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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事件簿 1-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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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适应能力似乎奇佳,过了一会儿就不怎麽不舒服了,现在生龙活虎的追赶跑跳碰都行,一般来讲是这样吗?小说上当受的不是都腰酸背痛,A哀每共,难、难道说……他真的不是人?
  基本上能从这点得到自己非人类的结论,全世界也就苏云这个奇葩而已。
  喔,他还有别的结论。
  经过了这个晚上,他对做爱有了新的理解──痛得想死爽得要死。
  他坐在略微凌乱的被褥上发着呆,脑海不由自主的闪过许多片段的激情画面,往事只能回味……不!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苏云赶紧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脑子。
  突然豪迈的张开腿低头看腿间,後边自然是看不到的,他好奇心旺盛,这回忍不住伸手去摸摸穴口,居然真的一点也不疼,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接着脑袋又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这种地方竟然插得进去,不可能吧?是梦吧?
  越想越怀疑,所谓的科学精神就是求知与实践,他屏气凝神,慢慢的将手指插了进去……
  当关亦襄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苏云双脚打开开正对着他,然後很自得的自戳中。
  「……」
  「……」
  苏云额上冷汗直冒,急中生智道:「……有只虫飞进去了很痒,我在试图把它挖出来,这山上就是蚊虫什麽的特别多,哎!死虫子被我弄出来以後你就……」
  关亦襄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如果你不想大白天再做到下不了床,就闭上嘴。」
  苏云很英明的住口了。
  殊不知苏云有一语成谶的天赋,尤其在乌鸦嘴方面。
  三两下换好衣服,苏云总算赶上了吃中餐的时间,都饿得前胸贴後背了,中午换成在露天庭园用餐,一些早上和关亦襄见过面的人知道苏云身体不舒服的消息,前来关心,至於没见过的比如说丫丫,她好奇的指着关亦襄的颈窝问:「关总,你的脖子怎麽红红一块?」
  「!」苏云立刻转头去看,发现学长脖子上真的有个鲜艳的草莓,绝对是自己一时忘情吮出来的,他自己叫学长别留痕迹,结果反而他自打嘴巴吸了那麽红一个,苏云想找地洞钻。
  「喔,蚊子咬的。」关亦襄面不改色的摸了摸,其馀人纯洁度不够的,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但关亦襄是什麽身分?没人敢说风言风语,只敢在心底发痒地偷偷猜测到底哪个女人是关总的入幕之宾。
  丫丫喔了一声点点头,转身去和苏云搭话,结果也咦了一声。
  「云哥,你也被蚊子叮了耶。」
  「!!!」
  苏云面红耳赤的摸自己颈项,丫丫贴心的说:「不是那里,是左边。」
  在心里把学长祖上十八代全问候一遍,苏云不敢接受任何人的目光,尴尬的去摸左边脖子……唔,好痒,苏云抓了两下,呆呆的发现──
  真的被蚊子叮了。
  搞什麽飞机!蚊子哪里不叮偏叮那里,是想吓死谁啊!
  下午是自由时间,吃完饭各做各的事,休闲惬意得可以,有的去外头踏青,有的在旅店的泳池里游泳,有的继续在日式庭园内喝咖啡聊是非,苏云和关亦襄刚从桑拿蒸了一身汗回来,挂了毛巾在脖子上边走边说话,一时间却听到路过的房间传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苏云这种八卦个性,即刻循着声音来源去看出了什麽事,房间的门大敞,外头挤了一些围观的人,而里头则是四个年轻女孩子,全都花容失色的站着,一动都不敢动,双腿发颤的瞅着地上打翻的盒子,以及满地难以数计的虫子。
  恒河沙数的毛虫在地面上蠕动,最教人惊异的是那些虫居然是透明无色的,像是鼻涕变形虫,一成坨的时候还看得出隐约的形体,等它们缓慢爬开,就完全和背景融为一体,压根不晓得在哪了。
  这时候女孩子们发现它们分散开来,立刻高声尖叫,穿着鞋死命的跑出来,最後只剩下两个女生呆滞的望着地面,与其说是惊吓,更像是绝望的面如死灰。




☆、(12鲜币)3…5,虫惊魂

  男人纷纷展现自己英勇的一面,开始拿厚重的东西帮忙扑杀,由於根本看不到那种虫,所以只能胡乱打击地面,然後看见毯子上湿湿黏黏一片,莫名的发毛。
  苏云也去帮忙了,不过他是像踩蟑螂那样,穿着拖鞋漫无目的的乱踩践,跳踢踏舞似的,然後忍不住毛骨悚然的低下腰去抓挠小腿,根本看不见虫在哪,就有种它们爬到身上无孔不入的幻觉,如此一想便浑身上下无处不痒。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麻?快出来啊!」一群人对里面两个吓到面容惨白的女生嚷着,她们动也不动,甚至有其中一个腿软的坐到了地上,最後是众人七手八脚把她们架出来,再关上门用杀虫剂喷得满室刺鼻味道,一颗颗吊起的心才算卸下。
  「花茶、奈奈,别怕了,那些虫肯定是死光了。」
  一起打牌的女孩们和那两个惊魂未定的女生说着,体贴的抱住她们发颤的身躯,可两人依然不晓得在恐惧些什麽,一双眼发红而涣散,满是惊惶,苏云认出了花茶和奈奈是谁,就是吃饭都和他们同桌的女职员,唔,没错,比较正的那两个。
  「看够了没?」关亦襄冷冷说着,苏云被拉着回房间,叽叽喳喳的开始咬耳朵:「学长,她们怎麽怕成那个样子?三罐杀虫剂都喷光了,应该万无一失了呀,老鼠不小心路过都会被毒死。」
  「女人不都这样吗?怕昆虫怕得要死。」
  「是吗?可是小米的兴趣是拿高跟鞋砸蟑螂耶。」苏云偏着头道,身旁的人脸色更阴沉了,范筱米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人不在都能介入他和苏云之间!
  这件意外闹得沸沸扬扬。
  旅店负责人亲自致歉,必恭必敬的理解事发经过,尽管弄不出个所以然,依然义不容辞地赔偿以及馈礼,将宾至如归发挥到最大限度,什麽免费礼券啦、招待券啊,看得其馀人恨不得受惊的是自己。
  说起来是四个人在房里面打牌,不知怎地就打翻了塑胶盒,盒子摔落地面盖子翻开来,成堆的虫便倾巢而出,据她们所说,那盒里原本装的是当点心的梅子饭团,没料到被偷天换日,成了教人做恶的透明蠕虫,每只都长得和蛆差不多样,却是防不胜防的透明颜色,看过现场的众人一回想,无不是浑身恶寒。
  也有人猜测是食物生了虫,毕竟饭团是隔夜的,山林野岭的容易孳生昆虫,也合情合理。
  而不管是有人恶作剧,还是大自然的奥妙,时间一分一秒过,风声亦过了,却还有点人人自危的意思,走没几步就看脚下,或者哪里发痒便十万火急的去照镜子,倒是那两个女生,似乎直到晚上用餐依旧如坐针毡,惴惴不安到有些形容枯槁。
  苏云听别人八卦道,花茶、奈奈一整个下午都哀求着想早些回家,说是在这旅店中怎麽也安不下心,最後闹到了郭子瑶那里,想当然耳,两个漂亮女孩的冀望没实现,总不可能为了两个人就让游览车开来,而深山地区也见不到任何计程车,只能不了了之。
  随着夜晚的逼近,两名美女的心渐渐发怵,打着哆嗦,十指交扣不敢放,仅管掌心已经汗涔涔,还是紧紧握着似乎能增加些安全感。
  她们走进了化妆间,另外陪同的两名女性友人担忧的望着她们,道:「别紧张喔,你们进去上厕所,我们在外面等,有事就叫我们一声。」
  「嗯……」
  奈奈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白如纸的容颜,再怎麽样的如花似玉,也像是即将凋零的落花一般惨澹。
  「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夜空,苏云正和丫丫三人打麻将牌,被吓了一大跳,呆道:「这声音怎麽这麽熟悉?」
  「不会又是虫吧?」丫丫的脸皱成苦瓜脸,经过下午的事,她可是全身上下都抹了防虫蚊的乳液,现在想想觉得抹三层都不够。
  「先去看看。」Alan说罢,一行人便赶了过去查探情况。
  的确,又是虫,但是却是出乎意料的恶心与血腥的场景。
  奈奈的脸上坑坑洞洞,浓稠的黑褐血水流出,而在面颊上、鼻子上的血洞中,许许多多浅色的肥蠕虫在啃食生肉,半张脸都毁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眼暴凸,惨叫声中泪水和血浆混合着淌入衣襟。
  花茶的情况更凄惨,她躺在地上两眼空洞的抽搐着,不知生死,胸口敞开,同样浅色的虫群在他丰满的乳房中啖食,一只只都津津有味的嚼食胸脯嫩肉,其中参杂几只是鲜艳的粉色,在胸肉里钻进钻出的,不管颜色为何,虫身全沾染了血淋淋的汁液。
  所有人都被吓得说不出话,而在苏云他们抵达前,关亦襄早一步到现场,旋即镇定的要人叫救护车,接着一听地点太过偏僻怕会延误救急,先用电话远距离急救教学,关亦襄便向饭店人员讨了手套和工具,找了几个人架住她们,用初步消毒过的镊子夹出那些食肉虫。
  这麽折腾下来,任何人都失去了玩性。
  望着被抱上救护车的两个女名女职员,每个人都恨不得跟着上车离开这鬼地方,可三更半夜,游览车不可能随传随到,打电话给旅游公司也没半个人接,几个脑袋转得比较快的想到了奈奈她们没想到的手机叫车服务,兴高采烈的拨去计程车行,结果对方说开到山上都两点了,下山差不多四五点,没人要干,最後人人都只能灰头土脸捱到明日了。
  回房的众人表情各异,共同点是都不大好看。
  「太、太不安全了,怎麽办?在床边喷一圈杀虫剂?不……杀虫剂也不见得有用,我看我今天在温泉里睡好了,虫应该不敢进水吧?」苏云换好睡衣抱着枕头走来走去,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其实他也不是胆小,只是没半个人会想像电影一样被圣甲虫吃到只剩下骨头,而且圣甲虫就算了,它们吃得很效率,而那些肥蛆虫,小口小口的享受,根本是凌迟!
  苏云一回忆起两个人被虫吃的情况,胃里翻江倒海。
  「别走来走去的,躺好乖乖睡你的觉,我会保护你的。」
  「怎麽可能?你还不是要睡觉?睡着了怎麽保护我。」
  「我今晚不睡了行吧?别吵了,快去睡。」
  「真的假的?」苏云半信半疑的瞅着翘腿看书的关亦襄,看他优雅稳重的姿态,全然没被骇人的案件所惊扰,便莫名的觉得心安,还有学长刚才那个冷静的处理态度,简直就是帅翻了,苏云第一次觉得飘飘然,哎!这种好货色竟然锺情自己呢,传出去不晓得要气死多少名门闺秀。
  他心情大好的铺好被子,躺下就寝。
  眼睛睁开了一丝缝,见关亦襄真没睡的意思,心里嘀咕着真不是人,倒是全然放心的入眠了。




☆、(8鲜币)4…1,蓝颜薄命喔

  信任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是可以掏心掏肺给他的,尽管发生了那样惊悚的案件,苏云却睡得比之前都还要香,一夜无梦,睡得无比舒畅,疲惫全消,毫无倦意的醒了。
  真正睡得好的话,是半分困意都没有,张眼就精神奕奕的起床了,苏云便是这样,舒舒服服的睁眼……
  就在睁眼的一瞬间,苏云赫然惊见一只黑亮的长条虫就在他的眼球前方,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几乎都见到节虫狰狞的脸,深褐色的身躯,接近红色的触须以己多如牛毛的脚,像是贴在他眼珠上,下一秒就会钻进眼中,血溅当场。
  突然间真的有液体喷了出来,苏云反射性的立刻闭眼,整个人紧绷得不敢动弹,接着没有任何毛骨悚然的触感爬上脸,他才赶紧起身,就看那只足有七八公分的蜈蚣还在原地动也不动,身上则有一支牙签贯穿而过,他馀悸犹存的往後看,就看关亦襄不知何时在那,倚着墙帅气的侧头观察那只蜈蚣。
  「还说会保护我,我差点就被吃了。」苏云按着心肝愁眉苦脸,瘪着嘴抱怨。
  「这些虫到底是哪来的?」
  「学长……我都快没命了你还研究虫?」
  关亦襄挑眉,「你就这麽不信任我?我不会让我以外的人碰你一根寒毛的。」
  「……喔,所以虫可以的意思吗?」苏云总算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涵义,认真的点头点头,关亦襄又只能抽搐着嘴角。
  苏云开始研究那只蜈蚣,与手指相仿的大小着实是吓人,只能一脸作恶的想拔起它丢进垃圾桶,却发现任他使劲出奶的力气牙签也纹风不动,他吃惊的仔细察看,这才看出细小的牙签居然插入了坚硬的铺地木板里,并非木板与木板排列的隙缝间,而是无坚不摧似的嵌入石头般坚硬的地面,他目瞪口呆地傻了。
  过了三秒才慢吞吞的说:「学长,你……暴力到绿巨人浩克都望尘莫及啊……」
  这当然有夸示成分在,但问题是人家是巨人,满身筋肉纠结得像是肌肉堆积成的,然後学长一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那些形容帅哥的成语都能随便代入的,却人不可貌相的一身怪力,这对比太可怕了。
  「其实,前晚在做的时候,我超怕你不小心折断我的腰的。」苏云一脸担忧的说着。
  「你太过杞人忧天了。」
  「如果被做死就算了,我上新闻的时候标题顶多是:『蓝颜薄命!帅哥特助惨遭总裁爆菊,於床上一命呜呼。』这样全世界的人都只会谴责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万一我是腰被折断挂的,标题就变成:『未老先衰!同性恋人炒饭过激,二十四岁闪到腰痛死。』那我丢脸丢到太平洋,成为全国的笑柄啊啊啊──」苏云越想越激动,抱着头想像那个惨不忍睹的未来。
  当无奈到了极点,无言到了顶点,人就会变得很淡定,关亦襄默默开口:「……你那些标语到底打哪来的?」
  「临时编的啊,怎麽样,我很有天份当记者吧。」苏云拍着胸骄傲的咧。
  上午吃完早点便是退房的时间,人们三三两两的提着行李出来,大厅一下子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苏云艰难的挤呀挤才挤到门边,和丫丫讨论今早遇上的虫案,丫丫听了都快哭了。
  「啊啊,不要再跟我说虫了,我不怕鬼,但是超怕虫的,连蝴蝶都怕个半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丫丫哭丧着脸抱住手臂。
  威哥还是那张面瘫酷脸,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连蝴蝶都怕,你乾脆别出门算了。」
  「我也不喜欢虫子,总之你别想了,都要回家了。」Alan微笑着,拍拍丫丫的脑袋安慰她,态度和威哥有如天壤之别。
  「唉,对啊,谢天谢地终於能回去了,再在这里多待一天我都会精神耗弱。」丫丫双手捧着脸,一副快崩溃的模样。
  「喔──原来你也怕呀,你应该去和女生住一间的。」
  Alan相当有气度的不和他一番计较,但就是有人喜欢兴风作浪,威哥继续面无表情的说:「唉,本来多想自己住一间房的,结果不但要和你同房还得照顾你,还好没虫出现,不然把你吓哭了我就倒楣了。」
  Alan只是瞟了他一眼,淡然的回答:「都过完三天了,你放马後炮也没意义。」
  威哥挑了下眉,眯起眼看他。
  这时关亦襄用只有威哥能听到的音量道:「都什麽年代了,早已经不流行喜欢他就欺负他了。」
  威哥整个人震了下,内心惊愕万分,却忍着不在表面显露,他不由自主觉得……关总说的话另有涵义,似乎……似乎对他所隐瞒的那个秘密一清二楚。
作家的话:
威哥目前看来是个不讨喜的角色啊,
希望之後可以让他转变形象…W…”
jill880216 谢谢你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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