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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进化ⅱ作者:纳兰十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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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醒过来以后我还没真正活动过手脚,一开始打起来还有点不适应,但几个来回之后终于找着了训练时的节奏感,出手也越发狠戾,只希望肚子里的那颗蛋不要在这时候拖我后腿。这些人出手的时候完全没有容情,剑光几次要从烬身上过去也没有留手,似乎只要能杀得了我,死掉唯一的皇子也没关系。
避过一个人的攻击,又被另一人的锁链绊住,我反手一剑劈在上面,突然放出火星顺着锁链一路烧过去。那人反应不可谓不快,面不改色地放开了自己的武器,赤手空拳地就攻了上来,我把跳动着妖异火光的剑往身后那几个人抛去,即使身为敢死队,他们也对那能把一切烧成灰烬的火颇为忌惮,便松散了包围圈,往后褪去。扔了剑,得到一瞬间的喘息时间,我站在原地没去躲那人的拳头,任他一拳打在右肩上,硬抗了一记。
见一击得手,那人还没来得及欣喜,就从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被从拳头猛然暴涨的火焰蔓延全身,烧得连渣都不剩。他剩下的同伙脸上纷纷扭曲,妖异的竖瞳里映出火光的颜色,握紧兵刃不敢马上冲过来。
我一动手指,剑身上燃烧的火焰立刻连成一线飞向指尖跳动的火星,像一条火红的锁链那样把重剑从地上拉了回来。身上多了好几道伤口,我拄着剑感受了一下,都没伤到要害。跟我比起来,直接损失了一个人的突袭者们就可怜多了,在不容反抗地把他们其中一个烧成灰以后,我才开口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30、第 30 章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回答,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面前站着的一二三四五六再加上刚刚被烧成灰的七,全他妈是一个物种。如果要说这几个人跟蚁族的女王没关系,我立刻把头砍下来给我老娘当球踢。
我觉得很不是滋味,当你发觉这世上居然会有人这么恨你的时候,估计你心里也得跟我一样不是滋味。她犯不着这么针对我,说起来修现在谁都不记得,要比较还是她这个一直待在他身边的人比较容易近水楼台先得月。难道她跟他好了几百年还抵不过我跟他好过一阵子,被我掰弯了连这位女王陛下都掰不回来?这不要太狗血!
见对面的几个人铁青着脸,死活不肯开口说话,我干脆就替他们回答了:“你们女王陛下派你们来的吧。”
他们也不反驳,算是默认,跟真正的虫族相比,出自研究所的物种还是不像真正的战斗机器。要是换了真正的虫族,哪里还会停下来光站在那儿,绝对要跟你不死不休,我想全身而退也难。那位女王陛下想名正言顺地成为虫族的王后,还不想当烬的后妈,便试图绕过修把烬和我一网打尽。
为了留在他身边,女王可谓下尽血本,不但把整支军队都带到了虫族,还把身边最精锐的手下都派出来当敢死队——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连我都要感动了,偏偏她爱上的是觉醒了虫族血统的修,不是我说,就算是爱冯斯特也好过爱他,起码大叔觉得累了还会停下流浪的步伐回头看看你。
……不对这也很虐,你看卡尼尔就知道了。
我发觉自己这一整天感慨得比过去十年都来得多,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当一个人把一天二十四小时中的大部分都花在感慨事情上面的时候,说明他离死也不远了。我忍住摇头叹息的冲动,把插在地上的剑拔‘了出来,收回掌心里,“我不杀你们,你们走吧。”
六个蚁族脸色一黯,回去等待他们的也不是什么好下场,对待没用的人女王从不会心慈手软,倒不如拼了性命多在我身上划几道才好。我一早把他们的心思揣摩透了,站在原地没动,摊开右手,掌心凭空冒出一蓬火焰,火舌舔着四周的空气,“你们要么站在原地别动,撕裂空间回去,要么过来让我烧成灰。”
这几人的上身立刻微微摇晃了一下,看来是刚想有所动作就让我唬住了。
我垂眼看地面上交错的焦痕跟裂缝,又补了一记言咒,“谁的脚要是动了,你们脚下的地面就会断裂,你们六个都会掉下去然后被车砸死,不信的话就试试。”
突袭者们脸色变了变,看样子是想起我另一个恶名了,踌躇再三终于还是决定放弃任务,回去接受惩罚。两秒钟后只见空间又是一阵扭曲,也不见那站在不远处的六人有什么动作,就消失在空气中。
我又在原地站了一阵子,确定他们没有要杀回来的意思,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去看趴在我左臂上显得精神萎靡的儿子。我伸手摸它的脑袋,“烬?”
烬挣扎着睁开一只眼睛,朝我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然后眼皮又耷拉下去,连平常喜欢牢牢挂在我衣服上的小爪子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又是这样。
我不知道它这个样子是还能撑多久,但是得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我割破手指,晃了晃小狮鹫温热依旧的身体,在它勉强抬眼看我的时候把流血的指尖伸到它面前:“爸爸的血能喝吗?能的话你要多少都没关系。”
烬轻轻地啾了一声,用嫩黄的喙无力地碰了碰我的手指,然后又阖上了眼睛。
我觉得心都被这小混蛋碰碎了。不能,除了修,谁的血液都不能给它提供维持生命的能量。我只能让指尖冒出火花,愈合了伤口,然后把它护进怀里,“没事,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我马上就带你去——”
噗滋——
我下意识地紧了紧抱着儿子的手臂,过了两秒才低头去看从胸口穿出来的那一截剑尖。冰冷的金属闪着银灰的色彩,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把衬衫布料染成了粘稠的红色。
剧痛这才抵达脑际,耳中有无数声音在嗡嗡作响,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
是……谁……
冰冷的刀刃从身后被拔出去。
我几乎听到身体内部的血肉被银灰色的金属一寸一寸地磨砺的声音。一只冰冷的、指节修长分明的手从背后伸出来,从袖子里露出的手腕上坠着一条眼熟的银链,末端原本嵌着水晶的地方此刻空荡荡的,连同它的主人过去的记忆一起,被抛弃在时光里。
我上身晃了晃,感觉身体像被打开了一道口,生机和血液一起消散在其中,烬温暖的小身体变得重如千钧,我的手渐渐就要抱不住它了。
我努力吸进空气,试图从身体里发掘出一点力气好抱住这个暖暖的小身体,但那只冰冷的手很轻易地就从我这里抢走了它,然后又覆上来,盖住了我的眼睛。那一瞬间,黑暗降临在我的世界里,身体就像死了一样,失去知觉,只有伤口的血还在流着。
修一手覆在我眼睛上,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人已经死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他手里的兵刃已经收了起来,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却捂着我的眼睛,我现下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因为修的动作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由他支撑。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试图控制力量去修复身上的伤口,结果火焰刚凝聚起来就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打散。这样尝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我也就不再试图修复身体,反正只是流点血,随它去吧。
这一记痛是痛,但却只是阻断了肉体的生机,对我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我在意的是修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下。我的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只能靠耳朵来辨别声音,只听后方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说:“吾王,您应该砍下他的头,evolve…key是世界上最狡猾的生物,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诞生,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又会阻碍我们恢复昔日的荣耀,重归故里……”
有几个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喃喃地附和——
“您应该砍下他的头……”
“……让他彻底回归死神的怀抱,用这具尸体为虫族开启亚特兰蒂斯守住的那扇门。”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吾王。您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血脉,这种狡猾的生物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个世上……”
无数细微的像虫鸣一般的低语,都在劝说我身后的人把我的头给砍下来。的确,只是被刺中心脏可没那么容易死,只有把头砍下来,才能让超A级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他们围绕作一圈,脚步轻盈,慢慢逼近——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笼罩在眼前的黑暗消失了,修的右手似乎已经从我眼睛上方移开,但由于这个状态的身体五感锐减,我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那只属于修的手正掐在左侧一个虫族的脖子上,五指带着冷漠的杀意用力收紧,他的这一举动让剩余的虫族停下逼近的脚步,看着双脚离地、毫无反抗之力的同伴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嘶哑的气声。手上的力道残暴得几乎把一个手下的脖子掐断,修的声音却还是一贯的平稳冷漠:“我从不知道,我决定的事还需要有人批准。”
一阵沉默之后,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声音响了起来:“我们没有要干涉您的意思,但是,吾王,这是我们前进的路上必将要除去的一个存在,就算您今天决定暂时放过他,到最后他还是要死的。”
修语气冷漠地道:“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说完手上一用力,捏碎了泄愤品的喉咙,把尸体扔到地上,“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干涉我的事,既然你们要杀的人已经死了,以后这个猎杀组织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猎杀组织……
这我知道,在这个为了杀死key而存在的组织里,成员一出生就被赋予了猎杀evolve…key的使命,除非死亡或者杀死目标,否则终身无法从其中脱离。亚特兰蒂斯的历史上有过十四任key,在我之前的十三任里,有三个就是被这个猎杀组织干掉的。每一任key的死亡都会让大陆陷入混乱,也就是说虫族依靠这个组织,曾经有三次机会在混乱中攻破亚特兰蒂斯,可惜都被狮鹫打了回去。现在最后一只狮鹫都被拉到虫族去了,只要一干掉我,亚特兰蒂斯必破无疑,他们也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束缚他们的使命。
于是现在的情况……算是另类的解脱?最高领导人直接下令解散什么的。
听到修的话,那个低沉的声音沉默了片刻,最后表示了臣服:“我们绝对忠于您的命令,只希望您不要忘记您的责任。只要您身上一天流着皇族的血液,您就必定要杀死这个人。既然我们已经没有再存在的必要,那么就请让我们献上最后一礼,愿您的带领能够达成我族的愿望,吾王。”
那像虫鸣一样的无数细语再次响起来——
“愿您的带领能够达成我族的愿望……”
“愿您的带领能够达成我族的愿望,吾王……”
“您终将做出选择……”
他们跪伏在他脚边,眼也不眨地用兵刃割下了自己的头颅,结束了猎杀者的使命。
31、最新更新
一只小爪子搭在胸口;轻轻地踩了踩。
我一下子坐起来;感到失去的五感瞬间回到了身体里,烬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从身上掀了下去,像一只银色的绒线团那样滚到车座上;晕头晕脑地站起来:“啾——啾?”
“儿子!”我一把搂过晕乎乎的烬,捏爪子捏尾巴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它完好无缺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太好了……”
烬乖巧地蹭了蹭我的脸;发出像撒娇一样的啾声;然后用小爪子按了按我的脸;示意我看外面。我抬头看去;眼睛正好跟车外站着的修对上;身体顿时不由自主地僵住。见状,那只小爪子又微微用力地在我脸上推了推,示意我赶紧下车。
我一把捏住它的小爪子,在脸上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咬牙道:“我就知道,小混蛋你心里只有你老子。爸爸对你不好么,啊?”
小混蛋用那双像盛着一汪水的黑眼睛看着我,小爪子在我脸上拍了拍,一副“我最爱你了”的表情。
……好吧。
我把它从腿上放下去,小狮鹫立刻精神抖擞地在座椅上坐好,然后往他老子的方向啄了啄,“啾——”
我意兴阑珊地扶着太阳穴,推门下去:“好,我马上去。”
无论如何,修总算是救了我们的儿子是不是?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小混蛋一转眼又变得活蹦乱跳,也不知他放了多少血。
我心情复杂地从车上下来,顺手把车门带上,不让儿子出来。烬退而求其次,整只趴到车窗上,用小爪子拍了拍透明的玻璃,没心没肺地示意他老子要加油,根本完全不了解状况。我下意识地看了修一眼,发现即使是对着卖萌的儿子,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在烬的小爪子上停留了一下就又看了过来。
……我去,难怪儿子要跑过来找我卖萌了。
我一边往他身边走,一边琢磨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才合适。说谢谢似乎有些不对,好像刻意要划清界限把儿子抢过来似的,但不说……你又找不到别的话题,他对我的印象可是从救下儿子的那一刻才开始的。
修并没给我太长时间纠结,视线在我刚刚被刺了一剑的胸口停留了一瞬,眼底映出衬衫上的血迹,便移开目光,低沉地开口道:“抱歉,我没想过他们会找到这里。别怪烬,它只是想见你。”
小混蛋应景地拍窗户,两只小爪子一起贴在玻璃上,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
收回目光,这情况跟我想的可不一样啊。
他特意过来一趟,难道不是想把儿子带回去?刚才只不过是因为刚好发现手下跟过来追杀,感应到还有个儿子在我肚子里,就顺手救我一下什么的。这解释合理得很,连我自己都信了,现在他忽然来这么一声抱歉,我只能推翻先前的所有猜测:“你这次来……不是想带儿子回去?”
修背着光站在我面前,身后是一片开阔的海景。他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黑发被海风吹得有些散乱,让人有种温和的错觉。我在四下里扫了一圈,这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餐厅的停车场了,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腥咸的气息,视野很好,像是他喜欢的谈话地点。
我皱眉:“那你现在……认得我多少?”
这种问题在别人听起来大概会觉得很奇怪,因为正常情况下人跟人之间只有认识跟不认识的区别,没有认得几分之几的说法。可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正常过,先是普通的师生吧,结果就生了个儿子,生了儿子以后,怎么着也该确定一下关系,发展一下感情,结果他失忆了,大家直接打回原形变陌生人。
……也不知在我失去五感的这段时间里,他对我的认知有没有从“将要给我生孩子的陌生人”升级成“将要给我生孩子的故人”,真是一点都不期待听到答案。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这段时间让烬跟着你,你自己小心。”
等等,本文又神展开了,说清楚为什么儿子突然就归我了?
修看起来没有要解释的打算,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装着黑色液体的小瓶子,递到我面前。我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接过了,心里还在想着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得到了宝贝儿子的抚养权。那个像是用玻璃做成的瓶子拿在手里,有种微微发热的感觉,我张开手掌看了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问他:“这是什么?”
修看了我一眼,回答道:“是血。”
就当我以为自己听错,准备低头再确认一次的时候,他又言简意赅地补充道,“我的。”
得,惯性思维又犯错误了。我把那个微微发热的瓶子拿在手里,虫族的血统越高级,血液的颜色就越深,到了皇族他们的血直接就黑了。我看了车子的方向一眼,银色小狮鹫接收到我的目光,立刻兴奋地用小爪子拍车窗,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他父亲抛弃了。修把他的血都给我了,看来儿子确实会留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只是他自己一个人想要去做什么?
我虽然觉得纳闷,却没有立场去问,他用像在跟我交待每天要给生病的儿子喂几次药的语气说清楚了血的用法,沉默了片刻,才低沉地道,“我要去一趟亚特兰蒂斯。”
我嘴角一抽:“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修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这种用到烂大街的梗,说道:“烬暂时跟着你,我会在它的变身期结束之前回来带它走。”
说完从我面前走过去,来到车边。
小狮鹫高兴地拍着玻璃窗,然后退后一些,让他父亲把车门打开,把它从车子里抱出来。修目光深沉地看着它,小混蛋完全没有被他的绝对零度气场给震住,一面啾啾啾一面拿脑袋去蹭他的手心。
……我对自己说这个不能嫉妒,认真算起来儿子还是修养大的,我可从没喂过它奶。= =
我始终想不明白,他在虫族做他的亲王做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出这么要不得想法。这种行为跟我举着一个“I’m the evolve…key”的牌子孤身深入虫族领地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赤‘裸裸的找死。
……最扯的是我还得照顾好儿子掩护他去送死,这不科学!
烬被修抱着,小样子开心得不行,直朝我啾啾啾,看样子像是想让我跟它待一个地方去。儿子,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我现在还是十六七岁的身量,估计你父亲就能把我们俩一手圈过来,可现在我长得都快跟他一样高了,所以你的愿望我满足不了,就算抱着你的人愿意配合我也满足不了……
看完这对父子爱的道别之后,我抱着烬目送它老子撕裂了空间,整个消失在空气中。烬蔫蔫地把小爪子搭在我手臂上,似乎真心在为我们三个没能这样一个拥抱感到失望,发出一声消沉的啾。我抱着失落的儿子在原地吹了半天海风,才感到脑子彻底冷静下来,可以想接下来的事。
别的就不提了,只是我回去以后该怎么跟我老子和老娘解释——我早上跟赵家母子出门,晚上却带着自己的儿子回来?而且它起码还要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
沉默地伸手摸了摸小狮鹫的脑袋,转头坐回没了一块玻璃的保时捷里,决定跟宝贝儿子先商量一下对策。
“烬。”我开口叫它的名字,脸大概有些黑,把蹲坐在膝上的小狮鹫吓得后退两步,差点滚到车底下去。
我顺手开了GPS导航,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从这里驶出去,小狮鹫小心地用爪子勾住我的衣服,仰着头等我的后文。我在脑海里搜索一下我家附近花店的位置,接着低头问儿子,“你说,我们去买束花回来怎么样,这样你外公会不会放弃追究爸爸我在这个突发事件上的责任?”
小狮鹫歪了歪头:“啾?”
好吧它没听懂,我应该自己拿主意。
于是我拍了板,“那好我们去买玫瑰,买够一百朵,九十九朵包装好了送给你外婆,还有一朵你背到你外公面前去。”
小狮鹫把头歪向另一边,“啾?”
虽然听不懂狮鹫幼崽自成系统的语言,但我知道它肯定是在问为什么要留出一朵送给外公,遂趁机进行洗脑教育。
“我们送的可不是花,是诚意——儿子,你听过负荆请罪吗……”
这开头虽然听起来跟“朋友,你听说过安利吗?”一样坑爹,但我发誓把玫瑰花当荆条用绝对是十七原创,如果不是算她抄的。这种方法只适合五岁以下的可爱小鬼和小动物,不管任何人在气头上见了都要萌得心肝发颤,一颤就把生气的理由全给忘了。
我一手抱着花,一手揣着委委屈屈地被绑上了蝴蝶结的儿子,没什么底气地进了客厅。见客厅里的三双眼睛一起看过来,我屏气凝神,弯下腰把小狮鹫放地上。烬局促地背着一朵剪了刺的玫瑰花,躲到我脚边不肯出来,似乎背上那只粉红色的蝴蝶结让它感到很丢脸。我干咳一声,眼神触到我老子阴晴不定的脸,立刻拽着蝴蝶结把还想要躲的烬拉了出来,示意它到外公跟前去。
小狮鹫发出蔫蔫的啾声,蹭蹭我的手,垂着头,背着玫瑰走到我老子跟前,然后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啾——”
我老子表情一僵,我趁机来到另一边,把夸张得一手都抱不回来的花塞给我老娘,解释道:“这是烬……小烬宝贝儿挑来送你的。”
我老娘果然高兴地捂脸,然后伸手接过我手里包得十分高档的花,问我儿子:“宝贝儿,是真的吗?”
32、最新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发,附个小剧场……
最后的大战。
卡尼尔:“老师,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冯斯特:“爱过。”
卡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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