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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魅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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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同性关系在国内并不受到排斥,有的地区甚至还公开提倡,认为男人之间深厚坚定的友情,甚至爱情,能够成为协助彼此共同前进的强大力量。
  当然也不是每个地方每个人都这麽想,至少莱昂一直以来还没发现有哪个男人在性方面对他构成了吸引力,包括此时此刻。
  浑身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拼命扭动身体避开那只手,一边扭动一边怒吼:「住手,你这个蠢货!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莱昂?布雷斯特,我是皇家狮子团的团长,我的哥哥是斯普林城总督法瑞?布雷斯特,你敢对我不敬?你不想要命了!」
  这样一番话,不论是从话里的内容还是说话的语气,都是相当有气势的。唯一的问题只是在於,它是发自於一个浑身一丝不挂、两手还被绑在床头的人口中。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对方竟真的收回了手,抬起眼帘向他看去。
  他立即趁热打铁:「我的意思你都听懂了吗?如果不想追悔莫及──如果你还想完完整整的离开斯普林,就立刻把我放开。我可以认为你是因为遭受损失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向你追究责任。你给我识相。」
  船长安安静静的,一直听到莱昂说完最後一个字,毫无预兆地,突然嘴角一扬,笑了。
  不,等等……那真的是笑吗?莱昂目定口呆地望着,单从表情上来说,那似乎是个笑容没错,而且笑得十分沈静优雅,就如同那人说话的声音一样。
  然而在那双眼睛里,莱昂并没有找到半点笑意。但要说冰冰冷冷,似乎也不全是,反正他看不懂,看不透,这人简直从里到外都是一团谜,神秘到了极点。

☆、游龙魅影 04

  忽然看到那人站了起来,莱昂不禁微微吃了一惊。
  好家夥,个头不小啊!那一身藏青色的衣着带有显着的东方风格,乍一看简约大方,细一看华丽精致,从衣领到前襟都绣着银色花纹,还钉着不知名的兽毛,腰身收紧,越往下越宽大,衬得人格外颀长挺拔,有可能比他还高也说不定。
  脱了靴子之後,那人长腿一跨,踩到床上。莱昂顿时又是一惊:「你上床干什麽?不准上来,下去!滚下去!」
  对方充耳不闻,另一条腿也上了床,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迈脚向他走近,一步、两步……
  「你这个──」莱昂想骂,但比起骂人更重要的还是把人弄下床去。
  他想用踢的,脚刚踹过去就被人家扣住了脚踝,想抽脚却抽不回,不知道为什麽,明明不觉得对方用了多大力气,那几只手指却宛如铁钳一样牢不可破。
  「蠢货!还不给我放开?」他不死心地用另一只脚去踹,这一次不仅仅被对方抓住,还把他的脚折了起来,小腿肚子紧紧贴住大腿,按住他的膝盖往下压,大腿又几乎贴住了腹部。
  而後那人放开了另一只手,转而从腰上抽了个东西下来,起初莱昂以为那是腰带,後来却发现那似乎是鞭子。
  那根鞭子先是把他折迭起来的那只脚绑住,又从他腰後绕过,再回到他脚上绑了起来,就此固定。
  他的左脚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甚至还被迫张得大开。另外一只脚也重新回到对方手中,动弹不得。
  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就像那根鞭子一样紧紧勒住了莱昂,勒着他的喉咙,他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吐血了,然而实际上能够吐出来的就只有毫无作用的咒骂,就算再怎麽骂对方也无关痛痒。
  那个东方男子,真的就像个幽灵一样,冰冷而安静地坐在那里,当莱昂还在绞尽脑汁试图让他住手的时候,他已经自顾自地展开行动。
  依然还是那两只手指,从莱昂身上最私密的入口直插而进,莱昂的声音瞬间变了调,一方面是由於惊慌──这家夥竟然来真的?真的来真的了?!
  一方面则是由於痛楚,对方的皮肤虽然光滑,但手指上毕竟还是干的,所进入的通道内壁同样也是。干巴巴的东西进了干巴巴的地方,莱昂的感觉就是干巴巴的刺痛。
  「你,你快把手拿出去!」
  他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趁现在还不算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住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後悔遇到我,後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为了不影响到顾客的享受,妓院这里每个房间都隔得很远,门墙也做得很牢实,互相听不见动静,就算他叫破了嗓子也不大可能被人听见。即使真的有人听见了,过来一看,到时他丢掉的将不仅仅是自己的脸面,更是斯普林城总督家的脸面,甚至还有皇家狮子团的脸面。
  所以他一直只是威逼,抑或利诱,尽所有可能。即使眼睫毛因为痛楚而隐隐颤抖,依然努力挤出最凌厉的目光,双眸那半透明的碧蓝中透出一种清利通彻的傲气。
  东方男子注视着他,倾听着他,然後,更加强硬地往他体内深处推进。修长完美的手指,在此时却仿佛化作了两根铁棍,捣得他痛苦不堪,冷汗从额头上不断滑落,原本十分健美的蜜色皮肤也呈现出少有的苍白。
  渐渐地,他开始明白了,想叫这个人住手是不可能的。
  ──应该认输了吗?
  不,他不认为这叫认输。如果说,他任由自己被一个男人操得鲜血淋漓,死去活来,那才叫愚不可及呢。
  他下定主意,开口:「你,给我看看那边。」
  说着转过头,向人示意摆在床头柜子上的那堆瓶瓶罐罐,「看到那只青色的琉璃罐了吗?把那个拿过来,里面是乳白色的软膏,你用手指挖一点出来,再弄到……弄到我的……那里。」
  尽管不觉得自己是什麽善男信女,但亲口说出这种话还是让莱昂感到难以启齿,脸皮底下涌动的热浪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愤,或者都有。
  更可气的是,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家夥却好像没听明白似的,定定地看着他。
  莱昂愤慨地磨了磨牙,事到如今也不可能退缩,冷哼一声:「不管你是真的笨到听不明白还是蠢到装作不明白,我告诉你,我让你那样做,可不光是只对我一个人有利,不信的话待会儿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这种事他是很清楚的,如果对方强行侵犯他的话,他会是最痛的人,而对方也休想轻松好过。又紧窒又干涩,男人的命根子可是最怕这样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原本用不着自己再三提醒才对,难道这家夥都不懂这些的吗?或者说他的那根玩意是铁打的,不怕摧残?
  当莱昂开始三心二意地走神,东方男子也做出了反应,依照莱昂的说法,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只青色琉璃罐,打开盖子,用手指从中挖出一块软膏,再送到莱昂身体里。
  软膏在温热的甬道之内顷刻融化,成了滑腻的液体,彻底化解了先前的艰涩刺痛,莱昂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似乎对方也是这样想的,不再受阻的手指灵巧地画起了圆圈,这里按按,那里揉揉,让莱昂不由得想起之前这人是怎麽把玩他的性器……
  玩?这混蛋觉得这很好玩吗?这混蛋把他的身体当做玩具吗?
  莱昂恨恨地想着,忽然打了个哆嗦。见鬼,他感觉到了什麽硬硬的东西?是指甲吗?这人竟然还留着长指甲?
  尽管人家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堪称轻盈巧妙,但是那时不时传来的坚硬触感还是让莱昂心惊肉跳,生怕对方一个失手。
  在心底反复为自己祈祷着,突然又是浑身一震,狠狠地倒抽了口气,含在喉咙眼,忘了再吐出来,脑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乱作一团。
  原来以前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连腹腔内部都会爆发快感,陌生、强烈、惊人,无法形容。
  他那一瞬间的震撼动摇,以及甬道内不自觉地绷紧的肌肉,都没有逃过对方的注意。仿佛为了确认他的反应,再度往刚刚那个地方伸指一戳。看到他脸颊一抽,口中甚至发出了压抑的闷哼,黑眸之中掠过一缕满意的光芒。
  然後就一发不可收拾,莱昂简直要疯掉了,四肢百骸中仿佛都流窜着火花,一下接一下地绽放,接踵而至的快感让人措手不及,甚至有种郁闷的罪恶感。
  明明不是两厢情愿的欢爱,还这麽有快感真的可以吗?不过,比起单方面的受罪,也许还是有快感比较好吧。有便宜也不能全让那家夥一个人独占了啊,是不是?
  当然了,身体上的享受归享受,该记的账他都会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大概是真的觉得他的身体很有趣吧,那两只手指不厌其烦地在他体内开拓疆土,瞅准他的弱点不断进攻,非要他缴械投降不可。
  事实上,单从生理上来说,莱昂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投降了,可却依然没有被放过,难道真想仅用手指就逼得他射出来吗?
  噢,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行!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开口想叫对方住手,人家却似乎是玩过瘾了,终於收手。
  莱昂虽然松了口气,却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失落,这真的很可怕,明明那个地方以前从没被入侵过,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好像习惯了受到侵略,甚至还……食髓知味。
  胯间的东西已经又是硬邦邦的一根,顶端的小头红艳欲滴,叫嚣着要喷发,要释放。
  他的双手又在手绢的束缚中挣动起来,真的很想获得自由,那就可以帮自己解脱了。
  「你能不能……」他想让对方解开他的手,哪怕就解一只手也行。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倒岔一口气,喉咙瞬间紧缩起来,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几乎不能。
  他感觉到了某种热量,滚烫的,强硬的,抵在他那暂时还无法完全关闭的小穴门口,明明还没有突破进来,那股可怕的热量却已经悄然渗透,仿佛有条蛇在那里盘踞,一下下地吐着信子,把那血腥狰狞的欲望不断送进门内。
  在惊惶的同时竟然还有些可耻的期待,他的身体僵硬了,双眼直了,一眨不眨地瞪着人。那人也回视着他,眼角细长,遮住了欲望。
  莱昂用力咬咬下唇,说:「你,叫什麽名字?」
  眯起双眼,静默少顷,答:「龙澜。」
  「龙、澜。」
  这两个东方文字对莱昂来说稍嫌拗口,「龙澜,你听好了,你现在就打住,还来得及,之後就算你想後悔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龙澜听完嘴角一勾,抬起手解开绑在头发上的丝带,让长发倾洒而下,宛如瀑布般直直垂落。
  莱昂不期然地呆住,恍惚想起以前曾经看见过一幅画,在哪里看到的已经不记得了,反正画上有一个看不出男女的人,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里却是冷冰冰的。
  莱昂之所以对这幅画印象深刻,是因为觉得画上的人好像美得很梦幻,同时却又有种阴森兮兮的神秘感。
  这一刹那,莱昂莫名觉得龙澜很像是画上的人,并不是说相貌,而是给人的感觉……
  这家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他刚刚开始感到好奇,突然就被一股剧痛打乱了思绪,差点当场惊呼起来。
  很显然,他的最後一次警告没有起到作用,他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粗大的长龙喷着火似的直取他身体深处,火舌喷向五脏六腑,他只觉得肚子里已经烂了,全都被烧坏了,他就要死了,即使不被烧死也会痛死。
  冷汗像珠子般从他抽搐的面颊上滚落,他真是弄不明白,明明做了那麽多准备工作,为什麽还会痛成这样?可恶!这家夥放进来的究竟是命根子还是刀子?
  他把所有的痛苦和怨气都化作眼刀向龙澜劈去,龙澜全盘接收,不为所动,就那麽静静地望着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连最小的细节也能尽收眼底。
  等等,难道他是在欣赏我被他弄得多麽痛苦吗?莱昂这样的想法很有些小人之心,他也懒得再多想了,嘴硬地说:「你不用看了,我好得很,你那点小东西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话说得倒是潇洒,声音也尽可能地保持了平稳,但那苍白的脸色以及脸上的冷汗还是彻底出卖了他。
  不过,既然他还有力气嘴硬,龙澜也就不辜负他的「用心」,扣住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他的半个背几乎都悬空了。然後龙澜往前一顶,就着体位之便,原本还差一点就完全进入他体内的部分终於全根没入。
  「啊!」莱昂惨叫,他要死了,他的肠子一定是被顶到了,被戳穿了!而且紧接着那人就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抽插,全无半点客气可言,真的是要活活捅死他啊!但是──
  「唔……」怎麽回事?
  之前都没发现,原来在那股惊心动魄的剧痛之中还潜伏着快感,随着龙澜动了起来,快感也开始一波波地涌现出来,人的动作越是不断加剧,他就越是颤栗得浑身酥麻。
  他的头皮也阵阵发麻,腰越来越软,好像已经融化了似的,根本使不上力,有好多次他都觉得自己就快从对方身上滑下来了。本能驱使他想用脚勾住对方的身体,但是单凭一只脚实在很难着力,何况他的脚也没什麽气力了。
  所有的联结,都维系在龙澜一个人身上。他托着莱昂的腰,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挺进莱昂体内。
  莱昂身上已经汗水淋漓,龙澜身上却还看不到一丝汗光。他也没有像莱昂那样神情复杂,一会儿痛苦纠结,一会儿却又恍惚迷离。他的脸上没有什麽明显的表情,只显得无比专心,心无旁骛地投入在这件事情里。
  突然,莱昂开口说话,断断续续气喘吁吁:「你……你把我弄成这样……你会付出代价……你一定会……你这个匪贼,混蛋家夥……你给我走着瞧……」
  如果不是他睁着眼睛,别人多半会以为他这是在讲梦话。或许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麽,至少并不是完全清楚,只是有某种情绪让他非得这麽说不可。
  他不光说了这些,之後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不少,简直像是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似的,没完没了,一边把对方骂得狗血喷头,一边却又跟随着人家的律动而喘吁呻吟。
  当莱昂又一次开口的时候,龙澜突然停住,幽黑如夜的双眸中倒影着莱昂的脸。由於在情欲中苦苦挣扎,这张英俊的脸庞几乎有些扭曲了,却散发出一种意外的性感。
  龙澜轻轻眯起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吵?」
  莱昂一怔,猛地无名火起:「你他妈才吵死了!不管我吵不吵都轮不到你这种匪贼来多嘴!」
  龙澜显然不喜欢做口舌之争,静静地伏身而下。莱昂还在用眼刀砍人,恍然发现那人的脸正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张脸,近看也依然毫无瑕疵,而那双眼珠更是黑得不可思议,宛如夜空下的海,看似幽深静谧,却会让人一不小心就失足溺毙……

☆、游龙魅影 05

  有一刹那,莱昂本能地想别过头,转念又觉得不能避开,而且他更想亲眼看看这人到底想做什麽,於是继续保持视线,定定地瞪回去。
  直到彼此的脸已经逼近到不能再近,他感觉到,嘴唇上压过来一份柔软而微凉的触感。他的瞳孔紧缩几下,瞬即想到,他是不是被人吻了?
  但要说是吻的话,似乎又不是那麽合格的吻,因为人家只是用嘴唇贴着他,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是什麽意思?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嘴唇与对方的唇产生了轻微的摩擦,那双唇依旧毫无反应,既不张开也不离去。
  这到底是什麽意思?
  突然,莱昂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刚才的争论,该不会……这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堵住他的「吵闹」?
  好个混蛋家夥!
  莱昂气上心头,差点就想从对方唇上咬下一块肉来,事实上他的确已经张了口,就在那一瞬间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想封住他的口?哼,就来看看是谁封得住谁的口!
  就如冲锋似的,舌尖直刺而去,顶在了龙澜唇上。找到双唇之间的空隙,舌尖往里面用力钻进去,之後撬开牙关,挺进口腔之内,朝深处开拔进攻,厮磨席卷,无所不用其极。
  上一回这麽卖力地接吻,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年少往事了……嗯?不对,这又不是接吻,虽然表面上很像,但内涵可不是这样。莱昂暗暗想着,忽然觉得好像不大对劲,有点……太顺利了?
  他瞪大眼,实在没办法在这麽近的距离上看清楚对方的表情,只知道那双眼睛是睁开的,应该也在看着他。
  明明是在看着他,却没有对他怎麽样,从一开始就轻易地给他放行,任凭他把舌头当做武器怎麽挑衅,都随他为所欲为,连半点还击都没有。
  莱昂彻底纳闷了,这人怎麽这麽沈得住气?又或者是,根本还没弄明白他的意思?身为一个男人,不能这麽迟钝吧……
  当莱昂越想越纠结,龙澜却开始做了反应,腰部缓缓退离,亢热的雄根拔出甬道,莱昂还来不及感觉到失落,猛地又挨了一记回马枪,浑身肌肉抽搐几下,整个後背几乎都从床单上弹了起来。
  一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差点咳嗽。这还没完,紧接着又迎来汹汹攻势,比起之前只有更凶,更猛,更势不可挡。
  不管是有心无力,还是既无心也无力,反正他都是不可能再抵挡了。下腹激烈的胀痛,究竟是被人蛮横蹂躏的痛,还是自己的欲望苦求宣泄的痛,已经无法去分辨。
  呼吸越来越困难,头晕目眩,真的觉得就快窒息而晕厥。单靠鼻子呼吸已经不够用了,他想把嘴巴也释放出来,舌头退出对方的口中,不料,那根舌头竟然紧跟而来,追进了他的口中,开始攻城略地。
  就像他之前对别人所做的那样,现在对方也还之以礼,甚至……青出於蓝而更胜於蓝,在吮吸中加上了噬咬,弄得他整根舌头又麻又酥又肿又疼,苦不堪言。霸道的舌尖洗刷似的刮过牙龈,口腔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落入对方的掌握,他连动动舌根、合合牙关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龙澜摆布。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全然那麽坏,或者说他也已经没心思去注意什麽好的坏的,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眼前似乎开始发黑。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沈没在黑暗中的时候,龙澜结束了这场甜美的酷刑,最後在他红肿的双唇上轻啄一口,退了开去。
  莱昂登时大口急喘气,间或还夹杂着几声嘶哑的低吟,是由於喘得太急,还是别的什麽原因,这就不大好说了。
  不管怎样,至少他的眼前重新恢复了光明,虽然还有些朦胧,不论看什麽都带着一层迷幻的光晕,反正他看到了──龙澜在那里,浑身被光晕笼罩,宛如一尊端庄的雕像,长长的黑发很有韵律地甩动,每次都好像甩在了人的心口上,尖锐的战栗快感飞速蔓延到头顶、到脚尖。
  不知怎的,龙澜忽然慢了下来。他垂下眼帘,视线落在莱昂的肚皮上方,那里竖立着一个雄性最原始最真实的欲望,充血的龟头中央,丝丝透明的液体溢出洞眼,在烛光下隐约闪烁。
  就这样一副画面,龙澜盯着看了很久,久到莱昂开始觉得浑身别扭。
  都是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有什麽好看的?他很想这麽问,但在他问出口之前,就看见龙澜低下头,越弯越低的腰肢让莱昂简直惊叹这人的柔韧。
  突然,莱昂脑际轰然一响,所有意识几乎空白,过了片刻才慢慢意识到,刚刚那个触感似乎是……舌头?龙澜的舌头?舔了他的龟头?!
  ──这算什麽?莱昂彻彻底底找不着头绪。如果说龙澜是想用嘴来玩弄他,好像没有必要,何况在这种体位上,就算人家真是水蛇腰也会很不舒服吧。
  而在这之後,龙澜也没有再往下继续,重新直起腰,继续先前的抽送侵略,只是偶尔,一个不经意间,莱昂看到他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神秘弧度,那样子就像是刚尝到了什麽新鲜的……
  什、什麽?!莱昂猛地打了个冷战。难道说刚刚那一下,就是为了尝尝看他的淫水味道?这简直……这也太……
  等到莱昂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发现龙澜又像之前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道看了有多久,反正肯定已经把他那瞠目结舌的愚蠢表情全都看进了眼里。
  胸口顿时一阵燥闷,尤其是又想起了这人刚刚做过什麽,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仅无耻,混蛋,而且脑子有毛病!」
  龙澜听他骂,不还口,就只俯身吻住他的嘴,再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何况别说骂人,就连呼吸也再度开始困难,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发展到之前那样的窒息地步,因为──他终於解脱了。
  快感早已经达到临界点,要不是一次次被对方那不按理出牌的行为弄得走神,原本就不至於拖延这麽久。
  无论如何,他解脱了,酣畅淋漓。生平头一回体验到这种……类型的激情,很新奇,甚至神奇,奇妙的余韵一直萦绕着不肯散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到离体的魂魄重新附了回来,但却还没完全和身体对接,四肢依然轻飘飘的,如在云端。尽管如此,身体也还是有知觉的,比如说那股湿湿的热热的充满他肠道里的东西……
  很好,看来这个人也解脱……不,不能说是解脱,应该说是满意了才对吧。
  明明是被逼无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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