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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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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张春才知道原来夏树一直在车里等着,他们的行李也都在车上,所以张春江直接开了张守宁那辆面包车。张春和夏树坐在最后一排,张春原本是打算和张春江一人开一半的,但张春江一口拒绝,说这点路算不得什么,张春知道他身体底子好也没再坚持。车里的冷气让张春觉得很不舒服,加上吃得太撑,又喝了酒,和夏树挤在一起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有人给他盖被子,他一把拉住那只手,嘴里含糊的念道:“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不会离开我,一直!”
  然后感觉他握着的那只手使了使劲回握住他,耳边有个声音说道:“我会守到你百年终老。”
  张春闭着眼笑了一下,说道:“你说真的?”脸上掠过一阵微凉的触感,指尖轻轻地划动,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张春永远记得那句让他安心了之后很多年的话。
  “夏树会陪你此生到老,绝不食言。”
  作者有话要说: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完全不知道夏树和张春在一起能干嘛,日常生活我不太擅长,所以让张春调戏了夏树一下,可惜没达到他预计的效果。不过对于感情进展来说,花儿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可喜可贺。然后是这一卷也结束了,原本是两卷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被我写成了一卷,所以情节上有很多漏洞和不完整的地方,曾一度脱离了大纲好几里,总算是绕回来了,下卷回归正轨。同样故事不精彩也不治愈,原本打算写一份至死不渝的等待,结果错得离谱。各位看官请海涵,鞠躬!PS:写到这里我想说夏树君真不是愿意当面瘫的,体质所置, 一具用了二十年的身体难免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尸体不是活人,就像硬件,经常打磨的地方会比较灵活,夏树严肃惯了就导致面部肌肉僵硬,大概某个地方可能也不行,花儿,你断了念想吧! OTL 说多了~


☆、第二十七章  相亲

  张春江开车的技术是张春和张守宁加起来都不能比的,原本9小时的车程,他7小时就开到了。凌晨四点张春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刚打开灯,张春江就不请自入的首先进去直接躺在沙发上,一连发出乒乒嘭嘭的声响,张春还没来得及叫轻点,就见方锦提着一根胶凳小心翼翼的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是张春开口骂道:“我靠,半夜三更的你折腾个毛!我还以为进贼了。”
  “没事,没事,接着睡,我们轻点!”张春似笑非笑地对方锦扬了扬头,意示他进屋去。
  方锦一看,屋里除了张春夏树还多了另一个人,而且还反客为主的占了沙发,不禁过去仔细瞧了瞧,说道:“这人是谁?新相好?”
  张春直接操起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说道:“闭嘴,少给老子胡说八道。”
  看着张春生气的样子,方锦撇了撇嘴,将张春扔过来的特产收好,接着问道:“不然半夜三更带回来?诶,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无论事实是怎样张春也不好直接在张春江面前跟人大谈他流年不利,这婚没结成。于是跟方锦摇了摇头,转身就见夏树目不斜视地提着行李直接进了房间,张春对方锦说了句:“你先睡吧,回头再跟你说。”
  方锦抖了抖手走过去,接过张春手里的袋子,然后在里面收刮了一番,说道:“哥哥的份先领了,明天再赔吵着我睡觉的罪。”然后抱着满满一怀东西走回卧室。
  张春骂了一句,转过身推了推沙发上的张春江,说道:“春江哥,起来了,我们先去找间旅馆再睡!”
  张春江闭着眼嗯了两声,已经睡熟,张春知道开车挺费体力的,再加上他前几晚肯定没怎么睡,也没再打算叫他,想了一下,直接关灯回了房间。推开门,夏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空调依然开到最低,行李已经收拾好了。看他完全没有洗澡睡觉的打算,张春又在车上睡饱了,跟着躺到夏树边上,其实张春知道夏树睡觉完全是在配合他,至少他不用像张春一样每天必须睡足八小时。
  “花儿,张春江什么时候回去?”夏树突然开口。
  张春转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夏树,他原只以为张春江因为夏树占了他爸的遗体而对夏树横竖不顺眼,却不知一向都谁都不以为然的夏树也会对张春江表现出不满,而夏树这种情绪的本身更是令张春觉得奇怪。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说道:“春江哥生气也算理所当然,这毕竟是他爸的身体!”
  夏树突然转头看着张春嘱咐似的说道:“别和他走太近!”
  “春江哥就脾气差了点!”
  “听我的。”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张春忘了和他争辩,不由仔细打量起来,记忆里完全找不出张守明的样子,张春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一张张春江小时候和他爸一起的照片,突然就翻身起来到处翻箱倒柜,他只是想验证一下,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等到房间乱成一团,他终于从床低下的箱子里找出一本发黄的相册,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那张照片,其实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只是记得上学时他母亲给他指着照片说过那是你张大伯,就像指着他爸的照片说那是你爸一样。
  看着凌乱的房间,夏树坐到张春旁边看着他手里的相册问道:“找什么?”
  张春继续翻着那本相册,说道:“我记得原来有张大伯的照片的,找不到了!”
  “烧了。”夏树很淡定地答道,似乎他烧了那张照片是理所当然的事。
  张春冷冷地瞪过去,夏树脸上丝毫没有变化,拎起相册就朝夏树砸过去,夏树稳稳接住落在他胸前的相册小心翻起来,里面有张春小学到大学的照片,虽然不多却也每个时期都有,就像看了一遍张春的成长。突然翻到最后一页,夏树愣愣地出了神,张春伸过头看到了那张不知是谁寄来的他小时候的照片,他怕弄丢就夹进了相册里。张春突然一把将相册抢回来,接着迅速收进了箱底,还发狠话似的说道:“这帐咱们秋后一起算。”
  夏树突然站了起来朝张春微微一笑,张春觉得这是再次见到他以来笑得最好看的一次,不禁有些出神,然后夏树只是收拾起被张春翻乱的房间,什么也没说,这也算得上夏树最拿手的家务了。
  张春江一觉睡到中午,没等张春叫他自己就醒了,然后吃过午饭就要张春陪他出门逛逛。张春所在的城市与著名的西子湖畔紧连在一起,张春江没给张春任何拒绝的机会就拖着他出门。就这么逛了两天,该去的地方也去得差不多了,张春江提出要回去,张春也没挽留,只说要给他饯行。于是到了晚上张春拉着张春江和方锦去了小区附近的酒楼,说是饯行其实就是随便吃个饭,彼此都是年轻人少了顾忌,三人都喝得东倒西歪。就这两天的时间方锦和张春江倒是发展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张春江要走最不舍的人成了他,一口一句哥的让他一定要再来,张春江满口地答应了。直到零晨三人才像连体婴一样相互挂着肩膀回去,一进屋方锦就直接趴在地上,怎么也拉不起来,张春江则是进了卫生间,张春就倒在沙发上不问世事。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张春觉得头疼得厉害,方锦不知什么时候爬回了房间,见张春江已经收拾停当说要出发,张春连忙冲进厕所说着:“等等,我送你。”
  张春收拾好两人一起下楼才七点过,坐在车里,都沉默了许久,张春江开口说道:“张春,林老先生凌晨三点过逝了。”
  张春先是一愣,他知道林老先生是指林以亭,这消息其实在意料之内,他甚至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坏消息,但是仍不免觉得难受,人的本能对死亡是抗拒的。
  “这也算喜丧了,对他来说也许是解脱。”张春江看了张春一眼。
  张春嗯了一声,说道:“春江哥,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废话,我一直注意着。”
  “知道就行,替我跟二叔问好。”
  说着,张春开门下车,张春江突然叫住他,张春回头见张春江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他犯了什么错似的,过了一会儿张春江才说道:“善恶有道,鬼神无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春点了点头,关上车门,见张春江扬尘而去,他就站在路边对着空无一物的马路看了很久。正打算回去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手机突兀地响起来,一看是大学时的学长,关系一般,平时不怎么联系,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浑厚的男声叫着他的名字。
  “张春!我是熊东林,有空出来吃个饭吧!”
  “熊队长,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不说废话,记得那个学妹不?大三时死追你那个!”
  “谁?有人追过我?”
  “你太薄情了,安若!眼睛很小,笑得很甜那个!”
  张春对安若这个名字有印象,但一时想不起长什么样子,更不记得追过他这件事,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从没走过桃花运。张春大概猜到熊东林要说什么,以前在学校时就是个多事的人,总爱到处掺和,还被人叫做急死太监战队总队长,简称熊队长,认识他也是因为他跟方锦是一个系的,两人臭味相投,经常一起狼狈为奸。
  “那姑娘可一直惦记着你,怎么样?出来见见!”熊东林也不拐弯,有话直说。
  张春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算了吧!”
  “怎么?有对象了?前几天方锦那小子还为你的终身大事在操心呢!”熊东林语气显得很意外。
  张春咳了一声,说道:“我这没车没房的。”
  “人家姑娘都不在乎你说个屁,说定了,晚上跟方锦一起过来。”熊东林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不听张春辩解。
  回去的路上张春越想越郁闷,他没爹没娘没姑没婶的,还有人张罗着给他相亲。打开门见夏树破天荒的在客厅看电视,方锦已经出门上班去了,于是坐到夏树旁边,两人一起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过了许久夏树突然说道:“张春江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张春摇了摇头,然后起身打算回房间,刚站起来想到熊东林说的事,装作不经意般地说:“有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你说我要不要去?”夏树没反应,像是张春不是在跟他说话一般,张春顿了顿继续说道:“据说还是上学时暗恋我的学妹。”
  夏树仍旧没动,张春对着他的头顶狠狠瞪了一眼准备进屋,夏树突然转头看着他说道:“想结婚?”
  张春一瞬间表情很复杂,直接从相亲跳到结婚这也进展得太快了点,而且结婚这件事他确实还从没考虑过,如今这个社会以他的收入要养妻供房不是件容易的事,张春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夏树的问题,直接回到房间把门关上。连忙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这几天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关于同性恋他并不排斥,只是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初中那会儿他还跟同桌一起上课看过小黄书,之后一直没交女朋友他认为是自己没有闲钱去谈恋爱,工作后没对象是因为没时间没交际,但自从发觉自己对夏树有了异样的心思很多东西就变得不对味了。网上的说法是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张春分不清自己是天生对男人有感觉,还是因为对夏树有感觉才变这样的,正苦恼的时候夏树突然打开门严肃地看着他。张春一脸惊吓地合上电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夏树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张春说道:“花儿,你要是真的结婚……”
  “结个毛!”张春吼了一句,直接打断了夏树的话。夏树不解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张春不管夏树想说什么,他都知道肯定不是他想听的,到现在他至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以他之前的人生为基础如果必须要他找一个对象结婚的话,他宁愿那个人是夏树而不是某个不相熟的女人。
  于是两人在家沉默了一整天,夏树看电视,张春上网,直到方锦下班回来,两人没说到十句话。方锦直接架着张春换衣梳头,最后在出门的时候,夏树突然冒了一句:“我也去。”
  张春和方锦都一脸惊异地盯着他,张春硬是在他看不出表情的脸上读出了‘家长把关’四个字,心里一阵不爽,路上也一直没搭理夏树,和方锦东拉西扯。到了约好的地方只见到熊东林一个人,张春不由松了口气。正是用餐高锋期,饭店里人气顶盛,张春见夏树一脸不适应的样子提议要了个包间,熊东林一脸贼笑地打量着张春。
  几人刚坐下,熊东林的电话就响了,出去两分钟,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个姑娘,看起来年龄挺小,绑了个马尾,眼睛确实挺小,笑起来弯成月牙,谈不上漂亮也说不上可爱,但是看着觉得舒服,是那种很合眼缘的姑娘。
  安若一见张春就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说道:“张春!方锦!你俩还秤不离砣焦不离孟的!”
  “说什么呢?明明是这小子赖着哥哥不放,我看你赶紧把给收走吧!”方锦一脸得意地对安若说着,张春坐在他旁边,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
  安若一听,耳根一红,低下头瞟了张春一眼,说道:“别乱开玩笑,我们只不过……”最后的话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熊东林在一旁使眼色叫方锦让座,张春的座位两边,一边坐着方锦一边是夏树,方锦一时没反应过来,还问了句熊队长眼睛怎么了?气得熊东林直龇牙,夏树突然往边上的位置移了一座,对安若点了点头。
  熊东林连忙说道:“安若,你坐啊!”安若看了看在座的四人,不好意思地坐到了张春和夏树中间。然后熊东林又看着夏树问张春:“这位是?”
  张春愣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夏树,方锦连忙在一旁积极地介绍道:“这位是夏叔,张春的监护人!”
  一掌直接劈在方锦肩膀上,张春吼道:“监护人你妹啊!”
  “我有说错?”方锦揉着肩膀,瞪着张春。
  熊东林一把抱住方锦的脖子,把他拖到旁边的位置,说道:“得!我明白!大伙都是年轻人,哪有那么多规矩。”他说着站起来朝夏树举起茶杯,说道:“哥们,我以茶带酒先敬你一杯,以后都兄弟,我叫熊东林!”说着他一饮而尽,再盯着夏树半天也没动静。
  张春刚想替夏树回话就听到他说了一句:“我不喝茶。”
  熊东林哈哈笑了两声说:“没事,咱们喝酒。”他说着叫了服务员进来点菜。
  整顿饭吃下来,最郁闷的人是张春,不仅要应付熊东林和方锦的明枪暗箭,还要和夏树呕气。安若倒是挺安静的,除了时不时跟方锦逗两句,一直坐在边上自顾自的吃。夏树则从头到尾连筷子都没动过一下,但白酒喝得跟水似的,熊东林被他灌得趴在桌上直认输,张春不知道他竟然可以喝酒。到最后,方锦送熊东林回去,而张春送安若回去,合情合理。
  在饭店外面,方锦拦了车让张春和安若先走,张春上车时看了夏树一眼,夏树对他点了点头说:“挺好。”张春不明白他是说的什么挺好,夏树又接着说道:“先回去了。”
  张春点着头和安若准备上车,没等他来得及开副驾的门,已经东倒西歪的熊东林突然身形一倒堵着副驾的门,张春低声说道:“你别装了!”然后坐进后坐与安若坐到一起,车刚开动,夏树已经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路上和安若随口聊着一些学校里的往事,张春突然明白过来夏树那句挺好的意思是在说安若挺好,心里忍不住串起一股火气。感觉胸口被堵得难受,他按下了车窗把头转向窗外,风不断从他脸上刮过,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突然某个身影从他眼前掠过,然后那个身影又从他眼前掠过,就像是路边一模一样重复的路灯,他不记得那个身影是第几次出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急刹车,整个人急速往前倾,几乎从座位上飞起来,张春突然感觉有谁从他腿上爬过来,那张脸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张春面前,苍白得过分的脸颊,却赫然是安若的模样,她死死抱着张春,用怨毒的语气说道:“你说来世要和我在一起的,你说来世你会爱上我的,你是这么说的,这么说的!”张春不敢叫,不敢动,只是用双手拼命想将她从身上推下去却使不出力,然后车向前翻转180度,身体跟着翻转过来,然后砰的一声,他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来世,其实是个传说!


☆、第二十八章  车祸

  水袖轻舞,眼波流转,似云似水般萦绕在眼前,戏台上的人巧笑嫣然,唱得入迷,宛如锁尽尘世所有的美好于手中,一颦一笑皆萦绕着台下之人。张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的女子,她红唇轻起轻阖,近在咫尺却如何也听不见她唱的是什么。再看四周,气派却略显陈旧的戏园,上下两层,雕梁刻柱,规模不小,只是台下除张春之外空无一人。张春很清楚自己在做梦,诡异的气氛让他感觉浑身冰冷,如同黑白的无声电影,但画面却真实的仿佛置身其中。戏台上的人像是唱完了询问着台下人唱得如何,张春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见她突然转身,娇嗔着小跑进了后台。张春没动,猛然睁开眼睛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接着一股各种药水混合的味道涌进鼻腔。
  “你醒了?”
  张春怎么也不会想到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宋祖扬,他记得自己出了车祸,还有和他同一辆车的安若。他双手一撑,打算坐起来,左手刚一用力就感觉到钻心的疼,转头一看手臂上裹着厚厚的石膏,等疼过了劲他转头看向宋祖扬。
  没等他开口宋祖扬先说道:“五车连撞,三死六伤,你很幸运,只是左手手臂轻微骨折。”
  听到宋祖扬的话张春全身一颤,他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连忙问道:“和我同一车的人怎么样了?”
  “司机断了条腿,那姑娘内脏出血加脑震荡情况不怎么好!”
  宋祖扬说话的语气显得很事不关己,字正腔圆中透出一股调侃的味道,张春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伸手去按呼叫器。宋祖扬挥手一挡将呼叫器撇到一边,带着职业的微笑对他说道:“我就是医生,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我是骨折,不看外科也不看脑科。”张春不屑地瞪着他回答道。
  宋祖扬仍旧笑着说:“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张春听得出来话里另有所指,也没回答,看着宋祖扬转身往门口走去,这才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拉着宋祖扬的衣角缩在他背后,到了门口回头看了张春一眼,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张春认出那是断头鬼的女儿。
  宋祖扬刚出门口一个叫得跟杀猪似的中年男人被推了进来,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单在腰下的地方有一大片血迹,张春看了他一眼企图忽略他的嚎叫。张春转头叫住正准备出去的护士问了几句才知道自己是在急诊的临时病房,伸手一摸随身的东西都压在枕头下,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他迅速拔了方锦的号码。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方锦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说道:“你小子真行啊,昨晚爽过了还能想起哥哥!还真够义气?别说你是劳累了一晚上现在才醒啊!哥哥怎么以前没看出你还有这本事,才见面就能跟姑娘夜不归宿……”
  “方锦。”张春听着他说得越来越没谱,沉着声音吼道:“你妹的再胡说八道老子抽死你,昨晚在路上出了车祸,我在医院过了一晚。”
  方锦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问道:“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伤重不重?你怎么老这么霉嚯嚯的,哪家医院啊?”
  “没事,就是有点骨折。”
  “不会就是昨晚五车连撞那个吧!二死六伤,直幸运死的不是你!那安若呢?没事吧?”
  张春嗯了一声,他知道肯定是见了今早的晨报,但听到方锦说是二死六伤时,张春不由一阵头皮发麻,之前宋祖扬说的是三死六伤他记得很清楚,为什么方锦那儿就少了一个,这座不算大的城市一晚上发生两起特大车祸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报社弄错数量倒是比较可能。再想到车祸前看到的影子和安若的异样,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过来,不禁心情也开始变得沉重。
  “我过去看你。”方锦语气里透露出来的担心对张春很受用,没再去深究其中的问题所在,直接说了个地址方锦就急冲冲挂了电话。
  原本张春是打算找方锦来给他办出院手续的,挂了电话才知道他没办住院,只是借了急诊室的临时病床躺了一晚,而所有的费用都已经结清,他随时可以走人。但令他意外的是办好这一切的人是宋祖扬,他就坐在床上一边想宋祖扬的目的何在,一边等着方锦。
  大约过了半小时,方锦进门一看到张春就冲过去从头到脚摸了一遍,问道:“没事呢?”
  张春不由对他笑了笑,再看门口没人再跟进来心里不禁一阵失落,今天是周末方锦肯定是从家里过来的,夏树肯定也在,虽然知道外面烈日炎炎他不太可能出门,但那种失落他却控制不了,笑容冷下来,对方锦吼道:“够了没?没死也被你摸残了!”
  方锦白了他一眼说:“我试试!”然后敲了一下张春左臂上的石膏。
  张春吃痛地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即踢了方锦一脚,说道:“别以为老子受了伤就捏不动你!”
  方锦啧啧两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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