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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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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她想要解释,但是推搡间,那些投来的视线更甚,她只得作罢,任他为之。
“小姐。”
一迈进旧院,小幽已经等在了那儿,念沧海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快步迎了过去,转身对紧跟后面的醉逍遥道:“小幽的推拿功夫很好,这还是不劳烦醉大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请他走,但醉逍遥悠悠笑着,并没离开的意思,缓步从她们的身边走过,笑眼魅惑地侧目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幽:“丫头,你家小姐崴了脚,快扶她上榻,再帮我脱了她的足衣。”
眼神煽情如火,话语挑/逗逼人,仿佛跟着那投来的目光,脱去的何止她的足衣,而是教她已赤/裸杵在他的跟前。
那红尘翻覆的经验老道教两个女子都红起脸来,还未懂男女之情的小雨更是被勾得心口怦怦跳,“小姐,这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按住小幽握着自己的手,念沧海使着眼神,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照他说的去做。
她真是服了他了。
从清早开始,他就像条粘人虫一样黏着她,八成是有什么阴谋的。
人的言行越是反常,就越是暗示着不对劲,有点戒备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念沧海渐渐明白真正可怕的人是可以攫着一张温柔的笑脸,教人不知觉的卸下防备,然后趁其不备,是在背后捅上无情一刀。
她不想当炮灰,所以既然撵不走他,那就早点完事,让他再无借口逗留。
榻边,醉逍遥蹲跪在榻前,犹如昨晚一般给念沧海上着药,那修长骨感的十指时而在她细嫩如脂的脚背游走,时而在她的脚背脚底按压,中间,她因酸楚和痛疼小声嘤咛。
他便抬起笑眸看着她,目光流彩煽惑人魂,所谓的无声胜有声,暧昧绕梁烧便是如此吧。。
念沧海被看得就如个落荒而逃的小贼到处避着他的视线,小幽站在榻边简直冒火,这死王八色胆包天,竟敢用眼神这么轻薄小姐,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她不叫念小幽——
“喂,田鸡眼,你挤眉弄眼够了没,想要传染我家小姐红眼病么?”
孩子气的撒泼道,瞧着醉逍遥憋屈的不出声,小幽得意的插着腰,刚要笑,身后竟拢来一道如山黑影,“爱妃,这是怎么了?”
“王爷?!”
小幽硬生生的转过身,一瞧端木卿绝的面具脸,吓得双腿打起了瞟,坐在榻边的念沧海瞅着自己仍在醉逍遥手中的脚丫子——完蛋了,又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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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女子一脸欲死无门的黑着脸,虽然怕端木卿绝怕得要死,可小幽还是壮起胆子为念沧海解释,“回王爷,王妃昨日在长安亭不
小心崴着脚,那王八……呃……醉大人这是在给王妃上药呢。”
舌头打了个滚儿,只听某人在榻前缓缓站起身,竟恬不知耻的偷笑一声。
小幽乌溜溜的大眼狠狠瞪了醉逍遥一眼,他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都是他这个惹事精执意要给小姐上药,所谓男女有别,人妇更当要忌讳,这下可好,要是九王爷不信小姐清白,这要怎么办?!
不为所动的面具脸像是在听着,又好像并没在听,念沧海只觉那面具下的冰眸金瞳射出冻人血脉的冷光落在了她的脚丫子上——
红肿着,屋里也弥漫着一股跌打药酒的味道。
不是在撒谎?端木卿绝金眸半眯,所有的情绪都深蕴在那面具之下,他不怒也不笑,不言而威之气魄教屋里的女人们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
念沧海睨着他的两片薄唇,他倒是给个反应啊,想要就这么用无声凌迟她到死么?!
“哪来的簪子?”
半晌,端木卿绝出人意料的终于开了口,而那冷冰冰的调子当即就教念沧海小心儿猛烈的狂飙起来——
发簪……她的红豆发簪……昨个儿御景秋走后,她就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戴上了自己的发髻上。
她没想一个发簪会引起端木卿绝的注意,自当也就没想好如果他问起,她该用怎样的谎言应对。
人就这么木然愣住,哪怕只是那么一刹,端木卿绝心头的不快就如厚重不开的阴云,拢着聚着,透不进丝毫晴光。
那簪子很特别,从他踏入屋子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
鸢尾花型,红豆为蕊,那精巧打造的手工绝非北域工艺,虽是美得夺目,却莫名的勾人心火,相当厌恶。
端木卿绝周身萦绕的阴霾之气绕梁而上,就连小幽都感觉到了不对劲,那发簪怕是来历不明,寓意着什么,眼不自觉的飘向身边不语,唇边却始终挂着淡笑的醉逍遥……
莫非,莫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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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簪是……”
“那发簪是逍遥赠给王妃的。”
怕是再多犹豫,必定露出马脚,念沧海索性开口搪塞,却不想醉逍遥悠然笑着就将她的话给虏劫了过去——
脑袋就跟被重锤给哐当敲了一下,他这是做什么?
替她解围,还是给她添乱?!
“醉大人送的?”
“正是,逍遥见王妃首饰无多,正巧塞外送来匹贡品,逍遥见这发簪精工巧夺,正适合王妃便拿来借花献佛。”
比之前日被端木卿绝撞见他伸手扶着念沧海,这一刻醉逍遥不闪不躲,不避不让,这态度,这口吻,简直是在跟端木卿绝挑衅。
整个屋子弥漫起十足的火药味,气氛微妙得能逼死人。
冷眸漫着淡淡一层氤氲,端木卿绝直视着醉逍遥的眸,数十载出生入死,他从未对他撒下过一个谎言。
而今,他为了这个女人,编出漏洞百出的理由,是寓意着什么,是有心挑他怀疑,还是另藏着什么隐情?
一个冷着脸,一个攫着笑,念沧海隔岸观虎斗,心惊肉在跳。
这两人当真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兄弟么?
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看到了一条如蟒的银蛇吐着诡秘的深信睨着一匹孤傲鼎立的雪狼之王,大有盘缠它置它于死地的架势,而狼眸嗜血凶残,毫无畏惧,獠牙张开,锋利如剑,一口便能将其咬成两段。
两股阴冷的毒气犹如气柱冲天而上,强烈碰撞,这时候要是谁斗胆动弹一下,怕是必将成为那倒霉的池中之鱼。
“醉大人心意诚可贵,爱妃你可好生谢过?”
他就这么信了醉逍遥的说辞?
端木卿绝的反应总是教人倍感意外,念沧海对上那似若盈笑的冰眸,为什么心儿不觉庆幸,反觉一场大祸就要临上头。
“是,妾身谢过了。”
小心翼翼的答,生怕多说一个字都是错。
“继续揉着吧,爱妃若觉着痛,孤王的心可是会心疼的。”
剑眉诡挑,那份阴气重的温柔,念沧海可是无福消受,再傻的人也听得出他那是在说反话,在嘲讽着她和醉逍遥就是对暗地里苟合的狗男女。
可醉逍遥倒是脸庞厚得吹弹不破,应了声“是”后,还真的又蹲在了榻前握上她的脚丫子为她按摩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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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见过哪对奸夫淫妇敢正大光明的你情我浓,也没见过这么大度礼让的正牌夫君。
念沧海坐在榻边,一边接受端木卿绝冷光讪笑的洗礼,一边受着醉逍遥又痛又酸的攻击,老天爷啊,她这么被他们玩下去,不死也半残!
索性向上次那样强吻她,互相斗几句嘴,她倒还安生呢。
“九爷,巳时已到,玥瑶郡主应是在望月亭候驾着了。”
门外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那是方才就跟着端木卿绝一起来的相公公。。
“爱妃好生歇息,孤王稍后来看你。”
就这么走了?
留下危险的预告,念沧海俏俏抬起眼尾随端木卿绝头也不回的背影,心里莫名绕着股淡淡的失落,第二次……在她的跟前,他第二次一听玥瑶的名字便心急如火的走掉……
“王妃,是在吃醋?”
醉逍遥的问教念沧海敛起脸上不该有的神色,吃醋?哼,谁稀罕那魔鬼在不在呢,“方才为何要替我解围?”她岔开话题。
“因为,我喜欢你。”
时间就这么停滞了一下,念沧海眨巴着硕大杏目,她是耳背了,还是幻听了?
“呵,这个答案如何?”
惹得念沧海陷入混乱,醉逍遥却忽地扬起招牌式的笑,仿佛那句告白不过只是句玩笑。
“喂!死王八,你闹够了没,你三番四次的戏弄我家小姐,究竟心存何意?!”
小幽替念沧海打抱不平,就好像被戏弄的人是她,“丫头为何这般激动,莫不是你在吃王妃的醋?”,语毕,醉逍遥笑靥如花,倾身竟在小幽的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似极了沉迷风尘的纨绔子弟。
“醉逍遥,别碰我的小幽!”
念沧海不顾脚痛,噌的就从榻上跳起,一手推开醉逍遥,一手将呆若木鸡的小幽揽入怀中,她还是个孩子,岂容他这个老手轻薄!
“王妃喜怒,是逍遥失态了,实乃美色当前,一时失了把控。”
某人浪荡不羁的咧唇坏笑,声声歉意,口吻却缺了点儿真诚,教人相当不快——
醉逍遥,今个儿你的反常若是想要设计害死我,何须如此大费周折?
有什么就万事冲着我来,不要牵涉无辜,念沧海怒瞪着醉逍遥,他自当读得懂她的眼神,白衣飘飘的身影转向她,桃花眼眸半弯笑贴
上她的耳廓:“一己之力难为水,王妃切忌,一个女子再强,终究也斗不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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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你究竟想对我暗示什么?
“小,小姐……那坏王八对你说了些什么?”
怀中小幽缓缓抬起红彤彤的小脸,念沧海轻抚着她的背,“不用理他,你没事吧?他若再敢对你这么无礼,我定不会放过他的!”
“小姐可别为难他,那,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
这小丫头,一没哭二没闹,还给他讲起了好话?“小幽,难道你对那醉逍遥……”
“没有!”
念沧海还没问完,小幽就慌张的喊了起来,哎……谁说她这个妹妹不像她呢,一点都没撒谎的天赋。
可她若情向醉逍遥,那事情可是就复杂了……
“王妃。”
门外一道阴柔话音响起,念沧海看去,那人正是方才尾随端木卿绝离开的宦官,“公公有何事?!”
相公公向后使了个眼神,候在院子里的五六个奴婢手捧五色锦裙走了进来,一件件摆在了桌上,“这是……?”念沧海看不明白了。
“九爷有令,今个儿传王妃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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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的狐媚骚得好好治治
更新时间:2012…5…9 10:31:36 本章字数:8084
侍寝?!开什么玩笑?!。
“真的是九爷的意思?!”念沧海脱口而出去,相公公微微一怔,表情煞是诧异,这九爷要王妃侍候过夜的,除了是九爷的是意思还能有谁?!
不过九爷召她的确出了不少人的意外,曾经北苍送来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艳色过人,就算不是大家闺秀之貌也必当是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可这个……怕是瞎子摸一摸都要吓一跳吧,何况她还是第一个活过送来第二天的。爱孽訫钺
“今夜戌时,奴才们会来接驾。”
相公公淡淡道,“王妃记得好生打扮。”眼媚媚不屑的扫了她一眼,随即带着五六个奴婢便离开了。
这算什么,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好像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拒绝没得拒绝,念沧海一口气堵在胸口,瞅了眼桌上的那些个锦裙,只觉那是端木卿绝的嘴巴,正张大着冲她邪恶贼笑,“让你笑!!”跑了过去就落下愤愤不解的一拳,“休想让我乖乖就范。”
“小姐,你干嘛那么大的火气?!赣”
小幽走了过来,握着她的手从那件件耀目的锦裙上挪开,“其实九王爷送这些来也不错呀,是件好事,说明九王爷是对小姐你动心了,刚才那坏王八给小姐按摩脚时,我可是亲眼瞧见了,九王爷定是醋坛翻了,我瞧他气得面色铁青,怒气震得那面具都差点要掉下来了。”
小幽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双手合十,眼闪艳羡,“虽然说九王爷气场迫人,还戴着诡秘悚人的银铜面具,但不可否认,九王爷的眸可会勾人了,冰蓝含着金的瞳子美得人都舍不得挪开眸子。”
小幽笑得天真,瞧吧瞧吧,端木卿绝那妖孽,大半张颜都掩在了那面具下,还能但凭一双眸子就勾得人三魂不附体。
他对她动心?真是天大的笑话。
念沧海才不会忘了那夜他在修罗宫里对她的羞辱,在那魔鬼的眼里,她就是个被阿离玩弄过的女人,是个只会弄脏他身子的垃圾。
得让小幽彻底对他断了妄想,一手捏住她的耳朵就是“狠狠”一揪,“哎呀,小姐,疼呀!”
“疼才能让你记得——等魔鬼露出真面局,你就下地狱给阎王报到了。”
“哪有那么可怕的,是小姐偏激了!都说九王爷杀人如麻,可来了这里,你瞧见过九王爷杀了谁谁谁么?我就没见过,倒是一群嬷嬷公公的下人都说九王爷怎么怎么好,在北苍听到的那些传言说不定都是假的,所谓流言蜚语害死人,也许九王爷是被人冤枉的。”
喂喂,这丫头到底是在说哪国的话,为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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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啊小幽,你给姐姐清醒一点,可别被这里的嬷嬷给洗脑了呀!”
念沧海捧住小幽的脑袋晃了又晃,谁说她没见着他杀人?
他杀起来,可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人给统统扔去蛇坛,这要她怎么和她说,小幽胆子小,要是知道了,还不吓得夜魂惊梦。
“小姐,该冷静的你,你还记得小幽说过,要让王爷爱上你的事么?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今个儿可是绝好的机会啊。”
叹了口气,哎,完了完了,这丫头是真的被灌下迷魂汤了。
“难道小姐还在想念着那狗皇帝,忘了他是如何对小姐的么?他鞭打你,逼迫你嫁给别的男人,还在你面前占有念雪娇羞辱你,你都忘了么?”
小幽拉拉念沧海的衣袖,她是心疼她,虽然她还怎么懂男女之情,但是她知道她深深爱过端木离,被那样所爱的男人伤害,她真忍心再看着她跳入火坑。
“其实那个……”
念沧海欲言又止,怎么可能会忘了呢,只是那时的痛,现在已成了愧疚。
她想告诉小幽,都是她们误解了端木离,但是还是不要说了,小幽生性单纯,现在心又可能向着醉逍遥,醉逍遥之前也套过她的话,她要这么告诉小幽,小幽又让醉逍遥知道了,那御大人的性命定会白白葬送。
“也罢,既然你那么喜欢九王爷,那他送的这些都送你了。”
念沧海抱起那些个锦裙扔进小幽的怀中,“哎小姐,你这是要抗旨,可是会被罚的?”
“穿不穿在我,我又没说不去侍寝!”
“哈,那小姐是要侍寝了?”
小幽从衣服堆里冒出可爱的脑袋,笑得是那个贼,“小姐你总算开窍了,成了九王爷的女人,那咱们就什么地方都不用逃了,要是小姐还得宠,那那些个欺负过我的嬷嬷,还不对我点头哈腰的?”
“你个丫头,这是卖友求荣呢!”
“才没呢,小幽只是想要小姐得到幸福罢了。”
努了努小嘴,小姐怎么就是不懂她的良苦用心呢,念沧海耸耸肩,她懂这丫头的好心,“罢了罢了,今个儿我就去会会,要是能诱/惑得到,定给我家小幽融化享不尽的日子。”
小幽被这么一哄,自然单纯的欢笑起来,殊不知念沧海心里可是打着鬼主意:端木卿绝,你要招我侍寝不是,好啊,我一定去,倒看你招不招架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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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蓝天,碧波粼粼,望月亭中,冬采备好了不少的糕点和上好的龙井。
“才回来为何不回阁好生休息?”
端木卿绝走入亭中,大手捋过玥瑶略显憔悴的小脸,他掌心的温度很暖,眼神深情,让人不觉生羞,都不敢对视。
玥瑶小脸微红,拉下他的手:“玥儿在客栈里睡的可好了,路上的马轿上也睡足了,卿绝哥哥就别担心玥儿了,来,坐下,尝尝女儿糕。”
冰眸金瞳扫过桌上月牙型的红糕,端木卿绝拿起一块,其实除却海棠糕,他是不爱吃甜食的,这个玥瑶应该是知道的。
不过为了不扫她的兴,他咬了一口。
“味道如何?”
玥瑶笑靥生花,眼神好不期待,“嗯。”淡淡应了声,端木卿绝只觉口中填满甜味,落下肚很是腻味。
“那玥儿是否有了待嫁的资质?”
“资质?”。
端木卿绝有些不解,玥瑶却是忽然跪在了地上,“玥儿,做什么,快起来!”
“卿绝哥哥若是不答应,玥儿就不起来,这女儿糕,你可是吃了,女儿家的亲事,就交由卿绝哥哥为玥儿定夺了。”
女儿家的亲事?
端木卿绝随即又扫了桌上的糕点一眼,这才想起,北域有个传统,女儿节后,为父者一旦品尝了女儿亲手做的糕点,口口称赞,那便是肯定了女儿待嫁的资质,定要在半年内为她许一门亲事。
低低一声喟叹,端木卿绝俯身将玥瑶扶起——
这丫头这一番有心计划的,原来是女大不当留,年过二八已思嫁。
“卿绝哥哥是答应玥儿了?”
她羞羞的问,他未答,负着手瞭望亭下河畔,十六年前那腥风血雨的一夜如画卷铺展眼前,为救他,二哥赔上性命以肉躯为盾牌,最后惨死在他跟前。
“长兄如父,九哥自当为你指门好的婚事,可九哥私心还是想再留你几年。”
忧愁绕心头,端木卿绝回过身来,眼神柔情似水,指背指指摩挲过玥瑶的面颊。
玥瑶是二哥临终对他唯一的托付,从小他都将她当做亲妹妹般好生照料,从不许谁伤着她,碰着她,一晃眼,这丫头都长已二八年华,要他交给别的男人,并非易事。
女子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北域朝廷上,确实是有不少年轻俊杰,但还未有一人出众到让他足以放心托付玥瑶。
“可玥儿已经二八了,卿绝哥哥要再多留玥儿几年,玥儿年纪渐长可就没人要了,倒是一辈子都赖着卿绝哥哥,你可不能懒玥儿。”
玥瑶努着小嘴,拉着端木卿绝的衣袖撒娇道。
“好啊,赖十六年也是懒,一辈子也是懒,九哥不在意。”
端木卿绝全不在意这话可是满满的暗示,所以这么打趣一答让玥瑶当了真,她以为他会了她,自当将那句话当做他默许她做他的女人。
她靠近一步,整个身子嵌入他的怀中,抬起含羞双眸,又羞答答的闭上眼,吻她——卿绝哥哥,快吻玥儿。
******************
“是不是有了心仪的人?说来九哥听听,九哥替你好生考验下他。”
惊愕的睁开眼,弥散在脸上的笑被一泼冷水冻结成灰,“卿绝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郡主有心仪的如意郎君,九爷定为你作安排,即便那人不愿意,九爷也会屈打成招让那个人认了。”
这声音?
醉逍遥单臂负手春风得意而来,该死的混账,他来凑什么热闹!
玥瑶本就恼羞成怒,醉逍遥的到来更让她一双眸子能喷出火来,长这么大,她还没这么丢脸过。
“玥儿不信九哥是这个意思。”
“九爷,你说呢。”
勾着唇,醉逍遥越过玥瑶看向端木卿绝,冰冷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向醉逍遥的手上,那股惹人不悦的跌打酒味好像还绕着鼻子转,自然他为念沧海按摩伤处的一幕幕就跟着这么跳现脑海。
“说的是,醉大人文武双全,至今未立妻室,孤王不介意将你屈打成招,只要玥儿幸福就好!”
端木卿绝眸深如潭,醉逍遥犹若芒刺在背。
第一次,他在他的面前的自称“孤王”,像是在提醒他,他是王,他是臣,纵然兄弟情深,王要的,臣唯有罢手。
勾着笑的唇教人察觉不了的一僵:九哥,对那个女人,莫非你是……动了真情?
笑面如狐的脸是不容心里所想印上颜的,“逍遥倒是乐意,就不知道郡主意向如何了?”醉逍遥不慌不张,邪笑着睨着玥瑶,因为他知,有人会为他“平反”。
“做梦!谁要嫁你。”
玥瑶实难相信端木卿绝会将自己许给那个浪荡子。
该死,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竟敢斗胆觊觎高高在上的郡主!
“九哥,你是说笑的,对不对?你要真那么做,玥瑶定死在你的跟前。”
******************
端木卿绝生平最讨厌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惟独对玥瑶是个例外:“乖,九哥只是说笑罢了。”大手抚了抚了她的脑袋,玥瑶不解气得转而对醉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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