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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登仙途+番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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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崖顶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去理会山底的洪儒文。只有重奎有时候好奇,回到山脚下去转一转,甚至有时候还捉弄这个一直跪在山脚的修士,但不论她怎么捉弄,洪儒文都毫不理会,只是低着头,一直长跪不起。

    这天,重奎去海底抓了鲨鱼吃的饱饱之后,心情愉悦,终于忍不住对墨言道:“爹爹,山脚下的那个人,一直在跪着,我看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你不去问问他么?”

    墨言看着那株仙葫,已经被苍冥尽数移走,今天是自己打算返回魔界的日子,如果自己走了,洪儒文闯进没人的落日崖或者一直跪在山门处,也怪恶心的。他犹豫了片刻,便道:“既然如此,你下去把他叫上来,我打发他走。”

    洪儒文于一个月前,就已经来到落日崖,他知道自己没脸见墨言,但是新发生的事情…事关重大,也只有墨言才能够帮忙,他不得不前来相求。

    他不敢多说话,更加不敢有半分要挟的意思,只期望墨言能够看在往日十五年昆山叔侄的份上,见自己一面。

    他一直在山底下等着,十日前,墨言已经回山,却对其视而不见,洪儒文几乎心死如灰。但他一直抱有一线希望,在等待着。

    直到今日,他见到墨言的女儿朝自己走来,引着自己再次上落日崖。

    二十年前,他就是从这条路上去,第一次见到年仅十岁的墨言。当日的洪儒文意气风发,白衣胜雪,正是未来无限风光。

    然而今日,洪儒文面容憔悴,白衣上也染了尘泥,前途于他而言,基本无望。

    一路走来,洪儒文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颓丧,直到他被重奎引到大殿,见到殿中的墨言和苍冥。

    洪儒文没来由的就想起二十年前在此处见到墨升邪拉着墨言的情形,他心中涌起一阵感概,想要说两句,但最终什么都不敢说。

    墨言早已今非昔比,他身边的魔界尊主更是性情凶残暴戾。

    他不敢多说半句话,只是规规矩矩的朝墨言行礼,跪下磕头后道:“洪儒文见过师叔。”

    墨言扫了他一眼:“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更不想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不喜欢你常年跪在山门。今天让你上来,是要告诉你,你最好赶紧离去,否则我就强行赶人了!”

    洪儒文垂头,不敢多看墨言一眼,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过了半晌,才道:“我想和师叔单独说两句话。”

    墨言微微皱眉,苍冥上前一步,将洪儒文拎起,逼视他:“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洪儒文亦看着苍冥,他的嘴唇有些发白,此刻感受到对方强大的威压和隐隐的怒意,感到一阵害怕,但却依旧说:“我想和师叔单独说两句。”

    苍冥冷哼了一声:“当初我第一次见你,跟你说过什么,你不会忘记吧?”

    洪儒文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抬起头:“是,我没忘记。你说,如果我再敢骚扰师叔,必然让我生不如死。我……我只是要跟他单独说两句!”

    苍冥冷冷地看着洪儒文,并不退步,倒是墨言对洪儒文如今忽然转性,感到颇为诧异。

    遇到这等威胁,言情或在他的印象中,洪儒文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而走了,今天却忽然这样坚持,是为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可能会晚点更新,大概在晚上9点左右的样子

章节目录 第76章 大结局

墨言沉吟片刻;开口道:“苍冥;你先出去看着重奎。”

    苍冥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女儿牵走,来到大殿外。

    殿内就只剩下墨言和洪儒文两人;墨言已经决定;如果洪儒文再敢有半分逾越之举;定然将其斩于剑下。洪儒文现今已经成了无足轻重的人物;便是就死在此地;也不会有任何人多说半个字。

    但洪儒文的表现出乎墨言意料;他在殿中再无旁人的时候,也依旧向墨言行了大礼,他俯身于地上叩头;叩拜之后,声音干涩道:“我想要和师叔单独说话,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只是那些丑事,我……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墨言一怔,他从未见过洪儒文如今天这样规矩,便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洪儒文的喉头抖动了两下,实在觉得难以开口,可是如果不开口,自己就会永远失去最后的亲人。他已经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师叔,没有了往日的那些朋友,不能够连最后的属于自己的人也失去。

    他深深吸了口气,痛苦的闭上眼。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缓缓地讲述了起来。

    “五年前,父亲被囚水晶宫,涟弟就变了样子。我知道他这些年来,对我一直不满,但他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处处曲意奉承。但自从……自从……”洪儒文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新婚之夜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亲眼看见自己的伴侣去勾引旁人,实在是太无颜面。

    他不想在苍冥面前提起此事,最后的一点点尊严让他选择单独找墨言说这些。

    可现在那些话就在口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他叹了口气,选择对墨言也隐瞒这件事情。

    “自从当日大婚之夜,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后,我和他的间隙就更深了。他本就身体不好,我还因为那天的不痛快打他一顿,最终酿成今日的祸事。”

    墨言静静的听着,这样的结果早他早已料到,前世是自己遭洪儒文唾弃,今生却是白涟。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面前的这个人,修真二十年,但却连最基本的去伪存真都做不到。只看得到表面浮华,最终吃亏的也是他自己。

    “我不会出手救他!”墨言淡淡的道,“这是你的事情,不论他出了什么事,当由你负责。”

    洪儒文低下头,半晌无话,墨言就静静的看着他。

    接下来的事情,洪儒文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那些话说出来,是最最打自己脸的,但他前来此处,不就是为了求墨言帮忙吗?

    洪儒文喉头抖动了两下,道:“他……他大概是彻底厌烦我了,又可能是想要解脱。在师叔你们离开昆山的同一天,他也走了,本来我想着他既然要分开,那也就随他。但后来我才知道……他前去了外公金家仙园,想要偷盗血果,解开血契。”

    “我直到那个时候,才明白他原来是逼不得已才跟我在一起。原以为他多少对我有点情意,只是近年来我时运不济才对我翻脸。却原来,他宁愿甘冒大险,也不肯回来和我一起过……”

    洪儒文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起当年初见白涟,对方温言软语;想起自己千里护送他前去金家,一路上情意绵绵,那个时候洪儒文还着实苦恼过白涟和墨言到底该选谁。

    但不过短短十年,他就被摔得头破血流,终于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这两人,都不爱他,都轮不到他来选。

    “金家圣地何等森严,白涟一去便被抓了起来。我曾经去金家相求,让金老爷子放了涟弟。但如今我人微言轻,金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同金老爷子说上半句话了。我尚未进门便被门童赶了出来,我……我找不到任何地方,想来想去,只有师叔你可以帮我说一句话……”

    洪儒文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感觉一阵阵火烧,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来求墨言。

    “我不知道涟弟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实在是不愿意和我一起,我……我也认了。我愿意将我体内他的那滴血给他,就此两不相干。”洪儒文道,“我出生就没有母亲,连自己的仙葫也没有。五年前没了父亲,往日的昆山朋友,如今都各个疏离。不论如何,这五年来,涟弟一直陪着我,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是我最后一个亲人,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墨言沉默不语,想起前世自己受洪通天苛责,洪儒文也多有回护,直到——自己怀孕,有了别人的孩子,他就此决裂,并且下手更加狠毒。

    在重生回来的第一天,他见到洪儒文的时候,恨得心都拧了。

    然而此刻,他再看洪儒文,听他讲那些或难堪,或纠葛的事情时,却反而心若止水。

    前世看不清这个人,是因为太过关注,离得太近。

    此刻远离这个人,倒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反而看的更加清楚。

    墨言停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忽问道:“若是白涟,怀了别人的孩子呢?”

    洪儒文一怔,断然反驳:“不!不可能!他,我不会识人不明到如此地步……我……”他忽想起新婚之夜所见的那一幕,又犹豫起来,他眼中一片迷茫,过了半晌道:“不……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宁愿他去死……不,不能死……我不知道!”

    墨言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朝外走。

    洪儒文这个忙,他不打算帮了,正所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和白涟之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白涟是死是活,将来和洪儒文到底如何,也同自己无关。

    墨言朝着门口走去,他以为洪儒文会过来纠缠不休,他甚至怀疑洪儒文会拿出什么来要挟自己,但直到他走出落日殿,殿中的洪儒文都没有发出半丝响动。

    殿外苍冥在教女儿如何用剑,身形矮小,带着婴儿肥的重奎正在认真的学着父亲的姿势,一招一式的比划着。

    两条龙的脾气都不好,急躁处两人又化成龙身对打,但当看见墨言出来后,还在对掐的父女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情。

    苍冥迎上来,有些酸溜溜的问:“怎么,你那个师侄还贼心不死呢?”

    墨言白了这条老龙一眼,笑道:“他比你差太远,要喝醋也轮不到他吧?”

    苍冥微笑地看着墨言,过了一会儿道:“我觉的你不妨走一趟,金家仙园离这里也不远,来回也就十多天。”

    墨言一怔,看向苍冥:“你都知道了?”

    重奎在一旁不失时机的出卖老爹:“爹爹,刚刚黑龙和我一直在偷听来着……他还说这是练习道法……哎呀!”

    重奎的脑袋被苍冥狠狠的敲了一下,捂住脑袋跑到了一旁。

    苍冥道:“我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反正不在乎多耽误这十多天。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将来不免会想起。我可不想回魔宫后,你还有精力想起别的人别的事情!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我带着你速去速回,早点抛掉最后一个包袱,安安心心的跟我回魔界!”

    墨言挑眉看着苍冥。

    苍冥被这种眼神看得心虚,最终老实交代:“其实我也想要看看金家仙园有没有什么圣药,能够治好你肚子上的伤口的,我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又出茬子……”

    墨言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脖梗深处,他现在因为受伤颇重,定力修为都有所下降,往日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模样难以找回,反倒是脸色轻易的就暴露了他的内心。

    苍冥的唇贴近墨言的耳垂,低声道:“或许金家仙园还有别的好东西……”

    墨言当然知道那“好东西”是什么,当年白涟还曾经那这东西准备陷害自己,当日苍冥可是躲在自己袖子里,迷烟都尽数吸进去了。

    “不……不行!”墨言有些焦躁了起来,就是普通状态下的苍冥,都能够让自己有些吃不消,要是再加上点金家圣药,自己怕是一千年都别想下床。

    只不过他这句“不行”说得时候有点心弛神荡,听起来非但不像拒绝反对,反而像心中有些期望之下的羞恼。

    苍冥将重奎和灭世鲨留在落日崖,自己带着墨言,朝着金家仙园疾驰而去。

    洪儒文修为和苍冥相比天差地别,等他赶到金家仙园,在外面求见的时候,苍冥已经把想要的东西都尽数要到手了。墨言身上的那些伤口,也在金老爷子所赠送的伤药下迅速愈合,便是再有此等伤口,也不用担心。

    墨言简单的和金老爷子说了一下洪儒文想要过来求见的事情,但他并没有提议让金老爷子给两人解开血契。

    这是墨言和金参商当初在青云门的时候,对于白涟的最后归宿的讨论。如果白涟不死,洪儒文当然是金老爷子最满意的归宿。

    当金老爷子再次听见洪儒文在外求见的时候,终于看在墨言的面子上,肯见他一面了。

    金参商听说了洪儒文的来意,并不打算松口,洪儒文恳求半晌无望,终于也心灰意冷,不求要回白涟,更不敢奢求就此解开血契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他只恳求能够在临走前见白涟一面。

    金参商对洪儒文的这个要求没怎么为难,他命人招待洪儒文吃了一顿后,就让白涟的一个表哥带着他前往囚禁白涟的地方。

    待洪儒文走后,金家的三子金若水不忿道:“父亲难道忘记了那姓白的小子,是如何吃里爬外,竟然想要偷入仙园,偷出血果的吗?”

    金参商沉吟不语,半晌之后,他声音微颤,道:“就算是他有千般不好,终究是我的骨肉。我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他若有半丝悔改之意,就放他一马吧!若是他依旧执迷不悟,那……随你处置吧!”

    金若水不明白金参商这句话的意思,他还记得一个月前白涟偷偷前来,勾引了自家的表侄,借机跑到仙园中去,还未靠近血果就被抓到的事情。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却见到金参商似乎又年迈了几分,修仙之人竟然长出白发。

    金若水想到“随你处置”四个字,心念微动。他就此告辞而出,送走了墨言和苍冥后,就带了金家其它子侄,悄无声息的朝着囚禁白涟的囚室走去。

    金家仙园的囚室中,白涟身穿红色锦袍,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挽了个髻,这里说是囚室,倒与其它的房间布置无异。

    宽敞的大厅,干净的床榻,以及四壁摆放的古玩珍器,将这个囚室装点的比凡间富户的寝室更加堂皇。

    白涟坐于桌前,凝眸看着大门处那一道淡淡的金色屏障。

    他曾经数次想要出去,但却都被那屏障所阻隔。

    白涟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结局实在是不甘心。

    自从那日新婚之夜,被洪儒文撞破自己在海边的丑态后。洪儒文对白涟的态度就变得异常恶劣,任凭白涟怎么委婉奉承都没用。

    非但如此,甚至洪儒文还会在气恼至极的时候,出手打他。

    白涟算是彻底的明白,他没有办法再在昆山生活下去了。他想过数次要逃跑,但无奈两人已经定下血契,如果自己背叛,就会浑身爆裂而亡。

    思来想去,白涟只有一条路可走——前去金家仙园,冒险偷盗血果,解开血契后另寻出路。

    白涟对于此事几乎已经十拿九稳,他在金家仙园的时候,曾经有个看守仙园的表侄对他流露出些许意思,但是那个时候白涟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和洪儒文共结连理,怎么会理会那个看门的表侄?

    如今的白涟偷偷返回金家仙园,在外面等待不多日,就已经同那位金家表侄接头。

    交易的内容更是j□j裸的让白涟都觉得羞惭。那位表侄将其带入仙园,而自己给他睡一夜。

    但白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踏入仙园,就被金参商发现,囚禁于此。

    他内心中几乎已经陷入绝望,但表面上半点也瞧不出来,依旧是一副清高脱俗的公子模样。

    清风徐来,白涟散落在颈窝肩头的发微微拂动,他拉了拉自己的外袍,忽听见外面有声音响起:“表叔,表叔你在吗?”

    白涟精神一震,朝着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处一个矮小肥胖的身影躲躲闪闪,一双三角眼在黑夜中显得尤为醒目。

    白涟看了那门外的三角眼许久,声音变得些微低沉伤感:“金羚,只有你记得来看我。”

    金羚正是金家诸多子孙中的一人,因为长得形容猥琐,道法也低下,在众多子孙中并不得金老爷子的宠爱。他被发配去如同一个仆人一般的常年看守仙园,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却半点仙骨也无,就如那些凡间的中年猥琐男子一般相貌。

    金羚自从白涟进门的那一刻,就被这个表叔的清高脱俗所震撼,但可惜一直有贼心没贼胆,便是有了贼胆也没机会。

    但他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有一天,这个清俊如同谪仙一般的表叔,会主动向自己示好。

    只可惜好事尚未做成便被抓住,金羚遗憾了许久,但今天却意外的被金家三子金若水召见,并且让他前去将白涟放了,让他离开。

    金羚在门口拿出金若水给的解锁灵石,插入门外的凹槽内,门口处的金色屏障消失,金羚跨入房中。

    他看着坐在房中的白涟,一身红衣显得清俊淡雅之中多出几分风流,满头青丝垂落直直的拨乱人的心肠。金羚吞了口唾沫,按照金参商的吩咐,笑道:“表叔,我偷了灵石,放你走的,你快走吧!”

    白涟看了金羚一眼,面前的男人比自己还矮半个头,一张脸上的五官都被挤到了一起,两只三角眼中,正对自己射出贪婪的目光。

    白涟横下心来,对着金羚微微一笑:“我来就是为了血果,东西没拿到,我怎么会走?”

    这一笑风情万种,愣是把金羚给看傻了。

    “我知道你有进入仙园的钥匙,你带我去,我拿到东西之后……咱们当日的话还作数。”白涟进一步说道,为了表示自己信守承诺,白涟的目光又多了几丝柔媚。

    金羚心中一横,为了这等美人,死了也值!

    他去将房门关上后,刷的一下脱了裤子,露出半软的那东西,斩钉截铁不容商量的道:“也行!但是白哥你将来翻脸不认人,我可要吃亏!咱们先做了,再来帮你去仙园!”

    白涟看到金羚满脸油光只感到一阵恶心,但机不可失,在这里做虽然有些不太安全,但却比拿到血果之后再被金羚纠缠要好的多。

    他微微咬唇,对着金羚看了片刻,终于横下心来,慢慢蹲下。

    j□j声和舒服的满足声响起,金羚抓着白涟的头发,把他的嘴往自己半软不硬的东西上用力的套去,一边套还一边指点:“啊……白哥儿你弄得真舒服……啊……啊,就是这里……”

    白涟弄了半晌,忍着阵阵恶心反胃也只弄得半硬,他被金羚压在地上,不得已自己掰着臀瓣配合对方的动作。

    金羚试了几次,都弄不进去,最后还是白涟将自己的臀生生掰大了一些,才挤进去。

    “听说你跟了昆山的姓洪小子,涟哥儿,是我厉害,还是那小子厉害?”金羚被白涟这样柔顺淫…荡刺激的脑袋发昏,整个人都飘飘然。

    白涟咬着唇,回头看压在自己身上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声音温柔:“当然是你好……洪儒文算什么东西,怎能跟你比?”

    “喜欢我搞你吗?”

    “喜欢!”

    “姓洪的厉害,还是我厉害?”

    “洪儒文给你提鞋也不配……我拿到了血果,解开血契,从今往后,就跟你在一起……”白涟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已经在渐渐燃烧,如果再不拿到血果,不出一个月,他就会浑身溃烂而亡。

    白涟尽量压低声音叫的让金羚满意,好快点把他哄高兴了拿到东西,但却没想到门口处嘭的一声巨响,一直紧闭的大门被撞开,门口处站着一个白衣青年。

    白涟猛然一惊,往后一缩,却感到一股热流,流到了自己屁…股上。

    “你……你……”白涟盯着门口,他刚刚便是在做的时候,也一直耳听八方,小声低语。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洪儒文会突然出现在门口。

    洪儒文愣愣地看着白涟,那人半跪在地上,胯间还流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洪儒文的目光又落在了这个“比自己强,比自己厉害”的金羚身上。

    矮小肥胖且丑陋的男人,正拿着一双三角眼四处乱瞟,一下子就钻入床底。

    白涟奋力做出抗争的样貌,朝着洪儒文哭诉“儒文,你来了,快救我……他……他……”

    洪儒文没有任何动作,他依旧怔怔地看着白涟。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不争气,所以涟弟才不喜欢自己了。他一直以为,是因为魔界尊主太过强大,所以墨言和涟弟才会纷纷依附。

    他尽管无法原谅白涟在新婚当日就做出那种行为,可是他却在不停的给自己找各种借口给白涟开脱。

    直到这一日,他在门外站了许久,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当他听到白涟用着那种语气,贬损自己的时候,洪儒文感到心死如灰。

    原来,他所以为的那个清俊高洁,身世可怜的白涟,一直都不存在。

    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欺骗。

    白涟朝着洪儒文前进一步,洪儒文便后退一步,最后洪儒文竟发足狂奔,朝着金家大门外冲去。

    而白涟见洪儒文就此跑掉,更是没有了半分退路,他草草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屁股,便对着躲在床底下的金羚说:“我已经给了你,你……也该给我的东西了吧?”

    金羚战战兢兢从床底下爬出来,他刚刚真害怕洪儒文就此冲进来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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