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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探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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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猜到你对华山没有安一丝好心。”此人说话的姿态与那位陆师姐有点相像,都带有一股趾高气扬的傲慢,但总是因为他们的普通,而使得这种傲慢有点类似不知所谓的自大。“你初到华山,华山派的秘笈就失窃,如果不是你偷的,还有何人?昨晚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就说明你去了藏经阁。把他给我抓起来。”
此人一声令下,两名跟来的低级弟子快步走向田中尘,白兰见此,连忙挡在田中尘身前。这次她没有笑。
“其实我想对你们说,我吃过饭之后会帮你们找出偷秘笈的贼。”田中尘一脸的不以为意,场中几人听他这么一说,倒都停下了动作。
肖富贵把秘笈收回怀中,抬头望天,“今天天气不错。大家吃饭去吧。”天气和吃饭有联系吗?前一句是家常话,田中尘这么认为的。
一行人重新回走,路上田中尘和白兰被华山弟子有意无意的夹在中间。“那人是谁?”田中尘轻声问向身旁的白兰。
“陆师叔,是陆师兄的父亲。”
“怪不得,两个人都有一样的特点。”
“什么特点?”
“普通,极端的普通。”田中尘这话让白兰笑了出来。
饭后,田中尘继续被拉出来询问,只是这次要他把偷秘笈的贼找出来。于是,田中尘对着魏东风说出了一个人名。
魏东风脸色一沉,首次没有行礼,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刚才得到的秘笈是不是真的?”田中尘严肃道,“这事涉及一个人清誉,我怎么会胡乱诬陷?”
魏东风沉重的点点头,然后起身凑到肖富贵耳边,两人开始嘀咕起来。半晌后,表情沉重的两人一同看向田中尘,田中尘连忙把表情调成和他们同步,顿时让两个老家伙心生信任。
肖富贵低声嘱咐魏东风几句,然后魏东风表情肃然的出了大厅。厅中其他人都一脸茫然,那位陆师叔深深的皱起眉头。
白兰想询问田中尘说些什么,却生生的忍住了,这里不是两人聊天的地方。
等待在寂静中进行,寂静产生的沉闷逐渐转化为心头的压抑,除了田中尘和白兰,所有人都在享受难得的压抑感。于是,田中尘有了报复的快感。
魏东风在众人的期盼中回来了,随他一起进入的还有陆场常,这让陆师叔老脸一沉。
陆场常进入后,看到田中尘和白兰后,连忙别过头去,眉头低沉,直视地面,一副我有罪的样子。他的表现有点不堪,十分附和他毫无特色的特点。
“田少侠,陆师侄怀疑你偷了秘笈,而你说秘笈是陆师侄偷的,现在我把他找来了,你们两个人当面对质吧。”魏东风的话让厅中众人一片哗然。
白兰一把抓住田中尘的衣袖,低声道:“别太过分了。”她只要求程度,没有要求田中尘放弃,这一点可以看出她心中向着田中尘。
“偷秘笈?我没有啊!”陆场常连忙否认。
田中尘对白兰轻轻一笑,然后高声道:“你有没有偷秘笈不是你说的算,小偷从不说自己是小偷。只有你拿出证据来,能够证明自己不是小偷才行。魏前辈,我说的对不对?”这话刚才魏东风已经说过了。
陆场常双目圆瞪,抬手指向田中尘,厉声道:“你在诬陷我。”他的反应和九流电视剧里的弱智男主角相同,都属于让人烦躁不堪的普通流。
“真金不怕火炼,既然你说我是小偷,而我说你是小偷,你我好好对质一番,看看谁是小偷。现在你我二者选其一,不存在诬陷与不诬陷。”田中尘的话让魏东风点头不已,只是上首的肖富贵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而陆师叔在脸色铁青,恶狠狠的注视田中尘。田中尘明白,他在威胁自己。
“昨晚亥时,秘笈失窃时,陆师兄你在哪里?”田中尘开始把魏东风的问题回抛给陆场常,但却省去了让人厌烦的动作。
“我在,我在,我在睡觉。”陆场常明显不擅长说谎,至少比田中尘相差太远,至少田中尘方才说了半个时辰的谎话都能保持毫无破绽。
“你睡觉的事,谁能帮你证明?”田中尘继续抛洒魏东风的问题,这让魏东风矮小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兴奋。
同一个问题,田中尘刚才的回答是,白兰尚未过门,我还是一个人独眠。魏前辈,你独眠时会不会找人看着你?这回答使得魏东风一脸郁闷。
于是,陆场常此时的表现,让魏东风心中舒爽起来。“有,有,家姐能帮我证明。”这个回答扯出了另外一个人物,这是魏东风问问题前最初的目的。
第二十四章 诬陷与被诬陷(三)
“家弟从昨晚酉时起,一直睡到今日清晨。”当陆师姐被问到魏东风心中准备的问题时,她这样回答的。
“哦,原来是这样。”田中尘恍然大悟道。
陆师叔不失时机的骂道:“你这小贼,明明是你偷窃秘笈,却在这里栽赃嫁祸。”
田中尘摆手道:“大家目的相同,都是为了弄清偷秘笈的贼是谁,请你不要口出粗鲁之言,你这样很失身份。魏前辈,我说的对吗?”
魏东风连忙装作没有听见。陆师叔脸色一青,目光发狠,却不再开口。
有姐姐帮助作证,陆场常长舒一口气,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他首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且因为诬陷田中尘而心中有鬼,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兼且他并非田中尘这类信口开河之辈,表现不堪实属正常。
“不知世间有没有一种可以分身行事的功法,它能够让陆师兄一边在家睡觉,一边远去魏前辈的弟子处,进行交谈?”田中尘问向那陆师姐,“当时在亥时,在下曾听到陆师兄与魏前辈几名弟子的交谈声,能否让师姐给在下一个解释?”
魏东风脸色一变,大步出了大厅,看来去拷问自己的弟子去了。陆场常见此情形,脸上血色顿时退尽。陆师姐和陆师叔终于面显惊慌了。厅中其他人已经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魏东风回来时,脸色铁青,迈动的步伐十分沉重。进入后,他狠狠的注视向陆场常,沉声问道:“你为何要偷秘笈?”
当两人中有一人的假话被拆穿后,他将负有所有的罪过,即使有些罪过并非他的,他也会因为不被别人相信而负起罪过。于是陆场常成了偷秘笈的人。
“我没有偷秘笈,我没有偷秘笈,他诬陷我的。”刚才的沉默压抑让陆场常情绪激动,虽然心中知道自己的谎言会被拆穿,但被误认偷盗秘笈,让他难以接受。一边似女人一般提高声调来证实自己有理,一边恳求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表示自己需要帮助。
陆师叔摇头苦笑,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话来,长叹一声,背过身去。他这一动作让陆场常当即失魂落魄的停下叫喊。环视周围一眼,众人无不面向鄙夷,陆场常清楚他们都相信了自己就是偷盗门派秘笈的贼。他心中冤屈无限,却又解释不清楚,顿时心如死灰,软软的跌坐在地。原来被诬陷是此等的难受!
白兰见此情形,连忙扯了扯田中尘的衣袖,轻声道:“够了!”
“如果不是你的关系,我会让他死不瞑目。”田中尘故意没有压低声音,魏东风和肖富贵全部听的一清二楚。
“田少侠,这是怎么……”
田中尘挥手打断魏东风的礼仪问话,笑道:“你们问我做什么?既然有人说了假话,自然他还有真话要说,你们问一问他。”
听到这话,陆场常猛然从地上翻坐而起,他本就不是笨人,刚才被众人误解吓的失去了主意,此时被田中尘提醒,起身后,连声道:“我没有偷秘笈,他可以给我作证。”他抬手指着田中尘。
被告需要原告帮他作证,这根本就是匪夷所思。于是,众人迷糊了。
陆场常表现的很附和自己的特色——普通,他急切的说道:“昨晚我离开诸位师弟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他那里,且和他交过手。”目瞪田中尘,他高声道:“与你交手的蒙面人就是我,我根本没有偷秘笈。”说完,他担心的看向田中尘,他怕田中尘矢口否认,如果这样的话,他再也洗刷不清自己的冤屈了。
“好了,够了!”上首的肖富贵不耐烦的阻止这场争论,“你们都没有偷秘笈,我现在十分清楚了。现在大家都散了吧。”
老狐狸!田中尘有点郁闷,他最后的杀手锏再次失去了打出去的机会。他本想利用陆场常的话反问回去,既然你与我交手,为什么诬陷我偷秘笈。那时陆场常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很值得期待的精彩,但被看似喜欢来家常的恶俗名字掌门人给识破了。“把好东西留到最好吃的习惯要改一改,不然计划的效果总是大打折扣。”他再次提醒自己。
田中尘陪着白兰向外走,出门后回身看去,只见大厅正中陆场常依旧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陆师叔和陆师姐陪在他周围,嘴中不知说些什么,但陆场常依旧一动不动,就是表情也无一丝改变。这种被诬陷误解的打击对于一个什么都普通的人来说,有点过于剧烈了,陆场常一时无法回神也属正常。差距就在这里,如果换成田中尘,根本无所谓,刚才他田中尘不就是被诬陷吗?
“其实,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会把他一家子扯上这件事。”田中尘注意到白兰一点伤神,马上转移话题,“你想不想知道谁偷的秘笈?”
“中尘,不知为什么,看到师兄这么凄惨,而我心中却微有得意的感觉。师兄这人虽然很烦,但对我却是有恩,即使我冷血无情,也不应该心生得意呀!”白兰苦恼的想哭,她只能隐隐的感觉自己的得意与田中尘的猖狂有关。
复杂的女人!田中尘无法给予解释。
“田少侠,请留步,掌门师兄有请。”魏东风不知何时窜了出来,抱拳施礼道。
“别,你们已经浪费我不少时间了,我不想再陪你们玩了。”相互接触几次,田中尘开始随便起来,因为不随便无赖,天知道爱面子有什么后果,大概会不断的进行礼仪交流吧。
田中尘不按江湖常理出牌,魏东风有点为难了,他不知如何接下去。礼节就是这样,它是互动的,当一方无法进行下去时,另外一方如果坚持的话,场面将会尴尬。
正在魏东风思考如何把田中尘拉回江湖礼数上时,远处一声高喊打破了他的思考,“田公子!”
这声田公子突兀之极,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它吸引过去。远处崎岖狭窄的山道上,一名仪态万千的优雅丽人婷婷而立,她款步轻移,迎着山风,袅袅行来。高声呼喊的不是她,此等佳人也作不出这等大呼小叫的事,叫田中尘的是她身后的一名猥琐中年大叔。
“顾全,王月痕,他们怎么来了?”田中尘轻声问向白兰。
“田少侠你认识顾师兄吗?”魏东风低声问道,他好奇田中尘对两人的称谓,因为语气毫无中敬意。
“有过交往,不是很熟。”田中尘随意回答,心中想的却是对王义泉的报复,王月痕来到华山,谁帮他报复王义泉呢?
魏东风哦了一声,道:“怪不得田少侠这般了得,原来是顾师兄的旧识啊!不知田少侠去过齐王府没有?”
“你好像对长安很向往,不,对齐王府很向往。”田中尘注意到魏东风一脸的痴迷,告诫道:“那个地方你最好不要去,很糟糕的地方。”
“田公子,当面说别人的坏话不是好习惯。”说话间,顾全陪着王月痕已经来到跟前了。
田中尘毫不在意,笑问王月痕道:“不打算找我麻烦了吗?”
王月痕笑着摇摇头,道:“婉容已经原谅你了,事情也算过去了,再说你还是义泉的义兄,我怎好再向以前那样对你。”说着她凑进白兰,低声问道:“兰儿,你表哥吴友仁在哪里你知道吗?”
白兰闻言微一错愕,隐蔽的看了田中尘一眼。她在求救。
田中尘肃然道:“吴友仁,这个人我知道,是不是一个十分英俊潇洒,彬彬有礼,且学识渊博的混蛋。”
“对,就是那个混蛋!”王月痕咬牙切齿的说道,田中尘的定义下的十分准确。
“他是我师兄,他走了。”田中尘快速的想了一个借口,补充道:“听说他家中出了一点事,他回家去了。不要问我他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不信任我,所以,他从不告诉我他的事。唉,我们这样的师兄弟让月痕小姐你见笑了。”小说读的多,唯一一个优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的想出毫无破绽的假话。
王月痕双眉紧皱,不信的看了田中尘一眼,说道:“义泉曾告诉我,他之所以认你做大哥,是因为你的谎话说的极好,他远远不及。你说,我这次应不应该信你?”
“这个,小姐你要知道,谎话说多了也会说真话的。”田中尘解释道,“如果你不信我的真话,我这里有许多谎话,你要不要试一试?”
魏东风听呆了,瞪着牛眼痴痴的注视田中尘,他不能相信这个和他交流江湖礼节的温和公子是一个骗子。于是,他自语道:“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顾全连忙把魏东风扯到大厅里,入厅后他想向这个师弟解释田中尘,却发现陆家三口在厅中,而陆场常还是那么一副痴呆的样子。一把拍醒魏东风,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魏东风双目恢复清明后,先对身后的田中尘投去一眼,他还是不能相信那是一个骗子,叹了口气,解释了一番陆场常诬陷田中尘,却被反诬陷的事。
顾全听完,一阵侥幸,轻声道:“还好,还好,掌门师兄要是不阻止,恐怕后果更不堪设想。”
魏东风哦了一声,有些不明所以,顾全摇头也不做解释,只是道:“别惹那个家伙。与别人斗只是伤身,与他斗一般都是伤心。”
“他是谁啊?”
“我家无赖少爷的大哥,能够让我家那个无赖少爷心服的人,你想他会是好人吗?”顾全觉得自己这种双方比较的介绍法可以很恰当的道出田中尘的坏。
“当别人的面说他的坏话,还能算的上光明磊落,在别人背后说长道短,就不是英雄所为了。”田中尘的话适时传来,顾全马上面显茫然,四顾一周,道:“谁啊?谁啊?谁在说坏话?”王义泉的无赖,他学了八成。
第二十五章 道修传说
熟人见面,少不了一阵寒酸。当魏东风离去安排王月痕的住所时,王月痕带着白兰开始离开大厅,于是田中尘陪着顾全跟在她们后面。
一路上,前面两女低声交谈着什么,她们莫明其妙的话田中尘懒得去偷听,他现在关心的是王义泉的事。“二弟的身体真的不好吗?”
顾全慎重的点点头,沉声道:“少爷一般都是被小姐管束的,如果不是怕少爷惹事,小姐可能早就离开长安了。当然,少爷暂时无法离开,原因公子也知道。这次小姐能够放心出来,公子你可以想象少爷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什么病?”田中尘关切的问道。
顾全苦恼道:“腹泻,少爷怀疑自己误服了泻药,因为这腹泻来的太突然了,再说少爷的武功极高,腹泻这种病几乎是不可能被他得的。”说到这,他小眼偷偷的瞥向田中尘,见田中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小子不是关心人的家伙,他的表情有古怪。难道少爷预料的无错,泻药是他下的?
“唉,他这一病,我们的生意就少了一个人照顾了。”田中尘的哀叹打消了顾全对他的怀疑。“老三最近还好吧?”
顾全摇头道:“不好,赵少爷比少爷还倒霉。前几日,赵府突然有贼潜入,适时赵少爷出去要债,回来时,他的积蓄被盗贼洗劫一空。就为这事,赵家少爷险些吊梁自尽。”
好,很好!报复的都十分到位,看来预料的不错,两个混蛋都是没有人缘的家伙。田中尘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才兴起片刻,他心中一动,连忙问道:“老三有没有提春花露的事?”
“公子和我家少爷一个样,都是先高兴,后悲伤,问得问题也一样,你们真不愧是结义兄弟啊!”顾全的感慨让田中尘一阵心凉,因为他隐隐约约的听出言外之意。“春花露也被盗走了。”顾全说着的同时,仔细的打量田中尘的表情。
后悔,失落,愕然,还有两份欣喜,田中尘的表情似不同色彩的轻纱叠在一处,一层又一层的绚烂,让人即觉得精彩,又无法看透彻。“听到春花露失窃的消息,你家少爷是不是也差点自杀?”
“没有。”顾全老实的说道,“由于腹泻,他当时身虚的几乎无法起身,哪里会有自杀的念头?不过,说真的,他的腹泻实在太可怕了,让人看的心惊。”
“老四现在怎么样了?”田中尘顺便问一问苏承剑。提到苏承剑,顾全的表情十分古怪。“怎么了?”田中尘补充道。
“老朽从来没有发觉我华山派有他那样的武痴,我听赵家小姐说,他一直在闭关修炼,从未出过房门。”
“哦,也不枉我的苦心了。”田中尘莫明其妙的来了一句,苏承剑这么用功,他打算把那个宇文剑也带回长安去,让师徒两个武痴结合。“或许这样更加好玩。”
话到此处,两人开始沉默,走了片刻,顾全终于忍不住,问道:“田公子这次为何来我华山派?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公子手下留情。”
“你这人说话古怪的紧,招待不周和手下留情有联系吗?”田中尘脚下高低不平,上身却不见多少晃动,他口中说话,但重心却一直被很好的控制着。随着真气的增长,他身体的协调性愈发恐怖。“我不是坏人,这是强调。”
“是谎话吧?”
“算了,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对了,你怎么不去拜访你那个掌门师兄?”田中尘想起那个开口就拉家常的华山掌门,浑身就是一层细汗。那种性格实在太古怪了。
“这个,这个,呵呵,我暂时不想见他。”
顾全这话,田中尘深表理解,这么古怪的掌门人确实有点惊世骇俗,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和你们家小姐来华山做什么?”
顾全微一犹豫,然后笑道:“公子既然在这里,有些事就不瞒公子了,如果公子愿意,或许会帮帮我和小姐。”高帽带起来之后,不待田中尘推辞,他快速的道出此次前来华山的原因。
女真人攻破山海关了。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消息从山海关传到长安是五天前。田中尘前天上山时遇到的‘紧急信件’代表华山派接到消息。
“这次女真人出动几十名高手趁夜冲进关卡,击杀多名守城将领,这才有这次关卡失陷的惨事。朝廷已经整兵待发,打算重新收回山海关,而我们华山派也开始号集江湖正派,发动一批高手随军出征。”
“这和你们家小姐有什么关系?”田中尘感觉顾全没有说重点。
顾全有点为难,略一沉思,他扯住田中尘,然后待距离王月痕较远后,小声道:“华山派属于王家手中的势力之一,也就是说,小姐在某一程度上可以代表华山派。”
“即使这样,这次事件也和你们家小姐无关。”
顾全再次犹豫,半晌后,他长叹一声,咬牙道:“公子年少无知的让我难以理解啊!”
田中尘怎么也想不到他犹豫半天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话的意思实在与他的神态不符,顿时好气又好笑。顾全这人有性格。
顾全偷看一眼田中尘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心中马上一惊,他明白四兄弟中除了苏承剑,其他三人都是无法常理推测的难缠人物,他们的想法是万万不会表现在脸上的。有时越轻松,代表危险度越高。“我家老爷被封齐王前,主要势力一直在河北道,即使现在河北道依旧是老爷的重要势力之所在。女真人破了山海关之后,首先危险的就是河北道。公子,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你们在保家卫国。”
田中尘这话让顾全笑了,“公子这话一点。”
“你们的事我懒得理会,帮我找一个人。”田中尘不认为自己能力对这场保家为国的战争有多少用处。他文不懂军事,武没有真气,热血上头的跑去前线,也是多一个送死的累赘。
现在他有点妒忌那些带作弊器穿越的人了,至少人家有现代化的知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发展科技。唉,读小说只会浪费时间啊,除了编一编故事骗一骗人,好像他比这些古代人没有任何优势。
把找李风的事派送给顾全,田中尘跟在两个女人身后重新回到白兰简陋的练武场。不知两女相互之间如何交流的,白兰正拿着她那本‘无用秘笈’向王月痕请教。
田中尘坐在一侧,进入身死状态,开始闭目养神。这两日时间有点忙碌,他要不断的让时间宝贵起来,真气看得着的增长速度是他花费时间的最好选择。
王月痕翻看秘笈,认真而仔细的阅读着,其速度之慢,田中尘可以用其使用的时间修炼三套秘笈中那样的剑法。“兰儿,你这秘笈从哪里来的?”她认真而慎重。
“好心泛滥得来的。”白兰把田中尘的话重复一遍,然后开始叙述过程。
听完叙述,王月痕低眉沉思起来。半晌,抬头后,她神情十分凝重,沉声道:“兰儿,你遇见那个老人,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一位高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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