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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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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我就看着你有何能耐,如何颠覆这武林!”对面的人发了狂似的笑了起来。
“放心。”声音虽轻,却也是在石壁中回响开来。
他转身离去,文渊默默地跟在身后,而石洞中的人依旧深深地狂笑着。
“文渊,有她的消息吗?”
☆、公主念欢
公主府内,侍女佣人鱼贯进出;准备春祭。
清朝坐夏念欢的身旁;手执眉笔,神色妩媚;而夏念欢的神情就像一只魇足的猫,媚态十足。
“清朝的本事越发渐长,可是越来越合本宫的心意了。”夏念欢话中有话;调起情来,一点都不知礼仪廉耻。
“能伺候公主。是清朝的福气。”说完;低眉顺首;双颊竟还微微透着绯红;不胜容宠的模样。
夏念欢勾起他低垂的脸,“那么些人里面就你最懂事,样子也颇得本宫心意。”说道此处,夏念欢不禁想起了雨绯色,眸色一沉,似有不悦。
“公主。”清朝低声唤道,颜色迷离,透着薄薄的□。
夏念欢顿觉呼吸一紧,不由自主吻了下去,而此刻,门外却响起了侍女的声音。
“什么事?”夏念欢厉声问道,欢乐之事被打断,使得夏念欢很是恼怒。
“萧玄在偏厅等候着,说是有要紧之事,要与公主商量。”
“知道了,下去吧。”
侍女领命,脚步声渐远。
“公主……”身后是清朝不舍的低唤声。
“清朝美人,乖乖等本宫回来。”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红吻,夏念欢披上。外袍,朝偏厅走去。
清朝待夏念欢走后,神色与之前的截然不同,他抬起袖子,轻轻擦拭了下被夏念欢触碰过的脸,神色是无比的厌恶。
待到事成之日,夏念欢,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侮辱,我定要讨回来!
“草民萧玄,给公主请安。”萧玄等在偏厅本已有些不耐,正打算催人去看看。没想到此时夏念欢却来了。
“萧盟主此时找本宫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吗?”萧玄最近发生什么事,夏念欢自是知道的,但是朝廷中人对于武林中的这些恩恩怨怨,打打杀杀,委实不宜插手。
“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草民府上的碧玉兰开了花,是以草民才斗胆请公主到府上赏花,介时,草民还请了倾雪公子前来。公主是惜花之人,这碧玉兰又是花中极品,正配的上公主的身份。”其实,他真正想说只有一句,舒倦也会去。
天下第一公子,舒倦。夏念欢虽有耳闻,她的书房内亦有不少关于舒倦的画像,却真真没有见过他本人。夏念欢对舒倦自然钟意许久,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本宫介时一定会去,劳烦萧盟主了。”
“那么,草民就在府上,恭迎公主大驾。”萧玄施了礼,就匆忙告辞了。
又是碧玉兰又是舒倦,这回萧玄可是下了大本钱啊。
清朝见萧玄离去,才慢悠悠地进了偏厅,看见桌上的邀帖,心下有了计较。佯装生气,不满地瞪着夏念欢。
这瞪人也是一门学问,不能太凶悍,也不能太柔弱,这怒目中带着些许不满些许娇嗔,才能达到所要的效果。
“清朝美人,陪本宫一起去。”
“公主去赏花呢?还是去赏人呢?若是去赏人,清朝去了,岂不是坏了公主的雅兴。”清朝醋意横生,不满的背对着夏念欢。
夏念欢微微一笑,从背后抱住清朝的腰肢,“美人再美,也不及清朝懂事。”抱着的手更是不停抚摸清朝身上的敏感之处。
早上本就是男子最为情动的时刻,而清朝的身子为了伺候夏念欢更是被特意□过,显得分外敏感。此刻被夏念欢这么一拨弄,早已情动难耐。
清朝一个转身抱起夏念欢,朝着卧房走去。
府上的丫鬟奴仆对于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便是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们也只是侧身让道。
念欢公主盛名在外,早已不在乎这些。
“舒倦贤侄,真是贵客,快请入座。”萧玄面挂笑容,热情地招呼着。
“攀的是哪门子的亲啊。”花点溪跟在舒倦身后,不满地嘀咕道,虽然小声,但以萧玄的功力定然是可以听见的,舒倦和她靠的近,也是听见的,只是他也没有阻止。
萧玄毕竟是在江湖上滚打了多年的老手,对于这样的情况,根本不会面上不悦,他依旧是笑容可亲的和舒倦套着近乎。
甫一坐下,萧玄又催着门下之人上茶,好不殷勤。
“门下都是江湖粗鄙之人,若有怠慢,还请舒倦贤侄海涵。”
“盟主客气了。”舒倦接过茶却也不喝,只是放在一边。
萧玄见舒倦如此客套的动作,尴尬地笑着,“贤侄莫怪我如此唐突相邀,只是近来江湖多事之秋,邀请贤侄前来,也是想与贤侄商量一番。”萧玄拿起茶水,当着舒倦的面喝下。
“舒倦自幼体弱,楼中事物皆有旁人辅佐,才不致于陷入困境。若是盟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舒倦定尽力而为。”
舒倦话音刚落,花点溪就开口说道:“公子您刚康复不久,不宜劳累,楼中事物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花点溪意思明确,舒倦刚刚病好,楼中之事多已不再插手,若是萧盟主有所求,怕也是有心而无力了。
“点溪。”舒倦低声喝止,“属下不懂事,盟主见笑了。”
话至一半,有门下之人进来,低声在萧玄耳边说了几句,萧玄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如常。
“近几日,我后院中的几株碧玉兰开了花,听闻舒倦贤侄对花艺也有所研究,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邀约贤侄至在下的后院,赏花品茗。”
“盟主相邀,舒倦自然不胜荣幸。”
碧玉花,花中之贵,远由番邦之国引进,每三年才开一次花。此话通体碧绿,茎干透明,其形若兰,是以称之为碧玉兰。
此花甚为娇气,只有在露夜时分,方才展露。晨曦微露之时,便立刻枯萎。若是想再看到此花,
必须是三年之后了。
“舒公子,盟主突有要事,先行离开一会,还请舒公子先自行赏花。”
“不知道他又耍什么花样。公子还是小心为妙。”
“且去看看再说。”既已来到这里,也就不怕萧玄耍什么花样。
“公主,素闻天下第一的倾雪楼主,玉树兰姿,容止风华,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清朝真是自愧不如了。”芳华亭中夏念欢手指杯盏,一旁的清朝手执美人扇,轻轻摇动,笑说着刚进来的舒倦等人。
夏念欢单手托着下巴,嘴上含着淡淡的笑,看见舒倦进来,笑容更甚,就是连眼里都透着晶亮的光。
“果真是个美人,本宫的后宫三千都不禁失色了。”
“公主这么说,这公主府以后岂非没有清朝的立足之地了。清朝还不如就此离去得了。”手中的美人扇依旧轻摇着,清朝嗔怒着,脸上有些薄红。
夏念欢将那支着下巴的手抬起,双指捏住摇动着美人扇的手,另一只涂着丹蔻的手覆在清朝的手背上,拇指摩梭,神情挑逗。
她看着舒倦,却是对清朝说道:“美人再好,也不及清朝合本宫心意啊。”
清朝羞涩一笑,用美人扇盖住夏念欢与他相缠的手。
“草民舒倦,拜见公主。”
“免礼。”
“舒倦受萧盟主之邀,来此赏碧玉兰,冒昧打扰公主了。”
“本宫也是受了萧盟主之约,舒公子既然来了,就好好赏花吧。不必顾及本宫。”
“是,公主。”舒倦行礼过后,便真的仔细看起了碧玉兰。
只是身后夏念欢炙热的目光,以及清朝略带敌意的打量,就是连粗线条的花点溪都能感觉到不对劲了,何况是舒倦。
“本宫府上的各色花卉也已盛开,不知舒公子可有兴趣到本宫府上赏花呢?”夏念欢虽是与舒倦商量着,却隐隐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公主相约,舒倦乐意之至。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舒倦先行告辞了。”
夏念欢并未阻拦,依旧与清朝调笑着。眼睛却是盯着舒倦离去的背影,似有将舒倦吞入腹中的欲望。
清朝看着这一切,心中计较着是否应该将此事报告于城王。
“公子,为何念欢公主会如此轻易让我们离去?”
“你觉得我们真的离去了吗?”
“公子说话总是这么深奥,点溪不明白。”
“看着吧,许是明日,公主府的帖子就要送到楼里了。”
“公子难道要装病?”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点子才能避免去公主府。
“为何要装病?”
“只有这样,才不用去公主府啊。”还是说公子其实是想去的。
“这公主府是非去不可的。”舒倦的声音在夜色中有些飘渺。
“公子难道不知道念欢公主的传闻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公子不可能不知道啊。
“哦?点溪听到了什么传闻。”舒倦不明所以地问道,看着花点溪焦躁不安的样子,他轻声一笑。
念欢公主,生性淫夸,喜好美男,府中更是男子无数。尤其喜爱十七八岁的年少者,用以狎玩。每每总有男子不堪忍受侮辱,撞墙投湖服毒者,数不胜数。
若是在街道上看见念欢公主的马车,但凡家中有男子颇具美色者,皆四散逃去,以防落入念欢公主眼中。
朝中大臣府上若是有男子尚未婚配,不是远去边疆就是差媒人立马定了亲。
多亏了念欢公主,朝中竟无一男子休弃妻子,婚姻美满。
“公子难道想自己送上门吗?”以公子的天人之姿,若是进了公主府岂可能有出来的机会。
“有何不可?”
“公子,你莫不是寒蛊未清,如今坏了脑子了吧。”这可如何是好?
“我自有打算。”
“别到时候打算不成,反被调戏。”花点溪喃喃自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三点之前
☆、今宵别梦寒
微风几许,月上眉梢。舒倦院子里的四季竹;随着风声;不停的响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阿毛;你说我做了这么多,却算漏了楼玉阙的那一掌,也不知道无端如今身在何处。”年轻的公子;身着单薄的亵衣,借着月光;对着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驴子说着不为人知的心里话。
舒倦站着;身影单薄;阿毛趴着,无精打采。
全是为了一个人。
“阿毛,你说无端若是知道这一切,会怎么做?”舒倦蹲下,身子靠近阿毛。细细地抚摸着它的脑袋。阿毛见是熟人,没有嚎叫,却也是耷拉着耳朵,静静地不动。
“依她的脾气,定是会杀了我吧,到时有再多的杏花白,怕也无济于事了。”一人一驴,各自想着心中所想。
舒倦幽幽地说着,阿毛听着,除了那略微低沉的声音伴着风打竹叶之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也许当日我将你从迷雾山带下来,本身就是错的。可我总不信,她会这么死了。她是晏无端啊,那个看起来总是能够化险为夷的晏无端啊。”
“难道是我太高估了吗?说到底,她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地上的阿毛许是听懂了,又或者没有听懂,又也许在思念着它的小红,自下了迷雾山,晏无端又不在它身边后,它一直是这样懒洋洋,无精打采的样子。
“做了这么多,为何却越发不明白,我如今为何会有种失落的感觉。明明一切就是按着我的计划进行着,甚至马上就可以成功了。为什么一个晏无端,偏叫我心头放不下了呢?”
舒倦痴痴一笑,月影下的脸,有些苍白,透着瑰丽的魅惑,如一个闯入跃下的精魄。
他站起身,若有所思的望着月亮。
金炉香烬漏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
□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阿毛,你且在此呆着吧,即使是尸首,我也定将晏无端分毫不差地找回来。”他的话依旧醇厚温文,却已然透着坚定。
也许,执念便是如此了。
“公子,属下在迷雾山脚下附近百里之内都找遍了,不曾见过晏姑娘。”
“百里之内不曾见过,百里之外内?”对于属下的办事不利,寻了近半月都不曾有晏无端的踪影,即使脾气再好的舒倦,也有些不满了。
“公子,迷雾山山下百里之外,如此之广,一时……一时根本无法找起。”来人有些为难地说。
“无法找起?你是想和我说你根本就找不到吗?”声音微凉,淡淡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属下该死!”
“死,你早就该死了,若非你可以隐瞒,现下早已将人找到,还用得着如此费力吗?”身影单薄的人,背对着来人,看起来是那么瘦弱,却已然不是当初那个文弱的舒倦了。
跪在地上的人低垂着头,面对舒倦的质问,却是答不上话来,唯有沉默以对。
“找不到人,就不用回来了。索性留着你的命也是浪费。”
“是。”地上的人刚要起身离去,却被舒倦叫住。
“六月,你知道我为什么还留着你吗?”
“为了找晏姑娘。”
“多的是人让我差遣,何须非要你。”
“属下不知。”面对舒倦的凛然,六月心底的惧怕慢慢地扩散开来。
“在我面前,你的那些小聪明,是使不上的。我只是要你看清了,你面对的人是谁。”
“属下因为是为了少主的大事,若是因为一个晏无端而破坏了公子精心布置了十年的计划,属下就是万死,也定要杀了她。”六月俨然不想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此刻的她,穿着夜行衣,脸上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狠厉。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何须你替我操心。”
“属下敢问公子,到时候真的会狠下心来,杀了晏无端吗?”
“退下!”舒倦愠声呵斥。
“属下只是希望少主能够看清自己的心。”说完,六月便隐退于这夜色中。
依旧是竹影绰绰,风声细微。地上的阿毛好像睡着了,时不时有轻微的鼾声。
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只是一个寂寞的人,对月惆怅罢了。
六月虽然离去了,可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却仍然徘回在舒倦的心里。
晏无端,我对你,是否真的是利用,还是如六月猜想的那样假戏真做。若是我不曾将你放在心上,为何现在,你生死不明,我却一直坚信,你还活着。
为何多夜来,总是眠不得。并非□恼人,而是晏无端你。
晨曦微露,东方渐渐有丝亮光,晕黄中透着无限的绯红。不知不觉中,竟然站了一宿,连天都亮了。舒倦看了眼仍旧躺在地上睡觉的阿毛,继而望了眼寂静的四周,嘴上含着不明的笑。
倾雪楼中有扫地的丫鬟偷偷看见晨曦中,迎着微光,淡笑的公子舒倦,仿佛觉得此人犹如天降,神圣不可侵犯。
当她和其她的丫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知羡煞了多少丫鬟。此后,每每总有丫鬟,趁着天色未亮,拿着扫帚,想要看到公子那倾人的笑容,却是再无一人看到。
而那个看到过公子笑容的那个扫地丫鬟,不知为何,在两个月后突然暴病,离奇死亡了。而她暴毙的前一晚,据说还是很健康的一个人。
一个丫鬟的死,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目,日子也在不经意间流逝着。
舒倦在东隐派人打听着晏无端的下落,可他不知道此刻晏无端并不在迷雾山底,也不在迷雾山附近。她在东隐的邻国,南越。
晏无端的伤好的并不快,虽说她功夫底子极好。但楼玉阙那掌毕竟用了八成的功力,虽是收回了三成,可楼玉阙五成的功力在江湖上也是无多少人能与之切磋三招的。何况晏无端又被尽欢刺了一剑,险中要害,后又掉下山崖,被河水冲了一段路。
她自己也觉得能够活下来,实属奇迹了。
杈哥和曼曼也已重新找到了安身之所,为了不再打扰晏无端,便也没有将藏身之所告诉她,只是送了信过来,告诉她一切安好,请她勿念。当然,送信的是叶翩折养的那只图图鸟。
晏无端自没有阿毛在身边,有伤在身被叶翩折禁止喝酒后,日子无趣,镇日里以逗弄图图鸟为她的乐趣。
图图鸟看似凶狠,却只食其他动物的尸身。若是活着的,图图鸟谨慎的本性,断然不会去捕食。晏无端觉得此等性子委实不妥,便令工匠打造了一只笼子,每日里放一只活老鼠,将图图鸟和活老鼠放在一起,硬是逼着图图鸟捕食。
性子木讷的图图鸟饥饿交破,又不敢贸然捕食,每日在差点被饿死的环境中生存,实属不易。若是它会说话,定是要与晏无端舌战一番的。
一只雄伟的鸟儿,不过几日,便已被晏无端折磨的不成鸟样了。
叶翩折对于她的行为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府里的管家曾向他说起图图鸟惨不忍睹的境况,他只说,“左右不过是只畜生,随她去吧。”
老管家顿时泪流满目,我的王啊,这可是您一直以来最爱的图图鸟啊。您一直夸它能干来着,如今,眼看着是要被无端姑娘折磨死了。
“她喜欢图图,就让她玩吧。”玩死了最好,省得她一门心思全放在这只死鸟上。早知晏无端会对这只鸟感兴趣,当初就不应该让它出现在晏无端的视线范围内。
“最近,她可还有偷偷去地窖偷酒喝?”
“按照王的吩咐,已经将地窖内所有的酒都倒了,无端姑娘就是想偷,也没有酒可偷了。”说道此处,老管家心中更是肉疼不已,地窖中的酒都是上好的陈年酒,有些甚至是连王宫里都不曾有的,王一声令下,说倒就都倒了。
他犹记得王吩咐将酒全部倒光时,无端姑娘那心疼悔恨,巴不得在地上刨个洞,将酒都盛起来的表情。
王当时看着无端姑娘那悔恨的表情,笑得十分灿烂。
他有多少年没看到王的脸上有这样纯粹的笑容了。七年了吧。
“中午可做了她最喜欢的菊酿笋丝?”
“无端姑娘说连吃了多日,已经吃烦了,吩咐厨子不要再做了。”
“她如今在做什么?”
“无端姑娘嫌图图鸟不够逗趣,去了此地最大的倌院,今宵梦寒,无端姑娘还说了,王要是将里面的人杀了,她就索性去东隐了。”
“岂有此理,难道本王的极乐宫还比不上一家倌院?”
“王,极乐宫的人都被您给杀了。”
“哦,你记性倒是不错,听说你的儿子年方十八,长的也不错,极乐宫似乎缺人了。”
“王,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宽恕老奴吧。”老管家涕泪纵横,以王的性子,他怕儿子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横着抬出极乐宫了。
“管家何必如此,本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退下吧。”
管家抬起袖口擦拭着额际的冷汗,王啊,老奴老了,禁不起吓啊。老奴老来得子,还盼着儿子送终啊。
“今宵梦寒,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做梦!”叶翩折诡异地笑着。换了身便服,朝着晏无端所去的地方,徐徐走去。
这妖孽,不知又要做何?
作者有话要说:以叶哥这诡异的性子,老纸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端姐,祝乃好运,默默祝福乃。
☆、今宵梦寒2
晏无端虽喜欢喝酒,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人。伤势未愈;此时喝酒;无疑是雪上加霜,于伤势并无半点好处。
虽然在叶翩折府邸好吃好喝照料着;晏无端却是耐不住性子的人,长时间呆在一处,总是让她觉得闷得慌。
寻找乐子这种事情是不需要问人;端是闻着酒香,晏无端就可找到。
这今宵梦寒;不愧是北地最豪华的倌馆;可与长春阁一较高下了。
晏无端刚一踏进此处;便有门童二人,一左一右,一个给晏无端领着路,一个向晏无端介绍着此地的特色,若是晏无端需要,可选男的,可选女的,也可来个男女双项。只是价钱会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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