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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热血美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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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方大将铁翅雄已南下台南布防,台中只留副将那温率五千人马守卫。
那温也有左道之术。当下他整队出城迎战,正遇单铁勇的马前骁将江哲民。两人斗了十来个回合,那温突然拍了拍肚脐,那肚脐顿时放出万道金光,江哲民的眼睛顿时被晃住,不能视物,结果叫那温一刀斩于马下。
单铁勇又令牙将向平出战,结果也被斩。
那温的人马趁机冲杀过来,杀败了逆军。
云娇很是气恼,当晚安营扎寨,思虑破敌之策。
王大力献计道:“敌人倚仗不过左道之术,明日可令一勇将出马,定要在三回合内取胜,使其不能施放左道之术!”
云娇便点贤宝明日出战,定要一战成功!
华元山也献了一计:“我军编制繁杂,将虽多而号令不全,应统一指挥,明确责任!”
云娇认为有理。
云娇便令王大力为右路军前敌总指挥,华元山为副总指挥;令贤宝为先锋,姜红火为副先锋(副先锋本来是单铁勇的,只因首战失利,挫了锐气,故缴了副先锋之印);何不坚为筹粮总管,赵芳为全军后应。
云娇同时将改制情况以书面形式通报大本营和左路军。
三月二日,逆军再次攻城。贤宝不敢怠慢,亲自出战,只一合便斩了那温,五千鬼方军一部投降,大部溃散。
云娇进城张榜安民,又令大军继续前进。三月五日攻克彰化,三月六日便到达了浊水溪北岸。
浊水溪南岸有鬼方大将纳达率领的一万五千人马驻守。因河面太宽,一时又无船过渡,因此右路军也只好驻步不前了。
云娇一面派人寻找船只,一面令工匠加紧造一些竹排、竹筏,以便过江。
再说贤杰,这日忽然接到一个意外之喜。
血魔子派出使者到贤杰营中谈判,表示愿以陈三仁交换南木金。
贤杰经过考虑,同意了血魔子的要求。
陈三仁是血魔子倚重的军师,为何血魔子竟然要用他来交换南木金呢?
原来,也是活该陈三仁倒霉,他色迷心窍,竟然去勾引血魔子的爱妃美莲娜,血魔子自然不能再容他了。
这件事是鬼使透露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血魔子却真的将陈三仁送到了贤杰军中,美莲娜也被一同捆来了。
贤杰令人替陈三仁二人松了绑,并请入上座,摆酒接风,一面笑道:“陈先生,你的左道之术可让我们吃够苦头了!怎么,汉奸不想做,又做起风流汉来了?”
陈三仁脸色灰暗,嚅嚅道:“杨元帅,要杀便杀,不必多言……”
贤杰道:“陈先生,你虽然走错了路,但只要肯洗心革面,我还是会既往不咎的,我杨贤杰一向求贤若渴……当今敌寇未平,陈先生还是应以国家为重,为国家出点力才是!”
贤杰说着,走上前,亲自为陈三仁把盏……
不料想陈三仁突然眼露凶光,从怀中掏出一把刀来,用力刺向贤杰——这一下突然发难,贤杰根本就不及躲闪,被一刀正中腹部……
美莲娜也同时抢过一名卫兵的刀,乱砍乱剁起来。逆军参谋刘莲青躲闪不及,被美莲娜一刀砍下了脑袋,接着又刺倒了几名卫兵,踢翻酒桌,向门口冲去……
“呼哧哧!”衣袂破空声中,一人忽然凌空跃起,几个漂亮的空心跟头翻落到美莲娜面前,柳眉倒竖,直逼视着美莲娜——正是云妍!
美莲娜恶狠狠地挥刀砍向云妍,云妍举剑急架相迎。
斗了十几个回合,美莲娜突然一扬左手,一道黑气溢出,化成一只猛虎,咆哮着猛咬向云妍——云妍侧身一闪,手中剑泛出一道眩目的蓝芒,将那只猛虎斩为两截。但美莲娜却趁机身形连环急转,“嗖”地飞上屋顶,穿破了瓦面……
云妍也长啸不绝,凌空直惯而上,紧追美莲娜而去……
与此同时,陈三仁跳到大堂上,吼声如牛,挥刀乱砍,剁翻了数人。危急时刻,小将杨金、杨银赶到,击飞了他的刀,将他制服,阻止了祸端的继续发展……
这时云妍也已制服美莲娜,将剑格在她脖子上,押了她回来。
“杨元帅,杨元帅!”忽然卫兵的惊呼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翻身之仗
更新时间:2010…3…20 16:45:00 本章字数:3541
只见杨贤杰左腹部被刺了一刀,连肠子都流了出来,鲜血满地。(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
一名卫兵想帮贤杰把肠子塞进去,谁知竟抓着一把粪便,臭得鼻子嘴巴都变了形……
“让开!”云妍分开众人扑了进去,一把将贤杰抱在怀中,急伸手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止住血流,一面眼泪滚了出来,悲呼道:“姐夫,你不要吓我啊,妍妹没用,妍妹没有保护好您……”
杨贤杰已经晕死过去,全身的皮肤都泛出了一种幽幽的绿光——显然那刀上煨有剧毒!
这时孔军师也赶来了——孔亮正在后营中处理几桩子琐碎事宜,听到血魔子要用陈三仁交换南木金时就知道有诈,本想赶快来通知贤杰小心提防,没想到忽然内急,在茅房里蹲了半天,才拉出几筒硬屎,等到从茅房里出来时,这里已经出事了……
幸得云妍及时点了贤杰的几处要穴,阻止了毒血流向心脏,暂时是没有了性命之忧。云妍对孔军师道:“姐夫所中乃是青炼蛇毒,虽然不象血炼蛇毒那样见血封喉,可是三天内如果没有特效解药,仍将有性命之忧——我且驾御剑术去天台山寻访一味仙药‘百灵胜仙丸’,三日内转回来,请军师和诸位将军一定要看护好我姐夫。”
孔军师道:“你去吧,快去快回。”一面令人将贤杰抬往后营抢救——盖因毒要却,外伤也须紧急治疗——断了的肠子都须接起来,否则同样有性命之忧。
云妍一抹眼泪,御剑腾空而去……
这时,其余的伤者也都被抬走了,同时抬来一口棺材,盛殓了刘参谋。
小将杨金来到后营,见了贤杰的惨状,不由得牙关紧咬,拳头掐得格格响。他猛地来到大堂上,大吼道:“陈三仁,你这个狗贼,丧心病狂,行刺我叔,来呀,将他拖下去,五马分尸!”又对美莲娜道:“你这个狠毒的妇人,我要一刀一刀割死你!”
当下两个刺客都被带到了刑场上。
刀斧手绑好陈三仁,用力一抽马腿,那五匹马顿时狂奔起来,只听“嘶”地一声,恶贯满盈的汉奸陈三仁被活活扯成了五大块,地上只留下一片血腥……
美莲娜也被绑到了刑桩上,要凌迟处死。
正规的凌迟,是要将人骑上木驴——一种内装机关、带有一根尖木棒的东西,是专门对付女犯人的,让犯人骑在木驴上,那尖棒则对着她的下身,一直刺进去,那可不是一般的疼痛——不过这军中因陋就简,骑木驴就免了。但裸身却不能免——盖因凌迟受刑时,无论男女,皆要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方一刀刀割肉施刑。
刀斧手正要剥美莲娜的衣服,孔军师忙劝阻道:“元帅有军纪,不得侮辱妇女,这凌迟之刑要剥衣服,还是施用别的刑法吧!”
一名刀斧手恨恨道:“不让她骑木驴受刑已经够看得起她了,非凌迟不能叫她偿还其罪恶!”不过没有杨金的命令,他并不敢擅动。
杨金也有些迟疑,正在思虑时,忽然士卒来报,被美莲娜刺伤的大将马平不治身亡。
杨金牙根一咬道:“杀!”
刀斧手便上前,也不剥衣服,随便划了几刀,那毒妇已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叫声实在难听——刀斧手干脆一刀抹了她的喉管,但并未割断气,只是让她叫不出来。然后方一刀刀割……
孔军师等虽有不忍,但一想到她连杀我参谋和大将,便觉得她确实是死有余辜,只得死得太残忍了点……
却说燕子岭的战斗仍在激烈进行着。
三月三日晚上,方士道对龙彪道:“这样打下去不行!我们已经丢掉了三座营垒,张金和罗文化将军相继阵亡,高应虎也负了伤,如今我军的人数已不足三千人,再这样死拼硬打,必然全军覆没!”
龙彪搔着有些发秃的前额道:“先生有何好计?”
“不若让开大道、化整为零,开展独立自主的山地游击战!”
“游击战?”龙彪可笑地张大了癞蛤蟆嘴。
却说倭军大将田中,自二月二十二日与逆军接战以来,经过将近十天的强攻猛打,却依然进展不大,也不由大为光火。
这日,他正在严厉地喝斥手下的两员大将山本和浅见:“八格牙鲁,明天再打不下燕子岭,你们就不要回来见我了,都向天皇效忠吧!”
山本转动着小眼珠道:“中国人狡猾大大的,他们不敢和皇军真正较量,却躲在乌龟壳里据险顽抗,要肃清唐军,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脸色阴晦的浅见却冷笑道:“中国人不过都是些蠢猪,他们躲在石头工事里自以为得计,其实是作茧自缚,咱们大和皇军根本不必将他们放在眼里!”
“报告将军,大久宝利通元帅派人押送来一批粮草,现已存放在后营!”一名幕僚报告道。
田中道:“约喜,派人看好粮草,明日一早攻破敌军!”
龙彪对方士道的建议感到很恼火。大将高应龙也发牢骚道:“方士道这样的参谋简直是徒有其名,至今都没有为我们出个一个好计,根本就不配拿三品奉禄!”
龙彪翻着眼皮道:“老方的讲法也不无道理,如今咱们这样被动挨打下去也确实不是办法,不若化整为零,打游击战和敌人周旋!”
高应龙惊讶道:“咱们如果放弃此地,那敌人不是长驱直入了吗?”
龙彪道:“咱们的兵力本来就不够,以一万五对三万,而敌又比我英勇,我军三个才能对敌一个,拼得兵力越来越少,何况我军已经坚守了十天——援军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万一守不住,咱们也已经仁至义尽!”
两个人正在嘀咕,忽然方士道风风火火走了进来道:“老龙,咱们有翻身的机会了!”
当天晚上,三个营垒上的逆军突然偷偷潜下营垒,偷袭倭军营寨,四面放火……
倭军显然措手不及,根本没料到屡战屡败的中国人会来偷袭,结果粮草全部被焚,人马也死伤很多,田中不得不率军往北撤退。
结果在北山口又受到陈子善和屈通的伏击,擂木、滚石、乱箭不断砸向拥挤在峡谷中的倭军,骄横的日军被打得焦头烂额、鬼哭狼嚎、死伤遍地……
混战了一夜,田中止收得一万五千人马,几乎折损了一半。
山本道:“当务之急,是先撤回到新竹休整,一则我军遭此挫折,元气已伤,况粮草已尽,只有采取守势,等到元气恢复后再和大久宝利通元帅共同进兵!”
田中气急败坏道:“想不到我皇军百战百胜的威名,今日竟丧在我手,这简直是大和民族的耻辱,我当剖腹谢罪!”说着,抽出指挥刀便要往腹中切入。
山本和浅见慌忙劝阻道:“将军,使不得呀,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我军只是小受挫折,并未战败;况今日失利盖因中了中国人的诡计,来日我军与中国人决战,定要叫中国人尝尝大和武士的厉害!”
浅见又道:“此次我军失利,全是大久元帅进展太慢、不及时支援所至!驻夷州远征军的元帅本来应该是将军来当的,大久宝利通真是不配呆在元帅的位置上!”
山本也道:“大久元帅迟迟不进兵,定是想坐视我军被中国人消灭,他好在天皇面前邀功!”
田中烦燥道:“你们都不要说了!”
再说文秀英和井凤安率领北上支队歼灭王大胡子后继续进兵,本该在三月二日到达燕子岭。谁知向导带错了路,带到了另一条路上去了。
三月三日这一天,文秀英、井凤安率领人马正行进在一条峡谷里。此时日近正午,行军队伍忽然停了下来。
负责押尾的井凤安忙赶到前面,只见文秀英一脚踢翻了向导,挥刀要砍。
井凤安忙叫道:“刀下留人——文将军为何要杀他?”
文秀英气呼呼道:“带错道路、贻误军机,该怎样处罚?”
“当斩!”
“那你为何拦我?”
“你说他带错了路?”井凤安吃惊非小。
“你自己说!”文秀英踢了向导一脚。
向导战战兢兢道:“小卒实非有意贻误军机,盖因此地名叫迷魂谷,又叫‘罗汉堂’,八八六十四面山,面面相似,极易混淆,难以辨识,小卒才会带错路径!”
这时,一名当地土人入伍的士卒道:“他所说句句是实,此地方圆数百里皆属于迷魂谷地界,若不熟悉路径,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半月都转不出去!”
正在这时,探马来报,有一队倭军正向这里开来,约有三万多人。
文秀英道:“再去探来!”
“是!”探马快马扬鞭而去。
文秀英手指向导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今天我还是要斩你!”
井凤安道:“这小子带错路情有可原,大敌当前,不宜多杀士卒,以免引起军心涣散。打一顿,令其戴罪立功算了。”
“好吧,那就重打五十军棍,以示惩戒!”
井凤安又问那名当地人入伍的士卒:“此地离燕子岭有多远?”
“大概有一百多里。”
井凤安便同文秀英商议是立即寻辨路径去燕子岭,还是在这里打一仗?
文秀英想了想道:“我有一个主意,就在这里打一仗如何?此地既能迷惑我军,也能迷惑敌军!”
井凤安道:“可是咱们押着这么多粮草,如何作战?”
“你把耳朵伸过来!”
井凤安便把耳朵伸过去……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孔亮作法
更新时间:2010…3…20 16:45:01 本章字数:3583
杨贤杰的受伤,使得对阿里城的攻势又推迟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
暂由孔军师和杨金共同执掌大本营的军务。
这一日,孔军师和杨金正在研究南下解放军送来的战报。战报上说,南下解放军被阻于浊水溪北岸,不能前进。其中左路军遇到的困难比较大,他们不仅面对有无法逾越的凶险、可怕的鳄鱼潭,更兼受到山蚂蟥的攻击,损失很大。
右路军则缺乏船只,目前也无法渡河。
杨金道:“先生,目前我军缺乏船只,确是一大难题;而且夷州的河流皆为东西向横断于我军南下的路上,根本无法加以利用;若有海军在此就好办了!”
孔亮叹了口气道:“如此,少不得要用些道术了。”
杨金好奇道:“何谓道术?是左道之术吗?”
“什么左道之术?是真正的正道之术!”孔亮听杨金说他是“左道之术”颇有些不满。
孔亮命人舀了两碗清水,口中念念有词,用手指在水面上虚划了几划,然后倒入两个琉璃净瓶里,贴上两张黄纸封条,交给两名传令兵,令他们立刻飞骑送往左、右两路军中,并附上书信两封,信中交待云娇和周柱要如何如何,传令兵领命而去。
孔亮便命人打扫了一间净室,贴满黄符,点上香烛,敬上猪、牛、羊、鸡、鱼五牲,化了纸钱,然后坐在蒲团上,闭上双目,双手合十,打起坐来。
杨金见孔亮神秘兮兮、行为举止大反常态,虽感骇异,也只道他装神弄鬼,并不在意,自去安排攻城事宜……
这天晚上,杨银又心急如焚送来一名探报,对杨金道:“哥,北线出事了!”
杨金一惊道:“出了何事?”
杨银呈上战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道:“三月三日晚,我军获得大劫,已乘剩三千人,向新竹方向追击……”
杨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获得大劫?那就是全军覆没了?打得只剩下三千人,被敌人撵到新竹去了?”
杨银道:“那肯定是这样!”
探报道:“文秀英和井凤安将军也中了倭军元帅大久宝利通的伏击,全军覆没!”
“啊?”杨金差点没坐翻了椅子。
他想去报告贤杰,但贤杰刚刚服下云妍找来的解药,正在昏睡,虽然有时清醒,但还是受不得任何刺激的。
杨金只得去找孔亮。
然而孔亮把自己关在房中,不见任何人。
杨金亲自来到了孔亮房中,只见孔亮仿佛入定了一般,怎么摇也摇不醒。
杨银道:“孔先生莫不是出事了?”伸手探了探孔亮的鼻息,只觉得已经没有呼吸,连手脚都冰凉了,当下咋呼道:“孔先生死了!”
杨金仔细听了听孔亮的心口,只觉得还有微热,忙道:“慌什么,老孔还没死呢!”
到了半夜,杨金也沉不住气了,只觉得孔亮的心口是越来越冷,看样子是没治了。
杨金一面找来一口棺材盛殓了孔亮,一面命人通报孔亮的老婆秦氏。
秦氏哭哭啼啼来到灵堂,抚棺大哭道:“你这个短命鬼,砍脑壳的,你丢下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走了之,这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呀?”
杨金劝慰道:“孔夫人请节哀顺变,孔先生是为国而死的,他的死是重于泰山的……你们母子的生活也不成问题,我们会发一笔抚恤金的。”
“‘虎须金’有什么用?连‘龙须金’都换不回人活过来了!”
秦氏哭了一阵,见是杨金一个毛头小子在主事,忙警惕道:“你怎么坐在元帅的位子上?杨元帅呢?”
“杨元帅受伤未愈,我只是暂时代理。”
“太年轻了,分明还是个穿开裆裤的伢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秦氏不住地摇头。
杨金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唇边,也觉得尴尬。他趁秦氏不注意,忙偷偷用毛笔画上了两撇胡子。
秦氏一抬头,大感惊异:“咦,你怎么这么快就长出胡子来了?”
正在这时,只见窗外闪过一道闪电,接着霹雳一声,大雨倾盆而下。
这声霹雳响起的同时,盛殓孔亮的棺材也“乒乓乒乓”响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惊呼道:“啊?有鬼,有鬼!”
这时霹雳不断,风雨交加,棺材也愈震愈烈,胆小的人早已是屁滚尿流……
杨金急步上前,一脚踢翻了棺盖。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孔亮竟从棺中坐了起来,连声乱嚷:“闷死了,闷死了!是谁把我关到这盒子里来的?”
秦氏又惊又喜,上去抓住孔亮的手臂狠咬了一口。
孔亮疼得大叫道:“唉哟,你干嘛咬我?”
秦氏喜道:“你活着,你真的活着——你这个死鬼,人家都被你吓死了,你咋又活过来了?”
杨金也笑道:“是啊,孔先生,刚才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
孔亮气急败坏道:“谁说我死了?我这叫入定,不是死!我说过我会死吗?”
杨银也笑道:“孔先生,你活得可真及时啊,要是再晚几个时辰,你说不定就被埋了或是烧了呢!”
“你们敢——真是胡闹!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我是在入定作法吗?”
杨金兄弟都问道:“作何法?”
“告诉你们,我刚才神游浊水溪,施了点法术,把左、右两路军都送到了南岸,现在可以放心了。”
杨金兄弟一齐大笑道:“先生你可真会吹牛皮,怎么把做梦都说成是真的了?”
孔亮却神情严肃、煞有介事道:“不,我说的是真的!此次运功,我的元气已损耗大半……”言讫对着秦氏大哭道,“夫人,我对不起你,从今往后你就要守活寡了,我孔家再无子嗣也!”
忽又转悲为喜道:“幸好夫人已怀有我的骨肉,此心稍安也!”
秦氏道:“老头子,疯疯癫癫的,象什么事?”
杨金也笑道:“先生大概是太累了,还是和夫人回家去休息吧。”
令杨银送孔军师夫妇回帐休息。
半晌,杨银和一帮卫士都掩嘴偷乐而来。
杨金板着脸训道:“嘻嘻哈哈的,笑什么?”
杨银笑道:“老孔那个东西不中用了,哈哈……”
杨金愕然道:“什么不中用了?”
杨银便一一叙来:原来,刚才他和一帮卫士送孔亮夫妇回到帐里,伺候他们安歇,但却未立即离开,而是躲在帐外想偷听一下房事。只听秦氏急不可耐地便要行房,孔亮则象耗子见猫,连连躲避,最后可能被秦氏逮住了。只听秦氏惊呼道:“哎呀,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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