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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主角充满恶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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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不断回响着韦翔叽叽喳喳的声音:“良少,跟你打个商量!我给你笑一个,你就哭给我看呗!”
“大岭,刚才训话的样子很有气势啊!啥时候有空向我学习学习,争取更上一层楼!”
这两个人一个冰山,一个忠犬,都忙着观察身处之地,好争取更好的机会,——关于白帝宫生门的资料虽少,却也是最多的。
韦翔见状,不甘心地撇撇嘴,大致是嘀咕了一句死性不改什么的,就立刻转移炮火了:“柳柳啊,瞧你小脸蛋儿白的,小腰儿细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不要大意地跟哥说,哥一定帮你出气!”
“你不要讲话。”杨柳一轻声细语,却不容置疑道,“良哥正在忙正事呢!”
“……”云乐天被她可以拿捏着,发嗲的嗓音激得腿脚都软了一下,心脏更是抖得快疯了,这女人就不能正常点吗!
还好,似乎怕韦翔继续在她耳边叽歪,拉低了温良对她的印象分,就任由韦翔嘀嘀咕咕,再也不肯搭话了。
云乐天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两人跟温良的关系一定不浅,不然也不可能任由温良去行事,完全不关心自己的安全的样子。
就听到韦翔屡挫屡战,毫不气馁地找上了他:“那个谁,云哥啊!”
云乐天眼皮一跳,强忍着打飞他或者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这家伙就凑到他身边来,掩着嘴,猥琐地低语道:“你老实跟我讲,你用那么潇洒,□的形式出现,是不是哪个女人把你从床上踹了下来!”
“……”
“还是说,想要用你的luo体,来勾引某个女人!”韦翔神神叨叨的,“我告诉你,小柳柳可是已经心有所属嗷——”
云乐天眼前一花,就看到杨柳一霸气十足地撩着裙子,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脑袋踩死在枯黄的草地上——
“你再胡言乱语!”
——实在是愧对她那么柔软美丽的长相!
韦翔凄厉叫道:“卧槽,你里面竟然还穿着衬裤!”
正当云乐天无言之时,那边温良终于和鲁岭有了定论,五个人凑在一块儿。
鲁岭神色肃穆:“如果我们手中的资料没有错的话,这里就是生门之境里,最危险的死地,万象生!”
……
韦翔一下子跳了起来,——高兴的,他兴奋道:“怎么讲?”
温良依旧一脸冷酷漠然,不为所动:“蓝黑天、白石星、燕枯草。这些东西你不至于不知道吧。”
“很危险。”鲁岭说。
“但是也充满机遇!”说话的是杨柳一,她双目灼灼发亮,语气坚定,充满期待,“虽然很多前辈们都死在这里,但同样也有人出去后一飞冲天!”
云乐天倒有些惊诧,不由地对她多了几分欣赏。他心底也有几分跃跃欲试,瞥见鲁岭面上的不敢苟同,心底生出几许不屑——
时间磨去的岂止这个男人的岁月?连闯劲都没有了,难怪年纪一大把,也不过是巅峰鬼将的程度,——说起来巅峰鬼将到底什么境界?
“何况,就算遭遇不幸,能够在良哥的身边死去……”杨柳一那神经病女人飞快的恢复了本性,一脸娇羞,水滴滴道,“幸福得快飘起来了!”
云乐天:“……”
温良瞄都没瞄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接下来,我希望各位能够听我的指挥,机遇再多,走不出这白帝宫也是白搭。”
云乐天赞同地点头,紧接着就被点名了。
“尤其是……云乐天。”温良拧着眉,勉为其难地吐出这个称呼,“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够完全听我指挥。”
云乐天眼眸一眯,就听到韦翔咋咋呼呼的声音:“是啊是啊!我们三个人,还有大岭,都是有默契的!”
“嗯。”云乐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补充了一句,“了解了。”
温良眼神一闪。
万象生,万象生!
当他发现自己进的竟是生门之时,比起放松,他更多的是失望!因为这意味着收获少,进步更小!但现在路转峰回——
这里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万象生!为了保证机会来到时能够稳稳抓住,他可是特地去请教了来过此地的族中长辈!
……天助我也!他心中一阵澎湃激昂,面上却岿然不动,只悄无声息地握紧了袖中的双拳,似乎看到了自己扬眉吐气的那一刻。
“万象生之所以可怕,不是因为别的,正因为它是幻境和杀阵的完美组合。”温良定了定神,“大陆上以炼体为主,及至鬼帅的程度,一般的武器甚至无法对他的皮肤造成一星半点伤害,然而这样的人,如果毫无防备的来到此处,多是陨落的下场。”
杨柳一应景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水当当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温良,韦翔歪了嘴角,捂着肚子,险些闪了腰!
这些东西其实就是说给云乐天听的,亏得这女人还能做出这么又畏惧又好奇的姿态。
云乐天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故而只专注地听温良的介绍。
兴许是为了强调其危险困难,温良这冰山难得一通长篇大论,总结在云乐天这儿就几句话的事情——
他们此刻所见正是第一重幻境,当天变成漆黑,星子亮成一片,燕枯草全都白了,幻境就会转成杀阵,到时候谁都跑不脱。
为了自救,也为了成就,他们要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方法破阵。当然,有一重就会有二重,三重,乃至千千万万重……
“那岂不是要在这里破阵破到死?”云乐天后悔得要死。
温良嘴角抽了抽:“当然不。每每达到九重之数,就会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究竟是出去,还是留下。”
“哦。”云乐天颔首捋袖道,“那就开始吧。”
“……”我说得那么繁杂,那么恐怖,为什么他还满不在乎的样子!温良抿着唇,心底抓狂地想。
“——我看这第一重幻境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可不是,已经隐隐有一片星光连成了一片了。
“我说过吧!”温良咬着牙跟,面具有些微的崩裂,“凭我们的实力,顶多闯到十八重!在下不才,对这十八重阵有所了解!”
——所以我才说,要听我指挥!
“嗯。你刚才一下子说得太多了,我可能有些走神。”云乐天无辜地笑笑。
不是可能!是一定吧!温良深吸一口气:“这第一重阵,是一个变异的三元阵……”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朵小花花,我从来也不撒~
= =一点反馈都木有,这是在暗示我,随便开坑随便坑吗?
☆、第 10 章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在温良的领导下,五人势如破竹,连破七阵,只听得“哔啵”一声微响,第八阵也很快瓦解消散。
“啊啊啊——良哥良哥霸无敌!良哥良哥帅翻天!良哥良哥爽歪歪!”杨柳一的连番尖叫直贯耳膜。
韦翔奚落道:“不要仰慕哥,哥只是传说,……爽歪歪你怎么说得出口的?”被杨柳一利索地一脚踹翻。
“嘿!先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一听到云乐天的声音,韦翔和杨柳一立刻腿下生风,狂奔而去,余下温良眼神复杂。
没错,机会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不过有的人就算没有准备,机会也会青睐于他,他们气运逆天,羡煞旁人!
前辈分明说九重之数才可能有所收获,但到目前为止,云乐天已经发现了四本稀罕的秘籍、九棵颇具价值的药草!
虽然他本人一个都没要,但……
“少爷。”鲁岭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温良一闭眼,松开握紧的手指,再睁开时又回到古井无波,他绷着脸,抛开那些纷乱的思绪:“去看看。”
这一回的东西说好不好,说差不差,正是传说中的鸡肋存在:不过一块青玉而已,虽然它的个头大了些。
“唉……”韦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不喜欢?”云乐天头也不抬地问,拿着那块青玉在手中左右端详,越看越欢喜,竟有点爱不释手。
“这东西确实少见,不过也就做画圭的时候有点价值。”韦翔说。
“那是你目光短浅,没发现它真正的意义所在。”云乐天撇撇嘴,笑呵呵地冲温良摆了摆手:“你要么?”
“不必。”
韦翔朝杨柳一使了个眼色,两人真是相当默契,立马一人一边,架着云乐天的胳膊:“那以后你再去发掘它的价值吧!现在首要任务是去——‘扫地’!”
不过最终没扫到什么,韦翔抑郁地啐了一口:“娘的,怎么越破越穷,东西越来越少,越来越没意思!”
杨柳一捂着心口:“呆在良哥所在的地方,和他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对我来说,就是最有价值的事情!”
韦翔:“……那把你那棵传说能美容的草给我,我拿去……”
“嘭——”他被一击必杀!
“女人啊,就爱无情!冷血!无理取闹!”猥琐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衣摆,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是你自己作死?”云乐天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不要这样,云哥儿!你也学坏了!”韦翔一掐兰花指,嘤嘤哽咽着指责,“咦,人呢?呃……”
他顿了顿,想起来,这应当是是第九重幻境。
——“第九重,是个人幻境,我们谁都帮不了谁。我只能送你们一句话,那就是,用心去破阵!”
“用心……”云乐天咀嚼着这两个字的味道。
说起来太简单了,嘴皮子一张一合,一个磕碰,连舌头都不必卷翘,轻而易举。然而真正能做到的,能从这里走出的有几个?
——多少人连自己的心都把握不了!
那么,你呢?
云乐天垂下眼,那么,我呢?
无限退后的隧道里,变换的光影,是他在演武修行的摸样,是红衣漠然的言辞,是凉灰偶然温和的面容,是鬼寇喧嚣的叫喊,最后定格在母亲慈爱的抚摸之中——
小小的他,站在小小的院子里。眼前是破落的房屋,却被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永恒的昏黄之光下,显得格外温馨舒适。
这里有妈妈温柔的呼唤:“云宝儿,过来试一试妈妈给你新缝的衣服。”
——那么久!那么久!从他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穿着那一身打满了补丁的黑色衣服,但她从来不肯亏待自己的儿子!
还有护犊的母亲愤怒的爆发:“谁打了我的宝儿!一定是阿里狼那个短命鬼!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儿子,老娘今天不给他好看就……”
——谁能想象呢?讲话轻声细语,生怕惊动了一粒灰尘的母亲,她竟然还有那般狂野的一面……
但这一切都被鬼寇彻底摧毁!彻底的!
云乐天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跌倒在地上的母亲,她的身体被巨刃开了个大洞,无穷无尽的鲜血流淌出来,漫过了冰冷的尸身,漫过了地面,漫过了足下……
她说:“不要哭……”
她说,你叫乐天,云乐天。无论将来怎样,只要在这黄泉大陆上,你就绝对不能哭!
漆黑的阴影遮住了来自头顶的光芒,是鬼寇。
如果没有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母亲就不会死!她还会温柔地叫自己的名字!她还会专注地为自己缝补!她还会愤怒地为自己讨寻公道!
那是世上最爱自己的人啊——!
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鬼!我已经拥有的强大的力量!云乐天抬起怨恨的双目,瞳孔骤然紧缩——
他倒抽一口冷气,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鬼寇,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你是……阿,阿凉?!”
不,不可能!
凉灰冷着一张脸,睥睨着这蝼蚁,漫不经心地反问:“不然?”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啊啊啊——!”云乐天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挥舞着拳头就扑了上去!
——这一切,都是假的!
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被一只玉白色的手:“恩将仇报?”
“红……”云乐天说不出话来,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红衣人,他为什么也穿着鬼寇的衣服拿着鬼寇的武器!
“……为什么?”眼睛一阵湿润,两行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
红衣却道:“哪有为什么。没有此时的我们,又何来后来的你。这一切,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你的母亲,她该死!”
“你!阿……凉?”
凉灰的神色软化下来,他轻柔地抚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加重力气:“嘘——别怕,现在,轮到你了。”
云乐天扳住他的手,他很快涨红了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痛苦的闭上眼——
如果你的亲人,又是伤你最深的人,如果的友人,又是你的敌人,如果你的恩人,又是你的仇人,如果你之所爱,又是你此生最恨……
“卧槽妈妈呀,吓死我了,差点干掉一个废物!”血腥的黑暗之中,他听到有人叫了一句,“嘿嘿,想脏了老子的手,下辈子吧!”
“阿……凉……”陷入黑暗之前,他辛苦地,一字一顿地叫道。
“哈?”
*
他是被湿意给惊醒的。
睁开眼,原是一只白绒绒、巴掌大的小狗,它见他醒了,立刻睁着湿漉漉的黑眼睛,小小地叫了一声:“汪!”
云乐天心中一动,他想到那个可怕的梦,想到自己陷入的幻境,心中又是后怕又是惭愧——
他竟然将他们置于那样的境地,若是被他们得知……那可是他的恩人!
“汪!”被忽略的小狗立马不满地凑上来,拿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拱他的脖子。
云乐天笑了,他坐起来,将小狗托在掌心。
他这么小,这么弱,又这么可爱……当年的凉灰在无名区见到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想的呢?
这么一想,时空似乎交叠起来。
当年是他捡到了凉灰,现在是这只小狗捡到了自己。云乐天温和的笑笑,想了想说:“我该跟你说什么呢,他开始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小狗歪着脑袋,似乎在思索的摸样,半晌只撒娇地叫了一声“汪~”,随后埋头在他的掌心,爱娇地蹭来蹭去。
“咕噜噜——”谁的腹腔在歌唱?
小狗狗侧耳聆听了一番,遂从云乐天掌心蹦跶出去。云乐天红着脸,他掐吧起吧算了算,确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进食了。
云乐天起身,观察了一下所处环境。
尽是玉树兰芝、瑶草奇花,飘飘渺渺的雾气如同女子眉间的轻愁,松松的笼着。零星几缕星光从天际坠落下凡尘,拉扯成绵长笔直的乐器丝弦,将此地渲染得别样明亮温暖,或是挂在树梢累累的果实之上,或是缠着花草翠碧的叶片……
云乐天不由得惊叹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地方!
“呜——”那小狗见他面色痴迷,从喉咙里发出抑扬顿挫的声音,竟有些小得意的模样,煞是可爱。
“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
“汪!”小狗昂起了下巴,云乐天唇边溢出一声轻笑,伸手挠了挠,这爱娇的小家伙立刻享受地眯起了眼。
云乐天问:“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吗?”
——其实他更想问,那些果子他可以吃吗?
当然!那单纯的小东西立刻昂首挺胸,当前开道,恨不得把短短的尾巴拉扯成长长的旗杆,高高树立在身后。
“这是,水吗?”云乐天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赞叹,他捧水尝了尝,舌尖立刻尝到了微甜的滋味。
“!”那小东西惊愕地瞪圆了眼睛,焦急地蹦跶过去,一个劲儿地咬着他的袍角,要他下去。
——这水不是用来喝的!
“呃,你是说,这里是洗澡的地方?”云乐天好奇道。
小狗立刻点头。
云乐天挠了挠脸,倒不是觉得窘迫,说起来,他有十年未曾洗澡了……于是他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利索地脱了衣服,朝泉水中一蹦——
“哗啦”一声巨响,惊起碎玉无数。
小东西满意地望着,目光一斜,溜过去颠颠地将那破衣服叼走了,——那衣服质量其实不错,但落在它的眼里可就不够看了。
唔,吃的。它一溜烟跑着,扭着小肥臀,不过三心二意叫它很快付出了代价,它吧唧一下撞到了树干上……
唔!它含着满眼生理泪水,生气地怒瞪着那破树。
这边云乐天却陷入了巨大的惊惶与困惑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剧透啊之——
云乐天不是红衣的儿子,他是谁的儿子你猜!
(还用猜么,不就是红杏= =)
☆、第 11 章
借着天光,当云乐天辨清楚水中影相貌的刹那,有那么一刻,他以为是红衣藏到了水底下!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样的红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再仔细琢磨,虽然水中人的眉眼、鼻梁、嘴唇几乎跟红衣一模一样,一样的眉目飞扬,一样的嘴角噙笑,但他的面目更稚嫩些,相较而言,白发的红衣就显得沧桑成熟,持重可靠得多!
——当然实际……
云乐天皱起眉,他也皱起眉;云乐天瞪圆眼,他也瞪圆眼。
水中影的动作完全与他重叠,——是倒影!云乐天心里咯噔一声,随即陷入了更大的惊疑中。
像,太像了!
那神秘之地的红衣,跟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云乐天心中疑云笼罩,他情难自禁地有了一个猜测——
母亲说,他本来也是有父亲的。……所以,父亲是被困在那该死的地方,不得而出吗?云乐天心道。
如此一来,很多事情都讲的通——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会对自己十分了解,为什么会教导自己修行……除了那冷漠的态度,和隐约莫名的杀意。但,一个人孤独地在那个地方呆了不知多少岁月,性格大变也很正常。
分明这可能性很大,但不知怎的,云乐天心中竟莫名地涌起几许荒诞、几许哭笑不得的感受。
“算了。”他捶了捶胸口,自言自语道,掬了一捧水泼在面上,狠狠地洗了把脸。
与其在这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倒不如行动起来,去让自己成长的更强,去寻求更多的线索!
——如果那么深不可测的他,真是自己的……届时的我,有拯救他的力量吗?
这些烦乱的思绪,在看到那白白的一小团,拖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跋涉而来时消散了。只见那小东西咬紧牙关,瞪大眼睛,目眦欲裂,看起来异常的苦逼,楚楚可怜。
云乐天纵身跃出,将那小东西从沉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救出来,亲昵地揉揉它的脑袋:“辛苦你啦!”
小团子强忍着要软倒的冲动,眼神扫了扫,确定他已经洗干净了,先是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囫囵地摇摇脑袋:小事一桩何谈辛苦!
真是个要强的小东西!云乐天觉得既好笑,又感动。
他背过身,蹲下去看那包裹里的东西,嘴里特别给面子地惊喜叫着:“啊!好多果子,看起来水灵灵的,好好吃的样子!”顺手就拿了一个啃起来,饱满多汁,酸甜可口,味道和红衣给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微微眯眼,眼角捕捉到一抹深红色,不像是成熟的果实。
“——咦?这是、这衣服也是你送我的吗?摸起来很舒服呀!”云乐天将那东西抖开一看,深红色的长袍上滚着黑色的花纹,衣领袖口处浓黑滚边,看起来非常神秘蛊惑,不由惊叹咋舌道,“好美!”
那是!小团子拿眼觑他,确定他暂时不会回头后,立刻脚软地趴倒,——好久不运动,简直累毙了好吗!
就听到云乐天说:“既然这衣服你也穿不上,那我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小团子:“……”
云乐天飞速套好,随意整了整,拍了拍衣摆,悠然转身:“觉得如何?”广袖旋转出曼妙的弧度。
小团子四肢嗖地竖起,稳稳站定,下一秒它两眼发直,口水哗啦流了一地!
红衣黑发,粉面玉肤,看来风流倜傥。眉梢一扬,嘴角微勾,盈盈动人。因为常年煅体的缘故,从骨子里透出坚定的气质,乍一看,仿佛上古魅魔转世……许是衣领没有理好,云乐天有些不适的扯了扯,结实玉白的胸膛若隐若现!
一股不羁的魔魅蛊惑直扑心脏,小团子仰面飙出一道血箭,双眼瞪得溜圆,头晕目眩地望着头顶盘旋的星星,完全窒息有木有!
云乐天嘴角抽了抽:“……有这么可怕吗?”
片刻,小东西骨碌碌地爬起来,示意他跟着走。
云乐天跟在它身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小东西雄纠纠气昂昂、坚定不移的摸样,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一人一兽来回穿梭。云乐天敏锐地发现,周遭的光线越发弱了起来,就像是被什么贪婪的东西给搜刮走了,又或许是在王的面前臣服暗淡。
……
光就陡然亮了起来,似是在沙漠中被湖水铺面淹没。繁花绿树的掩映中,烙印着沧桑的巨大石台,在亘古中安静沉眠。
多年后,云乐天才知此处是一处古祭坛。
然而,即便他此刻不知,也不由得屏住呼吸,这跨越过无数岁月的石台,正用它沉淀的肃穆与神圣,不带恶意地压制着他。
小团子示意他上前。
石台中央砌着个圆台,圆台上刻着十字槽,中心点摆着支架。
古金色的支架上供着一根暗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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