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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世奢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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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今日如何这般热闹?原来这日子正好是七夕,这七夕乃中国传统的情人节,这些赭女们,有爱的便去寻爱了,没有爱的失意人,便聚在一起图个乐子,难得来了个美男子,众女少不得向他劝酒,尤其是像倩乌乌这般霸道的,更是劝得猛烈了。周围的豪爽女儿不在话下,自己又哪里敢在她们面前故作扭捏?那不是讨打么?他架不住这些人,只得在“干了它,干了它”之声中将那高脚酒杯中的晶莹液体干下喉咙。
  如此被劝了好几大杯,右手也终于倒下来,躺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倩乌乌和吴情味二女也聚在他左右,给他备了醒酒茶,右手这时觉得难受了,清澈、顽皮的眼睛露了苦相:“我觉得好不……舒服呀,都怪你们这……些贼娘子,各个尽耍些花招来欺负我。”

第九章 道林如晦桃花血 太颠宝贝清昼驰上
更新时间2011…8…9 1:43:08  字数:6146

 倩乌乌道:“哎,有这么多美女陪你喝酒,你还有什么好怨的?换了是别人啊,欢喜都来不及呢。”右手笑道:“你们这些冶桃颠柳这般吵闹,不怕左手听了骂你们?要是因为这个被左手痛骂一顿,那可不怪我不提醒你们。”倩乌乌一双眼睛顾盼生辉道:“我们可打听好了的,左少爷现在还在大厅吃饭呢,他若一往这偏院来,马上就会有赭女来通知我们,到时大家小声点儿便是了。”吴情味笑道:“左少爷对我们可好了,听说他在这木安府住了这么多年,只辞过一名赭女,据说叫什么黎丽的,好像是在外面偷汉子,但那男人不要她,她却偏偏要怀了孕,将那孩子生下,你说也忒不要脸了吧,也不知左少爷是觉得她败坏木安府的名节呢,还是嫌弃她不守妇道,就打发着让她走了。”
  右手蹙了黛眉:“想不到还有这等事……恕我直言,爱情么,本来就是盲目的,我倒觉得这黎丽很可怜。”
  吴情味笑嘻嘻的道:“听右手少爷的口气,似乎很是能解其味的,不知道我们右手少爷可有意中人?有没有与你的意中人牵过手,接过吻?”右手心脏砰砰狂跳,伸了手打她道:“哇!你这妖女取笑我,我才不像你们这么不正经……”说到这里,他的脸蛋更红了。
  倩乌乌直视着右手清澈的眼睛笑道:“喂,话不可以这么说呀,右手少爷,你也已经十九岁了,正是为爱而疯的年岁呀,好歹把你当个知己,你可别骗我们。”吴情味亦笑道:“不过,我们上邪公蚀骨销魂,这般条件好,倒是真的不用急。”
  这右手正欲回她,忽然一阵反胃,欲吐,忙起身道:“哎哟,不好,我……”二女呢,见他模样,晓得他情况,忙呵责道:“吐在这儿可不行,快去洗手间!”
  这倩乌乌出身**家庭,吴情味亦是以风流自许,二人的酒量不在话下,这右手比不了她们强悍,忙去了洗手间,将肠胃里的脏东西吐出来后,清了口齿,洗了柔手,晕晕沉沉的往外走,他本来是要走回去餐厅的,只是他已喝醉,思维不再清醒,脚步一偏一扭,正往那反方向走去,如此走着走着,正是出了木安偏院,走过那花丛道,来到柳鹤龙池,听着那大厅里徐徐传来左手的声音,右手这才醒悟,说不准自己是故意顺着有他的地方而来的。那花丛道传来的花香,就跟那情花的芳香一般,让右手心里激起柔情千寸,更有几分哀怨,他从那台阶上一步一步跨上去,那阶前守将着的两名赭女,见是右手,也不便阻挡,便饶他进去。
  说来,这大厅倒是分为外厅和里厅,外厅为会见宾客,谈论事议之用,里厅则是吃饭的地方,这时本就是用膳之时,因而里厅传来了一阵阵愉悦的笑声,和酒杯、餐具碰触之声。还有爵士乐曲。
  右手轻飘飘的走进了里厅,见里边灯火通明,一张高级餐桌上,摆着两盏水晶烛台,上面的白色蜡烛幽幽闪动,而左手这清俊贵公子,正与三名美国佬在享用美食,席间有说有笑,好不和谐。这左手虽然年轻,但聪明博学,数学、法律、天文、政治等诸多学术领域皆受着良好的教育,与他聊天,听他谈吐,实在是叫人大开眼界,因此这三名美国佬,这一顿饭吃下来,倒也是欢喜得很。
  谁料得,这右手忽然间闯入,倒叫左手持着刀叉的双手不禁停了下来,那三名美国佬也放下了手中的美酒。左手忙站起身来道:“右手,你怎么进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怎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他见右手仪容不整,满脸红晕,走路东倒西歪,显是喝醉了,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不免有些恼怒,这用餐的三名美国佬,乃是国际知名的军火商,豹军曾经辉煌无比,豹子头的狠辣令人闻风丧胆,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呢?江湖中无人敢招惹他们,因此豹军子弟少备枪支。谁料这豹子头刚死,妖莲帮便欺人太甚,左手无奈,只得花一些资金来充实枪弹库,才与这三名军火商相谈。
  而现在,右手的出现让左手的心一乱,左手的一双眼睛,就这么死盯着他,仿佛能直穿透他的心底,这右手青葱年纪,被心上人这般责骂,就如被抛下万丈深渊,心里陡增了怨意,他断断续续道:“你还问我……怎样?你又……不让我出门,这府里又不准我到处走动,那你岂不是要闷死我了?现在,你还骂我……”说着说着,眉头已是蹙在了一起,咬了唇说不下去。
  这时,那三名美国佬中的其中一名,血统混的有些杂的,留着满面的卷胡子,名叫迈克尔,是他们三人中的大哥,他见到右手这般眉目灵动的男儿,真真叫个眼前一亮,没来由的起了欢喜,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用手搭上右手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吐着蹩脚的中文:“小弟弟,别这么悲伤,像你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就好像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凤凰一样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陪哥哥一起喝酒吧,哥哥一定叫你开心起来。”
  他一说话,满面的酒味便扑面而来,右手头晕脑涨的,听到他说自己如凤凰一般美,想起小时候,也有一位好哥哥这么赞美过自己,便对他道:“走开啦,我不认识你,我的好哥哥,才不是你哩。”他鼻子一酸道:“我已经有了一位好哥哥,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你们这些有钱有闲有兴的大爷,去找别人陪你喝酒吧……”
  这左手见迈克尔对着右手勾肩搭背,到底是个年少轻狂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将他的手给拨了下来:“把手放下来。”末了再补充一句,“他是我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那迈克尔只得悻悻然的把手放下,右手的一颗天真又跳跃的心,方才痛到不能呼吸,现在却如吃了蜜一般甜——他爱他,他要他!他现在终于了解了这一点。偏他是个口是心非的,低了头道:“谁……谁是你的人呀?才没有这么一回事哩……”然而那话语中所透露的简约朴质的喜欢,却是骗不了人的。
  左手见既然已落得这般局面了,也就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右手上座,本来这顿饭也就吃得差不多了,已近尾声了,这右手本来喝醉了酒,哪里还有胃口沾其他东西了,也就只给他备了一杯红茶。右手很乖的闭上了嘴。
  左手又假装与他们谈笑,迈克尔又再次伴着音乐大鱼大肉吞将起来,他见这右手什么也不吃,便对他道:“甜心,你刚上桌,怎么不吃东西?来,我尝这牛排挺好吃的,给你一块。”这美国佬似乎走火入魔了,说着便切了一块牛排,递给他。
  右手刚要回他:“嗯,我……”左手先代他答了:“你别逼他了,你不知道他,他只吃素,牛排也好,鳕鱼也好,他都不沾的。”他的眼中,对这美国佬多有鄙视之意。
  听他这么一说,右手忍不住得瑟的笑了起来。他几时吃素来着?小时候在栖霞寺当小沙弥的时候,受了那沙弥戒,自然不能吃肉,如今他长发也留了起来,眼睛也看到了大好天地,当然荤素都吃得咯。他心道:你叫我别在外人面前动刀叉,我便不吃吧。不过,你当我用不来刀叉么?我在葬月死鱼岛上,可也学过这一招。但他可不敢在左手面前卖弄,依旧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
  迈克尔见自己几次向右手示好,都被左手给拒了,不禁火冒三丈,面露了粗俗凶相,霍然站起:“喂,你在耍我是吧?从来没听说过,酒宴上没有肉的。这少年连酒都喝得,怎么可能不吃肉?”另一名美国佬约翰则道:“说得不错,既然连酒都喝得,那便不是佛教信徒,有什么好扭捏的?不过是见他长得讨喜点儿,竟然这样自持。”贾斯汀则用上了英语,骂骂咧咧的,尽是些不雅之词。
  他们都喝醉了酒,哪里能发现自己的失态?左手也是发了怒,道:“据我所知,西方素食文化也是由来已久了,在美国也有市区只准卖素的不准卖荤的,难道他们各个都不喝酒,都是佛教徒么?少做你的猎奇梦了,我的人少碰。”
  迈克尔本就是猪油蒙了心,一听他这话,更是撒了酒疯:“不管怎样,我今天就是要他陪我喝酒。”他伸出粗手逮住右手的细手,欲将那右手拉往身旁,这右手如何肯受此辱?从那餐桌上举起一瓶醇酒,便往迈克尔的头盖骨上一砸,这一砸哀怨凛冽,登时传来一声“啊哇”的惨叫声,迈克尔蜷缩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待到睁开眼睛时,已看到满脑门的鲜血哗哗直流,地上一摊血,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右手的香肩上。
  这右手后怕极了,忙拉着左手的手。迈克尔哇哇乱叫:“快追,不准让他跑了!”右手更惊,连忙拉着左手往外跑去,二人跑到花丛道附近,那两名美国佬紧追不舍,左手被右手这般拉扯,也是赤裸裸得发了晕,才醒觉这里可是自己的家,何故要跟右手逃窜而去?但可知右手这酒瓶一击,定会将这笔生意给砸没了,也无须忍让了,便施展拳脚,将两名美国佬打趴在地上。又命赭女将这三名美国佬遣出了木安府。
  待一切安静后,左手无奈的看了右手一眼,此时轻风阵阵,四周传来小鸟啾啾啾的叫声,右手心里忐忑,不敢回视他,右手到底也算个懂事的孩子,他晓得自己做了错事,这回想着,左手就算骂了自己,自己也不敢回嘴了。然而左手竟然没有骂他,只是呼口气,往前慢步走去。右手不敢跟丢他,低了头,也跟着他往前走。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觉得难过。
  这花丛道漫长而蜿蜒,这一段路,正好是郁金香道,这郁金香温柔缠绵在草绿色的山坡上,黄粉白红,不断变幻着色泽,一排又一排的,从黑暗的远处梦到近来。谁处在这样蔓延无边的花海里,都会觉得自己只是见不着尽头的世界里的冰山一角。
  两个人都是慢慢走着,右手见左手走了一路都不理他,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故作若无其事、嬉皮笑脸的道:“哎哟,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再过去就是侧院了,我找几名赭女陪你打麻将吧,要不然,我陪你浇花钓鱼也行。”
  “这么晚了,浇什么花?钓什么鱼?打麻将?我也要有那个心才是。”左手看了他一眼,他该是生气的,可是他竟然笑了。原谅他想到方才的事儿,也觉得有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好笑。他颠覆了他的世界,这让他觉得很好笑。他对自己也没办法理解了。右手见他笑了,忍不住开心了:“你……你不生我的气呀?”左手不敢再笑了,免得他得意忘形,不过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即便是忍住了不笑,那眼睛里,也充满了情意。时光悄然流逝,又将右手送回了自己身边,想到这个,他无论如何也生不了气。右手伸出手来指他道:“你一定是觉得我很好笑,对不对?咦,怎么现在你又不敢笑了?难道在你眼里,我连好笑都不配么?你这几天好像消失了一样,你都不知道,对我来说,时间有多宝贵。”
  左手虽然不笑,却也实在没法气他了,他道:“右手,我是青龙堂的副堂主,我现在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境界,我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你,可是,我倒要问你,你真是生来克我的么?你这样胡闹,是偏要看着我愁眉苦脸,伤心不已的悲哀样子,你才开心么?”
  他这番话,倒是以半玩笑,半抱怨的口气说的,然而右手听了,心里面却也不好受,想到他自从认识了自己,的确是遭受了许多的劫难,而自己却无法助他,不禁越来越嫌弃自己无用,又是心酸又是心痛,又是绝望又是恐惧,他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够让幸福包围他心爱的人。可是一个上邪公的争夺,散了多少人,乱了多少心。
  月照花林皆似霰,忽然听到有一名女声从背后传来:“小少爷,原来你也会有愁眉苦脸,伤心不已的一天,说来还真叫人好笑。”
  二人听到这女声从暗夜里传来,不禁心寒。
  初初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紫衣女子倒吊在树梢上,张牙舞爪的跳到地上,再对二人妩媚一笑。
  二人不禁退后一步,魔怔而住。这紫衣女子笑道:“嗟,这么怕我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来: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少爷,原来你也会害怕。”
  这左手听她口口声声小少爷、小少爷的喊他,一时间觉得很奇怪,只是这紫衣女子处于暗地,倒看不清脸相,他只觉得这声音还有些熟悉,“你是……”
  对她感觉熟悉的,不光只是左手,还有右手,右手也对此女有几分熟悉,听她句句都针对左手,显然是为他而来,不免心脏急促跳来:“左手,你小心点儿,这女鬼似乎来者不善。”
  “右手,去去去,这木安府是个冷冰冰的世界,你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了吗?怎的这么护着小少爷?”这紫衣女子步步紧逼。
  右手不禁心里一怔,原来他倒认识自己,那自己对她的熟悉倒也不是作假的。这左手喝道:“右手来这木安府没有任何目的,他护着我是应该的,倒是你这厮,装神弄鬼,究竟是什么人?不管你是谁,乱闯我木安府就是找死。”
  说着便使出那降魔橛,向这紫衣女子掷去,原来这左手用这降魔橛,几日上手,已是将其运用于心,可以气御之。这降魔橛发出一道利光,向着紫衣女子劈杀而去,这紫衣女子连忙往后一退,退到一处太湖石上,伏下身来笑眯眯道:“哟,小少爷,想当年你毫不留情将我赶出木安府,今日更加痛下杀手欲杀我,看来在你眼中,便是觉得我一文不值啊!”
  听她这般言说,左手心头一亮,忙将降魔橛召回,其时,这紫衣女子立于太湖石之上,月光与灯光映在这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的女子脸上,倒把她映得光亮——“我道是谁,竟然是黎大姐,多年未见,想不到你还把过去的事记在心里。”
  原来这紫衣女子便是那黎丽,这右手倒也识得她,在葬月死鱼岛上,与她倒有几分交涉,只是二人年龄,心智差距尚远,虽认识得久但依旧白头如新,始终谈不到一块去,不过葬月死鱼岛统共不过百人,他自然是记得此女的。
  右手这才想得之前吴情味对自己说道的这木安府中,曾经有一位叫黎丽的女子被赶出去,想不到就是这位大姐,只因天下叫此名的女人可太多了,倒未想到一块儿去,何况葬月死鱼岛上的女性,几乎都是幼年时便被送往岛上调养,怎能由得黎丽这样已有了身孕子女后才被送往岛上的?不禁一脸茫然。
  他却不知,这黎丽的身份,乃是葬月死鱼岛上的内线,囚白娇自知那岛上诸女实难控制,自然需要一名间谍插于其中,当年黎丽大着肚子被左手赶出府后,无立足之地,幸被囚白娇所收留,待诞下子嗣后,便命她伪装一番,送上了岛去,她的这层身份,即便是Tabitha也是不知的。
  黎丽忍着思子之痛,失去自由之苦,在葬月死鱼岛,平白无故的渡过了许多年,然而岁月的磨砺,并没有让她对左手的憎恨有半分消失,反而愈发的强烈,而由于囚白娇这番要对付青龙堂,便破釜沉舟将九十九名女杀手尽数谴回中国,黎丽亦一同回归中土,她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说,初一到上海,便悄然来到木安府,找左手“叙旧”来了。
  黎丽不笑了,她淡淡的道:“我今日特地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我黎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受人唾骂与嘲讽,被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才!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当初赶走的可怜女人,今日回来做这木安府的主人!”
  “这……”左手蹙紧了眉,他实在没有想到,这黎丽竟然对他仇恨如斯,见她人比黄花瘦,可知这些年来,她内心所受的折磨。“黎大姐,我敬你年纪比我大,才尊称你一声大姐,若你不知好歹,非得与我青龙堂作对,我左手虽不喜欺女流之辈,可也不会手下留情,你要存此幻想,也行,只怕你有心无力。”
  黎丽道:“我已经不再奢求别的了,我只有这一个愿望,老天爷会帮助我的,想当年,我错信一孽障为良人,怀了他的孩子,谁料欢情却薄惨遭遗弃,你不但不助我,反而怪我败坏木安府名节,将大着肚子的我赶出木安府,小少爷,你好狠的心,可是天不灭我,反而助我,我偏是遇到了贵人,将孩子平安诞下,交给了一位色拉寺的阿嘎,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将我赶出木安府的那个夜晚,刀剑风霜,好黑,好冷,这些年来,我日夜不寐的辛苦练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现在,我的……功夫已可在木安府中来去自如,恐怕,这一切,你是……料也料不到的吧?”说到后来,她已是哽咽。
  这右手听她这般言语,再加上方才躲避左手一击的那一手,果然是有几分好功夫,想到这黎丽在葬月死鱼岛中,一直处于中下游水平,竟然全是伪装,不免佩服她隐藏得好深。
  左手抱拳叹气道:“黎大姐,你的遭遇虽叫人备感同情,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木安府就是不允许未婚生子的女性,继续担任赭女之位,你在第一天入府之时便该知道这条规章制度,你既然要当叛逆者,就要承受当叛逆者的罪罚,何来怨恨?若你当真心结成怨暗恨生,作死也要报复我,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无愧于心。”

第九章 道林如晦桃花血 太颠宝贝清昼驰下
更新时间2011…8…13 1:05:11  字数:7357

 “好一句无愧于心,这么说你丝毫没有悔悟?”黎丽心头一紧,愤然道:“左手,我要你为这无愧于心而付出代价!”说罢,便将腰尖佩剑抽出,翩然飞至他身前,一如闪电,动作之迅猛简直无可挑剔!右手还未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只见得左手的右肩膀上插入了一把利剑!这强烈的一剑虽未穿过肉身而出,但已入寸,逼得血流横飞。
  这一下发生得极快,以左手高深的武艺,却竟然避之不过,亦觉得诡异非常!
  不过好在他反应迅速,这本该插在心脏的一剑,被他略微偏移了半分,入了肩头!能够瞬间刺中左手肩膀的人,在这世上可说是寥寥无几,这黎丽怎的功夫修炼到如此境界?左手正不可思议之时,忽然双目一怔,见得这黎丽的一张脸,迅速枯萎沉衰,就这般刹那间的功夫,竟然满是褶子,活脱脱老了几十岁。
  哦~~~~左手这才恍然大悟——
  想不到黎丽为了报仇,竟然铤而走险练就自伤武学“泪女神功”!
  这泪女神功乃西藏一门恐怖的邪派密功,在1888年时,美国以“游历”、“传教”等名义,派遣人员进入西藏做调查工作,美驻华使馆秘书柔克义就是其中之一。在中国史书上,对此人的笔墨虽少,然而他却也是首次进藏的美国人。也就是他在藏东一代,获得了此密功心法,这之后,他来到山西五台山,将这泪女神功的秘籍传于中原。
  囚白娇曾大肆搜罗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籍,这泪女神功便是其中之一。练就此神功者,并无须过高的武学基础和天资奇赋,只需配合迷药和长时间的修炼,即可成功。而一旦发功,就连世间最顶尖的高手,也未必是其对手。然而,此武学只能由女子修炼,同时,由于必须配合迷药才能有所进展,因此,若当使内力进攻时浑身精气神肤会加速衰老,女人都爱美,几乎没有哪个女子会心甘情愿的练此神功,这功夫也几乎绝迹于江湖。
  而如今,黎丽竟然为了报仇,连这么危险的武艺亦学了会,左手不免诧异。
  诧异的不光是左手,还有黎丽,她多年来练习此功,却并未真正将其用于临敌上,此刻忽然间见得自己的双手有如枯木一般,透着叫人心寒的枯黄,不免害怕道:“我……我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脸,我的脸……”她用手抚摩上自己的脸皮,只觉得脸上的肌肤仿佛如树木的树皮一般软塌丛皱,她的眼睛中出现了惊恐之色,她的脚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她睁大眼睛,惊恐得看着左手,左手也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忽然,黎丽大叫一声,似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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