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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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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就无赖,某人被骂还笑得缺心缺肺,大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下颚,指尖在娇俏圆润的弧度上游走,扳着妖异的眸光相当诱/惑。
这张白璧无瑕的脸孔越瞧越让人入迷,她真的很美,如雪的水嫩衬着一双水灵灵的杏圆黑眸,一个小眼神都那么无辜,惹人怜爱,“不要抗拒孤王……”
那一句说的深情动人,以致端木卿绝吻上念沧海的小口时,她竟失了神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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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这样,不然我立马回迦楼姐姐那儿!”
“不许在孤王面前提别的男人。”
醋意赤/裸裸的独占眼眸,念沧海努着嘴儿,“迦楼是姐姐,她喜欢的是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为了刻意自欺欺人,“你确定他真的是女人?”
“……”
她的谎言总是躲不过他的眼睛,她作罢不答,小脸气鼓鼓的,沉得难看。
抓着她双臂的手还是松开了,“总有一天,孤王会让你心悦诚服的躺在孤王的身下。”野性鬼魅的嗓音弥散在唇前,教人敢怒不敢言。
念沧海没有再反驳,怕越是争执越是纠缠不清。
她是又再向后退缩了么?
是他吓着她了?
妖异的金眸流连着念沧海垂低的小脸,她的沉默在他的预料之外,真的是他太心急了么,他能感觉得到她仍在抗拒着他,其实强夺并不是他要的,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身,还有那颗被藏在深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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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早朝大殿之上,诸多大臣又再重提赐死念沧海之事,端木卿绝当众承认念沧海怀有身孕是真,但那孩子不是端木离所出,而是他端木卿绝所有。
逼问诸多大臣是否要朱砂他北域皇室骨血,吓得一班气势汹汹的大臣个个跪地请罪,统统被吓破了胆。
“朝上听来的都是真的?九哥真的那样说了?”
印月阁内,玥瑶听着冬采从某位大臣口中打探到的消息,当即怒火从脚底烧上心头,“是啊,还有人目睹九爷又把那个女人带回庭院小筑了,听说是要她好好养胎呢,郡主,你说这怎么办?要真的让她生下来,不就母凭子贵,要九爷废黜她就更难了。”
养胎……
生下来……
这两个词汇简直是在逼玥瑶坐立不安,冬采并不知道念沧海的肚子是假,她对她下药的是也只有她和洛太医知道,当初想好的九爷一
定会弄死念沧海,而现在……
念沧海那么狡猾,她之前分明被她强行灌下了落花红,她肯定知道自己不会怀有身孕,而迟迟没有为自己平反,肯定是等着日子一天
天过去,用事实为自己辩护。
到时九爷非但不会恨她不忠,反而会欣喜她清白无辜,甚至会为了她调查此事——
洛太医说谎是毋庸置疑,凭那老东西的胆子,肯定三两下就被套出话来,要是九哥知道是她暗中做了手脚,那他岂不是对她更加冷漠……
玥瑶无法忍受,想起昨日端木卿绝的驱赶,玥瑶恨不得立刻杀了念沧海,一切的一切都逼得她发狂,“休想,念沧海,你休想得逞!”
如水的眸子里迸出冷冽的凶光,玥瑶看向冬采,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冬采倒三角的眼立马勾起狡诈的笑弧,“知道了,郡主,今夜前一定为你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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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亲亲,这两天小兔的笔记本坏了,耽误了更新,望亲们谅解,这几天小兔会逐步补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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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想要你(虐,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5…9 10:32:11 本章字数:4272
连着两个晚上,端木卿绝都没有来滋扰,念沧海多少有点意外,每日从罗汉床上醒来,视线总会不自觉的落向那拉下幔帐的床榻——。
那夜被欺凌的画面好像好历历在目,佯装遗忘的心就会每每作痛。爱孽訫钺
其实端木卿绝说中了,她根本不敢睡在那张床上,要不是那日赌气,她甚至都不会重新住回这间屋子。
“笃笃笃……”
有人在外面敲着门,拉回了她痛苦的思绪,“小幽么?廓”
念沧海抹了抹被泪水濡湿的眼角,从床上起来,披着单薄的袍子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可落入眼帘的却不是小幽的面孔,“早。”晨光
下的暖色金芒勾勒出一张戴着银铜面具的脸孔,衬的那唇角上的是笑邪魅撩人,“做什么?”
睡眼惺忪的小脸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没有丝毫痴迷,倒是满眸子的警戒和防备,念沧海一手拉紧身上的袍子,一手抓着门预备着杰随
时将门合上。
“想见你。”
某人不知羞得肉麻说道,简直腻得可以拧出油来。
一大早的来她这儿发什么浪?!
念沧海白了端木卿绝一眼,“我可不想见你!”说着就甩手合门,一只大手立刻挡了上来,脚步跟着逼进屋子,“喂——你出去!”
被端木卿绝逼得倒退着步子,差点一个狼疮向后跌倒,索性某人眼明手快,健硕的猿臂揽上她的后腰将她牢牢固在自己的怀中,弄得
她宁愿跌倒也好过被他抱着,“唔唔……放开我。”
娇倩的身子在宽大的怀中闹腾,一大早就要这辈子最憎恨的人亲密相拥,感觉他的体温,不如直接杀了她好了!
念沧海使劲全力地推搡,忘了其实每一次被他强拥,只要他想,她就是费尽力气,也休想逃出他的钳制。
“力气变大了,手臂上的伤好了么?”
温和的声音骤然靠近唇前,他就只会用这种方式问人么?她要是张开口,怕是就成主动“献吻”了,过近的距离教念沧海浑身不快,
别扭的侧过脸去,“难不成一大早王爷这是要和妾身比臂力?”
她挖苦着,明显是讨厌被他抱在怀中,要他识趣放开,可端木卿绝使坏地手臂一用力,将她抱得更紧,别开的脸被迫只能贴在他的胸
口,“喂,你——”
他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念沧海是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到底有什么法子能治治这个目中无人的无赖?!
“别乱动,脸上的伤才结痂,要是裂开了可要留疤的。”
“哼!”
他在乱装什么温柔,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他在心疼她呢,念沧海冷哼着,这脸上的红瘢生生被他连皮带肉的撕掉,哪怕结了痂,日
后恢复也是一条横长的疤痕——
是个长眼的都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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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不屑,孤王说过可以治愈你的脸,连你背上的结痂都可以除去。”
说时,端木卿绝大掌展开贴着念沧海的后背上下摩挲,明明是隔着衣服,但那手就好像钻入了她的衣内,惹得念沧海一身的冷颤,恶
心不已——
“妾身不需要!王爷喜欢漂亮的女人大可纳妾,甚至休了妾身,妾身甘愿让出正室之位。”
念沧海态度强烈,只要他不碰她,她什么都答应。
端木卿绝嗔色渐起的脸越来越不好看,一大早的跑来看看她休养得好不好,结果还被这么嫌弃,这女人真当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他没
法治她了?!
“爱妃是在试探孤王?”
他一个变脸,嘴边又噙着不正紧的邪笑。
试探他个头,他不会又以为她在吃什么见鬼的醋吧?
“爱妃放心,孤王只要你——不过孤王的‘忍耐力’可不是很好,不要让孤王等太久。”
见她不说话,他加重着“忍耐力”三个字,唇瓣赤/裸裸的吻上她的耳侧,舌尖伸出舔过她的耳廓,末了张开白齿还故意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身子里就好像立刻被撒下了奇怪的毒,从脚心泛起一股激荡的潮涌直击上心头——
来不及多,呼吸却跟着停滞了一下。
万恶的淫魔!
那话是什么意思?
想说,他还想……要她?!
念沧海想骂不知道该怎么骂,一两次的威胁还能凑合着阻挡他,这日后,他是提前警告她,哪怕她以死相逼,他也不会再放了她?!
“王爷是想反悔答应了妾身可以生下这孩子?”
“孤王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王爷多少也该顾及妾身的身子,王爷该知道怀有身孕的女子不易房事,若是强要怕是会一尸两命,王爷若真有心就不该碰妾身,而王爷实在真有需要,不是纳个妾更好?”
她说的头头是理,端木卿绝狡黠盈笑——
这小女人,简直就是只小狐狸,明知道自己没有身孕,还拿这个当挡箭牌。
“倒也是,所以孤王近来和好侄儿通了信,说是爱妃有了孤王的骨血,不便房事,好侄儿立刻回信说,已经在为孤王准备新妾,不假多日,就能送来十位绝世美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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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怀有身孕的事告诉了阿离,还说那个孩子是她的?
念沧海简直傻了,呆了,杵了——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让阿离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不是在告诉阿离,她已经成了他端木卿绝的女人?!
“端木卿绝,你好卑鄙——”
念沧海怒瞪端木卿绝,深深的痛恨写满在一双深黑的眸子。
回不去了,她再也无颜面对她最爱的男人了……
“爱妃这是从何说起?爱妃是怕孤王有了新妾就置你于不顾?放心,孤王如此厚爱爱妃,又怎会为了区区十个女子不要你?”
她的抗拒,她的痛恶,他统统看在眼里,搂紧的怀抱是一刻都没有松懈,仿佛只有将她牢牢桎梏怀内,他才相信她仍在他的身边。
“知道么,在孤王告诉了孤王那好侄儿你有了身孕之前,他还曾提议过用五名美姬将你交换回去。”
将她交换回去?
阿离说要让别的女人来交换她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不告诉她?!
端木卿绝从念沧海顿然消散恨意的眼中看到了纷繁复杂的眸光,其中一抹就叫做“期冀”。
她还是想着回去的,哪怕这身子都是他的了,她的心还想着要回去……
心狠狠的痛了,像一张张开的网将他的拢住竟是一个狠烈的收紧,“只是一个谎言就能令爱妃那么高兴么?!”
谎言?
放空的脑海里,被一句话泼了满身的刺骨冷水。
“端木卿绝,你无耻——!!”
骗她的,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在套她的反应?!念沧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手就甩了上去,“告诉你,对端木离那畜生给孤王死了心,断了念——这辈子,你有生之年,就只能呆在孤王的身边!”
恨的人不止她一个,那指骨分明的大掌捏攥着她纤细易断的手腕,怒然的眸子里布满血丝,凶残冷冽,仿佛方才的温情只是一轮骗人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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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 10:32:12 本章字数:10955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念沧海既是死也要逃离你的身边!”。
“是么?”
他只是阴冷的勾起唇角,划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紧攥的手腕被松开,念沧海本能的往后躲,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那逼近过来的每一步都攫着死亡的味道,震颤人心。爱孽訫钺
她逼自己不要畏惧却只能更是畏惧——
端木卿绝的静默比警告更可怕,潜藏着数不清的危机,一旦触碰就能教人万劫不复。
一步步退着,直到脚步赫然撞上放下幔帐的榻边,念沧海一个绊倒坐下,身子往后倾的刹那,那紧逼的高大身影压下,将她就这么压在榻上。
仿佛是那一夜的噩梦重演,两瓣颤抖的唇惊愕的张开,竟是惶恐得连声音都发布出来诔。
端木卿绝侵蚀性的身躯拢在她的身上,那股无法抵御的压迫感迫使念沧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原来对一个人的惧怕竟能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卑微渺小的地步——
想要怒骂,又怕激怒。
想要逃开,却忘了四肢该如何摆动。
“放了我……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放了我……”
话音颤颤,念沧海好恨自己总是在这种时候只能哀求着他,而哀求得来的不过是他的哂笑,“放了你?直到这双眼,这颗心里再觅不到端木离的身影!”
妖异金瞳放肆着独占的冷光,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紧身下的褥子,好恨,恨到了心子骨,“端木卿绝,总有一天,我定要让你爱上我,然后离开你,要你一辈子都在痛苦中渡过!”
该来的总会来,念沧海已经预料到下一步端木卿绝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是那夜相同一般的事,既然逃不过,而这身子也被魔鬼沾污过了,一次和两次又有和差别?!
她要诅咒他,诅咒他永世活着也比死更痛苦!
“呵,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孤王也会把你抓回来,除非你死了。”
他根本不在乎她的诅咒,慑人的面具俯下就要强势侵占她的双唇,耳边听到却是她清脆的笑音:“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若是死了,你怎么和阎王抢人?!”
还在硬撑,为何不闭嘴?
如果她乖乖的,如果她不激怒他,他不会将她压在身下,让***操控自己的理性。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那就让孤王帮你一把,看你会用什么方法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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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识破她的威胁,比她更清楚她的心,她绝不会寻死,就凭她的倔强性子,她想看到的是他终日活在痛苦中,她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她又怎么会先他一步死去?!
将念沧海服服帖帖的压在身下,强吻抚摸,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她这个身下人的配合,只要他想要,她就要给——
端木卿绝允吻着她的玉颈,像贪得无厌的猛兽捕食到甜美的食物,他唇舌舔舐,轻磨重咬,在脖颈与锁骨之间留下零零星星红到发紫的痕迹……
原本白皙如雪的身子被一双大手在肌肤上游走,挑拨起阵阵情潮,激起片片嫣红,依稀可以从变得微红的肌肤上寻觅到那一夜留下的爱痕……
抹不去了,怎么也抹不去了……
念沧海紧闭着双眸不敢睁开眼睛,日光强烈的刺着双眼,哪怕紧紧又紧紧的逼着,她也能瞧见那一轮贪婪啃食的身影,晶莹的清泪犹若水珠涌出眼角,滴答滴答的落在白洁的头枕上。
“呃嗯……唔唔!!”
身子好热,因为他的唇,因为他的舌,因为他的爱抚,因为他的触碰……
念沧海简直恨得立刻死去,整个身子都好像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
好难受,她好难受,身子无意识的弓起,一道又一道的娇吟溢出张开的小口,她调整不及自己的呼吸,总是处在喘息急促之间——
“停……停下……”
哭求的声音微乎其微,念沧海就像处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小草,只要在一阵微风,她就要坠下碎得粉身碎骨。
凝了眼念沧海越来越羞红的面颊,那还未风干在眼角的泪痕相当刺目——
银铜面具因此染上了更多一份的冷冽……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原本只是逼她求饶,可……
停不下,不是***占领了理智,而是他不愿停下,就只是这颗心不愿收手——冰眸金瞳沉下眼眸,流光染上了血色猩红,“念沧海……恨吧,将孤王恨到最深处,最痛处,就像这样——”
鬼魅的魔音侵蚀着耳朵,那只游走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向下探入,冰冷的异物伸入,腿/心被生生挑拨,“呃唔唔!!”念沧海仰头呻/吟,分不清是羞辱还是痛楚,抑或……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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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端木卿绝的攻势不会止步于此,魁梧的身子一点点向下,埋入她紧拢却被他拨开的腿/间。
指尖的挑拨,加上唇舌的开拓,他的索要逼得人疯癫,念沧海被阵阵狂烈情潮撞击着理智,泪水流尽干涸,像个被抽去灵魂的陶瓷娃娃,木讷的眨着眼睛,脑海里被肆虐的仅剩一片苍茫。
几时她身上的薄衣早已被除尽,而他亦露出精瘦赤/裸的躯体,那炙热的硬物抵在她如雪的腿/间似有若无的摩挲……
“唔唔……不……呃……唔唔……”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一双手抬起被迫撑开的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间,眼眸在那一瞬间张开,没有焦点的眸子看着那个男人,就在下一刻——
端木卿绝一个挺身,昂扬的欲火如刃刺入她的身子……
猛地一个收缩,处子的紧致,包裹得更为美好,随着她无意识的挣扎带起的摩擦,换来男人无法言语的快/感。
“阿离……阿离……带沧海回家……”
男人开始驰骋的时候,那张颤瑟的小口却恍惚地念着绝不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名字,端木卿绝出其不意的抬起念沧海的小腰,交合处猛地探入最深处,逼得失魂落魄的人儿躬身惊叫——“唔嗯!!呃……啊……嗯唔唔……”
已落尽的泪被无情的掠夺逼得又再绝了堤的涌出眼眶……
念沧海张着口,无法停下凄厉的呻/吟。。
下身仿佛是麻了一般,猛壮的身子全然压下,埋在体内的利刃猝然壮大,“好……痛,端木……卿……绝,不要……这样……”
额上冒出层层细汗,眉头深锁,她在哀求,哭着哀求,落着泪哀求,无力的双手攀上他握在她要简单的双臂哀求……
好痛……
好痛……
不要再动了,她再也受不住这被蛮横撑开又撕裂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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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就像被拆了骨,浑身每一寸都爬着疼楚。
端木卿绝吻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一番厮磨,没有情只有欲——
他想要她痛,如果第一次是***使然而失控,那现在他是要她记得他给她的痛,牢牢的记得这样的痛只有他端木卿绝能给她的!
致命的舌舔过唇际,在她的唇边,面颊上落下零星的碎吻,“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下,一会儿就好。”冷冷的声音安抚着她。
骗人,他骗人!
很痛,他要的每一下都很痛!
“呃嗯!!”
念沧海双手紧抓着端木卿绝的双臂,精壮的腰身狂野的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撩起切肤的痛和灼热的情潮刺向四肢百骸——
端木卿绝用滚烫的每一寸都包裹住她……
无视她的呻/吟,她的泪水……
甚至低头吻住她的唇,封锁她的嘶叫,同时托起她的臀瓣,在她体内狂肆的掠夺,埋入深处释放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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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里弥散着低喘的旖旎,腿间满是浑浊的液体掺着血腥的鲜红……
念沧海昏死了过去,醒来已是昏暗的夜半,她动不了,坐不起来,浑身就像被拆了骨一般和死了没有差别。
来了一班丫头为她洗漱身子,又来了一个大夫摸样的女子在她的腿心上了冰凉的药膏——
“呃唔……唔嗯……”
念沧海咬着下唇,因为痛而咬破唇瓣,留下尖尖的齿印,看着就教人心疼。
“王妃,疼的话就咬着方巾,这药药性烈,得上足七天,才能恢复伤口愈合,王妃这些天里就勿要下床走动了,不慎裂开导致伤口反复,只会徒增疼楚。”
女太医年约三十过半,名为“蓉拂晓”,温柔的眼眸中浮现点点娘亲似的疼惜。
她拿着一块干净的方巾为念沧海擦拭咬破的唇瓣,只闻她静默地一个眨眼,一道晶莹的泪水就径自涌出眼角淌了下来……
入宫十余年,她还是第一次为玥瑶以外的女子疗伤。
当初她因出众的医术,被端木卿绝钦点,成为玥瑶的御用医师,那么多年来,虽然每年北苍都会送来诸多美姬,但她从没机会为她们诊病,因为通常她们都活不过一天,最长的也就一个月。
这一次,早前虽然听过不少九爷极其宠爱这位新妃的传闻,可亲眼所见胜于所有听闻,初见她,她意识模糊的昏睡在榻,撩开被
褥,是一双沾满血红的腿儿,那腿心的撕裂伤可以用触目惊心,惨无人道来形容,可以想象合欢索要时的凶残和无度,若非及时止了血,怕是连命都可能会赔上。
这样的欢爱也能算是帝王的恩宠,那她真不知道,若是宠上天的疼爱是不是真的要去天府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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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王妃有了身孕,可拂晓方才为你把了脉,并未见喜脉痕迹,也绝非动了胎气流红所致,怕是之前为王妃诊脉的太医有所偏
差,而王妃怀有子嗣之事关乎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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