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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巡礼+外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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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防卫程式从本来的蚊子,变化成了更巨大的蜻蜒。
「我想重点在于……」农业大学昆虫研究室出身的凌驾奋力将双刀一挥,三只被砍中,但其中一只却逃了,「蜻蜓是肉食性的!而且飞行速度甚至比蜜蜂快。」
逃走的蜻蜒立刻飞去啃咬还在运算中的主机,显然已经放弃吐出错误讯息来降低运算速度,而打算直接破坏一切硬体设备。凌驾一个箭步过去,刀尖扫过,虽然立刻免除了危机,但主机的金属外壳上却明显多了两个被下颚咬穿的洞。
阿久津还在咳个不停,模样痛苦到几乎要以为他下一刻会呕出血来,而飞鸟啪的一声就把他的双手重压在键盘上,「给我休息三十秒,不然就直接把你的手指剁掉。」
第八台破解完成,还有四台。
凌驾也豁出去了,他一面砍杀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凶恶蜻蜓,一面仔细回想着当时自己跟五官在频婆山的时候,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那群怪鸟退散?
啪喳啪喳啪喳——昆虫特有的振翅声。
滋——防御程式化为粉末时的低频声。
对、这些并不是真正活着的生物,这些是……构成式!就跟阎魔等人会使用的神通力一样、就跟雨宫能使用的特殊能力一样,全部,都是,其来有自,聚沙成塔的微小结构所累积的!一点也不神奇、一点也不须惶恐。
啪喳啪喳啪喳。
快点、还要再快一点……两把刀在手里转动,凌驾眯着眼,蜻蜒在身旁高速穿梭。不对,不是蜻蜓,是极端精密的防御程式,所以才会有如此灵活的动作,但相对的,越精密的东西……弱点就越多。
朝自己颜面袭来的昆虫,仿佛动作停滞、双翅的振动缓和,而那两颗巨大的复眼中,则浮出了一道道构筑程式用的原始码,紧接着、不只是眼睛,密密麻麻有如方程式一般的字元布满了蜻蜒的全身,有些字元还一明一灭地闪出怪异光芒。
……就是这个!
场景仿佛回到了当初与五官在那高耸的山壁上,恶鸟飞扑、天昏地暗。
「『用戳的!』」脑袋里响起声音。
滋——!
低频音接连响起,但因为凌驾处决防御程式的速度过快,使得声音几乎要连续成为一线。他晃动手的幅度并没有多大,却精准得令人恐惧,不单只是瞄准头、也不是身体或翅膀,仿佛是更枝微末节的小地方。
这回、没有任何一只逃得掉了。凌驾单独一人,效果却像开着坦克车压境似地,周遭的巨虫居然开始减少。
「……真是不能小看这家伙啊!」飞鸟咋了下舌,「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手。」阿久津奋力想抽出被飞鸟压住的手。
「啊啊、三十秒过了是吗。」飞鸟终于放开,让阿久津继续作业。这时第九台破解完成。
「你……叫出了讨厌的东西。」阿久津敲着键盘,动作却慢了下来,原来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开始,攀上了三、四条跟蟒蛇差不多粗的蜈蚣,它们摇头晃脑地、鼓动大颚就往阿久津脸上咬来。
滋啪。坚硬大颚咬中的却是飞鸟的手臂,鲜血飞溅、伤口深可见骨。飞鸟面无表情地徒手把一条条蜈蚣从阿久津身上拔开,拉不开的就用短刀砍,蜈蚣不似蜻蜓或蚊子一砍就消失,就算剁成好几段掉在地上,仍旧踢着脚扭动。
「我会处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飞鸟在阿久津耳边低喃。
接下来,就是单纯的作业时间,飞鸟负责护卫着阿久津的安全,而凌驾负责消灭妨碍主机运算的害虫。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更或许其实只有五分钟。凌驾的眼里已经看不到虫的形体,他看到的完全是由指令码组成的精密算,发出光的地方就是指令的连结点,只要将其破坏,整条式子就会失去效用。
「完成。」
在阿久津轻轻吐出这句的同时,本来充满光线的室内,突然变得一片黑暗。并不只是灯光而已,所有的萤幕、主机,以及其他林林总总的设备,也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停止运作。
凌驾绷紧的神经顿时松缓下来,本来还在眼前嚣张飞舞的群虫,也顿时化为乌有。指关节传来微微刺痛,这时他才发现刚才自己握刀柄的力量有多么紧。当他回头去看飞鸟与阿久津两人,都是衣服撕破、伤痕累累的惨状,尤其是飞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血流不止。
反观自己,就是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连衣袖都没勾破一点。
「飞鸟先生……」
阿久津轻声打断凌驾的关心,「我在对方的系统里留下了『暗门』,下次再入侵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绕过那十二道密码……为了避免对方的逆探知系统启动,所以暂时把这里的总电源给切掉了。」
凌驾点了下头,并没有因为能够事半功倍而露出喜悦的表情,毕竟眼前出现了伤者两名。
「没关系啦,这种小伤,很快就会好的。而且毕竟是已经接下来的工作,如果怕受伤的话,是干不了这行的啦。」飞鸟轻快地道,他弯下身,用力将阿久津面朝电脑的椅子转过来面向自己,掏出了常备的消毒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阿久津陶瓷般的脸孔,「当然、我会狠狠再多敲一笔置装费的。」
此时电灯重新大放光明、电器类也重新启动,看来是阿久津将电源恢复了。
「……能够问个问题吗?」凌驾这回自己拉来椅子,仿佛力气全被抽干地摊在上头,顶头的日光灯照得他头晕目眩。
「看你问什么。」飞鸟很快地答道,他擦完阿久津的脸后,又拉过对方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清理着刚才被自己溅到的血迹,动作比真正的偏执狂还要神经质。
「你们是情侣吗?」
「……真是直球啊。」飞鸟露出有些感佩的表情,「很可惜,猜错了。我们只是彼此欠缺的东西太多,所以才勉勉强强凑在一起的相似者而已。你看这家伙,因为讨厌跟人沟通到了极致,又老是用自己的标准把其他人当成笨蛋耍,所以在这里大概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朋友了吧,如果我不对他好一点的话,不是很寂寞吗?」
「我并没有感觉寂寞。」阿久津冷冷地反驳着,却任由对方擦着自己的手、清理指甲、剔去血垢。
「哇!」飞鸟突然背后一阵麻痒,吓得叫出声,结果原来是嗅到血腥味后跑来凑热闹的小荳荳正用突出的鼻前端摩擦了下他的背。
这家伙到底在刚才所有人大奋战时溜到哪儿去躲了呢?居然连个影都没看到。
「小荳荳,过来。」凌驾叫了声,恶作剧的鲨鱼只好乖乖游回正牌主人身边,「再闹就把你送给阿元当晚餐煮掉。」
提到阿元这个名字,小荳荳先是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示威,但没几秒后就缩到凌驾后头去了,完全是害怕恶势力的最佳代表。
「你那边看起来也真够呛的啊,上回跟连环杀手雨宫博士扯上关系还不够,这回又招惹了变成王,像我这种以接工作为乐的人当然是多多委托、多多益善啦,不过你看起来应该是希望每天辛勤工作后,端杯茶坐到面向庭院的走廊上,优哉游哉啜饮着望夕阳下山的那种人吧?」终于将阿久津的脸跟手整理干净后,飞鸟又帮对方把椅子转回面对电脑。
而阿久津似乎完全不想跟凌驾有进一步接触似地,重新开始处理他的工作,更好像刚才的昆虫事件、或是骇客任务什么的连发生也没发生过。
「你知道?」凌驾对于飞鸟完全说中自己的性格而稍微睁大眼。
「我看人可是相当准的喔,如果用美国警察的分类来看的话,你完全进入『低受害群』的好球带,不偏高也不偏低。」这回飞鸟总算开始清理自己的伤口了,只是不管是脸、手,还是身体,都随便擦两下就过去了,跟刚才对待阿久津的仔细完全不同。「啊,所谓的低受害群是指生活规律、有正当工作,无犯罪纪录,住在不错的社区,家里养着狗、有个种蕃茄的小菜园……总之,就是不太会跟可疑事件有关,或是被卷入事件中而出意外的族群。在这等级之上的就是中受害群跟高受害群,解释请由第一分类往上推算。顺带一提,我是高受害群。」
「……最近,感觉就算我什么也不做,还是会被很多事情牵着鼻子走呢。」凌驾下意识地摸摸颈后,突然才发现阿久津的电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掉了。
「套一句冥道常说的,当你感到莫可奈何的时候,也许就是被『业』跟着了。」飞鸟拍了下手, 「好啦,那么,期待宝生君你下次大驾光临的同时,把需要攻击的几个目标带来……呼啊啊……」
凌驾望着对方大大的呵欠,视线上移,觉得头顶的日光灯,实在是过于炫目了。
第八章
砰!
雨宫的身体震了下。最近似乎常发生这种事。
他回头,看到一张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和颜悦色过的面容,也就是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阎魔大王的脸(因为众所皆知地,他唯一认同的主子只有凌驾),而对方的长腿正不偏不倚地踹在他的椅背上。
「唉呀唉呀,请问有些什么事吗?」雨宫还是客气地询问。
「别再听了,真是令人不愉快。」阎魔把脚从椅背上缩回来。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呢。」雨宫拿下塞在右耳中的耳机,「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装了窃听器在那只鲨鱼身上呢?」
「你的收讯范围涵盖非常广,必要的话甚至可以扩张到整个十王厅,但如果跑到城隍府的话,就算是你也没辙,所以才叫那只笨宠物跟去……反正你也是为了不时之需所以才跟小荳荳混熟的吧。」阎魔扯着嘴角。
「一切都是为了宝生君的安全着想。」雨宫报以微笑。
「还真是标准跟踪狂会说的台词呢。」阎魔哼声。
「如果我真的是这种人的话,早就被你轰出阎魔厅了,就算宝生君再怎么替我说话,你只要一声命令下来,他是无法反抗的啊。」雨宫温开水般的说话方式,就像个正不厌其烦指导学生同类型问题的教授。
「喔?你不觉得正好相反吗?只要凌驾想做的,我几乎没有阻止过,不管是对你的事情也好、其他事情也好,我希望他能更任性的过……当然、那家伙并不是这种个性的人,一旦被要求的话,就算不愿意也会插手。你也看到了吧,荒澜跟元靖居然会跑来找他,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阎魔揉了揉额角,「我不过是顺其自然地让他去罢了。」
「嘴上说着不愿意,但实际上一手将这件事促成的人难道不是你吗?」雨宫是当时在现场者,理所当然地明白到底是谁在推波助澜。至少在阎魔来之前,凌驾一直都没有轻易答应对方些什么。
「不可能不管的啊,」阎魔脸上露出少许无奈,「从以前开始,那家伙就是那样子的喔,到处把责任往身上扛,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疲惫,也不知道那些东西什么时候会把他压死,只是一直背着、觉得做那些很理所当然。」
「真是温柔啊。」雨宫微笑,「那种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温柔,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做到的。」
「那正是我所讨厌的部分。」
「……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用精神医学来分析你……」雨宫觑着阎魔难得愿意正经地与自己谈话 的模样。
「区区一个连环杀手想分析拥有神格的我吗?」
「那位叫做元靖的先生曾经说,就算拥有神格,本质还是与人相近。而且……像你们这种由多神信仰所延伸出来的系统,很多『神』本来是『人』吧?相信如果是类似的东西,我的分析就有一定的准确度。」雨宫看来颇有自信地道。
「好吧,在凌驾回来之前,你可以畅所欲言。」
「你有非常多的代偿行为,尽管有些明显是装的,有些却是真的,你希望让真假混杂,造成外界极端的印象,但其实你是个心思细腻、甚至有些胆小的人,就像个在人潮中迷了路却拼命忍耐着不哭的孩子。你喜欢热闹的事物、很多人聚在一起的场合、借由打闹来跟他人拥有肌肤之亲,你的抽屉塞满了漫画与电动……但这并不是我说你像小孩子的原因,重点在于在那些东西之下,放着一堆吃剩的糖果纸,以及饮料上面附的造型瓶盖。」
「所以?」阎魔挑着眉,却看不出想激烈反驳的模样。
「你的糖果纸会规规矩矩折成四折,代表你并没有他人印象中的随便,而且不丢掉就放在抽屉里,也许是下意识的行为,但从这种行为中能看出你其实非常地在意过往的美好时光,在意到舍不得丢掉的地步,而那些瓶盖……你只是单纯地喜欢那种东西而已吧?通常喜欢的话会正大光明地放在桌上展示才对,但你却把那些收起来,像害怕别人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东西似地……」
雨宫盯着阎魔的脸,又继续说:「再谈到代偿行为的原因,通常、这是在儿童时期得不到关爱,所以这种人长大之后会拼命想办法取回自己的童年……以及掠夺爱情。但相对地你有着强烈的自我约束性格,两相拉扯之下多多少少会有些许扭曲感,当然你也是个相当有自知之明的人,为了隐藏这些扭曲,你会故意将行为更加地夸张化。以上,就是我的分析。」
「我扭曲?」阎魔歪斜地咧着嘴,「我一向很忠实自己的欲望啊,不管你说的糖果纸也好,瓶盖也罢,都是因为想要才收集的。那些东西是凌驾代我的班时,会从抽屉拿印章才看到的吧?如果我真的要藏的话,你什么也不会发现的哟,这不正是我率直的最好证据吗?」
「不,你只是知道凌驾肯定当那些东西是垃圾,以及……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你觉得东西这样放着会很安全。而你扭曲的最佳证据,就是这个办公室。」雨宫指着天花板,「虽然你的桌上乱得一塌糊涂,但这个空间却简陋到值得同情,这是正常人不会出现的反差。看看凌驾的桌子吧,为了配合这样的空间,他会把东西尽量简单化,而我也一样。」
「喂喂、雨宫凉介啊……所谓的精神科学就是这样子吗?自以为是地指着他人的鼻子说三道四,像你这种连罪恶感都极端缺乏的家伙所下的评判,到底会有谁相信呢?」
微弱的抗议,太微弱了,无力到阎魔都想好好嘲笑自己一番。
雨宫果然是讨厌的家伙。
「我是脑外科跟心理学的双博士,做过的手术与来找我谘询的患者多如繁星,普遍大众给我的评价应该是业界的……权威。」雨宫谦虚地微笑。
「是杀人的权威吧。」阎魔讥讽。
「这我也不否认。」
就在两人对话的同时,凌驾正踏进办公室。「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雨宫与阎魔同时说完,彼此互看一眼,最后都只能用笑容迎接凌驾。
阎魔正打着手机。
对象是第二殿的管理者初江王。
「我啦我啦,不是诈骗电话喔,不准挂喔。」阎魔翘着脚,大刺刺地靠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一手拿手机、另一手拿着钢笔转呀转,完全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在办公的严肃性。
「到底干什么!如果是跟昨天变成厅那件事扯上关系的话,我立刻、马上、一秒内就会挂电话喔。』」手机那头咆哮着非常非常不耐烦的声音。
「帮我查一份公文的流向,这是你的部门该负责的工作吧?」阎魔说。
「『什么公文?』」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警戒。
「从变成厅发出的公文,我给你档案编号……」
「『给我慢着!这还不是跟变成有关连!』」
「喂喂、如果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的话,以后你那边接到的开发案,我都会叫转轮那边的稽查部门全部翻出来核对工程款项到底是从哪里流进去的,如果有任何不明不白的地方,我相信那边一定有办法追个水落石出的你说对不对?当然最好是趁你把授生司约出来喝茶赏花的时候通报啦,内容一定精彩可期,五官还说不定会趁机卖门票揽人观赏这种企业斗争与人情义理搅和在一起的本土派偶像剧呢,这个点子你觉得如何?」阎魔拿钢笔柄杵在下巴上,嘴角微微上扬。
「『……档案编号多少……』」
阎魔完全可以想象对方现在肯定在咬牙切齿的表情。初江本人是不会直接卷入什么弊端,对方不过是负责通过与否决提案而已。但问题在于对方自己也很清楚,他手头同意的开发案很多都是透过天庭的架空单位所提,而背后投入资金协助的则是变成王,这么一来就造成了所谓「知情不报」的状况,而肩负稽查工作的转轮,便可以对初江提出弹劾,或是对于特定开发案提出纠举。
至于为什么变成厅要透过别的单位来提出开发案,原因也很简单,在瑞木所提出的程式设计或是道具开发,大多是跟阳界的精灵鬼神、甚至是人类有关,碍于制度规定,冥道中唯一能直接与阳界有所公务接触的只有城隍府;但城隍府在现阶段与十王厅有着相当程度的龃龉,所以才转而朝天庭方面想办去。
反正变成厅大赌场中,天庭来的客人也不在少数,只要从中斡旋,弄几个地方让他挂名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阎魔随口报上了个档案编号,就静候佳音。
如果只是使用阎魔大王的一般权限,他是能追到从变成厅发往阳界的秘件公文号码,但他也只能知道发向哪个区域的统一收文单位,而接下去的确切地址,这就不得而知了。但他不想在此时动用高级权限,一方面、他只是要找机会吓吓初江,另一方面……现在又不是什么动员戡乱时期,实在也没必要用。
一分钟后。
「『行文单位总共有七个,我用电子邮件传给你。』」对方说着,传来喀答喀答的滑鼠压动声。
「喔、谢啦。」阎魔从喉咙里发出浅笑,「……对了,你跟明央进展得怎么样啊?」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私交上的关心,反正你朋友也不多嘛,要是再把我丢掉的话,你的人际真的会很惨喔。这边可是希望你感谢我呢。如果不是我跟秦广都叫凌驾别管你们的事的话,他现在肯定紧张兮兮地去跟明央『叙旧』了哟。」
「『……那个恋妹的家伙』」打舌音。
「并不是那家伙恋妹喔。」阎魔顿了下,「你是知道的吧?说明央『恋兄』比较正确,凌驾只不过是会……下意识地回应寻求他的人内心的愿望而已。不管是我、秦广、五官还是明央,全都逃不掉,但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啊,就跟你觉得单恋什么的也无所谓一样的。」
「『工作占掉我们大半的时间……我们没有、没有空去处理……去把那些安排妥当。』」嘀咕嘀咕,「『比人类还没用。』」嘀咕嘀咕。
「不要为此消沉喔,既然大家都很忙的话,所有人的竞争力应该也差不多吧。」
「『那为什么转轮娶到她?』」不满的声音。
「那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不是打算安慰我的吗!啊啊……可恶、果然跟你说话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嘟地一声,通讯被愤恨地切断。
「唉呀唉呀。」阎魔并没有真的很遗憾地,把手机折起来,放到桌上去。
这时凌驾跟送公文的传递员晓风两人,共搬着一个大纸箱包裹进来,单位是六司府,里头装的是最近在十王厅核对后发现阳寿稍微有所变动的生死簿名册。他们把名册拿出来,放在临时的空桌子上。
然后晓风在行了个礼之后,就退出去了。而凌驾则继续翻查那些名册,在有贴彩色标签的地方重新确认对方是否有将正确的数字改上。
「凌驾。」阎魔叫着。
「嗯。」凌驾连头都没抬。
「我查出变成厅的目标了,总共七个。」阎魔这时打开电脑中的收件匣,找出初江发给自己的那封,打开后按了列印键。而当他看清楚这七个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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