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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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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本能的追上去,端木卿绝侧一步挡在她的前面,“爱妃这么说,就是认了他擅自离宫,也是你致使的?”
他是因为迦楼擅自离宫才扣下他的?!
念沧海一个晃神,她刚才还以为他是会误会她和迦楼有什么不清不白,“才不是,迦楼好好的呆在宫里,你凭什么说他擅自出宫?”
“不是?那刚才的一幕是要如何解释?孤王不过几天没来,爱妃这身子是欲求不满了?!”
鬼魅的薄唇逼近,攫着食人的冰寒,大手捏起她的下颚,被拽起的脖子生生酸楚,他在动怒,怒不可遏。
还是被误会了……
说的好像她是饥渴的饿狼似的,当她是什么,见着男人就搔首弄姿,甘愿送上身子么?
念沧海很气很恼,她日日等他而来,等来的却是他的羞辱。
“是啊,就是欲求不满了,我就是在气你把迦楼给赶走了!”
说着气话,念沧海立刻得到了惩罚,端木卿绝拥住她,将她抵在廊道上的庭柱上,两人的身子紧贴着连条缝隙都没有,“爱妃是哪儿不满足,孤王可以填满你!”
端木卿绝被激怒了,下身抵着她的腿心,大有狠狠刺入的架势,念沧海被逼出委屈的泪珠,她可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和他被迫交欢,“信口开河!!你一不见人就是好多天,怎么满足妾身?!”
越是惊越是怕,就越是气越是愤的说着挑衅他的话——
她生气,非常的生气,是他一声不吭的几天都不见人,一点都不在乎她每天都做了什么,他有什么资格一回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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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爱妃是想孤王了?”
某人唇角半勾,邪肆猖狂。
简直如同心靶被一击即中,念沧海面颊窜起一股温烫——臭美,谁稀罕他!
“当然想,想你怎么还不死。”
她的口是心非,谎话连篇,他早有了免疫能力,端木卿绝霾色蒙面的表情明朗了几分,一手托着她的小腰,一手板正她侧开的小脸,“吻我就原谅你……”
赤/裸裸的魅惑,像蛊惑扎入她的心坎,教她措手不及,“不要。”他说吻他就吻他,当她是听话的小狗么?
“吻,还是不吻?”
“不吻。”
“那爱妃吻孤王,要不孤王就吻爱妃,两个只能选一个。”
“我……”
他眼中闪着戏谑的邪光,她口吃吃的栽在了他的卑鄙圈套里,“我两个都不——”余下的话是没机会落出口的,端木卿绝薄唇压下,就将那煞风景的叛逆封锁在她的口中,而将她美好的香盈全数渡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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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狂野而又温怒,久久纠缠却不教人讨厌,唇瓣与唇瓣分开的刹那,念沧海双唇微红,视线对上端木卿绝俯下的眼眸,唇面微烫了起来,就好像他仍吻着她……
是他的温度,她能感觉到唇上还萦绕着他霸道的气息……
让她心间躁动,久久难定……。
“吻都让你吻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放。”
简单明了的吐出两个字,背着他偷汉子,哪有一个吻就能轻易扯平,“又像诬赖我什么?!我刚才可都说的是气话,我和迦楼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松了口,将刚才统统丢了理智的气话给收了回来,但是听的人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忘记,“妇人言不可信,你穿成这样和他相拥相亲,只有验明正身,孤王才能还你清白。”
端木卿绝双臂一拖将念沧海打横抱起,“验明正身,要怎么个验明正身?”看着他步伐向着寝屋,念沧海是急了,羞了,凌乱了。
知道端木卿绝行步如飞,可这眨眼的功夫,他就踢门而入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等一下,等一下,你听我解释啊,我没撒谎,一个字都没骗你!”
小手奋力包围在胸前,不然端木卿绝找着除下她衣衫的机会,这大白天的,他不羞做这种事,她可怕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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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撒谎成性,生来就谎言满口,信不得!孤王说了要验明真身就得验明真身。”
端木卿绝说罢大手就在念沧海玲珑曼妙的小身子上邪肆游走,他手下的动作很慢,就像在抚摸着稀世珍品,隔着泛着寒气的湿衣,故意在她敏感的地带更为缓慢的摩挲,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唔唔……”
挺翘的小鼻下流溢出羞人的娇/吟,他真是个恶魔,身子只要一触碰到他就变得好奇怪,他只要掌心微微一动,异动的潮涌就袭向心头。
念沧海双手按住端木卿绝的停留在她胸口的大手,迷离的眼神纯情惑/人,“够了……别动了……”娇嗔一声,低低的喘息有了乱了节奏……
她是个会用眼神说话的小妖精,她在用楚楚可怜的小摸样哀求他,难怪男人见着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可不给点教训怎么能让人记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端木卿绝挪开手,顺着她凹凸的曲线来到腰间,念沧海还以为他放过她了,刚要松口气,他却是薄唇一抿,勾出魅惑的笑弧,是说不上的狂邪,身子一边微微向下,俯首吻住那挺立的花蕊,舌尖调皮的轻轻画着圈……
“唔嗯……你……”
不知是羞,还是怒,念沧海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手足无措的双手想要去挡,却被他握住,朝向他的脸颊,十指划过他的耳侧没入他的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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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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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 10:32:17 本章字数:7821
这动作简直就好像她在勾/引他一样,醉意迷离的沉沦在他的索要掠夺下,瞧那邪肆的鬼面笑得是如此张狂,“停下!凭何说这样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抓着一丝力气捧起他卖力“耕耘”的脸,被迫分离那甜美果实的嘴儿勾着妖娆炫目的色彩,端木卿惊舌尖舔着下唇而过,那眼神,那动作是说不出来的鬼魅撩动……
“那爱妃可以用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为何和迦楼一起湿了一身?”他反问,没有接着强来,所以这算是给他仁慈开恩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迦楼是受了伤,我才会带他去冰坛,事出紧急,他腹上受了严重的伤,妾身脑海里唯一记得的就只有王爷带妾身去过的那冰坛,也谨记你说过那潭水有愈合伤口的功效……”
“就只是这样?廓”
不然呢,还能怎样?
念沧海不喜欢端木卿绝怀疑的口吻,他们男人都是怎么了?一起泡在水中,就一定要做些苟合的事才符合常理么?
“就只有这样。爱孽訫钺杰”
听得出她微微动气,端木卿绝其实知道她只将迦楼当做姐姐,即便襄王有意,神女亦是无心,他这么蛮不讲理的霸王硬上弓,也只是借着因头,给个小小的的惩罚,惩罚她的轻视,无视,他要她牢牢记得,这身子任何男人都看不得,碰不得,更吻不得,当然……
除了他。
“他受伤,你就那么紧张?你知不知道那冰坛不得孤王的允许,谁都不准踏足?”
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双瞳冷冰寒烈,逼人的压迫让人透不过气来,“救人要紧,人命比天大,妾身不知去那儿还要得到王爷的允许,所谓不知者无罪,王爷怪不得妾身,是你没和妾身交待在先……”
这小嘴儿的嘴皮子是又活络了起来,端木卿绝俯首而下,他压着她,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这会儿眼珠子对着眼珠子,鼻尖抵着鼻尖,就差脖子侧那么一侧,四篇薄唇相触就能勾勒出一张煽情水色的画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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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若定要找出个罪魁祸首,那妾身认了,只求你别责怪迦楼了,都是妾身不知规矩私自带他去的。”
抵不过乱了节奏的心跳,被端木卿绝双眸直直的看着,他都还没开口说什么,念沧海就扭过头去拦下了所有的罪责,小脸上更是划过了那一抹耀眼的绯红。
“果然是姐妹情深,为了迦楼,爱妃宁愿牺牲自己。”
端木卿绝听不出喜怒的一语作罢,跃身从床边站起了身,他负手背对着她,日照的光芒打在他的身子上拖出一条伸长的黑影,神秘又朦胧,他好像离着她很远,越发的伸手不可及。
“迦楼已经受了伤,王爷就不能饶了他一回?”
念沧海跟着从床上跃下,追到端木卿绝的身后。
“擅自离宫,目无王法,是他自己犯下的罪,就要付上同等的代价,莫不是连这份罪,爱妃也要替他认下?”他回过身来,眼神直直地对上念沧海,她心下一个堂皇,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
“还望王爷明察秋毫,擅自离宫既然是如此大罪,就该调查清楚,迦楼是不是当真离了宫,据妾身知道,迦楼这些天只是身子不适所以都在凤雀楼静养着。”
做着最后一丝挣扎,管这谎言说出来就是鬼也不信都好,都要竭力的维护迦楼才行!
念沧海清楚的很,她若是认下迦楼当真就是出了宫,不仅帮不了他还会拖累他,何况一事遮掩着一事,她要认了,端木卿绝必当逼问她,迦楼出宫的理由,她又怎么能让他知道,她是动了易魂大法的心,答应了迦楼要和他交换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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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有人擅闯天祭神庙,那人腹上中了五箭却逃出了鬼门关,这是从他衣袖里落出的帕子。”
一条染着血的手绢从端木卿绝的怀间晃到了念沧海的跟前,那手绢上赫然绣着“迦楼”二字,人赃并获这是赖也赖不了。
“爱妃还有其他说辞为他辩解么?”
“望王爷手下留情,格外开恩。”
还能有什么说的,除了乖乖求饶别无他路,念沧海欠着身垂着眸,端木卿绝食指曲起扣起她的下巴,温情的眼神在说话间变得肖冷凛冽0
“不要奢望任何异想天开的念头,去告诉迦楼:人生来只得一个灵魂,一个灵魂到底也只能依附着原本的肉体,一旦脱离就只有枉死一个下场。”
他都知道了?
他清楚得很,迦楼就是去宫外找那易魂大法的?
而这根本就不是给他迦楼的警告,实则是给她念沧海的。
念沧海总觉得端木卿绝说的这些话都是冲着她的,他看透了她,他估准了迦楼学来易魂大法便是想与她交换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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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个儿是天祭,好生打扮着,随孤王出宫。”
端木卿绝扫着念沧海怔怔惊惶的脸庞突然岔开了话题,“天祭?”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天祭是北域人朝圣的日子,在神庙里举行,神庙里到处是凶神恶煞的神兽像,爱妃到时可别被吓坏了。”冰眸一眯迸出戏谑的精光,“会么?它们有比你更可怕的么?”
念沧海不屑挑眉,拍开端木卿绝的手,他个活生生的魔鬼,她都能扛得住,区区几尊神兽像能难得到她?!
“女子不可露脸,得头盖白纱,记得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末了还不忘一吻芳泽,随即转身离开……
没有多一句的追问,也没继续那档子事——
念沧海眼神追着端木卿绝离开,回眸又扫了眼方才还炙热纠缠的床榻,手儿不自觉的捂着胸口,这身子上好像还萦绕着他的余温……
这么想着竟然岔了神,啊,疯了疯了,她肯定是中了蛊惑,方才心口悸动得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她难道是在遗憾那禽兽没将那兽性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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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下的时候,小幽将一套崭新的锦裙拿了进来,颜色很素很朴实,却看得出做工精湛,后背上用银蓝的线绣着百花齐放煞是巧夺天工。。
猜得出端木卿绝对明天的天祭相当看中。
而这天祭说来也来头不小——
北苍时常流传着北域神秘诡异是个妖孽纵生的地方,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听小幽说,这儿的人不少都认定自己是妖神的后裔。
他们将妖推崇为神,最崇敬的是妖狼王,亦是这北域开国国君,北苍人说他满口狼牙凶神恶煞,以食人杀戮为生。
而在北域人的口中,他是个霸气云天的一国妖王,生得神祗俊容,完美无缺,幻化成人形时更是惊为天人,银丝万缕,金眸惑目。
只要见过他的女子都对他神魂颠倒,仰慕成灾。
据闻萦绕着妖狼王还有个凄美的爱情传说,传说妖神之间战役不断,身负重伤的妖狼王藏身于森林之时被一人类女子所救,女子容貌悦人,气质如兰,心地善良,妖狼王对她暗生情愫,幻化为人,为了能与她长相厮守,便建造了这北域之国。
谁然,两人恩爱有加,妖狼王治国有道,带给百姓安逸富裕的日子,深得民心,却也遭到了邻国的妒忌和戒备。
某日,不知道被哪个小人知晓了妖王的真正身份,小人便将妖狼王是妖不是人的传闻撒播天下,称妖孽为王必当为祸世间,今日的恩惠是为了明日的蚕食,造成百姓躁动,被百姓群起攻之,他们举着火把冲入皇宫,一把火烧了宫殿,当时身为王妃的女子已怀有身孕,被活生生困于其中烧尽成灰。
妖狼王悲痛欲绝,暴怒之下屠杀天下百姓,这才有了之后的传说,说是几方大国的巫师联合毕生的灵力才将妖狼王给封印在了神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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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端木卿绝来到这里建造一方大国之际,雄伟的神庙早已存在,只是尘封多年很多地方都成了残垣断壁,神庙是一直居住在北域的世代祖先建造的。
是为了忏悔他们对妖狼王犯下的罪孽,忏悔他们恩将仇报,为了一己私利被谣言蒙蔽了双眼而亲手杀害了他们的仁君。
他们恳求新来的王为他们重见神庙,端木卿绝爽快答应,虏获了不少子民的心。
甚至紧跟着立下朝圣日,成了百姓心中妖狼王的再现,他们对妖狼王敬意崇高,对端木卿绝亦是如此。
端木卿绝被赶至北域之后,就有一大批人从北苍迁徙逃亡而来,他们和北域百姓相处甚好,个个都说端木卿绝才是真正的仁君,就与妖狼王一般,是被小人暗地中伤才蒙上了叛国谋算的恶名。
他应该受到敬仰,甚至应该杀回北苍,夺下那原本就属于他的天下……
端木卿绝,你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
若是骗,怎能让全北域的百姓都对你一条心,个个都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听着小幽从宫里奴婢丫鬟那儿听来的传闻,念沧海坚定不移的心是有了些猝然摇动的预兆,“小姐,你在想着什么?”
皇上将小姐送给了王爷,单凭这一点,小幽就宁愿相信王爷了。”
小幽性子耿直,念沧海无奈一笑,如果所有事都能如小幽一样单纯就好了,“也许他真的是个好人……”念沧海不知觉的喃喃低语,小幽大眼眸子灵动转悠,坐到她的身边用胳膊捣鼓着她,揶揄道:“看来小姐真的对王爷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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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他,要是能逃,我早就逃了?”
念沧海从桌边站起,小幽一听那话急得也噌的一声站起来,却是眼前一阵眩晕,“小幽,你怎么了?”念沧海眼明手快利索的扶住了小幽,她乐呵呵的摇摇头,“可能是没睡好,近来都这样,身子容易乏,还总是眼晕晕的。”
那调皮的笑可让念沧海笑不出来,难道小幽身子异常是因为六月榴花毒的关系?
可中毒刚好一个月的时候,她已经俏俏把解药混在她的晚膳里让她服下了,照理不该出现这样的反应呢……
“小姐,你可别担心小幽,小幽身子壮着呢,倒是你,有了身孕得好好休养,不要乱想其他的。”
小幽瞧出念沧海满面忧虑,反倒劝起了她,她尴尬一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只听窗外划开一道声音,眼神扫了过去,就瞧窗外闪过一道黑影,尽管眨眼即逝,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不过又都过了半个多月了,都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小姐,为什么你的肚子还是这么平平的,都不见长?”小幽的小手在念沧海的肚子上画着圈,念沧海眼神弥留在窗边,后脊梁骨一阵冰寒——
会不会被那人听到了?
“是不是吃的不够?小姐,你都有好好服下容太医送来的四物汤和养胎药了么?”
这大半个月以来,王爷对小姐的进补可是关心,那个叫做蓉拂晓的女太医天天送来四物汤让小姐养身补血,还有补气补精的药汤,保身养胎,照理小姐的肚子该涨了一圈才是。
小幽说话的声音不响,可念沧海的心跳却好像因此不跳动了,因为窗外映照出一轮熟悉的身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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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我有点倦了,想要歇息了。”
“肯定还是怀着孩子的关系,也许是我多想了,小姐好生休息,小幽先退下了……”
念沧海含着笑,小幽将她扶到床边后就走出了屋子。
其实念沧海并不困,但她有心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御大人,你可以进来了。”
不重不轻的一声,只听窗口边发出吱呀吱呀的滴滴响声,再一个寻眸看去,那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跟前,虽然彼此只能依靠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对方,纵然视线朦胧模糊,可念沧海还是知道来人就是御景秋。
“景秋护驾不周,还望娘娘降罪!”
御景秋当即单腿跪地,念沧海手足无措,“快起身,你何罪之有?”。
“娘娘有了身孕,景秋却没能在娘娘身边保护,这孩子定是皇上的,端木卿绝他知不知道?不,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对娘娘不利,不行,景秋不能再让娘娘在这儿多呆一天了。”
御景秋站起身握住念沧海的手就往屋外走,“不,御大人,不可冲动,端木卿绝没有为难我,他知道我有了身孕,却准许我生下来。”
念沧海反握住御景秋的手,凭气力她绝不是他的对手,可她绝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他闯出宫,跑回北苍。
何况……
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就是有了,也不可能是阿离的骨血……
就是有了?
念沧海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惊惶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近日她每日喝着对养胎养身有力的汤药,而端木卿绝要了她的几次都没让他服下避胎药,这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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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越想越慌张,她一直假扮着孕妇,都忘了自己根本没有怀孕,反倒是有怀上身孕的可能,端木卿绝那么肆无忌惮的要她本就反常,他若是有心包庇玥瑶,亦不摆出一场让她小产的戏码,那他不就是有心让她——怀上他的骨血?!
这么想着,竟然感觉肚子里真的有铿锵有力,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娘娘?娘娘?!”
念沧海顿然失神怔然,御景秋唤了她几声,她才眼神迟缓地看着他,“呃……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强扯出几丝笑意,心上已经凌乱如麻……
两只手情难自禁地抚摸在平坦的小腹上,掐指算来端木卿绝第一次碰她到现在将近一个月,若是有了没显出来也是正常,喜脉通常要到将近三个月才能诊断了出来。
“娘娘,既是那端木卿绝答应你生下,景秋也不信他会那么好心,只怕他定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儿,想要掠杀你和皇子。”
御景秋由心焦急,端木卿绝对女人的残忍可谓教人发指,哪怕告诉他,端木卿绝会对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开膛破腹,他也定然相信,因为那样的画面他曾亲眼瞧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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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端木卿绝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念沧海推脱着,这感觉就好像在为端木卿绝辩白一样,她从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天,全因这一刻她的心彻底乱了方向,一边忧心着自己会否真的怀上他的骨血,一边又怕御景秋强行将她闯出宫。
她要怎么解释才好?
她是端木离的女人,御景秋早已认定,怕是整个后宫都深信不疑,所以现在她要说自己和端木离是清清白白,绝对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他也只会当她是在找推脱他的借口……
何况她要是把那个秘密说出口,只会灭了阿离的龙颜之威。
“娘娘不用再找拒绝的理由,景秋今夜定要带你离开,这孩子是皇上的骨肉,北苍皇室的血脉,景秋既是拼上命也要护他周全,将你们母子安全送回北苍。”
没有讨厌还价的余地,纤细的手腕被她抓在手心里,不容念沧海说个“不”字,就跃出了门外,谁想一道如影鬼魅的黑影亦紧随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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