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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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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哥也学着他们,在栏杆上坐下,很快,有几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朝他走来。
“要人陪不?”一个满脸脂粉味的男人主动勾着他脖子,吻上他的唇。
唔,这人太瘦,衣服又花里花俏的,不好。
棕哥任由他吻,视线越过胭脂男,望向前方。
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领斯斯文文地走过来,狠狠扯开胭脂男,低吼道:“滚!”
胭脂男见对方牛高马大,只好灰溜溜地坐回栏杆上。
眼镜男抬手勾起棕哥的下巴,挑挑眉:“一万,做?”
噢,这衣服不错,不过一万做是什么意思啊?
棕哥瞄了一下周围,那些还没来得及搭讪的青年全都老老实实退回原地对他视而不见。
“做不?”眼镜男牵过棕哥的手摸向自己的西装口袋,自信地望着这个漂亮的猎物。
袋子里是一大叠鼓鼓囊囊的东西。
“做。”棕哥应道。
哼,这就对了嘛,在金钱下谁不心动?眼镜男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捏着棕哥的下巴就吻上去,棕哥学着他回吻起来,唇齿间口沫交融了好一会,眼镜男牵着棕哥朝一个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路口,下到个地下停车场,钻进了一辆跑车里。
“您该怎么称呼?”棕哥问。
“King。”男人显然不会告诉他真名。
“我叫棕哥。”
King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了好一会,才问:“你新来的吧?”
棕哥老实道:“嗯,今天才来的。”
King嘴角抿出一丝笑意,没想到今天钓了个小生肉,King开始默默计划着,今晚怎么好好教育教育他。
跑车穿梭在路上,很快出了城市,朝郊外的一栋别墅驶去。
空旷的林子里,只有孤零零的一栋建筑,三层,有露台,有栏杆,外面还有一圈大花园。
“哇,真漂亮!”棕哥忍不住赞道。
“那当然。”
门外站着两个门卫,恭恭敬敬地给他们开门,King按下开关,乳白色光线柔和地照亮着客厅,真品沙发,虎皮地毯,超大的液晶电视,连茶几的底托都是一段古老的树干雕刻而成。就连烟灰缸这些小东西,也是雕刻精美,镶嵌了一圈银边。
“怎样,漂亮吧?”King自豪道,“喜欢不?”
棕哥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但还是装出惊讶的样子。
King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解裤子,急切道:“乖乖听话,东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学着他脱衣服解裤子。
“过来。”King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指着胯间那挺立的东西,“舔。”
棕哥听话地过去,跪在他腿间含住棒子,视线却瞄向那堆散乱在地的衣物,King的品味挺高,买的全是高级货,看上去质量都不错,棕哥琢磨着,自己应该能穿得下。
“呼呼……真爽……”King抓着棕哥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拉扯为自己吞吐。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King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棕哥指指远处的办公桌,建议道:“去那边吧?”
“哈哈哈!好,没问题!”King走过去,坐上桌子,抬抬下巴,示意棕哥快点过来。
等棕哥走近的时候,King发现了一处奇特的地方。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King问。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King不高兴了,当下没了兴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对于这个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满。
King捞过一根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King,你为什么要打我?”
“不许躲!跪!”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King手酸了,踹了棕哥一脚,叫他学狗爬。
棕哥有点儿茫然,他觉得,好像狗这名词,似乎在哪听过?
记忆中,一些片段朦朦胧胧地浮现出来。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不要光爬,叫几声,学狗叫啊!快啊!”
棕哥沉默地绕圈爬,一边爬一边观察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棕哥终于一挥手,King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血喷了一墙一地。
“你……你你……”King的上半身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棕哥瞄了残肢一眼,捡起衣裤穿戴好,走到镜子前,仔细看了又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里面有一叠纸币。
棕哥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穿上,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而守在门外的两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脑袋就被削了下来。
棕哥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
在远离城市的山林中,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
兄弟俩躺在简陋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的是破破烂烂的被子。他们都是挺清秀的人儿,高高瘦瘦,可并列躺着,还是挤得有点儿难受。
“哎,老婆子,他们醒了!”老头儿朝门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经到床边没法再挪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颤颤巍巍地踱过来。
“饿了不?”老太婆来到床前,摸摸弟弟的手。
“嗯,饿。”
“我煮了面条,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帮忙。”老头儿憨厚地笑笑,佝偻着身子出了房间。
“哥,这是哪?”弟弟迷茫地环顾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头思考,“目标已经出现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哥哥,哥哥揭开被子,也是裸着未着一缕。
“来了!”老头儿一手一碗端着面条进了房间,看到准备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这记性!你们等等噢!”老头把面条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两套衣物,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像衣服和像裤子的破布,颜色早就洗掉了,边角融融烂烂的起毛边,还打了不少补丁。
“我儿子的。”老头笑着,又从床底划拉出两对破布鞋。
“这……没关系吗?”弟弟问。
“他早就……唉,没关系的……”老头笑笑招呼,“来吃点东西吧。”
桌子上燃着根蜡烛,这是房间里唯一的照明。食物是面条,清汤,飘着一点葱花。
人类都是吃这些?弟弟望着哥哥,哥哥也疑惑着,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
味道真淡,一点都不好吃。哥哥望着弟弟,弟弟也微微皱起眉。
“还有点菜。”老太婆端着一小碟咸菜和土豆丝进了房间。
兄弟俩望着桌子上简陋的菜,那黑黝黝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咸菜,那黄黄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土豆。
真是恶心的颜色。兄弟俩对视一眼。
哥哥伸出筷子夹了点咸菜,夹了点土豆,混在挂面里吃起来。
弟弟也学着他吃起来。
两个年老的夫妇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老头儿打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收音机接触不好,唦啦唦啦地响,拍几下,调一个频道,一个女人在拉着嗓子唱京剧,又调了个频道,一个XX胶囊的广告词蹦了出来,又调了个频道,终于到了新闻那。
老头儿把收音机放在桌脚,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一段新闻。
“在N市……XX街道内发现……男性……碎尸案……调查中……”
“哎哟这不就是那个……过去几个省的……那地方?”老头儿歪着头思索。
“真不安全呀,凶手还没抓到哟。”老太婆叹气。
“哎,你们不吃吗?”弟弟问。
老头儿和老太婆齐声道:“我们不饿,你们吃。”
哥哥读取着他们两人的表情,望向弟弟。
他们该不会把不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好吃的自己留下?
弟弟摇摇头,继续吃面条。
收音机哇啦哇啦在报道新闻,老头儿听得津津有味。
“好吃吗?”老太婆把土豆往他们推近点,“多吃点。”
兄弟俩西里呼噜地吃面,这个场景与遥远的过去重叠,当时有个少年也在坐在那个位置吃着清淡的挂面。
“你……你不舒服吗?”弟弟问老太婆。
“没……”老太婆擦擦眼,“喜欢就多吃点。”
两碗面见底了,咸菜还剩几根,土豆也剩几根。
老太婆收拾碗筷出了房间。
兄弟俩站了起来。
“哎?你们要去哪?”老头儿问。
“去办点事。”哥哥道。
“天已经黑了,不安全,明个儿我送你们吧。”老头儿担心他们,伸手拽着弟弟。
弟弟望向哥哥。
哥哥道:“不必了。”
“哎哎,别急,天黑不安全,等天亮一早儿就送你们下山。”老头儿没放手,拖着弟弟往回拉。
哥哥抬手一挥,老头愣了一愣,脖子断开,头颅滚了下地。
老太婆在厨房里吃兄弟剩下的咸菜和土豆,听到动静,赶紧走了出来。
哥哥和弟弟正看着她。
老太婆见到地上的尸体,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脖子也断了。
兄弟俩跨过老太婆的尸体往外走,外头确实是山林,黑幽幽的,这儿是唯一的一间土房子。
“哥,等等。”弟弟钻进厨房,又去了杂物房,还有一间房就是他们睡的卧室。房子是红砖擂的,屋顶是稻草混合木材叠了几片水泥瓦,简陋得不可思议。
弟弟转了一圈,终于出来了。
“怎么?”哥哥问。
“没什么。”弟弟回头望着那房子。他找不到任何像样的食物,挂面袋子里还剩下一小撮面条,土豆还有几个小的,咸菜缸子也快见底了。
“走吧。”哥哥拉着弟弟,朝一个方向进发。
“哥,我们需要吃东西吗?”弟弟问。
“应该不用。”哥哥摸摸自己的胃,既不饱,也不饿。
“哦。”
两人跃上树枝,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魔界落阳坡】
赛尔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达克瀚还没有回来,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是不是迷路了?是不是遇上什么危险了?是不是在哪里晕倒了?
赛尔心里焦虑,狠狠踢开一块小石头。
再等等吧,要不再等等吧……再……
“达克瀚——!”赛尔忍不住大喊起来,“达克瀚——!!!”
没有人应。
“达克瀚!!”赛尔边走边喊,“达克瀚!!达克瀚!!”
“什么事啊?”不知哪里飘来幽幽的声音。
“达克瀚?!”赛尔以为是错觉,支起耳朵仔细听。
“我在这呢!”
赛尔辨认方向,往那块大石走去,等他绕到石头后面,看清楚了,差点气得吐血。
达克瀚双手勾在池边,一脸享受地泡在热水里。
“你……你你……”
“你也来洗洗吧,很舒服呢。”达克瀚朝他笑道,随后又观察一下赛尔,“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赛尔红着眼,有脾气发不出,蹲下身,摸摸池水,烫得他马上缩回了手。
“哇嘶嘶!这么烫,你竟然还能泡得下?!”
“啊?水温刚刚好啊。”达克瀚捞着水往身上泼,舒服得不得了。
你皮厚!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赛尔赌气地解开衣服,发现达克瀚正眼睁睁地盯着自己,恼火道:“看什么看!转过去!”
“看看也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达克瀚虚心请教。
“不为什么!”赛尔红着脸。
“你觉得不好意思了?”达克瀚终于问了出来。
“才不是!”
心事被说出,有点尴尬,手悬在扣子上,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好好,我不看你。”达克瀚扭过身子,嘟哝道:“明明都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赛尔气结中。
达克瀚听到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下水声。
哎呀,好烫啊!他妈的好烫啊!
赛尔连滚带爬地抽身上岸,用手一点一点地捞水往身上泼,等适应了一会才又慢慢下水。
下水后一抬眼,发现达克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赛尔惊吓地捂着胸。
达克瀚忽然觉得好笑:“有什么好挡的?”
赛尔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松手,身子往水中沉,水蒸气缭绕在眼前,血液蒸腾得直往脑门上涌,有点喘不过气。脚下踩的岩石尖细地硌脚,他慢慢挪动,想找个平坦的位置。
“在池边就好,别往中心走,那边……”
噗通……
赛尔一脚踏空沉入水中。
池子中心是个大坑,不知有多深。
赛尔沉在热水中扑腾,中心的水温更高,他觉得自己的血液要被榨了出来,四面八方的高温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只手伸过来,拽着他提了上去。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掉下去了。”达克瀚夹着赛尔摸索到池边。
赛尔满脸淌水,大口大口喘气。
“没事了。”达克瀚摸了摸赛尔的脑袋。
赛尔比他矮了半个头,水刚好到达克瀚的肩膀,却淹没了赛尔的脖子。
达克瀚用力把他提起个高度,示意道:“你用手撑着岸。”
赛尔艰难地攀着岩石,脚下悬空,后背紧贴在达克瀚结实的胸前。
“好点了吗?”达克瀚的气息吹在耳边。
“没什么。”
“要用点浆果清洗身子吗?”
“不用。”
“哦。”
达克瀚的呼吸喘在赛尔脸侧,赛尔觉得受不了了。
“你顶到我了。”赛尔说。
达克瀚摸到赛尔胯间,赛尔惊慌地夹紧双腿想掩饰。
“你也是。”达克瀚贴在赛尔的耳边问,“要做吗?”
赛尔满脸通红,用力推开达克瀚。
达克瀚强势地搂着他,两人在水池里扑腾出一片水花。
赛尔扯开达克瀚不安分的手:“在水里不行!”
“那上岸就行了?”达克瀚打趣的声音。
“不行!总之不行就是不行!”赛尔用力推开他,艰难地爬上岸。
“我早说过要好好玩=你的,你答应过,你忘了?哼!我就知道!”达克瀚生气地扭过头。
赛尔回头望望,达克瀚只留给他一个冷冷的背影。
达克瀚捧起水,狠狠往身上浇几下,也上了岸。他的衣服在另一边,达克瀚头也不回地走过去。
“喂!”赛尔喊道。
达克瀚假装没听见,捡起衣服擦身子。
赛尔见到他擦干了水,把衬衣砸在地上,开始穿外套。
“叫你呢!”赛尔大声道。
达克瀚依旧没理他,开始给自己扣扣子。
“你生气了?”赛尔终于问了出来。
达克瀚继续不理睬他,站起来整理衣服。他没穿裤子,露=出修长的双腿,皮肤上还蒸发着热气,他解开发髻,一头柔顺的深蓝长发如瀑布般铺落下来,在烟雾缭绕的池边,他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高挑又性感。
“好啊,我……我给你……”赛尔涨红了脸,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达克瀚假装没听见。
赛尔也有点儿恼火,他好不容易放下的面子,达克瀚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真气人啊!
赛尔解开次元口袋,掏=出毛巾擦拭自己,周围安安静静的,达克瀚也不知是走了还是怎么了,赛尔忍不住回头看去,发现达克瀚真的不见了!
达克瀚走了?!
赛尔绕着池边,快步走过去,刚刚达克瀚站着的位置,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那些衣服什么的,全都不见了。
“达克瀚!”赛尔慌了神,大声喊道,“喂!达克瀚!达克瀚!”
赛尔绕着池子找了半天,那抹深蓝色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赛尔不甘心地朝四处放声大喊,达克瀚还是没有出现。
他到底去哪了?
赛尔抓紧了毛巾,心里后悔着把达克瀚给气跑了。
“怎么?”清澈如泉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赛尔没回头,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达克瀚轻轻扳过赛尔。
赛尔小心地抬起眼,对上那温柔的瞳孔,微微点了点头。
达克瀚却笑了,他说:“你不愿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赛尔抿着嘴不说话。
“算了,我厌了,就这样吧。”达克瀚说着就要离去,赛尔赶紧扯住他的衣服。
“我……我愿意……”赛尔急道,“我……真的……”眼前朦胧一片,泪水顽强地就是没有掉下来。那些什么面子,什么皇子形象他通通都顾不上了。
达克瀚搂上赛尔的时候,唇边忍不住勾起个笑意。
赛尔脑子里混乱着,忽略了一个细节,为什么达克瀚偏偏只穿衣服不穿裤子,为什么他要特地假装消失又从巨石后绕过来。
达克瀚的体温很烫,很真实,赛尔什么都不去想,闭着眼,任由达克瀚吻=遍全身。
(…………已删除,请解锁…………)
“别怕,放松点。”达克瀚轻轻拍拍赛尔僵硬的大腿。
“唔……呼呼……”赛尔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
叫完,他忽然想起这儿是野外,不是他的房间,赛尔赶紧咬着牙不吭声了。
“这儿没人。”达克瀚亲吻着赛尔的脸蛋,“叫出来,我要听。”
(…………已删除,请解锁…………)
“呼呼……为什么不河(射)蟹进来?”赛尔气喘吁吁地问。
“你想一路淌着我的=精=华前进?”达克瀚打趣道。
“……”赛尔没了脾气,软在地上直喘。
达克瀚亲昵地亲着赛尔脸侧。
赛尔扳过达克瀚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预览君:喂,去散步吧?
存稿箱:别烦,正忙呢。
预览君:这篇不是二更了么?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呀!
存稿箱:我还要发明天的。
预览君:……
☆、第十六章 现影
第十六章现影
【魔界皇城】
院长感到很头疼。
三皇子回城后,不仅去城主大厅上班,连圣殿偏房也成了他值班的地方。他好像铁了心要把那床边的凳子坐成自己的屁股,除了工作就是守在偏房,要么就是回寝室睡觉,第二天重复第一天,第三天重复第二天……
生命水晶已经合成到最后几步了,院长每天来回跑,监督水晶之余还要去给王调配续命露。就如一根紧绷的橡皮筋,持续压力下会疲劳绷断,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来来回回又折腾几天后,他顶着个黑眼圈,开始觉得力不从心。
Aaron如同救星一样,在院长力不从心的时候,回来报到了。
门被敲响的那一刻,院长还满肚子怨气,等见到Aaron,院长仿佛见到了乌云背后那灿烂的阳光。
Aaron在院长眼中一直闪闪发光地走进来。
“送过去了?”院长故意问。
“是。”Aaron留意到院长那个‘送’字,却也没争辩什么。
“辛苦了。。”院长说。
“不辛苦。”
“你知道复制魔法么?”院长观察Aaron的表情。
Aaron一脸淡定地回答:“不知道。”
“哦。”心想果然难翘,继续眼钩钩地盯着Aaron。
Aaron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觉得自己快被滚烫的镭射光射成了筛子,他告辞道:“院长,我还有报告没完成,没什么事的话,我这就回去。”
“有事。”院长说,“别急着走嘛,过来,过来。”从桌子上拿起两个试管把药倒进一个小瓶子里,拧好盖子塞给Aaron,院长笑道,“生命水晶最后几步,我得守着,呐,药,这几天代替我去送给王,小勺子在这,去吧。”
Aaron把瓶子放进兜里,又望向院长。
“没事,去吧,去。”院长挥手,“一会儿我给你补个证明交给长老就是了。”
“好。”Aaron行礼告辞。
院长望着Aaron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Aaron,你背负的秘密实在太多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但我会一直相信你的。
Aaron来到圣殿偏房的时候,三皇子也在。
“皇后,城主。”Aaron恭恭敬敬道。
“哎?哎哎?院长呢?”皇后伸长脖子眺望房门,企图寻找院长的身影。
“回陛下,院长正在监督生命水晶的合成。”
“快弄好了吗?”
“是的,快好了。”
“啊,太好了!”皇后高兴。
“Aaron,辛苦你们啰!”三皇子说。
Aaron垂着眼看地面,他能感觉到三皇子那道诡异的视线。
——小心三皇子!斯利亚在传送之前喊了出来。
Aaron又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想,从魔界医师那修炼来的空壳神技让他再次变成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壳。
三皇子一直盯着他,皇后也一直盯着他。
Aaron像院长那样,用勺子给魔界之王喂药。
“父皇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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