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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妖精记事作者:杀小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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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若非摸摸怀里的酒葫芦,放心跑了出去。
  
  “小晨……你上来,我有话说。”胡若非犹犹豫豫朝河里的小小身影喊了一声。银色的小狐狸,漂亮纯净的毛色在阳光下亮的耀眼,他暗暗叹口气。凤瑶说过的,自己是青丘山人士。她临死前这般说,应该是对自己的故乡有留恋的。当年胡小山要去找自己的家人,他没有拦;现在小狐狸也要去找自己族人,他更加不会拦……
  
  小狐狸跳上岸,把一条青鱼叼了上来,然后化成人身,沉默地低着头站在胡若非身前。胡若非伸手比划些两人的身高,哈哈笑道:“小晨长得真快,个头快赶上我了。嗯……小晨今年也快十一岁了呢。”
  
  赵瑾晨嘟囔道:“谁让你不长!”他说着披了衣服坐在石上,伸手往河里丢着小石子道:“你怎么不看着广成子了?你不怕他跑了?”
  
  胡若非在他旁边坐下,晃晃手中的葫芦笑道:“他的宝贝在我这里呢!而且小晨比较重要。其实……你娘告诉过我,她是青丘山的。”
  
  赵瑾晨心里一沉,抬起头直直盯着胡若非:“你不是说我娘是张家村的吗?”
  
  “你娘只说让我好好带你,可没说让我送你回去。”胡若非托着下巴闷声道,“我觉得你还是跟在我身边比较好。她说过让我照顾你十年,我自然要做到。”
  
  赵瑾晨心口一窒,大声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现在过了十年了,你总算可以把我这大包袱丢掉了,是不是?”他越说越是委屈,扁着嘴眼睛红红地接着嚷道:“哼,你现在拜了师父了是不是?反正也不用管我了,你跟着那穷道士走吧!……”
  
  胡若非看着他一副要哭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心里却顿时轻松不少:“谁说不管你了?死孩子!没我看着,你肯定要学坏!”他说着揽住小狐狸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处,这笨孩子,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怎么会放心他不在自己眼下呢?如果有一天长大的小狐狸要离开了,他自然也会默默守护,这是他作为兄长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哈,看来广成子太没有师父气场了,没有筒子猜到他就是未来的师父大人啊。
当然,拜师没有那么容易的,少年们,还要努力啊!




☆、约定

  “你才学坏哩!”小狐狸撅着嘴直起身体,“反正我长这么大,他们也没有来找过我,我也不去找他们。”他说着把鱼抛给胡若非道:“我再下去捉一些。”
  
  等到两人提着鱼回去时,胡若非顿时傻眼了,因为广成子已经不见了!那树下只剩下一个即将燃烧殆尽的火堆,显示着这里曾经有人呆过。胡若非垂头丧气往地上一坐嗷嚎起来:“你这个死老广言而无信!骗人精!大混蛋!……”
  
  远处草丛后广成子额头爆出几个青筋,赶快提着裤带子站起来:“别嚎了,老广我只是内急。”这徒弟真好,转眼就把师父骂个狗血喷头。
  
  胡若非眼睛一亮,一跃而起,眼睛闪亮道:“师父你最好了!我这就给您烤鱼吃啊。这次在鱼腹灌上酒,保证好吃!”赵瑾晨后退两步捏着鼻子道:“老广你离远些,去洗洗手才能吃饭!……”
  
  广成子:……
  
  待到吃饭时,广成子指指远处隐现的一个山边道:“翻过那座山,我们就要从这迷雾森林出去了。”胡若非露出几颗牙齿笑道:“嗯,师父,你的洞府在哪里?我们跟你回去,不去什么修真大会了。”
  
  广成子在他脑袋敲了一记笑道:“我又不是妖精,哪来的什么洞府?不过我这穷道士倒的确有一个住处,名为玉华山。”他说着正色道:“你们为何想要拜我为师?人与妖是势不两立的,这你们可曾知晓?便是我收你们为徒,你们也会被妖界耻笑的,难道不怕吗?”
  
  胡若非正襟危坐了思考下方道:“我没觉得人与妖有太大差别,人有好坏,妖也有好坏;人有感情,妖也有感情。我就是想拜个师父,以后当个核桃仙人的!别人嗤笑不嗤笑,我才不管呢。”广成子笑着点头:“说的好。小狐狸你呢?”
  
  赵瑾晨犹犹豫豫道:“他想拜你为师,那我也就拜了,做不做仙人,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想变强!”说着低着头,心道,如果不是胡若非,他才不会挑这么个邋遢道士哩!虽然他很厉害。那天黑羽说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你,太弱了……”他强一点,胡若非便不会也受伤,他厌恶那种被人压制全无反抗之力的感觉。广成子颔首道:“倒也是个实诚孩子。”
  
  他说着往地上一歪用手支着下巴:“要我收你们当徒弟也不是不可。”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看着两个孩子都喜悦地盯着自己,于是加重语调道:“可是,我广成子的徒弟,也不能是庸庸之徒!你们若是真做好这个觉悟,便在修真大会上让我看到吧。大会各门派自然有收徒的环节,你们若是经得起那试炼,到时我广成子便收你们为徒!”
  
  “师父放心。”胡若非认真地点点头,“我们一定会好好表现!嘿嘿,到时候我就是大师兄……”他越想越是高兴,咧着嘴巴笑道:“到时候师父你再收三百弟子,我这大师兄就替你好好管教他们……”广成子嘴角抽搐几下,他最是怕麻烦,这傻瓜核桃徒弟,他还要不要?
  
  走出迷雾森林,广成子呼啸一声,便御剑飞到了空中,扭头朝两人笑道:“那么剩下的路程,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既然决定了,那便做好觉悟吧!小核桃,小狐狸,我在修真大会上等你们,期待你们的表现哦。”胡若非拉着小狐狸朝他挥手大声喊:“师父——放心——一路——顺风——”
  
  看着广成子的身影隐匿在云端,胡若非喜悦地说:“小晨,我真高兴。”小狐狸斜睨了他一眼撇撇嘴:“咱们还不算真的拜他为师呢,高兴什么?”胡若非笑笑不答,他一是高兴广成子松口愿意收自己为徒,二却是高兴小狐狸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现在才六月份。”胡若非把一个蜜饯丢在嘴里,嚼着道,“离十月份还早,我们好好趁着这点时间,好好修炼吧。”
  
  “嗯,我知道。”小狐狸银色的眼瞳一道亮光闪过,他可没忘记那日黑羽把他打得狼狈不堪的事情。他会变强的!那日黑羽把他按压在地上,他拼尽全力时,清晰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些变化。在全身力气告罄时,一股奇异的仿佛是与生俱来但沉睡在他体内的一股灵力,奇迹般的从全身散发出来。但是那之后,他无论怎么使劲,都不能把那股力量运出来了。这接下来的日子,他便继续试着逼出这股力量吧!
  
  接下来的行程,却是十分平安再无波澜。两人放慢了脚程,日夜修炼,比以前倒是勤奋了不少。只是是否进步,短期内还看不出来。胡若非从广成子手中抢来的那张面额为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已被他换开了,分散成小面额的带在身上,算是彻底不用担心路费的事情了。只是为了在修真大会上好好表现,那修炼的日子不免单调乏味了些。
  
  这天天色已晚,两人在夜幕降临之前总算赶到了一户大庄园处。胡若非兴冲冲擦擦脑门上的汗水哈哈大笑道:“还是我快!我先到的,嘿嘿。”赵瑾晨不服气打死用脚在地上比划一下:“明明是我先到的!我看见了,我的脚落下来的时候,你的脚还在空中呢。”……
  
  为了旅途不单调,赶路时两人便经常玩这个游戏,便是比赛谁先到那几里外的某棵树下之类的。胡若非颇大气地一挥手:“嗯,就算小晨赢好了。下次也不能再赖皮了啊。”赵瑾晨气道:“谁赖皮?是你赖皮才对。”
  
  这处宅子十分庞大,周围的围墙外围绕了数百棵柳树。胡若非跳到门用力扣敲门环,不多时,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仆从来开了门:“你们这两个小孩,敲我家的门是可有事情?”胡若非乖乖点头道:“大叔,我们是去城里投奔亲戚的,现在天色晚了,能不能在这里投宿一晚?”那仆从仔细打量下两人,点头笑道:“两位小哥稍等,我这就去禀告太公。”
  
  不多时,那仆从便返回了,笑道:“我家太公最喜欢的是少年英雄,两位小哥,请进。”胡若非笑道:“谢谢大叔了。”两人跟着那仆从进去,这庄园内虽比不上王员外家那般精巧细致,却也是布置的十分华贵的。跟着那仆从走到大厅内,果然有个六七十岁的须发俱白的老人,慈眉善目,带个小帽,看起来十分和善。
  
  两人上前行个礼,那太公眯着眼睛盯着两人看了一会,点头笑道:“两个小哥真是好相貌!麦六,你赶快给两位客人准备饭食,安排房间。”胡若非忙站起来道:“多谢太公了!”
  
  不多时,那个叫麦六的仆从就端了四盘小菜两碗米饭上来,两孩子肚子早饿了,吃的十分香甜。那太公看来十分好客,不时给两人闲话着,胡若非兴冲冲请教了他不少这附近的民俗风情,那太公也热情作答。说了一会儿,胡若非怕这太公年老体衰,熬夜支撑不住,就带着小狐狸跟他告辞下去了。
  
  麦六打着灯笼带两人到侧厅的房间,路上突然笑道:“也真是巧,今天庄上客人除了你们这两孩子,还有一个孩子来投宿了。”胡若非惊讶道:“多大的啊?他没有父母陪伴吗?”麦六摇头道:“这小孩年龄虽小,但举止真是稳当有礼,说不定比你弟弟还小些呢,也是去城里投奔亲戚的,可怜见的。”
  
  到了客房,麦六给两人铺开了被褥,又送来了热水,然后跟两人作别离开。胡若非胡乱洗了洗,打个哈欠跳到床上:“小晨,快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赵瑾晨把头发梳整齐了,也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安安稳稳合目而睡。
  
  到了后半夜,房顶上突然传来了几声轻轻的脚步声。小狐狸在别人家投宿时警惕性一向比胡若非要好些,当下变醒了,顺手推了下胡若非:“喂,这老太公家是不是遭贼了?”胡若非忙披上外套道:“走,我们看看去。”
  
  两人跃上屋顶,却见一个黑色的小小人影沿着屋顶跳了下去,翻过围墙出去了。赵瑾晨惊讶道:“跑了!难道是已经得手了?那是个小孩子吧?”胡若非毫不犹豫追上去:“走,小晨,咱们看看去。”
  
  他们追的越久便越是惊讶,因为那小孩子身子十分轻巧,身上应该也没什么重物,而且他去的地方,居然是后山!胡若非皱眉道:“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啊……”那小孩到了一处断崖处,突然顿住脚步,两人忙顿足藏身。
  
  那崖下不时有大风涌上来,吹得那孩子单薄的衣衫随风摆动,更是显得他身形矮小可怜。胡若非低声道:“他怎么站在那里不动啊?不会是要跳山崖吧?”赵瑾晨瞪他一眼:“我看不像。”他们虽然压了速度,那小孩的速度怎么说都超越了常人,应该有些来头。
  
  过了足有两柱香功夫,那山崖下突然低低传来了轻微的“嘶嘶”的声音,伴着那呼啸的风声,真是听的人头皮发麻。那小孩手终于动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短笛,低低吹了起来。笛子声本应是清越悠扬,这笛声却十分诡异,再配上阴风森森,半点残月,更是让人遍体生寒。
  
  赵瑾晨拽住胡若非衣襟低声问:“他在做什么?”胡若非掩口笑道:“小晨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他嘴里笑着,心里也有些发毛。赵瑾晨不屑道:“我是怕你害怕!我堂堂狐仙大人,才不会怕这个。”
  
  两人逗着嘴,倒也减少了不少恐惧感。便在此时,一团黑云从崖底直直冲了上来,在那空中嘶叫盘旋着,那小孩的笛声便吹得更急促了,脚步也往后退了两步。胡若非看见他的侧影,不由低低惊呼道:“是周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周越又粗来了。
核桃啊,你注定不是大师兄啊……




☆、周越中毒

  “周越?”赵瑾晨有些愕然地看过去,只见那团黑云围在周越附近,如一团旋风一般飞舞盘旋着。周越吹得十分专心,双手平稳托着笛身,脚下缓缓向后退了几步,引得那东西也跟着他慢慢往前。几丝惨淡的月色照着那黑云身上,赵瑾晨低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团黑云原来是由无数蝴蝶般的生物组成的,那蝴蝶足有人的半个手掌大小,翅膀赤红如血,两点睛目便如鱼眼睛一样,瞪得溜圆,看的人不寒而栗。那群蝴蝶闪动着翅膀上上下下,中间突然逐渐空出一片地方来,独留一只体型硕大的黑斑红蝶缓慢飞舞着,便如蝶中女王一般。
  
  周越眉宇间现出一丝喜气来,笛声也吹得更是急促了。那只黑斑红蝶便如在侧耳倾听一般,随着笛声的节奏闪动着翅膀,随着笛声慢慢加快了翅膀闪动的频率,那笛声越拔越高,便如一丝细弦抛在空中。胡若非捂住腮帮子皱眉道:“听的我牙齿都酸了,周越这小子在搞什么鬼?”赵瑾晨摇摇头,这周越周身透着古怪,上次莫名其妙帮了他们,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周越左手操笛,右手猛然把一张蚕丝网撒了出去,把那只黑斑红蝶牢牢套在当中。笛声只停顿这么一瞬,那蝶群便如大梦初醒一般,四散乱开,乱舞乱撞。周越收了那网,接着吹笛,但动作慌促,那群乱蝶便不再被他迷惑,便如飞蛾扑火一般直扑过去。周越再不迟疑转身便跑,连行路符都不及使用,额头湿津津一片全是汗水。
  
  他听着那声音近了,便反手将一个烈焰咒拍了出去,烧的那蝶群“嘶嘶”惨叫着,却仍然锲而不舍追赶着,赤红如焰的翅膀不时抖落些粉屑。周越人小气弱,越跑动作越慢,不免吸了一些。
  
  胡若非看他身体已经开始左右摇晃起来,脚下越来越慢,暗暗叫声不好。他虽然觉得这小孩神神秘秘的,倒也不讨厌。他瞅见周越行到一处河流处,给小狐狸打个眼色便冲了过去,拉着周越手臂跳进河里。
  
  周越没想到自己身后居然有人,大惊失色:“你……咕噜咕噜……”他嘴刚张开就灌了一肚子水,忙闭了嘴巴。胡若非把手臂伸过去,示意他咬住,然后带着他往前游去。他幼年还不能指挥蜜蜂时,去偷花蜜免不了就被蜜蜂追的漫山遍野的跑,跳到水里才侥幸躲过,想来这方法对这蝴蝶也有些用吧。赵瑾晨生着闷气跟在后面,心道,干嘛救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孩?不定他又在使什么坏呢!
  
  在水里游了小半个时辰,胡若非察觉到周越四肢越来越沉重,暗暗叫声不好,拖着他爬上河岸。赵瑾晨气呼呼浮出水面,拍着水骂道:“死核桃,你救他干吗?喂,周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胡若非把周越脸上湿漉漉的黑发拨到一边,这小孩本来白嫩的脸庞隐隐浮出一层绿气,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气息微弱,看样子像中了剧毒一般,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团网。胡若非使劲拍拍他的脸:“周越,醒醒,你怎么了?”
  
  周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提起一口气勉强道:“白色玉瓶里有解毒药。”说完便虚弱地闭上了眼睛。胡若非取下他腰间荷包,果然掏出了大大小小七八个小瓶子,他从那白色瓶子倒出一粒清亮剔透的丹药,嗅了两下,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草香,于是放心喂周越服下了。
  
  周越艰难咽了,不多时便呕出几口腥臭的液体来,躺在那里不住喘气。赵瑾晨捂住鼻子道:“好臭!这小子不会要死了吧?”胡若非朝他头拍上一记:“乌鸦嘴!”说着捧了些水,让周越漱了漱口。周越面色虽然好了些,还是惨白如纸,额头不时渗出些冷汗。
  
  胡若非皱眉道:“你这药到底管用不管用?”周越蹙着眉头轻声道:“我又没让你们救我。”小狐狸顿时便炸毛了:“谁乐意救你?喂,我们走了,别管他。”
  
  胡若非听到远处又传来“嘶嘶”的翅膀闪动声音,惊叫道:“那群鬼东西追来了!我们快走!”说着不顾小狐狸的白眼,背上周越便跳上树丛。
  
  周越断断续续道:“你快放我下来……这母蝶会发出信号……咱们不管走到哪里……它们都会追来的……”说着挣扎着要下去。胡若非气道:“那你捉它干吗?”这死孩子,怎么跟小狐狸一样任性?周越犹豫了一会,小声道:“躲到那麦太公家……就安全了。”赵瑾晨哼了一声道:“谁相信!”
  
  胡若非沉吟一下,改变方向朝麦家跑去,小狐狸跺跺脚,撅着嘴巴跟在后面。到了麦太公家,周越强打着精神指挥着胡若非摸到他原来的房间,把那母蝶放进一个黑坛子里,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到底在做什么了吧?”胡若非静静看着周越弄好一切,这才询问。周越把那坛子放在脚边,蹙着眉头道:“没什么,我捉这蝶儿玩。”
  
  “谁信!”赵瑾晨大怒道,“玩的果然好,把自己都给玩进去了!喂,他不说实话,我砸了这坛子,看他老实不老实。”胡若非看着小狐狸在那里虚张声势,心中暗暗发笑,也附和道:“正是,你不说实话,我就把这坛子丢出去。你说到了这麦家就安全,这是什么道理?你捉这个鬼东西有什么用?”说着咬牙切齿,做出一副恶人形态来。
  
  胡若非扮坏人扮演的兴奋了,上前一脚踩住那坛子,继续吓唬周越。哪知道周越猛然闭了眼睛歪在椅子上,再也不动了。胡若非气道:“你这死孩子,嘴怎么这么硬?……不好……”怎么周越气息越来越弱了?他忙用手探探周越鼻息,再探探胸口,吓得手脚无措:“他身上的毒根本没有解!”
  
  “我看看,是不是装的!”赵瑾晨忙跑过来,“啪”地一掌拍在周越脑门,对方果然一动不动,他心中暗爽地收回手点头道,“嗯,看来不是装的。”
  
  胡若非手忙脚乱又从那小瓶中倒了两粒丹药来,一气塞到周越嘴中,嘴里哇哇叫着:“你这死孩子,就别给我添乱了!”他见周越咽不下去,就把那桌上半碗凉水灌了,揉着周越的喉咙让他吞了那药丸。这次周越醒的就慢的多了,过了一炷香才慢慢醒来吐了几口黑水,迷茫一会才道:“看来这赤色蝶的毒性非同一般。”
  
  胡若非见他脸上终于有了丝害怕的神色,气哼哼道:“你敢去惹,可知道怎么解毒?”赵瑾晨抱拳道:“他自然知道了,我们也不用替他担心,明日咱们接着赶路就是。”胡若非上伸手掐掐他鼓鼓的腮帮子:“你这死孩子,少说几句吧。”
  
  周越愣愣盯着胡若非看了一会,看他还是一脸关切急促盯着自己,心中一暖又是一酸,猛然“哇”地便哭了出来,倒吓了两人一跳。赵瑾晨呐呐道:“你哭什么哭?又不是女娃。”他倒没想到周越会突然哭起来,还以为自己把他骂哭了,心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躲在胡若非身后。
  
  “别哭了。”胡若非上前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放心,明天我背着你去找大夫。这里离城里不远,那里有很多高人,一定能治好你的。”
  
  周越抽泣道:“你为什么……呜……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这药丸……是我从家带出来的……百……百消丹,便是鹤顶红也解了……呜呜……这毒解不了了……”他越是听胡若非柔声安慰,便越是哭的厉害。
  
  胡若非愣了一下便把周越搂在怀里不住拍着他背心安慰,这小孩看起来稳重的很,还倔的厉害,现在看来和小狐狸也没甚分别。赵瑾晨嘟囔道:“哼,反正你哭也好不了,还不如不哭。”他这么一说,周越倒真的逐渐止住了哭声,抽噎着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待到天亮,三人便匆忙向那麦太公告辞了。一路上胡若非背着周越,这孩子昏昏沉沉醒一会睡一会的,看起来着实可怜。赵瑾晨提着三人的行李,看着胡若非对着周越关心呵护,跟在后面腮帮子鼓了一路。
  
  路上周越断断续续把这赤色蝶的缘由讲了,原来他从上次见面和两人分开后,便独自一人赶往东海九龙仙岛,也想拜个名师好好练习道术。这日他行到这青峰山时,发现了这赤色蝶的踪迹。这普通的赤色蝶毒性惊人,倒也无甚用处,但那蝶群中的母蝶却非同小可,将它培养生卵,那卵虫对修道之人可是大补之物,十分珍贵。他以前学过用笛声操纵此类动物,便冒险一试。那麦太公是三世为善的好人,家里祥云护院,那蝶群便进不来。赵瑾晨听到这里便在后面啐了一口道:“呸,这么恶心的东西只有傻子才吃!”
  
  到了启元城内自然也顾不得观赏这城内是何美景,胡若非让小狐狸照顾周越,自己跑出去寻找名医高人。他一连跑了四五家,请来了数个大夫给看诊,那些医生无一例外都是摇摇头,背着药箱便走。一个白胡子老头甚至叹息着直言道:“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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