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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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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而王妃怀有子嗣之事关乎其大,拂晓愿为王妃向九爷解释。”
    蓉拂晓一字一言如股温流射入念沧海的心头,处在人人视北苍人为敌的北域,总算有个人愿为她说句公道话,她当真感激,可——
    “太医无需为沧海多言,清者自清。”
    她气若玄思,声音极低,相当虚弱。
    对于一个有心折磨她的男人,又何必搭上一个无辜者的性命?
    说她没有怀上身孕又如何,这又能证明什么?
    兴许原本就是他安排的一场戏,诬陷她怀有身孕在先,无情狠烈强占在后,最后再让太医说她小产,只是这太医却比他有良心,说了实话。
    “那王妃好生歇息,切记拂晓交待的话,勿要下床走动。”
    “……”
    脸向着床里,听着离去的脚步声,念沧海腿儿有意识地微微一动,立刻是扎心的痛楚,泪水就这么如断了线的珠儿落在枕上……
    心里千遍又万遍的咒骂着一个男人:端木卿绝,我恨你,恨你。
    ******************
    北苑苑外,三更半夜的月色下,玥瑶穿着夜行衣正要拿冬采给她备好的东西下手,竟瞧见眼熟的蓉拂晓从北苑安侯阁里缓步走了出来。
    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可是她的御用太医,自入宫就只为她一人看病,那些个北苍送来的女人,抑或女婢都没资格让她来瞧,她这么大半夜的出现在这儿,难道……
    念沧海!
    那个教她憎恨的名字一下子闪现脑海,玥瑶心下一个怒然,收起东西,躲在暗处,等着蓉拂晓走了出来后,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回到她太医院。
    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屋,而是在御药房里忙乎着。
    是念沧海病了?
    玥瑶站在门外,心里不知觉的泛起一丝期冀,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也就不老她亲自出手了,想着,她敏捷地脱下自己的夜行衣,佯装病痛难抑的在屋外呻/吟了起来。
    她坐在门边敲着门,听到动静的蓉拂晓立刻跑来打开了门,“嗬?郡主,你怎么了?”她扶着她站起,一手抚着她渗着冷汗的额头,将她搀扶到了屋内坐下,“蓉太医,你是不是在忙?玥瑶是不是打扰你了。”
    玥瑶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诸多干草药,蓉拂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身子立刻挡在她的跟前,“郡主,你脸色苍白,是何病犯了,怎么不叫丫头过来,自个儿跑来了?”
    “呃……好像是寒疾复发,夜半难受得很,不想惊动丫头们就自己来了……”
    
    玥瑶随口扯了个借口,心里是一阵怒骂,这女人是故意的么?。
    为何不答她的问题,为何不告诉她在为谁在调配药方。
    要说这女人本来就沉默寡言,为人谨慎,从不多言,要从她的口中套出什么,肯定绝非易事。
    寒疾么?
    玥瑶岔了神的时候,蓉拂晓一直睨着她,其实方才扶着她的时候,她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时便为她悄悄把了脉,那脉象虽然紊乱,但不是病痛所致,而是点穴封住了穴位造成血液倒流产生所致。
    何况她的寒疾有洛太医照料,理应早就好了八/九成,怎会夜半突然发作?
    ******************
    “寒疾发作事大事小,郡主怎可如此轻率,来,快来这边躺,先服下这颗药,拂晓这就为你去熬制药汤。”
    蓉拂晓将错就错,没有揭穿玥瑶的谎言,将她扶上屋内的木床躺下,转身迈出屋子走向炊事房。
    哼!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答案——
    见蓉拂晓走远,玥瑶吐出假装吞下的那颗药,立刻从床上跃上,来到桌前看着那些还未配好的干草药,她常年服药对上百种草药都已熟知,可眼下拿起放到鼻下闻了闻的草药和平日她大大小小的病状都毫无关系。
    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养胎所用?!
    九哥既然在朝上认下那孩子是他的,那必定会让她安心养胎,他那么疼爱她,当然不舍让男太医再和她靠近,找蓉拂晓合情合理……
    该死的,这药会不会和洛太医给她的药相冲?
    要是让念沧海真的怀上九哥的孩子该怎么办?
    灵眸一转,所谓除草要连根,玥瑶从怀中拿出了什么撒在桌上的药中,唇角随即勾起一缕歹毒的笑:念沧海,你瞧,就连老天都不帮你呢。
    她攫着狡黠的笑靥,在蓉拂晓回来之前跑出了御药房……
    ******************
    接下去的几天,就像蓉拂晓说的那样,念沧海只能就这么躺在床上,连一个坐起身都能痛得她额上冒出层层薄汗,不过纵然她痛死在床上,那个施加她痛楚的男人却从未出现。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空气都寻觅不到他半丝气息。
    “自找罪受。”
    静谧的屋中,突现一道突兀的冷声,靠在床头的念沧海一个侧首就看到迦楼抱胸倚在大开的门边,一袭浅蓝的衣衫衬着侧影玲珑矫捷,“迦楼……姐姐?”
    她迟疑地低喃,不知道还能不能叫他姐姐,因为那身衣衫不是女子裙装,而是男儿锦袍。
    就连发式都变了,高高的马尾扎起,脸上的胭脂粉末都不见了踪影,俨然一个如阳朝气的少年,就好像成了另一个人,同样的俊美,不一样的秀丽。
    当迦楼脚步来到榻前,念沧海是傻傻的挪不开眸子,如同在看一副绝世名画一般凝着他。
    “你这是养胎呢,还是养伤呢?”
    迦楼微微俯下身,似挖苦似调侃的问着,只有这冷冰冰的傲慢语调没有变,念沧海竟是一个失笑出声,只是表情却不含半分笑意,相反眼角点点湿润了起来。
    她并没有闲情和他斗嘴,“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死没死啊。”
    迦楼毒舌的说着,眼神却早在见着她眼角的泪时,心里狠狠一个抽痛——
    他还在生她的气吧?
    “死了又怎样,活着又怎样,我的事不用你再管了。”
    念沧海别过头去,不愿自己不争气的泪水落入迦楼的眼里,她就像个被丢弃飘零的小可怜,一直纤细修长的玉手伸来就扳过她的下巴,“看着我!”
    他的强势不容人拒绝,念沧海的泪应声掉了下来,“别碰我!”
    ******************
    她倔强的抬手挥开,可被她重重打了一下,迦楼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修长的指如流沙在她的面颊上摩挲,抹去那道道落下的泪水,指腹的轻触温暖得好像亲人的安抚。
    惹得念沧海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多日的委屈苦楚在一瞬间里爆发,她抽泣着靠倒在迦楼迎上的怀抱里。
    “迦楼姐姐……迦楼姐姐……”
    她像个孩子似的无助的一声声叫着他,只是那个称谓和时下他的装扮显得是如此可笑。
    可一时半会儿,他又能让她叫他哥哥不成?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迦楼唇瓣勾着自嘲的苦笑,“离开吧……我说过了九爷不会放过你的,即便他答应了让你诞下孩子,这个孩子也活不到诞下之日。”
    “不……我不走。”
    “你还想倔到什么时候?连这条命都搭上么?”
    迦楼握住念沧海的双肩,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她好好呆在他的凤雀搂里,她不要,这才过了几天,他看到的又是那个支离破碎的她,甚至比那个时候更糟。
    她的身子……他瞧她连动一下都痛得紧皱眉头,连床都下不了。
    “……”
    念沧海有口难言,如果可以,她当然会逃,也许早已逃到端木卿绝永世都别想找到她的地方,可是这里有她没有完成的使命,还有小幽的性命。
    她逃不了,也不能逃。
    ******************
    “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少跟我装糊涂,你来北域到底是为了端木离偷取什么?!”
    原来能读懂她眼神的除了端木卿绝,还有眼前这个叫做迦楼的男人。
    她可以告诉他么,他可是那个魔鬼那一边的人。
    念沧海陷入沉默,双眸跳动着数不清的挣扎,久久……
    “如果……如果我要的东西等同于端木卿绝的性命,你会告诉他么?”
    同样,迦楼陷入了沉默,寂静的相对中,他仿佛能听到她不安的心跳,念沧海的确在不安,逐分逐刻递增的不安着。
    她不能相信自己就这么告诉了他,只要他告诉端木卿绝,不论是她还是小幽,注定客死异乡。
    “你想要的是——丹书铁劵?”
    迦楼冷冷的问道,他怎会猜到她想要的就是丹书铁劵?那声音听不出高低起伏,更听不出他的丝毫情绪,他是在恼怒她根本是个不值得同情的细作,还是……。
    念沧海沉默亦堂皇,而那恰恰正好是最好的回答。
    “你想要这个,我可以为你偷来。”
    就像幻听了一般,念沧海傻傻的眨巴着湿润的大眼,她听到了什么,他要为她偷来丹书铁劵?
    听错了……
    是听错了吧?
    ******************
    “傻女人,我可以把你这个表情当做是受宠若惊么?”
    迦楼用力捏了下念沧海的下巴,菲薄的美唇勾起一轮妖冶迷蒙的笑弧——他是当真的?
    他是故意扮深沉教训她在先……他从未真的生过她的气?
    念沧海一手覆在他的手上,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迦楼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丹书铁劵不是普通之物,如果你被端木卿绝抓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有心为她偷取,她自当感激,可要他搭上性命,她不要。
    她眼中为他的担心他捕捉的滴水不漏,俊逸不凡的脸孔迟缓的俯下,越来越迫近她的唇前,念沧海恍然有个失神,虽说亲昵的靠近和拥抱早已不知几多次,可他以这英挺的男儿身还是头一遭——
    心口不知怎么了,扑通扑通的跳得没个安生。
    “谁说我会白白帮你?”
    迦楼纤白的手儿宠溺的捋过念沧海的面颊,修长的五指滑入三千青丝,他以额抵着她的额,他的触碰、他的眼神挑拨着她心口的跳动彻底乱了次序。
    “不是……白白帮我,那你要我拿什么来交换?”
    声音莫名有点怯羞的味道,迦楼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要——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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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5…9 10:32:12 本章字数:8229

    念沧海声音莫名有点怯羞的味道,迦楼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要——你的身子。爱孽訫钺”。
    “啪!”
    手就这么应声甩上了俊俏的脸庞,“无耻!”念沧海怒然地瞪着迦楼,终究他也是男人,这是露出了贪婪的本性?
    白嫩如雪的面颊上赫然浮现清晰无比的五指指印,迦楼被打得侧着脸怔怔地摸上那微烫的地方,纤细卷翘的羽睫眨了又眨,忽地凶神恶煞地抓住念沧海的手腕:“笨女人,你做什么打我?!”
    怎么,他还有脸问她为什么?
    念沧海气不打一处来,亏得她一直以来这么相信他,到头来他也是个和端木卿绝一样的无耻之徒——
    “你给我听着,我念沧海就算被凌被辱,也不会为了得到丹书铁劵,交出自己的身子。”她是被端木卿绝玷污了,践踏了,但她绝不会为了得到那样东西出卖自己的肉/体。
    “交出身子对你有什么吃亏?与其让它情非所愿的承欢在九爷的身下,不如和我交换。诔”
    迦楼是和念沧海卯上了,这丫头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
    “你混蛋!”
    念沧海恼怒地另一手又挥了上去,迦楼立刻别开脸敏捷地攥住她,“死丫头,你到底在恼什么?!我长得那么美,和我交换身子就让你这么冤呢?!”
    和他交换身子?
    念沧海挣扎的动作赫然停下,“你给我说清楚,和你交换身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要她的身子?
    “就是把你的身子给我,我的身子给你啊!不记得我一直都想要易魂的么?反正你不爱九爷,留在他的身边也只有痛苦,不如把你的身子给我,反正我爱他,被拥着抱着可是我这一生所求。”
    “原来……你说的是易魂?”
    念沧海傻了眼,先前的愤怒一眨眼都成了可笑的笑话,“不然呢,你以为我什么意思?”
    “我……”
    念沧海咬着唇,敢情她这是“自作多情”,说出来还不给自己丢脸,“别管我怎么以为的,倒是你,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交换身子,你不是讨厌像我长得那么丑的人?”
    “倒是,比起美,你当然比不起我,可谁让你长得和九爷最爱的女人一模一样呢,有了你的身子,想要他的心易如反掌!”
    迦楼得意洋洋地翘着嘴,念沧海听着那话心口莫名的隐隐抽痛——
    是啊!
    都是这张脸害得,好死不死偏偏和那个女人生得相似,那男人强占她,不过也是因为这身子罢了,对不对?
    如果她长得和那女子不同,他怕是连一眼都不会瞧她,甚至初见就会毫不手软的杀了她吧?
    心口越来越痛做什么?
    介意他并不在乎她?好笑,这患得患失的情绪她不该有,因为她不爱那个男人!
    ******************
    “那你学会了易魂大法?”
    念沧海睨着迦楼,将所有情绪都收入面容之下,“你不是会吗?”迦楼反问得理所当然,念沧海一下子吃了瘪的怔了一怔——
    原来他是指望着她呢!
    可是她哪里会,那种无稽之谈的东西不过是在民间小传里看到过,随后说说罢的。
    “我是会,不过我从没用过,怕是一个闪失会弄个你我魂魄四分五裂得不偿失的,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去找那易魂大法的秘诀,藏书阁不是有么?”
    念沧海扯着谎,好歹她不能丢了面子。
    谁想迦楼笑眯眯的那个贼,目光戏谑的凑近她,“你这丫头就倔这一张嘴,你还会易魂大法,就是没用过呢,你就吹吧!指望你我才是笨蛋呢!”
    “哼,那这话的意思是你会咯?!”
    没想自己的谎言会被拆穿,迦楼自鸣得意地挑着眉,“现在还没,不过我从曼巧嬷嬷那里套出了话,所以今晚要出宫一次,九爷把易魂大法藏在了……”
    “嘘——”
    念沧海忽地捂住迦楼的嘴巴,只因她眼角的余光扫到门边倒映出一道慑人的黑影……
    ******************
    “迦楼姐姐,你今晚就留下吧,沧海好怕一个人睡,沧海要和你一起睡!”
    光是捂着迦楼的嘴巴还不够,念沧海忽地靠入迦楼的怀抱,还赫然大声的喊起来,就像存心要让整个小筑的人都听到似的。
    迦楼纳闷的心口一震,心跳是错乱无序的噗通噗通起来,“你这丫头是在做什么呀?谁要和你一起睡了?”一张俊俏的脸愣是微烫了起来,还有丝丝缕缕的不明羞红闪过。
    念沧海从他怀里抬起小脑袋,温怒地冲他拧着眉头,“轻点啦你,不要让他听见了。”
    他?
    哪个他?
    迦楼竖起耳朵立马听见了门边一闪而过的脚步声,是九爷?!
    他躲在门边正偷听着他们说话?!
    认得出端木卿绝的脚步声,迦楼又再扫了眼怀中的小东西,恍然明白她只是有心要气那个男人。
    索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迦楼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拥住念沧海,俯首轻吻着她的黑发,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真是个爱撒娇的丫头,迦楼姐姐今夜当然会留下,怎么会舍得留你一个人。”
    ******************
    不得不说迦楼的演技是真的好的没话说,那个柔情蜜意的口吻简直能把人融化似的,念沧海一唱一和的和他配合着,身子贴着身子这么相拥着,被他拥得是越来越紧——
    念沧海莫名的管不住自己的心跳,因为……他的身子好像在一点点的发热?!
    那下腹的地方更是一点点的壮大起来——
    “色鬼!”
    念沧海本能感觉到危险,推开迦楼就一掌挥去,迦楼攥住她的手,尴尬的满面通红,这该死的身子怎么会起反应?!
    “才……才没有,这是自然反应!是你自己闯进来的,还磨啊磨的。”他嘴硬的不认,说的念沧海一张小脸红得能烧起来,“什么磨啊磨的,你这个色鬼!”
    ******************
    
    倒是她勾/引他了?!。
    念沧海拿起枕头就砸过去,迦楼躲也躲不及,身子脑袋到处挨着打,“嘘嘘!别闹了,你就不怕被九爷瞧见?要是他晚上来抱你,我可不留下保护你!”
    “谁稀罕,你和他也没什么差别!”
    “都说那是意外了,是你磨我的。”
    “你再说——”
    迦楼从床边逃开,念沧海掀开被子下床追了上去,结果猛地迈了一步,下体就传来切肤的痛,一下子跌跪在了地上,发出痛楚的呻/吟,“笨女人,就知道自找苦吃!”
    迦楼收住逃跑的脚步追了回来,蹲下身就抱住她,“不要你管,色鬼,色魔,色胚子!”
    攥在手心的枕头一下下的打着迦楼,迦楼不躲也不闪,将她抱上了床,“好了好了,你要打就打个够啦,是我不好总行了吧。”
    他别过通红的脸,一脸的别扭——
    她能信他不是故意的么?
    “算了算了,你确定知道端木卿绝把易魂大法藏在了哪儿?一定能找到?”
    “当然,不过今晚,你确定不用我陪么?你这身子,九爷若再要你……”
    两人视线一对,气氛立刻无形的暧昧起来,念沧海错开眼眸,“不用,反正都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又能怎样?”
    ******************
    终究,迦楼并没有离开,夜才暗下不久,才点起灯火,窗外就映现出一轮威严的黑影——
    该来的总要来的。
    “搂着我!”
    不等念沧海有所反应,迦楼跳上床,钻入被窝,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拥住了她故意放开嗓子大喊:“一起睡了,一起睡,沧海妹妹发香香,身软软,真好闻。”
    “……”
    呃,他这是在做什么?
    故意激怒端木卿绝,要他进来捉奸么?!
    念沧海窝在迦楼的怀里,满面的无语,“别乱喊啦你!”她小声警告着,午后她的确有心利用迦楼气那个混蛋,可她才不想真的惹怒他,他要是借着怒火又闯进来强占她……
    “别怕别怕啦,没事了,九爷走了……”
    迦楼放开念沧海,她朝着窗边探头,的确那轮身影不见了——他竟然丝毫不生气?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毫不在意的走开。
    果然,平日一副吃醋的样子都是伪装的出来的!
    她终究不是他真正所爱的那个女人,这身子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
    “那他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心里堵着一口闷气,念沧海没好气把迦楼从被窝里狠狠地推了下床,他一屁股撞在地上,“你又再闹什么脾气,难不成怪我坏你好事?!我喜欢九爷,当然见不得他碰你了。”
    迦楼委屈的捂着发痛的屁股,从床边站起,随口扯了个慌,眼神是俏俏地一直打量着念沧海。
    “那你还不快去找易魂大法,我可巴不得早一点和你交换身子呢!”
    “那好,我这就去,不过你要锁好门窗,连只耗子都不能放进来!”
    “废话可真多,那么想要我的身子承欢他的身下,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念沧海抓起枕头又要砸人,迦楼敏捷地往后退开三步,“我这就去,明日清晨回来,别到时又反悔哟。”
    “才不会!”
    ******************
    好不容易才把迦楼给撵走了,念沧海这才熄了灯躺下,就觉得身后又什么东西杵在那儿,一回身竟是一轮赤黑的身影,身披银色皮毛,面带银铜面具,面具下一双冰眸金瞳凶残得泛着冷光,就像一双无情的狼目——
    “你是鬼么,怎么进来的?!”
    念沧海愣是被吓得魂不附体,明明这么魁梧高大的,行步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是的话,做鬼也缠着你。”
    没有温度的声音从两瓣薄唇里落在她的耳畔——
    念沧海惊得坐起身,眼神布满戒备地瞪着他,掀开被子下床就径自朝向摆着油灯的桌子走去,她不能忍受和他处在黑暗之中,她害怕,很怕——
    可纵然脚步在快,擦过端木卿绝的手边时,那纤细的胳臂就被他愕然握住,“放开我!”
    念沧海浑身一个激灵,他的触碰让她起了一身冷颤,别说是忍耐着,哪怕是眨眼片刻她都受不了,他的触碰就是个醒不来的噩梦,“放开我,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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