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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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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画舫’,那便一举两得。”
  班禅等犹未明其含意,曼陀罗已答道:“原来云掌门欲利用咱们四圣,联合你一起
铲除那太乙真,此后,再毁杀跟他有交往的五米天师,云家‘仙宗庙门’,便成为统一
‘七邪门’的当然头领,云十寒也就是七门之首,自此号令天下邪魔外道。”
  云十寒哈哈大笑道:“知我心者便是阁下,如此聪慧机灵,智若神算,定然便是风
流成性的‘佛圣情’曼陀罗吧!”
  曼陀罗道:“废话少说,我答应你的要求地无不可,但圣僧太子必须交回给咱们,
各得其所。”
  云十寒道:“哈……这个当然。诸位远行辛劳,先往云家住上一夜,明天咱们便来
个杀太乙行动,哈……”
  云傲一直冷冷的毫无示意或反应,冷静得异常出奇。
  但心更冰冷的是白雪仙,她在爱慕茫然中走了一圈,换来的却是更迷茫的教训,一
向如疯爱闹的性子变得沉默寡言,任风飞凡如何逗笑,也毫无反应。
  什么才是爱情,她自己难道真的捉摸不了?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一部 神宗四圣 第二卷
第 四 章 风云永世仇

  “空宗庙”是建于千丈山巅之奇怪建筑,笔直如巨柱的一座山,回旋梯级直上,合
其三万石级才抵山峰。峰顶偌大一片平原,便建成巨大“宗庙”,是为云家十八户,合
共百余人聚居,统领“西庙”“仙宗庙门”大小合共四十宗庙,三千户共五万余人。
  步上云十寒的心血结晶,风飞凡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无比魄力,要治好“西庙”如此
众多百姓,教他们诚心敬祖,建庙练功,同心协力又秩序井井有条,可见云十寒确是非
凡人物,有他值得自豪之处。
  “风少爷,老夫的粗浅构设,倒也有点象样吧,但无论如何,得不到你母娘琴为我
打点管事,我这粗人可难以干出如此成绩来啊。”云十寒引路直上山峰,总爱一路上与
风飞凡攀谈。
  风飞凡不悦道:“我没有叫娘琴的母亲,她已离开我风家,此后各不相干,恩尽义
绝。”
  云十寒笑道:“难道风少爷毫不想她?”
  风飞凡每每谈到家事,便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他简单地道:“想好想她死!”您阅读的。小说下载自ωωω;UМDтχт。còm
  当一众人登至山巅,向山下而望,才惊觉整个“西庙”设计之独特、有序、规划难
得,原来“西庙”以此“空宗庙”为中心,东、南、西、北、东北、西北、西南、东南,
各有八条大道放射直去,一列又一列的房子便在两大道中之地建成,但八块地只有四块
建屋,另有四块耕地与房屋相隔穿插。如此整齐排列,条理分明,实令曼陀罗等叹为观
止。
  云十寒笑道:“哈……要是十年前没有风家丰盛产业助我大展拳脚,又岂有今天如
此风光。”
  话语打入风飞凡脑海,教他感慨良多,云家、云十寒、云傲、娘琴,实在令风飞凡
痛心疾首,欷殻Р灰选
  站在高山之巅,迎着凛冽寒风,一幕又一幕的往事盘缠脑海。这里一切的一切,原
来,均为他风家所有。
  十年前的“慈京城”,有以下几句谁都琅琅上口的句子。
  赌木药盐粮,全凭风富商,孤苦饿穿肠,神鹰解怨怅。
  占了京城一半的贩卖……赌坊、木器、药材、食盐及精油的大商户风富商,最是慈
悲为怀,若你贫苦无依,只要跑到风家大屋前的入口大道上,那里有一头威猛“神鹰亭”,
在巨大石鹰像前守候,便一定会得到风家接济,风雨无间,施舍不绝。
  家财比朝廷国库更富足的风富商,练得一身鹰爪铁指,打遍南北各路英雄,更饲养
了一大群巨鹰,助他闲来狩猎。又有娇妻娘琴,诞下可爱孩儿风飞凡,正是家道兴旺,
如日中天。
  七岁的风飞凡自小随爹习武,在同辈中总能折服其它朋友,也就成了头领儿。一天,
他又跑到大伙儿聚集的“风坡恶”大草原上去找一群少爷们,但见人头汹涌,竟有一头
大狗正与一个衣衫褴褛、长发披脸的臭糟街童在拼死相斗,好不热闹。
  风飞凡好奇问道:“小光头,有啥新奇玩意啊?是斗鸡还是打雀,我可没带东西来
斗呢?”
  小光头带着紧张神情道:“是贼狗斗走狗,可斗得不亦乐乎呢!”
  说时迟那时快,被称为走狗的街童,身手敏捷的扑上前,险险抓住了贱狗双腿,奋
力扯撕,竟就把狗一分为二,立毙当场。
  一众少爷们大力拍掌,各自掏出一些铜板,便拋在地上,让那腥臭不堪的街童拾起,
作为打赏。
  风飞凡再细看四周,原来七个孩童少爷带来的七头恶犬,尽都倒死一旁,给这浑身
发出呕人气味的街童一一撕开或扼毙。
  小光头笑道:“此走狗好生厉害,咱们的贱狗、恶狗都给他一一干掉,拿了一大堆
赏钱,看啊,他还好有力气呢,可惜咱们最儿的一头狗也折在他手里,没得玩儿了!”
  风飞凡好奇道:“你叫走狗?哈,好有趣啊,你不应姓走名狗吧,还是姓什么名叫
走狗,又或者是别有名字呢?不……不要说,让我先来猜猜,啊,是了,这一定是个称
号,对嘛?”
  街童微微点头,目不视人,显见在众少爷面前极度自卑,绝对抬不起头来。
  风飞凡的烦人烦话,自小便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望着走狗街童怜惜道:“多可怕啊,
左是一个血洞,右又有犬齿血印,全身都是伤痕,还是不要斗下去了,要吃饭我可在
‘神鹰亭’吩咐……”
  正要烦下去,风飞凡突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走狗的大敌来了,一头高逾他顿首的
大恶犬,噬齿尖如利刃,凶猛如虎,指如铁钩,而眼前走狗只是十岁孩童,要徒手肉搏
此凶兽,看来只有死路一条。
  “你能徒手杀我恶犬,本少爷便给你三两银子,哼!”取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的少
爷仔马天真,原来得悉有此玩意,便刻意在城外买来特种恶犬,决意看到走狗被噬咬致
死的残忍一幕,只因二日前他的爱犬已被走狗杀毙,心中气忿难平,使出此下策。
  走狗凝视着那锭银子,重重地点头。
  马天真道:“好啊,让我来做个杀头庄,谁要是买那走狗嬴,买一贴八,来吧!”
  孩童们看到那头巨大恶犬都冷了半截,走狗虽强,但怎也不可能战胜杀掉恶犬,全
都不敢下注。
  风飞凡突掷出五两银子,笑道:“呵……嬴你五八合共四十两银,快乐到失晕,你
这无耻马天真,一定一败涂地,此恶犬必给走狗撕为两截。”
  马天真立即放出恶犬,狂扑噬向走狗,但见走狗突然暴现凶狠杀意,跟先前判若人,
双手十指使抓住恶犬上下颚,奋力一扯,便把恶犬一分为二,立毙当场。
  当众少爷看得目瞪口呆之际,风飞凡已拿走了马天真合共四十两银子,又把地上的
三两银子也收入袋中,笑道:“走狗云傲,咱们回家去吧!”
  云傲点头,便随风飞凡而去。
  风飞凡至马天真面前笑道:“人蠢天下难有药医,我三个月前一两银便买下他父子
二人当仆僮走狗,巧施小计便嬴你这小笨蛋四十三两,呵……一两变四十三两,真好赚!
你这马天真如此天真,小心他日老婆不给人家骗走,也给偷心啊!嘻……”
  所有的少爷们都各自养有恶犬,但风飞凡他要养一头赚钱的狗,所以他使买下走狗
云傲及其父云十寒。
  出身寒苦的云氏父子,在风家内当仆役粗工,风飞凡对云傲十分有好感,因为这头
走狗,每有事要他摆平,必为主人弄得妥贴俐落。
  风富商对云十寒也不错,因为这粗仆任你如何责骂也不敢违抗,更重要的是他懂得
武功,身手比任何家仆都了得,但却又在自己之下,作为发泄对手,会给他很不错的感
觉。
  更何况风富商是一个赌性甚强之人,他开赌坊,做大庄,赢来家财千万,愈是难得
的胜利他愈是感觉痛快,每次打败云十寒,再下一回他又加一点点难度给自己,要在更
艰难情况下险中求胜,获取更痛快、更彻底的兴奋、刺激感觉。
  终于,有一天他面对了人生最大的刺激,风富商看到自己的妻子娘琴,竟在外与粗
仆云十寒偷情。
  风富商怒道:“你这头臭狗,竟胆敢淫我爱妻?”
  云十寒道:“有能力的人才配拥有最完美的女人。”
  风富商道:“你是说,你的能力比我强?”
  娘琴突道:“我不介意来个公平比试,看谁才真正配拥有我。”
  由妻子说出来的话,把风富商的忿怒燃烧得不可遏止,他绝对要证明给任何人知悉,
他,才是最强者、最该拥有娘琴的男人。但他已决定,得回娘琴时,必立即斩她。
  大战擂台在大街上,这里相连十条街全是风氏家业,风富商今天绝不能败,因为除
了是荣辱一战,还有人在他赌坊投下了一千两金买云十寒胜,他要是战败,便什么都要
输掉,因为赔率是一赔一百,十万两金,绝对是他一切家财所有。
  风飞凡坚持一定要去擂台,他要看爹如何轰毙叛逆走狗,如何再杀亲娘淫妇,如何
大快人心。
  二人分别站在飞檐之上,今天的云十寒竟完全不同昔日的粗仆,在云傲的身后,有
一大堆近百云家中人,他们都兴高采烈的来助阵,那个臭走狗云傲,更是一身公子哥儿
打扮,潇洒飘逸,像是脱胎换骨似的。
  任何人也看得出,今日决战,一定内藏阴谋。
  风飞凡不用胡猜瞎想,因为他最痛恨的臭狗云傲已至其身旁,冷冷道:“咱们云家,
在风家赌坊下了一千两金的赌注,有趣吧?”
  风飞凡倒也真的胡涂起来,一贫如洗的云家,怎么会有一千两金,这是绝不可能的
事。
  云傲冷笑道:“卑躬屈膝当了三年狗,咱们父子最讨厌的事都已做尽,终能掌握你
父子俩的弱点、死穴、赌性。三年来为的便是今天,一举赢来整个风家产业。还记得三
年前走狗斗恶狗的骗局吗?哈……想不到落进自己设计过的陷阱里去吧!”
  风飞凡目瞪口呆,思绪乱飞,他好想理好思绪,但……怎么却没法子把一切串连起
来,云家父子、仆人、骗局、三年、赌局、夺产……他怎也不能冷静地想出个所以然来。
  云傲笑道:“你的心好混乱,并非因为想不透,只是不敢面对现实吧,因为清晰的
答案,便是四个简单的字……家破人亡!哈……”
  一向沉默的云傲,今天的话多了,因为他好开心、好兴奋,从今以后,他便能再抬
起头来做人,屈辱三年,只为换来设局逼风富商赌战,再毙他嬴尽家财。对一个好赌如
命又要面子的人来说,风富商必然败亡,输尽家财。
  大战开始!
  盛怒的风富商绝对相信自己的武功在云十寒之上,就算他竭力隐藏,但三年来他已
用尽方法比试,云十寒不能掩饰得太多,否则自己也不会打这没把握之仗。
  脚下瓦片震飞疾射向云十寒,踏破屋脊,杀出争胜血路。他已振起鹰爪,“霸王夺
目”、“天王绝阴”、“神王破顶”……七式“鹰王爪”已蓄劲待发,要重重置云十寒
于死地。
  但好奇怪,云十寒竟不闭不避,当劲射向他的瓦片飞至,只见他双目反白,左掌握
右掌,右掌竖剑指,右脚急提再踏地,全身急旋,脸上竟长出血筋来。
  云十寒念念有词道:“拜请仙宗显威灵,辅弼子孙现先圣,恭迎五代世祖云天惊,
驾临我身借神形!请!请!请!”
  回转骤止,全头血发披肩,云十寒竟现出脸形有异的凶猛恶貌,血筋四布,身形也
更是壮强,瓦片打在身上全然粉碎,活像不怕轰打,原来已是借神上身,乃“神教”
“宗庙”一支的“借仙还魂大法”。
  鹰爪狂攻而下,七式绝技不一刻便攻完,但可惜的是云十寒竟丝毫不伤,活像金刚
不坏身。
  请得五代祖先云天惊上身,鬼灵已控制肉身,号称为“腿魔”的云天惊,急踢出疾
电魔腿,便先碎了风富商的胸骨,再弹射腾空,左腿踏风富商右上臂,右腿从前拗压向
后,折断其手。
  风富商忍痛挥出左爪,云天惊后翻旋转之际钉中左肋骨,立时爆碎,双手同废。
  云天惊再撑踏破风富商一对膝盖骨,教他跪在跟前,更以腿掌掴他左右脸颊,掴得
他血齿飞射,脸肿破裂。
  云天惊狂傲笑道:“哈……”
  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风富商,从屋顶摔落地面,就倒在早已呆昏的风飞凡身前。风
飞凡抖颤的手把父亲头身半抬起来,只听得父亲气喘咻咻的说道:“我……们……被骗……
了!”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一部 神宗四圣 第二卷
第 五 章 留梦夜情真

  “成了废人的爹,输得一乾二净,从早到晚只懂得不停说着一样的话:‘我们被骗
了’,直至临终一刻,他才回复片刻清醒,对我说,千万别被人夺去妻子,否则,那便
丢尽尊严!”风飞凡坐在山巅边缘,对他的知己良朋曼陀罗,尽诉童年往事,抒发心中
的抑郁。
  高山云海,飘浮片片,如脚踏梦境,二人步于其中,倒也似神仙腾云驾雾,自在逍
遥,只觉背后的宗庙建筑颇似天宫神仙居,一切皆似梦迷离。
  风飞凡苦笑道:“苦耐三年,于我‘风家’当狗奴仆,‘云家’终能得偿所愿,夺
尽我家一切,运用庞大财富来壮大‘宗庙’一支,迁到‘鬼幽域’,建立三千户共五万
余人的‘仙宗庙门’,看啊,如此宏伟建筑,便是当年我风家家财所堆砌出的成绩!唉,
真是……”
  曼陀罗感慨道:“猎犬终须山上丧,赌徒尾柱夺命亡!你爹临终前都还没有从失败
中醒悟教训、掌握住真正致败的原因,只道是被骗了,掩饰了所有致败的因由。”
  风飞凡愕然道:“致败的因由?我可……”
  曼陀罗跃身而起,高高站在身旁的苹果树顶上,随手摘下一个苹果,边吃边笑道:
“云家致胜,是因为两个字‘忍耐’,他们能付出三年当狗奴仆隐藏真正动机,风富商
却急于杀敌报却淫妻大仇,要是他能冷静分析,把耻辱先忍耐承受,便不致一败涂地。”
  曼陀罗飞射一个苹果给风飞凡,笑道:“你这三寸钉便受到教训,醒悟过来,难怪
忍耐力闻名江湖,跪在‘神庙’前数十天求道学法;守候逃去妻子白雪仙一年,仍耐心
等她回心转意;资质平庸却以无比斗志,熬过艰难、提升苦练,得成一身‘神庙’出色
修为,耐性确实惊人。”
  苹果只咬了一口,便吐力扔向云海远处,落在山脚村落,一个又一个苹果咬完又扔,
扔完又咬,曼陀罗倒也不忘玩乐。
  风飞凡感慨万千,张口痛咬苹果,便道:“忍耐真的可以为自己带来最终的胜利吗?
在漫长忍耐期中,我不停在脑海冲击自己,但心中的疑惑,却仍挥之不去、解决不了。”
  曼陀罗道:“爹从前说过,把一切疑问,放在苹果之内,咬它一口,放入疑问,再
尽力扔出,便会有人拾到苹果,为我带来答案,来吧,咱们尽力扔啊!”
  兴奋的扔啊扔,一个又一个苹果掷出,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海盘旋,树干忽然剧烈
震动,苹果纷纷下坠,落在掌击树干的白雪仙身旁。她又来干什么?
  变得沉默的她,也拾起一个又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便扔了出去,又再咬另一个,再
扔出去。
  风飞凡呆望着她,说道:“你的疑问可不少呢?”
  当三人把内心疑问都扔了出去,竟又有一个苹果被扔出,是身后一个四十岁中年妇
人扔出去的,看她盈盈娇态,弱不胜衣,眼眸乌灵如梦,眉宇间又有一股掩映的悒色,
便是男人最爱保护、呵护的柔弱女子。如此年纪,都还风情万种,倒也难得。
  她只扔出了一个苹果、一个疑问,便目不转睛盯住风飞凡。看来,这三寸钉一辈子
只有过这一次,深深吸引着异性的目光。
  “孩子还在恼恨娘吗?”她原来便是转向云十寒怀抱的贱女人、风飞凡的母亲……
娘琴。
  风飞凡一手把苹果握烂,冷冷道:“我娘早已死去,你只是我要报复的云家其中一
人!”
  娘琴幽幽叹道:“良禽择木而栖,女人嫁错了,怎么不能选择一个更适合她的丈夫,
这是什么道理?”
  曼陀罗跃下哈哈大笑道:“呵……好一句良禽择木而栖,夫人可说出其中真正的道
理来了,良禽者,禽兽也,夫人把自己譬喻为冷血禽兽,当然可以出卖丈夫,出卖孩子
了。”
  娘琴顿然语塞,也说不出话来。
  曼陀罗咬了一口苹果,交给娘琴,笑道:“‘千万要尊重爱情’,这是你丈夫的宝
贝儿子云傲所说的。一个对情爱如此看重,爱得义无反顾、绝对专一的人,他内心会如
何看待你?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又如何?他能忍耐当狗奴仆三年,但又能忍耐不知所谓的
后母多久?夫人,你的疑问可不止掷出的一个,再扔个痛快吧!”
  疑问,在庙内高处楼房的太乙夕梦心中更多、更烦。究竟为什么云傲要失约?他内
心在想什么,还有更大的疑问,为了报父仇,她努力修练“梦觉仙踪大法”,以宰杀那
曼陀罗为目标,但怎么终于面对面见到了他,这不知所谓的嘻皮笑脸混帐家伙,本是杀
之而后快,但为何自己总是提不起劲儿?
  难道……“入梦”的那一回,她真的着了道儿?被他吻上了脸,便生了情愫?不,
绝不可能,那不羁好色仇人,又怎能与至情至性的专一云傲相比,不,一定不可能的!
  看着窗外,不停想了又想,想不通透便出了神,直至云傲出现身旁,夕梦还是痴痴
未觉。
  云傲冷冷道:“还在犹豫对我的信任。”
  夕梦笑道:“你来了。看来只是你对我的信任不够彻底吧!我绝对信任我所爱的人,
包括你曾发誓必为我亲手宰掉那太乙真,我在等候你实践承诺的一天。”
  云傲拿出一本秘籍,是“借仙还魂大法”,他对着秘籍苦笑道:“第一层的‘请仙’
我已修练成功,要杀败太乙真,便得多练十年,达至我爹的‘飞仙’境界。哈……十年!
还要多等十年。”
  夕梦怒容满脸道:“多等一天我也难熬,那卑鄙贱种竟掘我爹、娘山坟,起回冰封
了的尸首,实在欺人太甚。他定是要分开安乐同葬在一起的爹、娘,我实在忍受不了。”
  夕梦凝视着她深爱的、也付出彻底信任的云傲,坚定地道:“我知道你一旦许下承
诺,要为我杀掉那贱种太乙真,就一定不会令我失望。云傲,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简简单单的话,从温柔、动人的太乙夕梦口中吐出,便充满强大的魔力。
  世间上多少男儿为了钟情痴爱的一句话,愿意赴汤蹈火,甚至牺牲性命。太乙夕梦
的话比天下间任何女子所说的话来得更有力、更深刻入骨,至少,对云傲来说,这绝对
错不了。
  但,要忍耐十年,才能达成愿望,昔日三年也难熬非常;十年,云傲如何面对?他,
正在沉思。
  云傲脸容苦惨,绝对已超脱了思考一个简单的“能否忍耐十年”这难题,他肯定正
在思索一个极难抉择的难题,他究竟在想什么?
  太乙夕梦当然想问,但并没有问,男人要说便自然会说个明白,这是娘云渺渺在她
四岁时的教诲。
  沉思不语,眉头深锁的云傲踏步离去,夕梦已感觉到,他要是有了决定,便必然惊
天动地,绝对不能打扰他。
  望着俊朗的高大身影,太乙夕梦好享受凝视的陶醉,“鬼幽域”中,多少女儿家羡
慕他俩这一对神仙眷侣,俊逸非凡配上俏丽仙子,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回头望向窗外,本在脑海飘浮的纯美诗般景象,一下子便成泡影,只因她望到那讨
厌的家伙曼陀罗。他竟向楼上的夕梦不停飞吻,又指着面颊,示意不要忘掉“入梦”唇
印。
  曼陀罗再向夕梦竖起一对拇指,不停屈动,拍在一起,再不停吻那对拇指,教夕梦
愤怒得立刻把窗关上。
  夕梦在心中痛骂道:“这该杀的曼陀罗好无聊,又好色、又多情,跟专一的云傲当
真天与地比,哼!”
  忽地,已掩窗上,出现一个大黑影,竟是一对大拇指又拍在一起不停屈动,再化成
蝴蝶高飞!
  太乙夕梦怒气冲冲推开窗,只见曼陀罗把油灯吊在树枝,双手在前舞动玩弄,结成
翩翩舞影,投射在窗上。
  夕梦怒目而视,便又再关上窗,蝴蝶又在飞翔,愤怒的她,对无聊的曼陀罗送上的
情意,竟忍不住泛起笑意。她有点惊讶,也有点儿害怕,但对着无聊爱意,却又忍不住
一笑再笑。
  从“西庙”“空宗庙”峰巅直望,夜里唯一可见的,便是远方的无尽灯火,那里是
地属“南乙”的“九星五行宫”。
  由“太乙门”掌管的九个大岛,八小岛在外,围绕正中央大岛便是“太乙门”的势
力所在。八岛共住门人四万,中央主岛为“天蓬星”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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