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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爱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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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不是圣人,我也有私心。我想看看,究竟是陪在你身边两年多的我重要还是让你牵肠挂肚的他更重要?
可惜,你还是选择去找他。
你有点胆怯的向我借车钥匙时,我就意识到你是要离开我了,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彻底。
我该拦着你,我明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刚刚服下止痛药和感冒药本是不能开车的。
可我也知道,你决定的事,多半是不会改变的。
郑涛明同闫艺都说是我包*养了你,可你知道,在你我相处的模式中,处于被动的一直是我。
最初的见面,与我就是场劫。渡了,便是满身白骨伤痕累累;未渡,也只能被慢慢凌迟。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还是想回到两年前那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我是家里的老小,父母从小就偏爱于我,大哥也对我很是宠爱。他们不求我能多出息,只求我能平平安安渡过一生。
显然,我是没能如他们所愿。
二十五岁我毕业后归国,给别人打工不到一年就开始找朋友和亲人集资,开了自己的公司。
五年后,我的公司经营壮大,我认识的人开始丰富起来。其中有类似南锡那样的生意伙伴,也有郑涛明那样的狐朋狗友。
那天我刚刚签下一个大单,郑涛明就来公司找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
想想下午也没有什麽事,就同他一起开车到了阿西比亚德。我开始是不知道这种地方的本质,直到郑涛明叫来两个孩子。
致力于工作中的我这才意识到如今的社会竟流行这种时尚,盛情难却下,我胡乱点了其中一男孩陪我喝酒。
就在小酒喝的正酣畅时,门外有人敲门。郑涛明正无比陶醉在另一个男孩技巧高超的挑逗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只好起身前去开门,命运之门。
门刚刚被我解锁,你就从门缝的空隙中钻了进来。
很久以后当我同闫艺说起这段经历时,坐在他旁边的郑涛明插嘴说这是你特意安排的邂逅。
我却是知道他们这是误解了你。
接客人的第一天,你就临阵脱逃,慌不择路误闯我们的房间。
见我肯开门,你也没有隐瞒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我虽在外国居住许久,却是信奉佛教的。你说你如果被抓回去,定是死路一条。救人于水火,又是举手之劳,我自然是不会拒绝。
再后来,你同我住在了一起。
我听你讲述了关于你的事情。
年幼时父亲好赌,弄得家徒四壁,母亲不堪忍受最终和别人私奔。哥哥是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亲人。父亲因母亲的事情怀疑你的身份,常常喝醉耍起酒疯来就将你暴打一顿。哥哥总是挡在你身前,等父亲解气后,你就替哥哥处理伤口。
又一次遭遇父亲无理由的痛打之后,哥哥为了保护你,终于还手推了父亲一下。那时你哥哥正值年少,下手失了轻重。竟将年迈醉酒的父亲推倒,脑部撞在了家里的锅台角上。
父亲当场死亡。哥哥已经成年,被判过失杀人。那时你才刚满九岁。
你说你这十多年来一直都在想法将哥哥救出。即便是寄住在待你如亲子的姑姑家中,你也没有忘记哥哥。
姑姑家条件也不十分好,你想帮姑姑解决生活问题才会来到酒吧。
你同时也明白,哥哥的一生算是毁了,以后找工作也不会顺利。你想趁这几年挣些钱给哥哥,让他开个小店,当个小老板。这样他就不必出去找工作,看尽别人脸色。
你跟了我以后,又开始认真学习。你是聪明的,摒弃了这些烦恼后,你的成绩开始突飞猛进,考上了本市颇有名气的大学。
你不愿离开这座城市,因为你的哥哥再有五年就将刑满释放。你说你想第一时间去接他,你甚至还同我讲述你做梦梦到了那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爽。
我本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知足的沉醉在你给我的快乐中。
我忘了,爱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在享受爱的甜蜜时,我们还要忍受爱给予的不安和惩罚。
那是你同我在一起的第二年年初,我出差回家刚巧你也探监回来。小别胜新婚,我将你带上属于我们的床,然后我知道了你一直以来埋在心底的秘密。
在我们极尽缠绵时,你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比你大十二岁,但你从没叫过我哥哥,那个称谓只有一人可当。
那一天,你倦极睡去后,我一人来到阳台,抽了一包烟,站到天明。
我那一晚想了许多,想起和你相遇的那个夜晚,我还未将门完全拉开,你就钻进来。有汗凝成汗珠,挂在你的鬓角。你小心的放缓呼吸,将食指放在微微嘟起的唇上发出“嘘”的声音。
我的心跳突然就加快,看着你我明白,我的劫至。
后来的那一年,我将你看的很紧,不允许你时不时跑出去玩,即便是学校社团组织的活动能推掉的,我都让你推掉。除了上课,你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
你开始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没有原来那么开朗。
我知道你一直记着账,关于这次出门你又花了多少钱,有哪部分是我的。和同龄人不同,你从不喜欢穿名牌衣服。我卖给你的衣服总是要把价牌减下来才交给你。
即便是这样,你也只是开始收了两次,后来就不怎么情愿收。我问你原因,你说学校的同学衣服洗了,梅雨时节不好干,借你的衣服穿认出上次给你的一件上衣是国外很有名的牌子,贵的离谱。
我本以为你是怕同学对你有看法,所以也不再给你买贵重的礼物,只是交给你我银行卡的附卡,让你需要什么就随意去刷。
我是VIP用户,每动用卡里的钱都会有短信通知,本以为你会像那些人一样,拿着卡尽情去Shopping一番,但是你没有。
我还道是捡了个知道疼人的宝,现在细细想来,你只是怕离开我时偿还不清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阳光下的恋人 之四
这些事情我若是不提,本还是可以相安无事的过。
不知道你最后一次探监对你的哥哥说了些什么,以至于你哥哥竟连提前出狱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你。
背着我,你再一次去见你哥哥的时候才知道他早已因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你失望的回到我们的家哭着对我说了这件事,你想让我帮你找哥哥,想凭借我的力量。
我又不傻,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做个样子,并不真正去找寻。很快你就发现我没有尽力,和我吵闹起来。
那是第一次,我们吵架。
我当面解开了你的秘密,你没有否认。你的态度让我大为恼火,更让我抱着的侥幸成为灰烬。
我开始不再回家,那曾经是属于我们的家。
我下班就跑到和你相遇的那家酒吧,我信誓旦旦地想:我就不信,非你不可;我就不信,别人比不上你。
事实是残酷的,在别人的怀抱中我找不到你的影子,更没有任何感觉。
我的家人也开始干预我的生活,他们怕我走上歧途。曾阻止我们的他们,现在更希望我们和好。
我又回到家,但那时,你早已搬走。
我看着你曾生活过的屋子忍不住哭了。
那是我成年以来第一次哭。
记得在国外时有一次我为了论文前去另一个州找导师,途中遇到劫机。当时我就想:完了,这次凶多吉少。可惜我还没有爱人就这么死去,除了父母都没有人真心因为我死了而难过。
如今我倒是找到了爱人,但你还是不会因为我的难过而难过。
为了找回你,很快我就联系上了你哥哥喻颁。
原来在探监时你无意中透露了你喜欢他,想要他出来后同你一起开店。
喻颁自是不同意的,不仅如此,他还托狱中其他人打听外界关于你的情况。得知你被男人包*养后,先怒后怨。
他怒你不争气,竟靠男人养活。怨自己没能力,没有将你保护周全。
在得知自己提前释放后,他悄悄地离开了这座城市。倒底还是牵挂着你,他并没舍得走的太远,只是在临省暂住了下来。
我亮明身份,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去更远的地方发展。当然,我也向他保证会对你很好。
喻颁长的也很俊美,他已经在这期间找到意中人,正愁因为有前科不好找工作没钱买房安顿下来。我给的钱算是雪中送炭,他收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又将你接了回来。我在这城市这么久,朋友众多,耳目成群,找区区一个人还真难不倒我。
出乎我的意料,你在得知喻颁有恋人时并没有多么难过,至少,在表面上看来你表现的十分正常。
通过这件事我也懂得,你没了我可以照样活的很好,可我没了你那就如鱼失水。
那段日子里我怕你再次逃跑,将你囚禁在家,并帮你申请了休学,你平静的接受。
我开始时是高兴的,以为你终于认命肯留在我身边。在抱你时发现你越来越瘦,这才意识到有问题。
你厌食,每次都要背着我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同时,你开始不愿意理我,每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我抱着瘦的不成样子的你找到医生时,医生说你这是抑郁症。
失败,是的,我失败了,一败涂地。我的弱点就是我爱你。
你知道我爱你,不忍看你这样折磨自己。
我告诉躺在病床上的你:只要你能自己走出这间病房,我就放你离开。
你也知道我是言而有信的人,你开始进食,也同照顾你的医护人员聊天。
你的体质本就很好,我在病房外看着你一天天好起来也十分高兴。
同时,我亦明白,你去意以决。
你要走的当天晚上,我来到病房准备见你最后一面。哪知自己竟会情不自禁,你也不好拒绝我,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我不愿让你离去,故意加大力度,事后你几乎不能动弹。
果然,第二天你发烧。我说,要不等烧退后再去找喻颁?
你说,不严重的,已经吃了感冒药和止痛药。
你向我借车,哪知我把钥匙放到你的手掌之中时,也是你的生命即将结束之日。
你看,到现在我仍然改不掉在工作时偷想你的习惯。
就连给被别人打电话时都不再愿意使用手机里的名片夹。只因为你说这样拨号可以边输入号码边想清楚要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
我是怎么说你这种行为的?对了,我说你这是无聊之人打发时间的做法,忙的要死的人怎会有时间去拨号。
我承认,我现在就是无聊之人,参加着无聊的宴会。
你生前不愿同我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你总说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像是一个小丑。我却明白,你是打心底看不起这些笑里藏刀,见风使舵的商人。
你忘了,我也是这里的一员,出席这种场合是我的责任。
端起手中的香槟酒,平静地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穿流、嬉笑、攀谈,偶尔和认识的人打个招呼。
华丽的衣服之下,谁也不明白你的心情;春风满面的面具之后,谁也猜不透你的想法。
我换着酒杯,一杯接一杯,想着为何自己的酒量如此之好,别人失恋都能醉,为何我不能?
身后,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膀。
我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阳光下的恋人 之五
“我说,你现在还清醒不?”
刑康转过身,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身后,正用“你没事吧”的神情看着他。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刑康对那年轻人摇摇头,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别动啊,在你三点钟方向有个人看你很久了,我想你应该认识他。”
年轻人拉住刑康手臂,阻止他要进行的动作。
刑康顺着描述的方向看过去,哪有什么人。那里明明是落地窗,窗前是摆满食物的长桌。
“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心情不好,你去找别人吧。”
刑康立即意识到这人可能是混进来钓金主的,看来有必要和主办方谈谈要换一批门童了。
“你真的看不到他吗,他应该是你熟系的人吧,他都快急的哭出来了。”
年轻人依然拉着刑康的西装袖子,指着落地窗旁的长桌说道。
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刑康举起手准备叫来服务人员把这人强行拖走。
“他说他叫喻莘。”
刑康将这位自称楚莫塘的年轻人带回了家。他说只有去刑康的家,他才能让喻莘被看见。
刑康住在距离市中心不远的高档住宅小区,楼层颇好,坐北朝南。看得出来,这房子的价格一定不菲。
坐在白色的皮沙发上,楚莫塘看着对面略微紧张的刑康。
“他还在吗?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到?”
刑康环视四周后,茫然不知所措地问道。
“他现在坐在我右边。我从小就能看到这些死去后灵魂还没离开的魂魄。”
楚莫塘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说道。
“可不可以想想办法,让我马上也能见到他。”
刑康不是没有疑虑,毕竟他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换个角度来说,要是哪一天有人突然站出来说你死去的亲人灵魂就在你边,你的反映也不一定比刑康好到哪里去。
点点头,楚莫塘表示刑康的要求他能办到。
“我需要一件他经常用的或带在身上的东西。”
楚莫塘伸手指指右边沙发上的空位,好似那真的坐了个人。
“他为人很朴实,不喜欢带什么装饰品。不过他收养了一只流浪猫,那猫很黏他,基本上每天都跟在他身边。”
“那就更好了,快去把那猫抱来吧,要知道猫可是通灵的好媒介。”
楚莫塘站起身来,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展身手。
一只通体乌黑的猫马上就被刑康找来,抱到客厅里。
那猫景安静的卧在刑康的怀里,见到外人也丝毫不怕,伸出萌爪去抓楚莫塘。楚莫塘顺势抱过那只猫,轻轻抚摸着它的头。
“你先闭上眼睛,等我的口信。”
刑康闭上了眼睛,竖起耳朵静静地坐着。
楚莫塘抱着那猫来到厨房,找来一把剃骨刀和一碗清水。
那水用一个小瓷碗装着,一滴血落入后,渐渐沉底又慢慢融化。另两滴血很快也坠入碗底,随着人为地晃动,也与水融为一体。
楚莫塘安抚好萌爪上被开了个口的猫,又擦刑康和自己干手指上的血迹。他端着这碗血水,慢慢地滴洒着,最终将这个大厅圈了起来。
“好了,你试着深呼吸几次,再把眼睛睁开。”
做完这些后,楚莫塘端着碗重新回到先前的位置上。
刑康的能听到心脏疯狂地跳动声,那声音出自于他的体内。
他看到喻莘坐在他的面前和楚莫塘做着鬼脸,笑的正开心。
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他活泼极了,甚至还同楚莫塘玩了起来,二人在沙发上窜上窜下,比那黑猫还灵活。
“只要不出客厅这个圈,你就能看到他,但是这也只能坚持五天,五天后这法术就失灵了。”
楚莫塘说着,将喻莘推到刑康面前,交代好注意事项就转身走出了客厅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
“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刑康拉着喻莘的右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侧,沉默许久后开口问道还整理着他由于刚才玩闹弄乱的头发。
“你到医院来领走我的尸体,我也没处可去。”
喻显然不太习惯刑康的这种亲昵方式,躲过他伸出来的手,自己随意整理一番发型。
刑康倒也不介意,只是无奈地苦笑地扯扯嘴角。
“对了,我忘记自己开车要去哪里,总觉得是要办很重要的事。你知道那是什么事情吗?”
听到这,刑康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楚莫塘却走了过来,开口拦截。
“别别,先别告诉他。”
刑康和喻莘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愣愣地看向楚莫塘。
“喻莘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灵魂留在人间的原因吗?”
楚莫塘神神秘秘的样子让一人一魂颇为好奇。
喻莘一脸茫然地摇着头看向楚莫塘。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他们自然都竖起了耳朵听解释。
“我听说,黄泉路上有忘川,忘川之上有奈何,奈何上站有一人名孟婆。孟婆手中之有碗,盛着汤。此汤喝之,令鬼魂忘俗后方可投胎。”
“孟婆汤。”说到这,刑康知道了楚莫塘要说的重点。
“就是这孟婆汤的问题。喻莘忘记了生前的事情,自然就不需要再喝这玩意儿,但也许他轮回后会想起来。要是如此,这事就麻烦了。因此,喻莘需要记起此生之事,才可忘却,进而能入轮回。”
“也就是说,他若是想不起今生之事,就不需轮回了吗?”
刑康看着喻莘,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当然不是。首先,这只是我推断出来的其中一个理由。另一个是刑康你的执念阻止了喻莘,如果你不放下,不忘记喻莘,喻莘应该也不会轻易消失。”
“那是不是只要我不忘记喻莘,不告诉他关于他生前的事情,喻莘就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
刑康看到了希望,眼神中仿佛放出了光芒。
“魂魄是不能长留于人间的,过重的阳气会使他越来越弱,最终魂飞魄散,连轮回都不能入。事情要是发展成这样,那才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听完这番言论,刑康和喻莘都陷入了深思。
“不过,我倒是能帮你们,让喻莘的灵魂能长存于世,不受阳气影响。不过……”
“你说,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你。”
刑康不愧是个生意人,楚莫塘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立即接上来,表示自己的立场。
“我要在你家里住上些日子,这期间如果有人问我们的关系,你不要说。有人来找我,你也要帮我把他赶回去。”
楚莫塘说完,对喻莘眨眨眼,喻莘倒是笑着没说什么。
“成交。”
刑康觉得这条件很容易实现,在他看来,楚莫塘也就是个大学生,许是同家里吵架,离家出走罢了。因此马上答应下来。
“那明天我们就去喻莘的墓前,我要取他的一块骨头将同魂魄联系起来,这样他的魂魄变弱时只要回到骨中就不会继续被阳气吞噬,自然也不会魂飞魄散。”
约定好早期的时间,楚莫塘就走到刑康为他安排好的房间里休息,那一人一魂自然是有颇多话要说,楚莫塘自然不会去打扰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阳光下的恋人 之六
刑康拿着楚莫塘从喻莘墓里取出的一小块骨头发呆。
这一块小小的骨头看起来像是小拇指的第二个关节。喻莘的手很是修长,刑康曾经打趣过喻莘,说他不去练钢琴都瞎了这双手。
再修长的手被烧的只剩下骨头也就谈不上什么好看了,刑康只是有些怀疑这么一块东西竟能装下喻莘的灵魄。
当他亲眼看到喻莘在面前消失,骨头动起来时,他惊的呆住。
喻莘说他不愿意再回想起过去的事情,他还想留在这个世上。
安顿好喻莘和刑康,楚莫塘想起其实自己可以开一家店。打着起名字看风水的名义,重操旧业。
本来在他还是楚莫塘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多客户,只不过后来发生太多,至今都没有机会施展拳脚。
当初决定不干这种工作是因为怕南锡被鬼魂吓倒或者不能适应,现在重操旧业还是因为南锡。
花光自己的积蓄,楚莫塘在刑康家附近租了一个车库,拜托刑康找人办了个营业执照又将车库打扫一番就贴出广告准备开业。
这一忙活就过了一星期,本来刑康还在好奇为何楚莫塘的家人不来找他,现在,他明白了。
看着门外的人一幅形神恶煞的样子,刑康有种猪八戒照镜子的感觉。
好嘛,这门是开还是不开?开了吧,小楚同学肯定不会再帮助咱,这喻莘以后的事还没个准,要楚莫塘帮助的地方可能还很多。不开吧,这生意上的伙伴,未来的朋友南锡大总裁肯定不会给咱好脸色,保不准还会在以后的交涉中下绊子。
看看屋外要把门当鼓锤的人,又瞅瞅屋内如老僧坐定般的人,刑康转身回屋里找喻莘聊天去了。
拜托,他刑康可不敢惹恼楚莫塘,那货基本上不能和人相提并论。
就是昨天,刑康还看到楚莫塘不知从那里弄来一直四不像的生物,在他家里飞来飞去,把他最喜欢的古董插掸瓶摔个稀巴烂他都没敢说什么。
至于南锡,刑康决定舍出一套防盗门让南锡锤个够。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快到中午时,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总算是停止,楚莫塘和刑康一起吃着午饭。
要说这刑康的手艺是真不错,四菜一汤外加香喷喷的米饭,再想到从此以后可以天天如此,差点美翻了楚莫塘。
和南锡在一起时,南锡的应酬多,多数都是楚莫塘自己在家吃饭,一个人就容易犯懒,所以楚莫塘的饭也大多是叫的买外或者出去解决。
吃完饭,楚莫塘倒是自觉的收拾起桌子来。喻莘身为魂魄自然是不会饿,坐着看着他们吃完后也帮起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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