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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的护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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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皇上开口了,“你……应该说的。”
宜妃明白皇上指的是自己体内的毒。“让皇上担心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皇上缓缓坐了下来,轻轻握住了宜妃的手,“你是怨朕的吧,所以什么都不说,所以这么多年来都躲着朕。当初……”不想承认呀,他从未真正得到过她。是灰了心,才会故意疏远她和妍儿。
“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何必还耿耿于怀,肖宜早已无怨……”
“别这样说,你要好好活下去,让朕补偿你和妍儿。”
“生死由命,肖宜看透了,”宜妃摇摇头,“若说皇上真想补偿,就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妍儿的婚事,希望皇上可以顾虑到赤妍的感受。这只就算对珍宜最大的补偿了。”
“朕答应你。”
五陀山
虚子先生放下宜妃的手腕,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每个人更着急。
“先生,我娘……”赤妍焦急地一把拉住虚子。
虚子苦着脸对着赤妍,“这个,这个……唉!”只能摇头。
“师傅,”看着一张张忧心重重的脸,桑晴走到虚子身边,“徒儿一向对师傅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医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若还有什么独门秘方,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她吸取教训,生怕他像上次替城戚看病时一样,吓得他们半死,唉,要闹也得看场合,适可而止。
“师傅的厉害还用你说嘛,“刚夸他两句就拽啦,虚子立刻感到身子轻飘飘,好不得意的样子。
“是,是,那独门秘方……”三人同时满怀希望得望着他。
虚子被望得怪不好意思的,“啪”一个爆栗子打上桑晴的脑袋,“坏小孩,师傅是这么小气的人嘛!哪里还来什么独门秘方,全给你们两学去啦!”
顿时,一行人都泻了气,那就是真没救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唰”三颗脑袋立刻抬了起来,望向他,眼里似乎冒着星星,虚子吞了吞口水,“不过就是,不过就是……”
“是什么?!”还卖关子,急死人了!
“如果有紫韵心丹的话,再加上老夫输以真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那紫韵心丹在哪?” 赤妍问道。
虚子扯了扯唇,转过了身。赤妍又将目光移向了桑晴和城戚,桑晴立刻也低下了头。
“城戚,你告诉我,在哪里,天涯海角我都会去找!”
城戚蹙着眉,回避了她的目光,“已经失踪多年了,没人知道。” 是天涯海角倒还有个方向,可现在是根本无从找起,而娘娘根本等不了七日。
“不,怎么会这样!” 赤妍不断摇头,突然像想起什么的,“对了,我去问父皇,宫中以前有过,对, 我现在就去!”
“妍儿!”宜妃叫道,“你回来,娘有话和你说。”
“可是……”
“妍儿,你过来。有劳各位了,生死由命,各位不用放心上。”
赤妍有些不甘心地走到了宜妃身边。
“那,你们先谈吧,咱们出去了。”说着师徒三人走了出去。
“娘,妍儿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要你好起来。”
宜妃摇了摇头,“娘命该如此。倒是你,这性子是该改一改了,学着收敛自己的脾气,学着与人相处,知道吗?”
“不要!我不要听这些。娘,你不要放弃,我会去找紫韵心丹,一定可以找到,你相信我!”
宜妃不舍地一次又一次替赤妍抹掉脸上的泪珠,“没有用,找到了也没用……”这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治好她了,要不是拗不过赤妍,她根本无意上山来。
“不,找到了娘你就一定有救……”
宜妃只是摇头,“妍儿,你坐下好好听娘给你讲一个故事,等你听完了再决定也不迟。”
赤妍不解地望向宜妃。
宜妃坐起身来,望向远方,开始讲述当年那个刻骨铭心的故事。
☆、埋葬,如果你只能隔着距离爱我。
宜妃原有个姐姐名叫肖颜;两人从小感情深厚。在宜妃十二岁那年,爹娘相继去世,于是肖颜便带着妹妹依照父母生前的嘱咐投奔了天奇门,当时武林数一数二响当当的大门派。肖颜在那里拜师习武,也是那时两姐妹认识了骆成恩,一个改变两姐妹命运的人,天奇门的大师兄。
骆成恩并不算十分英俊,但明朗的笑容加上硬朗的体魄,很有男子气概,肖颜渐渐倾心于他。平时两人也经常在一起习武切磋,打理事务,常常有说有笑,大伙儿早就默认了这一对。而相较与姐姐的开朗活泼,肖宜就显得安静不起眼了,她总是静静地望着骆成恩,没人知道早一眼她便爱上了他。
这年肖宜十八,皇上微服私寻就此来到了她的生命中。皇上对她一见钟情,如同着了魔般迷恋她安静飘逸的个性,执意要将她带进宫。而肖宜似乎是为了逃避她还未开始便注定死亡的爱情,怀着一种绝望的心情同意跟随皇上进宫。她以为自己的离开可以埋藏这段注定死亡的感情,也可以让姐姐得到幸福。
于是皇上承诺待回宫打点好一切后便来接她。事情本该这样完结,她和骆成恩应是此生再无交点,但谁也没料到骆成恩对此事的反应比任何人都强烈,也逼出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的真心,虽然两人的交集不多,但他心里真正爱的却是肖宜,如何愿意将她拱手交给皇上。更何况当他知道肖宜也爱他!
一下子,骆成恩的表白打乱了一切,肖颜得知后恼羞成怒差点刺伤肖宜。在痛绝中她冲下了山。让骆成恩也颇感自责,应该早些坦白自己的感情,如今却伤害了两个人。
失踪三天后肖颜终于回来了。着实让大伙儿吓了一跳,才几天她原本的一头青丝竟成花白,形容憔悴。
肖宜倍感自责,跪在了姐姐面前。肖颜死心地说,“你们两走!离开天奇门,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虽然她的话中有怨,但大家都明白她这是在成全两人。所以众人也都劝他们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不要让皇上找到!事情弄成这样,唯一的出路就是逃了!
可是面对这样的姐姐,肖宜有何颜面去争取自己的幸福?所以仍是跪着不肯离开。
最终还是肖颜的话骂醒了她,“你这样跪着算什么意思!你除了抱歉还能为我做什么?你要把成恩让给我吗?你能把他的心也让给我吗?还是你要继续留在这里等皇上来接你,弄得每个人都不好过?你知不知道就这样看着你们我都觉得沉重,为什么你还要折磨我!走!给我走,有多远走多远,这才是对我们都好的办法,你懂不懂?!”
肖宜被姐姐的话骂醒,意识到自己的愚昧。
“对不起,姐姐,我明白了,我走。”她不能让姐姐的成全变得没有意义。
成恩最后望了肖颜一眼,满是沉痛的表情,“对不起。”千言万语,他只能给她这么一句话。
两人相扶正准备离开,肖颜突然叫住了他们,“等一下!”她始终没有回头,“肖宜,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证永不放弃成恩,你一定要守在他身边,否则——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再见你!”
“是的,我答应你,姐姐。”
就这样两人从此离开了天奇门。
而不久后,皇上如约来接珍宜,落了个空的他自然龙颜大怒,下令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找回。两人东躲西藏过了两年,以为避过了风头,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落了脚。但谁也没想到皇上那时对肖宜的迷恋几近疯狂,始终没有放弃寻找,两人刚住下几天便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肖宜被带回皇宫,成恩负伤逃跑。
肖宜虽心有愧疚,但此时的她自然是誓死不从,皇上一怒之下誓言要天涯海角追杀成恩。肖宜闻言二话不说服毒自尽,被皇上发现极力抢救。
就在此时,骆成恩独身闯进皇宫欲救出肖宜,却发现此刻的她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顿时伤心欲绝,没有唤醒肖宜皇上却来了。
皇上告诉他肖宜如今身中剧毒,唯有宫中的紫韵心丹才可救其一命,但是除非骆成恩答应他一个条件,否则他不会救肖宜。而那条件是——两人从此不得再相见。
爱,有的时候是软弱的,在生与死之间情愿爱的人可以活着,这也是一种无奈吧!骆成恩望着了无生气的肖宜,艰难地点头同意了,留下信后离去。
醒来后的珍宜看了信,顿时心如死水,既然这是成恩的选择,她又能如何?命是保住了,可是却失去了爱的能力,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皇上以为他算是得到了肖宜。
几年后,骆成恩去世,肖宜伤痛欲绝,欲随之而去,却在此时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再一次留住她的性命,可是她却从此消失了对生命的热忱。生下孩子后她更是与皇宫整个分离了,只求等孩子长大后可以尽早解脱。
赤妍早已听得满脸泪痕,“娘……”她从来不知道娘的心中藏着这样的一段往事,这样的伤痛欲绝。
“所以,妍儿,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娘说紫韵心丹没用,一个人若没有对生的热忱,世上便无药可救。”当年的紫孕心丹救不了她,现在也不能。
“娘,你怪我吗?我的出生是不是也给你带来了伤痛?”
“傻孩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娘从没后悔生下你。”
“可是,若没有我……”
珍宜摇头打断了赤妍下面的话,“不要怀疑你在娘心中的地位,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释怀。娘现在很平静,对死亡没有恐惧,只有唯一的一个心愿还未了。”
“是什么?”
“就是想最后再见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大姨一面,请求她的原谅。成恩死后,她在庆缘寺出家了,成了忘尘居士,她以为我负了成恩,所以从此便不愿再见我。如果你真有心,就替娘完成最后这个心愿吧,而不要再去找什么解药了。”
赤妍悄悄背过身去,感到一阵无力。摆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生与死的选择,她是该去找紫韵心丹尽力救活娘或者去找大姨让娘了却最后的心愿……哪一种才是最好的?
再次转身,赤妍擦去了脸上的泪痕,望着宜妃,“娘,你放心吧,我会带大姨来见你的。”
她不该再自私地留住娘,而罔顾娘的意愿。虽然那意味着从此以后她,只是一人了!
答应了娘后,赤妍和城戚日夜兼程,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庆缘寺求见忘尘居士,一如既往,她依旧不肯见任何人。向主持反复恳求后,她终于同意让赤妍自己去试试。
赤妍一刻也不敢耽搁,径直跑到忘尘居士的房前,轻轻敲门,“忘尘居士,我有急事求见,求你出来见我一面,我娘,也就是你的亲妹妹,她快死了,只求最后见你一面!”
屋内的人微抬眼很快又低了下来,继续念着经,丝毫未理睬外面的呼喊。
“再晚就来不及了!她只有五天的时间了,请你去见见她!”
赤妍不死心,反反复复叫了快一个时辰了,屋内却仍无丝毫动静。又急又恼得赤妍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公主脾气一下子冒了上来。
“你不是出家了吗?出家人不都是以慈悲为怀,可是你怎么那么狠心!当年的事娘有什么错,那是骆叔叔的决定啊,你怎么可以全怪娘!你以为你最无辜吗?娘受的煎熬何尝又比你少?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骆叔叔,想着你的原谅,她一直在忍着痛苦呀!现在她都快死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你的心结其实是你自己!你好自私!”赤妍大喊,累极地趴在了门上。
忘尘闭上的眼蓦然睁开,平静了几十年的心开始起伏,或许——她从来未曾平静过。
寺内住持和道清人见她这样大声嚷嚷欲上前阻止,却被城戚拦住,“大师,请你让她试试吧!算你怜悯她一片孝心。”
和道清人闻言,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公主!”城戚上前扶起累得伏在地上的赤妍,“公主,你冷静一点,不要动怒,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来求人的!或者你先去休息一下,平静一下心情。”娇贵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罪。
“求人?”赤妍喃喃道,是呀,她是来求人的,可是瞧她刚才做了什么,怎么公主的脾气又上来了,这样怎么可能说得动人!
“不,我不能休息,娘还在等我们。”为了娘,她一定要见到大姨!想着,赤妍突然“咚”得一声跪了下来。
这一跪让城戚惊愕地忘记了言语,她是高傲的赤妍公主啊,何时向人下跪过!即使平时再怎样不屑她的骄蛮,此刻也深深被她的孝心所感动。
一串串泪珠不停从赤妍的眼中滑落,“对不起,大姨,你一定要原谅我,真的对不起,刚才我太急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那都不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给你跪下了,大姨,求你去见我娘最后一面吧!”想到娘的憔悴,娘的痛绝,什么骄傲,什么高贵,都可以放下。
这一跪就跪了一天一夜,而城戚也这样守着。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内却仍然没有声响,再下去就来不及了,赤妍感到了一阵害怕,跪着走到门前,早已哑了的喉咙仍然不肯放弃,“大姨,求求你了!你们三人的过往也许赤妍没有资格评论。可是,我只是一个女儿,一个女儿想为自己的母亲最后做点什么!”想起往事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是在说给大姨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从小,我是个不受宠的公主,自懂事起我就知道在宫里我和娘是不受欢迎的,当我在一次次伤心后终于明白眼泪只会让别人觉得我软弱,所以高傲,骄蛮,任性就成了我的保护色,我不想让别人看穿我,让别人怜悯我高傲下的无助,唯一疼我懂我的就只有娘,即使我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皇宫公主,娘却总是告诉我我是她的公主,真正的公主,让我觉得只要偎在娘的身边就很幸福。可是现在,我来这里见你,不管结果如何,我知道从今以后我不能再是娘的公主,从此我将要失去她,从此在宫中我是完全的孤独了……”说到这,赤妍意是泣不成声,可是她还不能停,“这十多年来我……没为娘做过什么,只是困住了她,困住她去见骆叔叔,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即使这样意味着失去她,但是我也愿意,愿意成全娘,所以求你……求你帮帮我吧!大姨!”
城戚蹲□子,轻轻抱住赤妍,她的话一句句打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责。为什么从来没发现她心中藏着这样的伤,为什么只看到了她的刁蛮却没想过要去了解她?为什么她从来不讲她的伤……此刻的她如此脆弱却如此勇敢,选择离开自己相依的母亲,她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在恳求?
“大师,”城戚也陪她跪下,“虽然这些年来你感悟佛理,感悟人生,可您的心真的因为出家而就此得到平静了吗?当年的种种你全忘了吗,对自己的妹妹完全没感情了吗?您不愿走出的不是这扇门,而是……”城戚停顿了一下,抬起头。
屋内的人也抬起了头,似乎想透过这扇门看到些什么。
“而是心门。”
“啪”,佛珠顿时散落在地上,一滴泪落在了上面。
城戚与赤妍对望着,等待着屋内人的举动。
半晌,门突然开了。
“大姨!”
“大师!”
三日后,宜妃终于含笑而去。按照她的遗愿,赤妍将她葬在了骆成恩的墓边。
回宫后,赤妍终因心力交瘁而病倒在床。昏迷中却仍不能好好休息,唤着娘,眼角不断渗泪,城戚日夜守在床边。
好不容易,赤妍终于安静地睡了,城戚舒了口气踱出了屋子。原本娘娘还没病倒时他便想离开,却没想到这些日子来一事接一事,拖到了现在。再等一段时间吧,至少等赤妍好点了,可是心中却感到有些不舍,想起她哭着在忘尘居士门口说的话,她的孤单,此后真的将由她一个人承担了……
“不要,娘,不要走,不要,娘!”
突然房内又传来赤妍的喊声,城戚立刻奔了进去。
赤妍已坐了起来,满头是汗,不住地喘着气,看见城戚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般扑了过去。
“城戚,娘呢,娘呢?我想见她。”
“公主。”城戚扶住她,她迷离的眼神让人心疼,但是他必须狠着心肠避她接受事实,“娘娘过世了,你要振作。”
“过世了?”赤妍呆呆地放开城戚,“娘不要我了。”
“不!她只是自由了。你不会失去她,更何况你还有……”“我”字卡在了喉咙,他如何会这样讲,他终也是要离开的。
“还有什么?我还有什么?”赤妍慌乱地问。
“还有……”城戚逃避了她的眼神,“公主属于这里,宫中自然也属于公主。”
“不,什么公主!在宫里我根本一无所有,现在连娘也走了,我只是一个人,一个人而已!”赤妍突然激动起来,眼泪汹涌,她以为她可以坚强地面对娘的离开,可是想到自己以后的孤单就忍不住伤心害怕。
“公主,你冷静一点!娘娘她若地下有灵也不希望你这样,你要振作起来!”
可是赤妍却像是充耳未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脆弱得不堪一击。“不要听,不要听,我知道没有人再会要我,我什么也没了,什么也没了!”
赤妍扯着自己的头,不断地喊叫,不管城戚如何阻止也不能平复她的心情。
“你还有我。”突然,城戚说道。
这句话仿佛带有魔力似的,赤妍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带泪的小脸出神地望着城戚。
“你还有我。”他的声音一下子放柔了,还有些沙哑,可是说出来竟然如此自然。
两人的视线胶在了一起,安静地听到了彼此的呼吸。谁是谁已经不在重要,我们只是……只是两个相爱的人……
城戚缓缓地低下头,他的唇柔柔地贴上了她的。赤妍自然地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两人都有些颤动,可是又似乎天生契合,唇齿交融,她的馨香灌满他的鼻息,她的美好直冲他的心扉,不觉伸手搂上了她的纤腰,赤妍不禁嘤咛出声。这一声让城戚猛然清醒,倏地放开了赤妍,老天!他在做什么!她是公主!他一定是走火入魔了!城戚尴尬地不知如何面对赤妍,脚先大脑一步朝门口走去。
赤妍见状却毫不迟疑地紧紧抱住他,“不要走,城戚,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脆弱的声音一字一句打入他的心底,让他再也迈不开步子,任由她这样抱着,直到沉沉睡去。望着她安静的睡颜,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他蓦然惊觉,我……爱上了她……
赤妍在城戚的照料下,渐渐恢复健康。对于母亲的去世也开始释怀了。似乎经历了一场蜕变,赤妍成熟了许多,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也不会动不动乱发脾气。皇上对她的态度也明显改善,在她生病时常来探望,有时也会坐坐随便聊上几句。虽然母亲的死让赤妍多少有点埋怨父皇,但他是皇上呀,怎能以常人看待,更何况娘都已经看开,过去的一切还是让它过去吧!
看着赤妍一天一天重拾笑颜,城戚感到一阵安心,她的孤单不会长久了吧!终有一天,会完全融入宫廷的生活。
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了,办完之后他便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开。是的,即使爱她,他还是要走,她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的距离,早些放手或者对彼此会更好!
夜里,长莲睡得正香甜,突然关好的窗户发出“乓”的声音,一阵风吹进屋内,顿时让她感到浑身冷嗖嗖的,惊醒了过来。只见床头突然站着一个蒙面男子,穿着夜行黑衣,一双黑眸透着寒意狠狠地瞪着她,长莲惊慌地开口喊救命,却没有听到声音,黑衣人早先她一步点了她的哑穴。
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飞镖轻轻一甩,似要飞向长莲却突然转了方向,在房中绕了一圈,最后又笔直朝长莲飞来,吓得长莲脸色煞白,以为自己就快死了,害怕地闭上了眼,“咻”的一声,奇怪却感觉不到痛,颤巍巍地睁开眼,发现那飞镖已深深插入她后边的墙中,而她的一束头发同时也被削了下来。这……这是什么样的武功呀,而他究竟想干嘛!长莲惶恐万分地望着黑衣人。
“这是一个警告,让你明白取你性命轻而易举。”来人冰冷地开口了,“我是宜妃娘娘派来保护赤妍公主的,下次若发现你再想害她,这枚飞镖就会穿过你的脑袋,希望你牢记我的话。否则我们再见不会太久的!明白吗?”
前些日子,长莲和玫妃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闲话,说宜妃未进宫前曾和其他男子有染,于是跑去皇上那嚼舌根,说应当废除宜妃娘娘的名分,而赤妍也不配当公主,想来是嫉妒赤妍开始受宠了。虽然皇上并没有将两人的话听见去,但却提醒了他——城戚,赤妍要想在宫中有好日子过,长莲和玫妃实在是莫大的祸害。
长莲早吓得一身冷汗,这会儿就算能说话,恐怕也发不出声音了,一个劲地点头。
“三个时辰□道会自行解开。”说完,城戚立即飞身跳出窗外。
长莲刚觉舒了口气,突然那窗又“吱”得推开,长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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