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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事件簿 1-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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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亦襄看得呼吸浓浊,简直都要把持不住让自己闯了进去,直捣黄龙,这麽想著,却也真的忍不下去了,收回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濒临喷发边缘的苏云,一下子失去了可以缓解情欲的大手,难受的低低呻吟,浑沌的脑子早已忘了何谓矜持,立马自行伸手去捋动偾张的性器,也不愧是早泄病患者,自己快速套弄个几下便丢盔卸甲抵达高潮,他意识剥离的高声叫著,却没料到在这一刻,剧烈的痛楚同时袭来,湿漉的後穴被粗暴的撑开,一个火热又巨大的硕物毫不怜惜的挤了进来。




1…4,早泄不是我的错

  「啊啊──!」苏云尖叫出声,让人晕眩的快感和後方撕裂般的剧痛一起侵占著身躯与意识,那种可怕的痛楚太过强烈,他有种会这麽死在床上的感觉,身体像被硬生生的一分为二,体内的凶器将狭小紧致的後穴撑大到了不可能的极限,就算他的感官一片紊乱,它的粗勃程度还是能用身体切身感受,绝对比被一把刀捅了还严重。

  前面射精的快意很强烈,稍稍压退了那种惊天的疼痛,但两种极端的感受施加在身上,他只能浑身无力瘫软的躺在床上呻吟,满是泪水的迷蒙眸子一片涣散,就像个无神的人偶,却在这时雾蒙蒙的眼闪过一丝慌乱,苏云发现体内那柄利刃,居然在深深挺到肚腹深处後,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猛然抽出又使劲捣入,在脆弱的肠道中粗鲁的进出著。

  「不、不要──好痛!出、出去啊啊──」苏云失声哭喊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推打身上施虐的男人,他高潮後的快感荡然无存,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意,在算是蛮横的抽插中,粗长的阳物更是来来回回著折磨著柔嫩的肠壁,尚未经过开发,甚至连扩张也没有的菊穴,只能娇弱地受著巨大的肉刃摧残。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要把他的甬道擦出火花来一样,炙热的、麻辣的痛意随著身後羞耻之处一回回的被侵犯,深刻的传递到四肢百骸,更是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热楔每回都深深顶到肚腹之中,像是要连他的灵魂都穿透似的,当然那种痛楚也强烈到让他灵魂也发狂似的尖叫。

  疼,真的很疼,苏云哭叫到嗓子都喑哑了,泪流满面的模样好不可怜,那种地方被这麽摩擦来摩擦去,肯定擦掉了一层皮膜,苏云简直都能想像自己那处惨不忍睹,流出丝丝血迹的状况。

  「苏云、苏云……」压抑多年的爱意与欲望,一旦爆发便是不可收拾,关亦襄像是失去了理智,伏在这具美丽的胴体之上,只会一回回失神的喊著他的名字,狂恋的亲吻著那张哭泣不止的嘴。

  好在那种痛到极点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不知道为何刚才那种蚀骨热意又窜满了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像被堵住一样,体内热得异常却又无法释放,而当初那种直达脑子的尖锐疼痛也麻痹了,甚至感觉交合之处越来越湿,进出时带出了更多的爱液,一片春潮泛滥。

  苏云模模糊糊的喘息著,神情除了痛苦之外又多了点别的,他的手不再是在男人背上抓出红痕,而是软软的攀著,随著那种热越来越明显,无所适从的焦躁在身体窜流著,同时感觉到後面湿漉漉的结合处有种椎心的麻痒。

  後庭并没有像苏云所想的流出血,只有许多半透明的液体从被撑大的菊穴溢出,方才小小的入口,现在被热楔撑展了开来,原本的绉褶都展平消失了,难以想像原本小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侵入的地方居然被这麽大的东西插入,并来来回回的重覆著律动。

  随著情液的润滑,激烈的抽插变得顺畅许多,关亦襄自然是动得更加尽情了,抬起苏云两条腿,握著他的腿窝,一次次在他体内顶撞著,响亮的肉体拍打声,随著他进出时发出,其中还伴随著黏腻的水渍声,教人听了脸红心跳。

  「嗯啊……」顶到了体内的某处,苏云身子抽搐了下,发泄过的分身又硬起,那种体内流窜不停的难耐的热更加明显了,苏云根本管不了自己的身体,之前明明还避之唯恐不及的,现在却毫无矜持的迎了上去,甚至妖娆的扭动腰肢配合对方的冲刺,嘴里淫媚的娇吟不止。

  在这场性事中,关亦襄面上其实一直有种不易察觉的压抑,似乎是他单方面的逞兽欲,不顾身下人儿的感觉,但他们兽族在交配方面本难以用理性约束,天生就是感性至上,这是本能,怎麽去後天努力都是徒劳,然而他却坚守著最後一道防线,现在看苏云终於也有了回应,他才放下了最後的坚持。

  「快、快……我好热……里面也好痒,再快点,啊啊……我快受不了了……」苏云意识不清的张著红唇喃著,只觉得欲火焚身,浑身上下都烫得难受,由羞人之处传出的挠心之痒,让他不住的啜泣呻吟,只有热铁一次次的摩擦能缓解那种深入骨髓的痒。

  但这时那根粗大的男根居然就这麽折磨人的埋在他体内不动了,苏云忍不住扭著腰杆,淫荡的抬腿缠著对方邀请著:「嗯──怎麽不动了,你、你快动啊……」

  「不、不行……太大了,嗯……怎、怎麽变大了……啊!」苏云睁大一双水光滟潋的美目,难以置信的瞪著身上的人,他用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肚子里那根已经够巨大的玩意儿正慢慢胀大,把夹窄紧致的肠道再次进行不可能的扩张,苏云吓得尖叫连连,听起来却更像是勾引男人的浪吟。

  接著苏云的脸又红又白的,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鼻子急促的直喘气,他发现……关亦襄的欲望并不是亢奋的胀大,而是渐渐的……分裂变成两个。

  甬道接受著那份扩张,苏云慌乱得不知所措,只能蹙紧蛾眉惊呼著想逃,无奈却被男人箝制得不得动弹,只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胀得难受,由细致嫩肉包裹著的分身居然真的成了两个,那种紧绷的撕裂感又回来了。

  最让苏云觉得害怕的是,他竟然一点也不畏惧这个恐怖的情况,反而在这种夹带痛意的性事中,渴望等等更刺激的欢爱,心底居然隐隐期待著。

  同等硕大的欲望一同埋在他体内,那样的火热与亢奋,苏云甚至都能在脑海描绘出它的形状,顶部那样的巨大,柱身暴突的青筋轻颤著,两支都争先恐後的推挤著壁肉,想往温暖的穴内深入、更深入,偏偏把他弄得这样痛,却又快乐到不行。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呜……」感觉肚腹内的坚挺还在撑挤著肠壁,苏云迷乱的摇著头,如泣如诉地呻吟著,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引起男人的兽欲,两个热铁随著关亦襄的动作一同撤出,再次藉著那些丰沛的欲液润滑挺入。

  「呃啊──哈、哈……别、别这麽用力……」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回盪在旖旎的空间之中,夹杂著苏云忘情的淫声艳语,两人交错的喘息声像是这场激情的配乐,情缠时更是情欲的最佳催化剂。

  开拓过的身子,在两根欲望的抽送下,又痛又舒服的,苏云两眼涣散只知道哭著迎合对方的占有,什麽都乱了,方才还以为自己会痛死在床上,现在变成了双龙入洞,他却反而迷失在痛与快感交织的性爱之中,激烈的快要无法呼吸。

  关亦襄在他身上狠狠的顶了一阵,突然翻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向下趴伏著,握著他的腰杆更快速的撞击著,时浅时深的享受这具胴体,并在苏云背上、肩上啃著吻著,意乱情迷。

  苏云被做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头压在枕上,泪水、唾液溽湿枕巾,体内敏感的地方不断被顶弄到,他一声声压抑的哼著,不一会又尖叫著释放出来,染得床上一片湿,白浊色的液体沿著腿根,淫靡的流下,让大腿上满是蜿蜒的湿痕。

  但身上动作著的人却还没满足,双手在他身上留连爱抚著,轻易的又勾起他的情欲,苏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像自己,简直是个恬不知耻的浪妇,淫荡的身子被需索的同时也是饥渴的索求著男人给予的滋润,那种永无止尽的热意,只有被一次次反覆抽插著的时候才能消散一些。

  小小的菊穴,因为插进了两个男人的偾发,而大大张到了极限,形成一个隐约的8字型,红肿不堪却因为沾染了透明的淫液以及关亦襄流泄出的细微菁华而淫媚地泛著水光,它不断的收缩著,却不像主人嘴上说著的不要、不行,贪婪的吞吐著两根巨龙。

  最後苏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在那种摸不著边界的至高欢愉中昏了过去,模模糊糊感觉到体内炙热的阳物,释放出两股强烈的激流,激迸在他的肚腹之内,滚烫而粘腻,却为他的身体一滴不漏的吞食殆尽……



2…1,春梦初醒

  苏云睁开眼,映进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饰灯。

  像是惊醒一般的从床上坐起,他睁著小鹿似的澄澈大眼环顾整个空间,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突然脑子闪过一阵晕眩,他一手撑著床铺难受的甩了甩头,想排解脑中一阵一阵的钝痛,显然是宿醉了。

  他艰难的蹙著眉,还是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那些不可思议又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不行!比起宿醉,有些事情更必须马上厘清。

  这里分明是是自己的住处,虽然他对自己怎麽回来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和他奇怪的记忆就有了分歧,更何况……苏云动了动臀部,他身体是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拉开衣襟看了看,身上别说是什麽激情的痕迹了,连草莓都没看见,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

  他居然做春梦了,相当离奇的春梦,对象还是他亲爱的学长,苏云都想惨叫了,本来嘛,梦境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多麽天方夜谭的情节都可能梦见,上回他还梦到自己变成女人,然後外星人攻打地球,一群长得很畸形的外星人见了他是惊为天人,被他倾国倾城的美貌迷得七晕八素,就把他抓回火星当压寨夫人,从此在火星上过足了武则天的瘾。

  但、是……

  这次的梦实在是太真实,太有冲击性了,他都快不晓得从哪里开始才是假的。

  苏云咬咬唇,还有件事他也满担心的,他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了口气缓慢的拉开被子,然後低头去看自己跨间……呼,好险是乾的,万一他梦到自己被学长上还兴奋到梦遗了,他真是没脸见他,甚至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了。

  唉!肯定是因为失恋打击过大,他才会做这种诡异的梦吧?

  苏云叹了口气,按著隐隐作疼的额角,笨手笨脚的爬下床,还趔趄了两下,扶著家具慢吞吞地想去洗漱,却在这时门铃响起了,谁这麽一大早的到他家啊?吃饱没事干吗?苏云在心里腹诽了下,又摸著墙去开门。

  门一开他愣得厉害了,眸子瞠得老大,喂!他的春梦男主角整尊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啦──

  「你还好吧?醉鬼?」

  「呃、呃……学长你……我……」

  「你什麽你?」关亦襄好看的俊眉拧起,瞅了瞅他开口:「你该不会醉到失忆了吧?你昨天晚上要我陪你去借酒浇愁,浇到了三更半夜不醒人事,我就把你送回家了啊,怎麽?不记得?」

  「呃,喔……原、原来是这样。」苏云傻愣愣的点头,关亦襄上下打量他一番摇摇头又说:「我本来是要接你去公司的,不过看你这个样子……还是放你一天假好了。」

  「喔,好。」整个就像应声娃娃的苏云又只会呆呆的点头,让关亦襄又想摇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跑了一个母老虎而已,凭苏云的条件还怕没人倒贴吗?不过这些话还是等他情绪稳定点再说吧,看他这麽失魂落魄的。

  临走前,关亦襄回头又补了句:「对了,你昨天的衣服被我丢到洗衣机洗了,都是酒味臭死了,记得去晾。」

  苏云怔了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这难道是学长帮自己换的吗?这麽说……就是学长帮他换衣服的时候,他睡梦中模模糊糊有感觉,所以发春了吗──!?苏云想一头撞死,阿弥陀佛,天灵灵地灵灵,请老天爷保佑学长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做了什麽鬼梦。

  转身回家里转开电视,苏云头还有点晕,心不在焉的刷著牙,听见新闻播报著焦点头条,他从厕所探头去看,那是一堆动物尸体被弃置在山林草丛间的骇人案件,各式各样的动物,从猴子到猫狗兔都有,全是血肉模糊死无全尸,身上的肉块都被以惨忍的手段撕裂下来,初步研判是某种大型动物咬下或者吞食,更骇人听闻的是,除了大型动物的咬痕,里头居然夹杂了人的齿型。

  怀疑是山中出现了凶猛的肉食动物,咬死了这些动物之後,流浪汉在路边见到这些残尸饿昏了头,也去狼吞虎咽的去啃咬这些动物尸体,呼吁民众尽量不要到该山区游玩,以免遭不明大型动物袭击。

  苏云看完之後恶心了下,居然有人饿到连猴子尸体都生啃吗?那种画面他光想像就觉得毛骨悚然,逼自己不想了,继续刷牙洗脸。

  泡了一杯牛奶,苏云有些失神的坐在空盪的客厅里,只有聒噪的电视发出噪音陪伴他,那种落寞失落又一下子盘据在空间中不肯离去。

  说起来他和小米从大学开始交往到现在也五年了,虽然这间屋子是他和哥哥一起租的,但大部分时间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住,小米也常常到这里过夜,久而久之也留下了她的味道、她的物品,说风就是雨的小米,一提分手就真的行动派的把一些东西收一收,毫不留恋的甩头就走。

  现在还残留著一些小米觉得不重要的东西,最可怕的是两人甜蜜的回忆,曾在自己坐著的这张沙发上相互搔痒玩成一块,曾在厨房内七手八脚的弄出不怎麽好吃的晚饭,曾在那张床上分享著彼此的体温、汲取彼此的气息,这些才是挥之不去并历历在目的。

  苏云将脸埋在双手之中,昨晚已经哭到红肿满是血丝的兔子眼早已流不出任何液体,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因为早泄这麽搞笑的问题被女友甩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也是梦的一部分,可惜他很清楚那是真实发生的。

  他可以没用的等著小米回心转意的那天,但他却比谁都还要了解小米,她说过的话从没有收回的可能,苏云幽幽了叹了口气,昨晚已经放纵过了,他不能再浑浑噩噩下去,必须赶紧站起来从新开始,疗伤是个很长久的过程,但早一天开始就会早一天结束,他翻出一个箱子,把属於小米的物品全装进里头。

  




2…2,春梦初醒

  除了收拾家中各处会触景伤情的东西以外,苏云顺便打扫一下家里,当作转换心情,一直折腾到了中午才总算是告一段落,不能怪他动作这麽龟,基本上每看一件充满回忆与纪念价值的东西,他就感伤一次,这种效应下来能整理得多快才有鬼。

  劳动过後苏云也觉得饿了,拿了钱包钥匙出门去买午餐吃,他关上了门走下公寓的楼梯。

  苏云住的地方是大型公寓,位於相当方便的二楼,隔壁一边住的是一对老公公老婆婆,另外一边则是两户打通,成为一间小有规模的徵信社,喔,老板正是他在春梦里提到的阿华,於是他们这层楼常有徵信社的客户来访,挺热闹的。

  花了十分钟到附近的面店外带了一碗馄饨面和小菜,苏云依旧是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照他那种根本不看路的走法,没有踩空阶梯摔个狗吃屎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当苏云拿出钥匙正要打开门的时候,隔壁徵信社的门叮铃铃的开了,随著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一个戴著粗框眼镜样貌斯文的男人从里面探身出来,看样子是找他的,苏云疑惑的对他眨眨眼:「阿华,怎麽了?你找我有事?」

  「没有啊,朋友一场,有点担心你而已。」禹风华这麽说著,下一句话却让苏云差点吐血:「毕竟因为早泄被女朋友甩,唉!凄惨,太凄惨了,如果你需要心理谘询或者倾听者让你发泄,你尽管找我没关系。」

  「你、你怎麽知道──!?你在我家放窃听器吗?」

  「我怎麽可能对朋友做这种事,只是你要知道,我们这栋楼的隔音一向不太好,你马子的河东狮吼又是能引起海啸的那种等级,要听不到还有点难。」

  苏云灰头土脸的垂下头,真的有了自我了断的念头,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发现苏云的脸色满是阴霾,禹风华赶紧打住,话锋一转便道:「苏云你听我说,人低落的时候更要找点事情做对不?而且能在逆境中自立自强的男人才叫Man!那麽要彰显一个男人的价值,指标是什麽?是女人吗?当然不是,而是谁也带不走的成就和资产。」

  被拉过了注意力,虽然觉得奇怪,不过苏云还是可有可无的应了声,禹风华一看人上钩了,自然说得更加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所以啦,钱不是万能但是没有钱万万不能,当了好野人谁还敢看不起你吗?就算是个地中海秃头欧吉桑,只要有钱谁都想巴结更何况是肤浅的女人?只要你成功了,只怕那女的会哭著跪在地上求你回心转意啊。」

  苏云被说得有点心动,当然不是觉得小米会懊悔万分的回来找他,也不是奢求那虚假的阿谀奉承,只是觉得前半段说得很有道理,他确实需要点不同的事情来忘记这些伤痛还有身体莫名奇妙的缺陷,而赚钱就是很好的一件事,有钱之後他就可以去找名医治疗他的早泄,也能买很多小米喜欢的名牌包包送给她,她肯定会很开心,说不定就愿意复合了。

  再然後,有了金钱基础他们就能结婚,共筑属於他们俩的爱巢……

  这个计画设想得相当美妙,然而却不知道实行的方法究竟为何,苏云用一双充满希望之光的眼睛期盼的望向禹风华,就听他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苏云,来我公司上班吧。」

  「啊?」苏云瞪大了眼,发现禹风华根本就是在寻他开心,转过身去开自己家门,不悦的嘟著嘴喃喃自语:「搞什麽,这个和那个都一样,我都这麽惨了还落井下石。」

  「我没有在开玩笑!你不知道我们这行很好赚吗?」

  「不会吧,现在社会这麽糟天天有人外遇的啊?」苏云一听立刻这麽反应,然後有点担忧的摸著下颚思索,认真的道:「那你能不能调查一下我爸,万一被我妈发现他有小三,肯定会打断他的狗腿、剪断他的命根,我必须早点阻止这出人伦悲剧。」

  还好禹风华被苏云训练得已有「无厘头抗体」,他的吐血量缩小到只有三小滴,马上恢复正经态度继续解释:「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呸呸我在说什麽,其实呢,量不在多,重要的是质,因为我们的工作需要有相当的技巧也冒著相当的危险性,常常还得餐风露宿的跟监,所以委托案一件的报酬就相当可观,更何况像我们这麽知名的徵信社,能找上门的都是真正家财万贯的富有人士,小小的搜证案件也有十万起跳喔。」

  「真的假的?」苏云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虽然他早知道阿华的徵信社好像挺出名的,委托案子也不会是什麽便宜的数目,但也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吓死人的价格。

  「当然,而且这还是最微不足道的案件,像是其他的抓奸服务、婚姻挽回有的贵妇甚至会出到五十万的价格,你知道的,比起离婚得到少少的赡养费,还不如想尽办法缠著会生钱的金龟,所以这点小钱是很合算的,那你再算算,你一个月不多不少接了三件案子好了……」

  少则三十万,多则一百五十万啊啊啊──

  禹风华看他那心动的神情,嘴角像月牙似的弯起,趁胜追击:「而且我们公司的名气高到人们趋之若鹜,常常案子接都接不完啊,说不定一个月还会超过五件呢,那麽你的意下是……?」

  「我做了!」

  「哈哈,很好很好,那就这麽说定了,风华徵信社欢迎你的加入。」

  「不过……」苏云有个疑惑的点:「为什麽你会突然想来找我,以前都不找反而现在……」

  汪汪!

  一只长相可爱的黑犬从门钻了出来,对著苏云叫,狗狗的体型比一般赏玩犬大些,却又比土狗小,看不出来是什麽品种,外型则偏向狐狸犬,苏云知道这是禹风华养的宠物,亲腻的摸摸它的头唤它名字:「小黑。」

  禹风华的表情变了变,恶狠狠的偷瞪腿边那条狗,在苏云没注意的情况下,那条狗居然也很有灵性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眼中满是轻蔑,彷佛他的诡计它早已视穿,这麽没用的找了人来只显示禹风华的惨败。

  苏云人还在这,禹风华当然不可能明著和这条贱狗杠上,表情一换笑吟吟的回答他的问题:「这个,说来惭愧,我们家三个员工都见鬼的赛到,抽到什麽日本五天四夜游加上韩国七天六夜之旅,所以现在全不在,我紧急需要帮手,就找上我最信赖的你。」

  这是原因之一,至於原因之二……总不能老实的说,因为现在徵信社里都没人,自己老是被这条贱狗性骚扰到怕了,得找个人来它才不敢这麽明目张胆的侵犯自己……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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