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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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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这不是汝阳王府的小郡主么,果真是美人啊。”
“那是,不然人家小王爷成天嚷着要娶她,这可是未来的小王妃!”
听到这样类似讥讽的调笑,路一只是嘴角弯了一个好看的上翘弧度,不等他们做出惊艳的反应,啪,纸扇一开恰到好处的掩住了那粉嫩红润的薄唇,只露出一双秋波轻荡的桃花眼。
满眼的笑意看的那些人惊慌作鸟兽散,汝阳王府的郡主是绝对惹不得的,他若是不高兴的时候,你得小心躲着他,他若是笑眯眯的时候,别躲了,有多远逃多远吧。路一满意的看了看退避万丈的闲人,啪的将扇子收起落在掌中,大摇大摆的跨进了七王爷的府邸。(七王爷是谁?札木笃他爹!)
大喇喇的接受着众人瞻仰的目光,路一自信心极度膨胀,心里的不痛快稍微消散了一点点,不过对于罪魁祸首的惩罚依旧不会减轻,咱不能善良,虽然他已经自知之明的了解善良与他成为平行线了,不过咱还是本着一个崇敬膜拜的心滴(扯远了,扯回来)。
其实路一真的明白这事儿吧,跟札木笃实在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一想到自己成天被人说谁谁谁媳妇儿,那当事人还一副十分受用的表情,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气球,那怒起的火气在身体里面四处乱窜,涨得自己几乎要爆炸。
路一到了王府的时候,札木笃正在那练剑,手中颤颤巍巍没点力气,连把木剑都握不住,路一见了扇面掩着嘴嗤笑一声。
札木笃闻声回头一看是自己心上人,兴奋的一下泄了真气,手中木剑啪啦落地正好砸在自己的脚上。
路一看着札木笃捂着自己的脚尖,单脚地上蹦蹦跳跳的,不觉皱了皱眉头,抬腿走过去,厉声道:“蠢驴,一把木剑也握不住,被木剑砸了,你嗯嗯啊啊个什么劲儿?”说罢,路一就要去提剑准备秀一秀。
咦,提不起来?路一心里一慌,面色讪讪,咳嗽一声掩饰下尴尬,暗暗使力想要再提起,啊哦,不能在这个小子面前丢脸,妈呀,这什么剑那,这么重,亏那小子居然能提起来,那小子力气这么大?
“挺重的啊,今天西瓜吃太多了,用不上劲儿。”路一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把话题扯开,不想札木笃却不给机会,冲着路一一笑,说:“没事,以后这样的重活我来干,我是男人嘛!”
路一冷眸一凝,握拳手指渐渐泛白,这小子的脑袋短路的不成,这么一会就能想那么远,在你眼里难道我不是男人?路一在心中悄悄的问候了札木笃的老爹,心情才慢慢没那么不痛快了。
“哎哟…”路一捧着肚子哀嚎道,“西瓜吃多了闹肚子了。”悄悄看了一眼着急的札木笃,路一演的更投入,就差没就地打滚儿了。
“这…我去叫大夫。”
路一一把揪住札木笃的小胳膊,骂道:“笨,给我去买点药就行了,我讨厌见大夫。”见札木笃犹疑,路一忍着恶心的感觉用上撒娇的本领,摇着札木笃的手臂道:“你去不去嘛!”
等札木笃上了当,路一偷偷在他耳边嘀咕,忽悠着札木笃亲自去。
札木笃天真的问道:“敏敏啊,为什么肚子痛要吃菊花糕啊。”
路一白眼,此糕非彼膏,我不说要这个,能看得见你出糗么,不耐烦的说道:“每回肚子疼就吃这个的,你再不去,我可就要疼死在这里了。”
札木笃见路一急的要跳脚,忙应承着出了门,路一见他走远了悄悄的跟了上去。札木笃果然听话的到了那家指定的药店,路一不敢跟的太近等他进了门才猫在窗户底下偷听。干嘛不戳个洞偷看呢,呸,电视剧里蘸蘸口水就能戳个窗户洞的戏码纯属骗人,人家那窗户都是帆纱裱的,你戳试试?要真能随便给戳戳一个洞的,那人家窗户不用几天就是个马蜂窝了,人还有隐私不?咱要注重人权!(又扯远了,继续回来)
路一贼听着札木笃大声说着要买菊花膏,明显感觉店里空气凝滞,然后瞧见几个顾客忍着笑带着鄙夷溜出了药店,路一来不及捧腹大笑,忍着憋笑的痛苦心满意足的奔回了王爷府,翻墙爬洞的回到了房间。
札木笃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红着脸,见路一满头大汗,伸手想摸摸路一的额头,被路一一掌拍开,札木笃关切道:“瞧你疼的冷汗直冒。”
路一完全没有心虚的自觉,忙点头,憋着笑意的五官扭曲着,看上去还真像病痛患者。
札木笃将茶水递上,路一满意的点了点头,跟个大爷似的接过茶杯,摸了摸札木笃的头发,就差没喊声:小狗儿,乖。
喝了口茶,调整下心态,准备第二次进攻,路一叹了口气道:“喝了口茶好多了。”路一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这样的惩罚实在太小,要让他明天成为京城名人,还得下点功夫,不如……还没想完,札木笃的一句话呛得路一一口茶水喷了札木笃满脸。
“那药果然有用,才刚喝下去,你就好了。”
路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话里的意思是明白了,他狠狠的盯着札木笃无害的傻瓜脸,心里哀嚎,竟然被个傻子玩了,这是不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你,你把药放茶水里面了?”路一吓得话都说不完整,心里祈祷可千万别是真的。
札木笃完全不知,摆出一个疑惑又关切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我刚都放进去了。”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路一咬牙切齿的瞪着札木笃,刚想发作,腹痛难忍,啊啊啊,我要上茅房!然后飞也似的跑了,幸好是走了,他要听见札木笃后面的话一定得气死,不,他会冒着便便拉在裤裆里的危险揍那个札木笃。
“果然厉害,下了泻药还能跑那么快。”札木笃用手指扯了扯笑的有点发抽的脸部神经,优哉优哉的将那盒菊花膏扔到了床底下,思绪一下,又捡了回来,想着以后说不定用得着。
路一蹲在厕所里面,苦思冥想,那菊花膏可是用来抹屁/眼的,不知道人吃了会怎么样,那札木笃实在是够笨的!哎,对了,他是什么时候把药放进去的?路一是想不明白了,肚子痛的脑部细胞不运作了,可悲的路一拉了几天的肚子后才想明白了一件事,仰天哀嚎道:“草!丫就是一影帝!”从此路一和札木笃的仇算是结上了。
第四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自以为是的机灵和实在难以与札木笃动粗的能耐,导致了路一与札木笃的较量一直仅仅维持在智斗的层面上,至今未升华成斗智斗勇。路一如今是矛盾结合体,一方面有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自知之明,一反面又是死要面子不愿意投降放弃的明知故犯,钻了牛角尖的路一为了让札木笃落败一次,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到的次数已经是难以计算
叫路一不爽的是,这札木笃永远顶着一脸的无辜与纯良,不仅让他吃了苦头,还让他做了无数次吃了黄连的哑巴。每每路一吞下苦果气得想跳脚吃人的时候,札木笃总是安慰着说:“你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要不你就打我出出气吧,我是男人,我一定不会还手的。”路一破碎的心就被赤/裸/裸的敷上了盐巴,别说自己因为打不过他而不敢动粗,就算如今想动粗咱也不能这么干了,札木笃那话明摆着是给自己下了个套,要是计较了,那自己岂不是变成女人了?
翠茗是不可能知道札木笃与路一之间的那些门门道道的,总觉得成精似的路一常常虎着张脸,怒气冲冲的,成天抓耳挠腮,一副想要将某人剥皮拆骨的模样,而那札木笃依旧如往常一般乖乖的跟在路一身后,只是再也见不到路一逗小王爷的情形了。
路一和札木笃之间的狗咬狗咱这边就不一一啰嗦赘叙了,总之啊,路一原本想让札木笃见到自己就吓得失禁的伟大目标已经是往事成风,如今他只是计划着要如何撕下札木笃的那张伪善单蠢面具,让他的邪恶本质暴露无遗。可惜,检验真理的唯一办法只有实践,于是路一在这么些日子里得到了巨多的母爱。为啥?失败是成功之母呗。
这天,翠茗正在布置晚饭,见路一湿淋淋的从外头回来,一脸的得意洋洋嘴角再次撑起已消失多日的狞笑,翠茗手一哆嗦‘哐嘡’饭碗砸在了地上,引起一阵清脆声。”
你知道为啥路一这么得意不?原来玄冥二老来了,这人物厉害啊,那可是以后赵敏的左右护法啊,就是给张无忌使了寒冰掌的那两位老兄。路一原以为这两老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没想到被老爹呵斥了一番,说是给自己招聘入幕的武士,路一怎么可能让自己搜肠刮肚脑补无数个夜晚的报仇大计胎死腹中!
路一是什么人物,鬼灵精一个,就从他与札木笃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坚定意志中就可见,路一是个不服输甚至有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好少年。(路一:您底是想夸我还是想损我?)
路一看着呆愣得像是被吓傻了的翠茗,同情似的在她肩上用力拍了拍,翠茗的身子被路一压得斜了两下,回过神来,却听见路一一声重重的叹息,还有一句刚钻进耳朵里面的对不住啦,预感到不好,翠茗想故技重施,路一这会儿用得着她,哪里肯放过她,还没等她跑开步子,路一就大吼一声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完了,完了,完了,翠茗心中警铃都不用鸣了,远处那吭哧吭哧犹如巨兽过境的阵仗,不用猜就知道是府上那两位,不过片刻,路一四门大敞的厢房被两个庞大的身躯堵了个严严实实。
路一嚎啕哭喊着:“翠茗,别拦着我,我真的没脸活了。”
被路一拽着手臂的翠茗心里苦到不行,郡主,我哪里敢拦您啊。您这到底是要我演哪出啊?也不事先对个戏码。眼神投向路一,却见他哭的深情并茂,没有新意的重复着唯一的那句台词。翠茗终究不是笨蛋,哆嗦着腿索性豁出去了也开始哭上了,嘴里嚷着:“郡主啊,你要看开点啊。”
顿时,汝阳王府郡主厢房里面上演哭声大赛,翠茗是女娃,那哭声就跟上了混音效果似的,满屋子铺天盖地袭来,不稍片刻就把路一的哭声给埋了。路一慌了,这丫头抢戏啊,忙偷偷推了她一把,可那丫头哭的太投入,脑海里把这辈子遇见的倒霉的惨事儿都想了一遍,尤其是想起那天被小花抢走的那支簪子,委屈的觉得活着真没意思,哭的更是惊天地泣鬼神。
路一眉头气的打抽抽,抖落抖落精神,一脚踹开挡着自己的翠茗,哇唔一声哭到了两个堵门的门神脚下,化有声为无声,回忆着那些苦情戏里面主角们的眼神,酝酿酝酿情绪,拼命给眼神染上委屈幽怨,抹干净泪水,又努力在眼眶中挤出点,控制着不让它们滑出眼眶,本来还想试着让泪花儿在眼眶中打个转游个泳什么的,可怜桃花眼眼眶不够大,要有铜铃大眼估计能行!(是不是扯远了?不扯远,字数怎么够呢!回来。)
“爹…哥哥…”路一抬起眼眸,幽幽的唤了声,一切都准备的恰到好处,那两大男人何曾见过赵敏这样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立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路一咬牙切齿道:别用这个词!)。
路一趁胜追击,撑着身边的凳子,装着伤痛欲绝的样子病怏怏的爬起来,一下扑入他老爹的怀里,顺便将湿透的身子在他身上猛蹭了蹭,伏在他老爹怀里偷偷奸笑起来,苦肉计谁不会啊,札木笃,今天哥哥就是放了两手准备来的,要是能把你忽悠进湖里那算是你幸运,哥哥我就放过你。可惜啊……
路一被冻得打了个打喷嚏,看着挂在他老爹身上的鼻涕,嫌恶的一把推开他老爹。
“敏敏啊,你这是怎么回事?”赵敏的老哥蹭蹭蹭的跑过来用力拽着路一的胳膊询问,因为着急手中没了分寸,那神力差点没吧路一的骨头捏碎咯。
“还不给郡主拿干净衣裳来换了!”赵敏的老爹冲着看戏张嘴傻眼的翠茗吼了一声,翠茗才算是回过神来,颤了□子抖落满身的鸡皮疙瘩,慌慌张张的溜了出去。
“弟弟啊,到底是谁欺负你,你告诉哥哥,哥哥为你做主。”
路一听到自己的等来的话,抚起袖子将眼泪鼻涕擦去,带着哭腔狠狠的将札木笃如何算计自己,如何嘲笑自己,如何将自己推入湖中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虽然事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路一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却像是说书一样将故事演绎的精彩绝伦,听得他老爹和老哥下马差点脱臼掉地上去。
路一讲的太过投入,完全没有顾及听众,当他讲完回过神来的时候,呆愣的两个听众已经化石一样的没了反应。路一不满的在他们二人面前挥了挥手,拉回他们的意志,甩着他老爹的袖子,哭着哀求道:“爹,让玄冥二老跟着敏敏吧。”
“原来是为了这个。”
路一听哥哥语气极为轻松,心里暗喜,连连点头。
“爹,你就应了弟弟吧。”
路一继续点头,感激的看了他老哥一眼,果然老哥有做妈妈的潜质啊。
“敏敏啊。”赵敏的老爹心疼的摸了摸路一的头,“札木笃怎么可能欺负你呢,哪次不是他被你耍的团团转啊,你当做爹的不知道,你呀,弄那么多事,就为了这个,实在是有点任性了。”
路一心中那个气啊,知道自己如何说,老爹都不会相信,心一横,准备上演一哭二闹以后的戏码,抽出早就准备好的白缎子,横梁上一搭,咱要上吊!
郡主厢房里面立马乱作一团,丫头小厮不敢进来起哄,都悄悄的躲起来,谁会相信郡主这货会上吊谁就是傻子,只有那两个男人急的一边劝着一边拉着。
路一实在是没想到,自己都踩在凳子上,脖子都搁在那白缎子上了,他老爹居然拉着自己光安慰却依旧不松口,路一急的团团转,显然这老头子没有上当。
“娘啊,爹不疼我啦,我来找你来了。”路一巴巴的望着他野人似的老爹,他老爹巴巴的望着他,怒吼一声:“别闹了,敏敏,除了这个其他爹都依你。”
刚说路一啥了,他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简单说来就是死脑筋不转弯啊,他就偏要玄冥二老了,哭着嚷着就是不下来。
僵持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状态(白热化,这词多好!),一个身影突兀的冲入房间,还没等路一看清楚,自己的腿已经被死死的抓住。
“敏敏,别气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不惹你生气了,你快下来。”瞧,多诚恳的语气,多懂事的一个好娃娃啊。
此人不是札木笃还能是谁,那清脆的童音,虚伪的调调,如火苗一下撩起了路一心中未熄灭的怒气,然后噼里啪啦火星子四溅,路一开始口不择言泼妇骂街,谁也听不清他骂啥,满屋子一片哄乱,四个男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如火如荼的争吵没有停下的趋势,谁也没注意路一脚下的凳子早已经翻在了地上,路一扯着喉咙口的缎子,憋红了脸,脚下乱蹬,却被札木笃死死抱住,谁也瞧不出端倪。路一惊慌的望去,得了,不需要上吊等死了,早就被札木笃不怀好意的笑给气死了。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路一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次咱也没惹到您,您跑出来凑什么热闹,连老子都上吊了,你还不忘了要落井下石,你小子再用力扯我腿,我可真要吊死了啊!路一白眼猛翻,脑中开始想象自己长舌耷拉的恐怖死状,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听见自己老爹冲札木笃数落着自己的任性,又一次气的昏了过去。
闹剧结束,玄冥二老终究是囊入了路一的口袋里,路一摸了摸脖子上还没有消迹的紫痕,勾了勾嘴角,功夫没白费啊。结果,路一被残忍的告知,这压根没自己啥事,全是札木笃跟他老爹请求来的,把路一气的又是好几天没吃下饭。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要是觉得文不错,不要吝啬的给小妖来点鼓励吧
亲们要是觉得文实在缺点多多,那就狠命的给小妖来点批评吧
小妖喜欢亲们的留言
很抱歉 更新这么慢
小妖因为要学习还要准备考试
所以写文的时间并不多
很感激一直看我文的亲们能容忍我这个懒货
第五章 塞翁失马,必有福至
学着古人的道道,路一郑重其事的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拜师,想着即将翻身做主人的光明前途,路一端着奉师茶的手都激动的发抖。
玄冥二老看着哆哆嗦嗦的路一,心里叹道:哎,就这细胳膊细腿的,连杯茶都端不住的家伙,怎么可能练得成呢,那小王爷交代的实在是多余。
行过拜师礼,喝过拜师茶,路一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玄冥二老要他们传授武艺。大日头底下,路一认认真真的舞着拳,心里十万个不乐意,这怎么就像是体操呢,就这套拳法还能伤人?看着悠闲躺在树荫底下的两位师傅,路一心里叫苦喋喋。
没半刻钟,受不了满身的汗意,路一舞着拳慢慢的将步子挪到了树荫下,玄冥二老的寒光一射过来,路一又规规矩矩的蹲在了太阳底下。
“郡主啊,我们二老的武功实在不适合您,您看,要不算了。”
路一一听见算了,顿时跳脚,眼珠子一转,问道:“您二老要不直接把功力传给我得了,省的我这么苦练。”
玄冥二老一个脸色铁青,一个脸色苍白,被吓得不轻,这小子是想废了他们武功啊。
路一见两位师傅脸色变化极大,忙赔着笑讪讪道:“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玄冥二交换了下眼色,玄老说道:“倒不是我们二人吝啬这功力,即使功力传给了你,若你没有招数,那也是白白浪费,练武并非朝夕能就,郡主若是吃不得苦,为师劝你还是早早放弃。”
那口气中并无半分指责,路一听着就觉出了不对劲,敢情这二人本就没打算教他武功。路一哪里想得到这里头是札木笃搞得鬼,一心只以为是他爹使诈,心里气的不行,一嘟嘴就要寻他老爹评理去。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已经演过,再搬出来也没了效用,路一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将练武的好处洋洋洒洒列了有上百条,直听的赵敏他老爹和一干奴仆狂点头,路一自鸣得意,絮絮叨叨高谈阔论,讲完回头僵在了原地,听众全部晃着脑袋瞌睡了,那头一点一点的极为讽刺。
赵敏老爹见半晌没了动静,睁开眼一看,路一已是双眼喷火,拳头握紧就差没挥上来了,起身尴尬的咳嗽一声,拍了拍路一的肩膀道:“这不是给你找师傅了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路一顿时咽住,是啊,师傅不在那搁着么,可他们不诚心教啊,我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啊,他老爹铁了心的不愿意让他学武,他来找老头子何用,一句话就堵回来了,弄了半天,搞不好还要冤枉他想一步登天不肯脚踏实地。
得了,只能找札木笃,求他是不可能的,激将法也不见的管用,那小子太过精明,路一嘟囔着嘴往自己房里走去,脑袋里转悠着想该寻个什么法子让那师傅真心传授武艺。
走到半道,却看见札木笃的身影,慌忙收回步子隐蔽在芭蕉树后,露出一双贼眼盯着,眼睛里的怒气将札木笃狠狠剐了几百次。看着玄冥二老毕恭毕敬的给札木笃行礼,路一心里算是明白了,幸好没去找他,原来这里面还有他一份功劳。好啊,所有的人都不让他学武,都欺负他,心里更是不服气,却一时也想不到半点法子,一赌气,回屋睡大觉了。
迷迷糊糊间觉得屁股疼,感觉像是被踹了一样,路一受不住疼痛睁开眼,正好瞧见一只腿往他屁股踹过去,靠,原来真的有人踹他屁股。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路一蹭的坐起来避开那一脚,骂骂咧咧道:“你丫找抽啊,踹我干嘛!”
“狗咬吕洞宾!我可是来帮你的!”
“你才是狗呢!”迷迷糊糊的路一看不清说话人的样子,听那声音却觉得周声冒寒气,声音清冷穿透人心。
“不想学武?”
路一听见学武,立马来了精神,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踹他的人,不想被贴到面前的脸吓得妈呀一声摔回了床上,拉开距离才看清,那人有双极其妖异的眼睛,红色的眸子如火焰般鲜艳,细长的眼角如鬼魅般蛊惑,一袭紫发在阳光下闪得路一几乎眼花,“妖妖妖妖妖妖…怪。”
那人伸出手指一个爆栗敲得路一捂着额头骂娘,“妖妖妖妖妖怪是什么东西。”
路一被吓的不轻,全然忘了自己其实早已经死人一枚,如今是活在这异类世界,黑脸黑脑袋的见过了都不觉得害怕,看见眼前妖冶的美人却是心慌了,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你是人还是妖。”
那人也不回答,叹了口气嘀咕道:“怎么是个口吃啊。”语气里面满满的遗憾。
“你才口吃呢!”被踩了尾巴的路一顿时炸了毛,忘了害怕,鼻子一吸,哼了一声继续装睡,脑子里面却想着那人的话,这人是真心来教我学武还是来排遣我呢?
路一见半天没了动静,以为那人走了,心里顿时后悔,睁开眼睛却看见那人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分明是要把他吃下去,所谓的视/奸?
那人见路一瞪着自己,悻悻的收住目光,问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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