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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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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杀人可不对哦。”罗甜正笑着,耳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一道至阳的蓝色电光毫不留情的向她袭来。
  她一惊,闪得狼狈,脖子扭过三百六十度一看,正是包大同。
  “你怎么在这儿?”她又惊又怕,还有些愤怒。
  “所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为什么不能来?倒是你,不属于这人间的东西,为什么要出现?还要造下业,为下恶,斩断自己来生的机会吗?”包大同定定站在路中央,气质沉着。
  一边的牛伟获得了自由,被冲进肺管的新鲜空气呛得咳嗽连连,石界连忙过去帮他顺气。
  “我没看到你!”罗甜一边说一边慢慢向后飘,因为包大同的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虽然他的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她想躲,却似乎躲不开,仿佛有一张网把她罩在其中,让她怕得要命。
  “这就是法术的高低了。怎么样?是乖乖的让我收服,还是要大打一场呢!”包大同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始终保持着逼迫的态势。
  “救我!”罗甜说。
  “救他!”牛伟说。
  包大同心里一凛,意识到罗甜是在向那个幕后人求助,而牛伟是要他快救小瑞,他要如何做?留下抓住罗甜,还是立即去救另一个知情者一瞬间的犹豫,他忽然动了,一记电火花斩断了罗甜退却之路,另一手随手施出五行禁法之土术,正对着罗甜的眉心而去。
  这一下前后夹击。别说罗甜,就算是再有百年道行的魂魄也未必躲得过,所以罗甜惊声尖叫。而就在此时,包大同忽然感觉一股极强的阴气扑面而来。气息中还有些凌厉地气刺,凶猛的袭向他的身体。他连忙以结界遮挡,而且连结了三层,这才能全身而退。
  而就在这一进一退之间,罗甜突地飞起。消失在黑暗中,包大同眼贼,看到她脚上似乎被一条灵力凝成的线捆绑着,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最深地黑暗中,见她情况不妙,就把她拉走了。
  原来是你!包大同心中暗想,通过这仅仅一招的交手,更加断定幕后人就是恶灵。虽然没有见过,但这阴力不是一般灵体可有的。是他所见过最强的。
  “救小瑞!救小瑞!”石界在一旁高喊。
  包大同用不他喊也知道,也明白这不是感慨的时候,因此后退一步。以指尖划破自己地掌心,一个血手印按在了牛伟的脸上。“别动。一动也别动。”他说,“小瑞在哪
  牛伟才从生死边缘回来。惊吓得什么也说不出,只用手指了指他的车子消失的方向。
  包大同再不多话,伸手一拉石界,一个时空扭曲术,一步踏出,因为不知道那车子走了有多远,所以这一步的距离并不远,一听没有车子的引擎声,接着再踏一步,直到第五步时,终于听到了轰鸣声。但这声音不是来自一侧,而是从两侧起,感觉是两辆车子高速行进,因为牛伟的车子是逆行,只怕几秒之内,两车必定相撞。
  再来一个小范围时空扭曲术,终于看到一辆小排量汽车冲了过来,车顶邪气冲天,好像还蒙着一大张白布,而此时,另一侧的货运大卡车也驶得近了,刺目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看到这里,包大同再没有犹豫,急忙虚空画符,并配以以自己地掌心血浸染过的符咒,眼见两辆车就要撞到一起,牛伟的小车突然一拐,紧贴着中间隔离带停住,而大车向另一侧拐了一下,两辆车在千钧一发地时刻擦肩而过。
  “哇,乾坤大挪移!”石界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看到险情过去,不禁拍着自己地胸口顺气。
  “什么乾坤大挪移,这是结界术。”包大同笑骂石界地白痴,一个火手印施出,小车顶上的白布蓦地起火,从车顶上翻落到地上,在地上窜来窜去,发出尖声的嚎哭,人极了。好在火势迅猛,那白布片刻就烧光,一缕灰烟断断续续飘过,一切都归于沉寂。
  包大同和石界跑过去,发现小瑞倒在车子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看来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
  “他还活着吗?”石界问。
  包大同探了探小瑞的灵台,叹息道,“命还在,但是受了过度惊吓,我看他魂魄散乱,精神上恐怕在一段时间内会有点问题。”
  “吓疯了?”石界吃惊道,“还能恢复吗?”
  “这要看医生了,下回我朋友万里回来,你问他好了。我是神棍,不治病的。”包大同一笑,“你等在这儿,我把牛伟带过来。”
  “我们开车过去不得了,省得你跑来跑去。”石界看出包大同比较疲倦,因此提议道。
  “我也想,可是你看看油表。”包大同叹了口气,“没油了,牛伟还是我去带来吧,打昏他施展时空扭曲术还是可以的,不过他那体重确实让我比较悚头。”说着又一步踏去。
  石界看看车里的小瑞,同情的摇摇头,然后就打电话通知同事,并且打腹稿,一会儿好以谎言哄骗上级,以解释他为什么可以早别人一步找到两名知情者。
  之前,他们四处找牛伟和小瑞都找不到,还是花蕾打电话来,说起知道小瑞的一个手机号码。那个号码并不是小瑞给警方的那个,所以他们立即赶回到海府,等着花蕾打电话的结果。在接通电话后,牛伟和小瑞貌似很害怕,一直不肯说出所在的具体方位,是包大同急中生智,以突然的击打声刺激那两只惊弓之鸟,让他们在紧张下冲口说出所在地。
  不过正要进一步询问。对方手机没电了,所以他们只好到一号高速公路这边来找。这条公路很长,包大同是担着累吐血的危险。一步一步以时空扭曲术找到了牛伟这儿,晚一秒牛伟就会死了。可这么着。包大同的消耗很大,好在这两个人都还活着。
  正想着,包大同带着牛伟回来了,牛伟是一脸痴呆相。石界吓了一跳,以为又给吓傻一位。但见包大同在牛伟地头顶摸摸,牛伟又焕发了活力,看着虽然惊恐,但好歹有人类的正常反应了。
  趁着警察还没来,包大同仔细询问了他们和思思去海边度假的事,牛伟虽然害怕,但还是把当日发生地事讲了一遍。包大同恍然大悟,决定到那个海滨,那个海边厕所去看看。
  之前。当然威胁了牛伟不要说出今天的事,否则警方一定把他当精神病给送到医院去,并嘱咐他们先去他所知地海氏集团一个防邪的地方居住。
  当看到警灯闪烁。警方的大队人马呼啸而来时,包大同先行离开。回到了海府。
  花蕾一直没睡。等着他回来,海三涯也陪女儿等着。包大同把今晚遇到恶灵的事说了出来。并更加断定它就是海三涯一直捉拿而未果的那个恶灵。
  之前石界来地时候,也惊动了海三涯,他在包大同去救牛伟和小瑞之前,给了他一个玉坠,那玉坠是特制的,是以那恶灵曾经被毁的魂根做为引子制成,遇到那恶灵,自然就会发热。刚才包大同与躲在黑暗中的东西交手时,贴身带着的玉坠热得发烫。
  三个人一商量,决定第二天分头行动。花蕾和海三涯去旅行,包大同独自一人去那个海边度假胜地调查一些情况。WWW。1 6 K。cN之后在包大同和花蕾独处的时候,花蕾问起包大同,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海边?是不是要他们父女相聚,好化解她心中对之前父亲隐瞒事实的不快。
  包大同虽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但还是哄花蕾道,“你不要以为你是玩乐去,我是执行任务,其实你的任务也很重,我们要让恶灵分身乏术,不知道是追踪你,还是阻止我。”
  花蕾听他这么说虽然依依不舍,却还是懂事地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包大同乘飞机到了周思思出事的那个海滨浴场。因为出事的地点是女厕所,他白天没办法进入,所以决定四处打听八卦看看。基本上,就算当地有关部门瞒报鲨鱼袭击游客事件,距离海边最近地食档或者酒馆也会有人知道,并当做故事来流传。就算这件事过去了很多年,依然会有人记得并谈起。
  他在海边逛了一下,看到一家小海鲜店的老板一脸地八卦相,立即走进去,消费了很大一笔后,那老板已经欢天喜地,毕竟现在已经是淡季了,很少遇到这样地豪客,而且还是棒槌型,叫什么菜都不问价的。
  包大同要求这老板陪着喝两杯,他请客,这样一来,后面地话自然就好说了,也很方便的进入了话题。而那老板似乎平时被老婆管着不能喝酒,现在有便宜酒喝,一杯一杯灌下肚,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快的,通过断断续续的谈话,包大同慢慢知道了在大约五、六年前,这里确实出过一桩鲨鱼袭击游人事件,死去女孩的父母在当地火化了女孩,并拿了一大笔钱就离开了,听口音,他们像是X省的人,而这老板听到那女孩的父母见到女儿遗体的时候,念叨着什么立娟。
  果然是化名呀,怪不得查不到。包大同立即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打电话给石界,让他查查X省的罗立娟。他必须争分夺秒,因为和恶灵交了一次手后,他终于明白了海三涯为什么紧张,因为那恶灵实在太危险了,而从罗甜和那张画着女人的白布的邪灵来看,时间拖得越长,恶灵就会找到越多的帮手,整个城市都会给他搅乱也说不定。
  必须快、快、快!想尽一切方法的快!哪怕不符合常规也没关系,一定要快!
  不过尽管很轻易就打听到了罗甜的来历,半夜包大同还是鬼鬼祟祟的闯进了女厕所,一进门,他就感觉出镜子上的邪气。但只是气息存留,并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动手驱邪。
  除恶务尽!父亲曾经这样教导过他。而海三涯地遭遇也教育了他,不能留一丝邪气在人间。否则不知何时,那邪气凝化于形,就会开始害人了。
  他这样的人多好啊,为当地人民除了害,不但一分钱没收。还倒贴进不少打听消息的钱。不过这感慨也就是一阵,他买了夜航机票,直飞X省,只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清晨到了地方,石界地调查结果也到了,直接拿了地址找上门去。
  本来,他从不以法术迷惑人,但事急从权。他没有时间一点点开导罗立娟、也就是罗甜的父母,干脆直接以法术诱导他们,让他们说出了一些他想知道地东西。而这些东西还是他们读女儿的日记后得知的因为嫌弃自己的名子比较土,改为罗甜。但还没有在户籍上更改。在大学期间,她爱上了附近美术学院地一个才子,两人交往了一些日子,似乎还很相爱,但毕业时这个男人出国了。
  大概是分手的借口,男人说罗甜不能理解他对绘画的感觉,就好像他画海,总是需要置身其中,感受波涛汹涌。头脑发热的罗甜没有听出这话中的隐含之意,误以为要挽回爱情,就要懂得海的感觉,所以架船去海中央,结果遇到了鲨鱼,酿成了惨剧。
  他父母只有这一个女儿,为了让有音乐天赋的孩子能够读到那间一流的大学,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在好不容易盼着毕了业,却只见到了女儿地尸体。他们悲痛,可是明知道这是天灾人祸,又没有冤情,除了憎恨那个男人外,他们接受了一大笔封口费以养老,于是此事再没有声张出去。
  而那个男人顺利出国,如今音讯皆无。倒是他的照片让包大同吓了一跳,因为长得和他确实很像,要仔细看才能分辨出两人的差别。
  怪不得罗甜会认错他,还表现得那么有感情。只是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地孤魂飘荡,大概早就想清楚了,再没有那种执着的爱,而是变成执着地恨了吧?
  拿了罗甜地母亲留下的女儿一缕发中地几根,包大同回家了。
  “我会夺回他的!”
  在田罗的叫喊声中,花蕾再度被惊醒,起身四处望望,她和包大同收养的那只野狗,如今已经成功晋级为家狗的杂毛狗“废物”还在床下的地毯上安睡。
  两天来她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梦到包大同终于还是弃她而去,和田罗人鬼情未了去了。这让她有点坐不住了,生怕有什么事真的发生,于是大半夜就去找父亲,吵着非要回去不可。她一出门,废物就被惊动,也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女儿,哪有这样的啊,才到了旅游的地方两天就要回去。”海三涯很是无奈。
  花蕾不语,但那神色说明了
  “好吧好吧,但你要记着,你欠我一次父女旅行,等找到机会,一定要补偿我。”海三涯最终还是纵容了花蕾,匆匆启程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色还早,花蕾打包大同的电话不通,愈发觉得不安,于是告诉了海三涯一声,带着废物回到了杂志社。
  包大同不在,而小夏和阮瞻回了乡下祭祖,杂志社内空荡荡的,废物倒是很欢快,因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兴奋得满屋乱窜。看着无人的杂志社,花蕾的心里更是不安,烦躁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知做些什么好,而等包大同到晚上,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又累又饿,正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废物正高兴的啃着一张卡片,她怕是有用的东西,让废物吃了就糟糕了,连忙上去抢,结果一看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某某除灵协会,巫女田罗。
  花蕾拿着名片呆愣了一会儿。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海三涯,“爸。我想去一个地方,可是我自己不敢去。您来陪我好吗?我在杂志社,您来接我吧。”说完,也不等海三涯回答,就挂掉了电话,继续呆愣的坐在沙发上。
  废物似乎感觉到了花蕾的情绪不对。乖巧的跑过来蹭她地脚,花蕾看着它,叹了口气道,“初恋很难忘是不是?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特别是那个人还因他而死。说到底,他是忘不掉的吧?不管我怎么努力也超越不了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是?其实我心里很乱,尽管表面上装得不在意了,也答应了他地求婚,可是……”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如果他不是全心爱我。我宁愿选择孤单。”
  废物呜叫了一声,似乎是赞同她的观点。
  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钟。海三涯就自己开车来了。他还没有武开口询问。花蕾就把那张沾满狗口水地名片递了过去,那张白色镶嵌着金边的小纸片比一切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也许他只是去查案子。听我的话,先回去,等他加来,相信会给你一个解释。”海三涯脸色一变,但仍然这样安慰女
  “不,这是我的事,我要亲眼看一看,然后才能决定。”花蕾很坚决,海三涯没有办法,只好按照那个地址找了去。
  那地方距离杂志社很远,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花蕾和海三涯到达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那是一幢老旧地日式房子,门口挂着的牌子没写着什么除灵协会,而是写着“古风研究会”,院子内阴暗而潮湿,好在整条街都很破旧,这房子倒也不显得太刺目。
  锁大概是坏了,海三涯用力一推,父女两个人就进了门,就见院子内到处种满了奇怪的草药,而房子的大部分房间没有开灯,只在东南角一个房间的窗子开着,隔着竹帘,从里面透着一缕微光。
  花蕾看了下父亲,海三涯摇摇头,表示这里虽然阴气很重,但没有很强的邪气,可以放心进入。于是父女二人小心翼翼的接近那个有灯光的房间,就连一直追来的废物也一声不吭,海三涯掩去了两人一切地气息,然后从竹帘外向里看。
  就见这个日式房间内,有两个“人”,一个人面对窗子而站,可以看清正是罗甜,不过她脸上再没有纵横的牙齿痕迹,而是光滑细嫩,青白的皮肤呈现出正常地颜色,衣服虽然还是一件白袍子,却穿得很有型有填沟,总之整个“人”不再是可怕的,反而有些楚楚动人地韵致来。
  “我不是你要找地那个人,快离开人世吧,我这是为你好。”一个男人说着,那声音和背景,不用听也不用看花蕾就知道是谁,不禁身子一抖。
  海三涯连忙怜惜的拉住她,望向屋内地目光好似要杀了这对狗男女一样。
  只听罗甜激动的喊,“我不走,我不走,我爱你,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保证不会惹事,每天就待在这儿,不伤害任何一个人。你看,我长得还可以的,不比你的花蕾差。”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那个画界才子!”包大同本来坐一个小桌边的,说着话就要站起。
  罗甜立即向前一步,“求你,先不要走。我知道我认错人了,可是你比他好,我现在爱的是你。你不是普通男人,你是法师,我们可以交流。我不要你什么,只要你分一点点爱给我就好,这也不给我吗?”
  “别纠缠我了,”包大同无奈的说,“天道自然,你不是应该存活于世的,违背自然之道,终没有好结果,我不知道你和这里的那个叫田罗的巫女有什么协议,总之我不能让你在留在人间,这对别人是个威胁,对你自己也不是好事!”
  “那你为什么接到田罗的名片和电话,立即就赶来了?”罗甜冷笑着问,“为什么你能帮她在院子里摆弄这么半天的草药,为什么你用那种眼神看她?为什么不能分一点这爱意给我?”
  “你胡说什么?”包大同听来有些恼羞成怒,“这世界上长得想像的人太多了,你的前男友不是也和我长得很像吗?可那并不代表我会动心。”
  “可是你迷惑了不是吗?所以你来了,就像我迷惑于你是一样的。”罗甜地声音开始变得异常低沉温柔。“这说明你对花蕾的感情并不坚定,有这样一道裂缝在那里。千里之堤,毁于蚊穴。小小的裂痕,也会造成崩溃地后果。如果现在田罗就站在你面前。你难道不会有一点动摇吗?”
  “我不会。”包大同很快的说。
  “是吗?”罗甜反问,媚惑地笑了。她向后飘了一步,紧贴在墙壁上,伸手一卷,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一个女人目光吊滞的走了过来。花蕾并不认识田罗,但她看到包大同的身体剧震,显然面前这个明显被控制了的女人,不仅名子叫田罗,长得也一定和包大同地初恋情人一模一样。
  “你把她怎样了?”包大同看到这女人的样子,一下就急了。
  罗甜嘿嘿的笑着,“放心,我没把她怎样,她也是有巫力的人。是她同意让我借用一下身体,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拥有你。她的身体渴望你。而我的心灵渴望你。”说着,忽然一跳。影子立即消失不见。而那个面容僵硬的女人,却忽然“活”了起来。
  她伸出手。“大同,你不爱我了吗?忘记了那年夏天了吗?”
  包大同后退一大步,在面临任何困境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慌张过,可见心已经乱了,“你怎么知道我和田罗的事?告诉我!”
  “这还不简单,我们全是死魂灵,如果还没有转生,自然遇得到。”“田罗”媚笑起来,忽然改变了语气,“你忘不掉我是吗?你还在内疚吗?只要你给我一夜恩爱,我就能顺利转生,再没有未了地心愿了。过来吧!过来呀。吻我一下。”
  她的声音似乎有一把勾子,让包大同没办法掉头就走,而窗外的花蕾看得出他在挣扎,也看得出他心神混乱之下,中了那个附在这名巫女身体上地女鬼罗甜的鬼术。
  她地拳头握得紧紧地,指甲划破了柔嫩的手心,而抱着她肩膀地海三涯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怕女儿晕倒,看样子早就冲进去大开杀戒了。就连伏在脚边,根本看不到房间内情况的废物都不停的抖着身子。
  房间之内,包大同像是挪不动脚一样,就这么眼看着女鬼罗甜附在巫女田罗身上,一步步走近,然后攀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你忘不了我。”她轻喃。
  “我忘不了你。”包大同跟着重复。
  “咣当”一声,窗外的花蕾再也忍耐不了观看这个场景,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接吻,转身就跑,没料到踢倒了种植草药的坛子,那声音响得好像惊天动地一样。
  这一下,包大同也清醒了过来,几步跑出房子,正看到花蕾面色苍白,而海三涯面色铁青着站在院子中。他有点慌,急忙道,“花骨朵,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海三涯断喝,“当着我女儿的面就卿卿我我,私下里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你明知道我女儿现在处在危险中,却和这个和你旧情人长得一样的女人外加一只女鬼待了一个下午。哼,小子,以后不要想再我女儿一面了。“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包大同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可这场面确实无法解释。
  “让我打死这一鬼一巫,就不需要解释了。”海三涯的怒火不可抑止,伸指用力一弹。
  包大同深知海三涯的功力,看似随随便便的一招,有可能把这两个女的全部打死,因此上前一拦,只觉得又冷又热一股气力直击在他的胸口,把他打得向后飞起,直撞在墙上,一下就受了伤。
  “大同!”一条人影扑过去喊,却有两个声音。
  海三涯冷哼一声,“真是有情有义,你对我女儿也不过如此。可惜我海三涯的女儿用不着你这脚踏几船的人。今天我就要打死这两个害人精,看你还能如何?”说着又是伸指一弹。
  包大同这回有了准备,连忙以金光指剑反击。
  他想逼着海三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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