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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畔的白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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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给你写信?”
“他从来不写信。”吃到了很苦的东西,肖青扭头对着地上“呸呸呸”。
“……他什么时候回来?”许仙问着问着,自己先脸红了。
“不知道,短则十天,长则几年。”时间对于老妖怪来说最不缺。说话的时候,肖青挑起一块金黄色的晶体,对这透亮的东西好奇不已,“这是什么?”许仙偏偏在这时怅然若失地发呆,肖青等了半天没回答,干脆伸出舌头舔了舔,辛苦的味道让他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许仙忧伤地抬眼看向他手里的东西,半晌才悠悠道:“雄黄。”
晶体从肖青手里掉落,少年瞪圆了眼睛,猛地拿起一旁的茶水开始漱口。
身体里突然有燃烧的感觉,肖青吓得不轻,扔下茶杯就往外跑。许仙愕然,正欲追问,眼前哪里还有肖青的身影?
附近的草丛里,肖青再次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
天上的乌云再次凝聚起来,噼里啪啦的大雨夹杂着闪雷一起打下来。
肖青吓得拼命往泥土里拱,只盼天雷别劈到没啥修为的自己。
“……嘿,兄弟,”旁边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你怎么这么粗?吃了啥?”
肖青看看自己,再看看他:“……你是蚯蚓。”
“难道你不是?”对方惊叫。
“……”肖青放弃了把身子埋入土里的打算。
大雨滂沱,下了两天两夜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肖青出门的时候没吃东西,现在已经饿得再次吐出了舌头。
“兄弟,我也要饿死了……”蚯蚓在旁边一起挺尸。
“……你不是吃土就饱了吗?”
“水太多,吃了我拉不出来……”
肖青在想,要是自己跟他一起死了,白公子还能不能分出自己跟蚯蚓?
正哀伤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竟然还是朝自己这边来。
肖青以为是白公子,高兴地努力抬起头,想呼唤他神通广大的主子,结果这一看,差点吓得弹起来。
他连忙缩回脖子,朝旁边有气无力的蚯蚓道:“兄弟!兄弟!快救我一命!”
“你要吃了我吗……我身上的都不是肉……是……是肠子啊……”蚯蚓哀伤道。
“快把我埋进土里!有敌人杀来了!”肖青拼了老命把自己钻入土里,不想让来人看到。
蚯蚓道:“这时候进土里,会被淹死的……”
“宁可淹死,也不要被劈死!求你了!”肖青因为雄黄的威力,至今仍未恢复行动力,拱了半天,只有一小节进了土里。
正说着,那个身披袈裟的男人已经走得很近。
蚯蚓看肖青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凑过来,帮他松开一些土:“我只能钻到这里,再下去真的会被淹死。”
肖青连忙蜷起尾巴,把大半身子都塞了进去。
却不想头顶上还是传来那人得意的声音:“小妖,我看你还往哪里躲!”
来人正是法海。
这种天气最是妖孽横行的时候,法海本应了一家富贵人家的邀请,前去除厄消灾,结果路上闻到了虽然微弱却熟悉的妖气,便找到了虚弱的肖青。
肖青把头埋进土里,不打算回应。
旁边的蚯蚓用尾巴顶顶他,小声道:“嘿,这秃头好贵气,身上的东西金光闪闪的!”
肖青突然觉得不对,侧过头小声问他:“你也是妖?”那岂不是可以联手击退秃头?
蚯蚓道:“我是土地爷的座驾!”
“……”肖青更加努力把自己埋入土里。
“小妖还想逃?!”法海怒喝一声,掏出金钵,突然又犹豫了一下,收回金钵,换回法杖,猛地就朝他砸去。
“呜啊!”肖青惨叫。
蚯蚓见情势不好,连忙挺身而出:“秃头!手下留情!”
法海没看见,一脚踩了上去。
“……”
天雷滚动!
“老秃驴!你不要欺人太甚!”白公子从天而降,挥袖振开法海再次劈下的法杖。
“你!你……”法海大为震惊,“你竟然……”为何自己从未发现他的妖气?
白公子冷绝的面容里带着隐隐的愤怒:“滚!”
“你到底是妖是仙?”法海只觉得小心脏撕裂般难受。
白公子弯下腰,将奄奄一息的肖青捞入怀中,然后才冷笑着回头瞄了他一眼:“与你何干?老秃驴动了凡心,还要我说穿不成?”
法海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黑。
白公子正欲离开,就听肖青蔫蔫地说了句:“地上……蚯蚓……”
他回头一看,一条快成稀泥的大蚯蚓正躺在法海的脚边。
他挥袖,那大蚯蚓便跟充气似的涨了起来,刚刚还悄无声息的家伙立刻大声叫道:“老秃驴!土地爷会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
肖青听完,嘴角刚扯出一个弧度,便昏了过去。
第 5 章
回到白府,白公子就把小蛇放在自己常睡的白玉床上,然而小蛇始终半闭着眼,没有动静。白公子很不高兴,用真气灌入他屁股的印记上,小蛇扭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老秃驴!”白公子狠狠地骂了句,又灌了一会真气,小蛇借助外力,慢慢地变成了人形。人形的肖青静静地躺在白玉床上,脸色发黑,隐隐有死兆。
白公子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了一会,突然挥袖离开。
昆仑山的四季始终如春。
南极仙翁坐在玉溪台上,一边喝酒一边与仙鹤坐骑下棋。好是悠哉。
然而当那名白衣青年出现在面前时,他立刻丢开棋子,下意识匚孀潘洞蟮哪源笸肆讲剑骸鞍祝坠佑泻喂蟾桑俊甭侵逦频睦狭沉芽桓雒闱康男θ荨
从来高贵端庄的仙鹤挣扎着要飞走,可该死的主人却拽着自己的翅膀死不放开。
白公子笑眯眯道:“你家的灵芝仙草长好了吗?”
南极仙翁脸色更加难看:“没有!这才刚刚冒出新芽来!”
白公子挑眉,径直走到玉溪台上坐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中。“小鹤,你家主人的棋艺还是这么烂。”
小时候被年幼的白公子放进三昧真火烧开的锅里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仙鹤吓得猛啄自家主人的手:放开,快放开!
南极仙翁强忍着疼,努力拉下脸训斥道:“白公子!莫再威胁老翁我,仙草千年一株,珍贵得很,不是给你这种妖孽随意采用的!”
白公子眼皮都不抬,反问:“千年一株,我记得上回孙猴子因为闹肚子吃掉一株,也是三千年前的事儿了。玉帝老爷儿就算需要拿来壮阳补肾,也不过是五千年一次。那,还有一株呢?”
听他三言两语道就出天庭种种丑闻,南极仙翁脸色更加七彩斑斓:“白公子!你就差百年便能位列仙班,这当头莫再闹出些事端来!就算你与大圣交情甚好,天庭也不会总是放任你四处胡闹的!”
白公子这才抬起头,笑看他:“老头子,你真以为天庭对我束手无策,是因为孙猴子的缘故?”
南极仙翁虽听说过这个大魔头的些许传闻,却还是不清楚底细。更何况他对白公子的畏惧,是那家伙在一千岁的时候就把昆仑山闹得鸡犬不宁,又在三千岁的时候跟哪吒在昆仑山斗法斗得大家抱头鼠窜,以至于现在昆仑众仙是看到这个大魔头,都避之不及。
被这倾城一笑给吓到的仙鹤终于趁着主人失神的时候,挣脱开来,扑棱着翅膀正要朝山上飞去,却听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小鹤,我好久没吃禽类的肉了。”
仙鹤尖叫一声,朝灵芝仙草的方向飞去。
南极仙翁愣愣地看着自家仙鹤叼来刚刚长好的仙草,又在白公子面前摆出一副抛弃了尊严的乖顺模样,心中真恨不得将它扔进六道轮回里,变成一只真正的鹤。
白公子笑眯眯地摸了摸仙鹤的头,又朝南极仙翁道:“多谢仙翁,下回蟠桃宴,我会记得给你带一个蟠桃来的。”
“不不不不不用了白公子!”仙翁恨不得他赶紧走,这蟠桃虽说千年一结,可没有功勋的人是吃不到这上等果实的,他给自己带蟠桃,不是引来同修的嫉恨么!
“不必客气。”白公子翩翩然地离开,留下这句让仙翁忐忑不安了几千年的话。
仙草的味道很苦。
少年即使是昏迷中也不肯吞咽下去,舌头还下意识地将它卷出来。眼看千年灵芝仙草就要被小蛇这么糟蹋,白公子想也不想,俯下身去,抱着他的脑袋就用嘴将对方堵了个严实。
“呜呜……”少年不甘心地扭动身子。
白公子伸出舌头,将它用力顶入了少年嘴里。
仙气随着吞入的唾液蔓延入他的腹部,因为雄黄而造成的灼烧感渐渐消退,随后便是仙草带来的暖意和力气。
两人亲密地贴了不知多久,久到白公子干脆一边扣着他的手腕,一边解开了少年的衣襟。
反正就要醒来了,不如干脆就顺水推舟……
“你干嘛?”肖青睁圆了眼睛。
“乖……”白公子笑着,拨开了他想要挣扎的手。
“呜呜!……呼!放开!唔……”
以下省略群众喜闻乐见段落一千字。
肖青叼着衣服,头也不回从房间里冲出去,也不在乎赤果着上身的模样会招来多少非议。
白公子在后面恨恨地瞪着远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手上被咬出的两个小孔。
迟早,迟早会要他偿还这笔肉债!
肖青并没有把死里逃生当做一回事,穿好衣服又蹦蹦跳跳地朝清河坊跑。
那条曾经被踩得稀巴烂的蚯蚓早不见了踪影,肖青想起晕过去前他说的话,便到处去找土地庙,结果还真在附近找到了一座不小的土地庙。
已经是半夜时分,庙里空无一人,肖青走到土地神像前,敲了敲泥塑,小声叫唤:“嘿,大蚯蚓,大蚯蚓……”
过了一会,一个胡须美男从座台上跳下来,敲了下肖青的脑门:“小混蛋!三更半夜的乱叫什么!”
肖青摸着脑门看他:“我叫你的座驾,没叫你。”
“那你敲我做什么!”面容姣好的土地爷更加愤怒。
“可是你没给你的座驾设泥塑。”
“……”
“而且我叫的是他的名字。”
“他还轮到我给他传话不成!”
“那你就给他捏一个呗。”
“……”土地爷朝地面用力跺了两脚,“阿丘!出来!”
过了一会,大蚯蚓阿丘从地里钻出来,看到肖青后又惊又喜:“你活过来了!”
“你也活过来了。所以我家公子的恩情你要记得回报。”肖青提醒。
“……我欠他恩情你为何要替他索要回报?”阿丘嘴角抽搐。
“那不是我家的吗?”肖青很理所当然。
“……”“……”土地爷和阿丘两两沉默。
“我先回去睡觉,你们慢慢聊。”土地爷费劲地爬上座台,准备回泥塑里,却听身后少年道:“记得给阿丘捏一个。”
土地爷青筋暴露,从地上挖了一坨泥巴,捏成了一条诡异的长条,贴在了自己泥塑的大腿旁:“这样总行了吧?”
“看起来好像你的阳/具。”
“……”
“……”
土地爷愤恨地将长条摔到了自己脚边:“座驾就该在这里!”
阿丘欲哭无泪。
土地爷再次爬上去的时候,肖青又说:“难道你就任由法海这么欺负你的座驾?”
土地爷辛辛苦苦地把刚抬到一半地腿收回来,面无表情地看他:“你想我怎么报复?那人是鹕剿碌纳耍尬母撸沟玫搅朔秸傻募映郑业刃∩衲挠卸愿兜姆椒ǎ俊
“可是他一个和尚,连连犯了杀戒。”肖青指指自己,又指指阿丘。
土地爷愣了愣,想想好像也是:“你是来说这个的?”
肖青道:“我要报仇。”
阿丘兴奋得唧唧唧地乱叫:“对的对的!你家白公子打算怎么出手!”
“因为你欠我家公子一个恩情,所以我来找你要了。”肖青继续说。
阿丘安静了。
“你去让法海那老秃驴,再也不敢走陆路,把他逼到水里去。”肖青胸有成竹,“然后我就好报仇了。”
土地爷愤怒道:“这哪是说办就能办到的事情!”
肖青道:“你把阿丘踩得稀巴烂,再变回去试试?”
“……”
“那也绝对不是说办就能办得到的事情。”
“……”
“你还是同意吧。”
“阿丘你以后绝对不要再乱交朋友!”土地爷愤恨道。
第 6 章
难得的晴天,许仙坐在安静的保和堂里,望眼欲穿。
白公子不出现就算了,连肖青也不见踪影,这下连个盼头都没了。
许大夫像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法海走进保和堂的时候,也像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两个茄子对望一眼,绿袍茄子问:“大师有何贵干?”
红袍茄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心口发闷,麻烦大夫开些药。”
绿袍茄子顿生同病中人之感,叹道:“我也曾心口发闷……”不过想想,对方是出家人,自己这是心病,哪儿能一模一样,便伸手去摸他的脉搏。
“大师似乎心中积郁……”他更是心生同情:“莫非大师也有食不知味辗转难眠的情况?”
法海大惊:“大夫真是神医!”
许仙神色扭曲:“我这是心病,相思成疾……可大师你是……”
法海脸色突变,立刻改口:“我思念金山寺多日,可一时半会又回不去。”
许仙感叹道:“大师心如明镜……”突然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去一趟金山寺,在寺里住上几天,化解化解这执念也好。
于是便跟法海提出想一同去金山寺参禅,法海本来也被白公子的事情打击得够呛,不想在此触景生情,一听有施主肯出那路费陪自己一起回金山寺,立刻点头答应了。
这边肖青却不知道这变故,怂恿完土地爷,乐颠颠地跑回白府想要从白公子的房间里“借”些法宝去报复法海,结果刚推开门,就被人按倒在了桌子上。
肖青瞪圆了眼睛,哆嗦着劝道:“公公公公子……我的肉还少,不好吃……”
白公子笑道:“你怎么就学了那蛤蟆王和许仙呢?”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
“公公公公子你你你你你……”肖青挣扎的时候不忘辩解,“我我我我舌头长,打打打结是正常的!”
“我发情期到了。”白公子也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已经没了上半身衣服的肖青急得脑门冒烟:“我去给你找美女蛇!”
“你嘴贱,欺负你更好玩。”白公子非常坦白。
“……”
“乖,把腿打开。”
“……”
“你要是不合作,我就变成蛇形。”白公子慢慢抬起身子,“你觉得你那个跟蚯蚓一样大的屁股眼,能受得住么?”
“您这一根棍子进来老子都能被撑爆了好吗!”肖青终于忍不住抬起身子破口大骂。
“所以,你要选哪个?”白公子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给他时间考虑。
“……”
“要不再来确认一下?”
肖青泪如雨下:“公子我错了!我用手给你解决好吗?”以前老妖怪发情时,自己还听过那些美女蛇谈论如何伺候这个耐力体力和尺寸都惊人的巨蛇,反正绝对不是一个人能解决得了的事情!
白公子不满地抬起身,看他哆嗦得跟只兔子一样,不知怎么的,竟然就有些心软了。“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先试试。”
肖青带着眼泪鼻涕,颤抖着摸上那里……“……啊!”太惊人了啊!
“还有呢?”白公子靠着他,声音里带着诱惑与压抑。
“……唔……天……你又大了!公子您收敛点啊!哎呀!”
“……”
“……累死我了啊!”
“……还不行。”声音里有着低低的喘息。
“唔唔唔……我手要断了……好热……”
“嗯!”
“……你别靠这么近!唔唔唔嗯……”
“……快点!”不耐烦与狠厉。
“……”
“……”
“……怎么又起来了!”肖青绝望的哭喊,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白公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反问道:“那不就是失败了?”
肖青脸色跟他的皮一样青,抬头瞪他:“这这这这不算!”
“小家伙手太小了,”白公子把他冰冷的手抓起来,放在胸口:“你看,这里饿得紧。再不抓紧点,连皮带骨一起吃了可怪不得我。”
老妖怪不要脸就算了,还要逼自己一起不要脸!肖青羞愤至极,想了想,对准对方的嘴巴后,闭上眼狠狠地久亲了过去!
“哎!”白公子被对方的牙給撞得哭笑不得,“这不叫亲,这样才叫……”他又覆了上去。
被亲得神魂颠倒的少年手脚发热,脑中却始终在提醒自己:再晚一步,后/庭不保……
于是肖青做了这辈子都会后悔得尾巴都青的一件事——反身将白公子压倒,坐在对方身上,死死地反咬了回去。
白公子一愣,笑着松了手,等待对方下一步的主动。
可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一条冰冷的东西从腿间滑过,眼看就要掉到地上,白公子眼都不睁,手腕一翻,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条银链,瞬间绑住那条企图逃跑的小青蛇,一下就拉回到面前来。
小青蛇瑟瑟发抖,讨好地用尾巴卷着白公子的手腕:“我我我我错了……”
“知道我的印记有什么用么?”白公子似笑非笑,伸手摸上那块疤。
“证明我是属于您的!”肖青谄媚道。
“其实……他嘛……”白公子输入真气,看着眼前的小蛇变成了□的少年,又看着少年从瑟瑟发抖到满面通红,“他还有与主人感同身受的作用。”
他不需要!他一点都不想要!他的发情期还没来呢!肖青欲哭无泪。
“就这么绑着做吧,”白公子收了收银链,“看起来更加细皮嫩肉的,味道可能会更好。”
自讨苦吃啊!肖青在心里呐喊。
可再多的抵触和挣扎,在对方握住自己脆弱的□时,全部化为乌有,肖青被逼出眼泪来,又羞又着急:“不要碰,我感受到了你也会感受到的啊!”
白公子低笑:“我不急。”
不着急的白公子只用了半柱香的功夫,就让着急的肖青面色酡红地瘫在了自己身体上。
当肖青被那巨大的分/身顶得喘不上气的时候,银链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少年无法抑制地搂住对方的脖子,低低求饶,声音里带着黏腻的哭音和欲望,混杂着湿润的水声,却让白公子顿时急躁了起来。
知道求饶没有用了,被逼得两眼泛红的肖青干脆张口就咬,缠绕着对方腰部的双腿却不自觉地收紧,大口喘气的少年哭着指控:“刚刚还骗我说会慢点的!”
“你也知道我在骗你。”白公子毫无放缓的打算,“乖,把腰抬高点。”
“放屁!啊!……”败下阵来的肖青只好再次转换哀兵之计,“呜呜……腰要断了……人形撑不住了……我会变成蛇的……”
“变吧,”白公子毫不动容,“然后你还是要乖乖地翘起尾巴让我捅。”
“……”
“夹紧点!”他拍了下他的屁股。
“……该死的老妖怪!”肖青终于吼出了他这辈子最想对他的主人说的一句话。
第 7 章
法海坐在马车上,带着许仙一同回金山寺。
路途上,土地爷没少给他下绊子,要么是道路泥泞,要么是车轱辘被石子硌坏,再糟糕点,就是狼群忽隐忽现地在附近出没。
法海到底是个凡人,陆路太艰辛,便跟金主许大善人商量着走水路。
许仙这辈子没坐过船远行,欣然同意。
两个失意男子在船上悲春伤秋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的情敌正在床上被他们心仪的对象翻来覆去的煎炸。
煎了三天,肖青才从床上滚下来,也不管自己的腰酸背痛,直接去找土地爷。
土地爷心情很好,替自己的座驾捉弄一个僧人,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借口。
如果不是对方上了水路,他还打算把法海逼到山洞里跟狐狸精来个干柴烈火。
阿丘得知这个想法,偷偷跟肖青埋汰道:呸,活该当了一千多年的土地爷都没升官!
肖青屁股还在疼,也没心情嘲笑土地爷的阴暗,一问到法海的位置,就扶着腰下了水。
他本想着能借用水障,让对方觉察不到自己的妖气,从而掀翻法海的船只,好让他也狼狈一回。可没想到刚看见法海的船,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蟹王。
肖青脸色有些微妙。说到这个蟹王,与自己本是毫无瓜葛的。可蟹王与那蛤蟆王是结拜兄弟,自己吃了他的万能丹,蟹王要找自己麻烦,绝对是情有可原。
可不想蟹王却嘿嘿一笑,道:“我说怎么沿途有这么香的蛇味,原来是你这条小东西。”
肖青眨眨眼:“您说的不是我吧?”
蟹王冷哼:“你身上有上古蛇妖的精/液味,我不会认错。吃了被这种精/液浸淫过的妖怪,延年益寿不说,还能增强法力。”
肖青脸皮抽搐:“老妖怪每年都要发情一次,那为何之前的妖怪你不去吃?”
蟹王冷哼:“那蛇妖极珍惜自己的精/液,此前从未有人受过这种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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