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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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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异宝阁展出列国宝物的日子,公主不妨在此住上一晚,明日也可挑件心喜的物什。公主心中所想,我已知晓,待到公主回府,舒倦保证公主烦恼的事已经解决。”炉中茶水刚好沸腾,舒倦自行沏了两杯茶。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夏念欢。
“既然你这么说了,本宫就留下来看看这异宝阁到底有何能吸引本宫的。”
“公子,龙唳暗部已经在异宝阁周围。到时只需公子一声令下,竞夺这次异宝的武林人士都将成为龙唳刀下的亡魂。”夏念欢走后,文渊默然出现在舒倦的身后。
“十多年不曾用龙唳的暗部,希望这次不会让我失望。”
“龙唳是九重宫最精锐的暗部,公子放心。”
“你确定明日的宝物中会有红涤魂铃?”多日前派去找晏无端的人均无线索,而文渊亦只是带回了,颜面无端的红涤魂铃将会在此展出。他不知是何魔怔,竟带了龙唳暗部,到此只为想夺得晏无端的红涤魂铃。
可是,夺下来之后,又能如何还给晏无端?
心里也许总是这样侥幸的想着。
其实,晏无端活着反倒是会碍事,此次她被打下山崖,对他而言却是益事,内心却是挣扎着,希望她会没事。
如此反反复复,倒叫他自己一时也迷茫了。
“公子,萧玄此次似乎也来了。”文渊一直不明白为何舒倦可以容忍萧玄至今。
“此次异宝阁来的武林人士众多,萧玄定是想趁此机会联合各大门派,极力追杀杀了几大门派掌门人的真凶。”紫砂茶杯放在桌上的时候溅出了些许茶水,滚烫的茶水溅到了舒倦的手上,他不由眉头轻皱。
“看来萧玄是不能再留了?”舒倦的声音慈悲,一如从前的温和,可这样温暖的话语里包含着的却是步步杀机。
“若非公子慈悲,此人早就该挫骨扬灰了。”一向疏离的文渊对于萧玄也有说不出的厌恶,只是因为这个人曾经威胁到舒倦。
“像萧玄这样的人,总也得死的其所,若不替武林带来一场变数,我何必留他至今。”如今,他的羽翼已丰,九重宫亦恢复元气,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今晚就让龙唳暗部的人练练手吧。”舒倦开口,下了命令。
“那就让龙如烈和龙啸去对付他吧。”文渊建议道,龙唳暗部共三十六,人人都以龙为姓,个个都有自己特有的本事。是九重宫修罗地狱训练出来的死士,一生只忠于九重宫的宫主。自这三十六人出生时就已被九重宫选定,泡在药池中舒筋健骨,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
龙如烈和龙啸,一个擅长暗杀伏击,一个擅长正面交锋,若此两人合作,必是万无一失。
舒倦看着窗外的如酥小雨,神情漂泊,既已下了令,剩下的就是文渊的事,他已不想多管。
是夜,雨依旧下着,遮蔽了星空的光芒。因着这雨天湿地,也叫人少了去外头散步的兴致,唯恐地湿,染了鞋子。
“什么人?”萧玄刚除了外袍准备就寝,便觉周身静谧,隐隐含着杀气。
他话声未己,一条人影似鹰隼般凌空而现,在夜的烛光中,可以隐约看清是个身材精瘦的年轻人。以他轻便的身姿,不难看出此人的武功不会弱。
萧玄急忙出掌应对,两人在寝房内交起手来。
龙啸的外家功夫练得已是刀枪不入的境地,此刻和萧玄交起手也不曾落得下风,两人就在这狭小的房间内,对招拆招,居然已有三百多招。
如此下来,两人均已有些体力不支。萧玄也觉奇怪,为何门口的首位竟无一人知晓这房内的动静,想来已是遇害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行刺我?”好不容易寻着一口换气的时机,萧玄立马开口问道,希望可以寻得什么蛛丝马迹。
他断然不会猜到,那个一向被他看低的舒倦,正是来夺他性命的主凶。
忽地,一股烟雾飘起,蒙了萧玄的眼,他刚想闭目听声,已觉前后都有伏击,他若是躲过了胸前的,背后必定会中招,若是躲过背后的,胸前的也不能幸免。
当他还不知道如何反应的时候,已经被打上了一掌。朦胧间只觉得眼前有个黑衣人以更凌厉的招式袭来。
萧玄顿觉求生无门,为时已晚。
这两人是用了十成的功力想要置他于死地。倒地的那瞬间,他依旧猜不透倒地是谁想要杀他。
“怎么来的这么晚?”龙啸不满的声音里透着愠怒。
“偷看少主沐浴去了,所以就来晚了些。”没想到龙如烈的声音,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两人同样是穿着夜行衣,若非讲话声,实难判断出男女。
龙唳暗部的三十六人,并非都是男子,龙如烈就是一女子,且是一个喜好偷窥他人洗澡的女子。
暗部不知有多少人被她偷窥过,为了防她,暗部的人沐浴更衣时都是胆颤心惊,一心二用,时刻注意窗口是否有小洞,屋顶的瓦片是否被掀开了一块,澡堂的门帘是否被掀起了一角。
而龙如烈偷窥的手段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真叫人防不胜防。
“少主不愧为他们公认的第一公子,果真是销魂。”说道此处,龙如烈不禁心痒难耐。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此女非好男色,只是性癖好窥人沐浴。
“你竟能窥得公子沐浴?”公子身边一直有文渊暗中保护,怎会让他人轻易靠近。
“有屏风遮着,我也只隐约瞧见少主香肩微路,”说到此,黑色面巾下的龙如烈欣喜若狂,那兴奋之色,已然跳跃至眉梢,“我本想多瞧些,奈何被文渊发现了。”龙如烈一副十分沮丧没有看到舒倦周身的样子。
“你偷窥少主洗澡,文渊竟没有出手了解你?”文渊身为少主的暗卫,在少主的身边多年,一切
对少主无礼之人,均被文渊狙杀。
“他想啊。可是少主阻止了,少主还笑着和我说要我一起沐浴。”
龙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副你不会真强了公子的表情。
龙如烈壮烈的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也不知为何,公子虽是极其温和地对我说的,我却觉得不寒而栗,隐隐中的杀意竟叫我怔住了。”龙如烈说到此处不由想起先前的画面,氤氲水汽中的绝色男子笑着邀请她,竟叫她如芒刺在背,有种想逃的冲动。
“你可别忘了,少主是九重宫的主人。”龙啸提醒道。
九重宫那是他们的说法,而这里的江湖中喜欢称其为魔教邪族。
☆、异宝阁
异宝阁其实是一座四层塔状样的阁楼;只是在一层的门上雕烫着三个鎏金大字;异宝阁。异宝阁周围更是盖了分门别类的亭台阁楼;以供前往此地竞宝的人。
异宝阁的第一层是专门用来放置各种奇珍异宝;若是有兴趣的人可出价竞争,价高者得。异宝阁有的宝物;有些就是连皇宫里都不曾有的。可这里的宝物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求的,还要看阁主的心情。即便你如何富庶,阁主若是心情不佳;那么宝物原封不动。
而第二层则是专为江湖人士开设的;里面全部陈放着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兵器。只是想要得到这些兵器却是要靠些真本事的,非金钱可收买。异宝阁的主人也会请一个武术造诣精深的人来主持公道。若是有人比武夺兵器输了;暗中不服;想要找异宝阁的麻烦,那么这位高人便会出手阻止。据说,至今还不曾有人从此人手中过的了一招。
第三层则是藏人的地方。据说是各国最为美丽的人儿都被聚集在此,有男亦有女。他们在此被阁主好生照料着,若是想要进第三层的人,则必须能有让阁主惊叹的一件本事,当然,前提还是要在阁主心情不错的情况下。若是尽了这第三层,你若与里面的人互相爱慕,阁主亦不会阻扰,还会送上黄金百两,恭送出阁。
这第四层据说是阁主的居所,从未有外人进入过,就是第四层的楼口就已是机关重重,曾有好奇者想要一窥这第四层的内里,进去后却再也没有出来过。这样的人有一就有二,只是结局总如第一个人一般。活着进去,连死都不能出来了。
是以,对于异宝阁,外人都存在着新奇,却又不敢窥探。
舒倦对于其他的都不敢兴趣,径自上了二楼,寻了出僻静的雅间坐下。偶尔也有人从他的门口经过,一阵喧嚣,带着对于兵器的好奇与涉猎之心。
这样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阵喧闹才静静稳定下来。
“规矩我就不多说了,若是有大家喜欢的宝物,就凭真本事吧。”此时大厅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白发的老者,身着黄色的布衫,向众人介绍着宝物。
“今日,异宝阁将会展出三件兵器,在此先恭喜有缘能够将兵器带回去的侠士。”说罢,便由一名身着五彩霞衣的女子,托着一个木盒子出现在大厅中央。
“第一件兵器,素问鞭。此鞭乃是北辰国冰山中的天蚕丝所制,无坚不摧。长约六丈,通体晶白。而且此鞭即使沾上了什么污物也是染不上的。”打开木盒,里面放着的俨然就是老者所说的素问鞭了。
舒倦坐咋雅间里,看着场子中央不断交换着角色,一人打输了,另一人上去,一人又一人,直到最后没有人再去挑战。
这素问鞭最后落在了一位峨眉女侠的手里。
“这素问鞭和你的红涤魂铃十分形似,为何不拿下它?”另一间厢房内,叶翩折坐在晏无端的身边,无聊地看着大厅里那些跳梁小丑的戏。
“只是形似罢了。”毕竟不是红涤魂铃,用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况且在她眼里,这也不过是条材质稍微不一样的鞭子而已,和普通的鞭子相比,也就胜在结实,别无它用。她倒是宁可看大厅里的那些人为了那条鞭子打得你死我活。
“第二件兵器,冰玉刀。此刀通身晶莹玉白,全为寒石玉所制,因此此刀就是套上了剑鞘也是散发着寒气的。若被此刀砍中者周身是流不出一丝血的,就是连伤口都是不会留下的。”
晏无端食指关节敲打着桌面,一边说道:“如此奇特的刀,只有傻瓜才会去用。”
“江湖上的人无非是想要有件能够扬名立万的兵器,只是这刀太过独特,若是以后有人死于此刀之手,那么这个刀的主人就麻烦了。”叶翩折替她回答了她心中所想。
可能够看清事实的人毕竟只有少数,在这么一把名器面前,不动心的人能有几个。
“这第三件兵器比较独特,是我家阁主偶得的,查阅了各家各派的兵器谱都不曾见过,最后在一本百年前的兵器谱上才找到了这件兵器的蛛丝马迹。”大厅中央的老者还在不停解释着。但是在各个雅间的江湖豪侠显然已经等不住,对这件兵器了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那我也就不多说了,直接上兵器。”
老者话音刚落,就见那身着五彩霞衣的女子,手捧着一条红色长绳,状若鞭子,只是一端系了个金色的铃铛。
“莫看它状似普通,在座各位的任何刀枪剑戟都不能伤它半分。”老者看众人对于这么一件物什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又解释道。
“若是你想找的人不曾出现,你就眼睁睁看着你们意族的兵器流落在外。”最为精致静僻的雅间内,一身墨色长袍,乌金面具遮面的人对着楼玉阙说道。
原来,这异宝阁的主人竟是殊狂。
“我在迷雾山脚发现了无端的红涤魂铃,却不见她的身影,我猜想她定是掉进江河之中,被人救走了。”楼玉阙淡然地看着大厅的动静。
“你难道不曾想过,其实她的尸身被山下的野兽叼走了,或是沉入河底,不见天日了。”殊狂揣测着说道。
“不可能。”
大厅里依然没有人出手。众人对这貌似普通的红涤魂铃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
“舒倦此次也来了,我看他也像是冲着红涤魂铃来的。”晏无端是招惹了多少人啊,“跟着舒倦来的居然是夏念欢。”
“东隐帝的女儿,夏念欢?他们二人缘何会在一起?”夏念欢的性情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是她看上了舒倦,后果不堪设想。
“当年的事,看来,必须和夏倾侯说清楚了。”楼玉阙的声音中透着无奈。
“那你身上的责任是否就能放下了呢?”
楼玉阙看着大厅的动静不再说话。又或许是无法回到殊狂的这个问题。
“其实,你的心里是有晏无端的。只是碍于辈分,碍于你对尽欢的承诺你就一直逼着自己不去面对,何苦来哉。”
“尽欢并不知情。”楼玉阙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超脱,似乎世俗的烦恼是不会烦扰上他的。
“对,她并不知情,她只知道舒倦是你和他的孩子,她并不知道那日酒醉,真正侮辱了她的人是夏倾侯,而你不过正巧赶到那,成了夏倾侯的替罪羔羊。”殊狂为人最是爽落,最看不惯的就是责任,良心上的谴责,若非楼玉阙为了掩盖尽欢被侮辱的真相,何苦现在悔成为这样。
“当年,若是这件事抖搂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他唯一能保护的人只有尽欢。
“楼玉阙,到底一个人要多少狠心,才能对别人,对自己都如此无情。”若非多年朋友,殊狂实在不赞同他的做法。
“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也许他这辈子都无法得到晏无端的原谅了。
对于这样一个飘忽淡然的人,如今却染上了懊恼的神色,殊狂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而在另一边的厢房内,当晏无端看到红涤魂铃的那一刻,她突觉得好笑。
“你是否一早就知道会有红涤魂铃?”若非如此,何必催着她来此。叶翩折可从来不曾是一个有这样闲情雅致的人。
若是他喜欢,便是不折手断的。怕是现下早已将人手埋伏在这周围了。哪还会有什么兴致陪她在这里看那些人表演。
“我若告诉你,我亦是此刻才知道,你可会信我否?”他不曾忘记那日纵马奔驰后与晏无端之间的不愉快。
“此次算是意外之喜,无端你若不与我置气了,我便将你的红涤魂铃夺来,如何?”
“这话说得颇有歧义,第一,我不曾与你置气过,第二,你既然已说这红涤魂铃是我的,我自然有权,要不要。第三,我已说过,都过去了。”
“你当真不要你的红涤魂铃了吗?”叶翩折不确定的试探道。
“你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不要就不要吧,我定为你找件更趁手的。”叶翩折大袖一挥,坐于晏无端身旁,细细的看着她。
若说放手,却也不是件说说就可以做到的事,晏无端用了十多年的魂铃,就是有感应一般,牵动着她出手。
她是红涤魂铃的主人,她与魂铃间的牵绊,早已根深蒂固,若要将这深根拔起,决非易事。
可是,晏无端已下了决心与这一切有个了断,即使心中渴望,便也要将这份渴望抑制在心底。
晏无端,要出息点。
“公子为何不出手?”文渊知道舒倦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红涤魂铃,如今看他迟迟不肯出手,心里有几分疑问。
“殊狂先生来了。”舒倦悠悠说道。
“公子怎知?”
“他刚才经过此间,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绿蚂蚁酒香逃不过我的鼻子。”
“殊狂先生和楼玉阙是至交,若非有人拜托,依着殊狂先生的性子是断不会出现在此的。”也就是说,楼玉阙也是为此而来。
静观其变才能谋后动。
☆、回程
异宝阁的珍宝会都展示出清了。红涤魂铃也果真如舒倦所料;不过是个门面上的物什;最终还是被楼玉阙拿了。
舒倦本是没有见过楼玉阙的;但是这个名字由晏无端口中讲出;却叫他再也没能抹去了。
再加上他已确定殊狂在此,其后的一切就不难猜测了。
异宝阁的主人十分客气;是夜,还在异宝阁大堂内摆上了宴席,广邀英雄豪杰用宴。舒倦也是被邀请的人之一。
“我竟不知殊狂先生原是这异宝阁的主人;殊狂先生离开倾雪楼多时;原来是为了筹备此次的异宝阁大会。”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喜好,殊某人除了爱喝点酒;剩下的乐趣也就是收藏些宝贝与众人分享。”殊狂和舒倦同桌共饮;彼此熟稔的闲聊着。
“殊狂先生照顾舒倦这么久,我竟不知先生还有次此好,真是舒倦的不是。”话中半真半假。
“红涤魂铃毕竟是意族之物,他人是无法觊觎的。”殊狂答非所问,意有所指地对着舒倦说道。
外面依旧小雨连绵,稀稀疏疏,近看若无。
而宴厅的大堂内却是灯火通明,被邀请的武林豪杰几乎是都到齐了,场面异常热闹。
“先生所言甚是,意族的东西自然有意族保管最为妥当。”
话音刚落,只见有一人站在大堂中央,粗着嗓子喊道:“各位,在下是海沙派的邱冠虎,刚才在下去找萧盟主,不幸的是萧盟主已然被奸人所害。萧盟主是在这异宝阁被害的,还请阁主给我们一个公道。”矛头直指首座的殊狂。
周围的人听说萧玄被杀,俱已私下揣测,一时之间,大厅之内乱哄哄的一片。
“大家安静,请阁主给我们一个交待。”邱冠虎粗着嗓门吼道。
“莫不是盟主刚死,你邱老三就想觊觎盟主的位子吧。”一道细细的讽刺之声传来。
这么一说,此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这里什么时候轮到邱冠虎说话了。凭什么众江湖人士都要听邱冠虎的指示。
既然武林盟主已死,那么任何人都有可能坐上盟主的宝座。
“赵三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刚才那讽刺之声竟是出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娘子之口。邱冠虎是个粗人,眼见被赵三娘这么调侃,早已是火从中烧。
“字面上的意思。你说盟主死了,且又不能证明盟主是死于谁人之手,我也可以说是你杀了盟主,之后又来唬我们的。”毒娘子嗓音虽然细,可话中却是含着剧毒,是个极其麻烦的女人。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那种人吗?”邱冠虎急了,红着脖子向毒娘子骂道。
“哟,恼羞成怒了,是被我说中了吧。”毒娘子对于邱冠虎的怒骂并不见畏惧之色,反而变本加厉的讽刺。
在座江湖人士,心中的那杆称已经开始动摇,毕竟盟主的宝座实在太过魅惑人心。暗自不动,待看这两人能吵出什么结果。
“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啊?”底下有人开始私议。
“盟主武功都这么被杀了……”想想后果,还是不要再想下去了。
“莫非和前几日,四大门派被杀有关?”
猜测议论的言语纷纷,竟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掌控大局。
“东隐的武林果真如一盘散沙。”叶翩折站在暗处,看着这些为了一个盟主之位,斗得你死我活,吵得不可开交,幽幽开口,讽刺意味十足。
“你什么时候把兴趣放到东隐的武林上了?”光是一个南越就已经够叶翩折烦恼的了。
前厅已经闹哄哄的吵做一团,更有言语不和者开始打斗起来,场面十分混乱。邱冠虎和毒娘子早已经打了起来。
巨鲸帮被殃及池鱼,也跟着开打起来,渐渐的在座的各位江湖人士,俱已掀桌打斗中。
这场闹剧中唯一没有被波及的就是殊狂和舒倦了。
“公子,是否要先行离开。”文渊咋舒倦的身后说道,看目前的景象,实在是有被殃及的可能性。
舒倦起身,向殊狂告辞后,在文渊的护送下离去。
“待雨停了就上路回倾雪楼吧。”
“公子欲行之事都已办妥?”也不见公子有何指示。
“东隐武林人士,比我想象的更容易对付。”
“九重宫一统武林,指日可待。”
一统武林,真的是我要的吗?舒倦心中怀疑。可这十多年来的隐忍,也不过就是为了这个吧。为何却要在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疑虑了呢?
“你请本宫来,就是为了让本宫看这么一出闹剧?”夏念欢的坐在舒倦的马车内,对于这场闹剧,实在无法理解。
“重要的是就在昨日,周比成被刺杀于他的书房之内,而刺客却不知所踪了。如今公主和城王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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