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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快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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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礼抬起头,眼里的血丝都快爆出来了。
“定定啊,你有没有试过喜欢一块榆木疙瘩的感觉?”
冯定白了他一眼,啜了口咖啡:
“别叫我定定。况且我又不是同性恋,我怎么知道你的感觉?”
他花礼风流成性,真真假假谁又知道。但这句话冯定没有说出口。
花礼扶了扶额:“风流如我,怎么会有这么一天……啊!”
冯定淡定的看了花礼一眼,眼中写满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然后又慢慢的开口道:“你发短信跟我说,你终于知道要怎么做了,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花礼抬头,表情已经恢复成与平时不同的沉稳干练,他自兜里那出张纸替了过去。
冯定拿过纸看了半秒,对上花礼漆黑的瞳孔:
“怎么,你准备收手?”
“不,我想明白了。之前是我太幼稚,在这件事里加入了太多的个人感情。商业斗争不是儿女私情也不是家仇国恨,而是关于利益的争夺。如果我现在抽手,只会连累更多的人,所以只有与他抗争到底。”
“这件事情只能有一个赢家。”
冯定盯着花礼,片刻后说:“如果失败了,你准备怎么办?”
花礼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他们两人都很清楚如果失败的下场,但又是无法避免的。有很事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往往就走上了互相矛盾的道路,当你回首时,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中国的经济市场本来也存在着它的漏洞,如果不是花礼也总是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挑起这种波动。这是偶然,也是必然的。
两人沉默着,气氛有些沉重。过了片刻,花礼才抬头问道:
“小定,你有牵挂么?”
冯定怔了怔,放下手中的咖啡。
“家母离世时曾悄悄的告诉我她曾跟另一个男人生有一子,也就是我的弟弟。”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冯定无奈的笑了笑:“在我这样的大家族中,你觉得这是件光彩的事情吗?”
“对于你弟弟,你有任何线索吗?”
“我只知道他的右侧腰有块浅浅的伤疤,是小时候调皮不小心烫的。”
冯定端起杯子时,才发现咖啡早已喝完了,于是起身准备再去续。
“之前有种隐隐的感觉就猜到了一些,是不是那个小记者?”
冯定淡淡摇摇头:“不是他,他腰上没有胎记。”
花礼想到了那个咋咋忽忽的身影,总是带着乐观的笑容,叹了口气:
“你……对他好些吧,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冯定捡起咖啡豆放进咖啡机中,不多时,屋内就弥漫起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
“我不是同性恋,接受不了他的。与其暧昧的给他幻想,还不如冷淡点,快刀斩乱麻,也好过最后伤心。”
花礼被他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片刻后了然般的露出笑容:
“爱上你的人到底是幸还是种不幸呢。”
“不幸吧。”冯定替过来一杯咖啡。
“再多加点伴侣,你知道我的。”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刚准备欢呼下班的众人抬起头,正准备收拾的肖白也停住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
来人停了下来,撑着墙壁喘了半天,搞得大家一颗好奇心被吊在嗓子眼。
“快说啦,怎么回事啊。?”
“是啊,快说,我晚上还有约会的~”
小王吞了口口水,一字一顿说:
“主管说全体加班!”
“啊?!”“他发什么疯啊……”
“是这样的,截止到前五分钟,刚刚才稳定的B股又往下降了几个点。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主管说一切谨慎,所以全体加班到八点。”
“有没有搞错啊!”“主管他更年期啊……”
“主管还说,加班费按平时的双倍计算。”此话一出,虽然还有抱怨声,但大家都动作缓慢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肖白打开手机,准备跟花礼打个电话,却传来清脆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肖白皱皱眉,合上手机盖,心中有点不安。
八点一到,他第一个冲出公司,破天荒的拦了的士,半个小时火速冲到小区,爬上楼,待拿出钥匙时,肖白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在抖。
顺时针旋转,拧开锁,推门,几秒时间的事,虽然不至于几个世纪那么长久,肖白还是觉得心内紧张不安。
这种怅然若失的心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吞了口口水,缓缓的将门推开。
客厅里昏暗,空气里却隐隐传来阵阵烤鸭的香味。
“嗨!”
某人正叼着鸭腿,满嘴油渍的打招呼。
肖白啪的一下打开灯,闭了眼又睁开,再闭再睁开……如此这般,才将心中欲将他掐死的想法压了下去。
“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哦,夜店找乐子去了。”
肖白顿感无语,沉默着洗好澡收拾完就往床上躺。
花礼蹭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生气啦?”
肖白本来有些生气,气的是他一声不吭就跑了出去,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实在犯不着。
“没有。”
男人抱着他的肩,轻轻软软的道:“对不起。”
肖白性格就是这样,只要别人诚心的道个歉,合情合理就能原谅,于是就任由自己被抱着。
“还过十分钟就是情人节了欸~”厚脸皮得寸进尺如花礼,显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个机会的。
“嗯。”肖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忙拉了拉被子:“别胡闹啦,明天一清早就得去阿平家接他。”
“哼,他是女人么,还要你去接?”
“阿平今晚夜班,所以我明早直接去跟他见面。”
肖白本以为花礼还会继续缠着他,但奇怪的是,他今晚十分的安静,也没有熬夜,只是双手紧紧的环着自己。
肖白没多想,放松了下情绪进入了梦乡。
这夜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一片奇怪的海,隔着朦胧的蓝紫色的晨雾,海岸边蹲着一个男孩,他微微垂着头,抱着双腿,低低的哭泣声和着浪潮的声音蔓延而过。他突然心里蔓延着一股莫名的哀伤,想要上前时,却忽然发觉双腿早已麻木……
肖白被惊醒了,侧身一看,花礼正背对着他,隐在幽蓝的晨光中,呼吸均匀。他翻开手机,已经六点,虽然还略微早了些,但自己已经毫无睡意,索性起身。
肖白轻轻的拉开被子,冷冽的空气让他微微颤抖。迅速拿过衬衣,羽绒服,牛仔裤。
一切穿戴完毕后,肖白刚准备起身,手腕却突然被抓住了。
“我送你吧。”花礼没有回头,声音清醒,显然已经醒来很久了。
肖白有些意外:“不、不用了,我可以搭公车的,不用麻烦……”
花礼翻身而起,凝视着他,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光芒,表情也很真诚:
“让我送你吧。”花礼很少见的认真的表情,肖白略微迟疑了下还是点了头。
车中两人都没有说话,花礼开着车,也不像平时那样调侃肖白,两人之间流淌着某种情绪。也许,你知,我知,就是没有达到互相倾诉的程度。所以,他们也只可能是朋友,或许连朋友也不如。
从城西到城东,将近两个小时候,花礼将车停在了某栋大楼前。
肖白侧头看了看花礼,拉开门说:
“谢谢你。”
花礼回以微笑,轻轻的说道:
“不客气。”
他这么礼貌,肖白反而显得有些局促了:
“嗯嗯,那,我走了。”
“玩得愉快。”
可能是情人节的原因,这家高档会员制的枪击俱乐部显得相当的冷清。
冯定取下耳罩,看着某人上头闪动的N个满环的标志皱眉:
“看来今天你心情不太好。”
花礼扣下扳机,子弹飞速射了出去,砰的一声,又是满环!
男人取下耳罩,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头发,优雅笑道:
“不,是心情太好了。”
冯定瞥了他一眼,哼哼的冷笑了两声走到后面的休息区拿过水:
“派人跟踪就算了,还把餐厅全包下来,真不像你花礼的作风。”
花礼喝了口水,悠悠一笑:
“你这就不懂了,我这招叫‘慢火炖兔肉’,兔肉这种东西太顽固,只有用微火慢慢煮,火候要掌握好,多一分少一分都是不行,这样煮出来的兔肉才美味可口~”
“呵。”
花礼坐下来,故意的撇撇头,阴暗里的某个影子马上缩了回去。
“如果一股脑的冲上去告白,下场不过是把瘾就死,我可跟你家那只小萝卜不同。爱情啊,是需要谋略的~”
“不要说罗贝,他跟你不同。”
花礼灿然的笑着摊开手,余光飘过去,刚那个角落的阴影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肖白觉得很奇怪,今天不论走到哪里的餐厅都是满客状态,连咖啡屋也是。
两人在寒风中走了片刻,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身旁人的不耐烦。
无奈,肖白搓了搓手只好提议去附近的便利店。他买了两罐温热的咖啡,又买了两只面包递给了身边的人,显得很是局促:
“我、我……”
男人抢在他之前开口说道:
“情人节当然人多,你怎么不知道先订位子?你知道我现在的公司有很多加班的,如果加班点不够,可能就评不上经理!”
肖白脸立刻就红了,不是害羞而是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的窘迫。他握着咖啡罐子头低下头轻轻的嗫嚅道: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男人语调稍微缓和了些,开了罐头皱着眉喝了一口:
“算了。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也是有话对你说。”
肖白惊讶的抬头。
男人没有看他:“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后来,我明白了,我是喜欢你。”
肖白抬起的脸上闪过些期待的光芒,让这个平时苍白灰败的男人显得有了那么点光彩。
男人接着说:
“可是仅仅是喜欢你而已,不能再多了。在这个世界,只有喜欢是不够的,况且我们又都是男人,你明白吗?”
刚有的那抹血色淡了下去,像是幻觉。平凡而又寒酸的男人使劲逼迫自己抬着头,努力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懦弱。
“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跟公司总管的女儿结婚了。”男人自衣兜里拿出一张通红的喜帖,那样的颜色,在灯光只是显得刺眼。
肖白没有接,他死命的握着咖啡罐,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每天奔波在生活的无奈中,但他也是有希望有梦想。虽然一再的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但那股心疼却要活活的将自己撕扯成两半。
肖白振作了下精神,抬起头让自己面带微笑,但他不知道这样的微笑比哭还难看:
“我只想知道,我们以前的那些都是假的吗?”
男人摇摇头:“不是,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你。”
但是再怎么样的喜欢,也敌不过现实的压力,是么?我明白的,一直明白。
肖白朝男人笑了笑,有液体落了下来,他忙抬手去擦,不好意思的开口: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哭的,知道你不喜欢……是不是我太差了?”
男人叹了口气:“希望你能原谅,毕竟我还有父母,还有一家人需要我去供养。”
肖白使劲的摇头又点头:
“我明白,阿平能将这一切坦白的告诉我,就已经够了。”
其实心里早就明了,只是一直不让自己发觉,刻意的逃避着。
原来,大家已经走得很远,只剩下我一个人,停留在原地,守护着曾经那遥不可及的梦?……
花礼坐在客厅中,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那只呆兔子还没回来,该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呆兔子平时生活就跟老头子一样,早晨七点出门,晚上决不超过九点回家。
花礼越想越烦,将电视频道换过来换过去,还是没能将心中那股焦躁压下去。于是,索性摸了根烟刚准备点,门嘎啦一声就被打开了。
男人躬着身子,显得更加的灰败黯淡。他见了花礼似乎吃了一惊,怔怔的抬起苍白的脸笑了笑:
“你回来啦。”
他这样的表情还不如不笑。花礼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他。
男人侧了侧身:“我累了,去洗澡了啊……”说完就准备擦着男人而过。却没料到,下一刻脸就被捧了起来。
花礼看着面前毫无血色平凡的即使丢在人堆中也毫不显眼的脸,还有微微泛红的眼角,心里某一角又泛起那种微微发酸的感觉。
“你哭了?”
男人表情有些呆滞,接着就像被戳中伤口的动物般猛烈的挣扎起来:
“没、没有!”
花礼指尖微微加力,强迫男人抬起头。
“为什么?”
肖白使劲的挣扎,眼神四下躲闪着。
“你还在逃避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一下就扎入肖白的伤疤。
肖白猛的抬头,一向温顺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你以为我想吗!我知道大家都觉得这样的我很孬,很懦弱,甚至不像个男人!”
肖白吸了吸鼻子:“我只是想努力的生活而已,从来也不想因为自己问题而影响别人。是,我是烂好人,别人拜托我的,我一样也不会拒绝。即使是阿平,他说不要,同样我也是不会纠缠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就好好的待他,如果他说累了,说厌倦了,就微笑着让他离开。”
男人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泪水。
“我知道我迟钝又傻,但并不代表这就是蠢。”
这席话男人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音也似乎极其疲惫:
“这样的自己,也有错吗?……”
花礼看着他,慢慢的松开手,而后轻轻的拥住面前的男人:
“对不起。”
生活看上去似乎从没有给过像肖白这样的男人什么恩赐。世界永远只等待着那些聪明而又懂得用心思的人,像他这样朴实得有些呆的人,或许只能被汹涌的人潮所掩埋。
以前,花礼觉得男人的反应让他觉得好玩,或者只是新鲜感,再或者不过是可怜而已。但现在,他只觉得心酸。毕竟,真正懂得知足的人太少。
他轻轻的拍着男人瘦削的背,轻轻的哼唱起来:
“Why do birds suddenly appear
Every time you are near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Why do stars fall down from the sky
Every time you walk by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
你是如此温柔,让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你……
花礼的声线是低沉的,甚至有些嘶哑,却如墨,渐渐的融散入寂静中,让人有些醉了。
他拥着男人,顿了顿:
“一直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狭窄的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中,而夜已如歌。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从今天开始打算挖“故梦”系列,也就是花礼这帮人的前世~第一篇打算写闷骚冯的故事,欢迎大家穿越围观砸鸡蛋~
第十一章 温柔
男人张着嘴啊了半天,最后看着花礼,眼神很真诚:
“我、我也喜欢你……”后又补了一句:
“虽然你有时候很霸道,又很懒,嘴巴还很毒……但是我觉得花礼你,还是个很好的人。”
“……”
“怎么了?”
花礼偏了偏头,又将手搭上他的肩:“你听清楚,我……”
“滴滴滴滴!”
偏偏在这个肖白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等等,我接个电话啊。”
花礼无语,放开肖白,直接坐到沙发上去了。
“喂,你好。是我,嗯嗯。啊……阿平你先别慌,好好待在那里,我就来。”
男人哐当挂上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走到门口穿鞋。
“喂,你去做什么?”
肖白没抬头:“阿平他们公司被人砸了,现在还有几个人拿着刀闹事。”
“先报警。”
肖白抬眼看向花礼,点点头:“嗯。”
一切妥当后,肖白已经跨出门。花礼拉住他的手腕:
“我送你去。”
“不用麻烦啊。”
花礼说:“这么晚了,你拦得到车吗?”
深夜一点,寂静的道路中飞驰着一辆白色的车。
车里的气氛异常的沉默。
不多时,花礼打破沉默:“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白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阿平跟我打电话时语气很慌。”
花礼看了看男人苍白的侧脸,腾出一只手覆上他的:
“别担心,人现在没事就说明事情还没到完全没有转圜的境地。”
肖白看向窗外,轻轻点了点头。
本来需要45分钟的车程,花礼楞是半个小时没有就开到了。
车刚停稳,肖白急匆匆的打开门,一路小跑往前奔去。花礼紧随着他的脚步。
走进大厅,果然看见碎了一地的玻璃,肖白径直迈过去。
“小心玻璃。”
花礼拉住他的手臂。
办公室内的门大敞着,里面灯火通明,诡异的寂静。
肖白轻声朝里头喊了几声:
“阿平阿平?”
没人回答。
花礼示意肖白暂时停在门边,自己往里头走。
“小心点。”
花礼点点头。
白炽灯泛着冰冷的光芒,一切如常,并没有异常。
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人觉得不安。
办公室的左侧连着两道房门,花礼轻轻的靠近第一扇门,人靠在墙边,伸手将它打开。
门吱悠悠的晃了片刻,里头没人。
两人都将视线集中到另一扇门中。如果,办公室内还有人,那么只剩下这扇了。
屏住呼吸,花礼抬起脚,哐!的一声,门被踹开。
“阿平!”
里头有人!
男人的手脚都被绳子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堵着布条,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模样非常狼狈。
肖白上前,扯出堵在男人嘴里的布条。
“阿平你没事吧?”
男人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眼神模糊,忽然他瞳孔放大的看着肖白的后方!
“……小心!”
花礼的身后忽然冒出个手拿棍子的大汉!肖白想喊,可是已经来不急了!
就在着一瞬间,花礼一个转身立刻握住大汉的手腕,反身,同时毫不留情的踢上他的脸!
就在短短数秒间,男人就被打趴于地。
“说,谁派你来的?!”
花礼俯下身,拿棍子抵着他的头,眯着眼问道。
“你们、你们还有理了!”
大汉使劲挣扎,嘴里喷着气。
“他!”
两人顺着他的手看去,正指着座位上还没回过神来的男人。
“他,他欠了我们老大的钱!”
花礼问:“欠了多少?”
“一百万。”
“一百万?!”
肖白诧异的回过头看向男人:“一百万?阿平这是真的吗?”
男人抖了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着肖白:
“小白,你相信我,我、我不想的……”
男人颤抖着握住肖白的手。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男人怯儒的抬起头,声音弱得跟蚊子似的:
“我买、买马……”
“买马?!”
男人立刻缩下头。
“我出生不好,家里又没有钱,怕她们看、看不起我……”
肖白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
“你!那马是你能买的吗?那是坑钱的事啊!”
“他们说,一定不会亏的,事成还能提百分之三十。”
“他们要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男人颤抖着,蠕动着干裂的唇:“小白,原谅我……我错了。”
肖白叹了口气问道:“那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现在连房子也抵了。救救我……”
“算了,你起来吧,先去我家。”
肖白回过头看像身后的花礼,花礼耸耸肩:
“那是你的家,我无所谓。”
肖白朝他笑了笑,以表示花礼谅解自己的感激。
随后他又走向趴着的大汉,蹲下来说:
“我这里有张存折,里面还有大概五万块钱,可不可以先做押金?今后我们在想办法还回那笔钱。”
那大汉哼了哼:“五万块!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
花礼一脚踩到大汉的背上,痛得他直哼哼。
“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择哦~”
“好好好,我要我要。你们先放我起来!!”
“别给我耍花招。”花礼又加重脚上的力量。
“大爷!我、我哪敢啊!”
大汉一爬起来,立刻粗鲁从肖白手里抢过存折,然后朝还在发抖的男人呸了一口:
“小子!算你今天走运。”
“还不快滚?”
大汉立刻灰头土脸的自门口溜了出去,还顺便狠狠的瞪了花礼一眼。
一切恢复了平静,肖白这才松了口气。
忙回头走向男人。
男人颤抖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谢谢你……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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