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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侦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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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杨帆悠悠醒过来时,已经是十二点多钟。
睁开双眼看到已经这么晚,他顾不得刷牙洗脸,就匆匆的跑下楼找小家伙:“小痕,你怎么不叫我起……”
然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张沏像火烧屁股似的跑着过去:“杨帆,你终于醒了!”
“……你怎么在我家里?”杨帆愣了一下,这小子不仅在他家里,还一副受到什么天大打击的委屈表情,怎么回事?他绕过张沏瞟了眼还在看电视的小家伙:“小痕,是不是你欺负人?”
“不是。”小家伙还没抬头,张沏就答了句:“是它给我开的门,我只是受不了它那模样,跟它看电视就像有个人坐在身边一样,特惊悚。”
“小痕是聪明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杨帆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起坐起身的小家伙,又看回张沏说:“你几点过来的?吃过饭没有?”
“我十一点就到你这了,那时候去哪吃饭?”张沏一听他这么问,立刻就郁闷了:“我说
你昨晚作贼呢,睡到这会才起来?”
“嗯,做贼。”杨帆笑了笑:“那你放米煮一下饭,我先上去刷牙洗脸。”
张沏看他两眼还泛着血丝,似乎整晚没睡,不再说话了,转身往厨房走。
杨帆洗刷好下来,张沏已经在洗菜了。瞟了眼还是没动的小家伙,他挽起袖子走过去帮忙。
一顿饭下来,连煮带吃,花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中间张沏看到小家伙跟他们同桌吃饭,吓着一跳砸了个碗,打扫花着些时间,可能还会更快些。
吃过饭,杨帆从果园中摘回些水果,跟张沏一起在沙发中坐下来。
“你把这小家伙当儿子养呢?”张沏看他坐下就拿出一个无核桔剥开皮,一片一片的递给小家伙,哭笑不得的说着句:“有像你这样侍候宠物的吗?”
“谈案子吧。”杨帆有点淡淡的不悦,他现在很不喜欢听到有人说小家伙是宠物。这不是个宠物,他是个人。但摆在眼前的这个人确实长得像动物,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岔开话题:“有找到录相带吗?”
“只有两家装有。”张沏没听出他的不悦,以为他急着要谈案子,转身拿起放在沙发中有些时候的文件包:“你昨晚研究得如何?”
“我没研究。”拿回来的资料他连看都没看,一整晚就想着无痕的事情:“我昨晚忙的是别的事。”
“接有案子?”
“没有。”
“那你忙什么事?”
“不用你管。”杨帆白他一眼,起身上楼:“把光碟放进去,我上去拿资料下来。”
“嗯。”张沏点点头,拿起光碟往茶几前的组合影院走。
杨帆下来时,光碟已经开始播放。他放下文件,在小家伙身边坐下来。
光碟刚播放几分钟,屏幕的右下角就出现了一对牵着个小男孩的夫妻。屏幕街中的行人虽然很多,但杨帆还是一眼看出,这两个人他都见过,就是那天在现场,一哭泣一难过的男女。
他们靠着街道边的地方往前走,走在中间拉着他们手的小男孩,穿着件淡篮色的小T恤,灰褐色的牛仔裤,圆嘟嘟的脸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视频没有声音,走到一家手机店的门前,不知男人突然弯身跟小男孩说了什么话,他显得更高兴了,双脚不由自主的蹦跳起来。
跟着不到半分钟,小男孩突然脸色一变,嘴巴张得大开,似乎是发出了叫声。紧跟着,拉住他的夫妻就同时转过头看他,小男孩收回手想摸上脖劲时,莫明的一个踉跄,跌落到地上。等男人想伸手去扶时,他的身体猛的就干瘪了下去。
后面还有什么,杨帆没注意看了。他伸手点了支烟,顺带瞄了眼身边的小家伙。
小家伙的双眼还盯着屏幕,但神情比起那天平静很多。看完录相,它眨眨眼,顺着沙发躺下来,头刚好忱到杨帆的腿中。
杨帆没有惊讶,表情一如既往的自然。从摘葡萄那天起,小家伙白天已经不再那么排斥跟他接触,爬到他背上搂着他,跳到他怀中抱着他的事都会时不时的发生,像现在这样只是忱着他脚睡觉,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把抽到一半的香烟换到另一只手,他惯性的捏捏小家伙的脸,然后拿起记录来看。
“还有一张光碟,要不要一起看?”张沏虽然觉得这一人一物的相处自然得有些过份,但也没有想太多。把放完的光碟拿出来,他拿起另一张边晃边问了句。
“不用。”杨帆抽了口烟,把资料翻往下一页。这个商铺监控的拍摄角度,非常的好,已清楚的看出当时死者身边,只有他父母,根本没有第三个人靠近,再看别的监控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有发现?”张沏看他如此专注,忙关掉电视回到沙发边。
“你怎么看?”杨帆熄灭烟,抬头看了他一眼:“别想它有多怪,你就照平常的路线分析。”
“我倒也不是没分析过。”杨沏叹着气靠回到沙发边:“但我怎么分析,都无法肯定凶手到底属于哪一种。”
“你把凶手想成是变态连环杀手?”杨帆说完,看到小家伙翻过身,想拿桌面的桔子,就放下手中的资料,伸手拿过一个掰开两半放到它手中。
“嗯,但如果这样想,反而又很奇怪。如果说凶手是连环变态杀手,她的杀人方法以及目标,都会比较统一。但你看这个凶手,她的选择是热闹行人众多的大街,偏远安静的花庄、然后又回到热闹的大街,这样联系起来是不是特怪?”
“花庄?”杨帆顿住了:“你好像已经将出现在花庄的女人归类到疑凶中了?”
“是的。”张沏瞄着他,无力的说了句:“女人买走的两盆花找到了,就在花庄不远的一个垃圾堆里。”
“垃圾堆?”
杨帆眉头又紧了紧:“你接着说。”
“接着说什么?”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让张沏愣住了:“怎么找到的花?”
“不是,你刚才说凶手看起来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继续你的推测。”
“……”
“怎么不说?”
“我只是觉得,连环变态杀手,要不就是杂乱无章,没有计划,要不就是非常冷静,行事很谨慎很小心。凶手在街中找目标,无非就是想加大警察的难度不这么容易把她找出来,这样看她怎么都属于行事小心的一类。但到第二个死者时,她的风格就变了,在只有几个人出入的花庄中杀人,很明显她当时并没有考虑到别的事,是临时起的杀机。”
“不错。”杨帆莫明的笑了:“小女孩经常去花庄,凶手如果清楚这点,她完全可以在半路或者别的地方下手,犯不着跑到有人的地方行凶。她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她不过是恰巧经过看到小女孩。”
“恰巧?你是说,她原本的打算是到大街中寻找目标?”
“对。”
“……我怎么觉得,你在顺着我的话往下推测?”张沏愣了愣,随际又皱起眉头:“我只不过是按寻常的路线做出的推测,你……”
“术士一样是人,没有寻常不寻常的说法。”
“你说过吸血的还有妖,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是术士?”
“妖不会这种法术,妖吸完人血,更不可能让人立刻风干。”杨帆突然间,眉头又是一蹙:“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凶手多半连术士都不是。”
“那是什么?不是妖,不是术士,还是人不成?”
“有九成的可能,她就是人。”
“她……喂,我只是把女人归类到疑凶而以,我没说杀死小女孩的人一定就是她!”
“我知道,我并不是根据她推测的。”杨帆瞄了眼将桔皮塞到他手中的小家伙,他是因为无痕方这样想的。昨天他就已经猜出,无痕跟凶手认识。
先前他以为凶手跟无痕有情或有仇,但现在仔细推敲完,他就发现这个想法根本不成立。如果凶手跟无痕存在着感情,她没理由害无痕,她跟无痕如果有情,她应该知道无痕的为人,一个连死人血都出高价买的男人,怎可能会让她去杀害这么多的小孩?
反
过来,如果他们没有情,而是仇恨,她更不会变半妖,变半妖她更加斗不过无痕。分析到这里时,凶手跟无痕的关系立刻就撇清了。但反而他又因此更加的奇怪了,一个跟无痕无情无仇的人,为何要把犯下的吸血案嫁祸给无痕?
☆、第012章
就为置身事外?不,这只是原因中的一小部份,她如果是个术士,以她来无影去踪的本事,她在大街中杀人是保险没错,但在黑暗的角落将人杀死,更为安全。因为白天街中会不会有术士经过,她并不知道。她不求安而往险中走,完全是想引起无痕的注意,她想让无痕上门去找她!
可是,一个跟无痕既无仇又无情的人,为何要无痕去找她?她更怕的应该是无痕找她吧?如果她真是个术士,她应该知道她跟无痕的差距,一个想变半妖的术士,跟一个比她能力还高的术士见面,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她不知道这一点,但只要是术士都会知道这种因果,她为何不知?她是人?如果她是人,花庄中的事就可以解释得通了。但如果她是人,街道中的神出鬼没又该如何解释?
如果是以前,杨帆誓必在要这里纠结了。但偏偏这个案子参与进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让他从纠结中走出来的人,无痕。把凶手是个人,跟无痕无仇无怨还想引他出来的目的,还想嫁祸于他的目的往深处一想,结果就出来了。
凶手的背后还有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策划这个案子的主脑。而且这个主脑还是个术士,他可以使用术,让路人看不到凶手。凶手在花庄之所以要现身,是因为她当时是依约到大街,无意中撞到的小女孩。
凶手她把持不住自己让这到嘴的肥肉溜掉,就冒险走进花庄,取走小女孩的血。跟着,她再到约好的地点见幕后之人,取走另一个孩童的血,这就是那天异常的由来。
“那你是根据谁推测而来?”张沏等了半天,都不见杨帆回答,只好出声询问。
“无痕。”他现在已基本肯定,无痕要找的人并不是凶手,而是凶手背后之人。那个人跟无痕是什么关系,他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非同一般。而且,那个幕后之人的能力,跟无痕比起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无痕还不顾安危想找他……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想找无痕出来,无痕又想找他出来。这玩的是什么游戏?还有,给无痕下咒的人是不是他?
“无痕?”张沏惊得就差没跳起来了:“这跟无痕又有什么关系?”
“他跟我联系过,凶手的目的还是他告诉我的。”这些不需要对张沏隐瞒,既便无痕就忱着他的腿睡在身边,同样不需要。
“哈?你还嫌你不够邪门?还跟这么邪门的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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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邪门,他是个术士,取人的精血只为练药。”再说,就算无痕邪门又如何?能邪门得过他?别说无痕,就是放眼天下,都没有人能邪门得过他。
“就算是练药,闹得人心慌慌的始作涌者还是他!”张沏对从未见过面的无痕带着很强烈的不满:“要是让我找到他,我非教训一顿他不可。”
“你觉得你打得过他?”杨帆乐了,张沏刚说完,他就看到正假寐的小家伙,睁开眼斜着瞟了张沏一下,眼里满满的全是不屑。
“打过才知道。”张沏转过头,刚好对视上再度看向他的小家伙双眼。小家伙很有耐性,张沏不动,它也不动。最后张沏被盯得浑身发毛,顶不住的败下阵来:“杨帆,你这小猩猩到底从哪来的?”
印象中他有过让杨帆买只大狗回来养,一方面可以守果园,一方面可以不那么无聊,但那时杨帆明明说过,他不想养动物来的。这不过个把月的时间,他怎么就喜欢养了?
“无痕暂时寄养在我这的。”杨帆听得出他的疑惑,他确实说过他不想养动物,但这小家伙并不是小动物,他是一个人。那晚带回家,他本以为就那么几晚罢了,没想过会呆这么久的时间。
“无痕!”张沏这回更惊悚了,直接蹦了起来:“这黑猩猩是无痕的?”
“嗯。”杨帆看了眼已坐起身的小家伙。
“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都好到帮他养……”
“说来话长,你就别打听了。”杨帆打断他的话,指指墙上的时间:“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四点?”张沏急忙收拾桌面的东西:“我该回去了,你告诉我,现在要做什么?”
“查花庄出现的女人,重点放在花庄不远的火村,她应该是搬过去不久的住户。”
“怎讲?”
“花庄前面只有一条大道,左通火村,右进市区。她的目的地是市区,但又能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花庄附近,就表示她是从火村出来。”
“我懂了,我回去立刻派人去找。”
“不,要悄悄的进行,大张旗鼓打草惊蛇的话,想再找到她就难了。”
“行,那我走了。”
“嗯,我……”杨帆本想说我送你,但看到小家伙仍是躺着,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只好耸肩:“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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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着吧。”张沏笑着朝他甩甩手:“知道你有心无力。”
“张沏……”杨帆见他转身就走时,忙伸手把他喊停下来,可张沏回过头他就顿住了,他叫张沏做什么?为何总觉得有点事想要交待张沏?可到底是什么事,他又模模糊糊的想不出来。
“这么难以启齿?”张沏等着好一会都不见他吭声,笑着坐回沙发中:“难道,你想表白?”
“滚蛋!”杨帆笑了,顺手拍了下他的背。算了,等想到再打电话通知他吧:“有消息通知我。”
“成,走了,拜。”
“拜。”
车声远走,杨帆松松坐瘫的身子骨,看回还躺着没动的小家伙:“小痕,起来。”
小家伙很听话的起身端坐好,然后两眼怔怔的瞅着他,一副等待命令的样子。
杨帆笑了,侧过身捏捏他的脸:“我要上楼打电话,你自己玩会。”
小家伙点点头,跳落地面一溜烟的往果园深处跑了。杨帆看着他的背影,又是一笑。但跟刚才有些不同,他的笑容中满是无奈,如果细看还会发现,无奈中还带着微微的感伤。
昨晚查移花接木的咒术时,他顺便看了旁边的咒解,上面只有一行字,此术非五行珠不可解。
五行之珠,分别是金珠、木珠、水珠、火珠、土珠,这五颗珠子是上古之珠,相传每一颗对普通人都有起死回生之效。对术士与妖有何效果,他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绝不简单。
但想找齐五颗珠子……长生之术有多难?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它很难。但跟找到五行珠比起来,可以说要容易十倍不止。
无痕想要回复人身?杨帆叹口气,转身走上二楼,只怕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回到房中,杨帆拿起手机,找出无痕的号码。他想跟无痕谈一下案子的事,顺便还想问问他,他是不是想找帮助凶手修半妖术的幕后之人,但拨出号码,他又顿住了。
他该如何问?得知那个人是无痕要找的人,又能如何?那个人就算是下咒之人,又能如何?五行珠由行踪飘渺的五行五族看守,而五行五族至今已消失六百余年,术士开始时代不过三百余年,就算无痕已活有三百余年,他与五行族的消失都还差着近二百年的时间,不可能跨时回去拿得到五行珠。
与其去戳无痕伤
疤,还不如就装傻充愣,不知幕后之人的存在。这样无痕至少不会跟幕后之人正面对冲突,毕竟无痕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斗得过那个人。万一给无痕下咒的就是那个人,那别说现在的无痕,就算是回复人身,无痕对付他只怕都不是易事……
糟糕!杨帆惊慌失措的跳起来。他先前没有想到这点,小家伙一直在听他跟张沏的谈话!他说过确定凶手不是术士,并不是根据女人的事进行的推测,无痕如果真能修练妖师,那他肯定很聪明,如此聪明之人,有这样的提示很容易就能想到自己已推测出有人在帮凶手的忙!
怎么办?杨帆烦燥的点了支烟。如果不将推测告诉跟他通话的无痕,无痕肯定很快就能想到他已知晓他是小家伙……不,无痕不知道,他可以说出来,但不一定非得说实话不是?
想到这里,杨帆笑了,重新坐回到椅子,然后拨通无痕的电话。
“杨帆?”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无痕的声音依旧如昨天一样,淡淡的沉,淡淡的哑,非常好听。
“嗯,”杨帆笑着应了句:“是我。”
“有事吗?”
“……不算有事。”杨帆被无痕这句无心的话,问得有点懵。蓦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无痕是有跟他说过,有不懂的事可以打电话给他,但同时他还说过,有自己这样的人在帮忙,他就可以安心的忙自己的事了,这不就是委惋的拒语吗?
还有,无痕认识幕后之人,他出去的那几晚,搞不好已经找到那个人,并不需要自己多事再去给他消息。搞不好,他给自己打电话,很单纯的就是想提醒自己,凶手取孩童之血是要练半妖之术……
等等,这此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想到不知如何跟无痕解释,不敢打出这个电话时,他还烦忧了很久。因何而烦恼?因不能打电话给无痕?那他打电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不知不觉中他……不,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可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何要为无痕考虑这么多的事?为何可以跟无痕通话,他如此的开……不,就算明知是这个样子,也绝不可以这样想!
“那是?”
“……我只是想告诉你,犯案的人不是术士。”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杨帆飘扬的思绪立刻被拉回来。罢了,他可以欺骗别人,但欺骗不了自己,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不是术士?”
“嗯。你跟我说过,她可能是想变半妖,这个是真的,我在现场都发现有白蒂草。但是有一个现场她是现身做的案,所以我想她应该不是术士。”
“你光凭这样,就认定凶手是普通人?”
“嗯。”
“第一个现场有疑凶?”
“……没有。”果然还是会被问起,杨帆无奈的又点支烟。不过,他这回的打算是不说了,他跟无痕名义上只不过通过一次电话,他实在没必要什么事都告诉他,反正他不敢出声问自己:“无痕,案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吧,你先处理你自己的事。等这个案子的结果出来,我再给你电话。”
“……好。”话锋转得如此之快,对方似乎愣住了,半天才应出一句话:“那没……”
“无痕,你家的葡萄熟了吧?”杨帆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这件事他必须得问。无痕帮他做了这么多的事,他很想帮他做点什么。
“应该吧。”
“是早熟还是晚熟品种?”应该?这人种葡萄都不是拿来吃的吗?连这个都不知道。
“平常而言,这个时候应该熟了。但是,我最近不在家,我不知它能不能长起来。”
“我去你家看看吧。”无痕不提,他连这点都快忘记了,无痕离家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那葡萄他知道的情况都没有自己知道的多。
“不用,不用管它。”
“没事,我过去不用多少时间。”
“真的不用,谢谢。”
“葡萄熟了不摘,到时会烂得一地都是。而且,你太久不在家,你家现在肯定到处是灰,我现在反正有空,顺便帮你打理……”
“杨帆!”不知是急了,抑或是不耐烦,电话中的声音重着些许,也淡漠着些许:“真的不用管,要你帮我这么多忙,我已经很过意不去。别再让我欠你的情了,我怕……我还不清。”
无奈的,带着微微轻颤的语音,把杨帆的热情,瞬间浇灭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还我什么。”
他说的是心里话,他从不觉得无痕欠他什么。当初会把小家伙带回家,完全是他自愿的,他没想过以救小家伙一命的恩情,要无痕帮他任何的忙,以前没有,知道小家伙就是无痕后更加没有。
“你不懂。”沉沉的落息,伴随着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传进到
杨帆耳中时,电话断了。
☆、第013章
午夜,杨帆洗完澡出来,小家伙还没睡,在床上蹦来跳去的自愉自乐,好不快活。胡乱的揉搓几下头发,杨帆走到床边坐下,顺手打开台灯,点了支烟。
小家伙早在他进门时,就已经停了下来。看他坐下就一蹦一跳的扑到他身前,趴落到他的怀中。
如果白天的你也像晚上般,没有聪明的脑袋,没有人类的意识,什么事都不知道,永远这般自在快活该有多好?看着小家伙的样子,杨帆苦苦一笑。白天无痕的话,又清晰的浮现到脑海。
你不懂,无痕淡淡的跟他这般诉说。
只是,他如何能不懂?无奈、孤独、不安与痛苦,每一种感觉他都懂。如果可以,他很想帮无痕,不为情,不为爱,只为道义,只为让一个人能过回他平凡,既便不平凡,也不用如此波折与荒诞无稽的生活。
可惜,不可以。移花接木之咒,他无力可解。
“我没事。”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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