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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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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生平最讨厌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惟独对玥瑶是个例外:“乖,九哥只是说笑罢了。”大手抚了抚了她的脑袋,玥瑶不解气得转而对醉逍遥做了个鬼脸。
某人无谓的耸耸肩,“九爷害逍遥白白高兴一场,小小心灵伤不得啊……”
呕,瞧那一脸戏谑的笑,玥瑶恨不得挥拳揍人!
九哥也真是的,她都表白到这个地步了,他就不知道她心仪的人是他,反倒是让这个恶棍看到她主动献吻的丑态,笑话她!
玥瑶越想越恼火,水眸却是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冬采,昨夜让画师画下的话还不让人快拿来。”
“是。”
和玥瑶对视一眼,冬采很快就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
人都到齐了,还不在这个时候参他一本!
很快,奴才们便从印月阁里拿来的那幅画,冬采收去桌上糕点茶水,将画卷摊开,“卿绝哥哥,你昨夜个女儿节多热闹,满空的天灯,长安亭被挤了个水泄不通,玥儿特意找画师在对岸为我画下的。”
玥瑶手指画中的自己,这幅水彩画,出自城中最有名的才子画师,活得是那个玲珑逼真,就像个个真人展现眼前。
端木卿绝垂眸看着画,注意的却不是中心位置的玥瑶,而是她身边的那一男一女——
女子肤色如碳,半面红瘢,丑陋惊人,男子笑面桃花,好不英俊,风流倜傥,两人含情脉脉的凝视对方,与身边所有眼向天空的少女少男们形成强烈对比。
笔者化功了得,将那对望的眼神可是画得煽情惹火,暧昧横生,玥瑶一直观睨着端木卿绝的表情,即便整张颜几乎掩在面具下,但十六年日夜想对,他只要微微怒目,她就能看得出。
这一刻,她知道,他确实恼了,说到底哪个男人会不恼妻妾在外勾/引男人呢。
“醉大人也过来瞧瞧吧,昨夜你和王妃姐姐都陪在我身边,这画里应该也有你,你找找?”
玥瑶狐媚的挑着眉,一副要看醉逍遥不得好死的眼神向他宣战,“真的呢,还真有我,画的英俊如故,真是好的没话说!”醉逍遥靠过来就是一声赞许,相当满意画中英俊的自己。
那洋洋自喜的笑实在让玥瑶呆若木鸡,他是眼瞎了不成,就没看到画中的他可是眼神挑/逗的看着那个丑八怪!。
这一幕,明明就是她让画师捏造出来的,他不该不否认那不是真的!
******************
玥瑶认定醉逍遥会和她唱反调,倒没想他不揭穿她,反是在帮了她一把。
男人女人各怀鬼胎,端木卿绝将一切看在眼里,心头的郁塞是乌云不见晴。
他不是傻子,在玥瑶闭着眼向他求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丫头喜欢的人是他,所以他才会问她心仪谁,岔开话题而不让她感到尴尬。
可逍遥他,即使那画中的情景都是真的,他也不该如此爽快的认下。
“若是心疼,九哥可否将她赐给逍遥。”
曾经醉逍遥打趣的一问回想耳畔,那时他并没有回答他。
难道,端木卿绝收回眼神,侧目端倪着笑眼弯弯和玥瑶眼神斗气的摸样:逍遥,你是当真的,对那个女人……
端木卿绝记得很清楚,他从一开始就交代醉逍遥要在念沧海来的路上杀了她,但是他却违背了他的意思。
“九爷。”
忽地,相公公的声音突然出现,玥瑶看着他,“何事。”
相公公不答,端木卿绝看着他,“无妨,说。”
“王妃娘娘今夜侍寝的衣裳,老奴已经命人送去了。”
什么?!
玥瑶吃惊的张大了嘴,侍寝?卿绝哥哥要让那个丑八怪去侍寝,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她正要发作——
噗通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亭子顶上掉了下来,落入了水中——
“谁?!”
水面上冒起水泡泡,很明显是个人一直躲在亭子顶上偷听,这是不慎落下了水,水底没有声音,可是说泡泡却在漂移,貌似在水下游走,想要逃走。
的确,水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迦楼。
他本不想偷听,但是闲来无聊躺在亭上休息时,玥瑶却来了,这让他想溜都没机会溜,可是那一句“侍寝”,简直气死他了——
那个女人难道是在骗他么,她明明答应他不再和九爷有肌肤之亲的。
混账,敢骗他,他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醉大人,有人躲在凉亭上想要偷袭卿绝哥哥,你还不去追?”
“是,逍遥这就去。”
玥瑶那不过是支开醉逍遥的伎俩,没想今天他是特别配合,跃下凉亭,沿着河岸就追了过去。
“卿绝哥哥,今夜你真的要召见王妃姐姐么?”
玥瑶问道,心口的跳动忐忑不安,她不想听到他答案是,端木卿绝也没立刻回答,他睨着她,久久,半晌功夫后,“是。”
他答了,没有犹豫的味道,倒是有几分借此让她死心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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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 10:31:37 本章字数:3214
今夜戌时,印月阁里砰砰磅磅的砸物声震耳欲聋,玥瑶就像发了疯一样见物就摔,见人就骂。爱孽訫钺。
“郡主,冷静,你千万得冷静啊。”
冬采揽着又捧起了一只名贵花瓶的玥瑶,“滚!”一声骂,一声巨响,花瓶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而起,一片划过白洁的手背割开一道血口。
“郡主,你受伤了。”冬采大惊失色,玥瑶则怒火正烧心,根本感觉不到痛。
这些痛算什么,根本不及她心口的痛,她爱端木卿绝十余载,从小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好不容易等到二八成年,他却心系那个丑妇女人!
“冬采,你教我怎么冷静?你说九哥没在我的阁里睡过那女人,可今夜的侍寝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抓着冬采的双臂,两道清泪涌落玥瑶的面颊,她好恨,她好痛,只要想起早上端木卿绝对她亲口承认他要和那女人合/欢,她就彻底失去理智了。
知道么?坐等时辰流逝,看着心爱的男人压着另一个女人身下寻/欢,而自己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感觉是何等的痛苦?棂!
“冬采明白郡主心中郁塞,可郡主莫要早早下定论,九爷命那丑女人去兴许只是为了羞辱她,郡主不记得了么,那些个从北苍送来的美姬们,一旦侍寝就没一个活过第二天的。”
冬采的话是想要玥瑶平静下来,可玥瑶非但没有平静,反而较之方才更加激动,“不,她和那些女人不同,要是九哥抱了她,这么日复一日下去,那她的肚子……”
那她的肚子里就会有端木卿绝的血脉,到时九哥只会更不舍将她杀害。
玥瑶满眸子的惊恐,“不可以这样,我绝对不能让她怀上九哥的孩子!”
******************
同一时间,旧院门外,相公公已经备好了轿子等候。
只瞧念沧海一身平日的素裙走了出来,脸上也没上半分的状,“王妃是还未换上衣裳么?时辰就要来不及了。”相公公难免惊慌。
“来不及就走吧。”念沧海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越过他就上了轿子,“反正修罗殿伸手不见五指的,打扮的五光十色,王爷也看不清不是么?”
念沧海调皮的回首挑眉,一句话弄得一群公公奴才的很是无语,这丑王妃还真有个性!
“公公这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误了时辰咱们谁的脑袋都担不起——起驾!”
轿起,念沧海拉开帘子一路赏着窗外风景,反正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她是不会再被那个大魔头骗了,更不会哭求他。
反正他嫌她脏,她打赌他肯定不会碰他,今个儿八成是又想到了什么新花样要羞辱她罢了。
不过要想再羞辱她,可没那么容易,她若受得住,就会忍忍,要是受不住,哼哼……她可要绝地反击。
“到。”
大约半个时辰后,轿子停在气宇非凡,红砖金顶的殿宇之前。
那两扇高如天柱的大门依旧宏伟慑人。
十来个奴才分别站在门的两边,为她推开大门,“王妃,请……”相公公道。
“有劳公公。”
踏着轻快的步子,念沧海满色无畏的走了进去,丝毫不见那日又羞又怕的影子,奴才们个个面面相觑,“公公,棺材要不要今夜就备好?”
他们可是有经验的,以前九爷召见侍寝的女子,夜前是竖着进,夜半就是横着出。
相公公想了想摆摆手,“都退下吧。”
有没有那个需要,一切等天亮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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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阴森得吓死人不偿命的修罗殿嘛,第一次没吓死她,第二次可就别指望能了。
念沧海走在其中,殿前还是一样的森冷,四周茂密的大树将天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树叶的夹缝里投射进来,走道的两侧各有着四座腥红的血池,绽放水面的血莲半张半闭,诡异撩人,好像在饥饿得等待着食物的靠近。
吱呀一声,殿门从里打开。
清冷的月光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道唯美唯俏的轮廓,刚毅的曲线和阴柔的光轮融合,相得益彰得惹眼瞩目。
“王爷。”
念沧海拘于礼节地向端木卿绝欠身行礼。
纵然殿内光线昏暗,再绚烂的颜色也会被盖上一层暗沉,但他仍看得出她没有穿他赐给她的华服。
“那些衣裳不符爱妃心意?”
“王爷有心了,妾身只觉素裙更适合妾身罢了。”
“也是,不穿更好,省得孤王亲手脱!”
冰眸金瞳站着情/欲挑/逗的光点,淡定的小心儿不淡定的一跳,论那调/情的本事,这魔鬼竟不比那醉逍遥之下,念沧海差点不敢与他双目对视。
念沧海啊念沧海,你要冷静冷静,他只是在唬你罢了,你要不冷静,还不被这魔鬼吃干抹净还傻乎乎的给他数钱呢!
小鹿惊慌一闪而过,掩饰得极好,却逃不过端木卿绝精明的眼。
他转身走入殿内,念沧海紧跟其后,两人之间似有种生来的默契,比之先前她偶尔乍现的唯唯诺诺,他更喜欢她大无畏的摸样,敢顶撞,这样才好玩。
端木卿绝感觉得到念沧海是做好了准备来的,而今夜他刚好要和她好好算算总账——
昨夜他生怕她动小脑筋燃起逃宫念头才出宫找她,可明明就警告过她不得再与逍遥靠近,她却猖狂无视,竟敢当众和逍遥眉来眼去调/情煽/火。
******************
“王爷若是想质问今早醉大人为妾身敷药的事,妾身只有四个字——清者自清。”
念沧海先先发制人,该来的总会来的,瞧那架势,她就知道端木卿绝在酝酿着什么,所以以免他一个回身就是强吻,占了便宜还拿她“红杏出墙”为借口,她先摆明态度,那他能怎么地。
“孤王还未问,爱妃就不打自招,这不是心虚作祟么?”
端木卿绝顿步回身,眼神半眯妖娆。
这笑可真是奸!这一招可真是妙!潜移默化的又在她的身子上冠上了淫恶罪妇的头衔,他怎么总能像泥鳅一样,推脱自己的不是,心虚,她凭何要心虚?!
床,枕头,被子,一切都齐了(虐,精彩勿错过)
更新时间:2012…5…9 10:31:41 本章字数:6991
以为端木卿绝是要撕扯她的衣衫,念沧海小心向后退着步子,生怕一个不巧被什么东西绊住脚,那她就倒霉催了。爱孽訫钺。
谁料:“链子呢?”
端木卿绝眼神清冷的落在念沧海光溜溜的锁骨之间。
链子?
一手摸了摸,念沧海这才想起昨夜他有送一条“狗链子”,“呃……那个,因为太名贵了,妾身生怕掉了,所以好生收着了。”
随便捏了个谎言搪塞过去,当他是三岁孩子?!
端木卿绝眼神不悦地扫向那碍眼的红豆发簪,抬手就将它从她的发髻上收走,“喂!还给我!”念沧海急得双手像生了灵魂,穷追过去。
瞧这紧张的样子,是被折断了软肋?棂!
“哼,那么在乎这个,戴着就不怕弄丢了?”
哎?念沧海一愣,这一军将得她当头一棒,她是答“怕”不是,答“不怕”也不是。
“那是醉大人的一番心意,妾身总不好意思弄丢吧。”
“那言下之意孤王送的就见不得人?!”
“……”
可恶,这男人就是存心要她钻入他的圈套!
切,见不见得人还用她说么?
他都说了那是锁囚奴的狗链,难道要她满心欢喜的戴着不成?!
纵然不答,眼神和表情都统统在说:是的,我就是讨厌那条狗链子,讨厌得至极!
面具下的冷色目光径自幽幽绕上一轮莫名的忧伤,就好像是她的不知悔改伤了他的感情,“你就这么讨厌孤王的东西?”
那轻声低语问得,她心弦被挑,狠狠痛了一下。
其实……其实那个同心锁,她第一眼瞧见就心生喜欢,巧夺天工的手艺,设计得又玲珑别致,若非他送的,她肯定会倍加喜欢。
“妾身下次记得戴着就是了。”
“不止要戴着,而且永不能摘下!这样,爱妃你每次想要翘起狐狸尾巴勾/引男人时,才能记得你是谁的女人!”
霸道得野蛮粗暴,真是让人窝火。
谁是他的女人,他个断袖癖,连她皮肉都不敢碰一下还敢厚颜无耻的说她是他的女人!
“妾身心止如水,眼中心里就只有王爷一人……”
“既是如此,便不该留恋别的男人的东西。”
端木卿绝话接的好,顺手就要扔了攥在手心的红豆发簪,“不要,你要扔了,那同心锁我也不要了!”
话就如无畏的野马脱缰跑了出来。
原来由心的爱,是不受理智控制的,那是阿离送她的信物,红豆里包含着他们对彼此满满的思念和牵挂,是唯一支撑着她留在这鬼地方的精神支柱,她怎能眼看着他毁掉而不心痛?!
******************
她就那么在意逍遥送的东西?!
那小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在乎,紧张,害怕都如针扎着端木卿绝的心,不是很痛,却点点深入深处,痛楚层层叠加,像后劲十足的酒,让人越喝越醉,越觉越痛。
念沧海知道自己完了,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要闯。
可是他逼她的!
绝不退让的眼神教端木卿绝知道,他的同心锁和红豆发簪没有丝毫可比性。
她心珍惜的就只有这发簪子。
心下怒火燎烧一片,他究竟是发了什么疯,起了什么兴致才特地命人打造了那天下独一无二的同心锁送给她,换来的却是她冷酷绝情的轻蔑与藐视。
“为什么逍遥送的就不一样?”
突然偏执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不得到答案就绝不放手。
“王爷为何那么在意?在意可就是在乎,在乎就是喜欢,王爷莫不是对妾身动了心,要知道,动了心就是爱上了呢。”
念沧海全然没料到端木卿绝会露出这么感伤的表情,顺势将他一军,紧抿的唇角勾着笑靥的弧度是轮廓越发深邃,“孤王爱你,你敢被爱么?”
下颚猝然被高高抬起,攫着迫人的气流,教人小心儿愣是漏了个牌子,“怕不是妾身不敢,而是王爷不敢!”话音未落,下颚就被狠狠一捏,痛得念沧海低低呻/吟一声——
臭男人!
说不过她就知道用武力欺负她,不要脸!
“有胆量,孤王喜欢!今个儿起孤王就如你所愿——好好‘爱’你。”
说着羸弱娇柔的小身子就被他打横抱起带上了榻。
******************
“王爷,想做什么?”都被带上床了,还能做什么?!
“床,枕头,被子,一切都齐了,爱妃说孤王想做什么。”
***邪魅的调戏道,金眸眯起赤/裸裸的***之弧,念沧海只觉自己当了白痴。
她怎会不知这死色魔在打什么鬼主意,可她就是那么笨总是挖坑让自己跳啊!
“想要这簪子完好无损,孤王劝爱妃乖乖就范!”
魁梧的身躯猝然压下,眨眼相贴的下/身教人浑身都僵硬起来,“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威胁扔了孤王的链子,孤王就要你每夜都下不了这榻。”
鬼魅温热的气息窜入她半张的小口,“唔唔……混……”不带这么偷吻的!面上窜起一阵红一阵白,不等念沧海咬那擅自闯入的舌,他胜利而过的收了回去,撩人煽惑的舔过唇际。
念沧海脑袋乱得像团浆糊。
故意的,人渣的,混蛋的!!
就没听过这么暴戾又让人脸红的警告,心里窜起声声讨伐,可虽然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惹人讨厌,但不可否认在那张脸孔上却异常的迷人,俊美的男人有毒,她定也是疯了,竟为此脸红心有跳。
好热,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心啊心,千万不能沦陷给了这假象啊!
念沧海所有的慌张羞赧如同一颗颗甜而不腻的糖果,勾人欣喜,端木卿绝冰冷的脸上渐而浮现笑意,“不想求饶么?”
“我求饶,王爷会放过我么?
“不会,可我想看你求饶。”
可恶!
老天爷啊,你快开眼把这个妖孽收去吧!
混蛋中混蛋,一会儿让她乖乖就范了,一会儿还诱惑她求饶,逗她玩当有趣么?
气死她也,难道今夜还是注定输在他的龙内裤下?!
******************。
“也罢,王爷要是‘行’的话,妾身还就是不求饶了呢。”
灵眸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见他开口要答,又是一个灵气逼人的将话给抢了过去,“怎么,王爷想说妾身终于露了本性,难耐寂寞缺男人,等着王爷临幸?!”
他似被戳中要害,她果断快一步又把话给劫了过去,“今个儿妾身就是饥渴了,还就是不否认了,但妾身记得,王爷说过要妾身再怎么寂寞都要忍着,王爷可不是皇上,瞎了眼才会要长着一张鬼面的女人?!难道王爷是要食言了?”
狡黠邪佞的坏笑,这个时候要不绝地反击,那她就别想咸鱼翻身了。
念沧海挑衅着,就像个经验老道的窑子老鸨,竭尽所能挑战着端木卿绝的神经,他要敢碰她就是自食其言。
要知道一国之君龙颜比天大,他要自食其言可是何等威严扫地的事?
见端木卿绝赫然断了下一个动作,某人灵动杏眼趁胜追击,“王爷还是请三思,强扭的瓜不甜,妾身纵然寂寞难耐,也不愿为难了王爷。”
她好心放出了梯子让他下的来台,可那冻结的冰块脸竟是一个破涕笑了出来:“孤王说的话,爱妃倒是句句记得牢,是因为那么说时伤着你的心?”
他没个不快,懊丧的,反而重拾斗智,想要看她笑话?
“才没!”倔强的小嘴半嘟,煞是勾人一品芳泽,端木卿绝压下身吻上唇,“那孤王要让爱妃失望了,孤王生来记性不好,说过就忘,不作数!”
什么?!
他一个无赖就什么也不认了,连他的龙颜当扫把也不在乎了么?!
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和她合颈交欢?
魁梧健硕的身子整个倾下,显得那被包裹其中的身躯更加的玲珑娇小,仿佛身子的每一寸都被他独占享用,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侧萦绕,念沧海脑袋昏昏沉,伸出手竟是连抗拒推搡的气力都没有?
身子不对劲,很不对劲,眉头焦虑的皱起,后知后觉的好似闻到屋子里飘着股股奇怪的香,“什么……什么……味道?”
“合欢散,催情香。”
勾唇浅笑,鬼魅缭绕的声音窜入耳中,那湿润的舌尖舔着她的耳郭挑起炙热的温度烧起她的身子,“唔唔……不……唔唔……呃……”
******************
合欢散……?
催情香……?
念沧海混沌的大脑不停的放大着这两个词汇,她好像从医书上看过,那是……那是……那不就是男女交欢,催情所用的药香?!
他记得她肤色如碳,但是不曾想到她的肌肤竟是如此好摸,细嫩如脂,凝滑如露,指腹轻轻擦过就勾起心悸阵阵,欲罢不能。
端木卿绝的大掌潜入念沧海的衣衫,不可置信与她肌肤相触的炙热竟是如此美妙。
他本不愿碰她,一个肮脏的,遭人玩弄丢弃的破布没有资格承欢于他的身下,但是……
他想要她,这一刻听着她清雅的呻吟,沙哑的低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
身子好热,仿佛一双双手将她所有掠夺为己,堕落与沉迷,念沧海浑浑噩噩,就像躺在了玉盘之中,等待着端木卿绝吞噬残尽。
素色的衣衫被粗暴的自肩头拉下,魅惑的舌,贪婪的允吻着那呼之欲出的玲珑浑圆,本以为她消瘦贫瘠,虽并非丰腴却也小巧饱满。
一手来到她纤细的玉颈之后拖住,一手揽在腰下桎梏,吻着,不停的吻着,红色印记层层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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