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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薄作者:腹黑恶魔-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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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把瓶子封好后,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在茶几上。心想何瑞啊何瑞,你死了又能怎么样,还是逃不掉。
“伯父伯母,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子桑他一会儿就该醒了。”月玄对幕东明和钟莲说,被说的两人怎么会睡的着,“我们等他醒了在走。”
钟莲担心地看着子桑,突然发现他左手小臂附近的袖子红了,红色慢慢扩大就像受伤了一样。
“他怎么流血了?”钟莲马上去翻看子桑的手,果然看到小臂处有十多公分长的伤口。
月玄他们听她这么一说看了过去,子妤见状去取医药箱。月玄提起子桑的左手举高呼叫子桑,叫了几声人不醒开始推他。
“子桑,快醒醒!”
月玄按住子桑的肩膀摇晃着,没几秒子桑睁开眼,感觉手上的疼痛皱起眉,才看到手上的伤和上次一样。
“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钟莲接过子妤拿来的医药箱想给子桑包扎,月玄直接拿过药箱里的小刀在手上划了一下,就着手上的血蹭在子桑的伤口上。
子桑刚醒,虽然手上疼,意识却不太清楚,等他反应过来时手上的伤已经不见了。他盯着月玄足足看了半分钟,火道:“你跟我保证不在这么做的!”
月玄拿着纱布擦擦手,“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出尔反尔。”
“。。。。。。”子桑气到说不出话来,说难听点月玄的话就和放屁一样有一就有二,不然欠的电脑也不会拖那么多次才还了。
月玄擦了半天手也没擦干净,正好有点尿急就说,“反正你没事了就行了,还管别的干嘛,我回去休息了。”说着拿着瓶子上了楼。
“那伤。。。”幕东明虽然知道月玄有这种能力,但是亲眼见到还是让他很震惊。
子桑看了看已经痊愈的手臂,“没事,时间太晚了,你们先去睡觉吧。”
“嗯,有事记得喊我们。”子妤笑着拍拍子桑的肩膀,“你可别太生气了。”
“接下来不是我生气了,”子桑笑着问,“他脸上那个‘笨’字是谁写的?”他不认为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会做出这种事来。
子妤捂着嘴又笑了起来,“是落熄写的,他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之前,落熄拿过彩笔选了最亮的红色,毫不犹豫在月玄脸上写了个“笨”字,写完后还端详着那字说,“我让你说我骚包,看看谁更骚包。”月玄醒后,落熄很聪明的在月玄发现前逃走了。
几人才上楼,月玄捂着脸怒气冲冲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幕老三,你刚才盯了我半天看到我脸上的字了吧,你怎么不说!”
子桑没马上回答他,而是嘱咐幕东明等人让他们早点休息,然后才拉着月玄回卧室。回到卧室,月玄就逆天了,大骂落熄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也骂子桑是个小气让他出丑的人。子桑没安抚月玄,直接回卧室洗澡,洗完后看他还在发脾气就在旁边听着一句都没回。
骂了一会儿看子桑不说话,月玄反而不骂了,“我说你半天,你怎么不回嘴。”“等你说完了我在说。”子桑慢条斯理的回答。
月玄被他噎住了火气降了一半,下面要说什么也给忘了,“你诚心看小爷笑话是吧,知道我脸上有字还不告诉我。”
“谁叫你出尔反尔。”
“我。。。”
“我知道你为我好,所以我不责怪你,但是你这样会让我很内疚。”
“。。。。。。”
“你一次一次这样伤害自己,会让我觉得我离开你才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你是想逼走我吗?”
“我没有!”月玄马上澄清,“我只是看你受伤,外面又下着雪路不好走,去医院太费时间,又怕你失血过多,所以才。。。。。。”
子桑无奈的叹气,不得不说他这理由找的很好,在看到月玄脸上的笨字,他不自觉笑了。落熄这个笨字写的好,月玄真的很笨,要不是自己手里没笔,一定在他另一边脸上写个“蠢”。
“笑什么,很可笑吗!”月玄一想到脸上这字恨不得扒了落熄的皮,马上跑去浴室拿毛巾擦脸。
子桑站在浴室门口看他对着镜子擦,就说:“下次你如果在这样,我只能选择离开才不会伤害你了。”
月玄停下动作,透过镜子看着子桑,“小爷没说可以,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逮回来。”
哈,真霸道!子桑在心里鄙视着,自己的威胁被他当做笑话听了。
月玄洗了几遍脸,字迹浅了一点还没掉,他看着镜子里的字气呼呼的说,“这该死的落熄,别让我在看到他,我非打散他的元神不可。”
子桑看他忙活半天字还没掉就过去帮忙,“脸都要肿了,你不会轻点啊。”有字的那半边脸被月玄自己搓的红彤彤,在搓几下皮都要掉了。
“不搓怎么办,颜色不掉。”月玄可怜的指着脸上的字。
子桑把毛巾弄热,拖着他的下巴把毛巾敷在他脸上,“行了,你别弄了,毁容就惨了,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小爷自己弄。”被子桑这样端着下巴端详,月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说着就要躲,子桑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走,“别动,敷一下在洗。”
子桑就这么拿着毛巾给月玄敷,月玄的目光来回扫着就是不敢看子桑,子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盯的他浑身发毛。
“一会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梅邵伊下咒。”
“行。”要是不月玄称心了,估计今晚是别想睡了。
敷了几分钟,敷的月玄的脸热气腾腾,子桑沾湿毛巾小心帮他擦。又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月玄脸上那笨字才擦掉。字一去掉,月玄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看不到一点痕迹才罢手,然后把子桑拉进卧室。
“衣服脱了。”月玄坐到床上带着有色眼神打量子桑,一副朕准备好了,爱妃可以来伺候的摸样,毕竟欣赏情人的脱衣秀可是很难得的。
子桑很爽快将上衣脱了下来,要脱下面时问月玄,“还脱吗?”“不、不用了。”月玄吞吞口水,估计梅邵伊也不能在子桑腿上下咒。
月玄认真打量子桑的上半身,甚至站起来抬手摸了起来。碰触到的地方炙热而紧致,手指缓缓从肩膀划过,在结实的胸膛短暂停留,然后停在腹部。虽然月玄的动作看上去没什么,但是被摸的人就有什么了,因为月玄半垂眼帘认真抚摸自己的样子很诱人。
“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月玄呢喃着,想不明白梅邵伊是怎么在暗地里使坏的。他抬起头看着子桑心脏的部位,上次这里也受伤了,只差几毫米刺中心脏,因为被自己治好,所以看不到伤痕。盯着那里看了几眼,手不自觉摸了上去,无意中碰到上面的颗粒。
“吼吼~硬起来了。”月玄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摸了几把,子桑看他没个正经握住他作乱的手,“在摸下去出事了你负责。”
“呃。。。我现在是没看出什么,也许梅邵伊上次得到了你的头发或血,所以才能对你下咒。”不过,子桑带着自己的琥珀应该不会被下咒才对。
月玄想了想又问,“你在锦林见过梅邵伊,那时候也头疼?”这么说来,当时他看子桑的脸色确实不好。
子桑把睡衣穿上,在卧室光膀子有点冷,“只是有些刺痛,不过刚才碰到他时很疼。”在厉害点,他就晕过去了。
“只是头疼?”
“嗯。”
月玄坐到床上开始沉思,如果头疼是咒术发动的先兆,为什么单单是子桑碰到梅邵伊时才疼。难道梅邵伊本身就是个会走的咒术,所以随时随地都能影响子桑。那不对,如果梅邵伊是个活体咒术,子桑应该随时随地都会头疼才对,因为诅咒是针对他的,而且已经启动,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别想了,早点睡,天都快亮了。”子桑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忍不住劝他。月玄一边想一边回话,“不困。”
“我困了。”
子桑不给月玄反应的机会,抱起他放到床的一侧,然后关了灯。月玄刚要说什么,子桑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有什么睡醒了在说。”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养精蓄锐,好面对梅邵伊下一次出的难题。
月玄在黑夜里看了子桑几眼,看他真的睡觉只好照办,可躺了没几分钟又醒了,打开床头灯对子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碰到他头疼了,是咒印。”
子桑差点睡着了,被他这么一喊醒了,“咒印?”
“诅咒也是有很多种的,哪怕是简单的一句语言也能成为咒。咒可以通天地、役鬼神,能除邪消灾、逢凶化吉,也能招鬼引灾,逢吉化凶。”月玄越说越来劲,干脆直接把子桑拉起来不让他睡,“咒配合印或者符纸才能发挥效力,而术者可以对妖魔精怪下印,或者用什么法器,把它们约束起来供自己差遣。”
“你是说,梅邵伊对我下印,把我当奴仆用?”子桑在蠢也听出这话的意思。
月玄点头,“咒印不算做诅咒,我的琥珀可以帮你抵挡所有的诅咒和妖魔的攻击,但是这种咒印却不行,因为它没有攻击性。”
子桑听他这么一说掏出琥珀看,就是说琥珀可以帮他抵挡所有对自己不利的攻击,但是咒印因为没有攻击性不存在危险,所以琥珀没保护的作用。
“那怎么办?”子桑一想到被人下个印当奴仆用就一肚子火,他可以听家人的话,也可能被偶尔耍疯的夙大师奴役,就是不想被梅邵伊这种人利用。
“除非他解了,或者我打死他。”
月玄说着,眼中的银线一闪而过。看来落熄想要亲手了结了梅邵伊是不行了,因为他也想把梅邵伊的元神打散,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连他的人也敢动。
第230章 勾魂 第18章
第18章
天亮后,下了一整晚的雪才停。子桑比平时晚醒了两小时,看月玄睡的正沉,他悄悄起床看了看外面的一片雪景。一扭头发现床头柜上的瓶子,他好奇地拿起来看,瓶子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隐约间还透着一丝阴气。他拿上瓶子离开卧室,出来时正好碰上子奇和汐淩。
“我听说你昨晚突然昏倒了?”子奇也是刚听说这事,所以特别跑来看看子桑现在有没有事,“你们居然瞒了我一晚上。”他想到这事就是气,要不是早饭时听子妤说起,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而他们忙活一晚上居然都没告诉他,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幕家人了。
“事情太乱所以忘记了,我也没昏倒,只是。。。”子桑想着怎么解释,但是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算了,反正我也插不上手。”子奇摆摆手,从子桑身边经过时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把命赔进去。”他很清楚有些事他帮不了忙,帮了也是添乱,只希望他们平安无事。
“怎么可能。”子桑笑着回了句,子奇和汐淩下了楼,没一会儿听到开门声,估计是离开了。
子桑拿着瓶子来到书房,把瓶子放到桌子上盯着看,“你是何瑞吧?”在梦境里听到它的声音就觉得耳熟,后来才想起是袭击过自己,又突然死亡的何瑞。
子桑看瓶子很安静,又说:“你因为破产曾经自杀,但是被人救了,救你的就是梅邵伊。然后你和梅邵伊联手,并在你租住的地方下诅咒杀了那些人。那个诅咒应该可以给你带来财富,不然你没理由冒这种险。我没说错吧,何瑞?”
屋子里又静了几秒,才听瓶子里传出何瑞的声音,“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帮他,还有他是不是藏在白虎山的公寓里。”子桑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问。
子桑像是碰到了何瑞的忌讳,何瑞一下子沉默了。
“既然这几个问题你不想回答我,那我想知道地下停车场时,你们为什么没当场杀了我,反而留了我一条命。”他不认为他们做不到,很有可能是梅邵伊故意这么做的。
“是你命大。”何瑞再次开口。
“我命大?似乎是,头上挨了一下,心脏差点被戳个洞还没死,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子桑讽刺道,他似乎看到瓶子里的何瑞瑟缩了下,他又接着问,“打我的是梅邵伊,用瓷片刺我的是谁?”
“。。。。。。他。”何瑞静了那么几秒才回答。
子桑又问,“梅邵伊有几个藏身地,化蛇是不是在帮他?”他不相信梅邵伊只有一个住处,不然汐淩找梅邵伊的那几天,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么就是有种可能,梅邵伊的藏身地很多,等汐淩找来时,他躲到别的地方去了。
“不知道。”何瑞马上否认了。
“你替梅邵伊隐瞒也没用,你认为他会为了你闯进来救你吗?你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总该知道什么叫棋子吧?”
“。。。。。。”何瑞开始考虑子桑的话,毕竟梅邵伊那人是个心狠的人,什么时候被反咬一口可说不准。
子桑拉开抽屉,把西洋棋的一枚棋子拿了出来放在桌上,“棋子一旦没用,不是丢弃,就是毁掉,你觉得你能给他多大帮助?你现在死了,我们不能把你送到警局法办,最多把你交给黑白无常处理。”
子桑将棋子拨倒,发出一声很小的脆响,“可你能保证将来你逃走了,回到梅邵伊那里,他不会打散你?”
“你们能保护我吗?”何瑞豁出去了,决定赌一赌。
“只能保证你不会落在他手里。”果然何瑞也是怕梅邵伊的,所以才会帮助梅邵伊。
何瑞在瓶子里沉思一会,谨慎的说,“我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我不想被吃掉。”如果他还活着,被吃了就是身体没了。可现在他是魂魄,如果被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可以。你交代清楚,我们会把你交给黑白无常。”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很多事他不让我插手。”何瑞似乎下定决定才说的,“他的住处有两个,你说的白虎山是一个,还有一个在郊外,他没带我去过。”
何瑞紧接着说,“至于你说的化蛇,我不知道。但是最近他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大个子,个头有两米,肤色很暗,很魁梧。”
果然是化蛇,不过化蛇应该被打回原形了才对,怎么这么快就能变成人了。
何瑞看子桑沉默了,补充道,“梅邵伊将得来的魂魄喂给大个子。”
“给化蛇了?”这点到让子桑出乎意料,梅邵伊费那么大周章弄来的魂魄,居然进了化蛇的肚子,他这是想救化蛇,让化蛇帮他做事,还是另有目的。
“对了,那次在医院,你是怎么在厕所里消失的?”子桑一直对这问题感兴趣,何瑞是普通人,他不可能会隐身。
何瑞说,“梅邵伊给了我一张道符,我藏在衣服里,警察检查没查到。我到厕所后,将道符拿出来贴在头上他们就看不到我了。警察进来时,我只要悄无声息出去就能逃脱。”
“那你是怎么死的,还有被你杀死的那几个人的魂魄去哪里了?”
“我按点给他们喂食我自己的血,喂到高强那罐时被里面的冤鬼打中了。梅邵伊说魂魄不对,我被咒语反噬了。”何瑞每次回想起这事都觉得奇怪,自己是个外行什么都不懂,但是梅邵伊不可能不懂。他为什么不在招到魂的第一时间告诉自己那魂不对,等自己被诅咒反噬了才说,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被你杀死的那几个人呢?”
“梅邵伊吃了。”
子桑似乎很惊讶,没想到梅邵伊真的会吃鬼,问:“你一直跟着他,他身边除了你和化蛇外,还有谁?”
“还有个小鬼,常常给他递消息。有一次我碰到过,那小鬼给他了一张纸,然后他好像有急事出去了。”
小鬼,纸。。。。。。子桑突然想起前两天被偷的单子,如果是小鬼偷的,会不会是赵杰?首先赵杰来历不明,就算他说自己是无意中逃走的也太牵强了。凭梅邵伊的阴狠劲,不可能留一个“活”口。
子桑又问,“外环的事故是你把招魂铃给那小鬼的吧?”那小鬼描述的样子和何瑞很像。
“对,是梅邵伊让我这么干的。他知道你们会来,所以找个小鬼把你们引开。”何瑞到是真老实,真的把什么都说了。
“你知道梅邵伊怎么招鬼吗?”不用招魂铃,又不是鬼差,梅邵伊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些鬼招走。
瓶子里静了一会,何瑞像是在思考。子桑正要说话,他突然开口,“香。”
“香?”
“鬼香,好像是他自己特制的,点燃后只有鬼闻得到。那些人刚死神智混乱,闻到香味下意识闻着香味走,再由他收集。”
怪不得没有招魂铃的声音,那些魂魄会飞走,子桑想到这,继续问他:“你还知道什么?”
“你还想知道什么?”何瑞反问。
梅邵伊的住处,帮手,招鬼办法,以及传话小鬼,他全知道了,似乎还真没什么好问的。
“我先出去一趟,回头我问问月玄怎么处理你。”子桑说着起身。
瓶子里的何瑞急了,“你不是把我交给黑白无常吗?”
“可我没说是现在。”
“你!”
“你放心,这里有月玄在很安全,梅邵伊还不会明目张胆进来。”
子桑拿起瓶子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先推开门看了眼,然后小声对何瑞说,“他在睡觉,最烦被人吵醒,你要是不想魂飞魄散就老实点。”
他悄悄进去把瓶子放回原处,又看了眼熟睡的月玄,凑过去小声问:“午饭时间到了,吃饭吗?”睡梦中的月玄只说了句“不”,他不在多说什么,悄悄出来。
子桑下楼时正好看到幕东明和钟莲进门,两人看到他先问他身体怎么样,看他气色不错这才彻底放心。三人在客厅待了会,保姆喊他们去吃午饭。
“月玄不吃吗?”钟莲看子桑坐下没去叫月玄好奇的问。
“他说不吃了,我们先吃。”子桑一边吃一边想事情。
“他这样饮食不固定对身体可不好。”钟莲言外之意就是让他去叫人起来。
子桑愣了下,好像月玄不睡才对身体不好,接着回答钟莲的话,“他之前吃过了,所以不饿。”
“哦。”
子桑吃过后对他们说,“我先回去取点东西,如果月玄醒了就说我晚点回来。”
“嗯。”钟莲目送他出去。
因为路上有雪车不好开,子桑多花了些时间才开回家,开了门就看天枢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一副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得意样子。
“落熄、常乐和虞澄碧呢?”子桑问道。
“落熄不在。那两个出去玩了,说雪天出去有格调。”
两个小屁孩要什么格调,子桑十分无语。
天枢看子桑一个人回来,幸灾乐祸的问,“被甩了?”“我被甩事小,外面要出大事是真。”子桑马上回击,天枢果然不出声了,继续嗑瓜子看电视,应该不是对外面的事一点也没听说。
子桑走到天枢身边,把脖子上的琥珀摘了下来递给他,“这个你能先帮我保管吗?”
天枢看看琥珀,又看看子桑,像是在问为什么。
子桑说:“我有件事要去做,戴着这个不安全。”天枢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戴才不安全吧?”
被天枢这么一说,子桑伸出去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天枢突然接过琥珀提到面前看,并抬手摸了摸,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的母亲是谁?”
“嗯?”天枢的话成功引起了子桑的兴趣。
天枢自顾自的说,“温玉池在北方一个充满灵气的地方,想当初我也是在那池内诞生的。有一天我发现那里有一朵荷包,附近的妖魔鬼怪对那荷包又感兴趣又敬畏。”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在天上看到温玉池附近有不寻常的光亮,就去温玉池那里看,那荷包居然靠着天地精华与温玉池的灵气开花了。”
金色的莲花盛开,绽放出绚丽的华光,照亮了半个温玉池。天枢很好奇凑近了看,没想到金莲里的莲蓬上居然只有两颗莲子。
天枢扭头看着错愕的子桑,“莲蓬里向来莲子很多,少数也有十颗,这朵金莲却只有两颗莲子。”
“我无意中笑了,不小心呼出一口气,金莲金光四射,莲花上出现了一个婴儿。我看莲蓬上的莲子少了一颗,就知道自己那口气被莲子吸取了。婴儿身边围绕着一团银色火焰,接着婴儿睁眼,看到我没有啼哭反而笑了。”
“那是月玄?”子桑忍不住插句嘴。
天枢没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我去抱婴儿,他的火焰居然将我的衣服袖子烧个精光。他注意到我无法靠近收起火焰,我这才能抱起他,然后发现他拳头里攥着这颗琥珀。”天枢继续端详着琥珀,“说是琥珀,我觉得更像是莲子外面那层种皮幻化成的。”
“我又对剩下的那颗莲子吹了口仙气,第二颗莲子也化成一个婴儿。婴儿落水瞬间将接触他的水冻成冰,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融化那冰把他弄出来的。我抱起第二个婴儿,他的拳头里也攥着一个琥珀,只不过是白色的。”
“我带着他们回去,一个起名天清,一个起名落熄。既然是我让他们化形成人,我有责任教养他们,所以我决定做他们的父亲。”天枢看着琥珀似乎想起什么,“这个东西,他们连我都不让碰。”
有一次,天枢想看他们的琥珀。落熄直接把自己的琥珀包在一座冰山里,摆明了不让碰。天清更狠,烧了他的书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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