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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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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要告诉他。
可是师叔总是一笑置之,把晏无端的行为当成是小孩子的不懂事。
直到晏无端十五岁,阿花已经为大牛生下了两个孩子。
阿花说,为了争取幸福,姑娘家主动一点也是需要的。
晏无端再一次觉得阿花的话是有道理的。
她去了医馆找大夫,购置传说中的能让人失去理智的药,每个大夫都是将她赶了出来。甚至都不愿意她进去。直到最后一家医馆的大夫怒不可遏地冲她喊,让她去飘香院找去。晏无端才明白,这种药,只有飘香院才有。
飘香院的服务态度一流,不管男客女客,一律奉为上宾。晏无端很快就买到了她要的东西。临走前,飘香院的妈妈还向她保证,只要服下此药,定能叫人理智全无,□,抛弃人伦中的最后一丝理性,若是效果不佳,还可退款。
她在师叔常喝的酒里下了药,坐等那传说中神奇的事情发生。
“你在我酒中放了什么?”楼玉阙低哑着嗓子,脸上是绯红一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春,药。”
“你……你……简直……”楼玉阙已然不知道怎么说话,更没想到你有如此荒唐的行径。
“谁让你在我酒里放春,药的?”
“阿花,我和她说喜欢师叔,她就叫我要主动。”晏无端乖乖地招认。
“出去!”短暂的两个字似乎要烧断他的神经。
晏无端坐在那,摇摇头,“阿花说,师叔吃了药以后就会抱我。”
“晏无端,你,出去。”楼玉阙怒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道生的到底是谁的气。也许是自己吧,气自己为何会对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有了不应该有的邪念。
即使是因为被下了药,可是以他的修为,若非心中有邪念,怎会对她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他居然想要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
这样有悖人伦天理的事,他若是做了,他真是猪狗不如,无端不懂事,可他这个活了几十年的人了,怎么可以像她一般。
“晏无端,不要逼我赶你出去,出去!”他竭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情潮,若是这一刻他不把晏无端赶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不走。”晏无端抱住他的腰,态度强硬。
师叔的身体,有点热。是熟悉的温度。
她惬意的在他的背后,磨蹭着他的背,像小时候一般,只要这样做,师叔就是再生气也是会原谅她的。
楼玉阙的身体因晏无端的动作,突然一僵,心中的那根绷紧了的弦叫做理智,好像就要断了。
他怎么可以对她有邪念,怎么可以?
晏无端见他只是怔怔地僵直着自己的身子,以为师叔还是要她走,手足无措之下,竟然咬向了楼玉阙的脖颈。
血腥,在嘴里漫延。
她懵懂地舔舐着因被她咬破,正流着血的脖颈。
那时候,理智应该是崩坏了的。楼玉阙只知道,因为晏无端莽撞的举动,他努力维持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一并覆灭。
喘息,纠缠。
舌与舌之间的嬉戏,口腔里的温度,都烫伤了他。
晏无端是那么的美好。
伴随着一声无奈的轻叹,熟悉的淡淡佛香萦绕在鼻间。
舌尖勾开她的唇,一点点地品藏着她的甜蜜,交换着温暖而又熟悉的呼吸。
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吞下她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
心头的那把火烧得越发的炽热。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抱着她,向床榻走去。
急切的渴望着她的温度。
她的手在他的腰肢游移,带着潮湿的汗,慢慢的滑向他的胸口。
两手撒开他的衣襟钻入,像是计谋得逞后的狡黠一笑,挑弄着他胸前的纹理,缓慢的,湿热。
她的动作让他满足的呻吟,身体却更加炙热。
急切的渴望着。
想要发泄,想要找一个出口。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他的动作热烈却不失温柔。
十指交缠,紧扣。像一对痴恋的男女。
那一刻,应该忘却所有,抛弃一切,人性的挣扎,所有的束缚,统统忘却。
四眼相望,眼眸中只有彼此。
他的眼中是盛满的情火,被烧断了理智的欲望。
“师叔。”她的眼中一如既往的清澈,却又有些说不出的风情。
师叔,楼玉阙是晏无端的师叔啊。
那声师叔,轻轻的,带着试探,带着诱惑,暗哑,别同于往常。
他伏着身子,看着那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
师叔,是辈份的象征,是道德的横沟。
身体依旧是火热的,眸子里依旧有着欲望的情潮,难以褪去。
可是,师叔那两个字,就像切断冲动的清规。
一切的原始冲动就停留在那一刻。
他说,晏无端,此生不要再叫我看到你。
那么决绝,却也那么难舍。
她痛恨的是他自己,无法原谅的,也是他自己。
晏无端只不过是引发了他内心潜藏的欲望,不为世人所认同的畸恋。
楼玉阙,你不过也是个难以免俗之人。
她眼里的不可置信,他看的清楚,她甚至是习惯性的用额头去蹭他。这个每当她犯错就能博得他
原谅的动作。
无端,你不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需如此。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晏无端,此生不要再叫我见到你。
这是对我打惩罚,是我害怕再见到你。
若再见到你,便是我的疯魔时刻。
他看着这个他付出过温暖的女孩离开,带着失望,带着心痛,带着不舍。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就这么算了吧,不要再让彼此将各自的平静打破。
可是,他却忍不住不去想她,不去照顾她。
一年复一年。
看着她从一个稚嫩的女孩,一个初进江湖不谙世事的女孩,渐渐变得老练,变得淡然,变得散漫,将她的内心封闭。
这一切,却还是因为他,楼玉阙造成的。
若非知道舒倦的病不能再拖,而晏无端又恰好认识了舒倦,他依旧不想,亦或是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见到他,晏无端已经变得从容不迫,她成熟了。
对于他的花话,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去办。
看着这一刻,楼玉阙的心还是淡淡的疼了。
那一刻他多么希望晏无端能若从前那般,依恋着他,而非如今这般。可他对晏无端的变化,又有道不出的欣慰。
直到,那一掌。
在尽欢和她之间的选择,在责任与情感之间的抉择。
晏无端,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后悔,竟会将这一掌打向你。
发了疯似的寻找,依旧没有你的踪迹,只有山脚下的红涤魂铃,证明晏无端确实落下了山崖。
他依旧淡定沉稳,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内心的挣扎却无法言欲,痛恨的想要杀了自己。
失去过的悔恨,让他想要抛去一切的枷锁。
不再背负责任,不再介意世俗的目光。
可,终究还是晚了。
不,也许一开始就已经晚了。
晏无端终于将这段迷乱的情感理清,放弃。
她要的不过是一个答案,有了也就满足了。有了,也就可以放手了。
那样洒脱。
即使他想争取了,可她却放弃了。
看着她一脸解脱后的满足,释然,他终于了然,看透。
一切,不过是一场贪嗔痴念的执着。
楼玉阙,也应该离去,因为此后,晏无端的生命里已然不需要他。她有了她的目标。
今后,他的生活,也应该可以平静。唯有清灯古佛,颂唱着心中的那一片净土。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卡文了。正文没想好写神马。你们要看什么番外可以说。尽量写。
☆、舒倦的目的
东隐今年春季;一直都是小雨绵绵。
舒倦在东隐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如现下这般;有些心浮气燥。
晏无端那句看似玩笑的话;无可否认,让舒倦放不下。
她;也许是真的要杀了他的。即使不是现在,待她知道真相后,他亦不派派后花园会员燕燕。整理。敢想象。
“你走神了。”夏念欢出声提醒。自她和舒倦合作以来;舒倦还是头一回在她面前失神。她不禁有些嫉妒;到底什么样的人或是什么样的事才能叫舒倦如此失神。
“公主见谅,舒倦失神了。”他确实未将夏念欢刚才说了什么听进去。却也是大方承认。
夏念欢见舒倦如实承认;倒也并不生气;将刚才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太子和城王现在被囚禁,但是东隐帝的子嗣不多,待东隐帝老去的那天,势必会将他们放出来。到时候,就没有夏念欢说话的地方了。与其如今坐以待毙,不如趁机将太子和城王杀了,以防他日之后患。
“公主是否太心急了。”喝一口热茶,舒倦不急不缓地说。帝王将相,手足相残,骨肉至亲,毫无情分可言。
“你有何高见?”
“公主是否应将府里清洗一下了?”
皇帝的两个儿子被抓,朝中大臣都是观望的态度,从皇帝的口中是探听不得什么的,唯有从公主府下手。
“最近,朝中大臣是否都殷勤地往公主府内塞人了?”
“不错。”她也是知道这些人的目的的,只都是在朝廷有些地位的,怎能轻易将他们送来的人打发。
“局势不稳,公主还需静待。”
“躲在门背后的那位,还要听多久?”杯盏落桌,宽大的袖袍下是他略显苍白的手,好像没有任何的力气。
看似平和的一句问话,却已然将一个人的推向了死亡。
夏念欢的注意力也被舒倦的一句话牵引了起来,目光阴毒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刚才她和舒倦的话若是被人听到,那么唯有将那人灭口已绝万一。
片刻,木门的后面才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身影哆嗦,显然也是因为听到了夏念欢和舒倦的对话,吓得不轻。
“清朝。”夏念欢见来人是他,不由眉头深皱。
“公主恕罪。”清朝立马下跪,请求夏念欢的原谅。他说的是恕罪,那就是希望夏念欢念在旧情上可以不杀他,他若是说饶命,那么就是承认他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必死无疑的了。
清朝是城王安插在夏念欢身边的人。城王被幽禁,想方设法联系到清朝,想要让他探一下夏念欢的口风,没想到却让他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舒倦轻笑一声,这是夏念欢府里的事,他就没有必要插手了。起身告辞。
“公子既然早就知道有人偷听,又为何让那个人将话都听去了。”
“我若一早将他揪出来,他或许还能留条命。而今什么话他都一字不漏的听了,你说夏念欢还会留活口吗?”
文渊只觉得公子近来的杀性是越发难以抑制了,若是从前,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放过也就放过吧。而如今,确实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九重宫的宫主势必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只是公子如今的心性,不知道是好是坏。
相较于现在,他反而更希望公子如从前那般。
一个人人过于执着,终归是会覆灭的。
而舒倦执着的,却会叫人万劫不复。
“萧玄死后,那帮人有什么动静?”
“龙唳暗部的人一直都盯着,应是闹不出什么事情的。只是他们想要尽快选一个武林盟主出来。如今呼声最高的应该是青山派的掌门呼声最高。”
“青山派?不曾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
“青山派本就不怎么出名,和那些百年大派更是无法相比。也是因为那些大派之间斗得太过激烈,才叫青山派得了便宜。”
“他们商议什么时候将盟主选出来吗?”
“应是下月中旬在青山选举出盟主,公子可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龙如烈他们最近是否很闲?让他们去处理,只要不伤了性命。”若是这些人全死了,他还图什么大计。
武功废了,也就罢了。实在不听话,再杀也不迟。
“公子……”文渊支吾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何事?不必如此。”
文渊想了一下,“龙如烈有窥视之癖,公子那日……”那日没被轻薄了去吧。说完,文渊本就冷峻的脸上,多了几许不自然的红。
“你喜欢龙如烈?”否则依文渊的性格,怎么会过问他的私事。但见向来冷淡的文渊问完此话,又是如此别扭的神色,他就更加可以肯定。
文渊跟在舒倦身边多年,从不曾关心过他自己的私事,也不见他有对什么人上心过,如今他这么突兀的一问,自是叫舒倦留意了。
文渊的沉默更加肯定了舒倦的猜想。
“若是喜欢就和她去明说。龙如烈甚是开朗,你若是不向她说明,怕是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意的。”
“公子……”他本也就是随便一问,没想到一句话的后果是这样。倒叫他现在无比窘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日她什么也没看到。”
“啊?”还陷在纠结中的文渊,一下子还不能消化舒倦的话,呈现出懵懂的状态。
舒倦见他如此,不由失声笑道:“我是说那日,龙如烈什么都没有看到。在你来之前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文渊万年不变色的脸在听了舒倦的话,变得更加红了,“公子,文渊失职……文渊……”他尴尬万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我本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本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糟,难道真如公子所说,他喜欢龙如烈?
舒倦看着兀自陷入深思的文渊,无奈地笑了笑。
男女之事,当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清朝终究还是被夏念欢给杀了。
一个偌大的公主府,死一个两个伺候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的。也不会有人过问,况且这人还是夏念欢的男宠,更是不会有人去关心的。
为了心中的欲望,终究是要狠下心来,不折手断的。
对于这样的消息,舒倦并不觉得意外。
太子夏御池性子软弱,任何决议都要周比成在后推波助澜,自己是断不会有果断的时候的。这样优柔寡断的人,实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君。
就是成了,也是傀儡,难保不会有功高盖主,被人篡权夺位的一天。
周比成死后,太子更是如无头苍蝇一样。凡事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而城王虽有才华,性子却太过独断狠辣。逆其意者,通常不会有何好下场。如此小人,若是成了东隐的皇帝,对百姓而言,也绝非好事。
如此看来,倒也真只有夏念欢才是那块料。
恨只恨,夏念欢是女儿身。
而东隐,从未有过女子当帝王的先例。
夏念欢若是想要成大事,必得用些非常手段。
若非如此,她也断不会和舒倦联手,这已然是在冒险。
而就在夏念欢杀清朝的那个晚上,神卫营的人密谋行刺东隐帝计划失败。
任谁都不会将公主府内一个面首之死,和此次的刺杀联想到一起。
神卫营是城王手下掌看国都的军队,他们也只听令于城王。
夏御城没有收到清朝的消息,已然无法再坐等下去,只能使出最后一招,让他的亲兵去刺杀皇
帝。
这样谋逆的大罪,若是成了,就是人上之人,若是失败,唯有死路一条。
夏御城是等的不耐烦了,才会想到这样的法子,他也是孤注一掷了。
东隐帝因为幽禁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本就食不下咽,心情甚差。每每夜里总是辗转反侧,反复如此,身子却是越发的虚弱。
尽管太医开了很多方子,依旧不见效。
做父亲的哪有希望自己的儿子去死的,病重的东隐帝更是慕孺之情甚重,本就已经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将他们放出来了。
却不想城王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缠绵病榻数日的东隐帝气急攻心,一口心头淤血吐出,人却是昏了过去。
待太医火急火燎赶到,又是扎针又是灌药,好不容易东隐帝醒来,却是下了一道杀旨。
二皇子夏御城弑父篡位,大逆不道,秋后问斩。
任何人都不能求情,违者连坐。
虽然圣旨是下了,但是东隐帝的病却没有因为这圣旨而一并离去,反而更加严重了。
对于夏侯城的作为,还是伤了这个做父亲的心,虽然他不是普通的父亲。
太子夏侯池闻得城王被斩的消失时,整个人都瞢了,像是失了魂魄一样,瘫软在地。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二弟会做出这样的时,更加没有想到父皇会这么狠心。
东隐帝念其病弱,废除他的幽禁令,让他好生在府里休养着。
东隐的大起大落,就在这么一瞬,快的连夏念欢自己都无法相信。
东隐大国,最高的皇权竟然就这样落在了夏念欢的手上。
公主监国。
“本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舒倦总是说太快,对她而言,现在的每一刻等待,都是无比的漫长,通向帝王之路的旅程,总归还是到了最后。
掌管宫中安全的神卫营已经由她接管,朝中的大臣虽有在等待夏御池康复的,显然这样的机会是渺茫的了。
如今的东隐,可以说都是她说了算的。
只是,还是差父皇的认同。
“这最后的一步,就由我为未来的东隐女皇完成吧。”舒倦笑着说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帮我了吧。”夏念欢见大事即将成功,而舒倦依旧没有想她提出任何要求,难免心中会有所不安。
更不安的还有舒倦的身份。
“公主放心,我是夺不了你的大位的,”事关重大的话,从舒倦的口中,幽幽道来,“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东隐帝的儿子。”
夏念欢本已血统不正为由,想要阻止东隐帝将舒倦的名字载入皇家典册,却不料现在,舒倦竟说他该你笨就不是东隐帝的儿子。
欺君之罪之类的,已经不是该考虑的事,现在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事,她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整件事的真相。
“真正的舒倦确实是东隐帝的儿子,但我不是。”
“你不是舒倦?”
“是。”
“那为何从没有人质疑过你?”即使是再高超的易容,也是会有蛛丝马迹可寻的,长久下来,也是会被拆穿的。那么,舒倦是否隐藏的太好了。
“真正的舒倦,在他不知三岁之年就已经死了。”而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来到了东隐。三岁的孩童,本就不是很容易辨别样子的时候。
而他就用他的样貌,顶替了舒倦,活了下来。
“你是谁?”
“公主可以叫我邪无佞。”
“邪?你是西域人?”只有西域人才会有这样的姓氏。
“是。”
“即使如此,与你和本宫合作有何关系?”夏念欢心中的不安已经放下,至少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和她分庭抗争了。
“只要公主成了东隐的女皇,我才能求得公主的帮助,联合东隐的江湖,坐上东隐武林盟主的位子。”
“武林盟主?你的愿望就只是这个?”以舒倦的功劳,他大可以提出更高的要求。远远不止一个武林盟主可以满足的。
“以倾雪楼公子的身份,我断然是不可能被他们推举成为武林盟主的,”而另一个身份是万不可用的,“唯有借助朝廷的力量,才能确保我顺利接管东隐武林。”
虽然,江湖事朝廷不便插手,但江湖中人俱多是寒门之人,少有士族,寒门之人不可与士族攀比,这是东隐的隐性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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