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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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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格显然没有想到丁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觉得并不过分,于是从怀里掏出一颗钻石币扔给丁克:“这该够了吧!”
透明的钻石币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在丁克手上。他放在手上掂了掂,说道:
“或许还有点找头!剩下的部分我就代你打赏给那些受了惊的船员。”
这还是丁克第一次亲手拿到这种一个就价值一百个大索尔的钻石币,心中还掠过一丝惊喜。
看着丁克的神情,希格冷冷地笑笑,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
在接受了船长和船员们的谢意后,丁克和他的朋友被特别安排到了客船的头等舱。乘客中有人认出了丁克就是那个挑战魔法师的战士,于是丁克又不得不为如何躲避那些好奇心极强的头等舱乘客。
他甚至都不敢去厕所,没准儿就会遇到一位贵族,抓住他问上整整一小时。
不过他却躲不开野蛮人佣兵辛巴达和地精罗马里奥的问询,在花了两个小时满足了二人的好奇心后,丁克才将他们送出了房间。
就在他准备睡下的时候,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他怀里掉到了地板上。
他捡起来,借着灯光看了一阵,赫然是一枚惨白的骨制戒指。
立即,丁克就想到了午饭时那一幕,进而猜测这就是那个跳水的少女留在他身上的。
不知那位少女究竟是何用意,但是丁克觉得这枚戒指很适合他,于是便笑纳了。试着戴在左手尾指上,恰好合适。
于是丁克在船上度过了最为舒适的一晚。
——
17、酒馆一
船长和船员的殷勤照顾让丁克在船上过了两天极其舒适的日子,他的两位朋友一扫往常那种落魄的愁容,取而代之的是阳光般的笑颜。
这种欢乐的情绪仿佛真就有阳光般的力量,将冬日的寒意完全驱走了。
不过,航船并没有因为这种惬意的日子就放缓航速,如期到达了凯迪亚郡唯一的港口布加尔港。
暮色中的布加尔港因为推挤如上的补给物和穿梭的背夫显得异常热闹,但是它身后的布加尔镇就显得冷冷清清的。仿佛一位垂垂老矣的迟暮之人,孤独地看着暮色中的落日。
这艘横穿大陆的航船在此只作短暂停靠,为航行作必要的补给。但是船长破例为丁克放下了右舷的悬梯,用最豪华的小艇将他和他的两位朋友送上了岸。
临行之前,船长还送给丁克一件特别的礼物,并告诉他,只要带着这件信物,任何时候都可以登上“蔷薇女郎”号。
丁克接受了船长的好意,并留下自己的地址,希望船长有机会能到他的父亲的领地做客,让他有机会答谢这两天来的照顾。船长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
那些手里拿着鞭子,大声吆喝背夫的监工看到这种情况,以为是来了什么大人物。等小艇靠近,发现是一个人类带着一只地精和一个野蛮人,就越发惊异了。
小山一样的野蛮人佣兵,让他们打消了上前攀谈的想法,只在一边观看,小声议论着三人可能的来历。
辛巴达以丁克的私人护卫自居,昂首挺胸地跟在丁克身后,将这些人灼灼的目光当作一种享受。地精罗马里奥则紧随其后,生怕一不小心跟丢了。
自从看到丁克大方地将那枚钻石币交到船长手里,然后拒绝了船长送回的三百金币,罗马里奥就完全相信了丁克给他描述的那块富饶的领地,并决心在那里大展拳脚。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丁克因为他之前怯懦的表现而赶他走。
而丁克呢?他回忆起一个只在一起度过了半宿的朋友,并想起了当初的一个约定。正是这个约定指引者他朝那个曾经逗留过的小酒馆走去。
料想侯爵宴会上那位名叫卡隆伯爵的旅游爱好者在西方旅行的时候,曾在凯迪亚郡所属的布加尔停留过。如果他还是一位好酒之人,就绝不会错过在此地最富盛名的“旅行者之家”喝上一杯老板自酿的酸梅酒,吃上一份当地有名的烤鼠兔。
这家路边小酒馆同大多数草原上的酒馆一样,门口挂着一块铁片,在风中来回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尽管因为西北风常年的吹打锈蚀了,但上面隐约显现出“旅行者之家”的字样。
这家小酒馆也充当了远行者暂时的栖息地,成为一家没有客房的客栈,当初丁克的父亲送他去桑坦德学院途经此地的时候,就在这家酒馆靠近墙角的地方休息了一宿。
丁克发现,和九年前的记忆一样,这个临近港口的城市还是那么破破烂烂的,街上偶尔出现几个人,大都行色匆匆。
丁克循着记忆的脚步往前走,旅行者之家便像一位约定好的见面的朋友出现在那里,只是它已经等了整整九年。
越往前走,父亲的影子便越发清晰起来。当初,就是在小酒馆中逗留一夜之后,宿醉后,一身酒气的父亲带着他上了驶往桑坦德城客船。
那时的他满怀欣喜,一切仿佛都是新鲜的,都那么有趣儿,他尽情地看着周围闪现的景致,并试着和它们融为一体。但是当他走进它们的时候,又觉得有些格格不入,难免暗自神伤,开始追思在领地时的美妙时光。
旅行者之家的侧面照样是一个马厩,他记得父亲那匹枣红马就曾寄放在这里。
马棚旁边的那个窝棚已经不在了,那是小伙计卢克索呆的地方,他是老板雇佣来专门负责为客人看马的。
当初,丁克在父亲的嘱咐下去察看枣红马的时候和这位看马的年轻伙计结识,并很快被他从冒险者口里学来的小曲儿吸引,很快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变成了朋友。
卢克索是丁克出行以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比他大三岁,但是脑海里却有千奇百怪故事,丁克趁父亲醉酒的时候溜到他的窝棚听他讲了半晚上的故事,凌晨时分才偷偷溜回父亲身旁。
临行之前,丁克将一枚精致的银带扣送给了他作为纪念。
现在想来,恐怕这些故事大都是这位小伙计的臆想,欺骗他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不过那段情谊确实值得回味。
“汪汪!汪汪!”正当丁克准备推开半掩的门扉时,一阵狗叫从马厩那边传了过来。
立即,一只金色的长毛草原猎犬窜了出来,冲着丁克欢快地跑来跑去。
一定是克拉拉,那只可爱的小狗,老板女儿贝蒂的玩伴。这家伙似乎认出了丁克,正在和他打招呼。
丁克冲它微微一笑,猎犬从喉头里发出阵阵呜咽。
“来了!来了!闭嘴,克拉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迎了出来,“别怕,先生们,这畜生光叫,却不咬人。哦!您看,它正摇着尾巴,向您表达敬意呢!”
“是一只可爱的家伙!”丁克笑笑。
“奇怪!这家伙转性了?”老板小声地咕哝一句,又朝丁克说道:“先生们,我想,在这大冷天,来一杯温酒暖暖身子怎么样?”
这工夫,老板看清了他所接待的三位旅客的相貌身份,他赶紧说:“请多多原谅,先生!我刚才没看清我有幸接待的人是谁。您和您的朋友想要点什么,冒险者先生?我听候诸位的差遣。”
丁克用探询的目光注视了一会儿眼前这个人,他已经认出这就是九年前那个看马的伙计卢克索。他似乎准备把卢克索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但对方脸上除了露出极端惊讶的神色外,再无其他表情,显然并没有认出他就是丁克。
于是丁克便决定结束这一幕哑剧,操着一口浓烈的桑坦德口音问道:“我想,您便是卢克索先生吧?”
他的这个问题甚至比之前的沉默更使卢克索惊奇不已,他在极力回忆是否有哪位朋友被他遗忘。于是他再次打量丁克的容貌,确信不是他要等待的人,但他实在想不出有如此年轻的熟人。
在酒馆的生意还没有这样凋敝的时候,常常会有客人会问上一句:“西蒙尼老板在吗?我们想尝尝他酿制的美酒和烤制的鼠兔。”
而他则回答:“西蒙尼老板已经过世了,美酒和鼠兔都跟他远走了。”然后客人便抱着遗憾的情绪离开。
“先生说得对,”卢克索收拾起思绪,回答说,“我就是卢克索,这里的店主,愿意为您和您身后的同伴效劳。”
他说完,分别朝丁克,以及他身后野蛮人辛巴达,地精罗马里奥深深鞠躬。
——
17、酒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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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克索!”丁克应声答道,“这就对了,年龄和名字都同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对上。那么,您以前是住在乌木河上游吧?”
“是的。”卢克索更加惊讶了。
“您父亲过去在那儿牧马吧?”丁克又问。
“对!”卢克索满脸惊疑,凝视着眼前这位陌生的冒险者,口里说道,“您说得不错,我父亲是一位牧马好手,后来干那一行愈来愈不行了,您知道,术士们搞出那些新品种太优良了,而我们这些边远地方的人根本接触不到。哦,到最后,传统的牧马人简直难以糊口了。”
“确实如此!”丁克记得,这家伙上次说的是一场瘟疫夺走了他的父亲的马匹,因此破了产,现在却变成了术士的过错。也不知究竟哪个才是真的,或者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儿。
而卢克索心中也十分诧异,心想难道是有人慕名来请他帮忙牧马的。当他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他确实在酒客面前吹嘘过父亲的驯马技艺如何高超,自己如何懂得看马。
“那么先生,您需要喝点什么吗?哦,您瞧,光顾着说话,都没有请您和您的同伴进来。”一边说,卢克索就侧身将三人迎了进去。
他打定主意,如果三人是来找他帮忙驯马的,就实话实说,免费招待对方一顿,算是弥补他信口胡诌的过失。
“好吧,把您最好的酒拿来吧,然后我们再继续谈下去。”丁克说完,抬脚走进昏暗的屋里。
和当年的情形不同,顶部镀银的烛台已经卸下,只有四壁上亮着暗淡的松油灯。壁炉烧着几根柴火,微微有些呛鼻。
“悉听尊便,冒险者先生。”卢克索说道,“实不相瞒,我手头还留有几瓶西蒙尼老板酿制的酸梅酒,我现在就去为诸位温酒。”
“那就有劳了!”丁克冲他笑笑。
卢克索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辉,倒是让丁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想必是久无顾客上门的缘故,才让这位老板为卖出几瓶酸梅酒而欣喜。
等卢克索急忙打开壁炉旁边酒窖的门,下去取酸梅酒的时候,丁克向他的两位同伴说了一句:“和我的老朋友开个玩笑,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别搭讪。”
两人已经对丁克特别服从,于是重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卢克索去地下室一趟,来回花了两分钟,当他出来的时候,发现丁克正坐在一张长凳上,手指在木桌子上有节奏地弹出声响。
他的两位异族同伴则坐在了靠墙角的一张桌子上,野蛮人托着脑袋在沉思,地精则在一张羊皮纸上写写画画。
克拉拉对丁克全然没有敌意,懒洋洋地趴在壁炉旁边,时而伸着那毛茸茸的脖子,用它敏锐的目光打量一阵这位年轻的冒险者,发出几声讨好的呜咽。
“真邪门儿!”卢克索在心中说了一句。
看见卢克索抱着几瓶酒走了过来,丁克开口问道:“这个酒馆,就您一个人张罗吗?”
“一个人,现在就一个人,一个人也就够了!”卢克索回答道,“先生,家里要添新人了。这本来是好事儿,但是您瞧我这窘况,恐怕养活不了新出生的小崽子。”
丁克努力憋住笑意,听他的老朋友唠叨家常,这倒成了一种意外的收获。
“哦,您瞧,不知何故,我一看到您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忍不住向您诉苦了。哎,这些话本该向神灵倾诉的。”
卢克索一边说,把一酒瓶和一只玻璃杯放到了他面前。又拿来一个小烤炉,里面加了点木炭,正是用来温酒的。
“哦,没关系,分享别人的不幸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我听出来了,您结婚了!”丁克很感兴趣地说道。
他边说边环视室内陈旧的摆设,像是要为它们估价。
“唉!先生!”卢克索叹了一口气,“您已经看到了,我不是个有钱人,哦,应该说,我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不幸的人。”
“据我所知,这间酒馆原本是一位名叫西蒙尼的中年老板所有,是此地最热闹的酒馆。您拥有了他,应该感到幸运才对。”
“哦,我的先生,曾经是!但是自从我接手之后,一切就变了,每况愈下。我越挣扎,厄运就来得越凶猛,是神灵在惩罚我!”
“惩罚你?!”
“对,您看,那边,”卢克索指着柜台正中的一尊幸运女神的雕像说道,“我这人本来不信命运,但是神灵让我重归他的怀抱!我娶了一位朋友的爱人作为妻子,作为惩罚,要让我先获得一笔财富,升入云端,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流逝,终于变得一无所有,掉入深渊。”
“朋友的情人?”
“对,朋友的情人。”卢克索在怀里摸索一阵,掏出一枚银带扣,“喏,这是我那位朋友送我的。”
丁克一眼认出,正是他送给卢克索的那枚银带扣。他心中不禁动容,但是脸上却显得很平静。心想:看来这位先生把他当初的玩笑话当了真。
丁克想起了老板的女儿,那个叫做贝蒂的漂亮女孩儿,他记得自己似乎说过“如果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儿做妻子就好了”之类的话,而卢克索也说过会帮她守护这个女孩子,直到他回来迎娶她的。
于是他们便有了九年后再次见面,丁克回来迎娶贝蒂的约定。
这样一想,丁克的脸颊不禁有些发烫了,但他还是接过来将银带扣仔细地看了看。
“一个很普通的银带扣,但是很亮,想必是常年擦拭的结果。看来您很重视这段情谊。”丁克尽量保持浅笑,将银带扣交还给卢克索。
“对,您说得不错,我很重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送我这样珍贵的礼物。”
卢克索珍视地抚摸银带扣一阵,又说道:
“但是,人终归会犯错,您瞧,我就娶了这位朋友的情人。哎,我原本想照顾贝蒂,等他来迎娶她的。唔!贝蒂就是西蒙尼老板的女儿,她是一位漂亮的姑娘,既善良又贤惠,是个好妻子。”
卢克索说着,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想,这位先生应该叫做丁克!”
“哦,先生,您认识他!”卢克索浑身一震,惊疑地问道。
他的目光重又落在丁克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然后又摇摇头。他无法将眼前这个壮实的冒险者同那个有些吊儿郎当的小胖子联系起来。
尽管内心激动,但丁克显得很平静,坦然接受了对方的注视,然后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九年前和丁克先生见面时,您还是一个负责喂马的小伙计。”
“对!那时候这里很热闹,马厩里有很多马匹需要打理。”
“您就睡在马厩旁边的一个小窝棚里。他和您度过了难忘的一晚。”丁克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难忘的夜晚。
“对!”卢克索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但是现在已经拆掉了,不是因为看马的小伙计长大了,而是没有马儿可看了。”
“一个牧马人的儿子离开了马,正如鱼儿离开了水,飞鸟离开了天空。”丁克不无感慨地说道。
“冒险者先生,唯有您理解我的悲伤。”此时酒已经温好了,他为丁克倒上一杯,恭敬地递给他,口里说道,“先生,请,您请!”
然后又示意一直没有说话的野蛮人辛巴达和地精罗马里奥可以自行取用。
二人表示不需要,于是辛巴达继续趴在桌子上打盹儿,罗马里奥则继续他的演算。
丁克接过来,浅浅地尝了一口,还是九年前的味道,只是感觉不一样了。
“哦,他说过,快则九年,慢则十年,他就会回来的。可惜,到第六个年头的时候,西蒙尼先生生了重病,他把我叫道床边,拉着我和贝蒂的手,让我们向他叩头,当着他的面结为夫妇。我没能拒绝一位老人临终的遗愿,也没能抗拒贝蒂的容颜……”
他顿了顿,侧过头擦了擦眼角,又说道:
“三年来,我内心饱受煎熬,渴望得到宽恕。多少次,我因看到他质问的眼神,从梦中惊醒;多少个夜晚,我在女神面前诚心祷告,直至天明。
“尤其是这段时间,随着约期的临近,我更加心绪不宁,惴惴不安,但又十分期待他前来,向他表达我的歉意。哦,先生,您既然认识他,肯定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丁克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他从未想过有人会这样看重诺言,但他这个时侯表明身份又不免尴尬。于是他暂时不打算表明身份了,就说道:“恐怕……他要失约了!”
“失约?”卢克索浑身一怔,高声尖叫道,“他出了什么事儿了吗?他是不是……”
见丁克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卢克索又继续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从您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期待但是又恐惧的一天终于来了。您请讲吧!您的使命是?”
丁克掏出车夫送回来的那枚蓝色魔法水晶,放在桌上,说道:“丁克从一开始便认为您和贝蒂才是一对儿。于是他特别嘱托我将这件礼物送来。他说:如果生下的是一个男孩儿,这就是他娶媳妇的聘礼;如果是女孩儿,这便是她的嫁妆!”
卢克索霍地站了起来,喃喃地说道:“他预料到了这天?预料到了卢克索会食言?预料到牧马人的儿子会监守自盗?”他说完,颓然地坐了回去,面如死灰。
“也许吧!”丁克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执着地守护一个儿时的诺言,就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但他更不愿让这个重诺的人继续饱受煎熬,又说道,“哦,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他爱上了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儿,那女孩儿也爱上了他。他们准备结婚了。”
“什么?!”卢克索猛地站起来,凝视了丁克的眼睛一阵,“那么说,他是特地请您来告知一切,然后就心安理得的娶他的新娘子了?!”
丁克看到对方脸色不善,但还是点点头。遇上上这样的事情,丁克真就感到无奈了。
“那您可以走了!先生!你可以走了!带着这东西,赶紧回去转告丁克,卢克索和他一样背弃了诺言,却不需要他的施舍!不过,还请您告诉他,看马的伙计将那个约定守护了六年,然后食言了,进而饱受了三年内心的痛苦煎熬。
“但是现在,”卢克索的胸口不断起伏着,呼吸很沉重,他继续说道,“就从这一刻起!从牧马人的儿子得知自己被戏弄的这一刻起,他就问心无愧了。唔!告诉他,我会守护好贝蒂的,他可以安心娶她的新娘子了!”
卢克索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个珍藏的银带扣,将它和那块魔法水晶塞到丁克手里,然后起身送客。
原本只想开个玩笑,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丁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深深地望了眼卢克索,还是决定暂时离开,等以后找个适当的时机来解释这个误会。
见丁克起身,罗马里奥赶紧跟了过来,辛巴达也赶紧站起来。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在小酒馆门前停下。立即,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响起:“嘿,卢克索,贝蒂给你生了个漂亮的女儿!还不赶紧去看看小家伙儿。”
“哦,威尔大叔,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卢克索闻讯,一扫阴郁之色,转而喜上眉梢,急匆匆跑了出去,根本不管丁克等人。接过老人手上的缰绳,跨上马便疾驰而去。
老人无奈地笑笑,当他跨进大门的时候,这才发现小酒馆里还有人。
“哦,三位先生。实在抱歉,我没想到卢克索还有客人。您瞧,主人不在,就由我来招待诸位了。”老人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准备忙活,看来他没少帮卢克索照料这个小酒馆。
“丁克,我们还是喝完酒再上路吧!”见卢克索走了,辛巴达小声地提议。
“什么,你叫丁克?!卢克索守候的那个人?!”
丁克点点头。
“你不会怪他吧?”对于冒险者,尤其是带着两个异族的冒险者,老人相当的敬畏,因此就不面为卢克索担心起来。
“我对他只有歉意,怎么会怪他。那只是少年时代的一句戏言,没想到这位朋友却当成了诺言守护。”
“卢克索是个好孩子。”老人说道,“我是西蒙尼老板的堂兄,也是这里的常客。但是自从三年前卢克索娶了贝蒂后,一切就变了。
“我心中怀疑,因为西蒙尼病了整整两年,那两年卢克索把这里经营地很好,但是娶了贝蒂后,整个人就变了样。起初,我以为是这小子觊觎这份家业,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你们之间的那个约定,让他无心经营,甘愿受贫穷的折磨。您瞧,他都忘记了用食物招待客人,买卖怎么不一落千丈呢?”
“他太执着了!”丁克说得很沉重。他倒是想自责,但是却想不到好的理由,只好为卢克索的不幸哀叹了。
老人叹了口气,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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