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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父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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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伸手揉揉眼,“嗯,好。”
玖澜沧拉过白卿揉眼的手,“实在困得不行,白卿眯会也可以,小细端药来的时候再叫醒你。”摩挲着白卿的手心,白卿觉得有些痒试着缩回手,玖澜沧幽幽一笑,然后把白卿的手送到唇边,轻吻。。。
白卿倏地睁开眼,确发现玖澜沧正对着自己笑得一脸柔情似水,便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其实对于玖澜沧这两三年来对自己越发温柔的语气与越发亲昵暧昧的举动,白卿是无法明白更搞不懂他的态度的改变的,但只要不打破现在的平静,白卿认为这些都可以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于是通常白卿都是选择性忽视玖澜沧这些暧昧的小动作,与自己心里那不自觉掀起的细小波澜。
“不用了,我想看会书,上次皇叔带回来的游记杂论还没看完了。”
“白卿可是觉得在这宫里待得闷了。”玖澜沧依旧漫不经心的看着白卿的手心,细细的抚着。
白卿也由着他,仰躺着,空余的一只手臂覆住脸,宽大的袍袖遮住了白卿的表情,只有闷闷的声音传出,“不是,清仓宫很好。好到也许,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地方,还能让我如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即使这平静禁不起细想,甚至一捅就破,自欺欺人也罢。白卿不止一次想过就算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了清仓宫,然后了,他又还能去哪?
忽略了白卿话语里淡淡的落寞,就这样的回答而言,玖澜沧很满意的,于是语气放柔,“会对外面好奇吗?”小孩子的好奇心都该是很重的吧,从来没有出去过的你会不会也对外面有着很深的向往,对被一直禁锢在这重重宫阙的你,是不是把怨恨藏在心底了。。。
“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不过。。。我会一直听话,留在清仓宫的,请君父放心。”毕竟白卿不是真正的十四五岁的少年,好奇心这种东西他有,但不会用太多在这样对自己没太大所谓的事情上。
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白卿被衣袖覆住的脸,只露出一个尖巧的下巴,“孤的白卿总是与一般的少年不一样。”
白卿无声的缩了缩身子,没有回话。
玖澜沧也不强求,将目光投放到窗外。白卿所居偏殿的窗户是按他自己的意愿修改过的,比一般的窗户要宽要大,望出去,可以看见大片的天空,而他的软榻一直就是放在窗边的。。。
看着那片湛蓝色天空,玖澜沧忽然
道,“过几天你皇叔出行,你去送送吧,正巧你也可以出宫瞧瞧。”
对于玖澜沧突如其来的大方,白卿心里一半惊讶一半惊吓,单手撑起身子,抬眼看他,却发现玖澜沧一直看着窗外,目光深远,愣愣的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哦。。。是,君父。”
玖澜沧收回视线,回望白卿,眼里是明显的笑意,轻轻抚过白卿的脸颊,“很吃惊?就当是白卿这些日子听话的奖励。”然后将视线移到白卿的双腿,“其实只是一双腿而已,君父定会一直照顾白卿,绝不嫌弃。”
“嗯。”只是一双腿。。。
白卿黑眸里渐渐晕染开一丝异样的情绪,然后很快被笑意代替。
玖澜沧伸手帮白卿理了理白卿额前的碎发,“嗯,所以白卿只要一直这样乖巧就好。”
—— 叩叩
小细端着浓黑飘散着浓浓药香的汤药走了进来,“殿下,该喝药了。”
玖澜沧端起药碗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君父,不要紧的,给我吧,我会喝完的。”接过药碗,白卿试了试温度,刚刚好,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小细适时的送上锦帕,玖澜沧接过,然后细致的帮白卿拭去嘴角残留的黑色汤药,小细适时的递上案具,接过锦帕,然后安静的退立一旁。
“白卿,药苦吗?”
白卿对着笑容温柔宠溺的玖澜沧,亦扬起淡淡的微笑,“不苦。”又或许是习惯了。。。
偏头看着沉默的小细,白卿莞尔,“小细这两三年人也越发稳重了,性子也静默了许多,因为腿脚不方便,总是要小细不厌其烦的照顾我,瞧着小细人都消瘦了许多,这以后万一以后小细不在了,我怕是真的会很不习惯了。”
小细依旧低着眼帘,话语虽是带着笑意,但却有明显的勉强,“奴婢照顾殿下是应该的,不敢求殿下恩谢,更不敢有所怨怼。”
“小细又这样了,你看着我长大,我不轻视你,甚至把你当好姐姐,你却越发拿自己当奴婢了,唔,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率真可爱的小细。”白卿撇撇嘴,似乎很不满意现在小细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白卿,你适才也说了,小细人越发稳重了,怎么还会如从前一般没大没小,随你胡闹。”玖澜沧宠溺的揽着白卿,轻轻的捏了捏白卿的鼻子。
白卿靠在玖澜沧怀里,“我哪里有胡闹。。。”只是,怀念以前了。。。怀念那些,都以为我已经忘得干干净净的,实际上总会若有若无在脑子里回忆起的,在空竹园的那五年时光,宁静又安乐。。。
玖澜沧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白卿的长发,“好,没有。”如蜻蜓点水一般,温暖柔软的唇角轻碰了一下白卿的额头,然后细致的帮白卿盖上薄毯,“孤还有事,你好好休息,要闲得
慌就让小细推着你去竹林走走。”
“嗯。”白卿颌首,侧身躺在软榻上,目送玖澜沧步履优雅的离开。
白卿沉默了一会,目光跳到书桌上,“小细,书桌上的杂记帮我拿过来。”
“是。”
接过书,白卿认真的一页页翻看着,良久,白卿抬眼瞥了一下低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小细,“小细。。。”
“啊,是,殿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小细,忽然听见白卿唤自己,语气有些慌乱,“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白卿放下书,偏头看着小细,笑容意味不明,“小细是不是有心事,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
“奴婢没有。”
小细的声音细细的,低低的,带着一丝压抑,白卿敏感的察觉到了,于是嘴角弧度越大,“是吗?”
“殿下,奴婢去帮您端些糕点来。”
“小细。”白卿唤住欲离开的小细,“小细你很讨厌跟我相处?”
“奴婢没有。”小细慌忙低头跪下。
白卿依旧带着笑,挑眉看她,“没有?那如今你为什么一跟我独处就想这法躲着我。。。”
“殿下,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讨厌殿下。”我最喜欢的便是殿下了,又怎么会讨厌。。。
小细狠狠的磕了几个头,然后把头埋得低的不能再低。
“小细。。。”白卿倾身,伸出手想让小细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够不到,要是腿还是好的,就可以轻易做到了吧,白卿收回手,声音提高了点,“小细,抬头看我。”
小细怔怔的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水气,额头还有刚刚磕出来的红印,“殿下。。。”
“小细,”白卿抚上膝盖,“你在自责?抑或内疚?可这根本就不能怪你,”虽然当初我有想让你对我愧疚的想法在,但我们都没得选,你不可能去违抗玖澜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失去双腿,然后一直活在对我的内疚与自责里。而我不更能当面跟他表达我的不甘与愤怒,于是善良如你便成了我泄愤的工具,我们真的都没得选。。。
“小细,你该知道,这双腿从你当初端着药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保不住了,所以你的自责,于我没有任何用处。”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小细,起身,过来。。。”
小细咬着嘴唇,忍住哭意,固执的跪着挪到榻前,“殿下。。。奴婢。。。奴婢对不起您。。。”
白卿拭去小细眼角的泪水,“小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明明是自己的负面情绪,却因为我的懦弱胆小而让本就痛苦的你,又无缘无故承受了我的怨恨。。。
“殿下没有对不起奴婢,殿下。。。殿下在奴婢心里一直是最好的。”小细话语带着鼻音与哭腔,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傻小细,这样笨笨的,率真可爱的小细,
才是我的小细。。。”就是因为你这样傻,才不忍心让你继续承担,自己,到底还是心软了。。。
看着眼泪怎么擦也擦不玩得小细,白卿笑得一脸无奈,“小细,你再哭,我可就再也不要你了。”
“殿下!”小细手忙脚乱的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奴婢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噗嗤~呵呵。。。”白卿看着一脸狼狈却表情异常认真的小细,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小细,你真傻,不过,倒傻的异常可爱。”
“殿下竟喜欢拿奴婢开玩笑!”大抵是因为心里的担子放下了一半,小细也不再对白卿战战兢兢,似娇似嗔的说道。
“好了,不拿你开玩笑,快去洗把脸吧,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还有额头上也去抹点药膏,”白卿伸手理了理小细的凌乱的刘海,“还有,以后可不许在面前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再扰了我看书的兴致仔细你的皮,听见没!”白卿一脸正色,还象征性的握了握拳头。
“欸,是殿下。奴婢再也不敢了。”小细轻笑,然后连忙起身,对白卿欠了欠身,“那奴婢先下去了,外面还有宫婢候着,殿下有什么事唤她们一声便好。”
“好了,就你多话,快去吧你。”白卿挥挥手,示意小细快走。
“那奴婢先下去了。”小细微福着身子这才退了出去。
白卿长舒一口气,安静的在软榻上躺着,一人神游天外,小细,只是希望,你以后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不要让我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能更了吧。。。。JJ你再抽我就真的要撞豆腐去了!
☆、第三十一章
白卿不是没想象过那宫阙外的人,宫阙外的街道,宫阙外的景物以及所有的所有到底是怎样的,只是当他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着那些陌生又熟悉的景象时,心里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恍若隔世之感。
说陌生当然是因为他从来没真正亲眼见过这个时代民间的生活,说熟悉则是因为前世他也看过不少古装电视剧,想着也应该差不了多少,而且在宫里闲暇时候也看过不少游记与记录文人民风的书,倒也能想象出几分来。
见白卿一直撩着帘子看着外面,玖澜沧一把揽过白卿,因为来的太过突然,白卿身体也不方便于是整个人失去平衡,完全跌进玖澜沧怀里,白卿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惊呼出声,“君父。。”
玖澜沧顺势把白卿整个搂在怀里,两人紧贴在一起,“白卿为何一直看着外面?难道外面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被人抱着自然是舒服些的,更何况包围着自己的是熟悉又依恋的温暖,白卿也没有反抗索性放软了身子,也回抱住玖澜沧的腰,“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外面跟书里写的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玖澜沧轻抚着白卿的背脊,语气是不变的温柔,“那现在看着觉得如何?”
“啊,如何啊。。。”白卿想了想,要比想象来的真实,而且比想象中也好很多,街道宽敞,干净,行人素质有序,商铺众多,热闹非凡。
“很好啊,君父为这个国家一定付出了很多心血。”白卿如实说道。
“就只是这样?”玖澜沧对白卿的回答貌似有些意外。
难道夸得不够好?白卿思虑了一下措辞,然后回道,“啊,君父励精图治,圣帝明王,人人称颂,民间也有流传着各种称颂君父的传记,这般人人爱戴足以证明君父是一代明君,将来必名垂青史!”这不是白卿瞎编的,因为白卿确实曾经有在清仓宫的书阁角落里翻出过一本关于玖澜沧的传记,不过因为跟白卿理解的玖澜沧形象相去甚远,所以他当笑话书看了几页之后就抛诸脑后了,刚突然想起了也就拿出来说说。
“呵呵。。。”玖澜沧笑声低沉,如陈年老酒般醇厚,引人入醉。即使很清楚玖澜沧老喜欢在不经意间散发自己旺盛的男性成熟荷尔蒙气息的恶趣味,但白卿还是很没骨气的又一次被小小诱惑到了,脸上的温度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
玖澜沧一手紧紧揽着白卿,一手屈指轻轻点了一下白卿的额头,“你啊,一张利嘴,一向能说会道,记住,那些个杂书以后要少看一点,明白吗?”
白卿摸了摸额头,不在意的回道,“哦,知道了。”
双手撑起身体,白卿撩起临近玖澜沧的窗帘的一角,轻皱着眉问,“还有多久到皇叔的王府?”马车一路有些摇晃头变
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还有一会,怎么,无聊了吗?”玖澜沧嘴角含笑,伸手准备把白卿再一次拥入怀中,而此时的白卿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然后迅速转头抓住玖澜沧的衣袖,“君父,可以停一下吗?”
白卿眼神期盼的看着玖澜沧,嘴角有抑制不住的弧度,又因身着白衣,整个人都变得明亮起来,玖澜沧看着难得如此丝毫不加以掩饰自己情绪的白卿,思虑,他是看见了什么了,但还是吩咐道。。。
“停。”
在外面赶车的小厮应声停下,然后掀开车帘一点缝隙,钻进去半个头,低着眼帘,语气恭敬刻板,“小公子有何吩咐?”
白卿撩起车窗帘,“那个中年男子小摊上的手链帮我买两条过来好吗?”白卿伸手指着小摊,“就是那个小珠子的,有木雕挂坠的手链。”
小厮倾身抬眼顺着白卿的手指望了过去,然后低声道,“是,请小公子稍等一下。”
“嗯,就是那个,帮我买两个。”白卿有些不放心的将半个头探出车窗,音量拔高了说道,引得周围人侧目。
玖澜沧目光一冷,大力的把白卿拉回自己怀里,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宠溺与温柔,“好了,他做事一向稳重,你不必担心那么多。”
白卿倚在玖澜沧怀里,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子,“我只是怕他买错。。。”所以有些心急了点。。。
玖澜沧捏了捏白卿的鼻子,“反正以后不可如此抛头露面。”
“哦。。。”
“小公子,是这两个吗?”
车帘再次撩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小厮探进来半个头,双手恭敬的捧着两条模样大致差不多的手链,都是红色半透明的小珠子,被一条细绳串连起,中间坠着一个木雕的小鱼,虽然雕工不是很精致,但也有一种朴实之感,看久了也还真觉得有几分可爱。
白卿拿过手链,“嗯,就是这个。”紧紧握住两条手链,白卿低头微笑,自己一向最喜欢这样简单质朴的手工小玩意,不过虽然是想送给玖澜宏跟小细,但是应该不会被嫌弃吧,放宽心之后,
白卿抬头,展颜,语气真诚,“刚刚麻烦你了。”
小厮把头再低了低,“属下不敢。”
“你继续赶车吧。”玖澜沧语气不改,却动作霸道的揽着白卿的腰,其实与其说是揽着不如说是箍住来的贴切,白卿有些吃疼的覆上他箍住自己腰的手,希望他松一点,然而白卿越是这样,玖澜沧越是大力,最后白卿被圈在他身侧完全弹动不得。
“你若喜欢手链这样的小玩意,回宫了要什么样式,要多少,就命人给你做多少。”玖澜沧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听不出真实情绪的语气,温柔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暧昧,若不是腰间真实的痛觉,白卿也许还会用
玖澜沧现在其实是一个对自己的孩子宠溺过了头的好父亲之类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但又哪有一个父亲用只有情人间才有的暧昧语气跟自己儿子说话的!
最讨厌,玖澜沧这样与行为动作不相符的语气,更他们之间这样意味不明的暧昧,会动摇人心的暧昧。。。
白卿心里有些发堵,身体有些僵硬的停止挣扎,安分的被他圈住,“不是,我只是想要这个手链,所以不用那么麻烦的。。。”
“乖,不要再任性了,听君父的话知道吗?”玖澜沧附在白卿耳际,语气很轻,白卿整个人似乎都能敏感的感受到男人每一次温热的吐息,就像情人间的小游戏一样。
然而莫名的,白卿却觉得背脊有些发凉,连正常的思考能力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到了。”
白卿闻言怔怔的抬头,到了?什么到了?
玖澜沧弹了弹白卿的额头,“又神游到哪里去了,到你皇叔的王府了。”
“啊,哦。”白卿一怔,回过神,马车确实已经停了,想必是到了。
下了马车,白卿坐在特制的木质轮椅上抬眼一下,威严凶猛的守门石狮,朱红的大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上书‘泉亲王府’四个镀金大字。
玖澜沧揉揉白卿的头发,“进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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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白卿。”玖澜凌泉带着温善笑意走进前厅,对坐在主位的玖澜沧微微拱手,然后对坐在玖澜沧身旁的白卿笑道,“刚下人通报我的时候着实让我惊讶了一下啊,没想到白卿是真的来送皇叔了。”
“白卿一直待在宫里也闷的慌,来送送你也好,顺便还可以透透气。”玖澜沧伸手揉了揉白卿的头发,淡笑道。
因为白卿是坐的轮椅,本来就比玖澜沧坐的太师椅要低了一点,而白卿原本身高也不是很高,于是玖澜沧揉着白卿的头顶,一瞬间让白卿产生了一种自己就像一只玖澜沧豢养的小宠物的感觉,不由得满头黑线。
“白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玖澜凌泉侧目询问貌似脸色不佳的白卿。
“可能是第一次坐马车,不太习惯,所以头有些晕沉吧。”白卿冲一脸关切之意的玖澜凌泉一笑,收敛好多余的情绪,眨眨眼继续笑道,“不过皇叔以香囊为诺,为了个人福利,所以白卿不管再怎么辛苦也要来送一送才像话不是。”
“白卿说怎样就怎样吧,你这张利嘴啊,真是无敌了。”玖澜凌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皇叔谬赞了,无敌二字,白卿愧不敢当。”白卿学着江湖人,对玖澜凌泉双手抱拳,说的话虽是谦虚,但语气毫不客气。
“你啊,就别损你皇叔了,不然当心他不给你带香囊回来。”玖澜沧亦笑道。
“所谓君子一言驷
马难追,若皇叔失信,且先不论皇叔不介意自己不是个君子,白卿自然也是甘愿当个小人,定要把皇叔失信之事广为传播,让天下人都耻笑皇叔去。”白卿说的得意洋洋,还挑衅的挑眉看了看玖澜凌泉。
玖澜凌泉哭笑不得,“好好好,皇叔算服了你了,也罢,皇叔定会当个君子,不让白卿当那个小人。香囊之事,定牢记在心,决不失信。”
闻言,白卿呲牙一笑,“白卿就知道皇叔是个君子,所以,白卿今日也君子一回,皇叔出行,白卿也没有什么拙礼相赠,唯有亲笔书画一幅,愿皇叔此行一路平安,事事顺心,把那墨国边陲美景看个透透彻彻,心满意足。”
随行的小厮乘时递上一个长形盒子,玖澜凌泉笑着接过,“那皇叔就收下了啊,顺便借白卿吉言,不光要把这墨国边陲美景看个透透彻彻,还要把这天下的美景看个透透彻彻才心满意足。”
白卿看着玖澜凌泉一副壮志酬筹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每次提起这天下美景,皇叔就一副小孩子样,神采奕奕的。
“你皇叔一直就是这幅德行,想笑就笑吧。”白卿抬头看玖澜沧,发现玖澜沧眼里有几分无奈,还要带着几分真实情感的笑意,不知是皇叔的孩子气真的有那么好笑,还是玖澜沧眼里难得的真实,白卿后来真的笑出声了,轻掩着嘴,笑得肩膀一直在抖,黑色的眼睛越发清亮,笑容干净而美好,整个人仿佛都在熠熠生光。
后来玖澜凌泉又是被玖澜沧和白卿一阵挤兑,玖澜凌泉面对白卿见缝插针又喜欢抓话头的神侃,和玖澜沧时不时笑着幽幽冒出一句彻底性打击的话语,玖澜凌泉觉得自己只有节节败退最后完败阵亡的份。
在玖澜沧跟白卿离开之后,玖澜凌泉在心里认定,当初那个纯净可爱的小孩在被玖澜沧养了三年之后,已经彻底变坏了。。。
独自哑然失笑良久,玖澜凌泉拿过白卿送自己的画,低头摸了摸锦盒,素雅的纹饰与色调,无一不是自己喜欢的,而自己确信自己从未跟白卿说自己自己的喜好,思此,玖澜凌泉不由会心一笑,那个孩子一向如此聪明通透,这一点倒从未变过。
打开锦盒,拿出画,打开。。。
笔触淡雅流畅,只是灰黑白。。。
远处依稀可见绵延青山,一男子负手立于崖边,目光深远,衣诀飘飘,崖下是漫山遍野的野花。。。
画旁提着两句诗词,字体清秀坚定,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玖澜凌泉顿了顿,然后仰头大笑,白卿啊,白卿。。。我竟还需你来点醒,到底是我执拗了,是啊,莫愁前路无知己!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都懂,我还在忧心些什么!世人如何看我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偏不喜权
势!我偏要爱着天下美景!谁能奈何我?总有一天会有我玖澜凌泉的同道中人,成为我的知己!
而马车上,白卿依旧一脸笑意,玖澜沧摸摸白卿的发,“出来一趟,可高兴了。”
白卿笑着点头,眼睛弯成月牙,“谢谢君父,今日,很高兴。。。”
“你皇叔从小就爱钻牛角尖,这次你倒费了不少心思。”
“没有。。。”只是有些羡慕他能游遍天下,真心希望那个男人能真的寻找到他想要的,若这其中有一点点自己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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