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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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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帛四散飘散,裂爆出里在里面的“丑陋”神兵,更带来阵阵呼号惨嘶,哀声震天
刺耳,声音,竟来自四象天师手中所持的神兵武器。
  少见的忿怒现于曼陀罗脸上,杀性急张道:“是‘七七神兵’,你们死百次也赎不
了罪孽!”
  “阁……下……好……有……见……识……哈……哈……”说了八个字,却是四象
天师一个接着一个的,每人轮流说一个字,才凑成完整一句,话声忽沈忽高,听起来诡
异古怪,令人汗毛直竖!
  背后一声暴喝,两人四掌轰向四象天师,身旁二佬立刻截阻迎挡,但竟给轰飞疾退,
直压向左右巨柱之内,嵌入其中,活像藏在大梁木柱内,形态倒也怪异。
  二人一动手便轰退二佬,带着忿怒出掌者,便是也清楚明白什么是“七七神兵”的
“禅宗四圣”之二……风飞凡及班禅三世。
  班禅三世怒道:“天下不靖,妖魔为祸,竟残害七个七月大的婴孩,以炙热内力燃
骨焚体、溶躯扭曲,制成神兵武器,‘七七神兵’乃丧尽天良的发指贱行,如此妖邪,
非杀不可。”
  “非……杀……不……可……死……不……足……惜……”四人三分,玄武、朱雀
分持血肉扭结而成的人肉枪、人肉爪攻杀曼陀罗,白虎则提起人肉刀杀向班禅三世,青
龙的人肉剑亦同时戳刺风飞凡。
  曼陀罗以“杀禅”斩截“七七婴枪”,刀、剑拼劈,竟换来婴孩惨厉哭啼,原来将
七婴合一,溶骨化肉,以内力溶制成之“七七婴枪”,内里婴孩只是被扭折筋骨,无情
地卷压扭曲身体制成“肉枪”,但还没断气,七婴生命犹在,每当对阵,便因碰撞斩劈
而叫痛惨嚎。
  班禅三世与风飞凡也碰到同一难题,实在不忍心斩痛可怜婴孩,虽经药炼后已是难
以破体,但凄厉惨嚎,实令人为那些已卷扭变形的婴孩心痛,只得刻意闪避,只守不攻。
  五米天师已下杀令,他仍是抱着小天师尸首悲恸饮泣,无意动手,他把忿怒一点一
滴聚积起来,隐藏不露。
  曼陀罗三人尽量以巧劲卸去攻击,但就是被窥中个中弱点,四象天师舞动得更起劲,
封绝各方,三人只好节节后退。
  你为他人痛惜,可惜敌人并不如是,四象天师之“七七婴枪”与“七七血爪”突相
互轰碰在一起,爆出极痛狂吼,更射出血箭,玄武、朱雀二天师以神兵卷血成箭,挥射
向曼陀罗,划破其身、割肉成伤。
  曼陀罗三人完全受制于恻隐之心,如何能逃出去?
  “神宗四圣”还有“道圣邪”天诛。当大伙儿奋力杀战之际,她却跑到大厅后的灶
房内,看到一头又一头的大熊,被锁在铁笼内,以铁链缠身,准备作生割熊掌的佳肴之
用。
  一言不发的天诛,一刀便破开一列铁笼,抽去原绑住大熊的铁链,厨子们要追来,
已被破笼逃出的大熊扑倒噬咬,发出恐布呼声。
  四象天师的“七七神兵”把曼陀罗等三人逼在一角,众多“符箓道门”弟子围杀声
下,曼陀罗呆呆凝视着那四柄“七七神兵”,不断发出婴孩苦痛悲哭,内心忿恨、痛心,
已急遽狂燃。
  曼陀罗咬牙切齿狠狠道:“人心魔化,邪念恶生,残命苦害,善哉善哉!邪魔步向
‘涅盘劫’,我便教一众魔道先来领略其中大祸杀苦。”曼陀罗突轻禅起“杀禅”,深
吸一口真气,右手竖起剑指,内力逼破指头,血柱冲飞,剑指竟以血在半空画出“涅盘
剑符”,再以双掌轰符压向半空“杀禅”,挥出其父平生未能突破之剑学境界,当年太
乙道贯以内力于其体内,融会佛、道内力真元而苦修而成之绝招……“涅盘杀禅剑”之
“天怒人怨杀无边”。
  “杀禅”被血符注入道力,金光暴射、拔飞冲夭,直冲割顶,再向前劈割碎瓦、裂
分檐顶,并沿墙裂破疾斩下去,至地又剖开回斩,破出剑坑,从外破开四象天师与众道
士围阵,直斩飞回曼陀罗处。
  剑破大厅顶、墙、地,沙石屋瓦正四翻飞射,曼陀罗一口强吸四周真气,全身鼓胀,
聚力轰向回斩之“杀禅”,牵动吸扯所有屋瓦沙石,全随剑势刺射向四周道士,连先前
被裂开之顶瓦、墙石、地石,剑坑四周也拔射出碎片,如剑疾刺向道士们,形成千万剑
戳劲势。
  天翻地覆如“涅盘劫”至的剑招,轰得一众道士剑气破体,全被杀伤,曼陀罗怒气
激动,弹射随剑后上,脚踏“杀禅”,以脚控剑,横劈斩向正不断后退之四象天师,四
人同时惊见剑虹掠斩,举神兵拒挡,但剑有符力,剑气穿透神兵劲网,狠狠斩向四象天
师面庞,立时血溅惨嚎传来。
  四象天师护体道力深厚,头颅不致裂开,但已同时为此一式而爆破一目。
  曼陀罗挥出无俦一式,尽破围杀阵势,但剑式刚罢,强力过后,五米天师便利用此
空隙出招杀来。
  五米天师放下尸首,口中念念有词,盘膝而生,竟慢慢地浮升半空,离地五尺,已
达至道家“飞升”境界。曼陀罗等还是初次见识,不禁啧啧称奇,心底也实在佩服此邪
魔门主之修为。
  五米天师念咒道:“上张天罗捉山魈,下怖地网捕鬼贼,四方天地,排兵布阵,急
急如律令,破!”
  双掌举轰,大厅四壁,及顶、地均同时爆开,原来内里都藏着符箓,四周上下立时
符光大盛,妖气狂张。
  五米天师道:“坛外杀道,坛内道杀,乾坤借法,金刚神甲!凡我道门弟子,坛内
不死法身,杀敌灭绝!”
  符光照映下,所有道士立时法力上身,又狂攻向曼陀罗等四人,竟只攻不守,任如
何斩、刺、轰、打,借坛内符法上身保护成金刚神甲,尽都不伤不痛,杀焰疯狂。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一部 神宗四圣 第二卷
第 三 章 宗庙云十寒

  四象天师被曼陀罗夺去一目,含恨在心,“七七婴枪”、“七七血爪”、“七七杀
刀”及“七七邪剑”,同时攻杀宅心仁厚的曼陀罗,四把邪门神兵,二十八个婴孩迎风
割体惨嚎,任谁听了都痛心。
  不能斩拒七七神兵,又斩不破四象天师坛内借法道身,任曼陀罗如何招架,也不得
不相继被划伤,步步退守。
  “坛外杀道,坛内道杀,乾坤借法,金刚神甲,道破道法破神甲,道破道法破坛甲!”
烈阳惊艳,“卦棺”开光,杀意狂盛的道圣邪天诛,手执八焚天刀,怒然暴喝。
  八焚天刀杀势如恶龙凛凛,精光乍现,道徒为灭威势,凭着刀枪不入借法神甲,四
方八面疾扑斩向天诛。
  锐烈邪刀挥斩,众道只觉恐怖如惊涛骇浪狂涌心坎,只是一眨眼间的静止,冲扑而
而被刀劲拂斩的众道,突感全身骨肉筋血,在迅雷疾捷的顷刻间急遽扭曲,撕裂原来形
体。来自一股已潜藏体内的狂劲,把身体扭陷凹曲弯折,啪勒啪勒响个不停,扭卷变作
不成人形的肉柱。
  十数条肉柱爆出血花,竖立在天诛跟前,亥卒子拋出师父自厨房内夺来的粗铁炼,
八焚天刀再挥斩,铁链爆散成十数大铁环扣,疾分射钻入肉柱内,再带着凄厉鲜血爆飞
向四周墙壁,不停转动,竟就以血转出十数道符箓,继而爆开透光。
  天诛笑道:“道破道,如此坛甲,可没资格困住我们!”
  五米天师惊愕之余,天诛与曼陀罗已率众穿墙而出,远走去了。
  “鬼幽域”中之“七邪门”,以“符箓道门”、“太乙门”、“仙宗庙门”及“魔
罗汉门”较为强盛,分估东、南、西、北四方位置,称为“东观、南乙、西庙、北寺”。
  四门派各据一方,广招善信妖魔纳为弟子,结聚势力。“西庙”在四派中最具神秘
色彩,该派供奉有无数“宗庙”,弟子们各自为其祖宗拜祭,杂乱繁多,便是“西庙”
之特色,教人眼花撩乱。
  “西庙”之“庙天山”乃门派之禁地,因为这里有主宰“仙宗庙门”的“云家”心
血碑墓……云剑冢。
  一柄高逾十丈石剑插在地上,剑身刻有无数云姓名字,剑顶尽处,正站着他们的掌
门,云家一家之主……云十寒。
  一脸清秀,长身玉立,脸如冠王,如此中年神威悍将,想必在少年时,已令无数少
女迷醉痴恋,为他倾倒,深爱不悔。可惜唯一缺憾,便是失去左眼,成了半盲残废,为
寇脸添了瑕疵。
  云十寒把手中骨灰盅内之骨灰倒入“云剑冢”内,完成今夜之“葬礼”仪式,下面
百余云家子弟,也就向着“云剑冢”俯伏跪拜,磕地三响,才恭恭敬敬散去,只余下一
人凝望着剑冢深思。
  主持完仪式的云十寒拍拍儿子肩膀道:“还余下一百个云家子侄骨灰,剑冢便满注,
合共一万云家亲祖骨灰堆成的‘云剑冢’堆至顶端,‘万念俱灰’礼成,便可练成集一
万祖先神力、法力于一身的‘万祖神法’,天下正邪谁都再难为敌,‘涅盘劫’至,魔
临大地,咱们云家正好主宰天下,便是大地正主,哈……”
  少年回头一看,竟是俊逸非凡,更胜其父,雅闲美态,直教人一望生醉,为他俏脸
英伟入迷生痴。
  少年道:“可惜,我云傲却难耐无边际的苦候!”
  原来他便是让白雪仙一见钟情,非君不嫁,痴痴单恋的云家掌门下一代传人──云
傲。
  云十寒道:“少年人就是欠缺耐性,你忘记了吗?当日咱们还不是忍耐了寄人篱下
三年,否则又如何能夺产立业,成就今日非凡的‘仙宗庙门’。只要有值得的回报,忍
耐便是合理代价。”
  云傲道:“我讨厌那当狗的三年,爹比孩儿更坚忍,处处开解,我才勉强挺过去。
那三年,虽然年少,但为奴为仆服侍他人,我感到好难受、好羞耻!”
  云十寒道:“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绝对值得!”
  云傲双目一睁道:“达到目的,付出代价,绝对值得!”
  云十寒轻抚儿子头顶,暗暗叹道:“你我八字相冲,命格有劫,爹也不知何时便不
能再训诲教导,记住,别失去耐性,好好锻炼,再过十年,‘借仙还魂大法’你便能突
破至爹的‘飞仙’一层,到时接任掌门,才二十八岁,正是英雄出少年。”
  云傲叹气道:“十年,还要等十年!”
  云十寒凝视烟雾四散的前方,对云傲道:“她竟死不了!”
  从烟雾中,带着满脸抑郁忿恨,提剑踏步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死里逃生的太
乙夕梦。
  她强忍泪水,一步一步逼向云傲,提剑便架在其颈项上,咬牙切齿的悲切含泪怒道:
“你骗我!”
  对了,原来承诺待她杀掉小天师后,便带着云家子弟杀人,一举歼灭“符箓道门”
的,便是太乙夕梦深深爱着的心上人……云傲。
  云傲双目凝视夕梦,冷冷道:“你来是要杀我?”
  太乙夕梦道:“为什么要骗我?”
  云傲道:“为什么要问?”
  太乙夕梦道:“因为你承诺过来救我,我才假意嫁给那小天师,再为你们云家杀掉
他,我要知道你骗我的原因。”
  云傲道:“你爱我,便彻底相信我,也就不必知悉原因,你不再爱我,什么原因也
是无聊。你来,根本不需寻求我骗你的原因,而是要来证明,你太乙夕梦还爱不爱我……
云傲!”
  夕梦的手在抖颤,心在乱动,她从来就不能抵御魅力四射、蚀骨刻心的至爱云傲之
情话,他的每字每句彷佛充满无穷力量,教人完全无法抗拒,任由他掌管思想,主宰一
切。
  他出卖了自己,险些儿命丧黄泉,实在应该一剑杀掉这弃约的负心人。
  但,他说得对,自己还爱云傲吗?
  剑,迟迟没割斩下云傲头颅,要动手也实在太迟了。
  自己还爱云傲吗?她没有回答个清楚,但她深爱云傲却已是明明白白,应该说对太
乙夕梦而言,是很清楚明白。
  因为她深深吻向云傲,遍体芬芳,胜过千言万语,一种柔和温馨、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告诉云傲:她,太乙夕梦,无论如何都会对他深深信任,而且爱得比海更深、比天更
高。
  云十寒突扬声道:“六位夕梦的朋友,怎么藏头露尾,还不出来现身啊,怪我‘西
庙’地方不洁么?”
  原藏身于十丈后烟雾内的曼陀罗等六人,只好现身,风飞凡的出现,教云十寒与云
傲脸上都有不悦惊悸之色。
  云十寒道:“呵……原来是故人之子来访,有失远迎,见谅!见谅!风公子可别来
无恙啊?”
  风飞凡道:“你这两头老狗跟小狗也挺风光呢,要不是当日我犯错收留了你们两头
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狗父子,我爹便不致郁郁而终,你这两头狗也不会妖化成狗头人,
天天扮人吃饭拉屎,狗吠不停,还来……”
  云傲冷冷道:“你身边的少女对我脉脉含情,她的心已舍你而去,飞入我云傲怀抱!”
  风飞凡把一直盯着梦中情人的白雪仙拉开一旁,用身挡住怒道:“你在放狗屁,白
雪仙是我已拜堂的妻子,你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把你斩成十七、八块,煎炒煮炸……”
  还待再说,入迷情痴的白雪仙已推开矮子风飞凡,走至云傲身前,呆呆入神,悄悄
道:“我便是白云仙,你……会分一丁点儿爱给我吗?只是一丁点儿,我已相当满足了!”
云傲轻抚白雪仙洁白软脸,顿觉清香来访,遍身酥软,醉人幻梦中,四周竟变幻如仙宫,
她便在浮云中轻飘舞飞,快活得如马儿振翼,人生能得此快活,夫复何求!
  云傲轻轻道:“你对风飞凡还有什么话要交代?”
  活像着了魔的白雪仙,一转身看到风飞凡,便怒吼道:“三寸钉,我再多说一遍,
我白雪仙绝不是你什么拜堂妻子,你死你贱,你有你癫,我有我痴,咱们从此一刀两断,
不管你听不听,都是这样决定了!”
  说完便投入云傲怀里,笑得甜意迷人,十二分满足。
  这一天、这一刻,风飞凡早已预料到,震撼并不足以教他太失落,更重要的,是他
绝对不能在云傲眼前失威,他,云傲,从前只不过是自己脚下身后的一头贱狗!
  云十寒道:“哈……真奇怪,你娘与你的女人,总爱投向我父子怀抱,当真是天公
作弄人,还是你父子俩太失败呢?”
  风飞凡极力按捺心中激忿,心想:“我答允过师父,一年后执掌‘神教’,成为接
任四长老之一时,才向云家挑战,一举夺回我爹曾失去的一切,也把耻辱洗刷!”而且
此来要救圣僧,必须尽力隐藏真正身分、实力。
  云傲对白雪仙道:“你会先为我杀掉那三寸钉吗?”
  骤然而至的大难题,白雪仙又如何能答,风飞凡虽然是讨厌的家伙,但毕竟他对自
己多番维护,纵使情断义绝、关系一了百了,杀此三寸钉,白雪仙可无此意。
  云傲冷冷道:“你可绝不明白情爱,当有一天你能不顾一切的去爱一个人,便真正
明白什么才是爱,紧记,千万要尊重爱情。”
  云傲一掌便轰飞白雪仙回风飞凡处,再道:“夕梦不是不须缘由,便为我杀了小天
师吗?你如此犹豫,证明不明真爱,好好想个明白吧!”
  顿然失落的白雪仙呆呆望着云傲,身旁含泪的风飞凡实在好想动手杀此大仇臭狗贼,
但他曾发誓答允过恩师救命长老,接任长老前绝不能与云家仇人杀战,只好强自痛忍。
  “哈……好精彩的闹剧,好得很!”随拍掌声而来的,是三个二十岁上下少年,一
个公子哥儿打扮,小生模样,手执四尺长大铁扇;一个烂衫烂裤,左补右钉,脸上也同
时疤痕处处,捧着一个大肚酒坛;余下一个阴险模样,尖头鼠目,双目八字下重,拿的
兵器是十尺长令旗,旗身铁造,卷在枪头,收藏起来。
  云十寒道:“今夜可真热闹得很,连‘太乙门’的‘太乙三小’也来到访,真是本
门荣幸。”
  “太乙三小”,是太乙真三个出色弟子,入室传授独门秘学,在“太乙门”内备受
器重,乃太乙真的心腹。太乙小生、太乙小子、太乙小人,绝对是不好惹的家伙。
  太乙小人恭敬道:“小人奉家师之命,送来礼帖。家师已从‘慈京城’中掳来圣僧
太子,欲与掌门云老爷一同钻研烹食之道,特派小人们来请门主赏脸光临‘太乙画舫’。”
  恭敬交下体帖,太乙小人便退去。
  云十寒笑道:“在阴年阴户阴日阴时下,以咱们邪魔外道吞下圣僧佛肉,自能提升
三倍功力,再调以奇味药材,成效更佳,如此难得良机,老夫自当赴约。”
  太乙小人笑道:“那便太好了。但家师还有一事相求,得闻家师侄女太乙夕梦在此
打扰已久,咱们特来保护小姐回‘太乙门’,请云老爷给予指示。”
  太乙夕梦怒道:“说什么废话连篇,我爹当年杀你师父,竟被他假死骗过,现下要
来讨债,呸!”
  曼陀罗突然冲而道:“有关这位大美女所有的恩恩怨怨,由今日起,一律由我承担
便是,总之我同她出头,各位老兄明白不明白?”曼陀罗说得嘻皮笑脸,云傲看在眼里,
甚觉不是味儿,他最恨那些玩弄爱情、又不事一的贱种。
  曼陀罗对云傲早已不悦,刻意挑衅道:“不服气么?你看人的眼神有够贱,没见过
我挖人墙脚呀?就是抢你的女人呀,懂了吗?怎么样!”
  父亲就在身旁,云傲只好强忍住,先看父亲云十寒如何处理。
  太乙小人一脸转恶,对曼陀罗等便俨如对付贼子,怒喝骂道:“三个臭小子,快交
出太乙夕梦,否则必定后悔莫及。”
  忍了满肚子气的风飞凡正好想要找人出气,太乙小人在眼前撒野,正好拿他来发泄,
暴喝一声,便一腿攻去,要踢得他头歪鼻塌,但在太乙小人身后的钱扇却飞前挡了护住,
太乙小生张扇轻拨,一副公子哥儿模样,倒也不把风飞凡瞧在眼里。
  太乙小生摇头晃脑,刻意扮作儒士学者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偶尔折腰真英才,
所谓伊人,其身咫尺。”
  风飞凡怒道:“说两句诗便当自己是文人雅士,你在放屁而已,要在咱们手中抢人,
你这不知所谓的小杂种可不够道行。”
  太乙小生摇扇凉身,又摆头笑道:“此言差矣,相鼠有礼,人而无礼,人而无礼,
不死何为?”
  风飞凡攻向太乙小生,潇洒的小生竟把铁扇张开,迎挡截住拳劲,放手跌扇,独脚
托住扇底,双手拆招,再踢起大扇拂向风飞凡脸上,回手再接扇合之,急刺风飞凡双目
及印堂,招式俐落巧致,竟真的有大将之风,风飞凡未用神力之助,武学修为剎那间也
暂未能杀败麻烦公子。
  另因“神宗四圣”如在众人面前露出借法神功,必立即暴露真正身分,来救圣僧一
事,自然事倍功半,故一直尽量隐藏法力,只以武学修为对敌迎战,尽量压抑自制。
  太乙小生得势不饶人,又笑道:“悲眼前之笨头,心禅媛而伤怀兮,此死必首断,
信非吾罪而降祸兮!”
  风飞凡盛怒下跃上九天高,念法采电,立时闪电大作,一电殛至,风飞凡竟握电在
手,化作电剑,疾劈向下,势如天神怒降,太乙小生未及提法结道力,电殛已劈来,头
上脚下,破穿而过。
  曼陀罗学太乙小生摇头晃脑道:“你这个呆头鹅不知死活,该你死时果真就玩完啦!”
  太乙小生被杀,那太乙小人竟竖起手指向风飞凡道:“哈……好功夫、好道力,真
是有眼识不泰山,该死!该死!”好个太乙小人,竟在太乙公子尸身上用力踩上数脚。
  小人再道:“看来咱们已打扰诸位大爷,还是先退去为是,先前多多得罪,自掴以
示悔过,对不起!对不起!”太乙小人不停重力掌掴面庞,太乙小子便抬了尸首离去。
  太乙夕梦尴尬的望着云傲,也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那阴险奸邪的云十寒已踏步向曼
陀罗笑道:“原来‘慈京城’新一代英雄‘禅宗四圣’到访‘鬼幽域’,真是蓬荜生辉,
几位少年英雄,定然是来救圣僧太子吧。”
  老奸巨滑果然眼利,风飞凡只露一手便被揭穿身分,但这也难怪,“宗庙”与“神
庙”为死敌,同为“神教”一支,云十寒当然对风飞凡的武功路数了如指掌。
  班禅三世上前道:“施主果真眼利!”
  云十寒道:“傲儿,那死老头的孩子,今天原来已贵为‘神宗四圣’之一,他总有
一天会向你讨教,可要多多虚心向你的老朋友学习、赐谢指点啊,知道吗?”
  “孩儿定遵爹爹训示!”对爹必恭必敬的云傲处处忍让,但眉梢眼角中却尽露杀机,
显是已决心重挫杀死风飞凡,以灭绝十年前耻辱阴影,他实在讨厌当狗的那段日子。
  云十寒笑道:“老夫有个好主意,让大家既相互得益,又结成友好,岂不快哉!”
  班禅三世道:“看来施主已有主意。”
  云十寒冷冷再笑道:“合作结成友好,这又何难?只要‘禅宗四圣’与老夫同往
‘太乙画舫’,那便一举两得。”
  班禅等犹未明其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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