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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主角充满恶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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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乐天与鬼面对视一眼,问道:“不知道恕己大人他……是什么境界的体修?”
“境界?当然是鬼尊咯……至于体修哈哈哈!”青年眼睛一翻,“我怎么知道!”说完,身形一闪,又隐没到石碑中去了。
云乐天:“……”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时,石碑中响起隆隆的声响:“对了,这里距离天域城还是挺远的,你们在心中默念天域城,就能够快点儿到达了!”
没有从那石碑青年嘴里套出有用的东西,两人很快转移阵地,到了天域城前。
远看如同仙境的地方,近看却静悄悄的像一座死城——虽然各种木制的建筑,搭配着诸多植株,在天上浩浩汤汤垂下的白金之光下,显得分外明媚而幽雅。
那座位于城中,直冲霄汉的高塔,分外的惹眼。
他们在城池边缘晃荡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影,一番萧索之后,两人商量了一下,便朝高塔出发——没错的话,那应该就是转轮塔——天元神体所在的地方。
转轮塔外,两人像没头苍蝇般绕着转圈。
大概是太静了的缘故,心中莫名生出几分心虚——有点儿像毛贼在踩点一样。
“那两个鬼祟的小贼——”跟着就有人大喝一声。
……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新来的……云乐天,鬼面——这什么破名字,带着鬼脸面具的意思吗?”这个浑身气势一丝不泄,看起来仿佛一个普通凡鬼的壮汉,却在用挑剔的目光上下剜着两个气息侧漏的新丁,“不过名字虽然奇怪了点,两个人都还可以——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做我的傀儡?”
云乐天和鬼面:“……”
“唉,就知道你们没兴趣!”壮汉叹道,“做傀儡有什么不好啊,不用吃不用喝,还不用思考,多省力啊!”
云乐天定了定神:“你是傀儡师?”
壮汉一咧嘴:“这都被你发现了!这么聪明的小家伙可难得啦!来来来,不要大意地成为我的傀儡吧!”
“……”
云乐天清了清嗓子:“天域城就前辈一个人吗?”
“嗨!叫什么前辈!——我叫林鸽!”壮汉林鸽大笑起来,显然被“前辈”一词叫得通体舒畅,“亏得我还觉得你小子聪明,原来蠢到这个地步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天域城不止我一个啊哈哈哈!”
天域城当然不止林鸽一人,只能说两人到达的时间点,不巧又非常巧。
说他们来得不巧,一年一度的血色盛宴过去一个月,此时此刻,大多数人都窝在家中闭关,享受着盛宴带来的好处。
“那林大哥你……?”
林鸽一撇嘴:“老子悟性高啊!自然出关就快了!——你们要来稍早一点,我也是在闭关呀!要是来晚点,有很多活动就错过啦!”
因为大部分人还在家中长蘑菇,林鸽闲来无事,就找了个地儿,给两人讲讲在天域城中的常识——大部分新人都只听说过天域之名,其他一无所知的;殊不知面前两人心中都很是不耐烦——他们又不是真的来天域城中定居,就是为了天元神体过来的。
不过,林鸽都这么热情了,他们也不好泼冷水,给他留个好高骛远的印象也就罢了,谁知道这老妖怪会不会恼羞成怒!
林鸽这一啰嗦就是半天,听他终于说得差不多了,鬼面开口道:“这塔看起来与众不同,是用来举行什么特别的盛事吗?”
林鸽骇然变色,神经兮兮地张望了一番,紧张地压低了声音:“话不要乱说。”他心虚地顿了顿,“转轮塔是王的住处——平时没事不要在周围乱晃,我也就趁着这个时候来转悠转悠,欣赏一下!”
“王?”云乐天一脸疑惑。
林鸽摇摇头,不肯再开口,问得急了,他一拍大腿,一步三摇晃地走了。
云乐天与鬼面相视一眼。
鬼面道:“那个王,无疑就是石碑青年说的恕己了。”
云乐天沉重地点点头。
如果恕己就是他们要找的天元神体的话,这天域城中,最次的居民也有鬼王巅峰的修为,鬼尊巅峰的人必然不止他一个,却在此地拥有如此大的威慑力——不过稍稍擦边提及,林鸽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天域城渐渐热闹起来。
这里的人大多呈现一种相对和平的心理状态,确认了两人是新来的之后,倒也挺乐意为他们答疑解惑。
两人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探听消息,经过种种旁敲侧击与信息整合,不得不接受“王就是恕己就是天元神体”的事实,不仅如此,全城实力最强的那些人,也都聚集在转轮塔中,担任“王”的护卫。
这是最麻烦的情况。
原先他们两个打着潜入的主意。
现实是,凭他们两人的修为,转轮塔跟无懈可击的铁桶没什么两样!随随便便来只阿猫阿狗,估计都能发现两只“小毛贼”……前面随便挡着一个护卫,他们搞到血的可能性就无限为零了。
怎么,才能绕过那些护卫,让天元神体单独面对他们呢?
云乐天缓缓道:“我们不能就山,只好让山来就我们了。”
鬼面想了想,点点头。天元神体虽然难见面,但是信息却不难传达——毕竟天域城地盘虽大,人也就跟苦海中的镇子相比,但是……鬼面道:“有什么样的情报,能够让天元神体看了就会单独出来。”
2。
“小——魑——魑!”不明飞行物极速靠近。
小魑魑泥煤!你个大白痴!魑额头青筋一突,一脚截住“来球”去势,重重地往墙上一蹬,魍贴在墙上,四肢抽搐地吐舌头。
“你好狠的心!”魍字字泣血般哭诉,怒视着魑苍白俊逸的面孔,可怜巴巴地揉胸,“小爷丰满的胸肌!再一次葬送在你的脚下,你给我赔你赔!”
“陪你运动运动,出出汗如何?”魑握拳,空气发出啪的爆鸣声。
魍哆嗦了一下,缩了缩脖子,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泪眼涟涟地从他的“贫胸”前掏出一封信来。
“你这个负心汉!亏得人家给你写了封情书!”
“给王的?”
魍跳起来,天上地下不知哪儿摸出来一把剑,阴恻恻吼道:“你知道得太多了——!只好我亲自来……”
“嘭!”他话音未落,下一秒就化作了天边一颗流星“我一定会回来的的的——!”
魑对丫时不时的抽风已经完全免疫,径自捡起飘然落地的信封,一道指风将魍恶作剧用的毒虫给切了,这才施施然地拆开信。
“恕己大人:你还记得七重山巅的红夫人吗?”
魑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发直,他不动声色地捶了捶胸口,面色如常地拂去一身鸡皮疙瘩,继续往下看去——
“三日后,城外见。”
魑上下看看,确信只有这么短短的几句话之后,手掌一震,信立刻化为齑粉,恰好魍乐颠颠地从外面跑进来,立刻倒在地上,呈心碎状:
“啊!我的情书!”
“红夫人的。”
这四个字瞬间修复了魍错乱的神经,他一咕噜爬起来,皱着眉头,低沉的嗓音中满是厌烦:“怎么又跟那个女人有关?她不是鬼王吗?什么时候有能力来天域了?来找王约会还是找打啊还是找死啊?……她不知道王离家出走了吗?!”
“……”魑淡淡道,“应该是她派来的人。”
“你要去见?”
“总不能晾着。”
魍叹息一声,嘀嘀咕咕道:“上次王不在家,那个老女人一出现就勾走小魅魅,这一走就是十七年……”他泪眼迷蒙,重重地握住魑的双手,“你一定要早点回来,老女人浑身各种松弛,你一定不会被她勾引的,对不对?”
魑撑开五指,毫不留情地将这神经病的脑袋推开,面无表情道:“再见。”
“……”
三日后,魑穿上黑色斗篷,在魍恋恋不舍的目光下,出了转轮塔。
他步伐很慢、很稳,步幅精准,但又极快,一般人要走一天的距离,在他足下仿佛缩地成寸,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
但凡相约中提及的城外,并不是指天域城外边所有的地方。
天域城外边,到处是浩浩莽莽的白,只有三处例外:一处是天域石碑隐隐绰绰可见,一处是天域城神光笼罩,最后一处,却是与那两处成三角状。
那是一块非常特殊并且分外有趣的地盘,旁观时,就好像是一片普通的镜湖水域,实则却好像是无数层空间重叠在一起,相约者可以准确并且隐秘的相见,哪怕打斗的动静都可以完全隔绝,比之客栈旅还更甚一筹——是幽会野战PK斗殴的最佳去处。
魑安静地站在镜湖中央。
他并无所惧。
能够对此地有所了解,说明送信人已经在天域城呆了一段时间,而天域石碑上近来只添上了两个名字:鬼面和……和……云乐天?一个鬼王巅峰,一个鬼尊初阶,就算是异修者,对他这个鬼尊巅峰也造不成多少威胁。如果他们只是作为传信者,真正的杀手是红夫人派来卧在天域城的间谍,他作为王麾下四将首席,若是轻而易举被别人干翻了,面子里子往哪儿搁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魑不会去想是否是埋伏还是观察还是彻底而直接的给他放鸽子,始终淡定如初,他脚底下的镜湖,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不知道的,还以为站在这儿的是一具死尸!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咕嘟嘟——”湖面骤然荡起一阵涟漪和气泡,电光火石间,魑的身形轰然碎裂——是残影!
鬼面瞳孔剧缩,下一秒,一阵剧痛自尾椎直接劈至脑海!
空中划出一道曼妙而凌厉的抛物线。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开个坑,叫拿什么来骗你们的菊花我的渣受们!
咳咳,好吧(。﹏。*) 我错了…… ,猜猜魑是谁呀~
☆、第 49 章
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
云乐天和鬼面齐齐骇然变色。
短短十个呼吸间,整个镜湖空间彻底被斗篷人填满,四面八方、铺天盖地俱是来自他的攻击!真假之分已经毫无意义!——这个怪物,速度该有多快,才能够让每一次攻击几乎是并行发出的,如同疾风暴雨!
试图去抵挡,完全是徒劳,云乐天无可奈何之下,暴喝一声,周身瞬间弹出一层一掌宽的蓝色薄膜,这才微微得到喘息之机。
——亏得他们两个潜伏在水下——那危机四伏的折叠空间缝隙中,试图观察敌情……完全就是个笑话!
——这该死的鬼尊,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对上两个修为比他弱好几个层次的,敢不敢松懈一点?!
“咦?”空间中响起淡淡的疑惑之声,显然这么个蓝幽幽看来柔弱的防护竟然没有被秒杀激起了他的兴趣。
片刻后,就听那声音道,“八十一层,好厚的乌龟壳。”
乌、乌龟……?云乐天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就在此时,鬼面忽然捕捉到一个空隙,他后槽牙一崩,浑身力量聚集到腿上,腿影如同长鞭一样甩了过去——
“轰!”水花四溅,露出地下黑洞洞仿佛吃人的空间;扑了个空的鬼面眼中闪过浓烈的不甘:难道就要葬生于无穷的异空间不成?!
千钧一发间,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拉力,鬼面大喜,下意识地借力旋身,摆脱了异空间强烈的吸力。
——却是那个斗篷男拉了他一把。
鬼面眼神一冷,趁着他的手将收未收,最是无力的时候,猛然挥手——
仿佛烽火连城后袭来的死寂。
镜湖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斗篷人摸了摸被扒拉下来的兜帽,默默地立于湖中央,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晌久,叹息着问道:“好玩儿吗?”
云乐天和鬼面都没有回答。
巨大的震惊忽然就从天而降,他们都无力回答。
“如……温如心?”云乐天疑惑地张口。
魑眉头一皱:“啊?”
云乐天闭了闭眼。
不是,他不是温如心。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愤怒,他就不懂了,为什么一次天域之行而已,为什么到处都有如心的影子?连所谓的王露脸都是这个样子!
鬼面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袖,跟着耳畔响起他的密音传信。
“……你确定?”云乐天不敢置信。
鬼面嘴唇微动:“放心。”
“商量好方案了吗?”魑拍了拍长长的衣摆,从容不迫——这个男人最讨厌最难对付的就是如此,明明态度看起来很是轻蔑,战术上却极为重视,全力以赴,哪怕是修为比他低,也不会给任何喘息之机!
这要是一个人来的话,说不定还真要徒劳无功,空手回去了……云乐天笑笑:“还要靠你配合。”
“……”魑歪着头,“需要我说,小意思吗?”
云乐天不再开口,目光沉着地挥舞着短棍,赫然是在酝酿着锤体与星图结合体悟出来的招式!
魑撇了撇嘴,这东西酝酿酝酿,谁知道最后会酿出来什么个玩意儿,他当然不可能给对方这样的机会!
眸中精光一闪,下一刻,强烈的危机感如同疾电般劈上云乐天的心头!
——快退!
他的危机意识嘶吼着,云乐天猛一咬牙,不退反进,脚下错开两步,生生受了来自鬼尊巅峰的全力一击,忍着满嘴的血腥味,紧紧地抱住对方——
“轰!”镜湖再一次碎裂,云乐天身躯一扭,将魑当做盾牌,抵挡住来自异空间的猛烈吸力。
“卧槽!”魑措手不及之下竟然中了招,正面直对着异空间,而且一时间挣脱不开云乐天的钳制!
此时此刻,他不敢托大,周身气势暴涨,顾不得背后一下针刺的疼痛,冥力在身前涌出,形成一个逆向的风旋。
眼看着逆推之力就要将他推出异空间,背后猛地一沉一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魑又往异空间回退几分,他怒发冲冠,心中刷满了卧槽,当下再补上冥力——
这种小手段顶多能让他吃点亏,究竟不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大的威胁。
这一点,云乐天与鬼面又怎么会不知晓呢?
云乐天将手中小玉瓶塞好,揣进怀里,递给鬼面一个拜托的眼神,随后身形暴掠,直直出了此地。
鬼面周身散发着诡异的蓝色光芒,仿佛地狱之火在他身上幽幽燃烧。他见黑影自异空间脱出,不再犹豫地冲了上去。
我j□j他妈的!魑气得肺都快炸了。
先是被鬼尊初阶给算计,好不容易脱困了,正要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结果又被一个贵王巅峰用最质朴的方式给桎梏住!
“你不要命了吗!”感受着身后燃烧到极致的生命气息,魑切齿冷声问道——普通的招式自然困不住他,这种燃烧生命为代价的短暂囚禁,一时间,他也无可奈何,“难道还想着跟我同归于尽不成?!”
尼玛这小子还挺嘴硬!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魑心念电转,蓦然皱眉:“你们从我这里拿走了什——”
话音骤然堵在了嗓子眼里,后颈处传来的温润的触感如同九天玄雷一般,瞬间将魑砸成了齑粉……
尼、尼玛!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晌久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吻了……
“找到你了。”身后传来凛冽微哑的声音,跟着有滚烫的液体滑落到脖间。
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鬼王的生命力极强,但真正能困住鬼尊巅峰的时间也就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足够云乐天全力跑到石碑处,离开天域了。
感到身后禁制稍弱,魑毫不客气地挣开他的桎梏,轰然将那混蛋当胸踩倒在地!他眉目凛然:“说!红夫人要你们来拿什么!”
心中却忍不住微微一怔:鬼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面具,狰狞之后,却是一张冷峻美丽的面孔,在汹涌不稳的蓝光之下,透出微微的熟悉感……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便连点鬼面数个大穴,止住了对方生命力的燃烧。
——若是云乐天在此,自然能够认出温良。
生命力的燃烧一旦停止,温良的面容迅速地颓败下去,发色灰白,苍苍老矣——这种禁术就算中止了没有当场死亡,之后也活不了许久了……但他似乎不曾发觉,只深深地凝视着魑俊美的面孔。
“你叫……什么名字?”连声音都透出苍老的味道。
“……魑。”
温良怔然许久,眼角滑下泪来:“不是温如心……不是温如心……”他微微一顿,伸手握住魑的脚,“我也不是鬼面,我叫温良。”
……
魑困惑地望着他,他隐约想起什么,但只是一闪而逝。他压抑住莫名涌起的复杂感,目光转到他额头上隐约闪烁的蓝色鳞片上:“你吞噬过海洋之心?”
“嗯,两颗,同时。”
魑嘴角一抽,更加坚定了“此人是个找死的货色”的印象,海洋之心好是好,不过每一颗彻底消化都需要时间——毕竟是属于海魔的东西,凝聚着海魔临死前的怨恨,两颗同时吞噬,完全是要死的节奏。
魑蹲下身,扯开他的衣领,果不其然,上面布满了破碎的鳞片——显然在生长时,受到了人力摧残。
他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你顶多能活一个月,我就放你一马……”
他听起来就要离开,温良慌张地扑上去,死死地抱住对方的小腿:“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就像一个可怜的乞丐一样,谁能想象他以前那样矜贵骄傲的模样呢?
魑心中微微动摇,只一瞬,便抛开了,他冷冷道:“我知道你或许以前跟我有过深情厚谊——不过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温良瞳孔一缩,只听得魑一字一句道,“以往的一切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只属于王。”
魑嘴上说得绝情,但还是将温良带回了转轮塔中,想了想,将他的衣服扒下来,带上那鬼面面具,在魍“桥豆麻袋”的凄切呼喊声中,离开了天域。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魍碎碎念道,笨拙地将温良扶起来,捏着他的嘴巴,直接将药汁给灌了下去。
“……魑呢?咳咳!”
“不要提那个负心绝情的家伙!”魍将空碗重重往桌上一顿,扁着嘴巴,抹着并不存在的泪水,“把我和孩子两个人丢在家中,自己去外头逍遥快活……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这么个人渣!”
“……”
魍耸耸肩:“好吧,事实是,红夫人那个死女人实在太讨厌了!魑想过去看看,能不能给她带去一点麻烦!”
魑还是高看了温良的生存力,他的每一分实力,都是用身体的破败为代价的。
只不过仅仅半个月,眼看着他气若游丝,就要不行了,魍焦急地在床前打转转:“唉呀妈呀,你可千万扛住,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他绝望抱头,“完了,一定会被魑恶整的!那个混蛋,仗着王的宠爱,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咿咿——咦?你醒了!”
温良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醒时,他还有些分不清现实:“……小……哥哥。”
“卧槽!只要你好好的呆到魑那个王八蛋回来的时候!别说小哥哥!什么大哥哥、老哥哥,甜的苦的,脆的软的,我都给你找、过、来!”
“魑是怎么来到天域的?”
魑是怎么来到天域的?
“这是个非常无趣的故事。”魍清了清嗓子。
故事的开头,就像温良每每梦回时的那样,一个魍魉区无父无母无力量的孤儿,和世家继承人小少爷往来。
因为生怕小少爷被带坏了,故而世家去查了查孤儿的来历,却发现,他是家主大人遗落在外的孩子。
魑得知自己要被接回温家的时候,很是忐忑,生怕那个一直玩得很好的小少爷——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开心——他虽然困苦,但有些方面还是挺通透的。
温良在母亲的念叨下,当然不开心,甚至憎恨这个潜伏在自己身边,试图将自己的一切都夺走的小孩……
温良恍然记起,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魑刚刚到温家的时候,依旧对自己很好,千方百计的讨好自己……
只是什么时候,这一切变了的呢?
——“你如果真的想讨好我,就去底下把我的耳钉给捞上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心心念念的小哥哥,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从来,他就没有错,错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之后的一切,都只是来自一个陌生人的不平吧……
如果有下辈子……
下辈子……
“然后魑就被王捡了回来,代替本大爷成为了王的新宠!”魍忿忿不平地骂了一句,侧头时,惊恐地发现温良沉重地阖上了双眼。
“别啊!这破事儿有这么感人吗!有必要感动得魂飞魄散吗?!救命,你不要死!我把魑干得糗事全都告诉你——!”
——“你没有名字的话,我就叫你小哥哥!你也不要叫我小少爷……”
——“小……良?还是良……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森啊,终于可以开跑了!
再挂掉三个人(?),就可以下一卷了(握拳)!
☆、第 50 章
绿色的令人作呕的粘液中,云乐天望着人面蛛魔那张怨毒狰狞而又熟悉的脸孔,久久说不出话来。
“铿——”一声,站在他旁边的鬼面袖中弹出一柄利刃,毫不犹豫地上前两步,自下而上,挥刀。
云乐天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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