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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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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府千挑万选的族长啊,为何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大长老仰天长叹,许久才道:“尚云清禾,在你心中,灵府重要还是宋棐卿重要?”
  这个问题让尚云清禾沉默了,灵府重要还是阿卿重要?这个问题,尚云清禾从没想过,他想看着灵府越来越好,但也想和宋棐卿在一起,这两者难道不能共存吗?
  “大长老,我……”
  尚云清禾刚想回答,却是有弟子急匆匆的从内院跑出来,见到大长老便激动的道:“大长老,族长,不好了,宋,宋棐卿劫持了三长老,从密室里逃出来了!”
  大长老大惊,“什么?!快,带我去密室!”他也顾不了尚云清禾怎样,直接叫身后的侍从将他快速向内院推。
  尚云清禾听闻却有一丝窃喜,想到他的阿卿竟然会想着逃出来,便急着跟了进去,可刚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阿卿了,到时候两人见面他们该如何面对,阿卿应该也知道了他自己怀了魔胎,不,他不一定知道是魔胎,但他怀了孩子的事实,他一定是知道了。
  阿卿知道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态呢?他会不会很高兴?不,一定不会,他怎么可能会高兴,他一定很愤怒,恨不得弄掉那个孩子,依照他的性子,一定不惜伤害自己,也要除掉孩子。
  那是他耻辱的象征。
  这样也好,最起码魔胎不会降生,他的生命也不会受到威胁,阿卿还会像以前一样好好的活下去。
  但,也许他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他一定很恨自己,很恨那个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和那个孩子,让他饱受耻辱,备受□□。
  一想到他的阿卿会恨自己,也会恨那个孩子,即使孩子是个魔胎,但尚云清禾的心依旧是失落的,他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一遍遍告诉自己,不管谒灵牌的预言是不是真的,他都不会让阿卿有事,他一定要将阿卿从贤庄阁里接出来。
  刚才他从与大长老对话中已经得知,大长老没有否认谒灵牌的预言,也就是说,阿卿确实怀了魔胎,可即使是魔胎,那也是他和阿卿的孩子,是他与阿卿的血脉,一定要被除去吗?
  可不除掉,魔胎降生,会使蒂都遭到怎样的劫难,是谁也无法预料的,这样的隐患不该存在,而且他的阿卿将很可能,因为谒灵牌消失而再次陷入昏沉。
  个人感情与大义的矛盾,总是很艰难的抉择,但孰轻孰重,尚云清禾不用疑问,定然是除掉魔胎最要紧。
  犹豫的空档,已然听到内院吵闹的声音,尚云清禾再也不顾一切的向内冲去。
  “宋棐卿,立刻放开怀谦,否则当按规矩处置!”大长老厉声道。
  “规矩?”宋棐卿轻声道,依旧紧紧扣住三长老的颈部,沉默片刻道:“规矩与我无关,我只想离开!”宋棐卿并不想真正与这些人冲突,只是他们这些人竟然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他关起来,而且这些所为德高望重的长老们,竟然还侮辱他,如此过分,他如何能忍?
  “离开?”大长老苍老的声音响起,那拔高的声调,仿佛在宋棐卿他说的根本不可能,“莫说你与尚云府有约在先,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们根本不可能允许你离开。”大长老沉声道。
  此时周围的人都十分的警惕,就连被宋棐卿胁制的三长老,也丝毫未放弃试图摆脱他的牵制。
  宋棐卿听闻,一股强烈的怒火在心中燃烧,他冷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三长老本就呼吸困难,这下更是嘴唇隐隐显出青紫,显然是无法呼吸所致。
  三长老顿觉窒息,双手也用力扯着宋棐卿的胳膊,但对方不但毫无反应,反而听到他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现在是我跟你们谈条件,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拗断这老头的脖子!”
  “你!”大长老又气又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一双干瘪的手将轮椅的扶手抓出一道道痕迹。
  “阿卿,快放手!”正在大长老与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尚云清禾说道,他着急的走到大长老身边,同样与宋棐卿保持了一段距离,看着已经开始翻白眼的三长老,尚云清禾又缓声道:“阿卿,你且先收些力气,若是三长老真的被你掐死了,你也不会有任何好处,反而失去了谈判的筹码,你说是不是?”
  宋棐卿冷冷的盯着尚云清禾,那冷漠愤恨的目光,让尚云清禾的心疼痛难当,但面上却是一片平静,这样的时候,不能再有任何其他的乱子出现,他是族长,并不是一个可以任意胡闹的孩子,这是他冷静下来得到的结论,当务之急,必须先稳住阿卿与众人。
  宋棐卿就那样静静看了尚云清禾一会儿,但手上的力道果然放松了些,这样三长老总算是能呼吸了,不过依旧被宋棐卿那么掐着脖子,这让将近古稀的老头子险些丢了老命。
  见到宋棐卿肯听他的话,三长老也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尚云清禾才道:“阿卿,你,为什么要离开?”
  “尚云族长,莫要这么称呼我,你我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救了我的命,我为你效力,各取所需,你这样称呼我,会让别人误会。”宋棐卿再开口,却依旧冷漠异常,丝毫不给任何人余地。
  尚云清禾闻言,被在身后的双手渐渐收拢并为拳状,他咬着牙道:“宋棐卿,这次我不与你计较,但你的条件我不能答应,若要离开尚云府,除非我尚云清禾将你赶出去,否则,你敢踏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宋棐卿又一次燃气怒火,正要予以争论,却是下腹一阵翻搅,让他疼痛难忍,全身瞬间颤抖不已,一丝丝力气渐渐化为乌有,只剩下抽痛,只剩下让宋棐卿感到无奈与羞辱的感觉。
  此时距离宋棐卿最近的三长老最先感到他的反常,三长老瞬间感到他细微的颤抖,手肘用力向后一顶,正击在宋棐卿不安躁动的腹部,疼的宋棐卿瞬间惨白了脸色,同时身体迅速矮了下去。
  三长老再接再厉,转身,手掌翻转,顺势一掌打在宋棐卿的右肩,本就失去攻击能力的宋棐卿,被这一掌打的一连后退十几步,最后单膝跪地,堪堪稳住身形,却是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捂着自己的小腹,低着头奋力喘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料到三长老的动作,没想到被如此钳制的三长老在此刻不但从对方手中脱离,还给了对方不小的冲击,一时间周围的弟子顿时大振,却碍于宋棐卿的身份,只是在周围警惕的镇守。
  而同样目睹一切的尚云清禾,看到宋棐卿狼狈的身影,在三长老的攻击下无力的惨状,那苍白扭曲的脸颊,那脏乱的衣衫,以及吐出的鲜血,都刺激着尚云清禾。
  他双眼瞪大,心仿佛要从口中跳出,三步并两步的抓起三长老用力甩向一边,对方在他突然强烈的袭击下顿时倒地不起。
  然而大长老还未来得及向他发难,众人只看到一条白色影子迅速冲到宋棐卿的身边。而由于袭击三长老的是族长,他们无法对族长出手,只好七手八脚的将三长老抬走,而跟着三长老一起来的几位长老,除了五长老早早离开,其余的几位,只有二长老跟随大长老留下,其他人也一并被大长老遣退。
  尚云清禾看着半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宋棐卿,连呼吸仿佛都停止了,他缓缓伸出手掌,颤抖着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肩膀。
  “阿卿……”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尽然在颤抖,在哽咽。不要有事,一定不能有事!“阿……宋棐卿,你,你怎样了?”最终,他双手抬起宋棐卿的脸颊,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嘴边还有点点鲜血,他微弱的呼吸,但却充满恨意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他。
  “尚云……清禾,我宋棐卿受了这一掌,便不欠你尚云府什么了。”宋棐卿看着他,静静的道。推开尚云清禾的双手,他缓缓起身,一步步朝着大长老身边走去。
  此时,由于尚云清禾突然出手打伤三长老,已经有一部分人带着三长老离开了,密室外的一片空地也一下空出来不少,使得宋棐卿很快锁定大长老的位置。
  他直直的看向大长老,问道:“可否告知,这个,因何而来?”他指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强忍着阵阵不适的抽痛,咬牙问道。
  大长老看了看他身后的尚云清禾,闭了闭眼,缓声道:“我只能告诉你,与谒灵牌有关。而你必须要一直呆在密室,直到……”
  宋棐卿截断大长老的话,厉声道:“我要直到全部!他……他在我的身上,我有权利知道为什么,而且要不要除掉他,也是由我来做主!”宋棐卿摇晃着身体,尽量拔高的声调,却也勉强能让人听到,但语气却是坚定。
  尚云清禾闻言,抓着宋棐卿的一条胳膊,轻声道:“阿卿,这孩子……”
  “别碰我!”宋棐卿立刻甩开尚云清河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他现在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从刚才三长老突然发难,到现在腹中纠结的疼痛,使他浑身长满了毒刺,谁若触碰,立刻会被刺中。
  但显然,过大的力气,让本就疼痛难忍的他身形不稳,摇晃着就要倒下,他闭了闭眼的功夫,却靠近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
  尚云清禾看了看因疼痛而全身颤抖,呼吸不顺的宋棐卿,对大长老道:“我要把阿卿带回暖阳阁,有什么事情,等阿卿好些了再说,请大长老允许。” 
  大长老本十分生气,但三长老的举动让他们失礼在先,他此刻若是再反对,惹怒的尚云清禾,对双方都没有好处,难得尚云清禾的态度温和了,他也不可太过,于是只好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唉,最近这些感情纠葛的戏份实在是写的艰难,卷一还要等几章才能完结,如果加更,可能会在这周写完。
  从上一章开始算是过渡的,真的不好写呐,卷二开头的一些情节俺春基本有数了,萌娃出场,与亲爹的互动,我会尽量写的温馨些,但小攻可能就成打酱油的了~~~~~~
  打个广告:希望亲能喜欢,加收藏,求留言,俺春白天搬砖,晚上回来继续动脑,真的好累呐。
  PS:不出意外,还会有一更【唉,可能亲都去睡觉了,这些留言也看不到了,没关系,看文的亲们,俺春十分感谢你们能喜欢。

  ☆、第三十四章  无解的交谈

  尚云清禾当着大长老的面,将半昏迷,毫无力气的宋棐卿抱起来,向贤庄阁外走去,看着他们离开,大长老深
  深叹了口气,沟壑纵横的脸上,渐渐挂满担忧。
  而大长老没注意到的是,一团白乎乎的小麦正快速跟在宋棐卿两人身后离开。
  宋棐卿一边剧烈的喘气,一边急切的说道:“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放我下来。”
  尚云清禾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脚步,他沉声在宋棐卿耳边道:“莫再多言,我不会伤害你。”
  “呵,哈哈哈,不会……伤害……”宋棐卿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轻声的笑着,是啊,尚云清禾何曾伤害过他,哪次不是在他受伤的时候第一个冲出来救他?但为什么他要一边对他这么照顾,一边却给他制造出这么大的难堪与痛苦?
  “你,告诉我,我为何会……为何会……”宋棐卿咬着牙,在尚云怀谦的面前他无法启齿的,关于怀有身孕的事,在尚云清禾的面前,他同样说不出口。他一面痛苦着,一面又急切的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就现在看来,贤庄阁包括尚云清禾都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也十分清楚是什么原因,他们那么急切的想除掉这个孩子,大长老与尚云清禾的不肯放行,三长老一行人的恶劣对待,一切都让宋棐卿警惕,一切都在考验着宋棐卿关于孩子的抉择。
  尚云清禾紧抿着唇,宋棐卿无法启齿的事情,他就可以安然的面对吗?他也是才得知的真相,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但有一点他非常的清楚,他不可以让宋棐卿的性命受到威胁,也不能让灵府包括蒂都的百姓受到伤害。
  他只能暂时安抚宋棐卿,“你不要再说话了,休息要紧,我回去会给你喂些饭食,在你昏迷的时候,把你交给大长老是我的疏忽,今后你的事情,我要亲自负责。”说着将自己的脸在宋棐卿的脸颊处蹭了蹭。
  宋棐卿尽管没有力气,神智也不甚清明,但却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他厌烦的避开尚云清禾的触碰,冷哼一声不再多言,既然对方现在不肯回答,他也不必白费力气。
  感到宋棐卿的抵触,尚云清禾却是有些窃喜,人已经老老实实的在他的怀里了,这些小脾气他也乐意包容,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看到暖阳阁的屋顶,眼神充满温柔。
  宋棐卿伤的不重,但肩头还是青了一片,尚云清禾亲自给他抹了药膏,亲自揉着那青紫的肩头,看着对方享受的样子,突然想起过去不知道多少次,也是这样的场景。
  这人躺着,自己则是尽心尽力的为他服务,尚云清禾轻笑,何时这些起初用来锻炼自己能力的事情,现在已经变成了自然的习惯?
  不经意间看到宋棐卿摸着他的小腹,十分难受的样子,尚云清禾先是担忧,后又十分尴尬,他微微红着脸道:“待会儿吃好饭,给你熬些安胎药。”
  宋棐卿顿了顿,这才睁开眼,他一面看着尚云清禾,一面轻声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
  尚云清禾为宋棐卿拉好衣襟,盯着他的小腹,缓缓道:“我,能不能摸摸?”
  闻言宋棐卿皱眉,立刻回道:“不行!”
  “为什么?他也是我的孩子!”尚云清禾争辩道。
  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的正视孩子的问题,一时冲动的对话,弄的二人十分的尴尬,气氛瞬间变得生冷,除了寂静,再无其他。
  正在二人沉默之际,一阵轻微的猫叫声在室内响起,小麦一双圆润的金黄色双眸,直直的看着宋棐卿,一步一顿的朝着他走去。
  宋棐卿看到小麦时,并没有以往那种高兴的感觉,反而有一丝疑问,他十分怀疑从小麦身上飘出的那根黑色的羽毛,这让他第一次对小麦的来历产生了疑问。
  尚云清禾看着小麦,轻咳一声道:“你被三长老打了一掌,受了内伤,我再去叫人加一味药,顺便给你拿吃的,你是否很久没吃东西了?”
  闻言宋棐卿才将注意放到他的身上,冷哼一声道:“你认为呢?尚云族长!”
  尚云清禾闭了闭眼,再睁开瞬间遏住宋棐卿的下颌,用力咬着他的唇,贴着他的嘴唇沉声道:“你若再这么称呼我,我绝不饶你!”
  宋棐卿瞥了一眼一边静静看着他们的小麦,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悦的哼道:“哦?那么宋某该如何称呼你呢尚云族长?”
  真的被问到称呼的问题,尚云清禾又一时语塞,宋棐卿何时认真的称呼他过吗?他又有那么在乎对方对他的称呼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不在乎,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个人会不会留在他的身边,会不会如以往一样,跟他嬉笑怒骂,会不会,如他关心他,为他着想。
  他眯着眼睛,看着脸色未曾缓和,依旧苍白的宋棐卿,冷笑道:“你愿意怎样称呼就怎样,反正我只要知道,你喜欢我就好。”
  “我,喜欢你……”看着说完这句话便离开的尚云清禾,宋棐卿许久才重复说道,他真的喜欢尚云清禾吗?他并不能确定,但总有很多时候,看着他为自己忙碌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的时候,那种喜欢的感觉,就变得十分的强烈,但其他时候,他更愿意两人能和平的平等的相处。
  喝下尚云清禾送来的粥,宋棐卿才找回些暖意与力气,而尚云清禾在宋棐卿再三的要求下,只好告诉他关于谒灵牌预言的事情。
  宋棐卿放下第三碗空的粥碗,不解的问道:“魔胎?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预言?这些为什么没有再在他的人身上发生?”
  尚云清禾皱眉道:“这大概就是男子与女子的区别。”
  宋棐卿闻言,气愤的道:“尚云清禾,你为什么不早些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发生那样无法说清楚的关系,但他无法说出口,当时的情况莫说尚云清禾,就算是他也无法不受那合…欢的作用,也许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早在他们不得不成亲的时候,就已经说不清楚了。
  “阿卿,我想,魔胎我们不可以留下。”尚云清禾斟酌许久才道,这件事情,由他们两而起,自然要由他们商量着决定,况且,这孩子与他们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然而宋棐卿却犹豫了,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腹部,从来都不会去注意的地方,现在宋棐卿却是看的出神。不要吗?真的要除去吗?可他是自己的血,自己的肉,自己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经历剧烈的疼痛,才会有现在这么微小的凸起,真的要除掉,虽然他也许真的是魔胎?
  是吧,若不是魔胎,为何自己会以男子之身受孕?
  想到这,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那句关于谒灵牌的预言,宋棐卿一点也不在乎,但无法排除的孩子很可能是魔的可能,让宋棐卿更加难以抉择。
  “你如何确定预言就一定会成真?”思考了许久,宋棐卿才开口问道。
  尚云清禾看着他,轻声说道:“阿卿的意思,你不想除掉这个孩子?”
  宋棐卿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此沉默,他,不想,那些他即将做出除去孩子决定的瞬间,一股血肉割离的痛楚感,强烈的击打在宋棐卿的心头,让他一再的犹豫,一再的挣扎,一再的难以同意。 
  沉默了半晌,宋棐卿道:“呵,没想到这个时候,你我还能如此平静的讨论这种问题,我真佩服我自己,尚云清禾,我该怪你吗?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就凭贤庄阁里那些人对我的态度,我有足够的理由离开这里,尚云清禾,我说过,三长老的那一掌过后,我不再欠你尚云府什么,我希望你放我离开!”
  “休想让我放你离开!”尚云清禾的声音立刻变得决绝,意识到自己的紧张,他轻咳一声,补充道:“你还带着我灵府至宝谒灵牌,加上,你怀着魔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灵府就要负责任,如你一味坚持保住魔胎,将来对蒂都造成的危害,我灵府如何承担?”
  宋棐卿听闻,沉默了半晌,轻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我……”尚云清禾突然意识到,自己此番言论,本是想告诉对方,他对他的关心并不是对方所希望的,是出于喜欢的关心,他并没有喜欢上宋棐卿,反而是宋棐卿,很有肯能喜欢他。
  但这样的解释,只会让对方离他更远,可他要如何解释,说自己不光是为了那些,自己更加担心的是,魔胎降,谒灵牌消失后,宋棐卿很可能再次沉睡的问题。
  “我想说的是……”尚云清禾补充道,却是被宋棐卿举动截断,只见宋棐卿已经下床,不愿再听他说,而是走到从刚才开始就趴在一边的小麦身边,笑着抱着他离开了。 
  尚云清禾见他那么亲切的对待小麦,瞬间解释的心情,全部化为强烈的妒火,闷在心口,让他无法迈开步子,追出去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清禾一直是别扭的,希望关于解释理由那一段,希望有亲能理解,就是因为清禾很别扭,才会有后来宋棐卿的选择。

  ☆、第三十五章  逼迫

  宋棐卿叼着一根草叶,静静的靠着暖阳阁院中的一个大槐树下,怀里的小麦是不是的用柔软的爪子拨弄着他嘴里的那根草叶。
  他的一双清澈俊秀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池塘,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暖阳阁的弟子与下仆均在不远处看着他,那是尚云清禾临离开前多次嘱咐的,要他们在暗中看紧宋棐卿,但这些人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观察。
  他的嘴角微微扬了扬,漏出自嘲的表情,那双看不出喜怒的双眸突然闭上,宋棐卿向身后树干上靠去,此刻他还着着在密室中的那件衣衫,前襟被药汁沾染,此刻看起来十分狼狈,可他丝毫不在乎,单膝曲起,一只胳膊搭在上面,靠在树干上的动作看起来如此自然潇洒,半分狼狈姿态也无。
  蝴蝶从厨房端出药汤走到院中,看到的就是那样的宋棐卿,但蝴蝶觉得他虽然风轻云淡的,但她还是看出了几丝凄凉与哀愁。
  她担忧的看了宋棐卿一会儿,还是端着药走近宋棐卿,“公子……”蝴蝶叫了一声,却是不如以往那样开怀,而是有着一抹明显的悲伤。
  宋棐卿听到叫声,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她手里的药碗,依旧叼着草根不发一言,小麦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是在催促他,宋棐卿把草根拿出,送到小麦的怀里,轻声对蝴蝶道:“我不喝,什么药都不喝,拿走。”
  蝴蝶急着道:“这是安胎……是补药,您……”
  “拿走!”宋棐卿强调,一双总是温柔的仿佛会笑的眼睛,此刻却是凌厉冷漠,小麦似乎也感到了他的寒冷之气,正在拨弄草叶的动作顿了顿,变得十分安静。
  蝴蝶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宋棐卿,一时间被吓住,那双眼好像在告诉她,若是再不离开,下一瞬间就要丢了性命,她差点被吓哭了,紧抿着唇,立刻转身离开。
  看着蝴蝶匆匆离开,宋棐卿轻叹,摸了摸小麦的脑袋,温声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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