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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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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哥的袖子还是烂着,他似乎特别喜欢这套西装,一直没有换。
  强烈的危机感让斯利亚浑身冒汗。
  几个男人诡异地定格住了,苍看了看梳子男,又看了看棕哥,觉得气氛有点怪。
  “你还好吗?”梳子男问棕哥。
  “抱歉,脚步不稳。”棕哥笑笑,“坐太久,腿都麻了。”
  他说完,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嘿,他穿的那身衣服可是贵东西呢。”梳子男朝苍神秘兮兮道,“Giorgio Armani品牌,价格你猜多少?起码一万多哟!”
  “哇。”苍惊讶。
  接着梳子男开始细数西装的牌子,从高到低全都熟悉得很。
  “你很了解嘛。”斯利亚的视线直直盯着他。
  梳子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自嘲道:“我们这些打工啊,一个月才那么千把块钱,那些西装我做梦还想要一套呢!”
  花哥花弟在林子里跟着火车飞速前进。
  前方不远,是处钢筋水泥桥,正在施工中,林子就快到尽头了。
  “哥,前面就要到城区了,我们也上车吧。”花弟说。
  “好,走。”花哥拉着弟弟朝火车靠近,还差几米的距离,他们纵身一蹦,轻轻松松攀上了车尾。
  火车的后两节是邮政车厢,里面装的都是杂七杂八的包裹和信件。
  列车很快穿越了水泥桥,进了山洞,等从山洞出来时,车尾早已空无一人。
  包间门打开,棕哥回过头,望着门外的兄弟。
  那个弟弟穿得像流氓,哥哥却是打满补丁的穷人打扮。
  包间里还有两个女生,她们一脸诧异地打量着俩兄弟,半晌,一个女生怯怯地开口了:“请问你们是……”
  “我弟弟们。”棕哥笑笑。
  那女生拉拉另一个女生,轻声说:“我们还是过去那边吧。”
  “嗯。”那个女生也红着脸,拿起行李,朝棕哥打了个招呼后,便逃似的离开了。
  花哥和花弟并肩坐到棕哥对面,警惕地打量着他。
  “怎样?我帅不?”棕哥笑道。
  花哥也笑起来:“哈,同类?”
  “好像不是。”花弟伸过手摸摸棕哥的脸。
  棕哥不说话,任由他摸,等他摸够了,棕哥问:“手感怎样?”
  “不错,暖暖的。”花弟诚实道,“皮肤挺滑。”
  说着,花弟又摸了上去,仿佛是贪念那温暖的手感。
  哥哥的脸顿时拉得老长,幽幽地盯着棕哥。
  棕哥假装看不到哥哥敌视的目光,自顾泡了杯咖啡,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花弟看着杯里黑黑的液体,有点好奇。
  棕哥把杯子递过去:“要尝尝吗?”
  花哥一脸黑气地看着弟弟拿着杯子抿了一口。
  “好苦。”花弟皱着脸,把杯子还回去。
  “哎,你竟然嫌苦,这玩意,人类可喜欢了!”棕哥拿过杯子继续喝。
  弟弟咂咂嘴,满嘴的苦涩,他扭过头说:“哥,我想吃花蜜。”
  花哥:“……”
  棕哥不解:“什么花蜜?”
  “甜甜的,花才有的东西。”弟弟一脸期待地看着哥哥。
  花哥心中憋得慌,有种想把棕哥比下去的情绪在膨胀发酵,他脑子一热,拉下裤链……
  (审核缘故,本段已删,请解锁)
  “那些白花花的粘液?”棕哥明白过来,“甜的?”
  花哥朝棕哥冷笑一声:“你不是花,当然不知道。”
  棕哥表示无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花蜜原来可以这样弄,他一脸好奇地看着花弟……
  (审核缘故,本段已删,请解锁)
  “呼唔唔唔……”
  在花弟的努力下,花哥按着他的脑袋释放出来,棕哥探过手,揩下点残留的液体,舔了舔,诧异道:“真的是甜的啊?!怎么会这样……真是太奇怪了!”
  弟弟意犹未尽,含糊道:“花的精华嘛。”
  花哥爽完,轻轻推开弟弟,把裤子整理好,弟弟与哥哥并排坐着,哥哥红着脸看窗外,弟弟却在看哥哥的小帐篷。
  花弟央求:“哥,不够吃啊,再来一次吧?”
  “不行!”
  “哈。”棕哥笑,“你们可真幸福啊。”虽然他不太理解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不过兄弟俩的情谊让他挺羡慕的。
  真好,不像自己孤零零一个。
  【魔界 毒沼】
  还没接近裂缝,浓烈的血腥味就飘了过来。
  三皇子捂着鼻子,挥动佩剑边砍边走。毒花毒草被砍得支离破碎。阿紫配合着他,两人又一次砍出了一条路。
  花瓣四散地洒了一地,阿紫捡起来,想了想,又丢掉了。
  算了,留着力量开门吧。
  突然,前方传来三皇子的惊呼。
  “主人?”阿紫快步赶上去,绕过拐角,视野开阔起来,依旧是垃圾堆一样的小山,不同的是,小山上多了些动物的残肢。
  三皇子捂着鼻子想爬上山,被阿紫拽住了。
  阿紫望着那些断腿断头,说:“主人,别过去,你留下吧,我去看看。”
  “唔,好。”三皇子捂着鼻,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刺激得他想吐。
  阿紫小心翼翼地扶着冰箱,踏在木板上,下坡的时候踩到一滩肠肠肚肚,及时抓住旁边的书柜才没有被滑倒。
  越接近裂缝,血腥和腐臭味越浓,下到垃圾山时,脚下已是满地的污血,还有鸟类的残肢,阿紫转了一圈,还发现猫猫狗狗破碎的身子。
  三皇子很好奇裂缝周边的情况,可血腥味一次次地把他的勇气给击退,他在路上徘徊,上次来的时候已经布下了攻击魔法,他特地感受了一下,却惊讶地发现,那些魔法竟然全都没动过!
  奇怪了,苍他们还没过来吗?
  三皇子不放心,又继续添加了几道攻击魔法。
  就在三皇子发动魔力的时候,阿紫也发动了魔力,他手里暗暗腾升起紫色的光球,朝裂缝打去。
  裂缝在魔力的作用下渐渐产生扭曲,但很快却又坍缩回去,恢复成原样。
  阿紫又试了几次,终于,裂缝承受不住冲击,口子裂大了些,阿紫立刻幻化出几道咒符丢进裂缝里,不一会,裂缝里传来卡擦卡擦两声响动。
  封印只解开了两个。
  还不行啊,不够啊……
  裂缝又开始坍缩,这次阿紫感觉体力不支,收回手,捂着胸咳出一口血。
  他现在只是一团能量体,力量远远不及当初。
  身体被切碎封印的那一刻,他很聪明地把自己的能量给抛了出去。
  能量团实在太小,连思想都没有,要是长年累月吸收外界的力量,最终会慢慢成形化为冥王的一部分,可惜无论怎么隐藏,还是被魔界之王发现了,带了回去封印。
  不过,正要处理的时候,王病倒了。
  牢笼里,这个团能量渐渐有了形状,没多久,三皇子出现了。
  阿紫相信,他的机会来了。
  他擦擦嘴,返身往回走,他的力量不够,留在这儿,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他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看裂缝。
  用不着多久,裂缝就会完全打开,联通另一个空间的门即将开启。
  哼,你们等着!
  阿紫的唇边勾起了一抹笑。
  ……………………………………………………………………………
  审核缘故,已河蟹部分段落……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不用买。
  预览君不解地看着他。
  存稿箱从冰箱里拿出两盒雪糕,扳着脸道:这里有。

  ☆、第二十一章 孽障

  第二十一章孽障
  【魔界热砂平原】
  出迷宫的时候,赛尔松了口气,面对最艰难的考验,他们互相扶持着,终于挺了过来。
  “爽不?”赛尔的声音发颤。
  “很刺激。”达克瀚的声音也有点儿抖。
  在混沌迷宫里,他们像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无声电影,所有记忆一遍一遍回放,那些努力遗忘的痛苦一遍遍重演,一次又一次把心里的伤给挑出来揉碎又拼凑,这个迷宫尽职地拼命阻止他们,两人牢牢牵着手一次次硬是抗了过去,赛尔好几次腿软得走不动,还是达克瀚扶着他,一起坚持着走了出来。
  他们走出了记忆,战胜了过去。
  赛尔牵着达克瀚,下了楼梯,站在滚烫的沙地上,四周延绵不绝的全是沙海,连一棵树都见不着,气温闷呼呼的,像是进了烤箱。
  上次还有个天使在,这回连个人影都没了。
  赛尔心里没了底。
  “他当时好像是在这个位置吧?”达克瀚指着前面,在迷宫里他见过,但不确定具体方位,沙漠中连个参照物都没有。
  “不,在那边。”赛尔牵着他,往前走,走出十多步,往左拐,数着脚步又走出一段很长的距离,停下踮脚示意,“这个位置。”
  “你确定?”
  “那时候有坐骑,停在迷宫门口,顺着体积去数就是了。”
  “哦……”
  “唉……”赛尔有点失落,沙漠里还是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难道又要空手回去吗?
  “当时他是从哪往哪走的?”达克瀚突然问。
  “那边,”指去一个方向,“往这。”踩踩脚下,“这里就是他最后停留的位置,随后就被我们带走了。”
  “走。”达克瀚拉着赛尔,“我们顺着他过来的方向走,可能会遇上点什么。”
  被牵着的手里捂出温柔的热度,赛尔终于回过神,提醒道:“放手吧,已经出迷宫了。”
  “不行!”
  “为什么?”
  “我喜欢,你有意见?”这次轮到达克瀚任性起来,故意牵紧了些。
  赛尔的脸开始发烫。
  迷宫里本来是达克瀚蒙着眼,赛尔很自然地牵着他走,到后来布条摘了,也一直牵着手走,当时没什么感觉,出了迷宫,两手交握这简单动作就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达克瀚的手有着薄茧,粗粗地摩擦赛尔细嫩的手,赛尔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达克瀚的手是那么大,那么暖。
  “这地方真大。”达克瀚有意无意地挑起话题。
  “是啊。”
  “天界在哪?”
  “地平线的尽头就是。”赛尔道,“远着呢。”
  “哦。”
  话题结束,两人又沉默下来。
  赛尔垂着脑袋,望着地面有点儿走神。
  “这里真热。”达克瀚说。
  “是啊。”
  “要是有点树木就好了。”
  “是啊。”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现在不是正在走吗?”
  “我是说,事情结束后。”达克瀚小心翼翼地商量道,“我们找个暖点的地方生活吧?”
  “……”赛尔不说话了。
  “就我们俩。”达克瀚心里有点儿慌,赛尔的沉默让他感觉到一种不确定的未来,他决定继续试探,故意补充道,“这意味着你要离开皇城。”
  “……”赛尔抿抿嘴,还是不说话。
  “没有仆人和军队,过一些清苦的日子。”达克瀚这一次停了下来,望着赛尔,他想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上读取一些信息。
  赛尔与他面对面站着,低着头,额前的发丝遮挡了眼。
  “还有,我不可能为你生孩子。”达克瀚陈述一个无法逾越的事实。
  赛尔继续沉默。
  达克瀚握着他的手松了点力,他觉得有一种未来自己无法把握,巨大的心虚让他后悔问出了那些问题。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达克瀚又问了一遍。
  赛尔的沉默把达克瀚的心扎出了个洞,所有对未来的期盼全都心虚地倾泻出去,剩下空空的壳在不甘心地疼。
  也对,我一无所有,你怎么可能答应呢?哈,我真是……太天真了吗?
  达克瀚不知道那愚蠢的自信来自哪里,是赛尔的体温吗?是他颤抖的睫毛吗?他的泪水?还是他花白的头发?
  达克瀚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种未来。
  就在达克瀚松开手的瞬间,赛尔加大了力气紧紧抓着他。
  “我愿意!”赛尔下定决心般,抬起头,郑重地许下一个承诺,“我跟你走!”
  达克瀚的眼忽然就湿了,赛尔摸摸他的眼,他低下头,赛尔迎上去,达克瀚贪婪地吻着赛尔,一遍遍想确认,赛尔也红着脸回应他。
  是的,这一切是多么真实,他的气息,他的温度。
  达克瀚的泪水滴落在赛尔脸上,两个男人在空旷的沙地上完成了一段自死不渝的誓约。
  两人吻了许久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唇,赛尔红着脸主动牵上他。
  达克瀚往前几步,与他并肩一起。
  “先说好,我不会做饭。”赛尔强调道。
  “我知道。”
  “也不会洗衣服。”
  “看得出。”
  “……”憋气中。
  “哈。”
  “不许笑!”
  “没事,放心吧。”达克瀚笑。
  赛尔以为他下一句是:我会伺候你的。正想把皇子形象摆出来好好照耀自己的时候,达克瀚却说:“我会教你的。”
  其实达克瀚知道他的心思,就是故意不顺他意。
  “好好学,然后伺候我。”达克瀚坏笑道。
  “……”
  “你生气了?”
  “没有!”
  “哈。”
  两人吵吵闹闹,走了许久,沙地还是沙地,连个门都没有。
  赛尔又开始走神的时候,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砰!
  明显撞到了东西,他捂着额头后翻在地。
  “喂!你怎么了?!”达克瀚扶起赛尔,扳开他的手,发现他额头红肿,不仅皮破了,还有点冒血。
  “呜……好像撞到东西了……”赛尔疼得眼泪快掉了下来。
  达克瀚往前看,前方什么都没有,还是空旷的沙地。他抬起手,试探地往空气里摸,手探前一段距离后,果然摸上个东西。
  “奇怪,这是什么?”达克瀚摸着空气,努力辨认形状,“好像是个雕塑?”
  赛尔心里恼火,一骨碌爬起,也伸手过去摸,想看看这个雕塑是什么来头,刚迈出一步,却被什么绊倒了,赛尔发出一声惊呼,整个身子往前跌去,达克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趴在空中,赛尔也惊讶着,仔细地往下摸。
  “好像是台阶?”赛尔摸着,想看看这个台阶有多宽,但没摸多久就碰到栏杆样的东西。
  这段台阶很窄,两边有雕塑。
  “上去看看?”达克瀚也摸着,台阶没什么特别,就是不知前方还有什么东西。
  赛尔忽然灵光一闪,解开次元袋子,摸出几个浆果,用力一挤,黄黄绿绿的果汁飞溅出去,在空气中飞溅出一段轨迹,却降落到沙地上。
  赛尔抓起一把沙子往台阶上潵,沙子全飘在空气里,最后还是穿过了台阶落回地面。
  赛尔无奈道:“好像只能摸索着走呢,那些颜色或者其他固体,没法勾勒阶梯的形状。
  “你跟着我吧。”达克瀚小心地踩在台阶上,一步一顿地往上走。
  两人紧紧牵着,离地面越来越高,赛尔望着空无一物的脚下,有点儿害怕。
  当时在迷宫里,赛尔知道那些都是幻象,所以他并不害怕,然而现在,却不知道这台阶的下一步是通去哪,可能下一秒,没准会一脚踏空掉了下去。
  达克瀚轻轻把赛尔拉到身侧捂着他的眼道:“没事的,闭上眼别看。”
  赛尔闭着眼,紧紧搂上他的腰。
  台阶没完没了地延伸,不知道有多长,两人越走越高,当达克瀚踩到平台的时候,偷偷往下看,热砂平原一望无际全是砂,没有参照物,看上去分辨不出高度,视线继续扫,落到不远处的一个小点上,达克瀚的视力很好,认出那个小黑点就是赛尔丢下的几个浆果。
  真高啊,应该超过飞龙坐骑的飞行高度了吧?
  “到了吗?”赛尔抖着身子,依旧紧紧闭着眼。
  “到了个平台,往前走走看。”达克瀚小心地前行,伸手往前摸索,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障碍物,反而走到某一处,手里传来一面墙的触感。
  达克瀚摸着墙,琢磨道:“好像是道门?”
  “啊?门?”赛尔睁开眼,也往前摸。
  “那什么水晶是在门里吗?”达克瀚问。
  “那文献被人删除过,只有大概的位置,没有具体描述。”赛尔摸着门,不知该怎么开,他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额头上的血揩到门上,就像是吸收了那血液一样,门微微的显了点形状,赛尔没注意,达克瀚却注意到了。
  达克瀚拉回赛尔,从腰间抽出匕首往手腕划去,鲜血顿时洒在门上,那门又贪婪地吸收血液,正当达克瀚犹豫要不要继续放血的时候,门突然产生了一股强大吸力,达克瀚与赛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吸着一头撞了进去。
  【人类世界嘉峪关】
  斯利亚一直暗中戒备,直到下火车才松懈下来。
  计程车里,苍观察着斯利亚,他一直搞不懂天使在紧张些什么,以为他是不习惯坐火车。
  斯利亚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神情渐渐放松,他问:“裂缝在这吗?”
  “不是,还没到。”
  “啊?”斯利亚不解,“为什么不直接过去呢?”
  “那边没有站台。”
  “要走过去?”
  “嗯,可能。”苍也头疼。
  计程车拐了个街道,驶进一片待拆迁的城区,其中有几栋废弃的大厦。大厦只盖了一半,下面几层估计是做店铺,空间很大,但窗子什么的全都没弄,只有一个空壳。
  大厦离商业街不远,路上人还挺多。
  “在前面停就好了。”苍说。
  司机打了方向盘把车往边上靠,好心提醒道:“这几栋大厦停工好久了,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前面有旅馆哦。”
  “好的,谢谢。”
  当苍带着斯利亚走进一栋大厦时,斯利亚有点儿茫然:“我们住这?”
  “嗯,钱不多了,得省着点。”苍刚踏上大堂里就迎面一阵阴风吹来。
  “哇……”斯利亚摸摸手臂,“好冷。”
  “看来空置有一段时间了。”苍找到楼梯,开始往上走。里面越走越阴冷,凉飕飕的,遍地瓦砾,即使窗外有阳光照进来,但大厦深处依旧是阴沉沉的黑暗。
  “苍,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斯利亚拉住他,劝道,“太不安全了,我们找个多人的地方住吧?”
  “不必。”
  斯利亚觉察到什么,几步跨到苍面前:“你在盘算什么?”
  “……”苍望着他不说话。
  斯利亚琢磨了片刻,很快明白过来:“你想把他们引过来吗?”
  “晚上就知道了。”苍甩开他继续往上走。
  “你觉得打赢他们的几率有多少?”斯利亚追上去问。
  “不知道。”
  “苍!我是认真的!”
  苍转过身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也是认真的!”
  斯利亚抿抿嘴,把剩下的话咽回去,跟着他一层一层往上攀。
  楼层很高,他们攀了十多楼,终于上了天台。暖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驱散了楼里的阴气。天台上高高低低的有许多碎砖,每隔几米就有一些支柱,支柱顶端还裸露着钢筋条。这高度明显还没有盖完,所谓的天台也只是高楼中的某一层而已。
  苍走到天台边沿朝四周看,不远处有一片城中村,城中村里的建筑最高也就是五层左右,看不到这边顶楼的情况。那边商业区倒是有许多高楼,但距离非常远,在夜里也看不清这边。
  苍靠着一根立柱坐下,他望着脚下的瓦砾,心中有点乱。这次他又在赌了,不知道赢的几率有多大,可他还是决定去试试。
  斯利亚在天台转了一圈,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觉得他们有几个?”斯利亚问。
  “不知道,完全感觉不到气息。”
  “我也是。”斯利亚承认。
  两个男人呆呆坐着,阳光暖洋洋的,耳边充满着行人的吵杂声和汽车的喇叭声,高处有鸽子扑棱着飞过。天台上就像是隔离的独立空间,冷冷清清。
  斯利亚的手轻轻覆盖上苍的手,苍红着脸,没理他。
  两人继续呆坐,手里捂出的温度越来越高,苍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忍不住转过头的时候,正好接住了斯利亚的唇。
  苍慌乱地想推开他,斯利亚很聪明地双手捧住苍的脸,温暖的手掌把苍的脸捂得更热了。
  舌头在口腔里缠绵摩挲,回响起隐晦的水渍声。这个吻持续非常久,等斯利亚终于松开的时候,苍的唇已经被他吻得如玫瑰般鲜嫩欲滴。苍红着脸,嘴里湿热得厉害,积累了一些水分在舌尖,他觉得嗓子有点哑,把那些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液体偷偷咽了下去。
  斯利亚的脸离他很近,呼吸互相吹在对方脸上。苍抿抿嘴,被他的视线烤得不自在了。
  “好看不?”苍扳着脸问。
  “嗯,好看。”斯利亚凑过去,又含上那鲜嫩的唇。
  口沫交融好一会,斯利亚才松开他。
  苍喘着气,任由斯利亚吻到耳垂,一路吻到脖子。
  “别……”苍推开斯利亚。
  斯利亚的视线落到他胯间,那儿撑得鼓鼓涨涨的。
  斯利亚牵过苍的手,引导着摸到自己胯下。
  “我也是。”他说。
  “……”苍红着脸,努力抑制那种欲望。
  “你觉得他们晚上会来吗?”斯利亚捂着苍的手,轻轻地在凸起的位置抚摸。
  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苍还是能感觉到那根巨物膨胀着发烫。
  有种欲望在手里加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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