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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作者:夜已成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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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到之处,百姓无不下跪行礼,这样规模的依仗俨然就是皇帝出行。

    落玉挑开车帘,望着窗外的景色。他能看到不远处的易川河,如一条白链横挂在群山巍峨的山峦之间。他在这生活了上千年,看着小小的树苗长成参天大树、看着险峻的山崖被雨水磨平了棱角、看着河边捕鱼的村夫换了一代又一代。他一直无忧无虑的过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他遇到了他,酒楼中的惊鸿一瞥,注定他永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卓尔不群的男子,心中生出一根一根的情丝缠着他捆绑着他,什么人妖殊途,有违阴阳,统统都是谬论,得君如此,此生无憾!。

    “看这么久还不够?”

    落玉放下帘子,答道:“日出易川河,晨露白云间,江水何澹澹,深烟出袖中。这的景色极美,水天一色间碧波万顷。”

    轩辕鉴尤笑了笑,“出口成诗,今年秋试一举高中我好封你个状元做做。”

    “做官有什么好的?我宁愿做个布衣。恩~好棋,下的比我好多了,棋经能下十四步,鉴尤你下了二十三步,看来这书要重新印些了。”

    “你一早就让我破这‘太宫棋局’,你可知这棋局百年来还没有人能破得了,三子一下就成死局。”

    瑞王今日难得穿了件月白色的锦衣斜靠在软塌上,清闲俊雅,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不时落于身前的棋盘上,马车很稳一点也不摇晃。

    “咦?能这么下吗?要被围死了。”落玉拿起棋子放在别处。

    “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棋是死棋,人且是活的。”又将棋子挪回,再下一子,豁然开朗了。

    落玉有些不甘心的看他一眼,“王爷睿智英明,草民佩服。”

    “可还记得之前说的?我要能下得超过二十步你就让我为所欲为。”

    嫩白的脸上冒上了阵阵邪火,什么叫为所欲为?他是答应过他没错可怎么从他口中说出的就变得风月了起来。

    瑞王推开棋盘拉过了他,将他固于怀中,灵活的手指解开了青色的衣袍。

    “别…外面有人呢。”

    “想反悔?”他沉着脸,故作生气的样子,手上一点没停。

    落玉的衣裳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胸膛和小腹,就只剩一条亵裤被他抓的紧紧的,晶莹的脚掌踩在编织精细绘有浪花飞溅的毯子上,青丝披散垂在身后,俊美的令人窒息。

    轩辕鉴尤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后方一小几上的金漆盒,打开后拿出个深色的男式,粗度比那个白玉的大了不少,样子狰狞,上面还有些吓人的凸起布满了柱身。

    “这是用月阑特有的暖石做制,放入后面只要有些温热便能自行活动,可是个好用的宝贝。”男人调戏着他,趁落玉看着那男式发愣顺手拔下了亵裤。

    一双大手朝下摸上了那销魂窟。美色当前,虽说不得行房,可没说不得开发下这具蚀人的身子。

    看他紧绷,夹紧了臀瓣,轻拍了下,“放松,好紧,手指都进不去了。”

    “恩~~”落玉闷哼了声,头仰的老高望着头顶的那双凤眼,伸出手轻抚了那刀削般的俊颜。

    “绝世美男”落玉道。

    男人一笑,狷狂而放肆,“还有精力说这种话,看来是疼爱的你还不够。”

    拿起男式凑到落玉嘴边,哄道:“舔湿”

    男人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落玉摇着头,“不…我才不要!”

    岂料前方的嫩芽被一把握住,“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这么精神?”

    脆弱掌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挥动间,落玉被他激的全身酥软,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他,意识溃散间含住了巨大的男式。

    “真乖…”男人看着他,要烧出火来。

    “鉴尤…鉴尤…鉴尤…”落玉抓紧了男人的衣襟,吐出了男式,口中一遍一遍的唤着他。那脆弱处一阵哆嗦,绷直脚尖,脑袋晕眩,身子飘上了五色的云彩。

    水光淋淋的男式探入了禁地,落玉身子放松了下来,轻易就吞了下去。

    放开了手,将他翻转过来,那处自行含住了男式。

    很快,柔软的内壁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很像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刺激得落玉喊不出声来,只能张开檀口喘气。

    轩辕鉴尤才知道什么是玩火,硬的发疼的巨大叫嚣着要进去,理智又约束着他,看落玉又出了精,就把那物抽出来放回盒里。

    他掀开帘子道:“呈锦帕”

    一直在马车旁伺候的薛福大声传了下去,“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给王爷呈檀香锦帕”

    ……

    仆役一声声传了下去。

    很快,被檀香熏过还冒着热气的锦帕被放在嵌金的小盒里呈给了瑞王。

    轩辕鉴尤温柔的抬高落玉的身子细细给他擦拭。

    落玉红了眼眶,就算这人给他一杯毒酒,他也会笑着喝下去。

 第17章 碧染青山飘砌翠眠香

    上阳城位于盛京的东北方位,靠近北疆,分内城和外城,内城多为官府馆驿,外城供百姓居住,百姓多习武为守陵一族,尽忠职守。皇室恩恤,这儿粮库充足,染布、制陶、冶铜等作坊兴盛,是一座富裕的城邦。此地只离皇陵三十多里,是东晟龙脉的源头。城中设韶阳宫为皇族秋祭之地,每年中元节都要举行盛大的祭祖仪式。

    韶阳宫可谓东晟规格最高的一座寺院,依翠眠山绮丽风光而建,修建的颇具匠心,七殿参差邻峙,正殿高大而重院深藏,分中有合,又相互连接,远看呈北斗七星状,宏伟磅礴尽显皇家气势。

    落玉随瑞王走过由汉白玉砌成的辇道,主殿七星殿前开阔的圆形场地处布置了一个高大的祭祀台,很多宫人仆役在忙活着为第二天的祭祀准备所需的东西。

    国师冲灵子早在此恭候瑞王,他长须深眉,头戴元始宝冠,一身褐色长袍山水袖帔,脚穿十方鞋,手拿拂尘,满面红光,年纪约莫五六十,仙风道骨。

    “呵呵呵呵”

    落玉老远就听到了那道士的笑声,中气很足余音不绝,应是会些道法之人。

    “贫道见过王爷” 冲灵子拂尘一仰,伸手弯曲拇指食指表三清,弯腰行礼。

    “国师为秋祭之事操劳,不必陪本王了。”

    冲灵子看到了一直在瑞王身旁的落玉,手脚突地一阵冰冷,生出股奇怪之感。奇的不是这人模样之美世间罕见,而是他那双眼睛有几分妖异。他修道多年,道法高深双目可识妖鬼精怪,但这人身上又没半点妖气,怪哉!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国师?”

    轩辕鉴尤看他望着落玉出神,心生不悦。

    “哦…无量天尊,王爷一路幸苦,快些去寝殿歇息,月河,月真还不快给王爷引路。”

    “王爷请”

    “王爷请”

    冲灵子身后的两个小道士急忙给瑞王带路。韶阳宫回廊密布,前方主殿为祭祀之地,后方六殿为皇家别院。

    落玉经过冲灵子身边时微微一笑,看来这老道士还有些能耐,虽是凡人但能看出他不同于一般人,不过也没放在心上,老道几十年修为哪里比得了他这千年的蛇妖。

    ………………

    翠眠山后的青鸾瀑布自绝壁飞流坠地,水声势大訇然鸣响。半山上修建的一座木桥横在瀑布的一侧,名曰观瀑桥,桥下是深不见底的幽潭,如天堑悬空。

    随行的小厮个个吓得面色苍白,薛福也吓得不轻紧紧抓住桥上的木桩,任脚下的景色再美也不敢多瞧一眼。

    落玉和轩辕鉴尤携手同行,两人早把仆人抛在身后,兴致极高。

    “快看,那就是鼎鼎大名的翠眠词。”落玉指着前方石崖上前朝名家留下的墨宝道。

    “薛福,拿纸笔来。”

    “…是,王爷”后头的薛福猛吸两口气,打着腿拿来了笔墨纸砚。

    “鉴尤写得一手好字,鸾翔凤翥,或酣畅浑厚或行云流水或游云惊龙。可要为我把这翠眠词临摹下来。”

    对落玉的要求,他自是有求必应。薛福机灵的蹲下充当桌子,瑞王蘸了墨提笔写来,写得竟和崖壁上的行文草书一模一样。

    落玉接过一看,赞许道:“真是好字!不如我做词一首,咏这青鸾瀑布。”

    “好,你念我写。”

    落玉遥看瀑布,沉思了会,笑道:“有了,就叫青鸾词。”

    青鸾词

    碧染青山,飘砌翠眠香。

    白雨落,珠帘起。

    风似刀,凤鸟坠落羽翩跹。

    情比深潭远,梦还悠然筑。

    几度意绵绵,凭寄谁人怜?

    铺宣纸,端石砚。

    回望群山,写意千重绪。

    突然吹起了一阵大风,狂风呼啸着响彻山涧,吹得桥身“咯吱咯吱”直响,那写满青鸾词的宣纸被吹到了桥下,落入了潭中,很快不见踪影。

    “哎呀,吹到下边儿了。”

    “无事,再写一张。”

    落玉看了眼薛福满背的墨汁,道:“不必了,已留在心中。”

    二人相视一笑,继续观赏景致。

    ………………

    月明星稀,空无一人的青鸾瀑布只听得见水声,一条青色的身影如一柄利剑从数十丈高的山崖上飞下,最后轻轻的落到了潭边。

    借着轩辕鉴尤要沐浴斋戒,落玉看四处无人便想寻回那张青鸾词,原本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被风儿吹到了潭边的一棵古柏上,落玉飞跃上树枝拿起一看,还好树枝挡住了水汽,一点儿也没将纸张弄湿。

    绝美一笑,化作蛇形青烟飞回了韶阳宫。

    ………………

    翌日醒来,身边的轩辕鉴尤已经不在,落玉穿起外衫走出里间,就见那人正由几个太监伺候着穿上隆重的祭服。紫金色的大科绫罗袍衫,里外共六层。

    落玉看他阴沉之脸,知道他不喜太监伺候,但祭礼繁杂为显庄严,王府的仆役已出韶阳宫不得参与秋祭。

    瑞王穿戴整齐,命太监给落玉更衣,和大臣一样的礼遇,玄衣纁裳。

    祭礼在赞礼官吟唱‘郊天送神辞’中开始,国师冲灵子如往年一样主持了这场盛大的法会。祭台上摆满了皇家祭祀所需的六畜,马、牛、羊、鸡、犬、豕,还有玉帛法扇法铃和礼器。

    轩辕昊在国师的示意下登上了祭台,他一袭明黄冕服先行了三叩九拜,之后亲王和众大臣再一起行礼,又焚香烧纸,国师做法祈福。

    最繁复的是皇家和三公九卿给韶阳宫奉献祭品。冲灵子亲自记录,几个太监则誊抄到物帐碑上。

    冲灵子边写边念:“陛下献黄金一万两、玛瑙十升、香油百桶、三清祖师金身十二尊。太后献玉雕珊瑚树九棵、金叶子十升、红宝石十升。摄政王献金缕玉衣两件、玉床两张、白玉灵帐两件、翠玉莲台三十件、南海珍珠五十升、琉璃金盒四十件、金银刻花茶具十套、金丝绫罗衣衫二百三十六件……”

    落玉听周围几个大臣窃窃私议着瑞王祭品如何的价值连城,瑞王府如何富可敌国,云云。会心一笑,心道: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男人啊!

    献祭品花去约两个时辰,再行告成礼和辞行礼又花了三个时辰,天色都暗了下来。

    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落玉深切的领悟了这句写在东晟国典上的戒言。

    最后是皇帝赐家宴,以求东晟来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落…落美人?”

    轩辕昊唤住了宫门外正随瑞王离去的落玉。他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在这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忧的是才见面,美人就要走了。

    “皇上不去与王公大臣同宴,来这做什么?”瑞王冷冷的问道。

    “适才听国师来报,皇叔要先行回盛京,听说落美人也在,天都黑了,何不明日再走?”

    “明日?折子都积了两日了,本王可不像皇上终日骑马蹴鞠,恣意玩乐。”

    轩辕昊面上挂着笑,“前几日京畿统领卫国渊向朕请安,说起自己已到知天命之年想告老还乡,含饴弄孙,朕还好好安慰了卫老卿家,毕竟京畿统领可是保卫盛京保卫朕的,其他人怎能随意上任。”

    瑞王凤眼透着寒光,“卫国渊是该歇着了,皇上还不知道吗?”

    “皇叔是什么意思?” 轩辕昊提到京畿统领完全是想用这京师重位去换那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一见那人儿更加美了,还多了些妩媚,挠得他心口发痒,更加坚定了他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信念。

    瑞王不答他,携了落玉登上了马车。

    “落美人,别走…”

    轩辕昊失态地扯住了落玉的袖子,隐约还摸到了那手臂上嫩滑的触感,一阵心神荡漾。

    “皇上请放手”落玉没料到这人脸皮如斯的厚,对他又讨厌了几分。

    “是…朕失礼了。”说完悻悻然缩回了手。

    少年天子看着瑞王的依仗走远,眼中有炙热的光芒,他心道:落玉,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总有一天朕一定要得到你,让你只属于朕,将你锁在深宫中直到天荒地老。

    ………………

    谒安阁前的荷花池中豢养了满池的彩鲤,五颜六色成群结队的追逐嬉戏着。

    “公子,邵阳宫长什么样啊?听说里边很大很气派,还有十丈高的三清祖师爷的金身呢。”

    落玉接过小路递来的鱼食,抛入水中,鱼儿们争先恐后地围到他前边,争抢着吃食,激起层层水花。

    “明年带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闷得慌,祭礼太无趣了我都想回去睡觉呢。”

    “别,公子我哪敢进去啊,除非把我的小弟弟割了当个太监才能有幸见识到秋祭,那还是算了吧!”

    “不用当太监,明年我带你偷偷的溜进去。”落玉笑着道,“唉,快看,那条红鲤,最后边儿的那条。”

    “我的亲娘啊,好大的鱼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呢。”小路感叹着把鱼食远远的丢出去,去喂那条硕大的红鲤。

    “咯咯咯咯咯咯”敲木鱼的声音远远近近的飘了过来。

    “这是从哪传来的?”

    小路压低声音道:“是娘娘的粹筝阁,自从上次王爷从江南回来后娘娘就性情大变,命人在房中搭起佛堂,整日的念经诵佛,哪都不去,听膳房的人说娘娘以后改吃素了。”

    是想求佛唤回那人的心吗?这女人虽然心肠歹毒但对那人却是真心实意的,自己算不算抢走了他的夫君呢?以前他是不是也像现在对自己这样的对那女人好呢?应该是的吧,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恨自己。

    落玉自嘲的笑笑,手中的鱼食哗哗落到池中,鱼儿抢得更欢了。

    晚膳时,落玉用筷子拔着碟中的金丝酥雀如意卷,就是不送入口中。

    轩辕鉴尤看他吃得很少,问道:“怎么?没有胃口?”

    落玉摇头,他平日脸上都挂着笑,如沐春风般动人心神,现在不笑了眉头还有着郁结。

    “怎么闷闷不乐的?不是去园中看鱼了么,今早还兴致勃勃的。”瑞王抬起他的脸爱怜地凝视着他。

    落玉垂着眼不看他,“王爷当我是什么,男宠还是门客?”

    男人收回了手指,“你担心的就是这个?”

    “恩”落玉闷闷地回道。

    “都不是,如果你是女儿身就娶你做王妃。”

    “可我不是啊,我就是个男人,这算什么?”

    “我已传话下去将那些人送出府了。”瑞王拿起筷子淡淡的道。

    “啊…月绮他们吗?要把他们送去哪?”

    “关心这个做什么?自然是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不行,你得告诉我他们去哪了。”

    “边关。一群无一技之长,空有美色的人能去哪?”

    看他转不过弯来,又说:“我手底下的将士为国尽忠,边关寂寞自然要犒劳一下。”

    落玉听了,心中很是难受,本来他们在府中不说能得恩宠也是衣食无忧的,如今却被送到边关去做军妓让万人糟蹋。边关清苦,陪伴的只有无垠的黄沙,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能受得住。

    “不行,我要去看看。”

    落玉从洛华殿跑到了后殿,二十几个美貌的公子站在一起,脚下摆了各自的行礼。也许已经知道了要去哪,一个个低声哭着,好不凄凉。

    “月…绮”

    其中一个红衣公子转过身来,他没有哭,冷漠的眼神看着落玉。

    “落公子怎么会来这卑贱的地方?”

    “我…”

    月绮走了过去,“呵呵,真是同人不同命。不就比我美貌些么,你还有什么?侍奉王爷既然不知道什么叫察言观色,什么表情都敢往脸上带,真有你的,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他日王爷厌烦了你,看你能得什么下场?”

    他的话让落玉烦乱的心更加不安了,他爱的人极致尊贵,注定要在红尘荣华一生,根本不可能和他隐于山林。他真正怕的是人妖殊途,他尚且年轻有力而他却白发苍苍,那时又该如何自处呢?想到此处整个人都笼罩在阴郁中。月绮的控诉他无从反驳。

    几个公子拉住了月绮,让他不要再说了,万一这人向王爷告状可不是充当军妓这么简单的了。

    “放开我,让我把话说完。我们不过是比你先去那个地方,等你风姿不再的时候记得我在那里等着你。”

    他好不甘心,凭什么这人就能上得了王爷的床,而他不可以。论侍奉男人的手段他月绮有的是,他知冷知热温柔可人为什么那男人就是看不见呢?

    “是王爷!”

    “快看,在那。”

    “真是王爷,王爷怎么会在这呢?”

    几个公子议论着,赶紧拉着月绮跪下。

    轩辕鉴尤负手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的望着这边。他转过头向身后的贴身侍卫说了几句,那侍卫很快退下了。

    很快又来了几个家丁,抬过来一个大箱子。

    “见过落公子”那侍卫行礼道,又向几个家丁吩咐着,“你们几个快把箱子打开。”

    打开箱盖后,阵阵金光恍惚着那些公子的眼。满满的一箱金元宝。

    “王爷说了落公子心善为你们求了情,能拿多少拿多少,拿了就快滚出王府。”

    落难的公子们如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给落玉磕了几个头道了谢,一拥而上纷纷把金子装进包袱里,乱成一片。

    轩辕鉴尤一直在望着落玉,他看到那人儿脱下外衫挤进人堆了,出来时包了一大包的金子,递给了一个红衣人,他记得他叫月绮。

    月绮没有接那些金子,反而说了句什么,落玉向后一退,神色黯然了下去。看到这他皱着眉,眼中有骇人的寒光。

    “走吧”落玉走到他身边,最后回头看了眼还在争抢的人群道。

    “恩”瑞王应了他。

    ……………

    是夜,月绮告别了几个公子,独自走在官道上。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包里的金子沉甸甸的,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啊…”他叫了一声,脖子上多了一把钢刀。

    “…你…你是谁?”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挡住去路。

    “要金子的话,我有…全给你…全给你。”他以为是遇到了劫匪,赶紧把包袱递了过去。

    黑衣人未接,道:“听说过无欢岛吗?”

    月绮脸色惨白,他当然听说过,无欢实则有欢,是一个北疆采金的小岛,北接扶丹和藜国,民风彪悍是有名的淫窟,里边的娼妓比奴隶还不如,卖到那的人只值一杯酒钱,买了酒就可以随意的玩弄和虐打。据说娼妓的脚上会被栓上沉重的铁链,手上会被刺上刺青,一世为妓,想逃也逃不掉,真正的人间炼狱,死在那的人不计其数。

    “你…你要干什么?”

    “呵呵,得罪了王爷的人还想拿着金子逍遥快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说完在月绮惊恐的目光中迅速点了他的昏睡穴,把人一捆扛在肩上,施展轻功消失不见。

    ………………

    瑞王批完奏折来了藤焘阁,落玉已经睡下。

    “王爷”

    轩辕鉴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路连忙退下了。

    不打算惊扰那人儿,随即去了书房。落玉平日爱写诗作画,一屋子都是他的字画。画艺佳,字也写的极好,清隽秀丽和他的人一样。

    瑞王拿起落玉临摹的‘浪淘沙·忆君还乡’书册细看,一张纸掉落到地上。捡起一看,是落玉吟的青鸾词,他的笔迹。

    过了好一会儿,放进书中,把书册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第18章 山雨欲来

    盛京连下了十天的雨,雨势不大却淅淅沥沥,朦朦胧胧的,天色十分灰暗隐约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京畿禁军统领卫国渊横尸于护城河一案,震动朝野,刑部奉皇命追查却迟迟没有进展。

    年轻的东晟帝六神无主。那日在邵阳宫门外,他的皇叔说道:卫国渊是该歇着了,皇上还不知道吗?那样狂妄的口气,果然他一回京就听闻卫国渊失踪了,几天后他的尸体飘在了河边。明明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又苦无证据,那个男人心计之深,头脑之精明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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