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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魅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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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牙关咬得死紧,继续把东西往自己里面塞,粗大的硬物挤迫着他的甬道,使得他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被从伤口压迫了出来。
  这倒是最直截了当的润滑液,再往後的进程总算轻松了起来,虽然痛楚也是越来越厉害,反正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多时就完完全全坐到底,基本已经一口吞到了男人欲望的根部。

☆、(16鲜币)游龙魅影 21

  到了现在,龙澜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痛,他也发现了莱昂的体内变得越来越湿滑,再看莱昂脸上那越来越多的冷汗,他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这种情况下还要怎麽做?他不知道,他想得到莱昂会很痛,可是这会儿他已经不想再停下来了。他扣住莱昂的後颈,把他的脑袋押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舌头探入口中,故意从莱昂的牙齿上狠狠刮过,舌头被刮得刺痛,仿佛也能跟着他一起痛似的,虽然那两种痛楚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至於莱昂,他基本是木讷的,嘴巴和舌头都没有任何反应。
  实际上,在完成了刚刚那个过程之後,莱昂觉得就像打了一场鏖战,整个人几乎都快虚脱了。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能停,在他真的虚脱过去之前,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了结。
  强忍着甬道内疯狂叫嚣的剧痛,他开始把腰部晃动起来,往下前进,往上後退,来来回回地重复着吞入吐出再吞入的模式。只是由於痛楚的缘故,实在是挤不出太多力气,每次想要加快速度,却都在尖锐的痛楚面前泄了劲。
  不过没关系,还有龙澜。龙澜抱住他的腰,一边帮他完成他的动作,一边配合着他抽送起来。而到後来,渐渐就只剩下龙澜一个人在动,莱昂是已经力不从心了。
  干脆就把一切都交给龙澜,莱昂长舒了口气,张开双臂搂住龙澜的脖颈,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发出一声呢喃:「贺宇……」
  龙澜瞬间停了下来,微微侧过头,但是看不见莱昂的脸。
  「你说什麽?」龙澜问。
  莱昂闭上眼睛,幽幽低语:「如果你是贺宇就好了。」
  如果他现在抱着的人是贺宇,如果他喜欢的人是贺宇,是不是一切就会好多了?或者,如果这个人也像贺宇一样喜欢他,这样就最好了吗?
  人和人是多麽奇妙啊。
  贺宇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而他却用被贺宇保护了的这条命去保护这个人。当时其实只是不经大脑的本能举动,直到之後回过神来,才恍然大悟──
  这是喜欢了,一定就是喜欢了,不知不觉不明不白的,他竟然就喜欢上那家夥了。
  有必要感到很突然吗?然而真要说起来的话,也许早在他第一次梦见对方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征兆了吧?从那时开始,他对龙澜就太过在意了点,只是他无法明白现在为什麽会从在意发展成了喜欢。
  明明那家夥就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难道说就是因为这样,令他先从身体开始沦陷了?然後又在一次次的交锋追猎中,让他慢慢地把心也赔了出去?更或者,其实是所谓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情结,龙澜越是对他满不在意,他就越是想得到龙澜更多的注意?
  人可真贱啊。
  他沈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到龙澜一直还停顿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动起来。
  往後的性爱是沈默的,机械的,一直持续到莱昂感觉到体内涌进汩汩热流。他想他解脱了,立刻松开双手,身体一歪从龙澜身上倒了下去,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肠道里面很湿很黏,当然,最大最大的感受是痛,总而言之就是各种不舒服汇集到一块儿,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叫了龙澜一声,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想动了,你能不能帮我把里面清理一下?」
  「自己做。」丢下这样一句,龙澜就起身下床走出了屋子。
  他向河边走去,最後在河岸边停步,垂眼望着水面,视线固定在某一点,半晌都没有再移动分毫。
  之前,莱昂就是把贺宇放进了这条河里。贺宇为了保护莱昂而死。莱昂说如果他是贺宇就好了。
  龙澜扬起手,放在身旁的树干上,五指慢慢地佝偻起来,尖锐的指甲在树皮上挖出了五条爪印。
  他有一种很奇怪的陌生感觉,他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总之那种感觉就是凝聚在他胸口,挥之不散。
  他转身面朝着那棵树,把另一只手也放在树干上,用指尖抓了一把,然後再换一只手。他的动作缓慢而且规律,一手来一下,交替进行。
  他不懂。所以莱昂是认为贺宇比他重要?贺宇对莱昂来说是什麽?莱昂竟然想用贺宇来替代他?他是随随便便可以被莱昂换成别人的吗? 
  他感觉很焦躁,尽管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焦躁。
  不知不觉中,已经有大块树皮被他剥了下来,树肉上数不清的抓痕,看起来更显得触目惊心。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句:「你在干什麽?」
  龙澜停住了手,循声扭过头看去,莱昂正在朝这边走过来。
  屋子里没有水,所以莱昂只能到河边来找水清洗,谁知道会看见某人在这里一个劲的挠树,看得他莫名其妙。
  很快他就走到龙澜身边,瞟了一眼树上的惨状,费解地咕哝道:「这棵树怎麽招惹你了,用得着这麽虐待它吗?」
  龙澜没有答话,眼神冷冷地斜睨着他。
  莱昂无谓地撇撇嘴角,继续往前走,把手里的布在河水里打湿,然後脱了裤子蹲下来。
  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才他已经试着抠了一些出来,现在他用手指把湿布往甬道里面推进,清理内部的残余物。
  这个工作可没有说起来的那麽容易,更要命的是他那里面受了伤,随便碰一下就痛得不行,他不敢用力,可是如果不用力的话又弄不干净。
  龙澜站在那里看着他弄了半天,终於还是走过去,蹲在他身後,把他手里的那块布拿了过来,接手他的工作。
  莱昂倒是有点意外,之前这人还拒绝了他的要求,现在却又主动来帮他,这人的心思还真是善变。
  不管怎麽样,他愿意帮忙当然最好不过,反正以前他也帮自己善後过不少次──虽然那时候莱昂还不知道,事到如今也没什麽需要不好意思的。
  大概真是熟能生巧,莱昂觉得被他弄得比起自己弄的时候舒服多了,好像也不会那麽痛。
  正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无奈,突然听见他说了句:「贺宇一死,你们的队伍就没有向导了。」
  莱昂恍然一怔,脸色暗了下来。这的确是事实,但他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他更不知道对方为什麽要突然说出这种话。
  紧接着,他又听到龙澜说:「上次你说想让我做你的向导,我现在答应你。」
  莱昂不禁又是一阵错愕,回过头向对方看去。突然失而复得一个向导,他不觉得惊喜,只觉得大惑不解:「为什麽?」
  龙澜没有回答,只是说:「但我只有晚上会去你的船上,白天我不在。」
  「白天你不在?」
  莱昂越发纳闷起来,「那你白天去哪里?」
  「在我自己船上。」龙澜答道。
  莱昂一时无语。白天晚上两船跑吗?这人到底是搞什麽名堂?
  疑惑归疑惑,但既然他是这样决定的,那麽还是不要再深究太多了。不论如何,能够得到他作为向导,避免了队伍从此失去方向,这对他们来说基本应该算是好事。
  至於他为什麽突然改变主意,他刚才没有回答,再问他大概也是不会回答的。
  莱昂想来想去,就事情本身而言似乎应该向龙澜道谢,可是想到要向一个强暴过自己的人道谢,实在是浑身别扭,最後莱昂就只是说:「那以後就有劳你了。」
  龙澜没有回话,莱昂就当他是默许了。
  不久後,身体清理完毕,莱昂站起来把裤子穿好,对龙澜说:「那我们现在就回船上去吧。」
  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这个地方离城市很远,又没有代步工具,走过去的话至少得两个锺头,然後还要再去港口──不过这一段路就可以坐马车了。
  「整晚不回去的话大夥儿可能会担心,何况我不想在这个屋子里过夜。」莱昂说。
  龙澜不置可否。
  於是两人开始向回城的方向行进。由於那种伤的存在,连走路对莱昂来说都快变成了折磨,速度不得不比平常慢了许多,姿势更是别扭极了,还好在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注意。
  不过,似乎也不能说是没有人在注意。
  莱昂还在一心走着,突然感觉到脚下一轻,整个人悬空起来。过了几秒才明白,是别人把他横抱了起来。
  他瞪着那个人,眼里尽是匪夷所思:「你干什麽?快放我下来。」
  「等你走回去已经是明天上午。」龙澜淡淡地说了这麽一句。
  莱昂的脸色顿时窘迫起来,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麽,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人家说的没错。要是让他按照刚才那种速度自己走回去的话,别说这个人了,他自己大概都会被自己急死。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只要回了城就可以叫马车,至於尴尬什麽的……他们两个之间还有什麽需要尴尬的东西吗?
  有,其实还是有一丁点,不过莱昂是决定忽视了。
  龙澜健步如飞,好像压根没有受到怀里这份重量的丝毫影响,莱昂不禁佩服,同时也有点好奇起来。
  龙澜──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为什麽会这麽神秘,又这麽厉害?就拿之前来说,他一个人对付那麽多人,竟然轻松获胜,并且毫发无伤。
  咦,说到之前──
  莱昂这才恍然想到,之前,龙澜其实是救了他吧?原来这个人也曾经保护过他……
  对龙澜来说,难道他并不完全是无足轻重的吗?
  莱昂恍恍惚惚地想着,抬眼望着那人形状完美的下颚,呆呆地望了很久,闭上眼睛,嘴角依稀滑过一抹苦笑。
  真糟糕,他好像觉得有点高兴,他真是无药可救了……

☆、(10鲜币)游龙魅影 22

  莱昂和龙澜一道回到船上,有几个守夜的船员看到了。在这麽大半夜的时候莱昂跑回来,船员们难免觉得有些意外,而且对於他身边那位陌生的东方男子也很疑惑。
  莱昂告诉他们,这是他们未来的向导。
  说到向导,自然有人要问:「贺宇呢,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他怎麽没回来?」
  莱昂心里一沈:「贺宇的事,明天我会跟大夥儿说。」暂且把话带过。
  之後,莱昂就要回房间休息去了,在这之前他先去把医生叫醒,请医生给他一点止痛药和创伤药,至於要药的原因当然是只能编了谎话。
  回到房间,莱昂直接躺上床,脱了裤子给自己擦药。老实说,现在他已经开始後悔了,当时不该那麽冲动赌气的。那一时的疼痛,也许他只要咬咬牙就撑过去了,可是接下来的这麽多天他都还要继续被这种痛苦时刻纠缠,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啊。
  可惜现在就算再怎麽後悔也没有用了,只能祈祷药的效果足够强,能够让他的伤口尽快好起来。
  上完药,他看见龙澜还站在桌边,便说:「你还不去休息吗?……喔,对了,船上没有其他空房间了,你知道贺宇原本是睡哪间房的吗?你就睡那儿吧,佐伊也跟他同一间房。这个时间佐伊肯定是睡着的,不会多问你什麽,至於其他的就等明天再说。」
  龙澜静静听完,没有离去,反而朝床边走了过来。
  莱昂不禁吃了一惊,这人难道打算睡在这里吗?等等,他该不会又想做什麽吧?!
  莱昂赶忙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这时候龙澜已经走到床边,果然往床上一躺,而且是躺在莱昂的背後那一侧。接着,莱昂感觉到对方的手从他腰上环绕而过,宽阔的胸膛在他背後贴了上来。
  他的浑身都僵硬了,一动不动,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就这样艰难地熬过了一阵子,却一直没见到龙澜做出其他举动,才渐渐放下心来。
  看样子他只是睡在这里,并不打算做什麽。
  莱昂大大地松了口气,以他现在的状况,假如这人又要对他怎麽样的话,他不如一头把自己撞晕过去算了。
  话说回来,尽管这人跟他上过那麽多次床,但像这样跟他同床而卧似乎还是头一次……
  莫名地,莱昂忽然就紧张起来。这种紧张是跟之前不一样的,如果说之前的紧张中带着抵触抗拒,那麽现在的紧张大概就是单纯的紧张,但并不抵触,也不害怕。
  而到後来,也许是身体的疲倦战胜了情绪的紧张,不知不觉他就放松了神经,沈沈入睡。
  
  第二天,莱昂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床上只有他在,另外一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记得龙澜是说过白天不会在他船上──说起来他好像从来就没在白天看见过龙澜,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
  起床後,莱昂先去吃饭,然後把大夥儿召集起来,说出了贺宇的事情。
  一起同行这麽多天的夥伴,竟然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沈重,自发地为他的英年早逝默默哀悼。
  这之後,旅程还是得继续前进。
  莱昂提起船上将会有一位新向导,不过这会儿龙澜不在,他没办法说太多,只能说等到晚上向导来了再介绍给大家。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莱昂再次回到房间,他还需要休养,主要是养那个说不出口的伤……
  他又给自己上了一次药,然後就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佐伊来了,这是莱昂之前吩咐的,叫他稍後过来一趟。
  莱昂让佐伊在床边坐下,对他说:「之前我跟你们说的那个向导,我打算让你跟你住一间房。他那个人……可能性格有点古怪,总是冷着一张脸,不爱说话,你也不用去找他多说什麽话,如果你觉得有什麽问题就来告诉我,没关系吧?」
  佐伊──其实现在不是佐伊,而是龙澜。
  听到莱昂这样说,龙澜沈默地点了点头。
  他很古怪,是吗?
  莱昂当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因为之前才又对大夥儿说了贺宇的事,现在也忍不住想着贺宇的事,莱昂黯然沈思了一会儿,说:「连自己的部下都保护不好,我这个长官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不是。」龙澜淡然回道。
  莱昂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有意想这麽颓唐。也许真的应该提醒自己赶快振作,还有那麽多人在跟着他一起前进呢。
  看着好友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大概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刚刚的消沈态度似乎也影响到了好友的情绪,他忽然怀念起从前常常挂在这张脸上的憨厚笑容来。
  於是故意打趣说:「好吧,那你对我笑一个,看到你的笑脸我的心情就好了。」
  龙澜说:「我不想笑。」
  「……」
  莱昂哑然地瞪着他半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那算了,那就借你的腿给我躺一下。」说着,翻身平躺过来,自动自觉地把脑袋枕在了对方腿上。
  迎视着从上方俯视而来的目光,莱昂微微一笑,闭上双眼:「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佐伊,你可要一定好好的啊。」
  龙澜沈沈地缄默着。
  莱昂也不再说话,静静地躺着,过了一阵子,觉得有点犯困起来。他把脑袋从龙澜腿上移下来,说:「我想睡一会儿了,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龙澜站起来,深邃地望了莱昂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佐伊,佐伊。
  这个名叫佐伊的人,莱昂显得非常在意。不知道究竟在意到什麽程度?就像贺宇一样,莱昂也会觉得应该用佐伊来代替他吗?
  咚!
  龙澜的额头撞在了门框上。
  这具身体实在太巨大了。
  这个佐伊,真碍事。

☆、(22鲜币)游龙魅影 23

  入夜後,莱昂等待已久的龙澜果然出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原本他还有点担心龙澜会出尔反尔。
  他将龙澜作为向导介绍给大夥儿认识,之後他们的船就可以离港出发了。至此,龙澜的船也不必再隐藏,现了身,只是远远地在後方跟随着。
  莱昂不明白龙澜为什麽要这样安排,而且看样子龙澜并不欢迎这条船上的人──包括他在内,去那条船上参观做客,莱昂觉得强求不来,也就懒得深究太多。
  夜越来越深了。莱昂在他自己房里,准备睡觉,可是龙澜也还在他房里。之前他们是在这里讨论关於航线的事,谈完了,这里也就没有龙澜的事了。然而到现在他还坐在原地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这让莱昂既狐疑又困扰。
  「你还不去睡觉吗?」莱昂问。
  龙澜终於站了起来,却不是去向门口,而是朝床边走了过来。
  莱昂吓了一跳,连忙说:「我不是说这儿,我是说你自己的房间,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我跟佐伊也说过了,你过去直接睡就行了。」
  龙澜说:「我不去。」
  莱昂脸颊一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明摆了要在这儿睡吗?
  顿时慌了起来,努力劝说:「你去啊,有自己的床睡难道不好吗?为什麽非要在这里跟我挤一张床呢?」
  龙澜在床边停住了脚,回答:「我想。」
  他从来没有跟别人同室而寝的习惯,何况那个房里的人是佐伊。比较起来──其实也不用比较,他想同寝的人只有莱昂。
  莱昂听了他那简单明了的一句「我想」,几乎有点哭笑不得,黑着脸忿忿瞪他:「除了想睡觉你还想干什麽?」
  「你还想干什麽?」龙澜反问。
  「……我就是什麽都不想干!」莱昂低吼出来。
  他现在有伤在身,就连单单坐在这里都痛,要是这家夥想干什麽的话……对不起,今天他没发疯,不打算跟自己的屁股过不去!
  越想越觉得懊恼,腾地站起来,说:「既然你这麽喜欢我这张床,那我就把床让给你了,你请便。」
  说完就要从龙澜身边走过,龙澜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面无表情地问:「你去哪里?」
  「我不得找地方睡觉吗?」
  莱昂说,「既然佐伊那里你不去睡,我去总行了吧?」
  想把对方的手从胳膊上掰开,却被捉得更紧,将他一屁股按回了床上。
  啊!他的屁股──!
  脸颊的肌肉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声音一下子虚软下来,冷汗涔涔地说:「你、你放手让我起来。」
  龙澜当然不会放手,莱昂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他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了,无从挣扎,几欲抓狂地叫起来:「快放手!我连房间都让给你了你还想怎麽样?」
  龙澜看着他,一双黑眸黑得异常,仿佛有什麽东西沈淀了又沈淀,突然说:「我什麽都不干。」
  「……呃?」
  莱昂错愕地哑然了半晌,才发出一声,「真的?」
  念头一转,脸上立即浮现出露骨的狐疑,「既然什麽都不干,那你为什麽还一定要睡这儿?」
  龙澜说:「不为什麽。」
  莱昂犹豫起来。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人假如真想干什麽的话,他是不可能逃得了的。既然如此,好像也就没有必要刻意哄骗他吧?另外再要说起来,其实昨晚这人已经在他床上睡过一次,的确也没有干什麽。
  想到这里,莱昂渐渐拿定了主意,说:「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你最好不要骗我。」
  龙澜不置可否,松手把他放了开来。
  既然要一起睡了,莱昂便往床里挪动,给对方让出一部分空位。他躺了下来,决定不再浪费脑子想那些有的没的,但是,当他看见龙澜动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又发出质问:「你脱衣服干什麽?」
  龙澜说:「睡觉。」
  「……」谁睡觉不脱衣服呢?
  莱昂知道自己神经过敏了,悻悻地闭上了嘴。他转了个身,觉得不要看着龙澜会比较自在,旋即又觉得把後背露给别人似乎更不妥,於是又重新转了个身回来。
  恰好龙澜睡下来,跟他进入同一张被子底下,然後自然而然般地伸出手抱住了他。
  莱昂当即想要退开,然而他越退,龙澜就把他抱得越近,几乎快要面贴着面。
  最终,莱昂还是妥协了,他不想跟龙澜比力气,也比不了,认输地把头颅低垂下去,至少不要面贴着面那麽亲密。
  这之後,一切似乎都静谧下来。
  莱昂闭着眼睛,努力催眠自己赶快睡着,在这期间,他的鼻子里一直绵绵不断地嗅到某种气息,是从龙澜身上传过来的。
  这种深邃悠长而又独一无二的香气,从前每当他跟龙澜上床的时候总是会闻到,他几乎认为这对他来说快要变成了一种催情香,融入了他所有淫靡的、疯狂的、意乱情迷的记忆。
  但在此时此刻,他闻着这股香气,却也并没有产生什麽绮念,反而感到异常舒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气味太熟悉,熟悉得仿佛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莫名就令他心平气和。
  这真的很不可思议,他无法解释这是怎麽回事,总之他当然不会排斥这样。他越来越自然地放松下来,甚至想要舒展一下身体,他不经意地摇了摇手,抬了抬腿,突然浑身一僵。
  那种硬邦邦的感触,而且那个位置……
  他抬头向龙澜瞪去:「你不是说什麽都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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