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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欢好,好不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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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让我再看见你。”他说。
  
  屋顶上的连送,四肢冰冷,穴道也不冲了。她眼睛酸涩地望着师父温柔对罗菁菁低语,还笑着呢。她以为他真把她当成她了,却又见他独自转身,陪着他的只剩那把剑。
  
  师父不带她走吗?连送正疑惑,忽见罗菁菁大梦初醒般浑身一震,她疾奔回去,面对满屋死尸发出一声绝望嘶喊,转身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双手举起,一脸狠戾地向今日朗刺去。
  
  今日朗抬起剑轻轻一比,罗菁菁在他身后化为碎片。
  
  鲜血和尸块飞渐。整条街的人尖叫着惊恐逃窜。
  
  连送目瞪口呆地望着满目的狼藉,以及狼藉之中漠然转身的师父。她开始明白,为何他们叫他大魔头。
  
  “禽兽。”催英咬牙切齿。
  
  连送忿然大叫:“他不是禽兽!”
  
  催英被她吓了一跳。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穴道自行解开了。她瞪了催英一会儿,又想,这关他什么事呢。转了脸,她眼泪掉下来,喃喃道:“都是因为我。”
  
  催英以为她被吓着了,同情道:“早叫你不要来。”
  
  连送猛然抬头,擦干眼泪。这不是哭的时候,她要追上师父阻止他继续杀人才行。
  
  催英见她又要追过去,想再把她拉住。这次却是她快一步,点他两个穴道。
  
  “一指还一指。”连送举起食指道,“少侠,我们各不相欠,你别再跟着我了。”
  
  催英气她不知好歹,冷冷道:“你以为我想跟着你。”
  
  “那就后会有期。”连送丢下话,人已飞过好几座屋顶。
  
  催英独自立在夕阳下,望着消失在远处的一个白点,想她此去怕是同罗菁菁一样的下场,心中郁闷惆怅,后悔没有问她的名字。
  
  连送疾奔了几里路才模糊看到师父的红衣。她停下来歇了歇。年纪大了,体力越来越不行了。喘匀了气,她再度跟上。
  
  师父一定练了什么移形换影的武功,往往她一个松懈,二人之间本来已拉近的距离转眼又远到数里以外。
  
  她好怀念从前,不管去哪里,师父都会等她。
  
  终于在她一次次努力之下,师父已与她近到发丝可辨的距离了。她喊出声:“师父……唔……”
  
  嘴巴又被人捂住。今天是怎么了,当她是风筝吗,谁都要来拉住她。
  
  连送奋力转头想看看这次来的又是何方大侠。
  
  “姑娘,你答应我莫出声。”大侠好声好气地说。
  
  连送点头。她见此人是个方脸阔额高大英武的大汉,想他应该不是宵小之辈。
  
  等完全看不见今日朗人影了,大侠放开她,怀着歉意道:“得罪了姑娘。我乃泰山派弟子陈必武。敢问姑娘是哪门哪派。”
  
  “呃……无门无派。”她要是说玄宗门,会不会被认为诈尸?
  
  “原来姑娘是位游侠,失敬。”陈必武抱拳道,“是这样,我们此次特来追查魔教的下落。方才我们一行人看你行色匆匆,便好奇跟在你后头想瞧个究竟。没想到姑娘正在跟踪的人正是红莲教主。姑娘,你年纪轻轻孤身一人,竟有为武林除害的志向和胆色,令在下深感佩服!”
  
  “呃……过奖……”她没这么伟大。
  
  “不过,姑娘你势单力薄,这样去只有白白送死。不如跟我们一起,彼此相帮胜算也大些。”陈必武一挥手,立刻跳出来十几个青衣少侠。
  
  连送跳后一步,热血少侠简直是她的克星啊。
  
  陈必武甚有领袖威严,环视众人扬声道:“红莲教主作恶多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现在我们率先发现了他的行踪,除魔卫道之事不能相让。众弟子与我赶上前去,诛杀妖人!”
  
  “是!”众少侠齐声高和。
  
  “姑娘你跟在我们身后,见机行事。若见形势不对,务必先保住自己性命。”陈必武交代完毕,领着众人迅速追去。
  
  连送来不及阻止他们,只得火速赶上。她暗讨,像陈必武这样人才不愧大侠称号,有气魄有风度。她不能让这么个好人年纪轻轻就成了师父的剑下亡魂。
  
  追至一片荒山外,泰山派的人先发制人,把今日朗团团围住。今日朗好整以暇,笑着说一句:“不自量力。”
  
  连送隐身在草丛中,想到方才师父一件封喉的功夫,很是为泰山派捏一把冷汗。
  
  她该冲出去么。师父看到她会不会以为看到鬼,会不会刺激到师父?她是不是该去洗把脸再来见师父啊。
  
  在她七想八想的时候,泰山少侠们已摆出阵势围攻上去。今日朗沉稳迎战,一一挡住进攻。泰山派在武林中地位算是高的,武功也不弱。什么叫不弱,与今日朗对打,能撑住百招的便叫不弱。百招以后,少侠手中的剑纷纷被打掉。
  
  陈必武一脸震惊,不相信今日朗武功厉害到如此地步。
  
  连送为陈必武的轻敌而惋惜。不过也不能怪他,她师父本来就长的斯文俊秀,现如今变得越发柔媚了,连女子都比不上。这样的人却有一身绝顶武功,怎么想都十分诡异。
  
  今日朗举起剑,却不急着杀人,他用剑锋在陈必武脖子上流连,幽幽说道:“我问你,师徒可不可以相恋?只要你说可以,我便放了你。”
  
  “呸!要杀便杀,我泰山派绝无贪生怕死之辈!”陈必武虽落败,仍旧一身正气。
  
  “好。”
  
  今日朗冷笑着,正要挥剑,忽听一声清脆的娇呵。
  
  “住手!”
  
  连送顾不得许多了,像一张白面饼一样把自己甩了出去。
  




爱欲难填(四)

 
  有她这么急着被切的面饼吗?
  
  足尖刚落地,她发现自己正扑向倒插在地的利剑。就算是神仙蹲久了腿也会麻的,她怎么没考虑到这一点。
  
  “姑娘!”陈必武大叫。
  
  声音落下的同时,森寒的剑在她眼前消失,有人扣住她的腰,把她带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虽然出场不甚漂亮,不过有师父的怀抱就是最好的安慰。
  
  师父还是很香啊,这是她第一个念头。
  
  头埋在师父衣襟上嗅了几嗅,她缓缓地满怀期待地抬起头。
  
  师父的眼神冰冷,看她像看个陌生人。
  
  “师父。”她轻声唤他,心中升起一丝酸涩,硬挤出笑容道,“是我啊,我是送儿。”怕他刚被骗过,不相信,她使劲捏捏自己的脸。现在的脸瘦了好多,没以前那么好捏了。
  
  师父依旧无动于衷。她想退后一步让他看个清楚,腰上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把她禁锢。
  
  “师父……”你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啊。
  
  连送正迷惑着,远处的陈必武大喝一声:“淫贼,放开那姑娘!”
  
  连送见师父连袖子都没动一下,却有个东西从他手中飞出去,击中陈必武大穴。
  
  陈必武浑身僵住,声不得出,只得怒瞪着今日朗。
  
  而其余泰山派的弟子,手中没有武器,又不想为一个毫无交情的姑娘白送性命,都不做声,静观其变。
  
  今日朗全当他们不存在,看着连送的目光虽冷,却一瞬不眨。
  
  “师父?”她伸手在他眼前晃动。
  
  他皱起眉,不悦地抓住她的手,而他握剑的右手忽然举起向她挥来。
  
  不是吧!连送心中哀叫,直觉闭眼闪躲。
  
  却只有指尖一痛。
  
  她睁开眼,发现师父正盯着她流血的指尖。鲜红血液一点点渗出,聚成完整一滴,如同泪水般滴下。
  
  师父看了一会儿,拉过她的手指,粉红湿润的舌头探出唇间,为她舔尽指上的血迹。
  
  舔完之后,他对怔愣的她勾起嘴角,嫣然的笑容逐渐绽放,他对天放声大笑接近疯狂,天地万物似都在为他颤抖。
  
  “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捂着胸口,像是承受不了如此狂喜,脚步踉跄不住后退。
  
  陈必武耳膜震的生疼。他从未见过有人笑得如此欢彻,是练成了盖世神功,还是夺得了武林盟主?
  
  连送惊讶地看着师父,如今的师父,连笑都充满了一股毁灭的力量。
  
  笑声终于停歇。风里仍隐隐约约听得到回响。
  
  无一人敢动。连送也呆呆站着。
  
  今日朗一步步走近她,每走一步,他脸上的神情便柔和一些。至她面前时,他温柔微笑已和连送记忆中一样。
  
  “送儿。”他抚上她脸颊,温声说,“你长大了。”
  
  连送的眼泪瞬间滴落。她一把抱住他道:“师父,我好想你啊师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你忘了我!”
  
  “傻丫头,师父怎么会忘了你。师父还等着你回来跟我成亲。”今日朗的语气中尽是宠溺。
  
  满含柔情的眸子在瞥见陈必武的一刻,抹上杀意。
  
  陈必武总算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心中讶异难以形容。那传说中引起武林大乱的罪魁祸首,居然没死!这妖女回来,岂不是又要在武林掀起一场浩劫。
  
  “师父,我们走吧。”连送从师父窒息的怀抱中抬起头。她好不容易和师父相见,不想留在这是非之地徒增祸端。
  
  “好,我们走。”今日朗牵起连送的手,转身时,目光不经意扫过陈必武。
  
  陈必武心中一沉,知自己死期将至。
  
  相依相偎的二人走远。荒山之中只剩野风吹过。
  
  连送与师父手牵手走了不知多久,天将黑了。她把坠崖后的事情,包括她在崖底想念师父的一点一滴,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
  
  今日朗静静听着,偶尔才问一两句。
  
  连送恍然以为他们还是在傲岸山上,她叽叽呱呱一大堆,讲一天之中发生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师父看似不经心,却从不错听。
  
  自己的事情都讲完了,她开始问起师父的。
  
  “师父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
  
  一问出她就后悔了。看师父如今的样子,白衫变红衫,其中不知经历了怎样的煎熬,怎会过的好。
  
  “师父么……”今日朗想了想道,“师父每天都念着你。每天都穿着大红的袍子,等你什么时候回来娶你为妻。”
  
  穿红袍是因为这样吗?连送又感动又自责。她还以为师父是因杀人太多,讨厌白袍沾血。
  
  时候不早,他们找了间客栈住下。
  
  连送沾到床才发现自己真的很累了。可是又想尽量多一点时间和师父在一起。她耍赖拉住师父的手,要他等她睡着才准离开。
  
  师父什么都依她,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静静地等她入睡。
  
  她顽强地与周公作斗争,撑着眼皮要多看两眼师父,直到眼皮实在睁不开了,人也迷糊了,她才闭上,入梦前不死心说一句:“师父,送儿好爱你。”
  
  可能实在是累了,她梦见自己被云雾托了起来,云霞覆在她唇上,又从唇边移至耳垂、脖颈、胸口,一遍一遍。身上落满了星星。
  
  这一觉睡的非常惬意。太阳初生,她自然醒来。朦胧中,看到床边有人。她想蒲衣子这稀奇古怪的老头又搞什么鬼。
  
  眼睛睁了又睁,终于看清,那不是蒲衣子而是师父。她已经不在崖底了,她回来了!
  
  被自个儿惊到,她全无睡意。
  
  师父的手还被握在掌中,他竟陪了她一夜吗?
  
  “师父你陪了我一夜啊。”她心疼搓他的手。
  
  一夜没睡的人,脸上丝毫不见疲惫之色,笑起来依然如春花一样美好。
  
  “怕你贪玩,睡到半夜,魂魄不知又飞到那座悬崖去了,也不知道回来。”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连送却听的心都抽疼了。当年生离死别的一幕幕仿佛就是昨天。她能活着回来,就是奇迹。师父一定同她一样,要花很久才能安然接受这种奇迹发生在她身上吧。
  
  有句话,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呢。
  
  “师父,我们成亲吧。”连送两手搭着师父肩膀,笑嘻嘻地跪在师父面前。
  
  今日朗愣了一下,把她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一只一只拿下来,与她郑重对视。他说:“你可知,我早已不是玄宗门受人敬仰的上师,我现在是新一任的魔教教主,玄宗也已被我灭门。这样,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连送不再嬉皮笑脸。
  
  “你可知,这些年有无数人死在我剑下,整个武林都以我为敌,欲杀我而后快。你若做我的妻子,只怕无片刻安宁。这样,你还愿意吗?”
  
  “我愿意。”
  
  “我再也不是你心目中完美的师父了。你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
  
  故意拖长的清亮的声音,在屋子里轻荡。
  
  今日朗心疼了。这个孩子,始终是只傻兔子,总是自投罗网,毫不考虑后果。就像那日在悬崖边上,她笑着从断桥跳下,也不想一想,谁曾发誓要与他生死不相离。
  
  心是疼着,脸上却笑着,他俯过身慢慢凑近她。
  
  她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吻落下之前,她听到他在耳边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
  
  她以为,师父即使变了,对她依然会像从前一样温柔。当她发现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被巨浪滔天打得回不了岸。
  
  开始她有些羞怯,渐渐体会到美好,便放心交出自己。唇齿间流满他的气息,这让她满足欣慰。可是当他给的越来越多时,她有些承受不住,想后退,但他对她撒下天罗地网,唯一能漏出的只有她的呻吟。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变本加厉,连呻吟也被吞没。
  
  她无力伸出的求救的手,被他拉回,十指相扣,锁在枕边。
  
  她悲哀地意识到,他根本是把她玩弄于股掌,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
  
  小船和大海搏斗,只有小船被吞的份儿。她不但被吞,还被横着吞,竖着吞,一会儿抛上,一会儿压下,这样那样,昏天黑地,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从师父口中抢来一口气,她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哀声叫道:“师父,我后悔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师父笑了,温柔地笑着,然后用更加毒辣的手段把她推到峰顶浪尖。
  
  她不堪忍受,失声尖叫。
  
  浪头太高,两腿虚软走了很久才回归平地。她怀疑师父是不是连她骨头都吃了,不然她怎会连动个脖子都困难,只能任由自己的嘴唇被人意犹未尽地舔啄。
  
  他们没说错,师父是大魔头!
  
   

作者有话要说:先去睡个觉……




爱欲难填(五) 。。。 
 
 
  “送儿,吃饭了。”
  
  男人温润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床上的人裹紧被子,缩缩缩。
  
  等不到回答,今日朗走到床边摸摸连送的头,手刚碰到她发丝,被子里的人直接缩成个蚕蛹了。
  
  他眼中泛起一抹春意,笑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与其气恼后悔,不如起来饱餐一顿。”
  
  连送捂住耳朵。她不听,她不听。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一天一夜的折磨,她嗓子都哑了。店小二来敲门,以为有人被谋杀。那当口,她拼命压抑声音,师父却恶劣地一处一处点燃她身上的火苗,弄得她几乎要爆炸。
  
  边做着邪恶羞耻的姿势,边还能沉稳机智应答支开善良的店小二,不愧是她惊才绝艳的师父啊!可是,他有必要连她的、她的……
  
  他见她固执不肯出来,把她连同被子抱起来放在怀中。蚕蛹作茧自缚,挣扎无用。
  
  “送儿。”他的语气中带有无奈纵容,“害羞是人之常情,你若生师父的气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不能为了赌气就不吃饭。”
  
  被子里传来又羞又急的声音:“我不是赌气,是师父你、你……你怎么能帮我洗澡!”
  
  连送把抓在手中的被角紧紧捂在滚烫的脸上,想起当时情景她又要爆炸了。
  
  清晨时,她与师父的战事终于停歇。她只觉全身上下哀红遍野,无一处完好,比掉进悬崖还惨。并且身子还散发着浓烈的欢…爱气息,一片粘腻湿滑,
  
  她迷蒙睁眼,看了看优雅地覆在她身上的师父。师父虽然头发散乱,身上汗湿,但这反而增添了他勾魂摄魄的风情。他身上的香气头一次熏的她头晕。
  
  他本在漫不经心地轻啄她红肿的嘴角,见到她望着他,便也与她对视,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她不要他这么看着她,她现在肯定比残花败柳还残花败柳。
  
  “师父,我想洗澡。”她找个借口转移他注意,也是真的想洗澡。
  
  他听到,在她唇上亲一口道:“我去叫人准备。”
  
  他果断起身,动作轻捷,很快便穿戴齐整。
  
  她望着他挺拔身影,哀叹老天不公平。明明整晚几乎都是师父在动,她很快阵亡瘫软躺倒任由摆布不费力气,但一觉醒来,师父一身畅快神采飞扬,她却如同去了半条命。
  
  门被轻轻关上,她神经终于放松。一放松,脑袋更沉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走进来,她想是师父打好洗澡水,叫她起床。
  
  手支撑床板想要坐起,身子歪到一半,腰部发射出钝重疼痛,腿也是虚软的使不上力,她差点滚下床。
  
  他及时扶住她,把她打横抱起,带她入了屋后的小隔间。这间客栈装饰布置都很精致周全,单看那柏木做的浴桶,不但比平时的高大,桶壁上还雕了四季繁花。她正看的新鲜,师父亲手脱了她亵衣,把她放入宽大的木桶中。她有些羞涩,不过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点也就不算什么了。
  
  可是,她没想到师父接下来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丝毫不作任何理智和道德的挣扎,便坦诚了身子,一同坐进木桶中。
  
  水温很热,但她感觉自己瞬间冻住。鸳鸯浴么?这就是街头巷尾大家憋的面红耳赤却仍不懈坚持地用压抑在灵魂深处的声音热烈讨论某某相公和他家娘子不幸被人窥见的鸳鸯浴么?
  
  冰块瞬间爆裂。这是相公和娘子的不能被窥见的秘密啊。她忍着沸腾的冲动,决定好好享受这一刻。不知道别人家的相公有没有他师父这么养眼呢?
  
  她懒懒地靠在木桶壁上,热气熏得她眸子雾蒙蒙,汗珠从额间蜿蜒流转,滑至锁骨。
  
  “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是嫌师父方才没有满足你吗?”师父勾起嘴角,慢慢靠近,一点一点压过来。她启唇还未来得及说不要,便被师父的舌头趁虚而入。
  
  一个深吻过后,他对不停喘气的她说:“知道你累了,放过你。”
  
  他转过身去,拿起桶边的手巾浸入水中,绞干了擦了擦她的脸,然后擦了擦她的脖子,她的手臂,她的后背,她的这里、那里,还有那里……
  
  可怕的是,她完全无力推拒。本来就昏沉的脑袋和身体,被师父的美色迷惑,又被热气熏蒸,只能靠着师父拖住腰才避免沉入水中,怎么还有力气去推拒他。
  
  她也知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何况他们钟情于彼此,早已定下一生一世的盟约,但是,这也太、太过火了!
  
  与他抵死缠绵的欢好,她不惧。但由他来为她洗身,还洗得如此细致干净,她彻底怕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她毫无保留,完完全全被他掌控。这下,日后她要翻身岂不难于登天。
  
  还是说,他就是要她明白这一点……
  
  “我不帮你,你自己能行吗?”
  
  从惨痛的回忆中回神的连送,听到师父如是说。
  
  狡辩,她心中愤愤不平,身子蜷成一个球,以示抗议。
  
  今日朗不勉强她,把她抱到饭桌旁的椅子上,柔声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吃饭,你猜我会挑哪一种?”
  
  被子哗一声掀开,她迅速拨了拨额前乱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她确实饿了,消耗太多体力又粒米未进,唯一喝了几口水还是师父喂给她的……停,再不停她对着师父都没办法正常吃饭了。
  
  桌上全都是她爱吃的食物,她吃的狼吞虎咽,余光瞥见师父动筷不勤,慢条斯理地好像根本不饿,只在耐心等她吃饱。她心中莫名一个寒战,想起听人讲过的一个故事:山里的妖怪把小孩抓进洞里,每天喂饱吃好,等小孩养肥,再把小孩一口吃掉。
  
  想到这儿,她差点把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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