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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 作者:neleta-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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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遗去处理。唯一遗憾的是莫世遗似乎也不大懂。不过转念一想,月不由就不遗憾了。他宁愿莫世遗不懂,也不要莫世遗和别人做过。
  毫不掩饰的呻吟从床内传到床外。月不由摸著莫世遗汗湿的身体心中也万分的骄傲,因为莫世遗的心跳得很快,比他的还要快。
  “莫世遗……我要尿了,我要尿了……”月不由挣扎地想抽出自己,却被对方压住不得动弹。
  “莫世唔!”
  嘴被堵住了,身上的人抽动的速度更加的激烈。月不由浑身发软,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要尿出来了!
  “唔唔唔!!”
  身体一阵阵紧绷,月不由第一个念头是完了,他尿到莫世遗的身上了。可当他尿完之後他又不解地眨眨眼睛,好像,有点奇怪。
  比头晕目眩还头晕目眩,月不由大口大口喘著气,在他身上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蹭蹭对方满是汗的肩膀,月不由气息不稳地开口:“我,我咋了?是不是,尿了?”
  “不是。”
  亲了亲月不由的唇,莫世遗抬起上身,让对方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
  月不由看到了,他眨眨眼睛:“那是啥?”
  眼里是自己才懂的喜悦,莫世遗道:“先弄乾净,我再告诉你。”
  “好。”某人想也不想地抓过自己的衣裳给对方擦手。
  莫世遗当然不会用月不由的衣裳擦手。他披了衣裳下了床,拧了块湿布子先给月不由擦乾净,然後再弄乾净自己。又给月不由倒了杯水让他喝了,自己也解了渴的莫世遗这才上床,把主动钻过来的人搂在怀里。
  “那是啥?我第一次见。”某人很想知道。
  心中的感情因为刚刚的事情变得更不一样了。莫世遗轻抚怀里赤裸的身子,想了想,解释了起来:“那是男精,是可以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某人一听立刻不高兴了。
  “你就是用这个让那个女人怀的孩子?”
  “对不起。”
  “哼,以後不许了!”
  某人抱紧莫世遗,告诉对方他对他的所有权。
  “不会了。只会有你。”
  不厌其烦地一次次保证,被人如此需要的莫世遗是从未有过的欢喜,或者说,是只有和月不由在一起才会有的欢喜。
  某人仰头:“为啥我以前没见过?我那里也没硬过。”
  这个叫人怎麽回答?
  想了许久,莫世遗回道:“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你喜欢的人。不由,我对你也是第一次才有了这种欲望。以前那三次,我都是吃的药。”
  “啥药?”
  “让男人有欲望的药。”
  “……以後不许吃了。”
  “不吃了。”
  被摸的很舒服,某人闭上眼睛,再次重申:“以後就是吃药你也只能跟我做。”
  “好。”
  不由,不由,不由……若你能早一点出现就好了,不由,不由……
  “莫世遗。”
  “嗯?”
  “我喜欢你。”
  所以你不要怪我,千万不要怪我。
  “我也喜欢你。”
  噗通噗通噗通……这是这人才能带给他的心跳。
  沉浸在彼此依偎的幸福中,莫世遗无法把自己满腔的感情告诉对方,但他相信对方可以感受出来,因为他们的心窝贴得是那样的近。
  莫世遗……不要怪我,千万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离开你,现在,更不想了。拼命往莫世遗的怀里钻,月不由已经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伤感了。
  尽可能的把需要他的人紧紧抱在怀里,莫世遗忍不住在对方的脸上和头上印下一个个吻,就想这麽离开,就想带著这人远远地离开。
  “莫世遗。”
  “嗯?”
  “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那,那不管我做了什麽你不喜欢的事,你也只喜欢我一个人。”
  “只喜欢。”
  怎麽办,不想走,不想走……嘴唇碰到了莫世遗胸口的那块凸起,月不由狠心地压下心窝的难过,咬牙。他必须走。为了莫世遗,他必须走。
  “莫世遗。”
  “嗯?”
  “你再亲我一次。”
  仰头,撅嘴。
  毫不迟疑地贴了上去,莫世遗沉浸在这激情的夜中,希望白天能迟些再来,或是永远不要到来。他并不知道,他怀里的人此刻是多麽的难过,难过。
 
   (26鲜币)画堂春:第三十六章

  这一觉睡得是通体舒畅,舒畅得月不由已经睡醒了却还不想起床。他不想起,抱著他的人也不想起,可是不起不行了,肚子饿了。
  “莫世遗。”
  “嗯?”
  “咱们今天不出去了,就在屋里,等天黑了你去王家那儿看看,我去成谦那儿看看,然後咱们在成棣那儿碰头。”
  说这句话时,月不由把脸埋在了莫世遗的怀里,心窝子生疼。
  丝毫没有察觉到什麽异样的莫世遗满足地贴著月不由赤裸的身子,带著醒後的慵懒低哑地说:“成谦和王家那边都有成棣的人盯著,今晚你直接去成棣那儿吧,我去苗人那边看看。若王家果真与苗人勾结,对方肯定还会有动作。”
  心痛,痛得要死掉了。月不由不敢抬头,低低地“嗯”了声。接著他又紧紧地抱住莫世遗说:“你今晚……早点过来。”
  “好。”
  离不开了,一刻都离不开了。不去想这是不是男女之情,莫世遗只知道自己要这个人,要这个喜欢他的人。
  两人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莫世遗在听到月不由肚子的叫唤後便起来了。两人还住在那方小院子里,莫世遗亲自去端了饭菜。随意套了件褂子,和莫世遗一起吃饭的月不由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敢让莫世遗看出半点端倪。今晚,他就要走了。他怕他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莫世遗。”
  “嗯?”
  “吃完饭陪我玩游戏好不?”
  “好。”
  不想走,不想走,不想走,不想走……
  也不管害不害臊,月不由拉开莫世遗的手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
  “莫世遗。”
  “嗯。”
  “我喜欢你。”
  眼里是掩不住的喜悦,莫世遗掰开馒头喂到月不由的嘴边,月不由张嘴咬住:“我长这麽大,只有我娘喂我吃过饭。”
  “那以後我喂你。”
  莫世遗舀起一勺汤,又喂了过去。
  不想走不想走不想走不想走……
  “莫世遗。”
  “嗯。”
  “玩完了游戏,你再亲亲我呗。”
  “……好。”
  这一天,月不由比任何一天都要粘人,粘莫世遗。粘著莫世遗和他玩游戏,粘著莫世遗和他玩亲亲,最後当然是玩到了床上。都是第一次领略情欲的人似乎更喜欢这项游戏,两人之间毫无半点缝隙地感受著彼此的体温,莫世遗用他并不熟练的动作让月不由在他的身下发出好听的声音,让月不由忘记他曾和女人做过这种事。
  不由不由不由……在心里一遍遍喊著月不由的名字,莫世遗的心脏在三十二年後才真正地跳动了起来。原来,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等待,等待一个叫月不由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管月不由多麽不愿意,太阳渐渐西去,屋外的光亮越来越暗,分别的时刻临近。记忆中,只有娘抱过他、亲过他、和他睡过一个被窝、给他穿过衣裳、喂他吃过饭。现在,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抱了他、亲了他、摸了他、和他睡在一个被窝,今天还给他穿了衣裳、喂他吃了饭。
  不想走,不想走,不想走……手指一遍遍地抚过莫世遗胸口的那块狰狞难看的凸起,月不由咬紧牙关。他必须走。找不到能解这个蛊的人他绝不回来!
  “不由?”轻唤盯著他的胸口气鼓鼓的人。
  抬眼,月不由一手捂住那块凸起,愤愤地说:“你现在是我的了。除了我,谁也不许伤你,你自己也不行。”
  按住月不由的手,莫世遗保证:“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在我的身上留下不属於我的东西,除了你。”
  想到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自己不在莫世遗的身边,月不由不放心地又叮嘱:“不管那女人说什麽你都不许听。”
  “不会了。”现在的他有了更重要的人,他不会再让那些人对自己予取予求。
  “莫世遗……”双手抱住,月不由忍下心痛,“我喜欢你。你说了,只喜欢我。”
  “嗯,我说了,只喜欢你。”莫世遗蹙眉,不懂这人为何如此的不安心。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这人的身上才对。
  深吸一口气,怕自己接下去会露馅,月不由放开莫世遗,下了床:“走吧。”
  莫世遗快速穿好自己的衣裳,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他一把拽住月不由:“你先去成棣那儿,不要乱走。”
  “嗯。我去成棣那儿等你。”紧紧握了下莫世遗的手,月不由道:“那我先过去了,你快点过来哦。”
  “嗯。”
  深深看了几眼莫世遗,月不由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莫世遗看著他离开,关了房门,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大树後,某人难过异常地盯著莫世遗消失的方向,眼圈第一次有点红了。长这麽大哪怕是快病死都没哭过的月不由鼻子酸酸的,很难受很难受。
  “莫世遗,你不要怪我。”
  低低地说了一声,月不由运功快速向城门而去。他什麽都没有带,只带走了两把剑。他希望莫世遗看到他留下的那些东西能记住他,能不生他的气。前面会遇到怎样的危险,月不由没有想过。他只有一个信念——除掉莫世遗身上的虫子,找人治好成棣的病。如果说以前皇宫里的那个女人是莫世遗身上的枷锁,那麽现在那道枷锁就是成棣。
  从成棣那里知道了莫世遗的身世之後,月不由就一直有这个念头,那时的他只是觉得和身上有蛊的莫世遗比武哪怕赢了也胜之不武。现在,他喜欢上了莫世遗,他更不能忍受莫世遗的身上有那麽一个丑陋的东西。他要把莫世遗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抢过来,让那个女人彻底地从莫世遗的生命中消失,他要和莫世遗潇洒地行走江湖,要和莫世遗真真正正、痛痛快快地比一次武。
  莫世遗……莫世遗……我喜欢你,喜欢你,所以,不要怪我不辞而别……
  ※
  站在床边,成棣仰头看著天空。今晚的夜空没有月亮,就是星星都不怎麽亮堂,不知是不是要衬托他此刻的心情。月不由要离开了。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想到被那家伙绑走之後的种种,成棣无限感慨。也不知是怎的,只要和月不由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撩拨他,忍不住和他斗嘴。活了三十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那麽开怀的笑出来,还能那麽随意地和人吵架,还能那麽放松地被人威胁。
  “全天下也只有你敢掐本宫的脖子。”揉揉脖子,成棣的心里闷闷的。要很长时间没人跟他斗嘴了。瞧昨夜世遗对不由的态度,世遗怕也陷得极深,那两人怎麽就在一起了?真是一点苗头都没有。
  说不上来是头疼还是什麽,成棣揉揉额角,转身回到榻前坐下。世遗被困在那个地方不得自由,有这麽一个人在他身边,也是好事。说不定月不由那从不按理出牌的家伙能让世遗从那些桎梏中走出来。以前,他曾怨恨过自己的这个兄弟,现在,他却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兄弟能得到幸福,这是,他欠他的。
  沙漏里的嘶嘶声带走了时间,成棣的心也越来越沉。月不由还没有来。昨夜的这个时候那人早就来了。一抹黑影出现在开著的窗外,成棣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他站了起来。黑影极快地窜入屋内,关了窗。夜明珠的光亮让他很清楚地看到了独自一人的成棣,他的眉心当即就拧了起来,拉下蒙面问:“不由呢?”
  那家伙果然今晚走了吗?成棣深吸了几口气,问:“你和不由,一起出来的?”
  莫世遗没有上前,似乎下一刻就要出去寻人。他沉声说:“我让不由直接过来你这里,他没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看来果然是走了。成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出去。莫世遗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有上前,而是问:“什麽?”
  “不由写给你的信。”
  莫世遗的眼睛瞬间涌出不安的愕然,他一步窜上前夺过那封信,快速打开。
  莫世遗:
  对不起,不要怪我。我走了。我要去苗疆找人解你身上的蛊。成棣的心疾一定有别的法子可以治,所以这回我不仅要解了你的蛊,还要找人治好成棣的病,这样,你俩就能甩开那个女人了。
  莫世遗,我喜欢你,我不想走。可是苗疆太危险。我在苗疆呆过很多年,我不怕。你没有去过,如果你和我一起去会很危险。再说成棣这边也离不开人,我俩都走了,说不定哪天他就给人害死了,想来想去,还是你留下来最合适。
  莫世遗,你不要怪我,不要生我的气。找到了解蛊的法子和治好成棣的神医我就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一定不许喜欢上别人,一定一定要等我……
  月不由写了满满的四张纸,可还没看完一张莫世遗的脑袋就已经懵了。月不由走了,月不由留下他一个人走了。
  风吹过,屋内哪里还有莫世遗的影子。成棣没有出声拦人。看著那两扇还在摇晃的窗子,他缓缓坐下,无声的叹息。
  不由不由不由……急红了眼的人飞快地向城外狂奔。不由不由不由……你怎麽能,怎麽能……怎麽能!!
  心窝凉飕飕的,却又像被谁紧紧攒著。双腿从来没有这麽沉过,好似绑了几百斤的重物。不在乎会不会引来官兵的注意,莫世遗直接翻过城墙去找一人的踪迹。不由……你怎麽能……怎麽能!!
  把夜明珠收了起来,屋内只有从开著的窗户透进来的烛光。身上挺冷的。已经是深秋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成棣早就裹得严严实实了,更别说大晚上的开著窗。但这个时候,他很想吹吹风,吹吹他心里的沉闷。
  沙漏早就没了动静,成棣也没有把沙漏再倒过来。不管需要多久,他能做的只有等,耐心的等。
  风越来越凉了,成棣拿了棉袍裹上。又是一抹黑影出现在窗边。黑影身形略显沉重地跳进屋内,缓缓地关了窗,然後站在那里没了动作。成棣也不出声,就坐在榻上看著对方,许久之後,对方转过身。
  “他何时给你的信?”带著明显的质问。
  拍拍身边,成棣让对方过来。在对方拖著步子走过来坐下後,他淡淡开口:“昨晚不由来的时候给我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一人瞬间暴怒了。
  把跳起来的人拉坐回来,成棣看著前方说:“我这周围虽然没有守卫,但你这麽一嗓子也会引来人。”
  “你为何不告诉我!”压低了声音,却没有压下怒火。
  成棣这才转过身,脱鞋,盘腿。
  “不由不让我告诉你,而我答应了他。”
  “你答应了他就该瞒著我吗!”
  莫世遗的双眼布满气极的血丝,满是被隐瞒的心伤与愤怒。
  成棣又叹了口气,然後说:“我是想告诉你。可告诉了你,你能拦住他吗?他是铁了心要一个人去苗疆。”抬手不让对方说话,成棣继续说:“昨晚不由来的时候也很痛苦。他不想去,他舍不得离开你,他对我说他喜欢你,说讨厌你身上有虫子。说要去找法子解掉你身上的虫子。我开始还生他的气,气他明知你身上的虫子是做什麽的却还要给你解了。他对我说,你身上的虫子要解,我的病他也要找人给我治好。他一再求我让我在你面前给他说好话,让你不要怪他,不要生他的气。”
  “他说苗疆太危险,你没去过,很容易就会中毒。他说我这里不安全,你留在这里保护我最好。他说了许多。说来说去都是怕你生他的气,说来说去都是不要你涉险,要解了你身上的虫子。世遗,他的武功天下第二,你觉得你能拦的住他吗?”
  莫世遗的呼吸不稳,拳头紧紧攒著。在成棣说完後,他沙哑地又说:“你为何,不告诉我?”
  “对不起。”成棣一手扣住莫世遗的肩膀,“我很自私。我希望有人能治好我的病,能解掉你身上的虫子。”
  “你为何,不告诉我?”莫世遗抿紧嘴。
  “对不起,世遗。”心窝阵阵犯疼,成棣知道,这是莫世遗的心疼。
  “你为何,不告诉我?”莫世遗捂住双眼,只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能。
  “对不起,对不起。”成棣两手扣住莫世遗的肩,倾身,“世遗,为了不由,你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莫世遗的身子一震,放下手。
  成棣的额头抵著莫世遗的额头,低声说:“不由常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和我,是不是也该如此了?”
  莫世遗的下颚紧绷。
  “世遗,哪怕我真就活不到登基的那一天,我也要在死之前把那些人拽到阎罗殿去。世遗,你也是。不要再让那些人左右你的人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日後一旦让‘他们’知道了你和不由的事,不由会很危险。‘他们’不会允许你有喜欢的人,更不会允许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莫世遗直起了身子,成棣放开他,也直起了身子,接著说:“其实我不告诉你也是考虑让不由离开一阵子。”
  “他的性子你最清楚。他肯定不会愿意和你偷偷摸摸的,但你我现在都是身不由己,让他知道有人反对,难保不会弄出什麽乱子。我已经跟母后说了,让你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她同意了。”
  “世遗。”成棣的眼里是坚决,“如果我死了,你要代我登基。”
  “成棣!”莫世遗完全震惊了,不敢相信成棣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人对皇位的执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成棣勾勾唇角:“为了这个位置,你和我都吃尽了苦头,哪有平白让给别人的道理。世遗,你是我,我也是你。我死了,你就是成棣。就算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又如何?他们敢说吗?不由说他起码要离开一年,那在这一年里,你就学著如何做我吧。”
  兄弟两人面对面坐著,彼此看著对方。过了很久,完全冷静下来的莫世遗淡淡吐出一个字:“不。”
  “不?”成棣挑眉。
  “未来的皇帝只有一人,那就是你,成棣。”莫世遗压著心窝的伤痛说:“不由从不打诳语。他说找人治你的病就一定能找到。我会在这里等他带著人回来。只要我活著一天,这太子之位就是你的,我要看著你登上皇位。”
  成棣笑了,抬起右手:“这太子之位是你我的。世遗,我的好兄弟。”
  莫世遗抬起右手,和成棣的紧紧握在一起。两人在经历了许多之後,在这一刻深深的体会到了双胞兄弟间的手足之情。
  “不过,你还是要学著做我。”成棣松开手。
  莫世遗蹙眉,为何?
  成棣笑了,很坏心的笑。
  “有两个太子,不是很好玩吗?”
  “……”
  ※
  推开门,屋内冷清清的。没有人扑上来问他怎麽这麽晚才回来,也没有人趴在床上嘴里嚷著不想洗脸洗脚。
  关门,身体无力地靠在门上,只有一个人的房间里,一人这才露出内心的痛苦。
  “不由……不由……”
  原来分开,竟是这麽的痛,这麽的,痛。
  我不气你,也不怪你,我只求,你能早些回来。我不在乎自己身上有没有虫子,我只在乎,你何时能回来,回到我的身边。不由……不由……
 
  (23鲜币)画堂春:第三十七章

  “吃。”
  随著音落,棋盘上的白子一下子被吃掉了十几颗。胜负已然分明,一人也不挣扎了,把手里的黑子放进了棋盒。
  “这才不过半年,你的棋艺就赶上我了。不命,你确定你没背著我偷学?”输了的成棣有点不甘。
  不命动作轻松地把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放回棋盒,口吻同样轻松地说:“自你第一次和我相见之後我便开始学棋了,但因无人相陪,只能自娱自乐,这棋艺便也止步不前。如今有你相伴,我这棋艺自然会有所提高。”
  “哈,这麽说还是本宫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对手了?”成棣拿过手炉抱著,更不甘了。坐在他对面的人极淡地勾了勾唇角,一切尽在不言中。
  窗外的雨还在下著,这种天成棣是绝对不会出门的,太冷。好在有人相陪,他也不觉得闷,再说还有那麽多需要他处理的政务,能偷得这半日的閒趣已属不易。
  对方收好了棋子,成棣这才开口道:“昨日成谦又向父皇请命,想要回边关去。刺客还没找到,我这个做兄长的很是不放心,和父皇一说,父皇想想也确实危险,让他还是安心地留在京城。”成棣笑笑,问:“你说成谦为何要急著回边关?他可是已经提了七八回了。这算一算,基本上一个月要提上一回。”
  不命沧桑的脸上没什麽表情,眼里闪过讥嘲。把玩手里一颗没放回去的棋子,他淡淡道:“离开京城,那京城发生什麽事也就与他无关了。若让皇上知道他身边的那名贴身侍卫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位苗人,他恐怕得吃不了兜著走。”
  “呵呵呵……”成棣心情极好地起身走到软榻前坐下,拍拍身边。不命起身走过去很随意地坐在软榻的另一角,和成棣一样脱了鞋窝在上面。
  “啊……”叹息一声,成棣看著上方说:“若那家伙在的话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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