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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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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追来。
  亥卒子轻轻的抹去口角血丝,双目通红,看来他已多个晚上没觉好睡,只见他轻描
淡写的站了起来,一派诡异杀气随之隐现。
  那两个为贪功一直追踪而至的“道教”小道人,名曰丘一东与郝机知,原本只是
“道教”门派中最低微的小道士。
  从前只能远远望见教主,连亲近的机会都没有,要是今天能斩下亥卒子人头,为
“道教”除害,自是声名大噪。
  亥卒子露出他惯常阴冷笑容道:“就凭你俩来杀我?哈……!”
  原来是奄奄一息的亥卒子,此刻竟气定神闲,逼近而来,教两小道士吓得心跳加速,
如坠冰窖。
  亥卒子的神兵“元始天尊剑”,早已落入杀父仇人毛老道手上,赤手空拳,十指微
曲,随时便要杀人。
  他,不是已武功尽废吗?对了,一定是刻意传出假消息,教大家都争先恐后来追杀,
其实亥卒子还是没废尽武功。
  只是,究竟这位前任教主,武功剩下多少?一成还是三、四成?真不该追来啊!
  “亥教主误会了,小的只是在远处见有人掠过,人影活像是教主,又发现血迹,便
与郝机知一同来看个究竟罢了。”狡诈的丘一东,当然不愿意犯险,只好胡诌一番。
  亥卒子冷冷道:“那现在看个清楚没有,我身上的小小伤势,难道能要了我的命
吗?”
  双目怒瞪,杀气极盛,两个小道士立时心中冷了半截,也不知怎样才好,连忙不停
向亥卒子鞠躬,脚步向后急退移走。
  退了二十步,丘一东突然故意踢起地上一块小石头,不偏不倚,竟直射向前方的亥
卒子颈下“大椎穴”。
  “大椎穴”乃手足三阳督脉之汇,重穴被伤必全身动弹不得,不甘心的丘一东就是
要借故再试一下。
  “啪”的一声,石子打中了极欲闪开的亥卒子,整个人竟被射得拔飞弹退,重重摔
在地上。
  “哈……亥教主,你倒颇懂得装模作样啊,嘻……只不过我的一块石子便够你受
了!”
  奸险小人丘一东借机一试,亥卒子果然不堪一击,先前挺胸作势,为的只是唬吓二
人,可惜功败垂成。
  丘一东盛怒下,一脚又郏蚝廖弈诹Ψ纯沟暮プ渥恿成希灰换岫寻阉叩昧持
如猪。
  丘一东大笑道:“快,向我丘道爷磕头道歉,向我丘一东哀求,否则就这样郏
一双眼,再绑你回总坛。”
  郝机知也不失良机,在后头不断踢向亥卒子的臀部,待他苦苦挣扎而起,便痛踢一
下,要他立时应声仆倒。
  “求饶,快求饶,最好给我流点泪,哈……亥卒子向我痛哭求饶,好痛快啊!”郝
机知愈见疯狂道:
  虎落平阳,龙游浅水,已是武功全矢的亥卒子,沦落到如斯田地,又有何话可说。
  别说什么报仇雪恨,甚至是偷生下去,恐怕也甚难。从前的风光、威武,已是过眼
云烟,他的内心只有一个希望——死!
  他好想这两个无聊的小道士加点劲力,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只要一死,什么耻
辱都过去了!
  “别踢得太重啊,就这样要了小子的命,太便宜了。”
  “哈,你干什么脱裤子啊?”
  “尿尿,哈……尿尿!”
  “亥卒子吃我威风八面丘一东的神尿,哈……给我舔个干净,快,给我舔干它。”
  一脚重重踏在亥卒子脸上,直压在地上的尿水中,湿得他一脸一头皆是,又臭又难
受。
  “别玩了,玩死了可不能立大功。”
  “对啊,教主说过要捉活的亥卒子,她要亲自虐玩个痛快,手段一定高明多了。”
  “臭尿卒子,快给我起来,要赶路下山了!”
  “都是你啊,他一身是臭尿,又如何伸手绑他,好臭啊。”
  “不怕,有更妙的方法。”
  “什么?”
  “先挑断他的脚筋,岂不就不能走动了吗?”
  “那他又如何下山啊?那么臭,谁肯背他下去。”
  “不,要他自己一步一步爬下山便可以了,活像大臭虫一条,爬啊爬,教我们又有
好怪物沿路欣赏,打发沉闷呢。”
  “妙啊!妙啊!”
  “大臭虫,我来挑你脚筋了,不太痛的,放心好了,哈……只痛一阵子,乖,别再
动。”
  “啊!”
  “哇!”
  两声惨叫,一切便归于平静,亥卒子目瞪口呆,难以接受,因为两个无能小道士被
挑断了脚筋,倒地呻吟,辗转痛喊。
  救自己的,竟然是他——曼陀罗!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
第 八 章 流汗大狗公

  “你的伤势已快痊愈了。”
  “为什么要救我?”
  “我只是救一个濒死的人,佛道慈心,当然应该救人。”
  “为什么不让我死?”
  “上天有好生之德……”
  “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是因为你从前作孽太深吧!”
  “为什么要骗我?”
  “谁骗你?”
  “为什么杀我爹娘、拐走了我?”
  “亥卒子!”
  “为什么偏偏是我?”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磨其体肤。”
  “为什么不让我走?”
  “你还能到哪里去?整个‘道教’正邪都在追杀你,武功尽失,内力点滴不存,你
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天诛极痛恨你!”
  “为什么天诛不爱我?”
  “天诛只想杀你,要你的命,尽情折磨你!”
  “为什么天诛不接受我的爱?”
  “你在做春秋大梦!”
  “为什么?为什么我俩会成为死敌,为什么上苍不杀大贱人毛老道?为什么要我成
为废人?为什么不给我痛痛快快一死了之?为什么我如此痛苦?为什么啊?”
  山上,曼陀罗偶然中发现了亥卒子的惨况,便救了他,又不嫌弃地背了这虚弱至极
的人下山。
  为了要赶时间返回客栈,曼陀罗不得不加快步伐,疾冲下山去,不再理会身后亥卒
子的为什么!
  山下的小明与风诗诗,正等待着他一同去找风飞凡,这痴情家伙去找白雪仙便一去
不返。
  消息传来,白雪仙不久便下嫁云傲为妻子,当夜还大宴亲朋,那个痴情笨人大受打
击,也不知会干什么傻事。
  “不,不能让娘亲与其它人结合啊!”
  “你吃酯吗?”
  “别胡说啊,我是娘亲跟爹一起所生下的女儿,爹、娘不能结合,我便会立即消失
无形了。”
  “对啊,可真意想不到!”
  “一定要阻止,不能让他俩成亲。”
  “太迟了,那风飞凡真差劲,竟又未能讨回娇妻,唉,这个男人真失败!”
  “我有好办法!”
  “什么?”
  “这法子一定可以逼娘亲钟意爹,一回,只一回便够了。”
  “喂,你在搞什么鬼?”
  “别理我,快上山采药吧,早去早回啊!”
  “你……怎知我要上山,还知要采药。”
  “你怎么心中不停赞美我漂亮,别想动坏脑筋啊!”
  “你……原来懂得看穿别人思想之术。”
  “所以我一早便知有个叫曼陀罗的,老早已对我有企图,很好,本小姐也对他有企
图呢!”
  下山途中,胡思乱想的曼陀罗,也不知是喜还是愁,跟诗诗多聚一天,便爱她又多
一点点。
  只可惜,苍天只给他俩一年时间,实在太短了。
  他还要照顾相思公主,好好的补偿公主对自己的思念。
  他好希望那小妮子诗诗真的有后着,完全翻天覆地的后着,那自己就可以继续处身
温柔乡了!
  不一会儿,曼陀罗便把亥卒子背下了山,抵达客栈之内,直上厢房。小明禅师与诗
诗早已在恭候。
  当二人见到亥卒子时,竟都不约而同呆若木鸡。
  小明呆住了,可以理解,要接受亥卒子已成为废人,绝对不是容易的事,但跟前人
就是他!
  但诗诗又为什么发呆,她可从不认识亥卒子啊?
  诗诗慢步迎上前来,伸手轻抚亥卒子的脸,泪水竟忍不住噗簌簌的滚了下来,抽抽
泣泣的哭个不停。
  红肿了的双目,尽是温柔体贴,尽是温馨感人。握住亥卒子的手,轻轻放在自己香
腮之上,偷取暖意。
  眼目中流露出无限知意,犹如浪花轻抚,甜蜜中带着深厚情意,不舍不离,连亥卒
子也不知所措。
  没法接受突然而来的温柔,亥卒子甩开诗诗的手,故意扭转头儿,不再对她直视。
  “师公,你在哪里找到‘风劫’大师父的啊?”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教曼陀罗、小明、亥卒子都呆住了,完全不明所以,但又好象
已抓紧了一点点问题重心。
  风劫,大师父?
  曼陀罗失声叫道:“你不是说,亥卒子是他日我曼陀罗的五劫弟子中的大弟子风劫
吧?”
  诗诗微笑点头,笑得痴痴,十分认真!
  怎么可能?这个大奸大恶的亥卒子,他日竟成了对抗魔国皇朝,五劫中最重要的风
劫。
  完全的不能置信,令人难以接受,亥卒子究竟何时改邪归正?何时拜入曼陀罗门下?
何时成了五劫中的风劫啊?
  “哈……”笑的竟然是亥卒子。“这场闹剧完了没有,真卑鄙,比那杀千刀的毛老
道更卑鄙,比从前的我更卑鄙,难怪我亥卒子有如此落魄的一天了!”
  小明怒道:“你这该杀的家伙,又在胡扯什么?”
  亥卒子道:“算了吧,就算我如何低贱,也绝不会拜在你曼陀罗‘武禅’门下的。
要我乖乖的当个小门人,服侍左右,哈……如此精彩的侮辱,长年累月,当真比一刀杀
我痛快多啊!”
  一手推开了风诗诗,已稍稍能走动的亥卒子再道:“你们都太小觑我亥卒子了!难
道我没能力再翻身、再图强吗7哼,我亥卒子还佰后着,你们这些小觑我的人,都一定
意料不到我的后着,哈……我不需可怜、不需施舍,我亥卒子可绝不能小觑。”
  带着郁恨之色,亥卒子一拐一拐的离开了客栈,诗诗好想去扶他,好想对他说,大
师父,多谢你救我,多谢你养育之恩,多谢你!
  可惜,陷入半痴狂态的亥卒子,绝对听不进半字一言,就算诗诗如何喊叫,也是伤
心徒然。
  时机末至,一切也就无能为力。
  诗诗好伤心,她倒在曼陀罗怀里不停的哭,把抑郁尽都发泄出来,好悲哀、好苦、
好闷、好难受!
  “呜……”
  当一个人的路走到尽头,便会豁出去,放下一切,包括尊严、人格,甚至性命。
  为的只是要“变”,要复仇!
  也许,如此付出,并不一定能有所收获,又必然受辱,甚至像是送羊入虎口,是件
愚蠢的事。但亥卒子想得很清楚、很明白,不如此付出,一定不可能有转机,他,豁出
去,搏他一搏好了!
  落得如斯田地,残留在亥卒子心灵的自尊,已所剩无几,就把这点点自尊,加上残
命,押上去吧!
  “是你?竟然是你!”
  “对,是我,走投无路的亥卒子!”
  “你来送死。”
  “死,看来已是必然。”
  “杀一个废人真没意思。”
  “你,会高抬贵手吗?”
  “你在求我?”
  “对,我亥卒子跪在地上向天诛你恳求宽恕!”
  “荒谬!”
  “但还是发生了!”
  “干脆杀了你不是简单得多。”
  “但……我爱你!”
  “什么?”
  “你一早便清楚,我亥卒子深爱着你天诛!”
  “哈……好可笑!”
  “只要你助我回复一点点功力,我会一生一世为你效劳,为奴为仆,是你最忠心的
仆人!”
  “好动听。”
  “既然杀一个废人也是徒然,不杀又有何损失。”
  “好象有点道理。”
  “我会为你杀尽你要杀的人。”
  “还会好好服侍我,在床榻上当一头狗公,对吗?”
  “只要你喜欢,什么狗公、猪公、牛公也行!”
  “哈……看来愈来愈有趣了。”
  “要不要我脱下裤子先来个验明正身,哈……那话儿不俗吧,当狗公、马公又何
妨!”
  “好贱的狗公卜,”
  “在床上更贱!”
  “真的么?”
  “绝对。”
  “好,来人,带他入我寝室。”
  “哈……好,我一定尽力而为,一定服侍得妥妥贴贴,一定令你满意,一定,一
定!”
  粉纱罗帐,幽香飘飘,高床软枕,足有十尺长、六尺阔,是一等一的寻乐大床。
  只是亥卒子一个人先来,他兴高采烈的躺在舒适的床上,向左卷动,又向右转,感
觉快乐顶透。
  看来自己押对了,终于能获天诛所宠幸,很好,很好,一定要尽力而为,为她献上
性欲,教她飘飘欲仙。
  从一教之主,一坠而下,至今竟沦落成狗公贱奴,人生幻变,谁又能掌握?
  但一切也不能再回首了,过去的已过去,现下最重要是尽量讨好天诛,要她助自己
回复武功,再向天杀的毛毛道复仇。
  这,是亥卒子唯一期望、唯一所愿。
  等啊等,等待被宠幸,原来心会急速的跳,好紧张,有一点点怕,又有一点点慌惶。
  被女人蹂躏的感觉会是怎样7不必怕啊,有什么可怕7自己的确深爱天诛,能服侍她,
是种享乐啊!
  对了,是享受,好享受。
  享受的时刻来了!
  “叩叩”的叩门声来了,跟着,大门被推开,跟着,亥卒子的笑容变得僵硬。
  和谐气氛突变,亥卒子的全身大穴被封住,动弹不得,看得见、听得到、感受好强
烈。
  宽衣、解带,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
  他,不,是他们才对,合共八个精壮却好丑好丑的男人,都跟自己一模一样,脱得
清清光光。
  跟着,一个大屁股被舔,亥卒子的身体开始被享用,被八个男人同时享用。
  “哈……好香!”
  “哈……我爱咬软肉!”
  “哈……别玩得太粗鲁。”
  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都给尽情享用,痛得不能不高呼大叫,声嘶力竭,一个接着
一个,两个接着两个。
  狗公,对了,狗公在享用狗公!
  汗流浃背,不要紧,有汗更好玩,再来力冲刺!
  “啊!呀上啊!呀!”
  好痛快,来,再换个姿势,再来!
  “怎么了,狗公,你喜欢当狗公,我便成全你好了,哈……”笑着又带七分阴险残
忍的天诛,她的眼神在告诉亥卒子,对了,你只是一头狗公,一头连狗也不如的贱种!
  就连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
  连最后的尊严也出卖,却也无法换回什么,一切皆空,哈……不得不教人万念俱灰!
  躯体,就好象已经与魂魄分开,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任何知觉,不伤也不痛。
  原来,当一切成空,当一切化为鸟有,也就无欲无求,没有什么再是重要,包括生
命!
  什么都可以拋弃,什么也不再烦忧。
  人的一生,原来是如此简单、纯真,当失去一切,才明白真正需要,当一切尽化空,
才知悉人生秘密。
  笑,人生还有力气便笑吧!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
第 九 章 天意白雪仙

  “这样做好象有点儿那个。”
  “小明啊,你要我消失吗?”
  “唉!真是左右做人难。”
  “我就是怕自己做不成人。”
  “你爹真是天下情痴第一人。”
  “他真的深爱娘,爱得深,伤得更深!”
  “昨夜找到他,还说什么你娘能得到幸福,他好开心呢!”
  “他开心,我却要消失了!”
  “唉,好烦!”
  “不烦也要烦啊,现在爹都醉了。”
  “这个当然,我的药溶入酒中,焉能不醉。”
  “娘也晕倒了。”
  “药力发作,二人便会同时醒过来,跟着都是迷迷糊糊的,虚虚浮浮,如在梦中。”
  “跟着便是最关键了。”
  “我已加重药力,他俩绝对抵受不了。”
  “还是我的妙计有用,迷晕了娘,劫来这里,与爹困在一室。二人一同喂了烈性春
药‘无限春光’,这一幕一定精彩。”
  “幸好咱们并不是伤天害理啊。”
  “何止,我们看来是把天命真理移回本位,他日死后可能成仙啊!”
  “动了!”
  “啊,对,动了。”
  “娘主动脱掉爹的衣衫了。”
  “嘻……好妩媚好淫荡啊!”
  “她在挑逗风飞凡,有……有反应了,拥吻,对,热吻,好啊!”
  “动作愈来愈不能自控,更是疯狂,更是狂野了!”
  “哈……吻个不停,吻个死啊!”
  “脱……脱衣!”
  “不……不要再偷窥下去,娘已脱光,只能由我一人偷看。”
  “好!但……怎么你看得一头是汗,很紧张吗?”
  “别吵!”
  “到咬耳珠了吧,依时候该是咬耳珠了。”
  “什么?”
  “跟着现在该到吻下……”
  “你……怎么都猜得一清二楚?”
  “哈……你师公没跟你说过吗?小明是天下第一偷窥之神,当年你师公跟你娘亲热,
我也有躲在衣柜里欣赏啊!”
  “真岂有此理,喔?”
  “什么?”
  “出事了!”
  “什么出事?出什么事?”
  “汗,如豆大的汗在爹颈项滴下。”
  “他竟抵住了药力,逼出体外?”
  “爹不要受春药控制,他在对抗。”
  厢房之内,功力深厚的风飞凡,不消一会儿便从迷糊中渐渐苏醒过来。凝望着完全
赤裸的梦中人白雪仙,风飞凡不是没有动心,只是,他内心的责备、内疚,比一切来得
更深。
  妩媚冶艳春色无边,赤裸裸在跟前献上,只要抓紧机会,便能得到白雪仙,再继未
了前缘。
  陷入半昏半狂的白雪仙,不停的向风飞凡舞手弄足,又把身体迎上,极尽挑逗。
  先吻在脸,再游向下,吻颈再吻胸,吻啊吻,吻个不停,愈吻愈狂,白雪仙完全投
入痴意。
  “哈……”
  “好了,成功了,他主动吻白雪仙啊!”
  “深深一吻,好浪漫啊!”
  “风飞凡最后还是敌不过……”
  “搞什么鬼?”
  “不好!”
  “完了。”
  “什么都完了!”
  房门在一会儿后被推开,风飞凡已穿回衣服,风诗诗迫不及待的冲门而入,带着愤
怒之色。
  诗诗不悦道:“爹,你竟然放弃了这唯一的最后机会?”
  风飞凡淡淡道:“我打晕白雪仙,是因为我尊重情爱,我绝对不能乘人之危!”
  诗诗不断摇头道:“你明白吗,要是娘嫁了给那个云傲,诗诗便不能诞生,会失去
生命、烟消云散的。”
  风飞凡没有再说什么,便踏步离去,诗诗只好留下小明禅师独个儿照顾白雪仙,自
己一直追着风飞凡。
  诗诗急道:“为了我,爹,你真的不可以放弃一次原则吗?”
  风飞凡突然停步,回身凝视这二十多年后的亲生女儿,长得亭亭玉立,实在俏丽。
  诗诗低下头,眼圈尽红,幽幽道:“爹,我不要就此白白死去,女儿好想快乐的活
下去。”
  轻轻为诗诗拭去泪水,因哀伤而来的颤抖,自脸庞传送至风飞凡的手心,一直透过
身体,潜入五脏六腑。
  风飞凡淡淡道:“你抬头看一看,天上繁星点点,变幻莫测,但月缺月圆,一切自
有天数主宰。人行人路,天定天数,我们百目标,自然应该尽力而为,惟是上天有他的
安排,要是真难以达到目标,便应该欣然接受,可能上天有更妙安排啊!”
  “我……”
  “傻孩子,是上天安排我与白雪仙几经波折才结合,再生下你,在二十多年后的今
天回来,挽救未来以破毁‘涅盘劫’祸,人力可不能扭转乾坤啊!”
  风飞凡拥着诗诗在怀里,不停安慰。
  “来吧,咱们一同进城逛逛,让热闹的气氛驱去愁闷,把一切忧伤都拋诸脑后。”
  拖着诗诗,风飞凡竟就跃上马去,快马不用鞭,拗折杨柳枝,四蹄飞腾,如箭离弦。
  清风拂在脸上,吹啊吹,把一切哀伤都吹得烟消云散。快,疾如飞,向前冲去,不
要再停滞不前,不要再拖泥带水,只要相信,往后的日子一定更好。
  失去白雪仙,只要她快乐,自己便更快乐。
  上天一定另有安排,一定!
  “哈……快来!快来!”
  “又是那些玩意,真教人心痒痒。”
  “痒个屁啊,你口袋只有数文钱而已。”
  “唉!真可惜!”
  “哈……但老子却有一两银呢!”
  “什么?这……”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心动啊!”
  “见识一下嘛!”
  “哈……是大开眼界吧!”
  “对……你说什么便什么吧!”
  “那你便欠我一身债了。”
  “不要紧,先享受一下也好。”
  “真贪色。”
  “嘻……哪个男儿不好色啊!”
  “哈……对,我可也好色得很,来,一同进去‘收买人命’好了!”
  在市集大街一角,是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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