈,只得打手势让人带孙美儿进来。
孙美儿头一次得见天颜,自是小心翼翼,谦恭中带着娇羞,谨慎里含着怯弱,又是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儿。
睿琛面色丝毫不变,只是眼神骤然冷了下来,瞥张保一眼,见他跪在地上深深垂首,冷笑一声,道:“张保,人是你调来的,自个儿处理吧!”
张保应一声是,知道此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果不其然,才下午时分,睿琛决定即刻前往西苑,不带后妃,只有裴绍和沐英跟着。
孙美儿自是没有资格跟去,不过她好歹已经到了御前,就不愁别的,只管用心侍奉,好得到皇帝青眼。只是张保见到自己之后的反应,实在蹊跷……不管其他,安心等着就是了。孙美儿看着比针工局华丽百倍的住处,露出自信的笑容。
此时,陆昭仪正在皇后宫中闲话,对皇帝离宫却不带一个妃嫔有些不满。但她也不敢公然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只说:“咱们嫔妃不去就罢了,怎的皇上连表姐都不带去呢?妹妹真为表姐憋屈的慌!”
皇后依旧温和典雅的笑着,心中却道:这丽珠原来是个直肠子,说话做事从不过脑子,如今却也知道拐弯抹角了!可见这皇宫果真能移人性情,只是功夫还不到家,她这哪里是为我憋屈,是自个儿憋屈呢!
手中把玩着触手生凉的寒玉,笑道:“这也说不得皇上,两位太后仍在宫中,我这做媳妇的,哪里能越过呢?自是要在跟前尽孝的。”
陆昭仪扁了扁嘴,对身边的侍女斥道:“扇大点儿风!中午没吃饭还是怎么着!”
皇后微微一笑: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啊!抬眸瞥见忍冬打了帘子进来,和半夏说着什么。她也不急,等忍冬说完,半夏神色凝重的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皇后皱起来,问道:“果真有此事?”
半夏看了陆昭仪一眼,道:“是。”
陆昭仪忙问:“表姐,出什么事了吗?”
皇后拿寒玉抚了抚面颊,勾了勾唇角,对陆昭仪叹道:“刚御前得来的消息,张保从针工局调了个宫女在御前伺候,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而且……皇上还亲自见了那宫女。”
陆昭仪瞪大眼睛说道:“这还了得!哪个贱婢狐媚子霸道的不知死活,竟敢如此勾引皇上!”
不等皇后授意,半夏便说道:“正是殿选时和孙太后套近乎称本家的人。”她并不说是被陆昭仪教训过的人,皇后又是勾唇一笑。
陆昭仪气愤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她?!果真是下贱胚子,当初就该把她打死了事!”
皇后叹道:“好在皇上去了西苑,如若不然……旁的我到不在意,只是,丽珠,恐防此人对你怀恨在心啊!”
陆昭仪气得双颊绯红,站起身愤然道:“难道我堂堂一个昭仪,还怕她小小贱婢不成?表姐,你等着,我这就去除了贱婢!”
皇后忙叫住她,板脸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皇上前脚才出宫,后脚你就打杀了一个没碍着你的御前宫人,让皇上知道了,有你什么好处!”
陆昭仪冷笑道:“表姐放心,我自会寻个眉目出来。”
皇后摇摇头,叹道:“别闹出人命来,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陆昭仪不服气的应承下来,带着一大帮子宫人呼啦啦的出去了。
等人一走,半夏蹙眉对皇后道:“皇上从来不对宫女上心,只是这一次有些蹊跷了。娘娘是想借昭仪的手,探一探此次水深水浅吗?”
皇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丽珠那丫头,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必会闹出个动静来。至于皇上……既然招了那宫女到御前,此次避暑怎的不带上?我有些看不懂,就让丽珠去探探路吧!到时候,我也好知道如何应对。”
半夏欣慰的笑道:“娘娘圣明。”
皇后笑道:“圣明的可不光是我,得了消息按兵不动的,都是在等丽珠这只出头鸟呢!也好,若这次能让她领个教训,以后才不敢肆意妄为。”
院子里的蝉嘶鸣的越发凄厉,她皱一皱眉,微微阖目,驱散心中的烦躁,让自己彻底安静下来。
8宫墙柳
清浅专心致志的绣着一副清宁宫需要的炕屏,不时用毛巾擦去额上的汗,免得滴落弄污了绣线。一个才留头的小宫女进来对她细声细气的说:“林姐姐,外面有人找你。”
谁会来?林清浅抬头看了看墨莲姑姑,墨莲对她点点头,她便撂下绣线,跟小宫女来到院子外的角落里,却见找她的不是旁人,而是卫敏华。
卫敏华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看到清浅来了,忙迎上前来,惊慌无措的说道:“不好了,美儿出事了。”
清浅心中“咯噔”一下,美儿一向机灵,这才去御前没多久,皇上又不在宫中,能出什么事呢?看着卫敏华的神色,恐怕这事还不小,便对带她来的小宫女笑道:“劳烦妹妹了,我与旧时的朋友说几句话就回。”
卫敏华才反应过来,又抓了几个铜板给她,等她把小宫女打发走了,清浅才问:“美儿出了什么事,卫姐姐慢慢告诉我便是。”
卫敏华心下着实忧虑,急急道:“说是陆昭仪让她去帮忙打几根络子,打得不好,还撞翻了给陆昭仪的热茶,这会子正拘在宫正司呢!”说完眼里泛出泪花,又道:“我悄悄看过她,怕是已被动用私刑了!我来时请宫正司的姐妹好生照拂,别太为难了她。可……她一向心高气傲,如今怎的受得了这个委屈。”
清浅大约明白几分,蹙眉道:“美儿并没有违犯宫规,陆昭仪用何理由将她打入宫正司的呢?”
卫敏华也皱眉道:“说是以下犯上,但我估摸着,定是美儿到御前侍候,惹了她的眼!”
清浅点点头,道:“美儿能去御前,是司礼监的张大总管亲自来挑选的,张大总管的举措,多有出自皇上的意思。”说到这里,她又忆起与皇帝见面的那两次,心中一慌。
卫敏华立即道:“是了,陆昭仪定是以为皇上看上了美儿,所以故意为难她!这可如何是好?林妹妹,我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帮忙,只能来找你了。”
清浅本不想管这事,但她已求到了自己跟前,而且美儿与她也有过两个月的同屋之谊。略想一想,问道:“皇后的意思如何?”
卫敏华摇头说:“皇后根本没有插手此事。”
看来陆昭仪是当了出头的辕子!
只是这一招略显低劣了些!但……若只是试探皇帝的态度,倒是不痛不痒。
清浅心中有了计较,便道:“卫姐姐,你不必着急,再怎么说美儿也是御前的人。何况,‘以下犯上’可大可小,并无实在的过错。如今可求的人,只有张大总管一人了。”
卫敏华也不是个笨的,眼前一亮,喜道:“不错,不错!美儿是张大总管亲自挑选的,不管皇上对美儿是否有心,美儿总归是张大总管面上的人。”随即又皱眉,道:“只如今张大总管伺候皇上去了西苑……”
清浅笑道:“皇上是至孝之人,即便去了西苑,也会隔三差五派人回来给两位太后请安的。”
卫敏华大喜,连连称是,对清浅谢了又谢,准备即刻去打听张保回宫的时辰。
清浅看着她,苦笑着叹道:“卫姐姐对美儿真是很好,我若有这样的姐姐,也能时时护着我……”
卫敏华不知她怎的忽然这样伤感,忙道:“妹妹别说这样的话,以后妹妹若是有了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只要我做得到的,便是豁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清浅依旧苦笑,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她一个人挺过来的。纵然今日卫敏华说出这番话,不过也是为了还她帮美儿之事一个人情罢了。
卫敏华走后,清浅才转过转角,就见墨莲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
墨莲冲她笑了笑,道:“我见你许久不回,出来看看你。”
也不知她听去了多少,清浅并未露出不满,对她道:“这就回去了。”
墨莲点点头,与她一起走了两步,忽的站住不动,悠悠道:“清浅,你是个好的,这小小的针工局,必定困不住你。”
清浅心中惊骇,忙转身正色道:“姑姑,清浅只想在针工局平平安安的,若有朝一日能出宫去,那便是大大的造化了。其他的,清浅不敢想,也请姑姑不要再说了。”
墨莲并不因此住口,反而喟叹着问道:“你知道在本朝,宫女若要出宫,有几个出路吗?”不等清浅回答,墨莲便道:“宫女若要出宫,要么老了,要么重病。但这样出去,也只是等死。运气好的能遇上大赦,可你知道上一次大赦是什么时候吗?皇帝登基,已是十年前的事了。清浅,你能等几个十年?”
清浅咬咬牙,绝了墨莲为她筹谋之心,道:“那我便老死宫中吧!”说着,快步走了。
墨莲愣愣的看着她,不知不觉的摇了摇头。
三日后,在西苑避暑的睿琛得知消息,不由大怒。对张保道:“谁给她的胆子!竟敢把手伸到御前来了!即刻命人把那宫女放出来,再传朕旨意,降陆昭仪为婕妤,禁足三个月以示惩戒!”
张保心里一乐,忙不迭的带人去传旨了。
睿琛擦拭着弓弦,皱眉不耐的说:“离了宫也不让人安生!”
裴绍不便插话,沐英却笑道:“知道的呢说皇上为后宫之事烦忧,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和臣弟比赛射鹄子输了借机给臣弟脸色瞧呢!”
睿琛搭了只箭在弦上,瞄准鹄子正中,道:“朕可没输给你!”话音刚落,箭矢射出,正中红心!睿琛展颜而笑,对沐英道:“这回如何?”
沐英双手做求饶状,道:“是我输了,皇上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哪能轻饶了你?今晚必要罚你多喝三杯酒!”睿琛笑道。
裴绍闻言也笑道:“那皇上这可不是罚,而是赏了,只怕要把皇上那儿的美酒都喝光了,他才尽兴呢!”
沐英挤眉弄眼的说道:“以后不管罚还是赏,皇上都给我酒喝才好呢!”
睿琛笑起来,丝毫没有方才为一个宫女迁怒妃嫔的不悦。
“哦?皇帝当真为了一个宫女将陆昭仪贬为婕妤,还禁足三个月?”仁寿宫中,一个宫女跪在脚踏上帮孙太后捶腿,另一个摇着风轮。孙太后倚在榻上,一手支头,阖目享受阵阵凉风,缓缓问道。
身穿方花罗袍,头戴团珠纱帽的女官,名唤春雨者含笑答道:“可不是么!如今阖宫上下都传遍了,婕妤娘娘连一个宫女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那宫女还是皇上命张保特意从针工局调来的。听说,婕妤在禁中都快要怄死了!”
孙太后淡淡一笑,这一笑唇边的纹路再也掩饰不住,展现了出来。睁开眼,看着春雨说:“没想到皇帝还会对一个宫女上心,哀家还以为……对了,你说那宫女是针工局的?”
春雨点头笑道:“正是,说起来,她还和太后您有些渊源呢!”
“哦?”
“殿选那日有个极活泼的女孩子,太后您才说了一句,她就顺杆子爬上去了。您还记得吗?就是那个……”
“想起来了,”孙太后笑道,“是个机灵孩子,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哀家瞧着倒是喜欢。可惜呀,偏偏是庶出,又偏偏,得罪了咱们那位昭仪……哦,不,是婕妤娘娘!”
春雨抿唇一笑,然后说:“可不可惜的,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么!”
孙太后笑出声来,指了指春雨:“你呀!”随即又叹道:“那孩子也是可怜见的,你让秋桐带些伤药和补品去看看她,在宫正司待过的,想必吃了不少苦,好生安慰着。”
春雨一屈膝,笑着应道:“是!”
而清宁宫中,睿琛的生母周太后却不是这么在意。殿中依旧安静,正中的大瓮里满满的一缸清水,两尾锦鲤缓慢的摆动着五彩的尾巴,水面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浮动。
周太后一面修剪着炕桌上的盆栽,一面与身边的女官夕颜和忘忧说话:“皇帝的性子沉的很,若当真对那宫女上心,就不会这么明摆着给陆婕妤脸色瞧了。”
两位女官都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儿,一直跟在周太后身边伺候,周太后为人宽和,性情敦厚,但对于皇上身边的事,却比仁寿宫的那位上心许多。到底,这位才是忍受了十月怀胎之苦真真母子连心的人。
夕颜笑问道:“太后的意思,是说皇上并未对那宫女上心不成?可若并非如此,皇上又何必变着法儿的往御前塞个人呢?”
周太后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吟道:“借着张保往御前塞人,倒是有些像他,可陆婕妤那样的行径无非是受人蛊惑刺探皇帝的意思,皇帝并非愚蠢,如何看不出来?若当真有意,就会悄悄处理了此事,哪里会闹得人尽皆知?他如此恼怒,无非是厌恶有人插手御前之事罢了。”
夕颜不解的说:“照您这么说,奴婢可就越发看不明白了,既调了人来,怎的又不上心了呢?”
周太后微微蹙起烟眉,对她道:“过几日张保来请安,留他下来好好问问。这其中,必有蹊跷。”
“是。”
林清浅这几日得了空便去看美儿,那陆婕妤果然歹毒,在将孙美儿送往宫正司之前,已用了针刑。针刑不见血,无伤痕,但却能痛入骨髓。而美儿所受的伤,皆在暗处,她才到御前,并无熟人,因此只能由清浅和敏华前来照拂。
美儿没想到皇上会为了她生这么大的气,更没想到孙太后和皇后也派人来过,言语间多有安抚。原本以为皇上对自己有心的沾沾自喜,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林清浅看她一眼,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傻的,如今看来,好在没被陆婕妤折磨的不知底里!还知道如今成了众矢之的,以后怕有你受的了!”
孙美儿伏在榻上,苦着脸说道:“林妹妹,我正忧心着呢,你还来说这些怄我!”
卫敏华白她一眼,取笑道:“你怕什么!好在有皇上护着你。”
孙美儿脸色微红,喃喃道:“姐姐就知道编排我,我连见都没见过皇上,哪里就讨得皇上欢心了?再没想到,皇上会为了我……生这么大的气。”
卫敏华正色道:“美儿,我不与你玩笑,皇上生气并非为了旁的,而是因为你是御前的人!不光如此,你还是皇上特意从针工局调来的,陆婕妤动了你,那便是打了皇上的脸,皇上能不生气么!”
孙美儿怔怔的垂下眼睑,林清浅与卫敏华对视一眼,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烦恼,如今这一闹,定会安生下来,等到皇上回宫,就算有人想动你,也不敢轻易下手的。”
卫敏华也称是,孙美儿对两人笑笑,随即咬牙发狠道:“哼!我今日将话撂在这里,终有一日,我必要以牙还牙!”
林清浅看到她目露凶光,微微一怔,心中暗叹,对卫敏华道:“姐姐在这里吧,我得回去了。”
“你回吧,我再留一会儿,针工局到底比宫正司事多。”卫敏华也看到了美儿方才的样子,心想留下好好劝一劝美儿,别让她钻牛角尖才好。
林清浅起身要走,美儿拉着她的手让她空闲了再来看自己,她答应了离去。
回到针工局依旧做那件炕屏,隔三差五也去看看美儿,转眼过了半月,那件双面绣的炕屏总算绣好了,交给墨莲送去清宁宫。不想过了两日,清宁宫的夕颜姑姑来了针工局。
墨莲将夕颜姑姑迎在茶间,笑道:“这么大热天的,您怎么来了?不用伺候太后吗?”
夕颜笑道:“才伺候了太后歇午觉,左右无事,我便来看看你。”
原来她们竟是旧相识,闲话了几句,夕颜笑问:“那件炕屏上的双面绣不知是谁绣的?太后见了十分喜欢。”
墨莲心下欢喜,道:“是我带的一个宫女,针线上好着呢!”
夕颜讶然道:“我还以为是出自你们这些人之手,原来是个小宫女。不曾想还有年轻女孩子会这个的。”
墨莲笑道:“可不是么!她年纪虽小,到能静下心来,不过大半个月功夫就绣好了。不是我夸口,再过几年,这针工局里我们几个都要退下来了。”
夕颜笑了一声,说:“看你果然喜欢那女孩子,我可不好意思开口了。”
墨莲略一想,又惊又喜:“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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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如初见
夕颜姑姑说道:“你也知道,咱们清宁宫的宫人不多,太后跟前的也就我和忘忧两个老天拔地的。如今太后看了那炕屏喜欢,特意叫我来问问,若是得了太后的眼缘,放在跟前伺候也不为过。”
墨莲喜道:“不为过不为过,这孩子在我这儿最是周全的,太后见了也一定喜欢。”
夕颜笑道:“若真被太后看上了,你可别怪我横刀夺爱啊!”
墨莲忙笑道:“哪里的话呀!”说罢又叹息,道:“这孩子若一直待在针工局,我才替她委屈呢!若能在清宁宫伺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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