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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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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前生是仙神,投身下凡只为挽救苍生免祸劫于“涅盘劫”中,也做得很足够
了。”
  面前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孤身只影不知往何处去,不如归去。
  轻轻抚摸着她的老朋友“八焚天刀”,天诛已然拿定主意:“咱们都是无亲无故无可依
靠,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个。”
  纵身跃出峰峦,飞坠而下,撤去一身护体罡,任凭自己随风而飘。
  “再见吧!美梦。”
  脑后风声呼呼,再不多久便没法再听到声音。
  “呵呵,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去死?”不是错觉,在呼啸声中有一个声音在跟天诛说话。
  天诛道:“已无牵挂,不死何用?”
  声音道:“你没有牵挂,可是有人却对你牵肠挂肚,食不能安,寝不能眠。”
  天诛道:“不会有这样的人,就算有,也不要在此刻告诉我。”
  声音道:“你固执冷漠,桀骜不驯,总是跟世俗规条对抗,这一点跟我很相像。”
  天诛道:“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别阻碍我寻死的路。”
  声音道:“正因我喜欢跟人作对,你要死,我就偏暂不让你死。”
  天诛道:“嘿嘿,你还可以挡住我吗?”
  砰的一声,天诛并没有坠至山崖之下,却安然着地,眼前是一片青翠树丛,正是天诛离
开时的“仙梦冢”。
  天诛道:“怎么还要把我带回来?”
  声音道:“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
  天诛道:“我从死里来,便往死里去。”
  声音道:“我可以跟你打赌,要是我带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能改变你寻死意决,我绝不阻
止你再度寻死。”
  已经再没有可以令天诛动心的事情,死前能胜得了这个古怪声音,总算可以讨回最后的
尊严,天诛也不再搭话。
  只是一刻间,天诛对自己寻死的意志就有点动摇,因为眼前景况着实奇诡异谲,她看到
自己在树丛之内。
  不但看到自己,而且所看到的自己有如天神一般高大,容态淫媚,正享受着给人拥吻爱
抚──是“假天诛”代替自己去找亥卒子示爱的一幕。
  天诛尝试叫唤自己,却无法发出声音来,心底实在有点惧怕,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又发
现这一步比平时一步明显走得小了点。
  再尝试多退一步,情况如故,这时她惊觉不止是眼前的天诛如天神般巨大,连灌草也长
得比自己高出许多。
  想伸出手来拨开草丛,手也不见了,没有手!怎可能突然失去双手?
  声音道:“你现在是借用“别人”的身体,它没有手可用,你当然也不会有手。”
  声音所说的“别人”,竟然是一头细小的鼢鼠。
  声音道:“记起来了吗?当时你身边有一群虫鼠蛇蚁环绕四周,其中一头鼢鼠就是你现
在的躯体,因为你要死了,躯体对你来说没用,已经给我据为己有。”
  实在是过分的荒诞离奇,天诛竟然成为一头小鼢鼠在丛林中走动,更看着在之前一段时
间的自己在感受孤独。
  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好想过去给“自己”一点安慰。
  声音道:“这儿的事情你早已清楚,你不想去看看亥卒子那边的情况吗?”
  有什么好看?他不是正被“假天诛”情挑引诱吗?
  心是这样想,脚下却还是奔出了丛林,向小屋处跑去。
  跑啊跑的,忽然好痛恨怎么会是鼢鼠,脚太短,走动太慢,要是跑到后那边发生的事已
经完了,她可能会懊悔万分。
  不是人人可以再回头看看同一段时间里面两处地方所发生的事情。
  那边究竟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事?
  终于来到小屋外面,天诛停下来,不打算入内──因为没有这个需要。
  她不过是要再多见一个人一面,此刻的他正好在屋外,却偷偷望着屋内。
  是亥卒子。他不是应该在屋内跟“假天诛”相依相拥的吗?怎会躲在屋外?
  而且亥卒子跟树丛中的天诛一般状况,“感受”到“假天诛”所带来的温暖。
  声音忽然又道:“既然你吃下“美梦种子”种出一个“假天诛”来,亥卒子当然也可种
一个“假亥卒子”呀!”
  终于明白,亥卒子不过跟她一样,无法摒弃自己的身分坦然相爱。
  已经是出家人,皈依我佛,现实中不能做到的事,就在梦中去完成。
  他跟天诛有同样的事。
  所以屋内缠绵温馨的男女,不过是“假天诛”与“假亥卒子”。
  想哭,怎么没有泪?
  借来的鼢鼠身体不会落泪。
  声音道:“怎么样啊?你明白了一切后还打算去寻死吗?”
  天诛答道:“正因为已明白一切,此生此世再怎么努力,结果依然一样,所以更想
死。”
  声音道:“哈哈!好,天诛果然是我所欣赏的天诛,果敢决断。”
  天诛道:“你服输了吧?”
  声音道:“输?还早,要你看的事情不止这些呢!”
  又是一道夺目华彩,跟着是砰的一声响,天诛眼前景况已完全两样。
  一柱鲜血迎头洒向天诛双目,正欲扑向闪避,却发现不能动弹,一具尸体便倒在面前,
竟然是班禅三世,虽然半边头颅被割成两半,但依然可以认出那双怒目。
  怎会死?曼陀罗呢?风飞凡呢?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游目四顾,从半山上一座建筑找到端倪──是庄严肃穆的“布达拉宫”,怎么已经来到
西藏了吗?
  风飞凡的惨叫声把天诛的视线吸引过去,他刚被一庞然巨物重重轰了一拳,风飞凡举臂
抵挡,结果废了双手。
  天诛对那庞然大物相当熟悉,他有一张自己面对了十多年,十分讨厌、十分痛恨的脸,
毛老道。
  四周尸体横陈,“布达拉宫”为应付毛老道已牺牲了多少人?
  怎可能只剩下曼陀罗跟他缠斗?亥卒子呢?他不是比自己更痛恨毛老道么?怎可能临阵
退缩?
  杀吧!由我不败杀神去割下他的头颅!怎么还是不能动?
  “八焚天刀”呢?为何不在身边?
  声音道:“这场战役在你死了之后才发生,你不应该在场,你能够看得到,只因你现在
借了亥卒子的尸骸。你早就不在了,“八焚天刀”当然也不会在你身旁。”
  我死了之后?在亥卒子的尸骸之内?对啊!已死了的人又怎可能动?
  声音道:“要不是你执意放弃生命,对付“魔君”,凭你们“神宗四圣”合力亦应尚可
一斗,缺了你一个,无论如何也斗不过,曼陀罗只是苟延残喘,再过一会儿他也要倒下。”
  天命所归,就算身受折磨也必须完成使命,只有天诛一人可以办到的事,绝对不能由其
他人完成。
  逃避、放弃,就要由其他人承受恶果。
  天诛选择逃避、赴死,没有完成投胎下凡挽救苍生的天命,最终恶果是所有人都要陪
葬。
  不不不不不!不能就这样去死。
  杀杀杀杀杀!李问世与毛老道的头颅必须要由我来割下!
  已经不想死,“声音”有没有办法将她推回山崖上去?
  声音道:“呵呵呵,我只赌你最后会后悔寻死,已经跌下山崖的人如何可救?”
  不可能死,一定可以站起来,只要能动,即是未死!
  砰地一声巨响,天诛发现自己回到飞坠山下的情况。
  是幻象吗?刚才听到的声音,所看到的景象都不过是幻象吧?
  没法停住急坠之势,直往下跌……
  “别动。”经过一连串古怪幻象后,天诛悠悠醒转,听到的第一句话出自一个小孩口
中。
  “爹说过要是你醒了的话,必定会急着离开,在爹回来前你绝对不能动。”眼前这个小
孩子脸圆圆,头圆圆,眼珠灵巧黑白分明,天资灵秀,意气高洁,是个人见人欢喜的小女
孩。
  “又是一个小女孩……”天诛在嘀咕,已经回到了仙神界都还是记着小天诛所带给她的
烦恼。
  仙界是何模样。
  先是有画,挂满一室。尽是描绘着同一个女子的动静神态。
  画中女子相貌清奇,姿容迷人,笑靥如花般娇艳,无论动与静皆各具丰采,绘画之人只
捕捉她的愉悦表情绘成丹青,似不愿看见美人愁思。
  绘画人必定很爱画中的美丽女子。
  跟着还有诗卷,黄纸柔韧,墨色浓厚,用笔丰腴跌宕,纵横奔放,风韵妙媚,字体清丽
端秀,诗词中尽是赞美歌颂一名女子的情话。
  画中人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手卷中诗词高雅,透现绘画者除了是惜花之人,其文采才
学亦是当世佼佼者。
  诗卷中只有一卷是带着愁思。
  芙蓉失笑十悲秋,难忘清脆声婉柔。
  僚亮如凰碎哀愁,透心乐趣伴温柔。
  梦入神伤多苦候,神功未成痛泪流。
  皇天不负疾心求,今夕兰香解君忧。
  写诗词者,练什么神功?他锺爱一个女人,甘愿为她付出十年流金岁月,除了诗神画圣
之称配得上绘者外,也应称许他为“情痴”。
  不是人间才有情爱痛恨苦恼吗?仙神界也有贪嗔痴之苦?要逃到哪里才能脱离困扰?
  天诛心念电转,眼前一切景况根本是人间无疑””她还没死。
  “还好你是从“思云崖”处选择死路,不然现在已赴黄泉。”一个男声把天诛从迷惘中
惊醒过来。
  “爹,我完全照你的吩咐,一步没有离开过床头。”清秀标致的小女孩扑向从外面归来
的村夫时说道。
  在村夫的身边有一相貌清奇女子,细看之下正是画中人。
  村夫对于天诛来说并不陌生,更不陌生的是他手握着她的老朋友“八焚天刀”。
  “太乙真?”天诛语带惊愕。
  太乙真居然就是那个诗神画圣,就是那个“情痴”?
  刚才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幻象不是?

  …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三部 天魔邪童 第三卷
第 四 章 放弃是勇气

  世间混沌,人生无常,生存总该有一点凭藉和把持,不然午夜梦回,独对于天地之时,
发觉自己是毫无原因毫无先兆而“忽然存在于此”,人怎能不感到寂寞和孤独?
  太乙真费尽半生光阴,千辛万苦不惜投身邪道练成“阴阳十八宫”,原来却不为称霸武
林,唯一目的只是要“唤醒”爱人云渺渺,共醉十天浪漫温存,可惜云渺渺一生只爱太乙
道。
  半生所作所为,所忖出的一切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揭开了真相,达到目的而人还未死
去,下一步又该往何处去?
  回头以邪功称霸武林,与“魔君”毛老道及李问世再争一日之长短?罢了,争胜了又要
干给谁看?
  人生的下一步不知该往何处去,太乙真此时遇上了画中人,她是一个容颜娇美、俏丽如
花的可人儿,名字叫莫愁思。
  莫愁思,也即是正在园中与太乙真女儿嬉戏的女子。
  太乙真的女儿有个很熟悉的名字──太乙夕梦。虽有同样的名字,却没有人知道她是否
就是太乙夕梦的轮回转世。
  天诛道:“你就这样忘记了云渺渺?”
  天诛从“思云崖”坠下一心寻死,醒来却发现身处太乙真平凡的寝居之内,正留心听着
太乙真的奇遇。
  太乙真道:“为了云渺渺,我曾经跟你一样苦思也解不开心中郁结,踏上那座高峰日夜
惦记她的娇艳动人丰姿,还替高峰取名“思云崖”,有一日却在崖上巧遇了莫愁思。”
  天诛冷笑道:“好幸运的太乙真,作孽无数,却艳福不浅。”
  太乙真道:“但要拥有莫愁思,心中还需先放弃云渺渺。”
  太乙真说罢凝视嬉戏中的莫愁思,一派情深款款,此情绵绵,尽在不言中的眼神,很清
楚的说明了现在的太乙真,心里只有莫愁思。
  容易忘情弃爱的大都是薄幸郎,唯太乙真对云渺渺这份情,已历时十载依然不变,区区
一个莫愁思竟可令天下间最专情的大奸雄一心一意对待,绝对不简单。
  太乙真道:“天诛,没有和过去斩断关系的决心,就不能够拥有全新的未来。正因为悟
出这个道理,我才在“思云崖”布下迷阵,要让往那里寻死的人看清真相,你还没死,全因
还未到时候。”
  在刚才太乙真所怖下的迷阵中,天诛回到过去复又超越了未来,就像在数个时辰内经历
了整整数十年的人生,总结了后才发现自己存在的责任,原来过去的执迷十分可笑。
  世人人心向背,离弃正道,一片歪风戾气,假如自己有点能耐也不尽力去挽救,那人世
间的浩劫便会一直延续。
  “没有和过去斩断关系的决心,就不能够拥有全新的未来。”天诛喃喃的在心里念诵。
  太乙真道:“天诛,你知道什么是“我”吗?”
  天诛道:““我”?”
  太乙真道:““我”这个字有点奇怪,虽然每个人都有其独特背景、不同的脸孔,也有
自己的名字,但全都可以称自己为“我”。”
  天诛道:“那又如何?虽然每个人都是“我”,但还是可以分清楚谁是谁,没有混
淆。”
  太乙真道:“来吧,闭起你的双眼。”
  天诛道:“太乙真,虽然你救我一命,但不要想在我面前要花样。”
  太乙真道:“假如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就算闭上眼也应可应付一切,又何须怕呢?”
  太乙真的话有理,天诛地想知道他要给自己说什么玄机,无惧地闭起双目,让心神一片
恬静。
  在漆黑宁静中,天诛忽觉前面端立了三个人,很明显的就是太乙真、莫愁思与太乙夕
梦,分站于左、中、右。
  天诛正想凭感觉分出三人各自的位置之际,一个声音忽然说道:“天诛,你知道“我”
是谁吗?”
  要辨别说话的是谁不是太容易了吗?
  太乙真是男声,莫愁思是女声,太乙夕梦的声音刚才已听过,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可是
天诛竟然双眉深锁,泛起一阵疑惑神色。
  因为闭起了双目,凭感觉还能分辨三人所站立的位置,但天诛虽然听得清楚说话的句
子,声调却是模糊不清,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像男声也像女声,犹像梦呓一般。
  杀神天诛面对疯狂血腥依然不皱一下眉头,如今竟被区区一个声音弄得不知所措,那个
声音又道:“天诛,怎样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天诛放弃再猜测,太乙真分明是想向天诛说出一些道理,索性睁开双目说道:“你究竟
想要跟我说些什么?”
  太乙真道:“哈哈,天诛你刚才不是说过“虽然每个人都可以称自己为“我”,但还是
可以分清楚谁是谁,没有混淆”吗?怎么这一刻却又猜不出来。”
  天诛道:“你故弄玄虚,刻意改变声调来混淆我。”
  太乙真道:“天诛,花草会说话吗?”
  天诛道:“废话。”
  太乙真道:“兽鸟会说话吗?”
  天诛道:“也是废话。”
  太乙真道:“你听得到我说“我”,是因为我是人,人的声音纵使不同,但还是声音,
其实除了人可以称自己为“我”外,如果野兽鸟儿会说话、如果花草树木会说话,它们也可
以称自己为“我”,如果所有人间物事皆可说话,当你在漆黑中听到一个声音在问“我”是
谁时,你又如何分得出这个“我”是什么?”
  “当我们都说“我是我”时,其实“我”又是什么?失去了一双腿也仍然是“我”,瞎
了双目依然是“我”,像你刚才进入小鼢鼠体内时,天诛还是可以称自己为“我”,人人都
有自己的名字,却什么都可以是“我”,那到底“我”是什么?”
  如此简单的一个“我”字,竟也蕴藏如此不简单的意思,天诛也不禁迷惘起来,心下暗
道:“好有意思,到底我是什么?”
  天诛道:“你是想对我说所谓“我”并不局限于肉身躯壳,而是灵魂,散发在天地间任
何一处,万物为我,天地为我。”
  太乙真忽尔在手上一划,划出一条血痕,然后对天诛道:“我刚才一划时,你有感觉
吗?”
  天诛道:“没有。”
  太乙真道:“如果所谓“我”并不单单局限于从水中倒影中所看到的自己,而是静心闭
目时所感受到的天地之气,万物皆是“我”的话,那林中一草一木也是你,对不?”
  天诛道:“没有错。”
  太乙真道:“那我很可能也是你的一部分,甚至我就是你,那刚才我划一血痕时你又怎
会没有感觉呢?”
  天诛道:“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太乙真道:“天诛,你之所以能称自己为“我”,我也可以叫自己做“我”,但同样的
“我”还是有所分别的。今日的天诛是由过往日子的洗练、经历、悲欢离合所累积而成,然
后再累积成日后的天诛,往日的天诛曾误入魔道,引致人间浩劫,你心底仍耿耿于怀,对
吗?今日“仙梦冢”内既然有另一个“假天诛”来取代你,杀她你自己也会死,不如就让这
个“假天诛”继续存在下去代替昔日的天诛,而你自己则重新开始。”
  天诛道:“重新开始?”
  太乙真道:“能到达万物为我、天地为我的境界当然是好,但实际上并不是可以轻易办
到,有谁可以把一草一木,甚至虫蚁蛇鼠都当成自己的一部分来看待呢?”
  天诛道:“平凡人要突破总是想着如何忘记过去的自己,实际上不可能办到,原因是有
过去才会形成今日的自己,除非本来便不存在,否则拼命想如何忘记过去终是徒然。”
  太乙真道:“哈哈,当你能够参透“我”的真义时,便不会介意有一个“假天诛”存
在,你还想要寻死吗?”
  天诛道:“不能忘记,只可以放弃,而放弃需要更大的勇气!”
  几乎成为第一邪道的太乙真,今日竟教导天诛如何冲破“仙梦冢”的迷惘死局,世事往
往太奇妙。
  天诛释除心中疑虑,身与心都同时有一种难言的豁然感觉,顿时提起老伴“八焚天刀”
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接二连三的狂雷怒吼声自林间响起,吓得惊鸟振翅远飞,走兽回避。
  在逃出“仙梦冢”围困的几人当中,除了班禅三世有这震人心弦的狂态之外还会有谁?
  班禅三世本着除魔灭妖的宗旨,常藉一身修为以武力解决问题,此番受挫败无计可施,
初次尝试以思考来寻求解困良策,可是情况就如一个财帛丰厚的人都不懂赌术,就算进了赌
场也不懂得赌的方法,如何可以在赌桌上赢更多银子?
  打不赢,又猜不透,反积郁了更大的疑团,只好以一双“觉者法拳”狂轰乱石发泄。
  “我佛慈悲、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盘寂静!岂有此理,什么诵经修行统统是废话,
想了老半天依然不见有用,反而我想要打破什么,出一拳便可破,直接简单更有效果!”
  班禅三世一直自说自话,同行的亥卒子早已皈依佛门,今日是得道高僧,听到班禅三世
驳斥佛理,只能摇头慨叹。
  在小溪边上正以清水洗去脸上污垢的小天诛,对班禅三世的狂态却是一脸不屑,说道:
“蠢啊!蠢啊!多年修行又有什么用,原来也是一个大蠢蛋,真是浪费光阴。”
  班禅三世道:“岂有此理,你话最多,老是说人蠢,你有何办法解决这件事吗?”
  小天诛道:“你的拳头很厉害吗?”
  班禅三世道:“可以把你打得魂飞魄散,要不要试试看?”
  小天诛道:“既然能把石头打散,看起来真的好厉害,不如也试试打碎这条小溪的流水
给我看看好吗?”
  石块坚硬,等闲人不易将之碎裂,能单以一只拳头破裂开来的当然可称厉害,但流水从
来也不被视为“坚硬”,也没有人想过要将水破开,也不可能办到,班禅三世如何将水“碎
裂”?
  班禅三世冲动卤莽,也不去想是否可以办得来,就冲进小溪里运起“觉者法拳”狂拳乱
挥,但水流不息,虽然拳能将溪水四溅于岸上,但始终还是未能将溪水“碎裂”。
  班禅三世全身湿透,小天诛看他一脸狼狈相遂捧腹大笑起来。
  班禅三世骂道:“岂有此理,小鬼你作弄我?”
  小天诛道:“还好你知道我作弄你,你痛吗?”
  班禅三世道:“你真笨,最多是一身湿,怎么会痛?”
  小天诛道:“有道理,那“仙梦冢”内你被人设计作弄了,你身体四肢有哪处地方痛
吗?”
  班禅三世道:“小鬼,你要说什么便快说,故弄玄虚我便脱掉你的裤子好好教训。”
  小天诛把班禅三世戏弄于指掌中,有点儿兴奋莫名,索性盘膝坐在小溪边说道:“人家
“仙梦冢”利用你心中有愧的弱点设下陷阱,近乎了天衣无缝,你硬要以为自己任何事都应
付得来便冲进陷阱去,吃亏是当然啦,别人的局也是很辛苦去计划的啊!你冲动,活该。”
  搁在一旁的“小明禅刀”正被小小的“清风”好奇的打量着,他也插嘴说道:“喂啊!
还是快说出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吧,我怕她不知会对我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又不能反
抗。”
  小天诛回头一瞧,“清风”正以脚踢着“小明禅刀”的“身体”,他的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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